王曉敬
(秦皇島市國土資源局經濟技術開發區分局,河北 秦皇島 066000)
當前,我國的城市化建設已經進入到關鍵階段,隨之而來的土地問題也成為政府和人民關心的主要問題。如何結合國內的實際情況、聯系國外具體案例,制定一些合理的解決方案,是目前相關部門需要思考的重點內容。
我國的土地用途管制制度的主要內容包括土地利用規劃、土地用途變更管制、土地利用計劃等三個部分,這三個部分有著各自的用途和適用范圍,相輔相成。土地用途管制制度在我國的發展時間還比較短,因此相關的部門也未建立起相應的土地用途管理體系,大多數管理工作都是依靠現存的綱領性的制度或規定,在落實制度時也難免會出現執行力不足的情況。除此之外,由于中央及地方并沒有對此項工作的具體職權進行劃分,地方獲得了更多的決策權,這也導致很多違法問題的滋生[1]。
國外某些發達地區的土地用途管制制度的社會背景與我國比較相似:隨著時代的發展,各種新的現象和制度的誕生,出現了很多新的問題,導致原有的制度已經無法解決這些新的問題。也正因如此,新的制度不斷建立健全,并逐漸成為解決這一問題的主要依據。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土地問題隨著國家的發展一定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土地用途管制制度的也是為了調和與解決這些問題,促使土地能夠得到更好的利用和保護。但我國和國外一些發達國家又有著很大的區別,因此其土地用途管制制度也各具特點。盡管如此,各個國家的土地制度都非常的嚴格,盡可能的避免土地規劃節外生枝。我國的土地現狀比較復雜,且人多地少,在此過程中將產生出更多的問題,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口的不斷增長,土地將面臨更嚴峻的挑戰。
國外很多發達國家起步較早,他們的城市化建設基本上都已經完成,在這樣的情況下土地問題基本穩定,在一段時間內出現新的變化的可能性并不高,其發展目的也從調和土地轉變為控制城市發展。相比較而言,我國正處于高速發展的階段,城市化建設剛剛進入到關鍵階段,因此在設計相關發展工作時控制城市發展并不是原本的目的;現階段只能通過制度的調整合理的規避新出現的土地問題以及土地和城市發展之間的矛盾,從而促進我國各個方面的協調發展[2]。
西方國家在進行土地用途管制制度設計工作時就已經考慮到了多種可能性,并以此為基礎制定了一系列的配套法律制度體系。比如日本早在1919年就確立了土地用途管制制度,并在后來的1952年、1969年、1970年分別推行了三部新的土地用途法律制度,逐漸完善土地問題的配套法律制度體系。相比較而言,我國土地問題配套的法律制度體系還不夠完善,甚至可以說是不成熟的,在確立法律方面、法律落實與執行方面都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國的 《憲法》、《土地管理法》中都對土地用途問題做出了明確的規定,這兩種法律也成為保障土地用途管制的重要依據。正因如此,相關的管制人員一定要按照法律法規執行,對違法人員要按照標準進行嚴格的處理;但在這一過程中切勿超出法律規定的范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負面影響。同時,相關部門也可以集思廣益,為土地用途管制制度的完善提供更多的參考意見,并逐步健全違反制度的處罰條例,健全土地用途管制制度體系[3]。
土地管理部門要根據我國的實際國情制定合理的土地管理制度,這其中就包括結合國內各省、市、縣的不同級別和不同的土地劃分,制定對應的具體制度。在此過程中,一定要重視那些還未開發但仍有利用價值、目前利用效率不高但有著很大的利用潛力的土地,對這些土地要合理的規劃和開發。
無論是在任何國家、任何時期,對制度的監督都是必然的。相關部門在建立健全土地用途管制制度之后可以向大眾普及制度內容,要每一個人都能成為土地制度的監督者。除此之外,國家相關部門也可以建立相應的監督部門,或在當前的監管部門當中成立專項的土地制度監管小組,對土地用途管制制度進行必要的監管,以此提升制度的有效實施[4]。
相較于國外,我國的土地用途管制制度起步較晚,面臨的環境也更復雜。因此相關工作人員在建立健全土地用途管制制度的時候一定要結合國內的實際情況,制定合理的管制制度和配套制度體系,以此促進整體土地問題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