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燕,田曉燕*,陳 圓,付 榮,朱賁賁
(內蒙古自治區腫瘤醫院,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0)
乳腺癌是一種較為常見的婦科惡性腫瘤類疾病,極易復發、轉移,而且發病率呈現逐年增長的趨勢[1]。由于乳腺癌患者在發病初期并不具備特異性的臨床癥狀,故而大部分病例確診時均已發展到中晚期,治愈率相對較低,而且會伴隨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對患者的生存質量具有嚴重的不良影響[2-3]。隨著藥物基因組學相關研究的不斷深入,藥物基因多態性與藥物效果以及不良反應的相關性越來越被重視。CYP1B1與CYP3A4在多種腫瘤組織中呈現特異性高表達,但在正常組織中不表達,因此有研究認為可將CYP1B1與CYP3A4作為耐藥逆轉、抗癌治療的新靶點[4]。本次研究選取2018年3月至2019年6月在我院接受診治處理的乳腺癌患者100例作為研究樣本,著重討論CYP3A4*1G基因多態性與乳腺癌患者紫杉醇不良反應的相關性,現報告如下。
選取2018年3月~2019年6月,在我院接受診治處理的100例乳腺癌患者作為研究樣本,入選患者的年齡中位數為(43.29±2.56)歲。入選患者均經相關診斷標準確診為乳腺癌,且不存在嚴重的精神類疾病、認知障礙、重要臟器器官功能障礙等情況。
對入選患者的CYP3A4*1G基因型進行檢測,檢測過程中涉及到的儀器包括高速冷凍離心機、電子分析天平、凝膠成像系統、微量移液器、電泳儀、PCR儀。依據患者的基因型將患者劃分為兩組:野生純合子(CC型);突變純合子+雜合子(TT+CT型)。隨后輸注紫杉醇注射液,輸注劑量為175 mg/m2,給藥方法具體如下:輸注紫杉醇前半小時,予以患者20 mg地塞米松注射液,給藥方式為靜脈滴注,以及200 mg雷尼替丁,給藥方式為靜脈滴注,同時肌注異丙嗪50 mg。紫杉醇的輸注時間不得低于3小時,每三周輸注一次,4次為一個療程。
CYP3A4*1G基因檢測中,上游引物5'...AATAGAAAGCAGATGAAC-CAGAGCC...3',下游引物5'...CACCCTGATGTC-CAGCAGAAACT...3'。PCR組分:Maxima Hot Start Green PCR Master Mix(2X)12.5 μL,雙蒸水9.5μL,模板DNA1μL,上游引物1μL,下游引物1 μL。PCR條件:①預變性:94℃,4 min;②變性:94℃,30 s;③退火:54℃,30s;④延伸:72℃,30s。35個循環后再進行延伸,此時條件為72℃,5 min。電泳與酶切:10×green buffer 2 μL,Rsa I 內切酶1.0 μL,雙蒸水17 μL,PCR產物10 μL。應用2.0%瓊脂糖凝膠電泳半小時,電壓140V。水浴37℃,酶切5 min,水浴65℃,滅活5 min。
記錄、分析入選患者不良反應的發生情況,探討CYP3A4*1G基因多態性與乳腺癌患者紫杉醇不良反應的相關性。不良反應的觀察時間:第一次用藥起始直至治療完成后15天。不良反應的評價標準參照我國國家藥物不良反應檢測中心制定的評價標準[5],包括惡心嘔吐及腹瀉、肝功能受損、血小板計數下降、神經毒性、心臟毒性、中性粒細胞減少。
統計分析軟件選用 SPSS 20.0,計量資料采用t檢驗,結果數據的表現形式為“±s”;計數資料采用x2檢驗,結果數據的表現形式為率。P<0.05認定差異存在統計學意義。
入選的100例患者經紫杉醇治療并實施基因檢測后發現,TT型病例共計5例,CT型病例共計50例,CC型病例共計45例。由于TT型病例過少,因此將TT型與CT型合并計算。CC型與TT+CT型患者的惡心嘔吐及腹瀉、肝功能受損、血小板計數下降、神經毒性、心臟毒性、中性粒細胞減少等不良反應發生率對比,差異不存在統計學意義(P>0.05)。如表1所示。
紫杉醇是治療乳腺癌、非小細胞肺癌、卵巢癌的常用藥物,并取得良好的臨床治療效果。但與其他類型抗腫瘤藥物一樣,紫杉醇也會引發惡心嘔吐、腹瀉、肝功能受損、血小板計數下降、神經毒性、心臟毒性、中性粒細胞減少等不良反應。相關研究表明[6],紫杉醇的血藥濃度與抗癌效率及不良反應的發生情況具有緊密相關性,而CYP3A4*1G基因多態性與紫杉醇的藥物代謝不存在直接相關性。本次研究發現,CC型與TT+CT型患者的惡心嘔吐及腹瀉、肝功能受損、血小板計數下降、神經毒性、心臟毒性、中性粒細胞減少等不良反應發生率對比,差異不存在統計學意義。因此,在臨床治療與研究中,應重點關注紫杉醇血藥濃度與抗癌效率及不良反應發生情況的相關性,并采取相應的防治措施,以有效降低相關不良反應的發生率。綜上所述,CYP3A4*1G基因多態性與使用紫杉醇的乳腺癌患者不良反應的發生情況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