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牛牛◎媒體人
德云社已經不止于相聲界了,粉絲稱呼他們為“亞洲第一男子天團”。德云社似乎不排斥“偶像化”,在《德云斗笑社》中,郭德綱告訴秦霄賢,做藝人,有定位就是好事。順應偶像化,在外界看來可能是“跌份兒”、是不務正業,但郭德綱早就看透了,他說:“如今的相聲跟創作關系不大,它賣的是個人魅力。” 當年互聯網剛剛興起,郭德綱的小劇場演出,從來不禁止觀眾拍照錄像。甚至鼓勵大家錄像。 觀眾將視頻放在網上,幫他擴大了影響。 如今趕上流量經濟的郭德綱,又怎么會拒絕呢。 前幾天第一財經采訪郭德綱,問他怎么看粉絲效應為德云社帶來了巨大流量。 郭德綱說,“誰來我們都歡迎,花一毛錢也是父母。”
聽指◎媒體人
從玻璃棧道、高空滑索、空中飛人再到高空秋千,這些“網紅”高空極限設施在景區的普及程度已經跟公廁差不多。一般是某個項目在網上火了,各地的景區立刻爭相引進模仿,讓你有時候走進一個景區,都不知道這是重慶、廣州還是葫蘆島。在“網紅”的光環下,無論是景區還是游客,似乎都低估了這些項目的高危特征。景區忙著上馬更大、更刺激的新項目攬客買票,游客也沉浸在“網紅打卡”的樂趣中。只是除了盯著朋友圈里的“贊”之外,我們也應該對這些在危險邊緣試探的游戲保持更多的警惕。畢竟,能意識到危險,才是保證自己安全的第一步。或許在未來,我們的景區高空項目行業會變得更加嚴謹,更加安全。只是在此之前——還是盡量少玩幾次吧。
明夷◎媒體人
《被仰望的與被遺忘的》寫過一個殘疾工人的故事。在一次起重機事故中,工人愛德華被絞斷手指,接上手指后他保住了工作,但因為手指使不上力,之后的某一個大風天,他沒能救回自己的工友,留下長久的陰影。愛德華所對應的,正是書名中“被遺忘的”那一批人。這種陰影,也不止籠罩著愛德華一人。他們因為殘疾而遭遇的,可能是書中一次失去工作的危險,一次無法挽回的事故,可能是現實中被景區要求“驗明正身”,投訴一個月也沒有處理結果。社會治理有其復雜性所在。但良心與文明,也會體現在如何對待這一批少數的人身上。我們仍需要不斷摸索,繼續調和執行效率和執行方式,平衡打假的決心和基本的同理心,讓這種“走兩步”的事件,不要再次發生。
虎嗅◎自媒體
人類與乳腺癌的戰斗史,可以追溯到5000年前的古埃及時代。19世紀末,美國外科醫生威廉·豪斯泰德創建“乳腺癌根治術”,以切除整個乳房的方式來治療。20世紀80年代,研究發現,與全切乳房相比,保乳治療并不會影響患者的復發率和總生存率。10多年后,這一手術在國內逐步開展起來。在中國,每隔兩分鐘就會新增一位乳腺癌患者,一年新增30.4萬。中國乳腺癌患者5年生存率83.2%,已接近歐美、日本的90%。另一個數字卻遠遠落后。中國患者治療時進行保乳手術的比例是22%,在日本,這個數字超過50%,而歐美是50%~70%。她們面臨一場慘烈的乳房保衛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