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服務化趨勢下四川省服務貿易發展現狀分析與對策研究

帥 燕

（四川商務職業學院 信息技術系，四川 成都 610031）

0 引言

縱觀當今全球經濟發展，產業調整不斷向服務業傾斜，全球服務業占世界GDP 的比重持續增加，全球經濟正在向服務型經濟轉型。經濟服務化是工業化高度發展后產業結構所呈現的自然轉變[1]49。在2020 年中國國際服務貿易全球峰會上，國家主席習近平明確指出，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孕育興起，數字技術強勢崛起促進產業深度融合，在未來必將引領服務經濟蓬勃發展。伴隨全球經濟一體化加劇與社會分工進一步細化，各國經貿往來逐步深化，世界服務貿易的發展呈現出快速增長的態勢，也呈現出知識化、技術化、數字化和智能化的發展趨勢[2]23。服務貿易的發展水平已成為當代衡量經濟水平和現代化水平的重要指標。因此，優先發展服務貿易也成為眾多國家推動經濟轉型升級和向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舉措。在經濟服務化趨勢下，把握我國服務貿易發展動態，充分了解四川省服務貿易發展現狀，正確認識所面臨的機遇和挑戰，對推動四川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 我國服務貿易發展概況及發達地區服務貿易經驗總結

1.1 我國服務貿易發展歷程概況綜述及趨勢預測

改革開放40 多年，我國服務貿易發展經歷了從封閉落后走向逐漸開放，從高速發展走向高質量發展。2001 年中國正式加入WTO，此舉大大加速了中國改革開放進程，也有力推動了服務貿易快速發展。從2001 年到2011 年，我國服務業開放大大促進了外商直接投資，并由此帶動服務貿易規模快速增長，但與世界發達國家相比，在商業存在、自然人流動方面依然存在諸多限制。[1]512012 年中國經濟增長面臨產業結構調整升級，服務業與服務貿易得到政府政策大力扶持，逐漸成為我國對外貿易發展的重要支撐點和發力點。從1982 至2019 年，我國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從47 億美元增加到7 850 億美元①，37 年間增長了160 多倍，預計到2025 年，這個數據將達到10 000 億美元左右[3]3。服務貿易占對外貿易比重不斷提高，從1982 年的10.2%提高到2019 年的14.6%[2]23，到2025 年預計提高到20%左右[3]3。服務貿易結構持續優化，傳統服務貿易占比仍較高，但新興服務貿易發展勢頭迅猛，增速上大大超越了傳統服務貿易[1]53。預計到2025 年，我國知識密集型新興服務貿易進出口額占進出口總額的比重將提升至40%以上，而保險、計算機和信息、知識產權等高端生產性服務貿易占比將提高至30%以上[3]1。盡管我國服務貿易取得積極進展，但貿易逆差卻長期居高不下，從2001 年的1 億美元增加到2018 年的2583億美元[2]23，逆差規模居全球第一，且呈現逐年擴大的趨勢。此外我國服務貿易還存在資源與勞動要素主導、技術知識出口競爭力偏弱，以及東西部區域發展不平衡等問題。為此，從長遠來看，中國若要建設服務貿易強國，還要提高服務出口競爭力，培育服務貿易新優勢，促進東部沿海發達地區與中西部欠發達地區形成優勢互補，錯位競爭，全面提升中國服務貿易的規模、質量與結構。

1.2 發達國家和地區服務貿易發展的先進經驗總結

服務貿易在國內發展歷史還不長，而四川作為西部內陸省份，其服務貿易發展起步晚基礎弱，有必要學習借鑒世界發達國家和地區發展的先進經驗。為此，通過查閱相關資料，研究了包括美、英、德在內的世界服務貿易強國及發展中國家印度，以及北京、上海、廣東等國內服務貿易先行地區的發展經驗，總結歸納為：一是要充分認識并重視服務貿易在經濟增長中的重要推動作用；二是政府在服務貿易發展中起著政策引導與促進作用；三是相對寬松自由開放的市場環境有助于發展服務貿易；四是服務貿易對貨物貿易有輔助作用，服務貿易和貨物貿易可相互促進；五是服務業的高質量發展是服務貿易發展的前提和基礎；六是要結合自身經濟特點，集中力量發展優勢產業集群，搶抓機遇謀求新興產業增長；七是要培育服務貿易龍頭企業，帶動行業發展；八是要完善服務貿易數據統計制度；九是要充分重視服務貿易相關行業協會的聯系與推動；十是要建立有效的服務貿易人才供給保障體系[4]18-77。

2 四川省服務貿易發展現狀分析

2.1 四川省服務貿易整體情況分析

在中國服務貿易發展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時，四川省作為西部經濟大省，跟隨國家步伐，服務貿易發展迅速，不斷呈現出規模擴大、全國占比增加的趨勢。整理了近九年四川省服務貿易數據，整體呈現如下特點。

2.1.1 服務貿易規模與總量不斷擴大，同比增速波動幅度大

圖1 列出了2011-2019 年四川省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及其同比增長速度。近九年的數據顯示，四川省服務貿易規模與總量在不斷擴大，但同比增長并不穩定。2011 年四川省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為56.99 億美元，到2018 年達到181.40 億美元，八年間增長了3.2 倍。除在2015 年較上一年有明顯下降外，四川省服務貿易規模總體呈現不斷擴大的趨勢。通過觀察折線變化，發現我省服務貿易規模同比增長極不穩定，這說明四川省服務貿易增長容易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沒有形成一個較為規律的增長模式。

圖1 2011-2019 年四川省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與同比增速分析②

2.1.2 服務貿易進出口額全國占比逐年提升，但總量與發達省市差距大

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額的全國占比，是指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額占全國服務貿易出口總額的比重。這個指標能夠較為清楚地反映出四川省服務出口的競爭水平和相對實力。如表1 所示，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額占全國服務貿易出口額的比重由2011 年的1.56%上升到 2019 年的3.07%，呈不斷擴大的趨勢。但與上海、北京、廣東等地區服務貿易出口全國占比的數據相比，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在全國的占比仍然很小，這說明四川省與其他發達地區相比總體競爭力偏弱。與此同時，我省服務貿易進口占比也在穩中有升，這側面反映了我省國民經濟的開放程度與內在需求在同步增長。

2.1.3 服務貿易長期逆差，且呈擴大態勢

從表1 可以看出，除去2015 年外，2011—2019 年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額均處于持續增長的狀態，出口額由2011 年的31.35 億美元增長到 2019 年的87.11 億美元，增長了2 倍多。近九年四川省服務貿易進口額總體也呈增長態勢，由2011 年的25.63 億美元增長到2018 年的116.87 億美元，增長了近5 倍。在2011—2013 這三年間，出口總額大于進口總額，處于貿易順差的情況。從2014—2018 這五年，受出境游規模呈井噴增長的影響，四川省服務貿易進口總額快速上升，服務貿易進口與出口差額也由順差10.42 億美元變為逆差9.78 億美元。此后，貿易逆差一度擴大到2017 年度的68.24 億美元。雖2019 年首次轉為貿易順差，從長遠來看，四川省服務貿易逆差依然呈擴大趨勢，但與全國逆差態勢相比，表現尚可。

表1 2011—2019 年四川省服務貿易進出口額及全國占比分析（單位：億美元）

2.2 四川省服務貿易分類發展情況分析

縱觀歷年數據，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與進口均主要集中在計算機信息、旅游、建筑工程及分銷服務這四大行業，其貿易額合計占全省服務進出口總額超九成。目前，已形成以計算機信息、建設服務、旅游服務、維修服務等重點行業為支柱，技術貿易、運輸服務、其他商業服務、文化貿易為特色的產業發展格局。四川服務貿易分類發展現狀主要表現為以下三個方面：

2.2.1 計算機信息、建筑工程與旅游是服務貿易出口三大支柱行業

從圖2 和表2 不難看出，計算機信息與建筑工程是四川省服務貿易出口的兩大主要來源，服務貿易出口總額占比達60%。2012 年，計算機信息服務出口額141 320.50 萬美元，2019 年達到286 838.00 萬美元，同比增長2 倍。計算機信息作為知識技術密集型高附加值服務的典型代表，一直都是我省優勢行業，長期保持較高出口占比與較強國際競爭力，這主要得益于地方政府在促進軟件和服務外包發展上出臺的各項優惠政策。此外，建筑工程服務快速發展，出口額也由2012 年的62 808.30 萬美元上漲到2019 年的241 627 萬美元③，漲幅接近4倍，這主要依靠四川豐富的勞動力資源。值得注意的是，近年金融、保險及知識產權等領域出口占比一直很低，說明四川省新興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還很弱。

表2 2012-2019 年四川省計算機信息服務進出口統計萬美元

圖2 2019 年四川服務貿易分類出口結構分析

2.2.2 旅游支出、其他商業服務與建筑工程是貿易逆差擴大的三大主因

隨著國內消費持續升級，越來越多百姓選擇出境游度假。境外購物、服務消費成為出境游主要內容，消費熱度持續高漲。在此背景下，旅行項下逆差大幅擴大，成為服務貿易逆差顯著增長的最主要原因。據表3，從2012—2018 年，四川省旅游項目貿易逆差從132 119.70 萬美元增至 680 496 萬美元，增長超5 倍。據省旅游局統計，2015年四川省全年旅游服務進口70.8億美元④。2016年，四川旅游進口占比高達82.61%。隨后，在政府部門搭建入境游營銷平臺和旅行公司拓展銷售渠道推動下，旅游服務出口占比開始緩慢回升，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服務貿易逆差壓力，但進口增速依然高于出口，導致逆差持續擴大，在2019 年旅游出口占比依然達到了48.66%。此外，其他商業服務在2014 年以后進出口均呈斷崖式下滑，其貿易逆差從2012 年的13 993.70 萬美元增至2019年33 749 萬美元③，成為影響貿易逆差的第二大主要原因，而建筑工程服務在2019 年進口占比達到11%，（如圖3）成為貿易逆差第三大主因。

圖3 2019 年四川服務貿易分類進口結構分析

表3 2012—2019 年四川省旅游服務進出口統計萬美元

2.2.3 文化、航空運輸維修、服務外包與知識產權等成為服務貿易增長新動力

近十年四川服務貿易出口結構在持續優化，傳統服務貿易穩中有降，新興服務貿易不斷發展，呈現多極增長態勢。主要表現在如下方面：一是多形式文化服務加快“走出去”步伐；網絡游戲作為文化貿易的傳播載體作用日益突出。據統計，2018 年四川對外文化貿易總額達12.95 億美元，同比增長21.6%⑤。二是航空運輸及維修服務貿易帶動行業增長；隨著國際航線增加帶動增值服務、航空產業研發和制造擴大出口、以飛機發動機維修為主的新興維修服務貿易蓬勃發展。三是服務外包結構日益優化；在岸外包潛力逐步釋放，高附加值的ITO 和KPO 快速增長。2017 年全省承接離岸服務外包合同額和執行額分別為25.3 億、17 億美元，同比增長16%、14.6%⑤。四是服務貿易數字化進程加快；依托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和人工智能等新技術推動服務貿易模式創新，提高了傳統服務可貿易性，2018 年利用數字化、智能化、網絡化提供的服務占比近7 成⑤。2019 年，知識產權使用和專業管理咨詢服務貿易額分別增長92.9%和24.6%⑤。

3 經濟服務化趨勢下四川服務貿易發展面臨的機遇與挑戰

3.1 四川服務貿易發展的機遇與優勢條件

一是國家出臺相關政策利好方面，四川是“西部大開發”、“一帶一路”發展戰略、“長江經濟帶”建設中具有主導地位和核心優勢的重要省份，充分利用這些國家戰略政策可助力增強自身服務能力。

二是地區性戰略優勢方面，四川自貿區正式掛牌成立，成都獲批中西部地區首個全面深化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城市，這些都將會大大促進四川省內生產要素的自由流動，有利于進一步開放服務業準入。2020 年四川省政府提出了加快構建“4+6”現代服務業體系，這將為四川省服務業及服務貿易的創新發展提供更多優勢條件。

三是四川省豐富的資源與產業優勢方面，豐富的旅游資源與低成本勞動力以及西部地區相對完善的工農產業基礎設施，在航空、裝備制造、電子信息等眾多產業方面的深厚積累，這些在數字化推動下也將大放異彩，更好促進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極大提高生產性服務業的可貿易性。

3.2 四川服務貿易發展面臨的困難與挑戰

一是服務產業基礎薄弱，總體發展水平不高，服務貿易企業存在“小而弱，多而雜”，缺乏一批具有自主知識產權和較強國際競爭力的行業龍頭企業，而服務貿易增長波動性大的根源就是服務貿易企業發展的內在穩定性不夠[4]118。

二是服務貿易產業和區域結構還不夠合理，近兩年支柱行業優勢有所下滑，旅游產業出口核心競爭力不強，知識技術密集型新興服務貿易占比太低。省內除成都以外的其他市州服務貿易占比也非常小，區域格局一家獨大。

三是服務貿易高端專業人才缺乏，從業人員素質無法滿足發展需要。目前全省還沒有行之有效的高端人才引進機制，服務外包培訓機構良莠不齊，也尚未形成服務貿易專業人才培養體系。

4 經濟服務化趨勢下四川省發展服務貿易的對策建議

針對當前服務貿易發展中的問題與困難，從以下幾個方面提出積極發展四川服務貿易的對策建議。

4.1 夯實服務產業基礎，培育龍頭企業與四川服務品牌，推動服務業高質量發展

一是夯實服務產業基礎，推動服務業高質量發展。服務業的高質量高水平發展是服務貿易發展的前提與基礎。2020 年四川省政府提出構建“4+6”現代服務業體系，重點打造商業貿易、現代物流、金融服務和文體旅游四大服務行業轉型升級，做大做強計算機信息、商務會展、人力資源、川派餐飲等服務行業，十四五期間要集中力量將四川建設成現代服務業強省。

二是培育服務貿易行業龍頭企業。政府可考慮按一定標準分類制定服務行業企業名錄，評選重點企業，培育龍頭企業，建立省領導聯系幫扶制度，鼓勵重點服務產業建立以龍頭企業帶動大企業、中小企業相互協作的產業戰略聯盟。行業主管部門還可主導高校與企業的師資交流互通與校企雙向聯動機制，以提升企業自主創新能力和保障人才供給。

三是大力推進“四川服務”品牌戰略。建議全面研究和規劃現有服務出口品牌，從中確定一批有影響力和發展潛力的品牌，在市場開拓、跨國經營等環節予以重點扶持。充分利用省內一些“老字號”企業已形成的品牌效應培育一批服務業及服務貿易重點品牌積極向發展海外市場，通過政府和企業共同努力培育若干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四川服務”品牌企業。

4.2 突出重點分類推進，優化服務貿易產業與區域結構，全面提升服務貿易競爭力

一是優化服務貿易產業結構，集中力量打造重點優勢產業，分類推進發展新興特色產業。計算機信息服務是現代經濟增長的主導產業，也是四川省優勢產業。要重點發展以計算機信息服務為首的包括建筑服務、其他商業服務和旅游服務四大支柱行業；通過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發展來優先發展服務外包、金融、會展和咨詢等生產型服務型服務貿易；通過傳統領域與新興領域融合來發揮文化、餐飲、中醫藥、演繹等傳統特色優勢行業；通過新技術應用與商業模式創新來推動大數據、云服務、動漫游戲和跨境電商等新興服務行業發展[4]87。

二是優化服務貿易區域結構，依托全省“1+X”布局，打造分工協作，優勢互補，均衡協調的區域格局。成都作為中西部地區首個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城市，要大力發展資本知識技術密集型服務產業，在中西部地區起主導和引領的戰略核心作用。德陽綿陽要充分利用制造業基礎加強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融合，大力發展生產性服務貿易。樂山阿壩等地要充分挖掘其豐富的文化旅游資源，加強旅游基礎設施建設，地方文化特色，打造“四川旅游”品牌，提升海外知名度。此外，自貢的恐龍彩燈文化、廣安內江遂寧的服務外包承接均大有潛力可挖。

4.3 借助四川自貿區平臺推進市場開放化，依托“一帶一路”戰略培育多元化市場

一是通過四川自貿區建設推進服務貿易自由化開放化。四川自貿區的建設是以成都市（服務貿易綜合試點城市）為基礎，以服務貿易領域為重點，原來服務貿易領域限制較多的產業將在成都先行先試，會在技術貿易、航空保稅維修、互聯網+貿易及文化產品專業貿易方面進行大膽嘗試，從而在各行各業推進服務貿易市場的自由化與開放化。

二是依托“一帶一路”戰略，加強與沿線國家深度合作，培育多元化的出口市場。美國、香港一直是四川省最重要的服務貿易伙伴，貿易額占比超四成。但由于常年的貿易逆差，這些市場已不足以撐起四川服務貿易新一輪的發展。2019年，四川省服務出口前十位的國家（地區）中，40%來自于“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出口額占比20.5%④。在十四五期間，四川應著重考察“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服務貿易需求，積極尋求貿易合作，借助“蓉歐快鐵”和西南航空樞紐優勢，加大計算機信息服務、建筑工程承包及運輸服務出口，培育更加合理多元化的出口市場。

4.4 加大服務貿易政策扶持，重視數據統計與行業協會作用，創新服務貿易管理機制。

一是出臺專項扶持政策。發達地區實踐證明政府制定有效的政策法規可引導服務貿易良性發展。政府可根據國家和省級部門規定細化財稅優惠政策并保障監督其落實，還可設立省級服務貿易專項資金來幫助重點服務貿易企業開展技術研發、市場開拓及資質認證等[5]41。

二是推行服務貿易便利化措施。相對寬松自由開放的市場環境有助于發展服務貿易。政府可在通關、跨境支付、運輸、保險、人員出入境等方面為服務貿易企業爭取更加簡便的流程與手續，使要素更有效地實現跨境交換和流動。

三是完善服務貿易數據統計制度。經由官方渠道定期對外公布權威完整的服務貿易統計數據，可讓服務貿易企業更好地規劃自身發展，還為政府制定產業政策提供可靠數據支持，也便于服務貿易領域的學術研究與相互借鑒學習。

四是充分發揮行業協會的推進作用。除現有的成都市服務外包行業協會外，政府還可引導成立其他服務貿易相關行業協會，搭建政府部門與行業企業間有效的溝通平臺，在政策落實、企業聯系與對外宣傳等多方面推進服務貿易發展。

4.5 建立健全商科及服務業高端人才培養和輸送機制，保障服務貿易高質量人力供給

一是建立健全有效的服務貿易高端人才引進機制。四川是人口大省，勞動力資源非常豐富。但服務貿易作為服務業中的高端產業，需要既懂技術又懂管理，還要具有國際視野和創新思維的復合型人才，這在省內依然還是稀缺資源。政府需要制定長期有效的鼓勵政策來引入服務貿易高端人才和行業領軍人物。

二是完善優化完整的商科及服務貿易人才培養體系。建議行業主管部門建立聯合溝通機制，引導這些高校相關專業與服務貿易培訓相結合，優化人才培養方案，鼓勵高校承接服務貿易專業人才培訓的社會服務，同時積極引進服務貿易相關行業培訓機構和研究中心，加強人才培育與產業評估，積極開展產教融合與校企合作，聯合打造以需求為導向的“企業-行業協會-高校-培訓機構-企業”的閉環人才輸送體系[5]42。

注釋：

①數據來源：國家統計局官網。

②圖1-圖3，表1-表3 中四川省有關數據都是根據四川省商務廳提供數據整理(四川外匯管理局BOP 統計)所得，下文不再一一標注。

③數據來源：2011—2019 年四川外匯管理局BOP 統計、海關統計。

④數據來源：四川省旅游局業務統計（2015 年度）。

⑤數據來源：四川省商務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