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民 范玉環






[摘 要] 改善資源錯配是促進產業結構升級,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途徑。采用2003-2020年全國面板數據,采取固定效應模型對產業結構升級、資源錯配以及綠色經濟增長的內在影響機理進行研究。研究結果表明:我國各地存在不同程度的資源錯配,并且產業結構升級加劇了資本錯配,抑制了勞動力錯配。此外,產業結構升級能夠通過資源錯配顯著影響綠色經濟增長,呈部分中介效應。資源錯配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影響呈倒“U”型,當由產業結構升級導致的資源錯配扭曲到一定程度后,經濟將負向增長。因此,隨著產業結構的發展,應當注重資源配置效率的充分利用,加快市場化進程,使經濟穩步增長。
[關鍵詞] 產業結構升級;資源錯配;中介效應;綠色經濟增長
[中圖分類號]F427??? [文獻標志碼]A
近年來,隨著高新技術的不斷發展,加速了產業發展動力的變革。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我國經濟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要把重點放在推動產業結構轉型升級上,為適應新的發展形勢,持續推動產業優化升級已成為我國的戰略任務之一。
目前,我國的社會發展到達一定高度,加快城市化進程的步伐與產業結構息息相關[1]50,實現高質量發展不能持續應用原有的產業結構,產業結構的固化將導致經濟發展停滯,使得國家投入的大量資本和人力得不到合理的利用。低效產業為在市場存活下來,必須向高效產業轉變,使資源配置得到優化。[2]1047[3]24有學者指出,合理的產業結構升級對長三角地區的經濟穩定增長有重要作用。[4]78當產業結構升級抑制經濟發展時,是由于不合理的產業結構導致大量投入要素資源的浪費,從而導致要素配置效率低下。[5]50資源配置的不合理性導致我國產業結構仍然存在部分不合理之處,粗放的產業發展方式仍未得到根本改觀,產能過剩矛盾仍然存在,通過優化各種生產要素的配置效率能夠促進合理的產業結構升級模式。
要素配置效率的低下引發的資源錯配問題,學者研究發現,對外投資[6]60、互聯網[7]43、產業協同集聚[8]76以及數字金融[9]49能夠均能改善資源錯配問題。通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降低資源錯配程度,改善資源配置效率, 提高全要素生產率,能夠為中國綠色經濟增長提供充足的動力,實現中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10]105[11]184此外,有學者指出,適當的資源錯配在工業化的前期和中期促進經濟發展,但是在后期抑制了經濟發展。[12]59因此,本文假設過度的產業結構升級在影響資源錯配的前提下,能否對經濟發展產生差異性。
關于產業結構、經濟增長和資源錯配的相關研究大多集中在產業結構對經濟增長的影響以及資源錯配在一定程度改善全要素生產率的基礎下引起的經濟增長。[13]72[14]1051大量文獻研究從不同維度分析了我國主要的經濟增長的路徑,包括整體性的研究[15]247[16]55[17]24,不同行業的研究[18]167,以及不同地區的研究[19]58,但依舊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本文從資源錯配的角度出發,探究產業結構升級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影響,研究產業結構升級、資源錯配和綠色經濟增長之間的內在影響機理。本文在產業結構升級影響綠色經濟增長的路徑下引入資本錯配與勞動力錯配作為中介變量,并探究資源錯配在其中的作用。
一、模型構建與變量選取
探究產業結構升級是否能在資源錯配的間接影響下產生綠色經濟增長,本文將資源錯配引入中介模型,根據已有文獻的研究,將資源錯配分為資本錯配和勞動力錯配,構建中介模型。
Ecomit=α+βinLit+γ∑controlit+μ+ε.(1)
DisKit=α+βinLit+γ∑controlit+μ+ε.(2)
Ecomit=α+βinLit+DisKit+DisK2it+γ∑controlit+μ+ε.(3)
DisLit=α+βinLit+γ∑controlit+μ+ε.(4)
Ecomit=α+βinLit+DisLit+DisL2it+γ∑controlit+μ+ε.(5)
其中,Ecomit表示第i市第t年的綠色經濟增長情況,inLit表示第i市第t年的產業結構升級情況,DisKit和DisLit分別表示資本錯配及勞動力錯配,controlit為控制變量,μ表示不可觀測的個體效應,ε為隨機誤差項。
綠色經濟增長是在滿足經濟社會的可持續發展中保障資源的利用對于綠色經濟增長的衡量,本文在學者的研究基礎上[20]87,用如下方法核算:
綠色經濟增長=GDP-環境污染損失-環境治理投資
目前,我國關于產業結構升級的衡量,大部分研究將其分為產業結構合理化以及產業結構高度化,本文旨在研究產業結構升級對要素配置優化的影響,因此使用產業結構合理化表示產業結構升級。借鑒學者[21]33的研究方法,定義產業結構合理化。
inL=-∑ni=1(Yi/Y)Yi/Li/Y/L-1,
其中Y表示產出,L表示勞動力的投入,i表示第i產業,n表示產業綜述,inL越小,表示產業結構越不合理,inL越大,表示產業結構越合理。
我國資源錯配主要是由資本與勞動力的扭曲引起的,在測算資源錯配指數前,引入道格拉斯生產函數測算資本與勞動力的產出彈性,設定生產函數:
Yit=AitKβKiitLβLiit.(6)
其中,Yit為我國第i個地區第年的產出,Kit和Lit分別為我國第i個地區第t年的資本、勞動力的要素投入,βKi和βLi分別為我國第i個地區資本、勞動力的產出彈性。對式(1)兩端同時取自然對數,整理后可得:
lnYit=lnAit+βKilnKit+βLilnLit+μi+λt+εit.(7)
本文設定規模報酬為1,整理公式后可得:
ln(Yit/Lit)=lnAit+βKiln(Kit/Lit)+μi+λt+εit.(8)
其中,μi表示不可觀測的地區個體效應,λt表示時間效應,εit為隨機誤差項,服從正態分布,與μi和λt不相關。
根據式(2)所測算得出的產出彈性,在已有學者的研究基礎上[22]67,進一步計算得到地區資源錯配指數ηKi,ηLi,ηEi,本文對地區資源錯配指數的測算方法為:
γKi=11+ηKi, γLi=11+ηLi.(9)
式(3)中,γKi,γLi,γEi為地區要素價格絕對扭曲系數,表示資源相對沒有扭曲時的加成情況。在實際測算中,采用價格相對扭曲系數來代替,計算方法為:
γKi=KiKsiβKiβK.(10)
γLi=LiLsiβLiβL.(11)
式(10)中,Si=piyiY表示我國省市的產出yi占整個省市產出y的份額,βK=∑NiSiβKi表示產出加權的資本貢獻值。KiK表示我國省市i實際使用的資本占資本總量的比例,siβKiβK表示資本有效配置時省市使用資本的理論比例。γKi可以反映實際使用的資本量和有效配置時的偏離程度,即省市的資本錯配程度。當γKi>1時,表示相對整個經濟體而言,資本的使用成本較低,導致該省市資本配置過度;當γKi<1時,表示該省市實際配置的資本要素低于有效配置時的理論水平,資本配置不足。式(11)與式(10)含義相同。
控制變量:
外商投資(FI):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我國第三產業產值遠超第二產業產值,工業經濟逐漸向服務業傾斜。[23]55隨著我國經濟高速發展,吸引了大量的外資企業入駐,外資企業數量大幅度增加,種類逐漸多樣化,為競爭外商投資,原生企業需要通過不斷提升自身效率以及發展新技術避免被淘汰,本文采用省市地區外商投資占GDP的比重表示。
政府干預(GR):在經濟活動以及經濟轉型的發展過程中,都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對要素配置以及產業的調整進行整體把控,地方政府可根據當地的發展現狀,加大財政資金支持和財政性補貼、制定稅收優惠等扶持政策從而實現區域發展的目標。因此,本文采用地方政府財政支出占GDP的比重表示。
能源結構(ES):我國是能源消耗大國,第二產業的能源消耗主要以煤炭為主。近年來,第三產業數量的提升致使第二產業占比下降,但能源結構依舊多以煤炭為主,過多的煤炭消費會降低能源利用率,并且惡化環境。[24]135因此,本文采用地區能源消費品種中除煤炭、焦炭的消費量占能源消費總量的比重表示,轉換為標準煤。
二、數據來源
本文所選取的樣本為2003-2020年中國29個省份的面板數據(不包括港澳臺和西藏地區,重慶市的數據歸入四川省處理)。數據來源于相關年份的《中國統計年鑒》、各省市統計年鑒、《中國工業統計年鑒》和《中國能源統計年鑒》。
三、實證結果與分析
(一)資源錯配
由于各省市的技術、經濟水平有差異,因此,在進行產出彈性的計算時,本文運用了變系數、變截距模型,使用最小二乘(LSDV)虛擬變量法進行計算,回歸結果中顯示省份虛擬變量與勞動力、資本變量之間的交互項均通過1%水平上的檢驗,說明本模型適用于本文上述公式。利用計算后的產出彈性,結合式(10)(11),計算出我國各省市的資源錯配指數,資源錯配指數的絕對值越高,說明資源錯配的情況越為嚴峻;當ηKi>0時,說明資源配置不足,ηKi<0時,則表示資源配置過度。
我國各省份主要年份的地區資源錯配指數結果如表1所示。從表中的數據可看出我國各地區均存在一定的資源錯配情況。其中,發展較快的省份如北京、天津、江蘇、上海和廣東等省市,近年來都處于正向錯配,北上廣等地發展速度快,需大量的資本提高金融發展水平,資本價格相較于整個經濟體來說偏高,但資本的配置效率并沒有充分配置,資本配置不足,引發資本正向錯配,部分中部地區則處于資本負向錯配,而西北等不夠發達的地區,資本配置過剩,這是由于國家投入大量資本進行西部大開發以此均衡發展,但由于西部地區基礎設施不夠完善,經濟技術水平不高,導致資本利用過剩,從而導致資本負向錯配。
此外,我國的勞動力錯配大部分處于配置不足的狀態,江浙滬地區位于長三角經濟區,發展快,對高新人才的需求較大,使得當地的勞動力配置與經濟發展所需的勞動力最優配置相比并不夠,導致勞動力配置不足;大多中部地區如安徽、河南、河北等地外出務工較多,導致本省缺失勞動力;西北地區勞動力勞動力配置過剩,這是由于國家在大力建設西北地區時,給予了大量資本投入,當地勞動力素質低下,并不能對投入的資本進行合理的配置,導致勞動力過剩。
(二)中介效應
關于產業結構升級是否能夠通過資源錯配對綠色經濟增長產生影響,本文根據上述所計算出的資源錯配指數,采取逐步回歸法對式(1)、式(2)、式(3)、式(4)進行回歸。逐步回歸法的基本公式為:
Y=cX+e1;M=aX+e2;y=c′X+bM+e3.當均通過顯著時,則中介效應效應,當通過檢驗,則部分中介,當未通過檢驗,則完全中介。本文使用stata15.0進行回歸,回歸結果如表2所示。
表2的回歸結果顯示了產業結構升級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影響以及加入中介變量資源錯配的回歸結果。列1表示的是產業結構高度化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回歸結果,結果顯示通過了1%水平上的檢驗,說明產業結構高度化越重,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影響越大,并沒有起到保持經濟穩定增長的作用,這是由于調節資源配置的機制不夠完善和成熟,生產要素不能實現合理的流動,市場資源配置作用還沒能得到充分發揮。列2為產業結構對資本錯配的回歸,結果顯示產業結構高度化正向加劇資本錯配,這是因為產業結構向高度化發展,第三產業占比重增加,實體產業逐漸轉向服務業等,對第三產業的投資過高,資本過量的流向經濟效益并不發達的地區,經濟效益發達的地區則受到了扭曲,導致資本錯配程度加重。列4為產業結構高度化對勞動力錯配的影響,結果表明,產業結構高度化能夠顯著抑制勞動力的錯配程度,產業結構向高度化發展,對高技術人才以及服務業人才的需求加大,則需要大量吸引高新技術人才及服務業人才,解決了大部分就業問題,優化了勞動力要素投入的配置。列3與列5分別為產業結構升級分別在資本錯配以及勞動力錯配視角下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影響。本文在回歸模型模型中分別加入資源錯配的二次項,結果得出資源錯配對綠色經濟增長的影響呈現倒“U”型特性,表明當產業結構升級造成的資源錯配程度過于扭曲時,綠色經濟增長將會顯著降低。因此,產業結構升級不僅能夠單方面影響綠色經濟增長,同時也會通過影響資本錯配和勞動力錯配進一步影響綠色經濟增長。
此外,根據中介效應的逐步回歸法顯示中介效應顯著,這表示產業結構升級能夠直接影響綠色經濟增長,此外,產業結構升級也能通過改變資本和勞動力的要素配置進而影響綠色經濟增長。
四、穩健型檢驗
本文將解釋變量用人均GDP增長率替換,再進行中介效應回歸,回歸后的結果如表4所示。
列1表示產業結構升級對綠色經濟增長有顯著的負向作用,列2與列4為產業結構升級對資源錯配的回歸,結果顯示產業結構升級加速了資本錯配的扭曲,并抑制了勞動力錯配,資源錯配的二次項呈倒“U”型,當產業結構升級到一定程度后,將抑制經濟的增長。該模型證明中介效應結果相對穩健。
五、結論
通過對產業結構升級、資源錯配以及綠色經濟增長的內在機理進行研究,基于2003年至2020年全國面板數據,采取中介效應方法進行研究。并進行穩健型檢驗。研究結果如下:
(一)我國普遍存在資源錯配的情況,較為發達的地區資本正向錯配嚴重,經濟不發達的西北地區資本偏向負向錯配;勞動力大多配置不足。
(二)從中介效應的直接回歸結果中看,產業結構升級能夠對綠色經濟增長的波動產生直接負向影響,產業結構高度化的發展可能并未根據當地的實際發展路線,一味加大對高新技術產業的支持,并沒有進行合理的配置,導致經濟沒有得到合理的正向增長。產業結構升級加劇了資本錯配,抑制了勞動力錯配。
從中介效應的回歸結果中看,產業結構升級通過資源錯配能顯著影響綠色經濟增長的波動,產業結構升級高度化的結果導致了資本錯配嚴重,當資本錯配扭曲到一定的程度時,則引起了綠色經濟增長的波動,因此,在產業結構發展的過程中,應注意快速增長的表象之下是否存在發展不協調的情況,合理優化資源配置,加速市場化水平,促使經濟正向增長。
此外,適當的資源錯配可以使得經濟處于高速增長狀態,因此在此過程中,應當發揮政府在其中的協調力,充分把握產業結構高度化、資源錯配以及綠色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優化資源配置,合理控制資本錯配與勞動力錯配的扭曲程度,使綠色經濟增長高質量高速度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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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立國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 Resource Misallocation
and Green Economic Growth
WANG Jianmin,FAN Yuhuan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Anhu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Technology,Huainan,Anhui,233000,China)
Abstract:Improving the misallocation of resources is an important way to promote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achieve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This paper uses the national panel data from 2003 to 2020,and adopts a fixed-effect model to study the internal influence mechanism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resource misallocation and economic fluctuations.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are varying degrees of resource mismatch in various parts of our country,and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has aggravated capital mismatch and restrained labor mismatch.In addition,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can significantly affect economic fluctuations through resource misallocation,showing a partial mediating effect.The growth of resource mismatch with economic fluctuations is in an inverted "U" shape.When the mismatch of resources caused by the upgrading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is distorted to a certain extent, the economy will grow negatively.Therefor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full utilization of resource allocation efficiency,accelerate the process of marketization,and make the economy grow steadily.
Keywords: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resource mismatch;intermediary effect;economic fluctu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