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戰略與企業特征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研究＊

■ 王翔宇 高 揚

1.成都體育學院經濟管理學院 成都 610041

2.成都體育學院教學質量評估中心、高教研究室 成都 610041

0 引言

黨的十八大明確指出：“創新是提高社會生產力和綜合國力的戰略支撐，要把全社會智慧和力量凝聚到創新發展上來。”在黨的十八大精神的指導下，創新被擺在了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因此，全國哲學社會科學工作辦公室針對我國西部地區特設了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西部地區人才聚集、創新驅動與經濟增長的共軛效應研究。旨在探討地區人才集聚、創新驅動與經濟增長三者之間的關系。企業作為市場活動的主體，是經濟發展的力量載體，企業的蓬勃發展將直接影響社會生產力的發展。而創新被認為是現代企業盈利、生存與發展的必備條件，是企業應對市場競爭的重要戰略選擇之一[1]。在當今世界風詭云譎的商業環境中企業面對復雜的市場競爭需要具備激烈的競爭能力，以便能夠廣泛應對各種市場與技術變化。創新作為現代企業可持續發展的生命之源，當一家企業以創新為導向時，會獲得比其他同行企業更高的創新水平，以保持在行業中的競爭優勢。同時，根據企業選擇戰略類型的不同，創新的必要性與重要性也會出現不同。通常強調前瞻型戰略和差異化戰略等組織和產品創新戰略的企業，在運營中擁有更高的創新績效（Innovation Performance, IP）。為了使企業的既定戰略能夠有效地實施，企業的內外部系統應該與戰略執行計劃相適應，而不是單純制定創新戰略就能獲得創新產出。因為創新產出需要在企業內多系統協同有效的運行下才能夠實現，如果企業內外部系統不能提供有效支撐，企業創新則無法實現，也不能在與其他同行企業的競爭中占據競爭優勢。由此可見，企業內外部系統與創新戰略的契合度是影響創新績效的重要影響因素。在此情境下，研究作為課題的階段性研究將對企業追求的創新戰略水平進行測量，以及對企業內外部系統運營在符合戰略水平時創新績效發生的變化進行實證分析，以期為我國企業在風云變幻的市場競爭中提高創新績效，增強競爭優勢，從而推動地區經濟增長，提供一定的理論參考和有益借鑒。

1 文獻回顧與研究假設

1.1 創新戰略

創新戰略（Innovation Strategy, IS）作為企業戰略管理的重要組成部分，為保障創新戰略得以有效實施，必須制定適合戰略執行的企業內外部系統。如果企業所構建的內外部系統與戰略執行匹配度不高，將會導致企業運營效率下降，同時也很難保障企業戰略能夠有效實現。管理學家麥爾斯（Miles）和邁克爾·波特（Porter）的研究是企業戰略的代表性經典先驗研究。麥爾斯（1978）[2]將企業戰略看作是企業管理層應對企業所處環境的一種方式，并將其分為了進攻型戰略與防御性戰略。波特（1985）[3]進一步系統化了麥爾斯的戰略類型分類，提出了決定企業戰略的五大競爭因素，即經典的“波特五力模型”。同時，波特還補充了競爭優勢理論，并將企業戰略類型劃分為了成本優勢戰略、產品差異化戰略與集中化戰略。其中成本優勢戰略是指對企業系統進行持續改善，通過提高生產效率，嚴格控制成本，達到保持比競爭企業更低成本得目的。產品差異化戰略是為顧客提供差異化產品和服務，使之感知到產品（服務）提供企業比競爭企業更加獨特和優越。集中化策略是通過將目標受眾視為特定客戶來縮小市場競爭范圍的戰略。

在現代商業市場經濟中，大多數企業都試圖通過創新來縮小或彌補與競爭對手之間潛在的業務執行差距，以確定競爭優勢，而產品差異化戰略則被認為是可以達成此舉的良好選擇[4]。強調產品差異化的企業通過持續快速的產品與技術開發，推出新產品，來達到質量改善和快速響應顧客需求的目標。這類企業希望通過引入自身的新技術來推出差異化產品，以便讓顧客通過產品創新來重視產品和確認新產品屬性，以提升品牌形象。

采用產品差異化戰略的企業由于產品的研發過程總是處于激烈的競爭環境中。因此這類企業的產品研發總是試圖尋找到優先反映顧客價值的產品環境。而在傳統的研究中這類產品環境多是通過環境調查和市場調查實現。但德維特（De Wit）等人（1999）[5]指出企業想要開發和生產出可以滿足顧客要求的創造性產品，必須要有與企業戰略契合的內部管理系統才能夠實現。我國學者彭燦等（2009）[6]通過實證檢驗了創新戰略與創新績效之間的關系，證實了自主型創新戰略對創新績效有著積極作用。何建洪等（2012）[7]將創新戰略分為了探索式創新與利用式創新，并討論了與創新績效的關系，結果表明探索性與利用式創新均對創新績效有顯著影響，且探索性創新戰略的影響更強。李季鵬（2017）[8]以創新戰略作為中介變量，分析了深交所316 家中小企業的創新績效，同樣證實了創新戰略對創新績效的影響作用。羅明新（2018）[9]研究了政治關聯、創新戰略與創新績效之間的相互關系，也支持了創新戰略對創新績效產生積極影響。吳曉云等（2019）[10]通過對“雙驅動”創新戰略對創新績效的影響進行了實證研究，指出技術與用戶驅動的創新戰略均能夠對創新績效產生積極影響。王建平等（2020）[11]認為產品創新是保持核心競爭優勢最為重要的方法，也是我國企業轉型升級和全球擴張的關鍵瓶頸，并將創新戰略分為了技術推動型、市場拉動型與設計驅動型三類，研究結果表明3 種類型的創新戰略均對創新績效產生了積極影響。因此，基于上述研究，做出如下假設：

假設H1：創新戰略與企業特征呈正相關，且契合度越高對創新績效影響越大。

1.2 企業特征與創新績效

1.2.1 社會網絡

社會網絡（Social Network, SN）是指由多節點構成的一種新興社會結構，在此結構中的節點一般是指個人、組織、社會網絡所代表的各種復雜社會關系，并通過這些復雜的社會關系將社會中各種人群和公眾串聯起來。在企業管理中，社會網絡通常指企業間構建和維護非正式合作關系的過程，并通過社會網絡將企業內部的雇員和外部的利益相關者關系進行串聯，以此提升工作績效。社會網絡可分為意見網絡、信任網絡、障礙物網絡、朋友網絡等多種類型，同時社會網絡會為處于網絡中的企業提供更為便利的待遇和人際關系，并有助于達成理想結果，從而提升企業績效。

首先，對于一些企業而言，社會網絡被視為企業間交流的一種慣例。麥錢特（Merchant）認為：當一個良好的社會網絡形成時，它就會被制度化并且成為組織工作方式的一部分。由此可見，通過此種方式，社會網絡可以成為適用于企業交流的管理控制系統的一部分。有研究結果表明，社會網絡可以積極影響創新型企業，故而企業需要完善內部組織以及與外部利益相關者之間進行交流。其次，由于互補資源的存在可以在組織學習中產生協同作用，因此可以被看作能夠產生創新的最大潛力。此外，社會網絡內發生的效果，可以包含共同解決問題、適應意外變化以及共享信息等，這種效果則可以鼓勵創新。汪蕾等（2011）[12]認為社會網絡作為企業進行創新活動的載體，企業通過構建有效的社會網絡，可以有效提升創新戰略的利用效率，擴大獲取創新基礎，以此來提升創新績效。王京安等（2013）[13]基于社會網絡的視角，討論了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因素與機理，認為企業合作伙伴間建立起社會網絡聯結可以有效提升創新水平，提高創新產出。吳俊杰等（2014）[14]以151家民營企業作為研究對象，研究了社會網絡與創新績效的關系，結論同樣證實了社會網絡對創新績效有顯著正效應。張敏等（2015）[15]指出通過構建知識互滲、情感共融、技能互補的社會網絡體系，可以幫助提高創新績效。張驍等（2016）[16]研究了創新型產業集群社會網絡關系特征對創新績效的影響，指出社會網絡對創新績效有著顯著的積極影響。黃艷等（2017）[17]以164家成立時間小于8年的新創企業作為研究對象，研究了社會網絡、資源拼湊與創新績效之間的關系，結果表明豐富的社會網絡可以促進創新績效的提升。袁媛（2020）[18]認為社會網絡規模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存在著最有利目標企業創新發展的最優規模。劉靜巖等（2020）[19]指出社會網絡中關系維度和認知維度對創新績效有積極促進作用，組織內部的互聯網絡可以大幅增強組織內部的創新能力以及采用創新的能力。因此，基于上述研究，做出如下假設：

假設H2：創新戰略與社會網絡的契合度呈正相關，且契合度越高對創新績效影響越大。

1.2.2 管理控制系統與創新文化

管理控制系統（Management Control System, MCS）是指企業管理層制定企業戰略目標并驅動和駕馭整個企業向戰略目標運行、最終實現戰略目標的機制。對于采取產品差異化戰略的企業來說，產品結構的多樣化會導致內部結構的復雜化，而產品的多樣性與內部結構的復雜化將需要一個管理控制系統來進行多種整合。管理控制系統意味著可以用于計劃和控制階段的實際使用技術，例如預算編制、企業價值分析、成本核算和投資價值評估等。著名學者西蒙斯（Simons）[20]提出的經典成本控制理論中，并未涉及到具有潛在未來增長潛力企業（采取產品差異化戰略企業）的成本控制。但是這些企業卻可以做到準確的預算控制，對產品進行監控和預測，以此提升創新績效。哈斯（Haas）等[21]認為管理控制系統可以把靈活信息和創新思維進行整合。例如，投資評估、增值分析、預算編制、活動標準成本計算等可以用于分析和推斷出多種創新產品或滿足顧客需求的商業結果，以此促進創新績效的提升。此外，我國學者羅彪等（2011）[22]通過對MCS 理論進行梳理與所構建模型進行評價后指出管理控制系統是對目標管理方法的有效傳承，有利于企業戰略目標實現。陳明等（2012）[23]指出管理控制系統是企業管理中的重要工具，能夠巨大的促進企業創新。朱丹等人（2013）[24]也同樣在研究中指出管理控制系統中研發預算越容易獲得，則研發人員的創新動力越強，也更容易讓創新績效達到最優。李亞龍（2013）[25]通過對傳統民營中小企業中管理控制系統與戰略執行績效的相互關系進行研究，結果表明管理控制系統與企業戰略執行績效呈正相關。孫娜等（2017）[26]通過對210 家企業集團進行研究，結果表明管理控制系統對企業市場開拓、創新戰略執行以及產品創新績效有著積極影響。

創新文化（Innovative Culture, IC）在企業管理研究領域中是指在企業在創新和創新管理活動中所創造和形成的具有獨特性的創新精神財富和物質形態的綜合。創新文化作為一種非常重要的企業文化，在企業文化的獨特性越發表現為企業差異化戰略和企業核心競爭力的當下，日益成為了企業的生命之泉。當今，選擇產品差異化戰略的企業，為了開發和維持產品差異化會要求員工將工作重點集中于客戶開發和產品改善方面。在此情境下，靈活性和適應性鼓勵創新的組織文化能夠最有效的實現這一企業戰略的成功。例如，如果企業允許員工參與創意會議并鼓勵普通員工與管理層之間的合作，則與新產品開發相關的創新戰略開發會更加活躍。因為在沒有溝通障礙，積極分享觀點與想法并能夠主動接收各種員工意見反饋的企業氛圍中這種具有創新精神的企業文化最為有效。陳衍泰等（2007）[27]對江浙閩滬四地241家中小型高新技術企業創新績效進行研究后發現創新文化對創新績效產生了積極影響。劉錦英（2010）[28]從4個維度實證檢驗了創新文化與創新績效的相互關系，指出創新文化與創新績效呈正相關關系，如果企業組織具有鼓勵冒險、寬容失敗、響應迅速、公開交流以及員工可以自由參與創造新想法的內部特征將對創新績效產生積極影響。解學梅等（2013）[29]認為有創新文化的企業組織能夠對外部環境的變化進行迅速積極的應對，這類企業更加重視產品和市場開發，能夠積極接受和果斷應對變化，不逃風險，這種創新文化將使企業內部更具創新，追求創新戰略的傾向性也更高。張莉（2014）[30]討論了創新文化在知識獲取與創新績效之間的影響作用，結果表明創新文化在兩者之間起到了重要的調節作用。李京勛等（2017）[31]指出創新文化對企業的利用式創新、探索式創新與網絡嵌入性均具有正向影響，且對創新績效有著顯著的正向影響。孫新波等（2020）[32]將創新文化分為了集體主義導向創新文化和個體主義導向創新文化討論了對組織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表明集體主義與個體主義導向創新文化均能夠對創新績效起到調節作用。因此，基于上述研究，做出如下假設：

假設H3：創新戰略與管理控制系統的契合度呈正相關，且契合度越高對創新績效影響越大。

假設H4：創新戰略與創新文化的契合度呈正相關，且契合度越高對創新績效影響越大。

綜上所述，在企業經營環境日趨激烈的情境下，創新對企業至關重要。而創新的實現很大程度依賴于企業各種系統的有效運行。根據現有研究結果可知，企業內外部系統設計與運行的合理程度是影響創新績效的重要因素。但縱觀現有研究，卻未對兩者之間的契合度進行討論。與現有研究結果相較，研究創新性的對企業特征（內部、外部系統）與創新戰略的契合度進行了探究，旨在觀察企業內外部系統與創新戰略相適應情況下，創新績效的變化，預期將為企業設計和操作內外部系統提供借鑒意義。

因此，根據上述研究假設構建出研究的研究理論路徑圖（見圖1）。

圖1 研究理論路徑圖

2 研究方法

2.1 測量指標

研究中創新戰略、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與創新績效5 個變量，共計24 個測量題目均依據國內外成熟測量量表，并根據研究視角調整其適用性。一是，創新戰略主要依據王建平等（2020）[10]、吳曉云等（2019）[11]、羅明新（2018）[9]、De Wit＆Meyer（1999）[5]等人的研究成果，共設計測量題項6個。二是，企業特征主要根據劉靜巖等（2020）[19]、袁媛（2020）[18]、朱丹等（2013）[24]、李亞龍（2013）[25]、張莉（2014）[30]、劉錦英（2010）[28]等學者的研究設計，將從“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3個維度共計14個題項對企業特征進行測量。三是，參考張曉琳等（2020）[31]、白旭云等（2020）[32]、杜丹麗等（2020）[33]、解學梅等（2013）[29]的研究成果，共設計4 個測量題項對創新績效進行測量（見表1）。

表1 驗證性因子分析與信效度檢驗結果

2.2 樣本選擇

為保證樣本選擇的適當性，調查對象選取了對創新戰略更為重視的風險企業進行分析。因此，研究對象的范圍確定為截止2020年7月1日之前仍不屬于重組或法院管理的成都市中小規模風險企業。調查組于2020年4月15日至2020年6月15日期間，通過事前進行電話接觸，在選定與核實負責人后，以電子郵件與現場發放的形式，共計發放調查問卷177 份，回收到問卷161 份，在剔除無效25 份后，最終有136 份有效問卷被用于數據分析，有效回收率為76.8%。

2.3 同源方差分析

為最大程度減少數據采集和測量方法存在的共同方法偏差。使用Harman 單因素檢驗進行同源性方差分析，將創新戰略、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創新績效等5 個維度中所有測量題目進行主成分因子分析，所提取到的特征根大于1 的公因子中的最大解釋方差為19.721%，未超過總方差解釋的50%，可以判定測量樣本不存在嚴重的同源方差問題。

3 實證研究結果

3.1 信效度檢驗

運用SEM 結構方程模型對測量指標的信效度進行檢驗，表1中給出了測量模型的標準化因素載荷、C.R.組成信度、AⅤE 變異數萃取量以及克隆巴赫α 系數檢驗結果。首先，模型中全部觀察變量的標準化因素載荷均大于0.6，且具有顯著的統計學意義（P＜0.05），表明模型中觀察變量具有較好的結構效度。其次，模型中5 個潛變量的AⅤE 變異數萃取量均大于0.5，表明具有較好的收斂效度。再次，模型中各潛變量的C.R.組成信度大于0.6 且克隆巴赫α 系數（Cronbach's alpha）大于0.7，說明模型具有較好的內部一致性和收斂性。最后，通過對模型中各潛變量的AⅤE 變異數萃取量的算術平方根與相關系數進行對比來檢驗各潛變量之間的區別效度，結果表明模型中各潛變量的AⅤE 變異數萃取量的算數平方根均大于模型中各潛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具有良好的區別效度（見表2）。

表2 相關系數與區別效度矩陣

3.2 假設檢驗

研究旨在探明企業在具備適合創新戰略執行的企業特征情況下，企業特征中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對創新績效的影響。

首先，根據相關性檢驗結果顯示，創新績效（IP）與創新戰略（IS）、社會網絡（SN）、管理控制系統（MCS）、創新文化（IC）之間的相關系數均為正相關，且相關系數均大于0.3，檢驗結果初步支持了假設H1、H2、H3、H4。

其次，為了驗明創新戰略、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對創新績效的影響，采用多元回歸分析，以創新績效作為因變量，創新戰略、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為自變量對研究假設進行檢驗，檢驗結果如下（見表3）。

表3 回歸分析結果

一是，創新戰略與社會網絡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戰略與社會網絡的契合度越高，創新績效越高，且具有顯著的統計學意義（P＜0.05），假設H2得到支持。二是，創新戰略與管理控制系統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戰略與管理控制系統契合度越高，創新績效越高，且具有顯著的統計學意義（P＜0.05），假設H3得到支持。三是，創新戰略與創新文化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戰略與創新文化之間的契合度越高，創新績效越高，且具有顯著的統計學意義（P＜0.05），假設H4得到支持。

根據上述研究結果可以看出，創新戰略、社會網絡、管理控制系統、創新文化均對創新績效產生了積極影響。綜上所述，可以得到結論，創新戰略與企業特征契合度越高，創新績效就越高，假設H1得到支持。

4 結論

研究采用SEM 結構方程模型與多元線性回歸，分析了在風云變幻的市場環境中，創新戰略與企業特征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得到如下結論：

（1）創新戰略與社會網絡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戰略與社會網絡的契合度越高，創新績效越高。這可以解釋為對于具有適合推進創新戰略的活躍社會網絡的企業，可以更加容易的開展和推進創新戰略，從而獲得了更高的創新績效。

（2）創新戰略與管理控制系統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戰略與管理控制系統契合度越高，則創新績效越高。可以解釋為相比于沒有建立起適合執行創新戰略的管理控制系統的企業來說，建立并實施了相應管理控制系統的企業創新績效更高。

（3）創新戰略與創新文化契合度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戰略與創新文化之間的契合度越高，創新績效越高。這意味著企業想要有效推進創新戰略提升創新績效，就需要具備符合創新戰略推進的創新文化。

綜上所述，企業創新戰略的有效推行依賴于與之契合的企業特征和適合的企業環境，具有良好設計與運行內外部系統的企業具有更高的創新績效。因此企業在推進創新戰略的進程中需要重視企業特征帶來的積極影響，努力提高創新戰略與企業特征之間的契合度，構建與創新戰略相匹配的企業環境，以此來提升創新績效，增強核心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