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SSCI數據（1998-2019）的國內學習動機研究可視化分析

一、引言

動機的科學研究始于1930 年左右，其間“動機”一詞正式在書中出現。依據心理學觀點，動機是內驅力的反射，或是由刺激和強化決定（Dornyei，1998）[1]。Williams 和Burden(1997)[2]從社會建構主義視角將動機看做是由認知和情感激發的狀態，是為達到既定目標而導向有意識的行為，決定并帶來一段時期持續的智力和體力上付出的努力。學習動機是激發個體進行學習活動，維持已引起的學習活動，并使個體的學習活動朝向一定的學習目標的一種內部動力，是個體內部的一種啟動機制[3]。

學習動機的理論研究，不同學派從各自角度提出了不同的闡釋。行為主義研究者們認為動機是強化的結果，外部的刺激與強化可以增加學習行為再次發生的可能性。人本主義學者們基于需要層次理論，將動機看做是一種個體自我實現的需求，強調人的整體性，從全人角度探討人的動機。認知心理學者們的代表性動機理論主要有成就動機理論、成敗歸因理論和自我效能理論等。成就動機理論認為動機是對成就的追求，是一種內在推動力；成敗歸因論認為動機在于個體對其活動成敗原因的分析；自我效能論則認為動機來自個體相信自己具有達到特定成就的能力的信念[4]。

學習動機作為情感因素，影響著語言學習效果。在語言學習動機方面，Gardner(1985)[5]在其提出的社會教育模式中，提出了融合型動機的概念；此外，Lambert(1974)[6]提出了工具型動機傾向，意指學習者為了追求學習一門新語言所帶來的實際價值與優勢所表現出的傾向；其后，Tremblay 和Gardner(1995)[7]提出的二語動機擴展模式增加了目標顯著性、效價及自我效能三個要素；Dornyei(1994)[8]的動機擴展模式增加了成就需要與教學情境中的動機因素，在其之后的研究中進一步關注了動機的歷時變化性與過程性。20世紀80 年代中后期至21 世紀初的十多年時間，國內語言學者對學習動機的研究總體而言既關注對以上國外經典動機模型的引介，同時又試圖結合實證手段對語言學習的經典動機模型和擴展動機模型加以驗證和修訂，進而提出適合我國外語學習者的學習模式、或者探討學習動機與學習成績的關系以及學習動機與其他學習者因素的關系。

近20 年來，我國學者學習動機研究發展迅速，1998 年至2019 年間國內CSSCI 核心期刊發文總量300 余篇，雖有少數學者回顧了學習動機研究的主要理論和發展，但多以內省式綜述為主，涉及的最新研究成果不夠全面，目前尚無運用文獻計量學技術手段對學習動機研究進行的系統性梳理。本研究擬借助CiteSpace 計量可視化軟件對CSSCI 核心期刊庫中的學習動機研究文獻進行分析，以1998-2019 年CSSCI 核心庫收錄的學習動機研究文獻數據為研究對象，發掘學習動機研究領域的高影響力文獻、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主要關注點和主要研究主題，對被引文獻和引文文獻進行數據挖掘和計量分析，通過可視化技術呈現國內學習動機研究領域的研究前沿和核心文獻。

二、研究設計與數據來源

（一）研究問題

研究運用CiteSpace 軟件對國內學習動機研究進行可視化知識圖譜分析，試圖解答以下問題：（1）學習動機研究高影響力文獻有哪些？（2）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主要關注點（關鍵詞分布情況）如何？（3）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研究主題（關鍵詞聚類）有哪些？

（二）研究工具

運用CiteSpace5.3.R4 (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視化軟件) 對國內學習動機研究進行可視化圖譜分析。CiteSpace 軟件結合科學計量學與數據信息可視化技術，能夠轉換并分析國際和國內諸如WOS、Scopus、Derwent、CNKI、CSSCI、CSCD 等主流數據庫文獻數據，通過合作網絡分析、共現分析、共被引分析等功能，挖掘研究熱點及其相互關系[9]。

（三）數據來源及處理

本研究的數據來源取自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數據庫，通過高級檢索功能按來源文獻檢索，將關鍵詞限定為“學習動機”，發文年代設定為從1998 到2019，檢索出文獻共計313 篇，剔除無關文獻后得出有效文獻300 篇。

三、研究結果與討論

（一）學習動機研究高影響力文獻

國內學習動機研究者在其論文中引證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并以參考文獻形式列于其論文中，因此，考查CSSCI 數據庫中檢索出的學習動機研究論文的引證文獻，可基本看出該領域的知識基礎。通過CiteSpace 的共被引分析功能，能夠得出相應研究領域的核心文獻及來源期刊共被引信息。具體操作如下：將CSSCI 檢索結果導出的300 篇文獻經預處理后導入CiteSpace，新建Project，將時間跨度設置為1998-2019，將時間切片設置為1 年；Term Source 選擇“Title”“Abstract”“Author Keywords”和“Keywords Plus”，Node Types 選擇“Cited Reference”，Selection Criteria 閾值設定區選擇Top N，N 設定為50，意指提取每個時間切片內頻次出現排名前50 為的作者，運行軟件后得到文獻共被引知識圖譜（圖1）。

圖1 學習動機研究的文獻共被引知識圖譜

圖1 中節點標簽字體大小對應其所代表的文獻在CSSCI 數據庫中的被引頻次，字體越大則對應其被引頻次越高。其中，秦曉晴(2002)[10]《非英語專業大學生學習動機的內在結構》一文引用頻次最高，此外，被引頻次排名2-10 位的作者和期刊文獻名分別為：武和平(2001)[11]《九十年代外語/二語學習動機研究述略》、池麗萍(2006)[12]《大學生學習動機的測量及其與自我效能感的關系》、文秋芳(2001)[13]《英語學習者動機、觀念、策略的變化規律與特點》、劉盛峰(2001)[14]《遠程學習者學習動機、需要及動力的研究》、Abar(2010)[15]《Self-regulated learning and self-directed study in a pre-college sample》、劉加霞(2000)[16]《中學生學習動機、學習策略與學業成績的關系研究》、王振宏(2000)[17]《動機因素、學習策略、智力水平對學生學業成就的影響》、高一虹(2009)[18]《二語習得社會心理研究：心理學派與社會文化學派》以及范春林(2007)[19]《學習動機研究的特點、問題及走向》。這十篇文獻中，武和平、高一虹以及范春林三位學者的文章分別為研究綜述、理論建構和理論反思；其余7 篇文章均為基于問卷調查的定量研究，問卷調查樣本量100-500人不等，其中，2 篇文章的問卷調查對象為中學生，其余均為大學生。定量研究的7 篇論文主要關注點有學習動機量表的修訂，外語學習動機因果模型，英語學習者動機、觀念、策略的關系，遠程學習者的學習動機、需要與動力狀況，學習動機、學習策略等因素與學業成績的關系等。需特別注意的是，學習動機研究高影響力文獻中，學者高一虹及其研究團隊的系列研究論文受到廣泛關注，深度挖掘了中國大學本科生英語學習動機類型[20]、英語學習動機類型與動機強度的關系[21]以及英語學習動機與自我認同變化的關系[22].

針對具體研究領域進行期刊分析有助于研究者確定該學科的主要期刊分布。鑒于本研究的研究對象為CSSCI 核心期刊論文，其共被引文獻基本為該領域的國內外經典文獻，考查共被引文獻的期刊來源，有助于研究者快速把握學習動機研究的國內外高被引文獻的主要期刊源流。具體操作為：保持Project 主要參數設置不變，在Node Types 中選擇“Cited Journal”，得出文獻共被引來源期刊分布圖譜（圖2）。圖2 中各節點由年輪構成，每個年輪對應各研究文獻的共被引來源期刊，年輪越大說明該期刊的被引頻次越高。

圖2 學習動機研究文獻共被引來源期刊圖譜

根據統計，共被引頻次大于18 的學習動機研究文獻共被引來源期刊按被引頻次排序依次為：《心理科學》《外語教學與研究》《Journal of Educational Psychology》《心理發展與教育》《Modern Language Journal》《外語界》《Language Learning》《教育心理學報》《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中國電化教育》《現代外語》《開放教育研究》和《電化教育研究》等。其他高被引來源期刊還有：《教育研究》《心理學報》《中國遠程教育》《國外外語教學》《外語教學》《外語與外語教學》以及《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等。其中，外文期刊Journal of Educational Psychology，Modern Language Journal，Language Learning 和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均為SSCI 來源期刊；《教育心理學報》為臺灣師范大學主辦的TSSCI來源期刊；其余中文期刊均為CSSCI 期刊，主要包括外語類核心、心理學核心以及教育學核心期刊。這表明，學習動機研究受到外語學界、教育學界和心理學界的廣泛關注。

（二）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主要關注點

通過關鍵詞分析能夠反映某一研究領域的研究主旨與熱點，通過繪制學習動機研究的關鍵詞知識圖譜，能夠呈現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主要關注點。具體操作是在Node Types 中選擇“keyword”，其他參數不變，調節閾值和試圖中關鍵詞節點大小之后運行軟件，得出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要關鍵詞共現圖譜（圖3）。

圖3 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要關鍵詞共現圖譜

圖3 中每個節點對應一個關鍵詞，關鍵詞字體越大則說明該詞出現頻率越高。各節點之間由連線連接，連線表示關鍵詞之間存在共現關系。進一步通過CiteSpace 軟件導出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要關鍵詞及其年份和頻次信息，統計結果見表1：

表1 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要關鍵詞及其頻次統計(new)

結合圖3 和表1 中主要關鍵詞及其頻次，在CSSCI 和CNKI 數據庫中進行二次文獻檢索，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要關注點大致有以下特點：(1)學習動機和學習策略為兩個最高頻關鍵詞，且出現年份均為1998，說明1998 年存在關于學習動機和學習策略的經典性研究。查詢CSSCI 和CNKI 數據庫發現，華惠芳(1998)[23]在《外語界》發表的《試論英語學習動機與策略的研究》在CSSCI 數據庫中被引頻次達到19，在CNKI 數據庫中被引頻次達到1135，該文詳細探討了對國外經典動機類型劃分的理解，并結合我國學生實際，比較了美國少數民族學生學英語與我國學生學英語的差異，對國內學者的學習動機研究有較大意義。(2)國內學者的學習動機研究關注點雖然存在差異，但就高頻關鍵詞統計結果來看，語言學習動機是主要關注點(關鍵詞英語學習動機頻次6，英語學習頻次2，二語學習動機頻次2，外語學習動機頻次2)；此外，從研究對象上看，學習動機研究的研究對象即學習行為的主體相對較為全面，既有關注大學生群體學習動機的研究，也有關注中、小學生學習動機的研究(關鍵詞大學生頻次7，小學生頻次5，中學生頻次4，免費師范生頻次2，初中生頻次2)。(3)從學習平臺的形式上看，網絡平臺下的學習動機研究近年越來越受關注，國內學習動機研究從2006 年開始出現遠程開放教育這一關鍵詞，其后，越來越多的研究開始關注網絡環境或網絡平臺下的學習動機研究(關鍵詞遠程開放教育2006 年出現頻次2，網絡環境2012年出現頻次2，網絡學習動機2013 年出現頻次3，moodle 平臺2013 年出現頻次2，MOOC2016 年出現頻次4）。

（三）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研究主題

采用CiteSpace 的聚類分析功能，能夠繪制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關鍵詞聚類知識圖譜，進而梳理出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研究主題。具體操作為保持其他參數不變，在節點類型中選擇“keyword”，通過CiteSpace 軟件的Clustering 功能提取名詞性術語對聚類命名，采用LLR(對數似然率算法)，得出國內學習動機研究關鍵詞聚類圖譜(圖4)。該圖譜模塊值Q=0.4178＞0.3，平均輪廓值S=0.5355＞0.5，聚類結果較為理想。通過Clusters 菜單下的“Summary of clusters”功能得出每個聚類包含的文獻數量以及聚類成員同質性指標Silhouette 值。如圖4 所示，國內學習動機研究關鍵詞主要聚類有5 個，按照所含文限量大小依次為：聚類0 影響因素(包含文獻10 篇，Silhouette 值為0.894)；聚類1 大學生(包含文獻8 篇，Silhouette 值為0.365)；聚類2 辨別分析(包含文獻6 篇，Silhouette 值為0.715)；聚類3 網絡學習動機(包含文獻4 篇，Silhouette 值為0.905)以及聚類4 小學生(包含文獻3 篇，Silhouette 值為0.839)。以上聚類分析結果表明，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題主要有：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研究、特定學習群體如大學生群體、小學生群體的學習動機研究、特定研究方法如運用辨別分析法進行的學習動機研究以及特定學習平臺如網絡平臺下的學習動機研究等。

圖4 國內學習動機研究關鍵詞聚類圖譜

（1）研究主題1：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研究

學習動機的影響因素受到了國內學者的廣泛關注，考查聚類0 影響因素的成員文獻發現，學者們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研究大致包括中學生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研究(石紹華等，2002[24]；龐海波、鄧婉儀，2011[25]；張文蘭等，2016[26])、網絡平臺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研究(牟智佳、張文蘭，2013[27]；張文蘭、牟智佳，2013[28]；胡凡剛，2013[29])以及語言特定方面如英語詞匯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研究(尹德謨，2002[30])等。進一步通過CNKI 數據庫考查聚類0 成員文獻被引頻數，關注度較高的文獻主要在中學生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研究方面。代表性研究有石紹華等(2002)[24]研究者通過調查問卷方式從學習動機、自尊、家庭環境和生活價值取向等方面考察了中學生學習動機及其影響因素差異，該研究采取隨機分層抽樣，問卷被試覆蓋面廣，樣本量大，具備較好的統計學意義。龐海波、鄧婉儀(2011)[25]在外在動機內化理論基礎上從學習自我調節、領悟社會支持、學習策略、學業自我效能感四個方面考查中學生學習動機內化發展的影響因素，其問卷版塊均采用已有經典研究的問卷設計，問卷信度和效度有較好保障，研究運用方差分析比較了不同年級不同性別中學生的學習動機內化水平差異，再以多元回歸分析手段考查學習策略、社會支持、學業自我效能感對動機內化水平的影響力大小。

（2）研究主題2：特定學習群體的學習動機研究

特定學習群體尤其大學生群體（聚類1）和小學生群體（聚類4）的學習動機研究也受到了國內學術界較大關注。考查聚類1 大學生群體的學習動機研究成員文獻發現，學者們最為關注的研究內容是高校大學生群體的英語學習動機(高一虹等，2003[20]；楊小虎、丁仁侖，2004[31]；李昆、俞理明，2008[32]；韓美竹、席靜，2008[33]；周頌波等，2011[34]；高強等，2014[35])。研究者們多采用定量研究方法，以問卷調查形式考查英語學習動機類型(高一虹等，2003[20])、英語聽力學習動機維度(楊小虎、丁仁侖，2004[31])、英語學習動機與自我效能感和歸因以及自主學習行為等因素間的關系(李昆、俞理明，2008[32])、學習動機與學習風格、學習策略以及英語學習成績的關系(韓美竹、席靜，2008[33])、非英語專業學生英語學習動機結構(周頌波等，2011[34])以及英語專業學生學習動機消退的原因(高強等，2014[35])。

小學生群體的學習動機研究雖也呈現出明顯的聚類特征（聚類4），考查其成員文獻發現，相應研究的文獻年份較早，基本在2005 年之前，代表性研究有張敏等(2005)[36]運用探索性因子分析方法對4-6 年級小學生學習動機進行的結構分析；以及王有智(2003)[37]對西北地區城鄉中小學生的學習動機和歸因進行差異比較。較近期的小學生學習動機代表性研究為賈小娟等(2012)[38]進行的小學生學習動機培養追蹤研究，以干預培養形式考查小學生學習動機變化趨勢、即時效果和長時效應。

（3）研究主題3：特定研究方法（辨別分析法）的學習動機研究

聚類2 表明學習動機研究中辨別分析法這一研究方法呈現出明顯聚類特征，需引起研究者關注。通過考察聚類成員文獻，學習動機辨別分析法研究的代表性學者是北京師范大學心理學院的高丙成、劉儒德等學者[39][40]，主要運用潛在剖面分析法和辨別分析法考查初中生的不同自我調節學習類型以及不同社會支持類型對其學習動機、學習策略和學業成績的影響。潛在剖面分析法適用于對異質群體分類，而辨別分析法則適用于對潛在剖面分析法的分類準確性進行驗證，二者相結合克服了傳統聚類分析和中位數分割的不足，是一種較新的研究分類的方法。

（4）研究主題4：特定學習平臺（網絡平臺）學習動機研究

網絡平臺下的學習動機研究（聚類3）近年來受到越來越多的學者關注，代表性的研究有張文蘭、牟智佳(2013)[28]的《高師院校大學生網絡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實證研究》、牟智佳、張文蘭(2013)[27]的《基于Moodle 平臺的網絡學習動機影響因素模型構建及啟示》，以及李運福、傅鋼善(2013)[41]的《大學生網絡學習焦慮影響因素研究——基于網絡學習者特征的逐步多元回歸分析》三篇文章。三篇文章的研究者均來自陜西師范大學，均登載于期刊《電化教育研究》，采用問卷調查手段進行定量分析，其統計手段主要是多元線性回歸分析和結構方程模型，其研究的網絡學習平臺主要是Moodle 平臺。三篇代表性文章的研究設計、研究手段和方法以及發表期刊類型對未來嘗試進行網絡平臺教學實踐研究的研究者們都有較大的借鑒意義。

四、結語

本研究運用CiteSpace 可視化分析工具對1998-2019 年CSSCI 數據庫收錄的國內學習動機研究文獻進行分析，考察了學習動機研究的高影響力文獻、主要關注點以及核心話題。研究發現：(1)國內學習動機研究的高影響力文獻除綜述和理論建構與反思型研究外，主要為基于問卷調查的定量研究，研究領域主要涵蓋語言學、教育學和心理學。(2)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要關注點為英語學習動機研究，其研究對象上包括了大學、中學、小學學生群體的學習動機，此外，基于網絡平臺的學習動機研究受到較多關注。(3)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發現國內學習動機研究主題主要有：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研究、特定學習群體（大學生、小學生）的學習動機研究、特定研究方法（辨別分析法）的學習動機研究以及特定學習平臺（網絡平臺）的學習動機研究等。本研究以CSSCI 數據庫收錄的300 篇學習動機文獻為研究樣本，并未考查其他數據庫中國內學者發表的學習動機研究文獻，數據庫的樣本選擇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同時，CiteSpace 聚類分析算法除了LLR 對數似然率算法，還有LSI 潛語義索引算法和MI 互信息算法，采用不同算法提取的聚類索引名可能存在差異，后續研究有待進一步討論和補充。

注釋：

[1]Dornyei，Z.Motivation in Second and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Language Learning，1998，31：117-135.

[2]Williams，M.&R.Burden，Psychology for Language Teacher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7.

[3]姜智：《教育心理學》，吉林：吉林大學出版社，2005 年，第102 頁。

[4]彭瓊、王警可：《學習動機理論綜述》，《社會心理科學》2013 年第5 期。

[5]Gardner，R.Social Psychology and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The Role of Attitudes and Motivation.London：Edward Arnold，1985.

[6]Lambert，W.Culture and Language as Factors in Learning and Education.In F.E.Aboud，R.D.Meade (eds.).Cultural Factors in Learning and Education.Bellingham,Washington State College，1974：91-122.

[7]Tremblay，P.&R.Gardner.Expanding the Motivation Construct in Language Learning.Modern Language Journal，1995，79：505-520.

[8]Dornyei，Z.Motivation and Motivating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Modern Language Journal，1994，78：273-284.

[9]李杰，陳超美：《CiteSpace：科學文本挖掘及可視化》，北京：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出版社，2016 年，第66 頁。

[10]秦曉晴：《非英語專業大學生學習動機的內在結構》，《外語教學與研究》2002 年第1 期。

[11]武和平：《九十年代外語/二語學習動機研究述略》，《外語教學與研究》2001 年第2 期。

[12]池麗萍：《大學生學習動機的測量及其與自我效能感的關系》，《心理發展與教育》2006 年第2 期。

[13]文秋芳：《英語學習者動機、觀念、策略的變化規律與特點》，《外語教學與研究》2001 年第2 期。

[14]劉盛峰：《遠程學習者學習動機、需要及動力的研究》，《中國遠程教育》 2001 年第9 期。

[15]Abar，B.Self-regulated Learning and Self-directed Study in a Pre-college Sample.Learning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10，20(01).

[16]劉加霞：《中學生學習動機、學習策略與學業成績的關系研究》，《教育理論與實踐》2000 年第9 期。

[17]王振宏：《動機因素、學習策略、智力水平對學生學業成就的影響》，《心理學報》2000 年第1 期。

[18]高一虹：《二語習得社會心理研究：心理學派與社會文化學派》，《外語學刊》2009 年第1 期。

[19]范春林、張大均：《學習動機研究的特點、問題及走向》，《教育研究》2007 年第7 期。

[20]高一虹等：《中國大學本科生英語學習動機類型》，《現代外語》 2003 年第1 期。

[21]高一虹等：《英語學習動機類型與動機強度的關系——對大學本科生的定量考察》，《外語研究》2003 年第1 期。

[22]高一虹等：《本科生英語學習動機強度與自我認同變化》，《外語與外語教學》2003 年第5 期。

[23]華惠芳：《試論英語學習動機與策略的研究》，《外語界》1998 年第3 期。

[24]石紹華等：《中學生學習動機及其影響因素研究》，《教育研究》2002 年第1 期。

[25]龐海波、鄧婉儀：《中學生學習動機內化發展影響因素研究》，《課程·教材·教法》2011 年第8 期。

[26]張文蘭等：《中學生基于電子書包學習的動機現狀及其歸因分析》，《中國電化教育》2016 年第7 期。

[27]牟智佳、張文蘭：《基于Moodle 平臺的網絡學習動機影響因素模型構建及啟示》，《電化教育研究》2013 年第4 期。

[28]張文蘭、牟智佳：《高師院校大學生網絡學習動機影響因素的實證研究》，《電化教育研究》2013 年第12 期。

[29]胡凡剛：《影響教育虛擬社區交往效果因素的實證研究》，《中國電化教育》2006 年第9 期。

[30]尹德謨：《影響研究生英語詞匯學習的心理因素分析》，《學位與研究生教育》2002 年第11 期。

[31]楊小虎、丁仁侖：《大學生英語聽力學習動機維度結構類型及其與聽力學習行為的關系》，《現代外語》2004 年第3 期。

[32]李昆、俞理明：《大學生英語學習動機、自我效能感和歸因與自主學習行為的關系研究》，《外語教學理論與實踐》2008 年第2 期。

[33]韓美竹、席靜：《大學生學習動機、風格和策略與英語學習成績的關系》，《中國大學教學》2008 年第9 期。

[34]周頌波等：《教育環境下非英語專業大學生英語學習動機結構的建模與驗證》，《現代外語》2011 年第3 期。

[35]高強等：《英語專業大學生學習動機消退成因探究》，《外語教學》2014 年第2 期。

[36]張敏等：《4～6 年級小學生學習動機的結構分析》，《心理科學》2005 年第1 期。

[37]王有智：《西北地區小學生學習動機發展特點的研究》，《心理發展與教育》2003 年第1 期。

[38]賈小娟等：《小學生學習動機的培養：五年追蹤研究》，《心理發展與教育》2012 年第2 期。

[39]高丙成等：《初中生自我調節學習的類型及對學習的影響》，《心理發展與教育》2011 年第1 期。

[40]高丙成、劉儒德：《初中生社會支持的類型及其對學習的影響》，《心理科學》2011 年第3 期。

[41]李運福、傅鋼善：《大學生網絡學習焦慮影響因素研究——基于網絡學習者特征的逐步多元回歸分析》，《電化教育研究》2013 年第5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