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娟 彭劍峰



摘 要:隨著“一帶一路”項目的穩步推進,中亞地區作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重要樞紐,將成為我國對外直接投資的重要目的地。但目前該地區各國基本上仍處于經濟轉型期,存在市場體制不完善、經濟結構單一等問題,加之國際局勢的影響,使得中國企業在進行直接投資時面臨國家風險突出、投資與營商環境問題突出等一系列問題。為規避風險,我國企業應在政府的引導下進行投資,并針對大型項目投資建立完備的投資鏈。同時,還需抓住數字經濟發展的契機,逐步建立起科學高效的投資模式,以期達到有效規避直接投資風險的目的。
關鍵詞:直接投資;大型投資項目;經濟自由度
中亞地處亞歐大陸的中心地帶,是“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重要節點,獨立30年以來,經濟、社會等各方面得到了長足發展。同時,2013年習近平主席提出共建“一帶一路”倡議后,得到了中亞五國的積極響應,其主要希望與我國達成基礎設施建設領域、工業領域、資源和能源的開發和利用領域以及各類非資源領域的合作,包括投資和貿易領域以及農業和高新技術領域內的實際合作。但由于歷史及發展原因,中亞地區的經濟發展始終面臨著基礎設施落后、經濟結構單一以及投資環境惡劣等瓶頸的制約。相關數據顯示,該地區大部分國家投資風險水平較高。當前我國企業對該地區的投資主要是以大型項目為主,集中在基礎設施建設、能源化工領域以及各類非資源領域。基于此,中國企業在中亞地區投資面臨的主要風險在于:(1)建設周期長;(2)政府運行效率相對低下,市場機制不夠成熟,投資項目面臨違約等一系列信任風險問題。因此,如何準確識別并有效規避和控制我國企業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時所遇到的風險就顯得愈發重要。
一、中國企業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情況分析
基于當前中國企業對中亞五國的直接投資情況與國際趨勢變化,結合劉振林(2017)和張曉濤等(2019)的研究成果,綜合考慮指標的代表性與穩定性,本文以對中亞五國直接投資的大型項目、存流量等基本情況分析為切入點,結合經濟自由度等權威測評指數,對中國企業在該地區直接投資所面臨的風險作深入探究。
(一)中亞五國投資項目分析
通過對主要投資領域和大型投資項目的分析可以比較準確地把握中國對中亞五國直接投資的資金流向、投資態勢以及真實風險。結合表1,可以發現當前中國企業對中亞地區的大型項目投資有以下幾大特點:第一,從行業分布來看,當前中國企業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主要集中在能源化工、交通基礎設施建設、發電站建設以及各類產業園區建設等領域,且絕大部分為大型項目,不僅規模大、建設周期長,一旦出現問題還面臨波及范圍廣等一系列問題。第二,從國家分布來看,中國企業對中亞五國的直接投資表現出較大的國別差異,項目主要集中在哈薩克斯坦和烏茲別克斯坦兩國,其余3國的合同總量不及該兩國的10%,分化極為嚴重。第三,從企業分布來看,中國對該地區進行直接投資的企業主要是以國電集團、華為通訊、中石油集團以及特變電工公司為首的國有大型企業,中小型企業相對較少且只能發揮一定的補充性作用,這也從側面反映出項目的復雜性和風險的不易控性。除此以外,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項目還面臨運行障礙多、融資瓶頸大以及收益欠缺穩定等多方面問題。
(二)2012-2019年中國對中亞五國直接投資存流量情況分析
1.存量分析。表2顯示了2012-2019年中國對中亞五國直接投資存量的基本情況,中國對中亞五國的對外投資存量在8年間總體上呈現出波動上升的趨勢,且年平均增長率為7.76%。同時,從投資存量分布來看具有較大的國別差異,中國對中亞五國的直接投資主要集中在哈薩克斯坦,投資占比在8年間一直高居50%以上,但近年來增速有所放緩。此外,各年同比增長率如圖1所示。
根據圖1所示,2012-2019年間中國企業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存量的增速主要呈現出波動上升的趨勢,但在2015年年末,中國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存量大幅下滑,同比降幅達到19.85%,當年年末存量僅有80.90億美元。不過該現象并未持續,自2016年起中國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存量在3年間均保持著較高速度的增長,2017年與2018年的增速更達到20%以上。截止2018年年末,中國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存量已達146.81億美元,較2012年增長約1倍。
2.流量分析。表3顯示了2012-2019年中國對中亞五國直接投資流量的基本情況,8年間中國對中亞五國的對外直接投資流量總體上呈現出波動下降的趨勢,且年平均增長率為-20.66%。此外,各年同比增長率如圖2所示。
根據圖2所示,在2012-2019年的8年間,中國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的流量主要呈現出負增長的趨勢,且波動較大。2012年中國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的流量額高達33.77億美元,但在接下來的三年中,中國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流量始終處于負增長階段,直接投資規模大幅收縮。截止2015年年末,直接投資流量下降到-23.26億美元,同比下降522.39%。該現象自2016年起有所回暖,接下來的4年間中國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流量始終保持著正值,不過從趨勢上看仍存在下行壓力。
進一步討論中國對中亞各國直接投資流量的年均增長情況,根據圖3所示,2012-2019年的8年間中國對中亞五國的直接投資傾向發生了較大變化。
從年平均增長率來看,中國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流量年平均增長率排名從高到低依次為烏茲別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哈薩克斯坦和土庫曼斯坦。其中對烏茲別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直接投資的年平均增長率分別為42.23%和3.69%,對其余三國直接投資的年平均增長率均為負數,意味著8年間中國對該三國的直接投資規模有所收縮。同時,土庫曼斯坦吸引來自中國投資的年平均增長率為-225.55%,是中國對中亞五國直接投資規模收縮最為嚴重的國家。此外,從增長趨勢來看,盡管短期內中國對該地區的投資重心未發生較大規模的轉移,但哈薩克斯坦作為此前吸引來自中國投資最多的國家,其投資地位已有一定下降,且未來極有可能會保持這個趨勢。相對而言,烏茲別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等經濟體量一般的國家對中國投資的吸引力有明顯增強,各國也正在見證中亞地區經濟的新發展。
3.經濟自由度指數分析。經濟自由度指數作為由美國傳統基金會發布的年度報告,統計指標包含政府對經濟的干預、資本流動和外國投資等10個大類,共計50個子指標,涵蓋全球183個國家和地區,是全球最權威的經濟自由度評價指標之一。在指標分值計算上,采取評分與評價呈同向關系的設定,一國在一個指標上的得分越高,代表其政府對經濟的干涉水平越低,因此經濟自由度越高,反之則其經濟自由度越低。依據得分情況,各經濟體被劃入五個不同的分數區間,依次是“自由經濟體”(80-100)、“較自由經濟體”(70-80)、“中等自由經濟體”(60-70)、“較不自由經濟體”(50-60)以及“受壓制經濟體”(0-50)。根據美國傳統基金會的觀點來看,經濟自由度較高的國家或地區與經濟自由度較低的國家或地區相比,前者會擁有較高的長期經濟增長速度和更繁榮,也意味著其投資風險越小,投資環境越穩定。
基于此,綜合考慮中亞五國的國情以及中國企業對其直接投資的特點,本文選取其對直接投資具有較大影響的9個代表性指標,并以2017年和2018年的數據作為參照,囿于篇幅限制,此處不再羅列2017-2018年的指標,2019年中亞五國經濟自由度部分指標如表4。
根據表4所示:首先,從排名來看,在2019年計入統計的183個國家和地區中,中亞五國的世界排名總體居于靠后的位置。得分第一名的哈薩克斯坦僅位于世界第59位,而得分最后一名的土庫曼斯坦的排名已經接近末尾,位于第164位。而哈薩克斯坦與塔吉克斯坦的排名則分別下降18和16個位次。其次,從得分來看,哈薩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位于“中等自由經濟體”區間內,塔吉克斯坦和烏茲別克斯坦則被劃分為“較不自由經濟體”,得分最低的土庫曼斯坦則處于“受壓制經濟體”之列。總體來看,該地區整體的經濟自由度偏低,沒有國家進入“較自由經濟體”及以上之列。最后,從各國具體情況來看:
第一,哈薩克斯坦作為中亞地區經濟體量最大的國家,在大部分指標上的表現均優于其余4國,尤其是在勞工自由和貿易自由兩項指標上得分較高。此外,得益于其較好的經濟基礎,其FDI流入量也遠超其他國家,2019年的FDI流入量占整個地區的60%以上。但該國的財政健康和政府誠信得分表現并不好,且通脹水平達到了7.4%,已經屬于嚴重的通貨膨脹水平,需要投資者引起重視。
第二,吉爾吉斯斯坦在中亞五國中經濟自由化程度最高,得益于其先后于1998年和2015年加入世貿組織和歐亞經濟聯盟。此外,該國的通脹率僅為3.2%,是中亞五國中唯一將通脹水平保持在正常區間的國家。但由于其法治建設仍不完善且腐敗現象高發,故其司法效率和政府誠信得分極低,加之該國長久以來對外資的傳統偏見,故該國的FDI流入量極小,投資風險相對較高。
第三,塔吉克斯坦在獨立之前便是前蘇聯加盟共和國中最不發達的國家,在歷史條件和經濟環境的多重作用下,該國整體經濟處于較低水平。此外,該國的通脹率高達7.3%,還擁有龐大的外債數量,在相當程度上限制了政府職能的發揮。因此,該國的投資自由和勞工自由的得分水平較低,但這也強化了其迫切需求同外國合作的意愿。
第四,烏茲別克斯坦作為中亞第一人口大國,其財政水平同樣高居中亞地區第一位,其他經濟指標表現也較好,這主要得益于該國近年來與以我國為首的多國建立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但值得注意的是,該國的通脹率高達12.5%,高居中亞第一,且其近年來的政府誠信水平和司法效率水平極低,對投資有極大影響。
第五,由于土庫曼斯坦如今仍處于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過渡的轉型期,各個層面的執行效率較低,故其在多個指標上的表現均不盡如人意。但所幸其財政自由水平較高,FDI流入量也高達23.14億美元,未來隨著其轉型完成,該國的經濟發展水平也將走上一個新的臺階。
二、風險因素探究
(一)國家風險成為當前影響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的首要因素
第一,中亞地區地處亞歐大陸腹地,又是規劃中的“中國—中亞—西亞經濟走廊”和新歐亞大陸橋經濟走廊的必經之地,戰略地位極其重要。隨著 “大國競爭時代”的到來,美國選擇與中國、俄羅斯等大國進行對抗的態勢日漸明朗,中亞日益成為多方戰略力量全面博弈的新焦點。以哈薩克斯坦為例,該國作為中亞地區經濟發展最快的國家,從2004年開始,美國便一直穩居該國當年外國對其直接投資的前三名。近年來美國每年都要向該國提供大量援助和改革資金,試圖不斷擴大其國家影響力,力圖控制開采中亞油氣資源的主導權。第二,結合投資案例與中亞地區近3年經濟自由度指數來看,該地區各國存在較為嚴重的信任缺失問題。在各項指標評分中,政府誠信指標和司法效率指標明顯低于其他指標,且分值一直處于低水平范圍,這從側面反映出該地區各國政府信任度的缺失。一旦中國企業在該地區面臨司法問題,將很難得到高效率的處理。第三,由于歷史遺留問題和政局影響,中亞地區近年來民族、宗教以及國家之間的紛爭不斷,加上IS恐怖勢力的不斷滲透和東突宗教極端勢力的威脅,嚴重威脅到我國企業的投資安全。此前,中亞地區興起的三股勢力甚至一度影響到我國新疆等多個省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二)大型投資項目的真實風險難以科學把控
大型跨國投資項目往往面臨一系列風險問題,尤其是在中亞地區各類政治、經濟以及社會問題的作用下,投資風險的不易控性進一步提升。結合我國對該地區的投資經驗和實際情況來看,當前我國企業對該地區的直接投資主要是針對大型項目的投資,不僅周期長、風險大,還不易協調各方利益。總的來說,第一,在投資準入門檻上,由于中亞地區整體投資門檻低,多國企業進入市場形成激烈的競爭局面。在這樣的局勢下,我國大型國有企業的優勢無法全部發揮,而民營企業又無法有效控制投資風險,因而在投資時便面臨著兩難局面。第二,在基礎設施建設方面各國之間分歧嚴重,不僅難以達成統一的利益目標,還存在資金安全、建設便利度嚴重不足以及標準不一等一系列問題。不但大大提升了我國企業的投資成本,對投資信心的樹立也有較大影響。第三,在能源的開發及利用方面,我國部分企業受到當地資源保護主義的排斥,投資進度受到極大影響。此外,以美國為首的多個國家的競爭,還使得企業的利潤水平也受到較大影響。
(三)經濟自由度低下折射出的投資與營商環境問題突出
第一,除經濟自由化程度最高的吉爾吉斯斯坦外,中亞其余四國的通脹率均大幅高于正常水準,通貨膨脹問題均極為突出。盡管近年來各國采取一系列措施進行調控,但宏觀調控帶來的諸如企業利潤不穩定、政策變化頻繁問題對企業的投資效率和投資穩定性有嚴重影響。第二,中亞地區國家普遍面臨市場體制建設不完善的問題,該問題滋生出的管理效率低下、腐敗等一系列問題不僅影響到企業的投資效率,還對企業的風險管理提出巨大的挑戰,尤其是近三年的政府誠信及司法效率指數遠低于世界平均值更能說明問題。第三,該地區吸引對外直接投資的分布極為不均,主要集中在哈薩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兩個國家,加上該地區普遍實行低門檻準入,我國企業在投資時如果選擇在基礎設施好的國家進行投資,將會面臨激烈的競爭問題。如果選擇對熱度低的地區投資,就會面臨投資成本與風險水平攀升的問題。此外,融資困難、傳統主義抵制、信息不對稱和地位不對等等一系列問題也從很大程度上提升了我國企業對該地區直接投資的風險水平。
三、規避策略探究
(一)強化政府間的溝通與交流,確立良好的合作機制
針對中亞地區存在的國家風險突出的問題,首先,政府要在加強相關頂層制度設計的基礎上,依托“一帶一路”建設強化與各國政府間的溝通與交流,通過談判與磋商確立一系列保護性措施,同時做好各種貿易協定和貿易框架的制定工作和后續的跟進工作,搭建起具有中國特色的投資框架。其次,政府要進一步強化對于我國投資企業的引導作用,堅持引領性和保護性的有機統一。不僅要給予投資企業足夠的資金與政策支持,還要發揮對風險的警示作用。最后,在中國企業面臨東道國政府失信、司法效率低下以及極端主義威脅的情況下,政府要采取補貼等多種形式安撫和保護我國投資者,并從各個層面與東道國政府進行協調與溝通,在切實解決問題的基礎上完善兩國間的合作機制。此外,政府還應針對在中亞進行投資的企業建立起專門的研究與管理機構,基于投資情況開展定期評估并形成文件,不僅能有效提升對當前的投資企業的管理,還能為推進“一帶一路”建設提供經驗。
(二)針對大型項目投資建立科學完備的投資鏈
針對當前我國企業在中亞地區進行大型項目投資面臨的問題,主要需從三個方面來應對:第一,政府發揮引領作用,有效利用以往的投資經驗和數據,通過大數據分析,選擇投資環境良好、投資條件成熟的國家或地區,先行打造一批示范性投資項目,甚至可以形成特色投資帶。此舉不僅能有效降低我國企業投資的失敗率,更有利于贏得東道國的信任。第二,企業要事先做好全方位的調研,要在實地考察中將目標國的金融市場狀況、政策連續性以及法律權威性等指標進行全方位的考察,做到實地探究與數據評估有機結合,將各種風險對投資的潛在負面影響降到最低。第三,要抓住中亞各國經濟發展轉型的關鍵時期,確立投資地位和投資信心。同時,在技術和品牌方面加大投入,以增強對各類金融投資的吸引力度,從而更好地解決企業融資難的問題。此外,民營企業要在發揮補充作用的基礎上,參考大型國有企業和他國企業的投資經驗,摸索出適合自己的投資模式,最終實現覆蓋大型國企與民營企業的完備投資鏈。
(三)抓住數字經濟發展契機,建立科學高效的投資模式
數字經濟作為當代經濟增長的新引擎,受到了“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高度重視。近年來,“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數字經濟發展水平有明顯提高,資源的優化配置效率也明顯增強。
針對當前我國企業在對中亞地區投資面臨的風險問題,數字經濟是打開投資困局的關鍵密鑰。首先,利用數字技術,企業可以有效利用大數據平臺,在投資前對投資可行性、投資潛力和國家偏好進行深度評估,從而因地制宜制定共同但有區別的投資策略,最大化地減小各種風險可能帶來的損失。在此次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大數據技術的使用便在我國企業如何合理規避投資風險的問題上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其次,在數字經濟快速發展的今天,利用數字技術可以協同打造“工業互聯網+智能制造”的產業建設平臺,實現針對各國需求科學生產以及資源有效利用,最大化提升投資效率,從而降低投資風險。此外,數字經濟基礎設施的建設,也會得到東道國政府的政策支持。最后,利用區塊鏈技術可以對當前在供應鏈管理、政策服務以及金融監管等多個方面存在的缺陷進行有效優化,將各個部門、機構進行協調,從而進一步提升管理效率和監管力度,為法治監管的不缺位與不越位提供科學指引。
四、結語
本文通過對中國企業對中亞地區直接投資的大型項目、存流量情況分析,結合對中亞五國經濟自由度指數的剖析,對中國企業在該地區直接投資所面臨的風險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把握。經過研究主要得到以下結論:第一,中亞地區國家風險問題突出,我國政府必須依托“一帶一路”建設強化政府間的溝通與交流,建立良好的合作機制,以此來應對日益突出的國家風險問題。第二,當前我國對中亞地區的直接投資主要集中在大型項目,其背后隱藏的真實風險難以把控,因此必須在基于投資經驗和現狀的基礎上,針對大型投資項目建立完備的投資鏈。第三,中亞各國經濟自由度指數總體表現較差,折射出該地區的投資和營商環境問題突出。要走出這個困境就必須抓住數字經濟發展的契機,合理利用數字技術建立起高效的投資模式。未來,隨著“一帶一路”倡議的深入推進,在我國政府和企業的共同努力下,我國企業在該地區的直接投資必將迎來良好的發展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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