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體環境下留學生漢語學習情況研究

林睿歆 蔡莎莎

摘 要 基于新媒體環境下留學生漢語學習情況的研究結果表明，留學生學習中文的動機主要基于社交需求、自身發展需求以及對中國文化的興趣，在漢語學習方式的選擇上以課堂聽講為主，將漢語學習領域的新媒體產品作為傳統漢語學習方式的輔助學習工具，且使用頻率碎片化。使用后的反饋主要圍繞分類針對性學習、多語言教學、增加學習趣味性、引入中國文化背景知識。建議留學生針對自身漢語薄弱項，以“主動學習”的方式在實踐中運用漢語，并了解中國文化背景知識，尋找合適的新媒體工具利用碎片化時間進行學習。建議漢語學習領域新媒體產品開發者從資源整合、產品命名方式、受眾需求、文化傳播、趣味互動性及場景化教學方面對內容進行優化，同時可借鑒新媒體英語學習的開發經驗。

關鍵詞 留學生；漢語學習；新媒體

中圖分類號 G206.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6-0360（2021）01-0032-05

基金項目：廈門理工學院2019國家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項目（201911062232）。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互聯網+教育”的優勢逐漸凸顯，基于互聯網而發展形成的新媒體環境也為留學生進行漢語學習提供了多元的幫助。本研究以廈門理工學院留學生為調研對象，研究新媒體環境下留學生漢語學習情況。

1 研究背景

“新媒體”是一個通俗的說法，嚴謹的表述是“數字化互動式新媒體”，其主要包括網絡媒體、手機媒體、網絡電視等媒體形態，是利用數字技術、通過計算機網絡、無線通信網、衛星等渠道，以及電腦、手機、數字電視機等終端，向用戶提供信息和服務的傳播形態[1]。

近年來，新媒體技術在語言學習領域發揮很大的作用。尤其正面臨全球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當下，跨境語言學習受到了限制，線下學習移至移動端及PC端進行，新媒體技術支持下的語言學習展現了得天獨厚的優勢，即使無法處于外語語言環境中，仍可以通過互聯網獲取語言學習資源。在國內，新媒體技術支持的各類英語學習資源已有較為成熟的體系，關于新媒體視域下開展英語學習已擁有豐碩的研究成果，在知網上以“新媒體”“英語學習”為主題詞搜索可得大于700條的搜索結果（截至2020年10月）。

新媒體在語言學習領域中體現的主要特點：

1）打破時空限制進行信息傳播：在新媒體環境下，學習者可在互聯網覆蓋的范圍內隨時隨地進行學習，突破在特定時間和場所進行學習的局限性，亦可利用碎片化的時間，在等公交、排隊時進行學習，節省時間，提高學習的便捷性。

2）實現信息的雙向傳播。以英語學習App“流利說-英語”為例，通過語音跟讀檢驗學習者發音標準度并給予評價，人機交互的過程實現了信息的雙向傳播。

3）個性化內容定制滿足使用者不同的需求。新媒體在傳播信息方面對受眾的分類更加細致，受眾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篩選自己需要的信息。以英語學習App“扇貝單詞”為例，單詞書以不同的學習目標進行分類，例如“考研”“四六級”“雅思”等。學習者可通過自身需要選擇相應的單詞書進行學習。

4）實現信息的多元化整合。新媒體可以將文字、圖片、音頻、視頻等融為一體，多元化呈現信息，使得內容更加豐富，便于信息接受者理解信息。以英語學習App “百詞斬”為例，通過例句音頻、符合詞義的圖片與視頻幫助學習者更好地理解單詞釋義。

相較于英語學習類的新媒體產品，漢語學習類的市場還處于發展階段，學習內容設計尚有很大的改進空間。本文以新媒體環境下的漢語學習為切入點進行研究，以廈門理工學院留學生作為調查對象，調研新媒體環境下的漢語學習者的學習情況，調研結果將對于研究如何在新媒體環境下進行漢語學習、改善新媒體漢語學習內容設計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2 調研情況

本次調研通過“問卷星”網站制作中英文雙語問卷，包括4道填空題，15道客觀選擇題，內容包括留學生基本情況、漢語學習的情況、新媒體環境下的漢語學習工具使用情況、使用后的建議與反饋等內容。留學生基本情況包括留學生國籍、性別、年齡、來華時長、是否華裔等問題；漢語學習情況包括當前漢語水平、漢語學習時長、漢語學習動機、漢語學習方式及途徑等問題；新媒體環境下的漢語學習工具使用情況包括常用網站、App的名稱、每周平均使用時長等問題；建議反饋包括對常用網站、App提出建議、是否愿意嘗試通過微信公眾號平臺進行漢語學習。共發放問卷150份，實際回收150份，有效問卷150份。

2.1 廈門理工學院留學生概況

本次調研以廈門理工學院在讀留學生為調研對象，截止2019年底，廈門理工學院共有在讀留學生150人，學生類別涵蓋本科生、碩士研究生、語言生，分別來自印度尼西亞、緬甸、越南、泰國、意大利、愛爾蘭、安哥拉、南蘇丹等36個國家，其中華裔占總人數的57.6%。

廈門理工學院面向留學生授課語言有中文授課和英文授課兩類，其中接受中文授課的留學生占總人數的62.9%。學士學位中授課語言為中文的留學生需達到HSK四級的水平，碩士學位中授課語言為中文的留學生需達到HSK六級的水平[2]。HSK是一項國際漢語能力標準化考試，重點考查漢語非第一語言的考生在生活、學習和工作中運用漢語進行交際的能力，通過HSK四級的考生可以用漢語就較廣泛領域的話題進行談論，比較流利地與漢語為母語者進行交流，通過HSK六級的考生可以輕松地理解聽到或讀到的漢語信息，以口頭或書面的形式用漢語流利地表達自己的見解[3]。被調查的留學生中，通過HSK四級及以上的占比70.3%。

2.2 留學生漢語學習情況

2.2.1 漢語學習時長及學習動機

通過調查問卷數據得知，有70.24%的留學生學習漢語的時長超過一年，有一定的漢語學習基礎，對漢語語境下的語言應用較為熟悉。針對留學生漢語學習動機的調研中總結出以下幾點，并按照比例大小進行排序。第一，基于社交需求而產生漢語學習動機。不論是書面語言或者口頭語言均為與人社交的途徑，為了更好地適應在中國的留學生活，留學生通過學習漢語，以減少因溝通障礙而引起的各類問題，更好地在漢語語境下使用漢語，縮短因文化背景差異而產生的“文化鴻溝”，增進對中國文化的理解。第二，基于自身發展而產生漢語學習動機。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發展持續向好，向世界展示“中國速度”的力量，作為如今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不僅逐步提升自身經濟水平，更是對世界經濟的發展產生巨大的影響。中國的城市經濟發展前景和生活環境成為吸引留學生來華學習、希望長期落戶生活和工作的動因之一。以未來在中國發展為長遠動機進行漢語學習，更能激發留學生建立長遠的漢語學習目標。第三，基于對中國文化的興趣而產生的漢語學習動機。在本次調研中，筆者以“你為什么學習漢語？”為題調查留學生漢語學習動機，結果顯示有接近半數的被調查者選擇“對中國和中國文化感興趣”，由此可見對中國文化的興趣是漢語學習者進行語言學習的動力之一。漢語與中華文化水乳交融、共存共榮，漢語是中華文化的重要載體，為了更好地了解中華文化，學習者需要具備一定的漢語理解能力。

2.2.2 漢語學習方式及途徑

調查問卷結果顯示，留學生主要通過課堂教學、融入語言環境的方式學習漢語。按照調查結果排序，在中文課上學、觀看中國的電視和電影，在實際生活場景中學習、聽中文歌的學習方式居于前列。而通過看除了課本以外的中文書籍、和中國人聊天、用軟件或者網站自學、和同學一起討論學習的學習方式在調查結果的排序中居于后四位。分析得知，留學生更傾向互動性強、趣味性高、語言環境沉浸度高的方式進行漢語學習。在研究留學生的漢語學習方式時，筆者結合美國著名學習專家愛德加·戴爾1946年提出的學習金字塔理論來分析結論，它用數字形式形象顯示了采用不同的學習方式，學習者在兩周以后還能記住內容（平均學習保持率）的多少[4]。在本次調研中，筆者發現留學生學習漢語的方式以平均學習保持率為30%以下的被動學習為主，如聽講、閱讀、視聽、演示，與其對應的漢語學習方式是“在中文課上學”“用軟件或者網站自學”“看除了課本以外的中文書籍”“看中國的電視劇和電影、聽中文歌”在上述的調查結果排序中，聽講、閱讀、視聽的方式位于前列；而平均學習保持率高于50%的主動學習，如，討論、實踐、教授給他人，與其對應的漢語學習方式是“和同學一起討論學習”“和中國人聊天”“在實際生活場景中練習（如，旅游、購物等場景）”，其中僅有“在實際場景中練習”的方式位于調查結果排序前列。其余方式并未作為留學生學習漢語的首選。可見，留學生在漢語學習方式的選擇上缺乏主動性和參與性。

2.2.3 漢語學習薄弱項

在調研留學生漢語學習薄弱項時，筆者列舉出漢語學習的四個方面供被調查者選擇，選項分別為聽力、書寫、口語、閱讀，最終的數據顯示，漢語口語及漢語書寫為最主要的學習難點，除此之外，留學生普遍認為自己在聽、說、讀、寫四個方面均有待提高，希望通過提高漢語“聽”“說”技能以滿足日常交流的需要，提高“讀”“寫”技能以滿足閱讀及書面表達的需要。總體來說，留學生期望進行綜合性的語言學習從而提升漢語水平。

2.3 新媒體環境下的漢語學習工具使用情況

2.3.1 高頻使用的漢語學習工具

根據調查問卷結果顯示留學生使用頻率較高的漢語學習工具為移動端上的App，使用率較高的前三位分別是Pleco CN、HSKOnline、HelloChinese。三款App的主要優缺點如表1所示，其他常用新媒體產品如表2所示。

三款常用App的主要特點如下：

1）Pleco CN：詞典類軟件，為美國Pleco Inc軟件公司與2001年開發的一款詞典類軟件。系統語言為英文，包含34本收費詞典和13本免費詞典，支持打字輸入、手寫輸入、語音輸入、OCR（光符識別）、部首檢索等檢索方式，更有粵語檢索的功能。檢索結果包含：詞義、部首、例句、書寫比劃、形近詞、單字詞義（針對詞組）。除了檢索功能外，Pleco CN還具有學習功能，其Flashcards（閃卡系統）功能通過顯示中文詞匯，遮擋英文釋義來檢驗學習者是否理解單詞意思，有助于漢語學習者更好地記憶和辨別單詞。

2）HSKOnline：應考訓練類軟件，為上海語軒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于2018年開發的軟件。主要針對需要通過漢語水平等級考試（HSK）的漢語學習者進行學習，系統語言支持漢語、俄語、日語、法語、泰語、英語、德語、越南語、韓語。正式使用前通過AI智能測試檢驗使用者的漢語水平，匹配不同水平的學習資料，非VIP用戶可在App內進行詞匯通關訓練以及數量有限的聽力、閱讀、寫作的題目練習。VIP用戶享用無限次漢語水平測試，解鎖HSK1-6級所有內容，有一對一教學答疑、直播課、備考攻略及全真模擬題，同時擁有針對漢語教師的HSK教育版，提供海量教學資源，組織在線班級，批改作業、線上考試等功能滿足日常教學需要。支持手機端和網頁端互通。

3）HelloChinese：綜合學習類軟件，為北京歪果仁科技有限公司于2015年開發的軟件，主要針對零基礎漢語初學者進行學習。系統語言支持英語、西班牙語、韓語、日語、俄語、越南語、泰語、葡萄牙語，內容涵蓋詞匯、口語、閱讀、寫作、語法。具有語音跟讀功能，糾正學習者的發音，手寫比劃跟寫功能，學習漢字規范書寫的方法。從基礎拼音到基礎的日常對話的內容均有涉及，通過檢驗發音、書寫比劃順序、互譯理解、看圖片和視頻理解的方式進行學習和測試并通過闖關游戲的方式呈現，提升學習樂趣，激發學習者的漢語學習興趣。付費用戶可解鎖更具針對性的聽力、寫作、口語、識詞闖關訓練。除了基礎的聽說讀寫學習外，大部分模塊的學習開始之前，有“Tips and Notes（小貼士）”板塊，用英文對此類話題進行簡單的介紹，同時介紹相關的文化背景知識及特有的“中國現象”。如在“Animals（動物）”模塊的“Tips and Notes”中，介紹中國的“國寶熊貓”；在“Food（食物）”的模塊中，介紹中國的“熱水”。在“Shopping（購物）”模塊中描述了“砍價”的現象。在便于漢語學習者理解學習內容的同時擴充學習者的“中華文化知識庫”，在正式的語言學習前了解相關的中華文化。

2.3.2 使用頻率

根據調查問卷數據顯示，留學生的漢語學習主要以課堂教學為主，線上運用新媒體工具進行漢語學習的方式僅作為漢語學習的課余補充，使用頻率大多為每周一天及以下。使用頻率低，積極性不高。通過對留學生的個別訪談得知，相較于學習類的線上漢語學習工具，詞典類的App的使用時間更加碎片化，主要用于日常翻譯交流及生詞查閱，僅在需要時使用。

2.4 留學生的反饋與建議

在對新媒體漢語學習工具改進建議方面的調研結果得知，留學生對分類針對性學習、多語言教學、學習趣味性、中國文化拓展學習方面有較大的需求。留學生建議各類App在這些方面有更全面的提升。

1）分類針對性學習：指對聽、說、讀、寫這四個方面進行分類專門訓練以及通過構建真實情景進行語言教學，提升漢語學習實用性，不局限于基礎語言知識，而更加貼近現實生活，留學生希望用更多的場景進行教學，如購物、旅游、點餐等場景。

2）多語言教學：指系統支持的語言更加豐富，不僅適用于熱門語言，留學生更希望增加一些小語種，如柬埔寨語、印尼語、緬甸語、阿姆哈拉語等，以滿足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漢語學習者的學習需求。

3）增加學習趣味性：留學生希望通過游戲的方式來學習漢語，運用趣味性互動教學提升漢語學習者的學習積極性。

4）引入中國文化背景知識：學習一門語言離不開對相應文化的理解和掌握，留學生認為對中國文化習俗進行介紹更有利于自身理解漢語，正確使用漢語。在一定程度上能縮短跨文化交際中會出現的“文化鴻溝”，增強自身跨文化交際能力，更好地在中國學習和生活

2.5 留學生微信使用習慣及微信公眾號關注偏好

從調查問卷數據結果看來，廈門理工學院留學生使用微信的頻率較高，超八成的留學生幾乎天天使用微信。其使用微信的首要目的是基于社交的需要，通過微信保持與朋友、同學和老師的交流。

在對所關注的微信公眾號內容的調研中得知，廈門理工學院留學生關注的更多是與校園資訊和新聞資訊相關的微信公眾號，對通過微信公眾號進行漢語學習的意識較弱，參與度較低。當提及是否愿意通過微信公眾號或微信小程序進行學習時，留學生對此持積極態度，超半數以上的留學生表示愿意通過這種方式進行漢語學習，對微信平臺下開展漢語學習的需求度較高。

3 對漢語學習者及新媒體漢語學習領域開發者的建議

3.1 對漢語學習者的建議

1）針對性重點突破自身學習薄弱項。從留學生漢語水平調研結果分析得知：留學生認為漢語口語及書寫是自身薄弱項，為重點學習方向。同時希望自身能夠對聽、說、讀、寫這四個方面進行全面的學習。因此漢語學習者在學習漢語時，應第一時間了解自身的薄弱項，進行有重點、有針對性的學習，優先從難點突破，由難至簡循序漸進地學習。

2）了解中國文化背景知識，助推語言學習理解。根據漢語學習動機調研結果顯示，部分留學生因對中國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文化產生興趣而產生學習動機。語言是文化的一部分，漢語學習者應通過對中華文化的學習來理解語言背后更深層次的文化內涵，掌握漢語應用的邏輯，正確使用漢語，提升中華文化認同感和跨文化交際能力，更好地在中國學習與生活。

3）在實際運用中進行“主動學習”。根據漢語學習方式及途徑調研結果分析得知：留學生學習漢語的方式較為被動，以課堂聽講、文字閱讀、視聽傳達等方式學習后，學習內容的記憶留存率不高，應當更加主動學習，結合現實場景，鍛煉自己的口語表達、文字表達、中文聽力等能力，在實踐中發現自身在漢語運用上出現的問題，并及時糾正。

4）利用碎片化時間，根據自身需要選擇新媒體學習工具。在對留學生新媒體環境下漢語學習工具使用情況調研結果分析得知：在碎片化時間運用App進行漢語學習是被普遍接受的一種學習方式。在課堂學習之余，漢語學習者可將新媒體漢語學習工具作為輔助，可在一定程度上解決課堂外遇到的“中文難題”，如課本外的生詞理解、現實生活的交流障礙。每款App都有其教學的側重點，內容多集中于語言基本要素的訓練，如拼寫、詞匯、句法等[6]。因此漢語學習者可以根據自身的需要，將多款應用程序搭配使用。

3.2 對新媒體漢語學習領域開發者的建議

1）線上學習資源魚龍混雜，質量參差不齊，往往無法達到全方位的深入學習，更有因技術或人力問題而版本較舊的問題。希望能夠有整合線上學習資源，集詞典翻譯、漢語學習、文化學習為一身的綜合性、有深度、內容新、實用性高的新媒體漢語學習工具。

2）在名稱命名方式上要有關鍵字，諸如“Chinese”“HSK”等，否則難以被檢索到，更要從多種渠道進行宣傳，提高曝光度，從各種線上資源中脫穎而出。

3）從使用者的角度出發，提高受眾的使用滿意度。如，應盡量全面考慮使用者的文化背景差異，增加支持使用的語言系統。設立用戶反饋平臺，及時收集用戶反饋，根據實際情況更新軟件；支持個性化學習定制模式，針對初學者，設計以辨識漢字、提高學習興趣為目的的內容。針對高階學者，設計以熟知高級詞匯、適應場景使用為目的的內容。

4）在進行漢語基礎知識教學的同時，注重中華文化的傳播。不僅是對中國優秀傳統文化進行傳播，更要宣傳貼近生活的現當代優秀文化。

5）增強互動性和場景化設計教學。留學生更傾向于互動性強、語言環境沉浸度高的學習。開發者可增設更多的針對性場景化設計，如購物漢語、旅游漢語等在特定場景下的漢語使用教學。同時增加更多的互動性環節，提高使用者的參與度，并給予學習后的正向反饋，激勵學習。

6）與教育工作者、權威教育機構的聯合。掌握一門語言需要長時間地進行學習，這對學習資源的系統性提出更高的要求，開發者可與專業的教育工作者、權威教育機構聯合，增強教學資源的科學嚴謹度并構成循序漸進由易至難的系統性，同時制定相應的評測標準，把關學習資源的質量。

7）借鑒新媒體英語學習的開發經驗。相較于漢語學習，新媒體領域下的英語學習在中國市場內已有較為成熟的體系，開發者可從個性化定制模式、學習資源整合、學習方式設計、UI設計、收費模式、推廣方式等多個方面借鑒經驗。

8）根據《2019微信年度數據報告》顯示， 2019年微信月活躍賬戶超過11億，可見在中國，微信是使用頻率最高的社交軟件，其即時性、互動性、社交性、內容多元性等特點為漢語教學內容傳播及多媒體漢語教學提供有利平臺。留學生對微信的依賴程度較高，且有意愿使用微信支持下的平臺進行漢語學習，因此筆者認為將微信平臺納入漢語教學的設計中有很大的優勢，尤其是更具多元形式進行信息傳播的微信公眾號平臺。

參考文獻

[1]匡文波.“新媒體”概念辨析[J].國際新聞界，2008（6）：66-69.

[2]廈門理工學院招生簡章（英文）[EB/OL].（2020-01-14）[2020-09-30].https：//ice.xmut.edu.cn/ info/1005/1902.htm.

[3]漢語考試·HSK [EB/OL].（2014-07-02）[2020-09-30]. http：//www.hanban.org/tests/node_7486.htm.章青.根據學習金字塔理論優化課堂教學行為[J].生物學教學，2016，41（2）：30-32.

[5]付怡.“Chinesepod”“CCTV Learn Chinese”“網絡孔子學院”遠程對外漢語教學學習支持服務系統對比研究[D].昆明：云南大學，2018.

[6]盛賽.漢語學習類App資源的調查及應用分析[D].濟南：山東大學，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