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刻意虔誠,不必小心翼翼扣開宋代的門扉,仙風道骨自然在山腳打盹。
甕兒山腳茅舍正在審視一串腳印的前世今生,經歷了脫胎換骨,順便梳理一下失意的韻腳。
如果還有閑情逸致,還可以檢驗一番嶺南荔枝的成色。
一夢千年,偶爾一睜眼,就看見了俗不可耐的我。
目光如炬,道貌,岸然半分,像是要尋找腳步匆忙的答案。
別這樣陰陽怪氣,不懷好意,滿是污垢的汗水一樣也會凝結為成色十足的仙丹,一樣也會拯誤入歧途的凡夫俗子。
陽光曖昧地表達著對毛孔的侵略,尖銳得那么徹底,讓腳趾一直無語。
注定無法深入變幻莫測的語法,也就不能輕易地在文字表面找到你內心深處的密碼。
三個自然段,失去了相互照應的勇氣,對蒼生的耐心蒼白得逐漸忘卻了煉制長生不老藥的程序,你恰好忽略的就是你一生最重要的環節。
這讓煉丹爐多少有些幸災樂禍,在離我五公尺的地方,任由不遠萬里來找你尋找長壽秘方的信徒從你不小心虛掩的后門自由進出。
這與你折巴蜀、轉徙秦隴,事于河東的從容身影大相徑庭,道教、禪宗、儒教雜亂無章地打坐于漢之陰,山中日月耷拉著無解的面容,始終無法解釋你九九歸一的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