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



影像傳播時代,人們一方面身處在流動影像的焦慮之中,一方面又渴望獲得類似巴贊對于影視所寄寓的“木乃伊情節”的永恒性。人文主義教育作為一種安頓心靈、和諧自身的教育范式,引起了人們的思考。在媒介時代,人們對教育的審視加速了對教育與技術、教育與媒介以及教育與影像傳播資源之間的互動省思。如巴贊所言:“如果說當代電影能夠富有成效地從小說與戲劇領域中取材,這首先是因為電影已經相當自信,能夠自如運用特有的表現手段,在它的客體面前消除自我不顯行跡,這是因為電影對自己的美學結構已有透徹理解”。[2]毋庸置疑,我們置身于信息化浪潮和“多屏共處”的時代,可以說,這已然是一個“影像自信”的時代,戲劇借力影視,而影視自身也獲得了從技術到美學上的成熟。戲劇影視獲得了電影學者王志敏教授所言的“一種可能給高等教育帶來偉大革命性變革的品質”[3],這種品質將全面滲透進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中小學教育自然也涵蓋其中。
電影通過技術手段的革新,獲得了記錄和轉譯人類文化編碼的能力,而教育作為傳遞和傳播人類文化的古老學科,在新時代當然也必然在影像中獲得全新闡釋的可能性,不管是內容傳播載體還是教育方式的變革,抑或是教育管理系統結構上的調整。那么此刻,我們借由影像傳播,把戲劇影視教育與高中語文教育聯系起來作跨媒介資源整合的探討,就有了十分重要且必要的意義。中小學語文教育是各學科基礎性的教育,在很大程度上,它不僅承擔著自身學科所承載的提升國民語言文字和素養的能力,同時還擔負著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更為重要的是,語文教育還內在地包蘊著人文主義和美育教育的深刻內涵。語文教育通過課程建設和課堂呈現,將人類千年來的智慧結晶傳遞給民族的下一代。因而,“語言文字事業具有基礎性、全局性、社會性和全民性的特點”[4]。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語文教師在自己可能的范圍內進行著有限的“影視+語文”的大語文教學嘗試。作為促進價值觀和人生觀構建的主體國家課程,語文教育勢必要適應時代發展,回應時代關切。
筆者認為,語文教育要適應時代要求,就必須秉持“多元、開放、包容”的原則,把傳統的以師為主的高中語文教育場景轉變為影像傳輸、師生共看、良性互動的智慧型影像課堂。但這同樣會帶來一個不可回避的問題,即影像資源在語文教育中的跨媒介資源轉化問題,如:戲劇影視教育與語文教育的跨媒介資源轉換的可能性有多大?在應試選拔的大環境下,跨媒介資源整合的文本范例是否具有可資參考的現實性?筆者試圖對其進行闡釋,并對以上問題作出回應。
一、中小學影視教育與語文教育相互融合的共識
中小學實施電影教育早已經不是一件新鮮事,國內的諸多電影學者和教育學者也早有呼吁和關注。而國外如法國的電影教育,其通識類課程“從幼兒教育開始一直貫穿至高等教育階段的教育體系,著重培養青少年的綜合素養”[5]。韓國的電影教育早在上世紀60年代就已經開始實施,當年的安陽電影藝術學校于1967年成立,1982年更名為安陽電影藝術高中,2000年又更名為安陽藝術高中,在高一、高二、高三年級分門別類地為高中學生進行專門的戲劇影視教育。[6]丹麥作為兒童文學的示范大國,兒童電影教育也可以說是歐洲先驅。丹麥的電影教育除了傳統的高等教育之外,還有專門針對兒童和青少年的電影教育,甚至還有專門針對學前兒童的電影教育項目。[7]在丹麥的電影發行放映體系中,有專門的兒童電影院向學前兒童免費開放,目的就是希望孩子能夠感受視聽影像的魅力,進而了解丹麥的電影遺產[8],以此來進行青少年的媒介素養教育。而我國其實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就已經注意到積極利用影視手段面向全國中小學生開展愛國主義教育的迫切性,在2008年,對中小學影視教育進一步提出要求,要將影視教育納入中小學教學計劃,充分發揮優秀影片的育人功能。
由上可見,從亞洲到歐洲,中小學戲劇影視教育已經成為全球教育界和影視界的共識,尤其是在當前我國提出“新文科”建設的大背景下,學科交叉下沉到基礎教育領域,開展影視教育更加能夠適應未來高校人才的優化培養。無論是從人才培養還是從健全學生知識結構、完備身心發展的視角來看,實行中小學影視教育可以說是當代教育不可回避的一個向度。筆者以為,教育影像化時代的到來,也必然促進藝術教育、美育教育、德育教育與戲劇影視類學科更加頻繁互動與交融。電影作為一種時下最為豐富的影像教學資源更是讓我們有理由相信,它可以也必將成為課堂上教材的重要補充。相對于文字材料的文本閱讀,學生在某種程度上,更樂于接受視聽文本的感官沖擊。也許電影教育在中小學的推廣和普及,是電影在另一種程度上對基礎教育的一次力所能及的救贖。那么作為新時代教育功能延展的影像呈現,中小學影視教育文本與高中語文課程文本在聯結上是否具有共通性,將是我需要探討的重點。
二、影視戲劇文本與語文教材文本的聯結
縱觀中國電影發展的歷史,不難發現,中國早期電影的誕生與中國傳統的文藝形式有著密切關聯。電影作為一種本土化的“藝術形式”——“戲影”,還得益于電影《定軍山》的發端。中國第一部電影《定軍山》,同時也是中國第一部戲曲電影,其實是將戲曲的演出形式進行了電影化的技術包裝。京劇大師譚鑫培在豐泰照相館的固定鏡頭下,先后演出“舞刀”“請纓”“交鋒”三個場景。也就是這一歷史傳統,讓中國電影與戲劇結緣。
而在人教版高中語文教材中,高一必修四課本中第一單元和高三的《中外戲劇名作欣賞》和《影視名作欣賞》都列有專門章節進行戲劇影視類的文本學習。從表1中可分析得知,對剛進入高中階段的青少年來說,通過國家主體課程的設置,可使其接觸到中外優秀經典劇目,感受人類經典戲劇文化的魅力。戲劇憑借文本的經典而獲得影視媒介的改編與轉譯(《竇娥冤》《雷雨》《哈姆雷特》電影改編),實現了跨媒介資源的第一次整合?!氨瘎 痹诠畔ED戲劇家索福克勒斯看來,是可以令人“凈化”,讓人心靈獲得“崇高”的藝術形式。雖然只有《竇娥冤》《雷雨》《哈姆雷特》三篇課文,但是卻涵蓋古今中外的經典悲劇。《竇娥冤》是我國元代劇作家關漢卿的作品,反映的是劇作家對底層勞動人民在封建社會任人宰割、有冤難伸的幽苦處境的同情,對封建體制對人的戕害極盡描寫,成功塑造了“竇娥”這個悲慘的女性形象,讓人們看到了悲劇的力量。《雷雨》是我國現代劇作家曹禺先生的一部標志中國現代話劇成熟的巔峰之作,被譽為“中國話劇現實主義的基石”。劇作嚴格遵循“三一律”的規則,在同一空間內演繹出不同時間非線性的沖突,把家庭人倫、親情愛情、父權壓抑、人之“異化”書寫得淋漓盡致,最終以悲劇結尾,相信必定將在師生之間引發一場關于人性的大討論和大反思。而《哈姆雷特》則是西方戲劇經典,是英國著名劇作家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之一,作品以強烈的人文主義內蘊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深陷自我矛盾而又自我懷疑的“憂郁王子”形象,在“是生還是死”這樣一個終極思考面前,人類都會陷入深沉的思索之中?;诖耍瑧騽∥谋九c教材文本實現了第二次資源整合,獲得了“戲劇——影視——教材”之間的資源流轉與互為鏡鑒。

當然,以上戲劇文本皆因時代緣故,在節選文本與學生閱讀之間,充滿了陌生化和間離效應的阻隔,唯有借助影視手段,才能讓學生在短時內獲得一種感性體認,并在此基礎上深入文本內在。而且,很明顯,上述作品都充分展現了高中語文教育核心素養的要求,學生無論是在審美鑒賞與創造,還是文化傳承與理解,抑或是思維發展與提升、語言建構與運用上都能得到有效的提升。因此,戲劇影視文本與高中語文教材文本經由歷史的縫合與轉譯,在當代中小學影視教育中得到了有效的聯結與實踐。而在新時代媒介素養已然成為一種“時代素養”的背景中,我們似乎也看到了這兩種文本在聯結之中所呈現的關于未來教育的某些場景。
三、影視教育的國家戰略與語文學科的育人功能契合
自2017年3月1日開始實施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電影產業促進法》第二十八條明確規定:“國務院教育、電影主管部門可以共同推薦有利于未成年健康成長的電影,并采取措施支持接受義務教育的學生免費觀看,由所在學校組織安排”。[9]這標志著中小學影視教育工作正式進入法制化軌道。而2018年12月13日,教育部、中共中央宣傳部聯合印發《關于加強中小學影視教育的指導意見》,該《意見》指出:“優秀影片具有生動、形象、感染力強等顯著特點,蘊含著豐富的思想、藝術和文化價值。利用優秀影片開展中小學生影視教育,是加強中小學生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的時代需要,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有效途徑,是豐富中小學育人手段的重要舉措?!盵10]通過對上述兩份文件的解讀,不難發現,當前在中小學開展戲劇影視教育已經迫在眉睫??梢哉f,新時代的青少年缺失了“觀看”的素養就如同新時代的“文盲”。因此,在影像化時代,提升學生的媒介素養具有不可回避的現實性意義,“理解和認知影視、欣賞評價影視作品已經成為時代素養的重要組成部分”[11]?!兑庖姟吠瑫r還指出:“通過加強中小學影視教育……努力構建德智體美勞全面培養的教育體系,對于提高學生審美和人文素養,形成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等具有重要意義?!盵12]這正好與教育部考試中心副主任于涵在《新高考語文科的定位、功能與考查的內容研究》一文中闡述的關于語文學科核心素養的觀點相契合。
自新高考改革實施以來,教育部就明確了各考試科目在當前背景下的“定位”與“功能”。為此,教育部考試中心特別對高考語文學科與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關系、與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系作了重要強調,認為高中語文教育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血脈相連。人教版語文教材中既有專門的詩歌單元,介紹中國古今詩作,也有專門單元介紹中國傳統戲劇,甚至還有分門別類的涉及小說、詩歌、戲劇、影視的選讀文本(從表2和表3可知)。從對這些文本的觀察當中,我們可以看到,它們天然地內蘊著“講仁愛、重民本、守誠信、崇正義等中華傳統核心思想理念”[13],時刻彰顯著“自強不息、敬業樂群、扶危濟困、見義勇為、孝老愛親等中華傳統美德”[14],不斷弘揚著“促進社會和諧、鼓勵人們向上向善的中華人文精神”[15],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通過文本的功能設置達到文化鑒賞、思維提升、價值再造、審美認同的目標。

四、“核心素養”培育視角下的文本呈現
《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以下稱“課標”)中闡釋道:“在語文教學中要堅持反映時代要求,反映先進的教育思想和理念,關注信息化環境下的教學改革,關注學生個性化,多樣化的學習和發展要求,促進人才培養模式的轉變,著力發展學生的核心素養,根據社會發展,科學進步,及時更新教學內容?!盵16]筆者認為,要實現該課標中所表述之要求,借助影像的表達可能是最有效的手段。由于信息技術的更新與發展,不論是短視頻還是電影,人們對影像的技術掌握已經像“攝影機——自來水筆”[17]一樣流暢,可以通過視聽手段隨時隨地記錄自己的生活。而諸多反映當代中國精神、中國風貌、中國氣派、中國信仰的好題材、好故事都被拍攝成極具教育意義的影片,比如2020年國慶檔的《八佰》《奪冠》《我和我的家鄉》《一點就到家》《姜子牙》等,這些優秀的影視作品,有的著眼于歷史文化維度闡釋了中國人民偉大的斗爭精神和愛國情懷,有的用銀幕書寫了中國當代女排的奮斗故事,還有的對傳統文化進行當代演繹并塑造出系列新時代勵志青年形象。經過市場的反饋,這些優秀影視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替代一些陳舊的教材文本,用來在課堂上進行核心素養的培育,引導學生將這些優秀的故事運用到自己的寫作當中,提升審美鑒賞能力,加深對民族文化精神的認同感和自豪感。無疑,這是真正落實課標中要求的“根據社會發展,科學進步,及時更新教學內容”的體現。
(一)文本數量的相對匱乏
通過對人教版高中語文教材進行相關整理,筆者發現,全國范圍內發行的人教版教材共25本,必修課本5本(其中高一必修4本、高二1本、高三無),選擇性必修5本(其中高一選擇性必修4本、高二1本、高三無),其余共15本。其中涉及到戲劇單元的在高一必修4第一單元(見表1),而在剩余的15本選修課本中只有兩本專論戲劇與影視的課程設置,可見在文本的數量上遠遠不夠。當然,筆者認為,跨媒介資源的整合需要從不同的文本之間獲取相同的文本基因,或者說需要經過多次文本整合。因此,如果以這樣的視角來加以審視的話,在包括必修在內的25本教材之中,皆可通過視聽文本的多次轉換來實現課堂的多元化認知建構。
以高中語文教材必修3第一單元“小說單元”為例,該單元中的三篇課文(《林黛玉進賈府》《祝福》《老人與?!罚┒际侵型饨浀湫≌f選本,并且這些作品早已被翻拍成電影或電視劇。我們知道,小說文本與影視文本之間有天然的親緣性,早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就產生過“電影與文學離婚”的思想大討論,在電影史上經由小說經典文本改編進而進入經典電影序列的更是數不勝數,故而在小說單元的講解過程中,教師同樣可以借助影像的視聽手段,讓學生更感性地接觸文本,通過師生互動來進行更為深入的文本內涵的探討,這樣不僅符合學生從感性到理性的思維發展規律,也更能給理性的思維探討提供豐富的文本質素。因此,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可以發現,高中語文教材的課文講解多數可以借助影視的視聽手段達到一種具有實效性的課堂共振,只要授課教師擁有良好的媒介素養和影像意識,相對來說是可以克服文本數量上的短板的,進而有效完成影像資源與文本資源之間的跨媒介整合,最終實現提升學生媒介素養的目標。
(二)文本時空的相對間隔
雖然影視作為一種有效的視聽文本,在課堂教學中對于學生情感、態度、價值觀的正確形成具有良好的促進作用,但是作為教材的影視文本的選擇有時卻是相對滯后的。當下中國電影產業發展蓬勃,反映時代鏡像、回應時代關切、彰顯中國自信、弘揚中國文化、書寫中國故事的電影在與時俱進地被觀看、被討論、被報道,成為中國當代影史中濃墨重彩的書寫個案。但反觀表2和表3可以發現,表格中列舉的篇目作為人教版高中語文教材中僅有的專門論及“戲劇”與“影視”部分的文本,固然有其難以撼動的經典性,但是對于需要根據社會發展和科學進步及時更新教學內容的語文教育而言,卻呈現出與之不相映襯的“陳舊”。以表2為例,《中外戲劇名作欣賞》中選擇了三部中國戲劇、六部西方戲劇,從比例上而言,中國劇作明顯更少。當然,這跟現代戲劇源于西方有一定關系。而作為反映現代中國青少年審美喜好的戲劇藝術,卻只有曹禺和老舍兩位先生的作品。教材固然有為經典立傳的功能,但“一時代有一時代之文學”,反映當代審美特性的戲劇也應以一定的形式出現在課本中。
如果說戲劇藝術還與歷史保持一定的距離,那么靈活多變的影視藝術則必然是現代性乃至后現代性影像的多重變奏。表3中所列舉的影視篇目從1925年到2005年橫跨了80年的時空長度,其中中國題材有4部,外國題材有5部,但自2005年至今的16年期間則完全處于空白狀態。而在這16年的時間間隔里,無論是當代中國社會的政治、經濟還是文化,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然而,目前卻沒有一部“現象級”的影片入選了中學語文教材,這難以反映當代學生的現實需求。因此,筆者發現,在教材選材上,反映時代特色以及學生審美訴求和審美心理的戲劇影視文本相對匱乏,且已選的文本存在時間間隔久遠的問題,學生閱讀時會在接受心理上產生一定的隔膜,產生一定的審美障礙。
(三)文本呈現的機制障礙
身心相對成熟的高中學段學生在經歷過九年制義務教育后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科學文化知識,對視聽媒介也并不陌生。但由于長期以來我國基礎教育中存在重文字媒介教育而輕影視素質教育的傳統,從而導致了青少年群體在很大程度上把影視教育當作是一種娛樂的消遣。另一方面,授課教師其自身的影視鑒賞、批評和相關理論知識也不夠扎實完備,加之我國長期以來的應試教育大背景,諸多原因致使我國的中小學影視教育呈現出執行欠佳、落實不足的面貌,這也給影視教育的文本呈現帶來了諸多的機制障礙。
五、結語
中小學影視戲劇教育已經上升到國家層面,新時代的教育工作者應該充分重視并在教學中予以實踐。在影像時代,能否掌握媒介話語權、擁有更高的媒介素養將成為影響個體發展的關鍵因素。教育界和影視界的學者應聯動起來,先期以課程為抓手,以語文教育為突破口,真正做到影視資源和教材資源的融通,實現跨媒介資源的整合與利用,這樣才能有效落實“影視+語文”“影視+教育”的宏觀戰略。在此基礎上,以影視教育為翼,以語文教育為軸,立足學生語文核心素養的培育,將提高學生的媒介素養作為短期目標,將落實立德樹人、弘揚傳統文化以及提升思維品質和審美創造力作為長期目標,真正落實國家對促進中小學影視教育的具體要求,走出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中小學影視教育之路。
注釋:
[1]本文所論及的“核心素養”為高中語文學科核心素養,它在《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中被正式提出,主要包括四個方面的內容,分別是“語言建構與運用”“思維發展與提升”“審美鑒賞與創造”“文化傳承與理解”。
[2][法]安德烈·巴贊:《電影是什么》,崔君衍譯,文化藝術出版社,2008年,第93頁。
[3]王志敏:《試論電影技術引發起電影高等專業教育突破性變革的路徑》,《電影教育:歷史、觀念、新標桿——北京電影學院首屆電影教育國際論壇論文集》,中國電影出版社,2015年,第398頁。
[4]劉延東:《在紀念<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實施15周年暨國務院發布<關于推廣普通話的指示>60周年座談會上的講話》,見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網站,http:// www.gov.cn/guowuyuan/2016-09/12/con? tent_5107764.html,2016年9月12日。
[5]周星:《青少年影視教育的歷史使命與實施路徑》,《浙江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9年第2期,第60頁。
[6]孫梨梨:《韓國電影教育的發展研究》,《安徽文學》,2018年第12期,第142頁。
[7][8]張路亞:《丹麥兒童電影發展戰略及啟示》,2017年西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指導教師:趙劍,第23頁,第24頁。
[9]《中華人民共和國電影產業促進法》,見新華社網站,http://www.xinhuanet.com/ politics/2016-11/07/c_1119867357.html,2016年11月7日。
[10][12]教育部、中共中央宣傳部:《關于加強中小學影視教育的指導意見》,見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網站,http://www. moe. gov. cn / srcsite / A06 / s3325 / 201812 / t20181224_364519.html,2018年12月25日。
[11]周星:《泛論青少年影視教育的價值、意義和任務》,《藝術教育》,2020年第4期,第15頁。
[13][14][15]于涵、趙靜宇、李勇:《新高考語文科的定位、功能與考查內容研究》,《課程·教材·教法》,2018年第5期,第15頁。
[16]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制定:《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人民教育出版社,2017年,第2頁。
[17]“攝影機——自來水筆”理論由法國影評家亞歷山大·阿斯特呂克提出,其認為電影工作者應該也可以和作家一樣,用攝影機自由地描寫生活、表現情感和思想。
本文系江西省教育科學“十三五”規劃項目“戲劇教育對提升大學生美育能力的干預研究”(編號:18YB292)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單位:浙江師范大學文傳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