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WOT-AHP的國有林場森林旅游創新發展戰略分析
——以湖北太子山國有林場為例

■ 吳成亮 嚴茂林 周毅 周曉亮 張洋

1.北京林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 北京 100083

2.北京林業大學生態與自然保護學院 北京 100083

0 引言

森林旅游是指游客在林地或林區依托森林風景資源發生的多種形式的旅游活動，是森林生態旅游的統稱[1,2]。自1992年張家界國家森林公園建立以來，中國掀起了森林旅游發展的浪潮[3]，隨著收入水平的的提高和人們消費理念的轉變，集環保、康養、度假等多種功能于一身的森林旅游逐漸為廣大游客所鐘愛[4-6]，2018年中國森林旅游游客數量超過16 億人次，同比增長超過15%，創造社會綜合產值接近1.5萬億元[7]，森林旅游儼然已經成為林業第三產業的支柱[8]。與此同時，生態文明建設和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既給森林旅游的發展提供了新的歷史機遇，又為森林旅游產業優質化發展提供了強大動力[9]。之前，學術界對國有林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森林質量提升、林農增收、管理體制改革等方面[10-12]，近幾年，隨著森林旅游在國有林場的悄然興起，帶來了傳統林業經濟生產方式的突破和林農收入水平的增加以及林業產業的升級[13]，學術界逐漸將研究聚焦到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戰略制定和規劃上來[14,15]。太子山地屬亞熱帶林區，擁有豐富的森林資源，但太子山林場當前發展面臨產業轉型、林農增收多受傳統生產方式的掣肘，本研究希望對太子山國有林場發展森林旅游的各個條件進行系統分析，為其科學制定森林旅游發展戰略提供借鑒。現階段，層次分析法（AHP）解決了態勢分析法（SWOT）可靠性取決于定性分析的缺陷，通過將SWOT要素進行兩兩比較，并應用特征值方法進行分析，系統評估了戰略因素的重要程度，增強了SWOT 分析在戰略決策應用中的能力[16]。為減少SWOT 分析方法帶來的主觀偏差問題，在研究森林旅游時，越來越多的學者選擇用更科學的行性分析模型（SWOT-AHP）[17-21]。

因此，本文以湖北省太子山國有林場為例，利用SWOT 分析方法對其森林旅游發展的優勢、劣勢、機遇和挑戰進行定性分析，再利用AHP分析方法對SWOT分析框架中的各要素進行權重確定和指標量化，通過定性和定量兩者相結合的分析方法，最終確定太子山國有林場在國內新冠疫情防控取得全面勝利之后的森林旅游發展戰略選擇。

1 太子山國有林場概況

太子山國有林場是湖北省林業廳唯一直屬國有林場，位于湖北省江漢平原北部的荊門市京山縣西南部，是江漢平原西南部的生態屏障，屬于“中國農谷”核心區，地理坐標是112°48′45″E—113°3′45″E，30°48′30″N—31°2′30″N，氣候條件優越，年均氣溫16.4℃，山脈呈西北—東南走向，主要地貌為低山丘陵，林場總面積11.34 萬畝，森林面積9.21 萬畝，森林覆蓋率高達85%，活力木蓄積量51.9 萬m3。優良的自然環境孕育了豐富的生物資源，林場現有以樟樹、桉樹、白樺等植物為主的綠化苗木品種近100 種，以常見的野豬、野兔為主的野生動物70余種。當前，太子山積極依托豐富的森林資源和便利的交通條件，大力發展并繼續完善森林狩獵、生態旅游、森林養生、森林體驗和文創交流等旅游項目，積極打造設施齊全、產業興旺、環境優美的特色森林旅游小鎮[22]。

2 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SWOT分析

2.1 內部優勢

2.1.1 旅游區位優勢明顯

太子山旅游交通路線便利，G42 等4 條高速公路呈井字形將太子山圍在中間，其中，滬蓉高速武荊段（G42）有“太子山”出口，直行8km 即可到達太子山小鎮。太子山林場距離湖北省大中型城市較近，東距省會武漢120km，西距古城荊州120km、荊門60km、宜昌三峽150km，北至古城襄陽150km。以太子山為圓心，周邊100km 內有10 個3A 級以上風景區，發達的交通網絡將太子山與周邊景區緊密相聯[23]，形成了西北部黃金旅游專線，進一步方便了游客出行游覽[24]。

2.1.2 森林資源與人文景觀相得益彰太子山林場總面積11.34 萬畝，森林覆蓋率85%，森林景觀豐富。轄內峰巒聳翠，清泉潺潺，怪石嶙峋，古木參天，花香四溢，鳥獸怡然，游客置身其中似有觀長廊畫卷之感。其中著名的景點有以險著稱的王莽洞、以甜著稱的仙女泉、以蝶著稱的鏡潭和以花著稱的紫薇園，不僅如此，太子山還依托良好的自然資源，大力發展森林休閑產業，打造了集休閑、度假、養生于一體的狩獵文化主題公園、具有森林生態特色的“太子花田”項目，不斷完善森林旅游產業鏈。而西漢王莽藏金洞、曹操兵敗赤壁時的“丟石點兵堆”、“跑馬場”等人文景觀又為太子山增添了更多的歷史人文氣息。豐富的自然森林景觀與著名的歷史人文景觀相映成趣，有利于提高游客游覽體驗，也進一步推動太子山森林旅游朝更高質量的方向發展[25]。

2.1.3 森林景區從業者素質較高

太子山林場在發展旅游業的同時也在積極推動國有林場下崗職工再就業以及職工轉崗分流，而在調研過程中發現，林場原有職工接受工作角色轉變意愿強烈，希望能夠投入到森林旅游行業之中。而且無論是這些轉崗的職工還是林場其他的管理者都以“林場人”自居，都將林場視為自己的“根”[26]。他們既對景區的發展沿革有深刻的認識，又對林場建設有很深的情懷，長期身處這種“林場是我家”的氛圍之中，太子山的每一名工作者都有著強烈的認同感和責任意識，在林場森林旅游發展過程中職工的奉獻精神和優秀素質正是這種基于相互信任的認同感和責任心的彰顯[27]。

2.1.4 景區同外界有良好的合作機制

太子山既是全國生態文明教育基地、國家馬尾松良種基地、全國智慧林業建設示范基地，同時又是北京林業大學、華中農業大學、中南民族大學等7所高校的教學實習基地，景區與高校和科研單位建立了良好的溝通合作機制，林區的建設和發展為高校提供了實踐的平臺和研究的視角，高校與科研單位的理論總結和科研成果又進一步推動林區的發展和完善。

2.2 內部劣勢

2.2.1 經營模式存在問題

太子山林業管理局從林場可持續發展角度出發，積極發展森林旅游、推動林業產業優化升級的目標無可厚非，但是在發展過程中，開發模式較為單一，存在同質化項目相互競爭的情況，例如，為了打造太子小鎮這一森林旅游特色小鎮的品牌，太子山積極跟進“太子花田”項目，但隨著周圍花田建設的興起，“太子花田”項目對太子小鎮旅游發展的輔助作用就受到削弱[23]。當前，“太子花田”項目由于經營模式、資金籌措等問題建設速度也明顯放緩。

2.2.2 服務人員和管理人才出現斷層

林業系統內部長期存在著人才總量略顯不足，待遇偏低且收入差距大等問題[28]，聚焦到太子山國有林場時，這些問題更為突出。太子山林場管理局全局總人口2110人，職工1051人，退休職工554人，在職職工497人，在職職工中年齡超過40歲的占職工總人數的絕大多數，較低的薪資水平和相對單調的生活狀態也成為年輕林業人到太子山就業的阻礙。年輕血液的輸入不斷減少和年輕職工的加速流失，使得太子山林場優質服務人員和管理人才的斷層情況十分嚴重。

2.2.3 旅游服務配套設施不健全

太子山林場缺乏設施齊全、功能多樣的游客中心和專業的講解人員，景區內的標識有限而且部分存在老舊破損情況，缺乏長椅、垃圾桶、衛生間等游客服務設施，游客在購票之后只能根據景點簡陋的標識簡略地參觀完有限的景點，這些都明顯降低了游客的出行體驗和景區的服務檔次。景區的公眾宣傳意識不強、宣傳手段也有限，缺乏帶有景區景點標志的畫冊、明信片、導覽圖和進行景點宣傳的公眾號等。而且景區的安全風險提示和緊急救援制度不完善，突發事件的發生容易出現施救難度大和不及時等狀況。

2.2.4 旅游的季節性限制

太子山林場位于長江以南，是典型的亞熱帶季風性濕潤氣候，冬季濕冷，不論是以落葉闊葉林和常綠闊葉林為主的林木，還是林場著力打造的仙女紫薇園、月季園以及“太子花園”，都會受到當地氣候的限制，旺季的時候游客較為集中，每日客流量大，會造成旅游服務設施和服務人員供應的不足，而淡季的時候游客較為稀少，各種服務設施閑置，維護成本和經營成本都顯著增加。

2.3 外部機遇

2.3.1 國家政策支持

2015年國務院印發的《國有林區改革指導意見》中提到，國家政策鼓勵國有林區產業轉型：在保持林場生態系統完整性和穩定性的基礎上，支持社會資本、林場職工發展森林旅游等綠色低碳產業，有效盤活森林資源[29]。2017年，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將社會主義現代化奮斗目標從“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擴展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將“美麗”納入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目標和標志體系之中，既是對人民對美好生活向往和美麗中國期許的的回應，又為以林業為主體和基礎的生態文明建設提出了新的要求[30]，也為森林旅游向優質化水平發展提供了新的機遇。

2.3.2 各級政府的關注

隨著相關學者關于太子山林場進行以市場為導向的管理制度改革[31]、大力發展林下經濟和森林旅游[32]的呼聲日益高漲，2016年，湖北省政府印發《湖北省國有林場改革實施方案》，在全省范圍內進行國有林場改革，太子山林場作為省林業廳唯一直屬國有林場，受到省市縣各級單位的大力支持，籌措資金高達3億元，各類森林旅游、康養項目在陸續跟進，基礎設施不管完善。

2.3.3 居民消費升級

2018年國內人均旅游次數3.97次，旅游收入占GDP總量的10%以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使得旅游成為居民生活的常態和剛需，而伴隨旅游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不斷深入，居民更傾向于“自駕游”、“深度游”等時間靈活、活動自由、層次更高、體驗更佳的游覽方式，“一日游”、“跟團游”等低端模式正逐漸被游客摒棄。居民消費的升級會擴展旅游總體消費規模、促進旅游業快速發展和推動經濟增長[33,34]，而出行方式的轉變也會增加潛在游客群體的數量，這些對于太子山森林旅游發展而言絕對是個利好。

2.4 外部挑戰

2.4.1 來自周邊景點的同質競爭

太子山國有林場位于荊門市京山縣，相較于周邊武漢、襄陽等大中型城市的旅游產業，缺乏城市的依托，這些地區的旅游產業發展會對到太子山國有林場進行森林旅游的游客進行截流，導致太子山森林旅游接待人數下降并進一步導致旅游收入減少。

Monographic report: Endovascular treatment of acute ischemic stroke

2.4.2 生態環境保護造成的壓力

當前，省林業廳對太子山林場的定位是生態公益型國有林場，作為江漢平原西北部的綠色屏障，太子山林場的首要任務是發揮其生態保障功能，雖然森林生態旅游具有“非破壞性”[35]，但隨著景區的不斷開發和游客人數的增多，給太子山林場帶來經濟效益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定程度的環境污染和生態破壞。

3 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SWOT 和AHP定量分析

3.1 建立層次分析結構模型

以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戰略為目標層，以優勢、劣勢、機會、挑戰為準則層，以旅游區位優勢明顯、森林資源與人文景觀相得益彰、森林景區從業人員素質較高等13個因素為指標層，建立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發展戰略層次結構模型。

3.2 構造判斷矩陣、確定因素權重并進行一致性檢驗

由表1可知，本文的SWOT模型由目標層、準則層和指標層三者組成，分別對準則層與指標層進行重要性判斷，再對常年在太子山國有林場工作的8 個相關專家及負責人進行隨機訪談調研，按1～9進行因素賦值，對影響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SWOT 因素重要性程度進行比較打分。在訪談中記錄下每一位受訪人員對各項指標的評分，匯總后求出每一項指標的平均得分，并以此為依據衡量指標的相對重要性，采用AHP 法，計算出每項指標的權重[36]，具體結果見表2～6；再利用Excel 軟件求出各判斷矩陣的最大特征值λmax、一致性指標（Consistent Ⅰndex,CⅠ）和一致性比率（Consistent Ratio,CR）（見表7），其中CⅠ=(λmax-n)/(n-1)，CR=CⅠ/RⅠ，隨機一致性指標為RⅠ（Random Consistency Ⅰndex），從表7 中可以看出，A、S、W、O、T 的CR 值分別為0.0866、0.0038、0.0058、0

表1 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發展戰略層次結構

表2 評價判斷矩陣

表3 優勢判斷矩陣

表4 劣勢判斷矩陣

表5 機遇判斷矩陣

表6 挑戰判斷矩陣

表7 判斷矩陣特征值及一致性檢驗

和0，都嚴格小于0.1，說明各判斷矩陣均通過了一致性檢驗。

3.3 戰略指標體系的綜合權重和加權得分

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發展各級指標的權重可以充分反映該層元素對上一層元素的重要性，因此，計算每個指標對總目標的相對重要性意義重大[18]。按照德爾菲法對上述各因素的強度進行評分，并將強度分成-4、-3、-2、-1、0、1、2、3、4 等9 個級別，其中優勢與機遇為正值，劣勢和威脅為負值，絕對值越大，強度越大[37]，多輪反饋的最終結果如表8 所示：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中組間權重由大到小分別是優勢（0.4695）＞機遇（0.3772）＞劣勢（0.0892）＞挑戰（0.0641）；最主要優勢是旅游區位優勢明顯，綜合權重為0.244；最主要的劣勢是服務人員和管理人才斷層，綜合權重是0.049；最主要的機遇是居民消費升級，綜合權重是0.571；最主要的挑戰是來自周邊景點的同質競爭，綜合權重是0.056。

表8 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組合權重及加權分數

3.4 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的SWOT四象限戰略選擇

通過相關文獻的閱讀，利用四象限坐標法求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出總優勢力度（Sa）、總劣勢力度(Wa)、總機會力度(Oa)以及總挑戰力度(Ta)，具體計算過程如下：總優勢力度Sa=ΣSi/ns=0.4272；總劣勢力度Wa=ΣWi/nw=-0.0714；總機會力度Oa=ΣOi/no=0.4849；總挑戰力度Ta=ΣTi/nt=0.0882；其中：ns、nw、no、nt分別表示優勢、劣勢、機遇、威脅因子的總數量；Si、Wi、Oi、Ti表示第i 個因素的優勢力度、劣勢力度、機會力度和威脅力度，i=1，2，3，…，ns。建立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發展四象限坐標體系，其中劣勢變量為左半軸，優勢變量為右半軸，機遇變量為上半軸，挑戰變量為下半軸，以總優勢力度、總劣勢力度、總機會力度以及總挑戰力度為坐標定位，并將上述求得的Sa、Wa、Oa、Ta 等4 個點連接在一起形成戰略四邊形，最終參考相關文獻應用的方法，計算戰略重心坐標、戰略方位角、戰略正強度、負強度和強度系數的值。

戰略方位角θ=tan-1（Y/X）=48.13。

戰略正強度U=O·S=0.2072

戰略負強度V=T·W=0.0063

戰略強度系數ρ（U/(U+V））=0.9705

根據上述分析和圖1 可知，太子山森林旅游發展戰略的坐標為48.13。，落在圖形右上方第一象限的（π/4,π/2）之間，屬于開拓型戰略區，應該采取OS 發展戰略——增長型戰略，即采取依靠內部優勢、利用外部機遇的發展策略[38]。所以湖北省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的發展應該采取積極的增長型發展戰略。

圖1 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SWOT4象限戰略選擇

4 結論與對策建議

4.1 結論

通過SWOT和AHP模型的定性定量分析可知，太子山國有林場發展森林旅游的優勢＞機遇＞劣勢＞挑戰，各指標對其發展的優勢、劣勢、機遇和挑戰所產生的影響各不相同。其中，旅游區位優勢明顯（0.2440）是太子山國有林場發展森林旅游的最大優勢條件，服務人員和管理人才斷層（0.0490）是影響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主要劣勢，居民消費升級（0.2155）是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的重大機遇，與此同時，來自周邊景點的同質競爭（0.0561）是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發展面臨的巨大挑戰。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的發展應該采取積極的增長型發展戰略，具體而言就是依據自身的旅游區位優勢、豐富自然資源和遺留的人文景觀、良好的對外合作機制以及較高素質從業人員的優勢，在中央和湖北省政府的政策支持與居民消費升級的外部機遇下，充分實現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的穩步發展。

4.2 對策建議

4.2.1 依托資源優勢，創新品牌建設

林地資源雖然在空間維度上得到了拓展，但是森林旅游、生態服務等第三產業的發展仍依托于優質的森林資源和優美的生態環境，林業自然資源依然是林業經濟增長的動力和源泉。首先，太子山國有林場應該依據國家政策的變化做好生態轉型，在提高森林覆蓋率的基礎上豐富林木種類并提高林木質量，保持物種多樣性等自然資源優勢；其次，抓住消費升級這一歷史機遇，進一步創新太子山森林旅游特色小鎮的品牌建設，不僅僅是簡單的森林景色觀光，還要以太子小鎮為據點，將“吃、穿、娛、購、游”結合起來，進一步提升太子山國有林場森林旅游的競爭優勢；最后，利用自身便利的交通條件和升級的出行方式，太子山國有林場還可以與周邊的景點合作，通過強強聯合提升自身的品牌建設，并通過發揮自身森林資源的天然優勢減少與其他景點之間的同質競爭。

4.2.2 加強本土人才培養，吸納外來年輕人才

太子山國有林場的人才缺失和人才斷層挑戰愈發嚴重，而森林旅游作為太子山林場的未來發展方向，迫切需要年富力強、斗志昂揚的年輕血液的輸入。解決這種供需不匹配的矛盾，首先要發掘熱愛林場、心系林場的當地優秀人才，其次要吸納熱愛自然、甘于為林場建設付出的外來科技和管理人才。太子山林場可以基于其幾代“林場人”形成的文化認同感和歸屬感培養當地人才的地方認同和文化自豪感，形成文化為根-主客共生的政策創新方向，并通過“校企共建”的方式，提升當地人才綜合能力和素質，營造本鄉本土優質人才在家鄉建設中實現自身發展的雙贏局面；另一方面，利用其舒適安靜的生活工作環境、便利的交通和較小的生活壓力以及良性的晉升空間吸引外部人才，為外來年輕人才提供鍛煉和提升個人能力和素質的沃土。

4.2.3 完善基礎設施建設，優化管理與宣傳

太子山林場缺乏大中型城市為依托，知名度不高，因此，各級政府需要給予太子山林場一定的政策和資金支持，進一步對登山步道、長椅和垃圾桶、衛生間等配套設施建設進行完善；另一方面，太子山林場不能只重視建設而忽略管理，基礎設施在投入運營之后要定時進行檢修和維護，通過日常維護延長設施的使用壽命并將損壞降到最低，同時，太子山還可以借助森林旅游特色小鎮的建設以及林業工業產業的發展來分攤森林旅游帶來的基礎設施維護成本，特別是在旅游淡季，游客的減少會帶來管理成本的上升，而其它產業的發展會增加基礎設施的使用率，不至于造成大量的資源閑置。與此同時，太子山林場管理局需要通過多種渠道對太子山林場森林旅游進行宣傳，不僅通過景區的宣傳冊和官方網站，還可以通過微信公眾號、抖音短視頻等新型方式對森林旅游進行深度宣傳；進一步利用江漢平原西北部黃金旅游專線和荊楚文化，擴大自身影響力和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