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一）

黃東晨

像百科全書式的《吾國與吾民》詳細地介紹了我國的風土人情。以下我將解釋里面的內容。

“不論普通人喝燒酒也好，呷立頓茶也好，都只算是社會上無足輕重之偶發事件，毫無特色可言，因為他們是普通人。”我們可以得知，英國陰濕、寒冷的天氣使他們需要飲用燒酒來保暖，喝立頓茶也被他們作為保暖的一個手段。英國人喜歡高溫煮茶，以抵御寒冷的天氣，同時這樣煮出來的茶擁有芬芳撲鼻的特點，味道濃郁。作為英國平民百姓都能喝到的立頓茶，取材于我國通過絲綢之路運來的優質的茶葉，擁有百年經營歷史的立頓，以成為風靡英國的飲料。“他們受所讀書本之影響，亦受所與交際之婦人的影響。”歷史上英國出現沙龍的事件，就是社會名流坐在一起聚會的事件。他們總是分享自己看的書本，也經常有交際關系。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蓋吾人尚須想及索福克勒斯的兒子嘗以家務糾紛控訴乃父，更須想及阿里斯托芬同時代的人物，他們不完全是愛美的，也不完全是追求真理的，而卻是終日狂歡饕餮，唯以醉飽為務。爭辯紛紜，譎變狡猾，唯利是圖，這真是一般普通雅典人民的典型。”我們或許可以從林語堂的話中去體會雅典顛覆的原因。我很難想象，像阿里斯托芬這樣的名人，也會“終日狂歡饕餮，唯以醉飽為務。”典型的普通雅典人民也會擁有不好的性格。我相信，這是真實存在的。或許雅典城邦制下人民的生活也會受到文化的影響。

“南方中國人民在脾氣上，體格上，習慣上，大抵異于北方人民，適如歐洲地中海沿岸居民之異于諾爾曼民族。”我們知道，南方人民很溫和，體格嬌小，喜歡精致的習慣。北方人民很粗獷，體格彪悍，習慣簡單。歐洲地中海沿岸居民喜歡溫和和優雅，諾爾曼民族是放蕩不羈的，富有開拓、冒險和進取的精神，又稱現在的日耳曼民族。我們可以在歷史書上看到地圖上的這個名字，似乎在大高加索山脈那里。“幸而在中國文化之軌跡內，只有省域觀念之存在，而未有種族觀念之抬頭，因而在專制統治下，賡續數世紀之久，得以相安無事。”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省域觀念的存在確實十分明顯，我們似乎也不會不斷進行敵對不同民族的人和不同類型的人。

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二）

接下來我們繼續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

“歷史上復遺傳下來一種寶貴的普遍法式——文字，它用至為簡單的方法，解決了中國語言統一上之困難。”我們知道，為了記錄語言，人類產生了文字。外國這種法式也非我們常人所能理解再古希臘、古羅馬和古埃及文字當中，當然“寶貴的”遺產——文字也具有傳承性，十分珍貴。我國語言種類繁多，統一成文字確實方便我們使用。各個民族之間的交流自不必說，我們常常要看到，我們雖然對于同一個字的讀音有不同的讀法，但我們都不認識這個字。“中國文化之融合性，因能經數世紀之漸進的安靜播植，而同化比較溫順之土著民族。”我們都知道中華文化的特性和吸收方法，而土著族的中華的原住民也容易受到影響，在我們生活中，也隨處可見這樣的例子。“這替中國建立下‘四海之內皆兄弟也'的友愛精神，雖歐洲今日猶求而不得者。”的確，我國秉承的時代主題，反映著“四海之內皆兄弟也”的傳統文化觀念，而由于地理、制度、文化和經濟等等原因導致缺乏友愛精神的歐洲，確實也真實存在。例如，地理上的國家狹小、分散和分而治之的社會制度，擁有悠閑和富足的文化，老人可享受無償退休金，匯率高等。“就是口說的語言所顯現之困難，亦不如今日歐洲分歧錯雜之甚。”歐洲語言顯現的困難之所以是分歧、錯雜的，是因為其制度上的松散和文化上的沖突等等原因，但我國之所以沒那么嚴重，可能是因為比較統一的政治制度。“此種文化上之同化力，有時令吾人忘卻中國內部尚有種族歧異、血統歧異之存在。”是的，我們熱愛中華一家親，有時會突然忘記他們來自五湖四海。就算血緣上有所分別，但我們仍有自己的小寶貝、干爹等等，我們并不會過于分別。而這里的血統就是西方的文化用語了，血緣即是血統。“他們的態度，脾氣，理解各個不同，顯然有痕跡可尋。”我似乎感到這樣的痕跡似乎快要消失了，想要重拾對態度、脾氣和理解的源頭是非常困難的。“假使吾們用一個南方籍貫的指揮官來駕馭北方籍貫的軍隊，那時立即可使吾們感覺二者不同性之存在。”由于南北地理差異顯著，矛盾中的不同性仍然體現得很明顯。

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三）

我們繼續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

“……他們在各方面是近于蒙古族的;”我們知道，滿清王朝的建立及上溯的元朝的建立，是來自北方少數民族的掌權者，蒙古大草原的廣袤遼闊，也確實孕育出了這樣樸素勤勞的人民。”此輩供給中國歷代皇朝以不少材料，使中國許多舊小說之描寫戰爭與俠義者均得應用其人物。”我們知道，北方的反叛者所帶來的戰爭與俠義，往往成為百姓口中津津樂道的小說。類似《資治通鑒》的書，往往能給統治者以極大的借鑒意義。“燕窩蓮子，玉碗金杯，烹調極滋味之美，飲食享非沃之樂。”我們知道南方人喜歡燕窩，財富積聚得很快，又受到歐式風格的影響，喜歡優雅的風格，很懂得享受美食，得益于豐饒的土地。執戟荷戈，則退縮不前;……臨敵不斗，呼媽媽而踣仆。”我們知道南方人溫和的性格，可能會使他們不善于戰爭;而總是喜歡依靠家里。“……挾其詩文美藝渡江而入仕者，固多江南望族之子孫。”我們知道，南方人拿著詩文和美藝的專長是足夠當官的，而還有很多江南的大家族會培養這樣的孩子出來。“復南下而至廣東，則人民又別具一種風格，那里種族意識之濃郁，顯而易見，其人民飲食不愧為一男子;富事業少精神，少掛慮，豪爽好斗，不顧情面，揮金如土，冒險而進取。”我們可以知道，華南地區的人很講究內外有別，而這可能是因為群山環抱所致，地理上的區域差異讓我們挺講究種族意識，男主外的思想十分濃郁;由于海洋文化帶來的影響，下南洋的冒險精神，敢于投資、大公無私、敢于拼搏、豪爽大方、缺乏牽絆和富有社會責任感體現得尤為強烈。例如深圳擁有的人民廣場前的托黃牛的雕塑，象征著“敢為天下先”的進取的精神。“……蓋湖北人之精明強悍……”告訴我們湖北人的特點。當地也擁有經商的習俗，顯得湖北人很精明，而強悍的性格，我有親自感受到。“至湖南人則勇武耐勞苦;湘軍固已聞名全國，蓋為古時楚國戰士之后裔，具有較為可喜之特性。”湖南人的先祖項羽是勇武和耐勞苦的集中體現，而湘軍也以這一點而聞名。

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四）

我們再來品味 《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

“相傳食來之男人，無福拱登龍座，只有讓那啖饃饃的北方人來享受。”大米可以研制成精細的食品，可能正因為這是奢侈的享受，南方人民又或是元朝時期的男人，才沒有福氣登上帝位，北方人享受的是饃饃，可能因為過于簡樸，才有可能登上帝位。“其余各大皇朝的帝王，蓋莫不起自比較阻塞的山陵地帶，靠近隴海鐵路，此地帶包括東部河南、南部河北，西部山東和北部安徽。這個開業帝王的產生地帶，倘以隴海鐵路為中心點，它的幅徑距離不難測知。” 是的，我們在歷史書上的帝王產生圖，往往就在那個區域。往下，吳佩孚、孫傳芳等是北洋軍閥時期的割據勢力的代表人物。我們知道吳佩孚在北方、孫傳芳在南方。袁世凱竊取革命果實，馮玉祥、段祺瑞等人，我們也十分清楚。“……藐視學問與孔教倫理學，直至大局的南面稱皇，那時孔教的尊皇思想始有用于他，然后大模大樣大講其尊孔之道。”是的，我們可以發現帝王之術似乎都是這樣。”《敕勒歌》是北朝民歌，它描述的是陰山下敕勒川的景象。這種豪放的風格或許真能令將士萬眾歸心，殺回戰場，魔力非凡的這首詩，是說不清究竟哪里會魔力非凡的。我只記得小時候家里的乳娘在睡前給我讀《小學生必背古詩詞70首》，里面就有這首詩。我第一遍聽到這首詩的時候，先是因為字太難懂，不知道在講什么，“四野”的“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總是搞錯。以及“見”這個字，除了不懂讀音，覺得好玩，經常讀以外，感受強烈，還因為后面接著的“牛羊”，而更顯得可愛。究竟“牛羊”有多少只，是什么顏色的，成群結隊還是形單影只，是大還是小，都值得我們去玩味。而整首詩給我的感受就是魔力非凡的。“遙望孟津河，楊柳婆娑娑;”我們知道，黃河在孟津這個渡口形成分界。孟津也是黃河的舊的中游和下游的分界點。在這樣一個水位急劇變化的地方，楊柳也是長得很好的。“我是胡家兒，不解漢兒歌。”十分大膽地直抒胸臆，給我極大的震驚。“快馬須健兒”，自豪地表達了詩人對自己身材的自信。“跋黃塵下，然后別雄雌。”中“跋”和“黃塵”都是北方的特色。最終的戰爭的結果也是讓我們覺得好像胡兒就要贏了一樣。“然則中國果何以免此厄運乎？”厄運是不是能夠免除，還是一個疑問。但這厄運究竟是被誰帶來的呢？包含什么內容？將帶來什么影響？都是不清楚的。或許有人將為此作出解答。

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五）

我們最后來品味《吾國與吾民·中國人民·南方與北方》的內容。

“江蘇不出大將，而產生了幾位出色的旅館侍者。”我們知道，江蘇有長江穿過，擁有南北方地理分界線，同時擁有我國1月0℃氣溫等值線和800毫米等降水量線。由于多種原因，這里不一一贅述，江蘇擁有多家旅館來招待無數的各種的賓客，或許缺乏武士氣概的江蘇，就擁有了旅館侍者。曾國藩是第一流學者，是由于湖南當地的濃厚的文化氣息和歷史氣息，熏陶出了曾國藩。這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而蘇州婦女之甜蜜柔軟之喋喋瑣語，多圓唇元音，抑揚波動，著其重處不用高朗之發聲，而徒拖長其柔悅婉轉之綴音以殿于句末。”或許蘇州婦女溫婉的性格和詩詞的熏陶，以及慢生活的節奏是影響蘇州婦女口音的最關鍵的因素。“……而出以婉轉誘惑之蘇州口音”顯示出誘惑的特點，主要是因為言情小說的泛濫和口音上語音和語調的魅力。“……漢人之受有教育者相率渡江而南下。”受教育的漢人，可能因為擁有背井離鄉的哀愁，值此時抒情詩發皇于南朝，而南朝統治階級，頗多為抒情詩能手。”可能南朝的統治階級抱有這樣的情懷，加上政治制度和地理環境的影響，抒情詩迎來一時的繁盛。江蘇水系縱橫，常有寬闊水道，來自太平洋的清新的海風，經過水道，由于沒有高大的障礙物的阻擋，容易形成一陣陣的風，風速快，風量大，在這樣的地方，建成一座旅館，將會吸引很多的游客的到來。歷史上，隋煬帝下江南賞瓊花，通過的就是這樣的水道。現在的京杭運河，在過去被稱為京杭大運河。在過去聯通南北的京杭大運河，起點是杭州，終點是北京。經過歷史的變遷，船只數量的增多，泥沙淤積和環境污染，部分河道被荒廢了。但旅游的游客并沒有停歇行進的腳步，旅館侍者的工作越來越吃香。其實隨著長期的訓練，旅館侍者的業務水平不斷提升。不論是詩、詞的興盛，歌劇、影視劇的繁榮，都給我們帶來了“吳儂軟語”的印象。而“嚶嚶成韻”“鶯鶯燕燕”等特征就是婉轉誘惑的特征。我們所熟知的南朝的政治制度，偏安一隅，注重文臣，也或許是南朝抒情詩發展得好的重要原因。

參考文獻

[1]《吾國與吾民》，林語堂，湖南文藝出版社，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