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業喜,陳艷紅,湯 昪,伍招妃,馬 艷
(1.吉首大學土木工程與建筑學院,中國 張家界 427000;2.湖北大學資源環境學院,中國 武漢 430062)
20世紀70年代以來,我國旅游業在歷經50多年的發展后,如今已成為經濟新常態背景下國民經濟發展的新亮點。尤其是隨著“全域旅游+脫貧攻堅”模式的展開,大力發展旅游經濟已日益成為貧困地區解決人們對于美好生活的向往與不平衡不充分發展間矛盾的重要抓手。隨著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決勝年的到來,如何通過宏觀調控、要素配置以及區域合作等多種手段來縮小旅游經濟的區域發展差異,統籌區域經濟的協調可持續發展,一直是廣大學者和政府關注的焦點。
從已有研究來看,國外對于旅游經濟的研究可追溯到19世紀90年代末,Bodio的《外國人在意大利的移動及發費》一書最先引發人們對于旅游經濟現象的探討[1]。而后1997年歐盟條約中關于積極發揮旅游業來縮小地區差異的倡導,更是進一步推進了學術界對于旅游經濟的研究[2]。國外的相關研究主要從社會經濟、政策導向以及基礎設施等方面探究其對旅游發展和旅游經濟空間差異形成的影響[3-5]。國內則多基于區域經濟發展差異理論來探討研究區域內不同時空的旅游經濟發展的差異、過程、格局及其形成機理[6,7];研究尺度上不斷向精細化發展,從以國家和城市群為背景的宏觀尺度研究[8,9],到以省際、市和縣域為背景的中小尺度研究[10-12];研究方法上不斷轉變,以差異變異系數、泰爾指數等傳統統計學方法轉向GeoDA與ArcGIS等軟件平臺為主的空間分析[13,14]。
由此可知,已有的研究成果為后期旅游經濟空間差異的研究打下了良好的理論基礎。但是,已有研究多是基于區域統計的視角探討特定行政區域內旅游經濟的空間差異,而基于旅游空間關聯的視角,以跨省際且區域特色明顯的集中連片的特困山區為研究對象,以縣域單元為研究尺度,探析縣域旅游經濟空間格局分異規律及驅動機制的研究較少。因此,本研究以集革命老區、民族地區和貧困地區為一體的武陵山連片特困地區為研究對象,以區域內71個縣(市、區)為研究尺度,基于地理學第一定律,借助GeoDA和ArcGIS 10.2軟件平臺,來探討研究區域內旅游總收入在空間上的分異規律,在此基礎上利用地理加權回歸模型從經濟發展水平、資源稟賦條件和旅游基礎設施3個角度對旅游經濟空間差異的影響因子進行分析。
武陵山片區(圖1)包括湖北、重慶、湖南、貴州4省市交界地區的71個縣(市、區),總面積17.18 萬km2,是跨省交界面大、少數民族聚集多的連片特困地區,同時也是全國旅游資源分布聚集度較高的區域之一,具有區域特殊性及旅游資源典型性。區域內旅游資源品位高,自然景觀獨特,森林覆蓋率達53%,是長江流域的重要水源涵養區和生態屏障。2018年,武陵山片區地區生產總值達到9 424億元,第三產業增加值為4 768億元,經濟發展增速快,但武陵山片區經濟發展仍較落后[15]。
研究采用旅游總收入反映旅游經濟發展水平,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來源于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名錄(http://www.ihchina.cn/project.html#target1);海拔數據來源于地理空間數據云平臺(http://www.gscloud.cn/)strm 90 m數據,利用ArcGIS 10.2軟件裁剪、拼接成武陵山片區數據,并從中提取出海拔數據;公路密度數據以各縣市統計公報中公路總里程數據為基礎換算而成;3A級以上景點數、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第三產業占GDP的比重、3星級以上賓館數、旅行社數分別來源于2019年的《湖南省統計年鑒》、《湖北省統計年鑒》、《貴州省統計年鑒》和《重慶市統計年鑒》,個別缺失數據從各縣市統計公報中補充。
2.2.1 空間自相關分析 全局空間自相關通常用莫蘭指數來表征,通過計算全局莫蘭指數可以分析出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發展的空間關聯狀況[16,17]。莫蘭指數值小于0為負相關,取值為0為不相關,取值大于0為正相關;其計算公式為
(1)
局部空間自相關可以測算出局部地區的空間異質性,彌補全局空間自相關的不足,利用Moran散點圖、LISA聚集圖將局部地區的差異進行可視化。其計算公式為

(2)

2.2.2 地理加權回歸模型 地理加權回歸GWR(Geographically Weighted Regression)模型給予不同地區以不同的參數,解決全局模型所忽略的局部空間數據的空間異質狀況,從而反映出參數在局部的空間非平穩性[18-20]。本文利用SPSS 26.0軟件中的逐步回歸篩選出驅動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發展的主要因子,由于逐步回歸模型篩選的影響因子可能存在空間不平穩性,因此采用GWR模型進一步分析,兩者進行精度對比,選取擬合度較優的模型進行分析。構建GWR模型如下:
yi=β0(ui,vi)+β1(ui,vi)xi+β2(ui,vi)x2i+…+βp(ui,vi)xpi+εi;
(3)
式中:yi為第i縣的屬性值;β0為截距;(ui,vi)為各個縣的空間坐標;xpi為i縣的第p個影響因子;βp(ui,vi)為第i縣的第p個影響因子的系數;εi為隨機誤差項。
(4)2014版啦啦操新規則的制定是在原有規則的基礎上做了一定數量的增加、調整與修改[2];使評價體系更加完善,同時對教練員的專業水平和運動員的素質技能提出了更高水平的要求。
3.1.1 全局趨勢分析 基于ArcGIS的技術平臺,利用Geostatistical Analyst的分析工具,把武陵山片區71個縣(市、區)的旅游總收入用高度屬性值Z表示,且X和Y軸為方向屬性軸,分別表示正東與正北,借助三維透視圖來總體把握旅游總收入數據在空間上的分異特征與趨勢。從圖2可知,武陵山片區旅游總收入呈正向分布的態勢,從其空間投影來看,在南北方向呈現出自南向北增長趨勢,其北向性反映了武陵山片區發展條件的絕對差異。在東西方向上呈現出水平投影的形態,由此反映出其東西各縣之間的發展水平差異較小,可見在武陵山片區外向區位或者交流通道對其輻射帶動作用較弱。

圖2 武陵山片區人均旅游收入全局趨勢圖
3.1.2 全局空間自相關分析 全局自相關的莫蘭指數(Moran’sI)能表征區域整體的空間關聯強度。因此研究借助GeoDA對武陵山片區各縣(市、區)的旅游總收入進行全局自相關分析,由圖3可知其莫蘭指數僅為0.153(P=0.05,Z=2.32,大于1.96,通過了顯著水平檢驗[21]),說明旅游總收入在空間上并非完全隨機分布,而是存在一定的空間正相關性,由此說明旅游總收入在空間上的發展具有趨同性與同質性的特征。但是,從莫蘭指數值來看,武陵山片區內現有的空間正相關性整體較弱。由于武陵山片區地處湖南、湖北、重慶和貴州4省的交界地帶,境內缺乏統一的行政管理機構,加之區域內以山地地形為主,境內基礎設施的建設水平較低,使得武陵山片區各縣(市、區)之間的對外聯系不強與區域間的合作不強,從而導致區域內旅游經濟高發展區的輻射帶動作用不強,區域間的規模化發展趨勢不顯著。

圖3 莫蘭指數散點圖
3.1.3 局部自相關分析 為了更加直觀地反映武陵山片區各縣旅游總收入的空間分布狀態,明晰局部的空間差異性,基于GeoDA軟件平臺得到武陵山片區旅游總收入的LISA圖(圖4)。經過統計分析可知,武陵山片區旅游總收入的高值集聚區有3個縣(市/區),僅占比4.23%;低值集聚區有6個,占比8.45%;低高值集聚區和高低值集聚區各占2個,總占比5.63%;不顯著區所包含縣(市/區)數量最多,有58個,占比81.69%。其中,武陵山片區的熱點區主要分布在交通區位和旅游資源稟賦條件較好的武陵源區、利川市和松桃苗族自治縣,由圖4可知這3個區域與周邊區域的差異較大,極化作用明顯,但是對周圍各縣的輻射帶動作用不強,并產生了明顯的斷層現象。冷點地區則主要分布在武陵山片區的南部經濟發展水平較低的區域,且空間集聚性較高值區顯著,由此可知旅游總收入和連片的貧困區之間存在較高的空間關聯性。

圖4 武陵山片區旅游總收入LISA集聚圖
旅游經濟水平的空間異質性是在多種要素共同影響下產生的結果。以武陵山片區71個縣(市、區)為研究單元,基于武陵山片區特殊的區位優勢和前期學者的成果[15,16],從經濟發展水平、資源稟賦條件與旅游基礎設施3個方面選取9個因子對武陵山片區空間分異的驅動因子進行探索,其中社會經濟發展水平選取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和第三產業占GDP的比重;資源稟賦條件選取3A級以上景點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平均海拔;旅游基礎設施選取公路密度、3星級以上賓館數、旅行社數。備選因子及指標說明如表1。

表1 備選因子及指標說明
利用SPSS 26.0軟件中的逐步回歸模型對9個變量因子進行回歸分析,逐步回歸分析結果(表2)表明,人均GDP、第三產業占GDP比重、3A級以上景點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公路密度、3星級以上賓館數等6個變量通過顯著性檢驗和共線性診斷。由于逐步回歸模型篩選的因子可能存在空間不平穩性,逐步回歸模型進行變量篩選后,需要進一步利用GWR模型進行精度對比驗證。

表2 逐步回歸模型運算結果
利用ArcGIS10.2軟件中地理加權回歸模型工具進行空間回歸分析,以縣域旅游總收入為因變量,逐步回歸模型篩選后的6個驅動因子為自變量,核類型設置為固定核,帶寬選取AICc。通過GWR模型運算出結果(表3),R2為0.808,校正R2為0.783。

表3 GWR模型參數估計及檢驗結果
從圖5中可知,武陵山片區只有一個縣未通過殘差檢驗,對殘差進行空間自相關分析,得到Moran指數為0.24,殘差基本處于隨機分布,結果表明模型的整體擬合效果較好。逐步回歸模型校正后的R2為0.702,而GWR模型校正后的R2為0.783,表明GWR模型擬合度比逐步回歸模型高,因此采用GWR模型進行進一步分析。

圖5 武陵山片區標準殘差分布
4.2.1 人均GDP和第三產業占GDP比重 由圖6(a)可知GWR模型的人均GDP回歸系數從整體上看呈現“西高東低”的空間分布規律,說明武陵山片區西部地區的人均GDP與旅游總收入的影響比東部地區更大,其中最高值出現在西南地區的正安縣,最低值出現在東部地區的漣源市。武陵山片區各縣的回歸系數均為正值,表明各地區人均GDP對旅游總收入呈正向關聯,即從總體上來看人均GDP對旅游總收入有正向推動作用。從人均GDP的空間分布上得知,人均GDP越高的地區其旅游總收入也較高。如人均GDP較高的武陵源區、黔江區等地,人民的生活水平也較高,物質生活得到基本保障后,人們追求精神生活的愿景也會隨之增加,促使生活水平相對較高地區的人們出門旅游,從而提升了地區的旅游收入水平。
圖6(b)反映出第三產業占GDP比重的回歸系數主要呈現“西南高,東北低”的空間分布規律,其中最高值出現在余慶縣,最低值出現在秭歸縣。在第三產業占GDP比重較高的東北地區,其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較小,而在第三產業占GDP比重較低的西南地區,第三產業占GDP比重對于旅游總收入的影響更大,說明相對于第三產業占GDP比重較高的地區,比重較低地區的第三產業占GDP比重每增加一個單位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就越大。武陵山片區第三產業占GDP比重越高的地區,如武陵源區、鳳凰縣,其產業結構越完善,地區的服務業水平也越高,從而使旅游業得到快速發展,進一步提高了地區的旅游經濟水平。
4.2.2 3A級以上景點數和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 由圖6(c)可知,3A級以上景點數與旅游總收入之間呈正向關聯,其回歸系數在空間上呈現“東北高,西南低”的空間分布規律,而武陵山片區3A級以上景點數的空間分布也基本呈“北高南低”的特征。說明3A級以上景點數分布較多的北部地區,其對于旅游總收入的影響較大,而3A級以上景點數分布較少的南部地區,3A級以上景點數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也較小。其中,最低值出現在西南部的通道侗族自治縣,最高值出現在東北部的秭歸縣。武陵山片區3A級以上景點數較高的如利川市、恩施市、秭歸縣,其組合優良而且優質景點呈集群式分布會在一定程度上對于吸引外來游客具有積極作用,對于3A級以上景點數相對較少的地區,應該積極推動與周邊縣市的旅游區域合作,這樣才能充分發揮旅游資源的集群優勢。
圖6(d)反映出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回歸系數均為正值,表明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與旅游總收入之間呈正相關,其最高值出現在東南部的新寧縣,最低值出現在西北部的豐都縣。從回歸系數分布來看,其空間分布主要呈“西北低,東南高”的空間分布規律,而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的空間分布特征為“西高東低”。這說明在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較高的西部地區,其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較小,而在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較低的東部地區,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對于旅游總收入的影響更大,說明相對于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較多的地區,比重較低的地區每增加一個單位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就越大。一般來說,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較高的觀賞和游覽價值,其數目越多的地區,如隆回縣、鳳凰縣、恩施市等地區,旅游總收入也越多,旅游經濟發展水平也越高。
4.2.3 公路密度和3星級以上賓館數 由圖6(e)可知,武陵山片區公路密度的回歸系數主要呈現“東南高,西北低”的空間分布規律,說明武陵山片區東南部地區的公路密度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比西北部地區更大,其最高值出現在東南部的正安縣,最低值出現在西北部的豐都縣。武陵山片區各縣公路密度的回歸系數均為正值,表明各地區公路密度對旅游總收入呈正相關。從武陵山片區公路密度的空間分布上來看,公路密度越高的地區其旅游總收入也較高。公路密度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地區的交通通達度,若交通通達度越高,則吸引游客的數量也會越多。公路密度較低的地區如安化縣、沅陵縣,其旅游總收入與公路密度較高地區的差異較明顯。
從圖6(f)得知3星級以上賓館數與旅游總收入之間呈正向關聯,其回歸系數在空間上呈現“東高西低”的空間分布規律,而武陵山片區3A級以上景點數的空間分布基本呈“東北高,西南低”的特征,說明3星級以上賓館數分布較多的東部地區,其對于旅游總收入的影響也相對較大,而3星級以上賓館數分布較少的南部地區,3星級以上賓館數對旅游總收入的影響較小。其中,最高值出現在東南部地區的新邵縣,最低值出現在西部地區的湄潭縣。星級賓館數反映了地區的服務水平,一般來說,旅游者更愿意傾向于前往居住條件相對較好地區。因此,居住條件相對較差的地區應該不斷完善基礎服務條件,積極推動地區的綜合服務水平。

圖6 GWR模型驅動因子回歸系數空間分布
本文在考慮旅游經濟空間關聯的基礎上,運用空間自相關分析和地理加權回歸模型對武陵山片區的71個縣(市、區)2018年旅游經濟空間格局及驅動因子進行分析,得到以下主要結論:
5.1.1 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空間相關性不強 武陵山片區旅游總收入在空間上呈正態分布,但Moran’sI值僅為0.153,說明空間相關性不強,區域旅游經濟協同發展和協調度不佳,其空間投影的北向性,則反映了武陵山片區南北地區發展條件的絕對差異,東西方向上的水平投影狀態,反映其東西各縣之間的發展水平差異較小,可見武陵山片區外向區位或交流通道對旅游總收入的輻射帶動作用較弱,這可能由于武陵山片區地處湘、鄂、渝、黔四省交界地帶,境內缺乏統一的行政管理機構;加之區域內以山地地形為主,境內基礎設施的建設水平不高,使得武陵山片區各縣(市、區)之間的對外聯系不強,區域間協同合作不夠,從而導致區域內旅游經濟高發展區的輻射帶動作用不強,影響了區域間的旅游經濟規模化發展和整體空間相關性。
5.1.2 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空間集聚效應較弱 由LISA圖可知,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空間集聚效應較弱,熱點集聚區域小且較為分散。武陵山片區旅游總收入的高值集聚區有3個縣(市/區),僅占比4.23%,主要集聚在交通區位和旅游資源稟賦條件較好的武陵源區、利川市和松桃苗族自治縣,尤其是武陵源區所在的張家界市,形成了小范圍的集聚效應,這與張家界市極佳的旅游資源稟賦和旅游發展政策密切相關,熱點區與周圍縣市差異顯著,極化作用明顯,輻射帶動作用不強,這也是當前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面臨的主要問題之一;低值集聚區有6個,占比8.45%,冷點區主要分布在南部經濟發展水平較低區域;低高值集聚區和高低值集聚區各占2個,總占比5.63%,不顯著區所包含縣(市/區)數量最多,有58個,占比81.69%,空間關聯不顯著區占比較大,說明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發展整體上空間差異不大。
5.1.3 多因子共同影響著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空間格局 利用SPSS 26.0中的逐步回歸模型對9個變量因子進行回歸分析,發現人均GDP、第三產業占GDP比重、3A級以上景點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公路密度、3星級以上賓館數等6個因子通過顯著性檢驗和共線性診斷,是形成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空間格局的主要因子,6個因子回歸系數整體上分別呈“西高東低”、“西南高,東北低”、“東北高,西南低”、“西北低,東南高”、“東南高,西北低”和“東高西低”的空間分布規律,且6大因子對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均起著正向關聯作用。
5.2.1 放大政策效應,加強設施建設,促進區域旅游全面發展 武陵山片區作為一個跨省區域面積大,少數民族聚集多的連片特困山區,是國家脫貧攻堅決勝的重要關注對象,要充分利用《武陵山片區區域發展與扶貧攻堅規劃》等政府文件中的相關優惠政策,依托政府提供的資源和智力支持發展旅游經濟。武陵山片區應打破行政邊界限制,對片區進行整體旅游發展規劃,通過統籌片區旅游資源,促進區域間的交通聯結,形成武陵山片區核心旅游環線,科學布局區域內公路分布,彌補片區西北地區公路密度低的現狀,改善交通條件;此外還應積極挖掘地域文化,擴大其旅游經濟高發展區域的輻射影響力,促使其帶動區域旅游經濟。同時發揮以武陵源區、利川市等優質景區的引領示范作用,多管齊下促進武陵山片區旅游全面發展。
5.2.2 建立區域協調機制,打造精品主題旅游區,促進區域旅游協調發展 聯合各個省市縣各部門,合力建設武陵山片區旅游經濟,區域間實現合作互補,力爭實現武陵山片區的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積極打造武陵山片區精品旅游線路和主題旅游區,具體落實“渝東南山水生態游”、“恩施山水風情游”、“張家界湘西風情游”、“湘南山水文化游和梵凈山生態休閑游”等主題旅游區建設;與此同時,還可積極探索“張家界-吉首-懷化-銅仁-張家界”等多條精品旅游線路的精心打造,用精品旅游線路和主題區輻射帶動周圍區域的發展,實現該區域旅游經濟的協調發展。
5.2.3 注入新旅游元素,擴大旅游產品宣傳,促進區域旅游可持續發展 發揮武陵山片區民族文化優勢,同時結合新旅游六要素“商、養、學、閑、情、奇”,發展商務旅游、研學旅游、休閑度假、康體健身和科普紅色等多種形式,通過保護特色民族村和傳統村落,形成具有片區少數民族文化內涵的特色傳統村落群,有效帶動地區就業和人民增收,為片區旅游經濟發展乃至扶貧攻堅作出貢獻。此外,充分利用新媒體、移動互聯網和電視等喜聞樂見的方式,以瑰麗的自然風光、豐富少數民族文化特色、景區級別稱號和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名號作為宣傳素材,擴大對武陵山片區旅游的宣傳力度,向海內外游客深度解讀景區文化內涵和建設歷史,既要讓游客見識自然的鬼斧神工,又要讓游客體驗到景區的文化積淀與文化認同感,讓文化旅游相融合,促進區域旅游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