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研究及政策建議
——以懷柔科學城為例

杜倩倩

（中共北京市懷柔區委黨校，北京 101400）

懷柔科學城作為北京建設具有全球影響力的科技創新中心“三城一區”主平臺之一，是引領科技發展和國際重大前沿技術突破的新引擎。2017年5月，國家發改委、科技部聯合批復《北京懷柔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建設方案》，同意建設北京懷柔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懷柔科學城戰略定位是世界級原始創新承載區，功能定位是“兩地一區”，即：戰略性前瞻性基礎研究新高地、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集中承載地、生態宜居創新示范區。其主要圍繞物質、信息與智能、空間、生命、地球系統等五大科學方向的成果孵化，著力培育科技服務業、新材料、生命健康、智能信息與精密儀器、太空與地球探測、節能環保等高精尖產業，構建“基礎設施—基礎研究—應用研究—技術開發—成果轉化—高精尖產業”的創新鏈，產業發展符合區域生態功能定位。懷柔屬于北京的生態涵養區，對于懷柔科學城的建設和發展來說，生態與科技產業的融合發展很重要，既是對自身優勢的充分利用，又是對科學城的促進和提升。

1.對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認識

生態與科技產業的融合發展內涵非常豐富，一方面可以理解為對水源、森林、土壤等生態資源的有效利用，把綠水青山變成金山銀山，即通過科學技術與創新手段，將生態作為一種產業，有效率、有節制、可持續地開發利用、加工轉化自然生態資源，在治理生態環境的同時，注重生態本身的價值，從而通過科技創新將生態優勢轉化為經濟優勢。另一方面，可以理解為理念上的契合，即打造生態科技產業，在區域產業發展定位上，以綠色、循環、低碳為導向，發展關聯度高、帶動力強、綠色低碳的節能環保產業，將科技產業活動納入到生態系統的大循環，實現經濟效益與生態效益的最大化。或者說非節能環保產業,但企業在建設和運行過程中使用了環保技術、節能減排技術，具備一定的生態環保特點。發展生態、節能、環保的科技產業內涵具體包括：科技產業發展要服從生態環境建設要求，嚴格落實生態保護紅線；科技產業要服務生態，形成一批專門服務生態環境保護和治理的產業，如節能環保、污水處理、垃圾處理、新能源等產業；科技產業提升生態，通過科技產業推廣資源節約、循環利用、零污染零排放技術等提升生態環境水平。

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是懷柔科學城的顯著特征。一方面，打造"百年科學城"科技是核心，亮麗的生態底色是基礎和保障，"百年科學城"的打造需要以可持續發展作為基本原則，在經濟社會、資源環境等方面實現區域協調可持續發展，而生態與科技產業的融合發展應是重要支撐點和關鍵發力點，這是懷柔科學城的顯著特色。另一方面，根據城市總體規劃，懷柔是首都北部重點生態保育和區域生態治理協作區、服務國家對外交往的生態發展示范區、綠色創新引領的高端科技文化發展區，目前正加快構建以懷柔科學城為統領的“1+3”（“1”：生態涵養；“3”：科技創新、會議休閑、影視文化）融合發展新格局。生態與科技產業的融合發展契合區域功能定位和發展新格局，將成為推動懷柔科學城創新發展、高質量發展的有力支撐。

2.文獻研究評述

科技創新為生態環境治理提供技術支持，而嚴厲的環保政策可以激勵企業進行技術創新[1]。一方面，科技創新可以推動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和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進而提高資源利用效率，減少污染物排放，改善生態環境質量，已有研究證明科技創新可以有效改善SO2的排放強度，同時科技創新成果還可以應用到廢水廢氣等處置領域，改進污染處理技術，增強污染治理能力。例如，Ehrlich & Holdren揭示了影響環境的因素包括技術因素[2]；Grossman & Krueger提出了“環境庫茲涅茨曲線假說”[3]；Stokey對EKC理論進行分析，認為經濟發展會促進技術進步，技術創新可提高能源資源利用效率，進而降低資源消耗與環境破壞[4]。另一方面，生態環境的改善是科技創新的前提和基礎，而嚴厲的環保政策能夠激勵企業進行技術創新，提高競爭力[5]。例如，Nordhaus基于DICE模型認為，綠色低碳能源對化石能源的有效替代可從根本上控制溫室氣體排放，這一進程與科技創新帶來的技術進步息息相關[6]；“波特假說”也指出，適度的環境規制能夠促成生產模式的改變，刺激企業開展技術創新活動[7]。

針對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方面的文獻不多見，主要集中在生態產業化和產業生態化方面的研究。生態產業化的研究認為只有生態產品價值化、市場化，才能實現規模化與產業化。張麗萍[8]、吳誠[9]、葉金國[10]等把生態產業化視為通過社會化大生產、市場化經營的方式提供生態產品與服務，由涉及一、二、三產的產業融合實現相互組合形式，一般由生態農業、生態工業、生態旅游業和生態商業銷售業組成。溫鐵軍[11]提出生態產業化的關鍵在于是否把生態優勢轉化為生態農業、生態工業及生態旅游業等經濟優勢，指出鄉村振興的關鍵在于活化農村長期沉淀并缺少市場定價的生態資源，通過生態資源價值化建立起生態保護投入與效益良性循環的機制。產業生態化的研究可以追溯到流程再造、3R等循環經濟理念。黃志斌[12]和單曉婭[13]等認為產業生態化是指按照“綠色、循環、低碳”發展原則，把產業活動對自然資源能源的消耗和對環境的影響置于生態系統物質能量的總交換過程中，實現循環可持續流動。

學界對生態產業化與產業生態化協同發展的定義沒有統一的認識，徐靜[14]從生態系統的角度出發，認為二者協同發展是指充分發揮生態系統的整體功能，把產業活動納入生態系統的循環中，構建生態產業鏈條，采用現代產業組織形式，通過生態化技術改造和重組經濟結構，在環境友好的基礎上實現經濟最大化，從而推動產業活動與生態系統的可持續發展。

本文基于已有文獻科技創新與生態環境的相互影響、生態產業化與產業生態化等的理論研究成果，聚焦生態與科技產業的融合互動，基于對懷柔科學城的SWOT分析，提出針對懷柔科學城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切實可行的對策建議。

3.懷柔科學城推進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SWOT分析

懷柔科學城位于北京市東北部，規劃面積100.9平方公里，其中：懷柔區域68.4平方公里，占規劃面積的67.8%，密云區域32.5平方公里，占規劃面積的32.2%。

截至2020年12月，懷柔科學城綜合極端條件實驗裝置、高能同步輻射光源、空間環境地基綜合監測網（子午工程二期）等5個大科學裝置已經全部開工建設.其中，多模態跨尺度生物醫學成像設施、高能同步輻射光源、空間環境地基綜合監測網（子午工程二期）等3個大科學裝置完成主體封頂，綜合極端條件實驗裝置完成竣工驗收并進入科研狀態；5個交叉研究平臺完成竣工驗收，進入科研設備安裝調試階段，其中，清潔能源材料測試診斷與研發平臺與材料基因組研究平臺進入了科研狀態；11個科教基礎設施和第二批5個交叉研究平臺正在加快建設。中科院物理研究所懷柔園區啟用，物理所5個研究組入駐開展科研工作。這標志著科學設施平臺進入了建設與運行并重的階段。同時，科學城創新小鎮功能不斷完善，城市客廳、科學之光、國際人才社區、雁棲河生態廊道等一批配套設施項目加快推進，并全面構建科學創新生態體系。懷柔科學城原始創新動力和城市活力逐步增強，各類創新要素呈現明顯聚集趨勢，建設框架全面拉開，北京懷柔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建設成效初步顯現。當前，科學城范圍固定資產投資加速明顯，高新技術產業發展平穩，科學城建設逐步發力。

SWOT分析又稱為態勢分析法，由美國舊金山大學管理學教授韋里克于20世紀80年代初提出，即優勢、劣勢、機會、威脅的全面系統分析。對懷柔科學城生態科技產業的融合發展進行SWOT系統分析，分析其所具有的優勢、劣勢，以及帶來的機會和遇到的威脅，提出利用優勢、克服劣勢、捕捉機會、規避威脅的思路，探索實現懷柔科學城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這一戰略目標的措施或路徑。

3.1 優勢分析

3.1.1 豐富的生態資源和優質的自然環境是生態產業發展的重要依托

懷柔空氣質量好，嚴格執行重污染天氣應急措施，加大減排力度。2019年全年細顆粒物（PM2.5）累計濃度為35微克/立方米，僅次于密云區居全市第二，優于同期全市平均水平(42微克/立方米)。2019年全面啟動國家森林城市創建，完成新一輪百萬畝造林1.65萬畝，全區林木綠化率80.5%（全市林木綠化率達到62.0%），森林覆蓋率達到58.5%（全市森林覆蓋率44.0%），植被生態質量位居全市第一，綠色生態空間進一步擴大。

懷柔地處首都飲用水源保護區，境內有64條河流，總長度911公里，其中四級以上河流17條，加上22座水庫和774處山泉，年水資源總量達到8.6億立方米，占北京市水資源總量的1/5；地表水環境質量達到國家二級標準，全市排名第一。豐富的生態資源和良好的環境質量是懷柔區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支撐和優勢，一方面，科技產業可以利用生態資源進行科技研發和生產；另一方面，干凈的空氣，清潔的水源，高比例的綠化空間，為科研人員提供優質的生活和工作環境，進一步提高人口紅利。

3.1.2 雁棲湖國際會都為信息交流與發展融合提供高端平臺與載體

國際會都這張名片是促進懷柔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對外交流平臺，借助這一優勢，可以舉辦生態類與科技產業類國際國內會議，將生態科技產業化和科技產業生態化的路徑打通，建立各種節能環保技術、污染治理技術、生態治理技術等企業和組織的信息平臺。

3.1.3 區域功能定位和現有政策體系是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堅實基礎

懷柔緊扣生態涵養區和“三城一區”主平臺功能定位，加快構建以科學城為統領的“1+3”融合發展新格局，出臺《懷柔科學城促進產業聚集專項政策（試行）》(懷政發〔2018〕23號)、《懷柔區促進科技創新發展專項支持資金實施細則》《產業發展五年行動計劃》等有利于生態、科技產業發展的政策措施，這是促進懷柔科學城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關鍵政策基礎。同時，在探索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方面已有一定的基礎。比如，寶山鎮盤道溝村，利用本村閑置的屋頂建設光伏電站，采用“統一規劃、集中開發、專業運維”的戶用分布式光伏發電系統。利用新能源技術減少了環境污染，這是科學技術促進生態環保的一個有力實踐。

3.1.4 科學城高科技人才集聚為生態產業融合發展提供智力支持

懷柔科學城的第一要素是科學家，隨著科學城建設與發展，會吸引一大批海外高層次人才、世界級科學家、國內外高水平創新人才，聚集各領域各類型人才，這無疑是促進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智力支持。

3.2 劣勢分析

3.2.1 懷柔有限的資源環境承載力一定程度制約科學城生態產業化、規模化發展

懷柔科學城規劃就業崗位約22萬個，居住人口總規模約26萬-28萬人。這些人口無論工作還是生活都需要相應的能源資源消耗，同時，科學城入駐企業、科研院所、其他組織等在日常運行中要有能源資源支撐。而懷柔轄區面積2122.82平方公里，平原面積只有164.95平方公里，科學城懷柔區域面積68.4平方公里，占到平原面積的41.5%。懷柔的資源環境承載力是一個硬約束，近一半的平原用來支持建設科學城，這是一個挑戰。如此大的功能負荷，對生態產業化、規模化來說可能會受到一定制約。

3.2.2 財政收入低會造成公共基礎設施供給不足、優惠政策受限，制約企業科技創新

2019年，懷柔全區一般公共預算收入404778萬元，按照常住人口41.4萬人計算，人均一般公共預算收入為9777元，僅為北京市當年人均財政收入的36%。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企業創新發展所需要的公共基礎設施供給（比如道路等硬件設施）以及對企業的各項優惠政策，比如財政補貼、創新獎勵等。

3.2.3 企業科技創新能力不強，科技化意識不夠

2019年，全區規模以上企業共207家，其中有研究與試驗發展活動的企業51家，占24.6%；有研發機構的企業15家，僅占7.2%；全年規模以上企業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內部支出85207萬元，占當年地區生產總值的2.75%，低于北京市平均水平（6.17%）。

3.3 機會分析

2016年9月，國務院印發《北京加強全國科技創新中心建設總體方案》，明確提出“推進三大科學城建設”，指出要統籌規劃建設中關村科學城、懷柔科學城和未來科學城，形成領跑世界的原始創新策源地，將北京打造為世界知名科學中心。2020年10月，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提出，布局建設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和區域性創新高地，支持北京、上海、粵港澳大灣區形成國際科技創新中心。同年11月，北京市委十二屆十五次全會強調，加快建設國際科技創新中心，推進“三城一區”融合發展。這是構建新發展格局的關鍵，也是推動北京市高質量發展的引擎。當前，無論是國家層面還是北京市層面，均重視科技創新，科技與經濟、社會、文化、生態的協同是新的發展趨勢和增長點，這是懷柔科學城實現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大環境和好時機。

生態科技類產業發展潛力較大。2019年，懷柔三次產業結構為2.2:52.0:45.8，二產比重仍然較高，產業結構仍需優化。其中，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占地區生產總值的4.7%，信息傳輸、軟件和信息技術服務業占地區生產總值的0.36%，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占地區生產總值的2.2%。可見，科技、環保類產業總體所占比重較低，增長空間較大，這也是懷柔科學城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一個潛在機會。

3.4 挑戰分析

生態紅線的劃定限制以生態資源為生產要素的生態科技產業發展。2018年7月，北京市印發生態保護紅線。根據劃定范圍，紅線面積4290平方公里，占市域總面積的26.1%，主要分布在西部、北部山區。懷柔區在生態保護紅線范圍內的主要涉及懷柔水庫區域、喇叭溝門區域。根據北京市生態保護紅線要求，嚴禁不符合主體功能定位的各類開發活動，嚴禁任意改變用途，確保生態功能不降低、面積不減少、性質不改變，紅線劃定后，只能增加，不能減少。因此，以生態資源為生產要素的生態科技產業會因此受到限制，這對于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是一項挑戰。

——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在致聯合國工作人員的信中敦促成員國盡快繳納會費。截至8月上旬，在聯合國193個成員國中，有77個成員國拖欠會費

4.懷柔科學城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對策建議

4.1 將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作為區域經濟發展的一項重要內容加以推進

4.1.1 圍繞懷柔區域功能定位和科學城產業定位，制定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實施方案，強化頂層設計

建議制定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實施方案，強化協同融合的頂層設計，科學引導生態產業落地開花。方案首先要對懷柔科學城園區建設的生態理念進行合理設計，如何通過科技創新手段的運用凸顯科學城生態資源的使用和生態理念的融入。例如，園區內倡導垃圾分類、廚余垃圾沼氣利用、清潔能源使用、污水處理等方面的設計。同時，方案應明確科學城需要倡導和發展的生態產業名錄和保障措施。這些保障措施包括產業政策、科技創新政策、金融政策、財稅政策、要素供給政策等，通過各種優惠政策加大對生態產業的支持。各類支持首先要貫徹落實國家和北京市層面相關政策要求，進而根據懷柔實際制定特色化優惠扶持政策。比如，為加大力度吸引國際一流人才，加快提升醫療保障服務水平，支持具有國際醫療保險結算服務的高水平醫療機構在懷柔科學城落地，為國際人才營造更好的生活環境。

4.1.2 加快引進生態產業入駐科學城，積極開展綠色技術研發和創新

懷柔科學城在產業方面，圍繞物質、空間、地球系統、生命、智能等五大科學方向的成果孵化，著力培育科技服務業、新材料、生命健康、智能信息與精密儀器、太空與地球探測、節能環保等高精尖產業，構建“基礎設施—基礎研究—應用研究—技術開發—成果轉化—高精尖產業”的創新鏈。從生態與科技創新融合的角度，建議加快引進生態產業入駐科學城，比如污水處理研發企業、大氣污染治理技術研發企業、土壤污染修復企業、節能減排企業等等。借助中科院、中國科學院等科研機構，搭建學術交流平臺和合作發展平臺，積極開展污染末端治理、超低排放、生態修復、能源資源節約循環利用、清潔生產和綠色化改造等領域關鍵技術攻關和創新，為生態產業發展提供技術支撐。

4.1.3 打造生態產業鏈，培育上下游產業和競爭產業，形成產業集聚效應

產業集聚的規模優勢和技術創新優勢都會對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產生重要促進作用，生態產業的集聚將會進一步促進生態與科技產業的高效融合。因此，通過對投資懷柔科學城的企業提供土地、稅收和融資等各種優惠，引導生態企業向科學城集聚，構建科學城生態產業鏈，作為懷柔產業的重要引領方向，培育上游研發產業和下游應用產業，以及橫向的競爭產業，實現產業鏈延伸和拓展，促進上下游產業之間的緊密聯系，橫向之間的充分競爭，充分發揮產業集聚的經濟效應。

將森林、水資源、草地等生態要素作為一種特殊的公共產品進行開發，積極探索資源定價機制，用價格杠桿調節資源高效利用。推進生態建設項目的企業化經營、產業化運作、環保科技手段應用，運用招投標、經營權轉讓等方式把生態項目推向市場，注重科學城節能環保等高科技產業與區域生態資源的有效銜接，促進懷柔生態資源借助科學城優勢充分體現、充分利用、價值充分實現。

4.2 懷柔科學城園區基礎設施建設要充分體現綠色生態與科技創新

4.2.1 懷柔科學城與環保相關的基礎設施在設計和建設時要采用高標準

懷柔科學城是“科學+城”，科技是核心，而很多環保技術也是科技，因此，促進科學城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很重要的一點是要體現在科學城園區設計方面。所有跟環保相關的公共服務、基礎設施，在設計和建設時都要采用高標準。比如建筑物墻體保溫材料、雨污分流系統、污水處理技術、垃圾處理技術、節能減排技術等等都要執行高標準。同時，在科學城內倡導垃圾分類，分類的要求、設置和管理也都要達到國內先進水平。同時，每個入駐科學城的企業都要在生態科技、節能環保方面有自己的體現和重視，比如，企業所使用的建設樓宇是節能減排樓，可以通過自己發電實現零排放。

4.2.2 在科學城園區內高效利用太陽能光伏發電技術，滿足園區部分用電用熱需求

借助科學城清潔能源材料測試診斷與研發平臺和創新小鎮能源科技公司企業的專業優勢，對園區用能用熱進行合理設計，充分利用太陽能光伏發電技術，降低園區內能耗負荷、減少污染物排放。比如，使用太陽能電池的儲能路燈；在園區建筑頂部安裝分布式并網光伏電站和太陽能熱水器，滿足園區部分用電用熱需求；用薄膜太陽能電池作為園區建筑幕墻，既可以解決普通玻璃幕墻產生的光污染問題，又能夠滿足園區部分用電需求；還可以設計使用太陽能光伏及電網聯合供電的電動汽車作為園區內的代步工具。

4.3 提高全區思想認識，促進生態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理念深入人心

4.3.1 建設一個以“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為主題的展示中心，提升對生態科技融合發展的重視和宣傳

圍繞“生態與科技融合發展”這一主題，在科學城建設一個博物館，一方面能夠提升對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的重視程度，另一方面，也是基于懷柔區域功能定位對生態與科技兩大核心理念的大力宣傳。前期進行充分調研和設計，將科學城內的高校、科研院所和公司企業先進的生態科技理念、好的做法、科研成果等進行展示和宣傳。比如，雨污分流工程、垃圾分類流程、零耗電智能建筑、清潔能源技術以及節能環保高科技研發等，通過實景重現、流程模擬、現場體驗、圖片影像資料進行展覽，充分融入科技元素和生態理念，吸引區內外人士前來參觀，走進科學城、了解科學城，共同推動科學城生態科技產業的融合發展。

4.3.2 立足懷柔區天然綠色生態優勢，加快培育生態有價理念，把發展綠色生態產業相關內容納入各級各類教育培訓

懷柔區生態資源豐富，在保護的同時也要樹立“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生態與科技產業的融合不僅是物質鏈的融合，也是生態鏈的融合，更是基于生態規律、經濟規律、社會規律、懷柔科學城科技產業優勢的融合。同時，要加強教育培訓，把發展綠色生態產業相關內容納入各級各類教育培訓，提高大眾，特別是領導干部的思想認識，真正把生態與科技產業融合發展擺在更加重要的位置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