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藥本科院校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培養路徑研究*

趙玉雪，石婭嫻，姜小瓊，李 昂

（云南中醫藥大學，云南 昆明 650500）

醫學生是未來醫藥人才的后備力量，他們以研究人的生命現象、規律，他們的知識和能力結構以及價值觀念，直接關系著醫療事業的發展方向和和醫療工作、服務的質量。醫學生職業素養是醫學生為了充分適應從醫要求和環境而不斷提升自我，如專業基礎知識、臨床操作能力，培養人文情懷、合作精神、奉獻精神、探索精神和實踐精神，去充分體現個人價值和社會價值。以云南中醫藥大學為例，立足于醫學生職業素養現狀，結合我國中醫藥事業發展現狀及政策、經濟體制、國家教育方針戰略、醫療衛生體系改革、勞動力市場需求、醫患關系和諧發展需求、邊疆中醫藥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的現實性和前瞻性、普遍性與特殊性、理論澄清和機制構建，通過研究探索出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培養路徑，進一步提升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動機與意識、增加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的動力、改變傳統教學的方法與局限性、加強自主培養職業素養的環境與氛圍，進一步為提升本科生綜合素質研究提供理論研究基礎和現實指導意義。

1 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內涵和意義

1.1 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內涵 職業素養是人類在社會活動中需要遵守的行為規范，三大核心：職業信念、職業知識技能、職業行為習慣[1-2]。職業素養的內涵較早的界定為San Francisco 著作《職業素養》，書中指出：職業素養是職業的內在要求，是一個人在職業過程中表現出來的綜合品質，包含職業道德、職業技能、職業行為、職業作風、職業意識等方面，在工作中具體表現為Career quotient（簡稱CQ），體現了一個社會人在職場中表現出的綜合素養和為人處世的智慧，也決定其在職場中是否能成就自我。后來，美國學者斯潘塞在1993 年提出了“素質冰山”的理論，將素質比喻成漂浮在水中的冰山，水面以上的部分占1/8，這部分代表顯性的職業素養。2001 年《全球醫學教育最低基本要求》中進一步明確了醫學生應具備7 大領域的60 種核心能力，并從專業知識、臨床實踐技能、醫德修養和人文素質等多個領域提出了對醫學生的溝通能力、創新能力、批判性思維等方面具體的要求。國家教育部和衛生部聯合出臺的《本科醫學教育標準—臨床醫學專業（試行）》認為[3]，醫學生職業素養該如何培養，應達到4 個方面內容：珍視生命、有責任感和正確觀念；尊重患者；面對患者及家屬表現出的人文關懷；正確面對、處理醫患關系和醫療過失。醫務人員的職業素養主要包括：專業知識及業務能力、臨床實踐技能、較高的道德修養和心理素質、良好的溝通技巧和應變能力、兼具批判性思維等。實際工作中，醫學生的良好的職業素養具體表現在：熱愛醫療衛生事業、有為人類生命健康服務的奉獻精神、具備責任感和同情心、工作上恪盡職守、愛崗敬業。綜上，醫學生職業素養可以這樣理解，是醫學生為了適應從醫要求所應需要具備的綜合素質：專業基礎知識、臨床實踐技能、人文關懷素養、團隊合作精神、敬業奉獻精神、科學求真精神[4]。

1.2 醫學生職業素養的意義 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高度重視中華優秀傳統醫藥文化的傳承發展。習近平總書記曾在五四青年節寄語青年一代“每一個青年都應該成為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不辱時代使命，不負人民期望。廣大青年要立鴻鵠志、做奮斗者；要求真學問、練真本領；要知行合一、做實干家。”習近平總書記寄語廣大中醫藥工作者，要增強民族自信、勇攀醫學高峰，要不斷深入發掘中醫藥寶庫的精華，要充分發揮中醫藥的獨特優勢，推進中醫藥事業的現代化，推動中醫藥不斷走向世界。黨的十九大提出“建設知識型、技能型、創新型勞動者大軍，大力弘揚勞模精神和工匠精神，營造勞動光榮的社會風尚和精益求精的敬業風氣”[5]。工匠精神是一種職業上的理想、境界、信仰，是培育職業文化的重要表現。新時代大學生的工匠精神與職業文化的通融機制是指將兩者融為一體、互相聯系。高校應把工匠精神培育主動融入到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職業生涯規劃教育、就業創業教育中，共同搭建承載平臺和融合實踐教育[6]。十九大報告中提出了《實施健康中同戰略》，將“健康中國”戰略再次上升至同家層面，接下來的10 年要繼續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樹立大衛生、大健康理念，把以治病為中心轉變到以人民健康為中心，這就為高等醫學教育的辦學宗旨、人才培養目標、教育計劃、課程體系、評價體系、管理體制的確定提供了理論依據，必須堅持以人民健康為中心，站在大健康、大衛生的高度培養服務健康中國戰略的優秀人才[7]。

培養與提升醫學生職業素養、增強醫學生職業認同感、加強對醫學生人文關懷等關乎者人類健康、國家衛生事業的發展和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傳承。醫師職業精神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由生活環境、受教育程度和從事實踐活動的性質共同決定的，因而通過科學、合理的方式和途徑對醫學生進行培育，將有助于醫師職業精神的建構。目前，醫師職業精神教育已經作為醫學人文素質和倫理教育的重要內容，運用于醫學在校教育、醫生培養醫療工作管理口[8]。醫學院校在醫學人才培養、保障人類健康及營造尊醫重衛的良好風氣等方面發揮著重大作用，這就要求學校與時俱進、提高素質、轉變觀念、開拓創新。以云南中醫藥大學為例，通過研究，不斷深化探索中醫藥院校的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新思路、新方法，培育出具有專業職業素養和崇高職業道德的醫學從業者。

2 醫學生職業素養的研究現狀

傳統教育中，醫學院校對于醫學教育的定義從根本上還是專業教育，主要強調學生對于醫學專業知識的學習及相關醫療技能培訓，對于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具體內涵仍在發展和完善中，但是國內外在醫學教育領域加強對醫學生的職業素養教育卻早已形成廣泛共識[9]。長期以來醫學生職業素養教育形式單一，內容與時代脫節，對職業素養的評估沒有被包含在教育體系內或不占主要地位。現階段面臨醫療環境的復雜性、醫療工作的特殊性、醫學人才成長的漫長性等社會現實的種種挑戰，亟須為醫學生職業素養教育破題。

新形勢下面臨科技飛速進步、知識高速增長，傳統的教育方式已經不能滿足新時代中醫藥人才的培養要求和目標，這就要要求高校的教育培養需要向更高層次教育跨進。2010 年《柳葉刀》刊登了《新世紀醫學衛生人才培養，在相互依存的世界，為加強衛生系統而改革醫學教育》的報告，當前全球的醫學教育所面臨的難題被首次提出。醫學教育的改革已成必然，醫學生的培養方向已經從原來定義的臨床醫生轉變成臨床醫學人才，他們應具有良好的職業精神和職業道德、創新能力和科研思維能力。

現有醫學教育培養體系下，醫學生對職業素養認知與重視程度還不夠，極大一部分學生認為非常重要的是精湛的臨床操作技能和扎實的專業學識，而醫德信念和人文素養、溝通能力和處事能力等方面不太重要。然而，一個醫學生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醫務人員，良好的醫德醫風、身心健康、人文素養、溝通能力等早已是必備條件。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培養是一項綜合性、系統性的教育工程，需要教育主體運用多種方法、多種載體等來開展[10]。

目前醫學院校對職業素養教育都比較重視，但是缺少基于實踐基礎的系統性、理論性研究，對如何培養和提高醫學生職業素養的路徑，現階段研究僅能提供一些理論參考，缺乏與學校發展改革和人才戰略相匹配的思路清晰、中醫特色、專業性強的路徑。醫學生職業素養相關研究存在兩多兩少現象：理論探討多實證研究較少；評價醫學類視覺多而基于中醫類視覺的研究少。因此，研究醫學生職業素養現狀，既能夠充分發揮學校的人才培養、科學研究、服務經濟社會發展、文化傳承創新等智能，又能夠一定程度上推動中醫藥事業的發展，對培養我校醫學生具備良好的職業素養和寬廣的人文素養具有重要意義。

3 醫學生職業素養的調查研究

3.1 研究目標 通過分析醫學生職業素養現狀、影響因素、培養途徑及方法，提升醫學生職業素養，推動學校育人工作，提升就業質量和醫學生個人綜合素質，推進邊疆中醫藥事業發展和社會經濟發展和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進一步為完善學校醫學生職業素養教育體系和評價體系及大學生就業質量系統體制研究提供基礎理論性參考。

3.2 研究內容 立足于學校醫學生職業素養現狀，從我國中醫藥事業發展現狀及政策、經濟體制、國家教育方針戰略、醫療衛生體系改革、勞動力市場需求、醫患關系和諧發展需求、邊疆中醫藥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的現實性和前瞻性、普遍性與特殊性、理論澄清和機制構建的結合的角度出發，結合學校所屬邊疆地區、專業性強、生源單一、就業壓力大、人才培養方案要求、階段性發展需求、可利用資源局限性等方面的特殊性，分析醫學生職業素養現狀及影響因素，探索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的教育機制，推進教育體制改革與發展，為培養和提升醫學生職業素養形成具有較強針對性、創新性、高社會價值和深遠意義的長效實踐機制。

3.3 研究方法 結合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通過文獻研究、實地調研、深度訪談、個案分析以及綜合分析法等方法開展研究，提煉出適合學校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和提升的運用維度，整合一般性實踐機制，進行有機結合加以綜合分析，將培養和提升醫學生職業素養和推進學校教育體制改革、提升就業質量有機糅合。

4 研究結果

為深入掌握新形勢下醫學生職業素養的發展現狀，幫助學生針對性地提高職業素養，為學校開展相關方面的進行有關教學探索和改革提供一定的實證資料，結合職業素養內涵并參考有關研究文獻，開展了調研問卷研究。調查對象為學校本科院校2016 級、2017 級、2018 級、2019 級、2020 級5 個年級1 000 名本科生，涵蓋了中醫學、中西醫臨床醫學、針灸推拿學、康復治療、護理專業的學生，經過數據梳理、綜合分析，獲得了學校醫學生職業素養培養的基本現狀。

4.1 調查結果 調研對象中，男生占39%，大一、二、三、四學生分別占21.7%，大學學生占13.2%，中醫學、中西醫臨床醫學、針灸推拿學專業學生分別占21.4%，康復治療學和護理學學生分別占17.9%。專業方面，76.7%的學生是自己選擇的醫學專業，基于家長想法、老師建議、跟風選熱門專業等情況的較少；85.8%的學生表現出非常喜歡自己的專業，不滿意的僅為1.7%。醫學生職業素養現狀情況：全部學生認為最基本的職業素養為醫學知識、職業態度、臨床技能、職業操守，絕大多數認為除此4 項之外，還應有科學探索精神、溝溝通技巧、公共基礎知識、法律法規意識、終身學習、團隊協作精神、責任心、自主學習等。關于專業知識和臨床技能掌握情況，75.6%的學生認為自己掌握的很扎實，93.8%的學生認為學習醫學基礎知識非常重要。73.2%的學生認為學校有必要開展醫學職業相關的道德規范、倫理原則、法律知識等方面的課程，76.4%認為學校職業素養教育效果很好。關于用人單位注重的方面，選擇職業素養的僅為16.3%。65.9%的學生認為在課堂中進行情景模擬醫患關系可以掌握溝通技巧，80.1%的認為良好的溝通技巧可以有效緩解醫患矛盾。相比較良好的溝通能力，86.3%會選擇自身精湛的技藝。關于臨床學習模式，認為邊臨床邊學習和系統學習課本知識后再去臨床上學習的各占40%多。90.1%的學生還是很堅信做一名合格的醫生非常重要，90.0%的堅定“義不容辭的治病救人的神圣責任感”，99.9%時常關注新冠肺炎等重大社會群體性疾病。在醫德醫風方面，64.2%認為應該維護良好的醫院秩序，應該嚴查亂收紅包和亂開檢查單的情況。職業發展方面，55.7%認為不應只關注病人的表現癥狀，應及時查找出病人潛在其他的疾病。專業知識方面：在遇到難題時，63.0%的會選擇查閱書籍和文獻，部分會看書時向老師請教；對老師課上傳授知識，30.3%的人選擇全盤接受，47.5%的有重點的接受，20.3%的選擇臨床實踐辯證接受。課余時間，30.0%的人會選擇閱讀課外書籍，24.6%的人打游戲，34.4%的人看醫學專業書籍。

4.2 結果分析 綜合以上數據分析可以看出在職業素養現狀方面表現出了很積極的向上的一面。大部分學生是主動選擇醫學專業，很認可也喜歡自己專業，也希望自己是一名合格的醫生，堅信救治病人就是職責所在；認為應該培養醫學知識、職業態度、臨床技能、職業操守、科學探索精神、溝溝通技巧、公共基礎知識、法律法規意識、終身學習、團隊協作精神、責任心、自主學習等職業素養。關于專業知識和臨床技能方面，大部分學生主動掌握并且很扎實，學校很重視醫學職業相關的道德規范、倫理原則、法律知識等方面的課程教育，學生也比較認可其教育效果。學生在課堂中進行情景模擬醫患關系有需求，認為良好的溝通技巧可以緩解現在的醫患矛盾。但是如果相比較良好的溝通能力，大部分學生更注重自身精湛的技藝的培養。學生對臨床和專業知識學習存在兩邊倒現象，一部分學生希望邊臨床邊學習，另一部分學生系統學習課本知識后再去臨床上學習多。大部分學生希望醫院能創造良好的行醫環境和醫德醫風氛圍，過半學生認為醫生不應該只關注疾病癥狀本身，還應幫助病人發現潛在其他的疾病。在遇到難題時，大部分學生會選擇查閱書籍和文獻，向老師請教等，對老師授課知識辯證的接受，也會主動利用課余時間閱讀專業書籍和課外書籍。

但同時，也可以看出存在一些問題。少部分學生選擇專業并非自己根據自身愛好作出的選擇，極少數學生表現出不喜歡自己的專業，極個別學生也不堅定自己的從醫職責；少數學生沒能夠有效掌握專業知識和臨床技能，認為醫學基礎知識學的差不多就行了，極個別學生還會表現出無所謂的態度；少數認為醫學職業的基本道德規范、倫理原則和法律責任方面的課程沒必要開設或者只是簡單了解一下；部分學生認為學校職業素養教育效果不佳，用人單位也不會太重視面試者的職業素養情況。少部分學生不確定溝通技巧能否緩解現在的醫患矛盾，認為沒有必要也不想去主動培養溝通技巧。極個別學生也表現出對重大社會群體性疾病的及時有效的關注，對醫學從醫環境和秩序也表現得不太關心，表現出只是為了治病而治病，缺乏一定的治未病的行醫態度和思維。對待專業方面，少數學生缺乏辯證思維，對授課知識全盤接受；少數學生表現出放置不管，缺乏主動解決問題的態度和能力；少數學生在課余時間不會主動閱讀專業書籍。

綜上，醫學生的專業知識與臨床技能掌握較好。一是社會環境影響，新時代對醫務人員的職業素養要求不斷提高，醫學院校對醫學生的培養目標也不斷提升，教學模式不斷轉變、創新和發展，醫學生對所學知識與臨床技能的掌握程度也得到提高。二是醫學生自身素質因素。醫學類專業招生分數普遍較高，招生學生較為優秀，為其開展專業學習和綜合素質提供一定的基礎保障。同時，在醫療系統存在部分職業素養較低的醫生，直接或間接導致醫患糾紛和醫患矛盾的產生，再加上媒體的報道和影響力，直接影響著整個醫療衛生系統的大環境，直接打擊了從醫人員堅定從醫道路的積極性和主動性。遇到問題時，積極主動解決問題的能力不夠，科學探索精神尚待發展提高。盡管如此，醫學生依舊表現良好的職業操守和職業素養，崇尚良好的醫德醫風，注重對患者的人文關懷，主動培養團隊合作意識，關注社會流行病，有著積極的思想和崇尚良好的職業風氣。

5 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培養路徑

5.1 加強醫德教育和團隊建設 醫德教育與團隊精神的培養有助于醫學生的自我綜合素質的提升[11]。調查結果顯示，大部分的醫學類學生從醫信念堅定，很注重對患者及家屬的人文關懷，但在實習和見習過程中，仍有部分學生對病人的尊重和關心不夠。鑒于以上情況，可以加強以下3 個方面的建設：一是加強與國內其它醫學院校間的交流和學習，提升醫學生的醫德水平；二是進一步加強學生群體的團隊建設，在教學活動中融入團隊精神的培養，如以小組模式開展教學活動和見習、實習等，鼓勵學生參加高校交流、技能競賽等團隊活動；三是醫學院校亦可適當增加相關必修及選修課程，有效地促進醫學生重視職業素養各方面并取得全面發展。

5.2 注重醫學生身心健康發展“健康中國”戰略下新的醫學發展模式強調人的自然屬性、社會屬性和心理環境，承載著對生命現象、生命過程的認識，擔負著社會責任[12]。新時代要求醫學上既要具備扎實的專業學識、廣播的文化內涵，又要具備健康的身心素質，亟待需要建立培育大學生身心健康發展的長效機制，努力提升身體素質，磨練意志品質，保持強健的體魄和健康的心理，助力實現健康中國的宏偉藍圖，為實現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貢獻力量。將身心健康教育融入德育中，豐富體育活動、主題教育，主動將個人成長成才融入到班集體建設中，融入到中醫藥事業發展中；有目的性開展醫學生團體心理輔導和心理情景劇，在潛移默化中增強積極體驗，增進理解、寬容、和諧，增進對人生價值觀、核心價值觀的認同[13-14]。一提升職業安全意識和自我職業保護能力；二進行醫患情景模擬，增強醫患溝通能力；三建立醫學生職業心理健康教育模式，使醫學生建立職業興趣，樹立正確的職業價值觀和自我效能感；四強化職業技能訓練，規范操作流程，完善擇業、就業服務體系[15]。

5.3 注重臨床實踐和社會實踐 采取有效措施提高醫學生的崗位適應能力和勝任能力，時刻秉承“關愛患者、尊重生命”的職業道德和職業精神[16]。一是要注重臨床實習、見習。醫院大環境對堅定他們的職業理想和進行合理的職業生涯規劃有著直接影響。重視醫學生職業道德和職業精神的塑造[17]，增進職業認同感、自豪感，以實際行動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嚴格把關帶教老師的職業素養，把人文關懷等內容有意識地融入到帶教中[18-19]。二是豐富醫學生培育實踐載體。建立積極的人格，促進個體的持續發展，增進個體與社會環境間的良好互動。如開展大學生“三下鄉”社會實踐活動和醫學生義診、支教等支援家鄉志愿服務活動，增加他們的職業認同感和社會責任感，引導他們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三是探索新時代下醫學新生職業素養的培養路徑，改革教育模式，促進教育、教學的一體化、協同化，促使醫學生綜合素質得到全面發展和穩步提升，為醫療衛生體系和中醫藥事業發展培育高素質的醫學人才[20]。

5.4 重視培養學生自主學習能力 大學學習一般表現為獨立、專業、實踐和創造等特點，決定了這階段學習規律、習慣、模式的特殊性，由教師指導為主型向學生自學為主型轉變，變成了接收型與創造型相結合的學習模式[21]。當下中醫藥類本科學生的自主學習情況來看，存在一定的隨意性，再加上專業知識量大、從業能力要求高、課程相對枯燥，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和自主學習意識，這就要求學校、教師要提高重視，給予學生充分自主學習的校園陣地，傳遞自主學習方法、突出學生的主體地位，激發起探究意識和自主學習意識，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一是豐富和創新教學模式和教學載體，可普及啟發式、互動式和探究式的教學模式，如PBL 課程[22]。二是開展主題鮮明的課外活動，如創新創業大賽、技能大賽等科技實踐活動，培養學生的求真、創新、批判等科學精神[23]。

職業道德和職業精神教育在應該貫穿于醫學學科教育的整個階段、各個環節中，如專業知識傳授、臨床實踐教學、醫師規培教育，增強職業角色定位和職業認同，敦促堅守職業承諾和工作崗位，促進價值觀和職業性格養成[24-25]。中醫藥本科院校醫學生是中醫藥事業發展的后備軍，他們的培養質量直接關乎著事關醫療衛生事業發展的未來，關乎著醫療衛生行業工作服務的質量，關乎著人民群眾的社會幸福感。醫學生的職業素養直接關聯著他們的學習態度和成效，關系著他們未來的職業生涯和就業擇業的走向和升華。加強醫學生職業素養和創新能力培養是培養新型人才的根本保證。隨著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斷提升，維系良好的醫患關系至關重要，而構建良好的醫患關系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醫務人員良好的職業素養，因此，如何培育順應新時代要求的醫療衛生服務和教育體系的高素質、高層次中醫藥人才的后備軍，就需要充分明確掌握醫學生職業素養的現狀，對癥下藥，不斷深入研究、發掘新時代醫學生職業素養的培養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