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亞蕓
(昆明冶金高等專科學校 外語學院, 昆明 650033)
2020 年初新冠肺炎疫情突如其來,迅速波及210 個國家和地區, 對世界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造成了嚴重威脅。 中國人民守望相助,奮勇抗疫,經過艱苦努力,有力扭轉了疫情局勢。 疫情無國界,在有效控制國內疫情的同時,中國主動為疫情嚴重的國家提供援助,為世界人民健康做出了貢獻。 目前,疫情仍在全球肆虐,形勢不容樂觀。 “我們正面臨著一場聯合國75 年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全球衛生危機,這場危機正在擴散人類痛苦,影響全球經濟,顛覆人們的生活。 全球經濟衰退,或許是創世界規模的衰退,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 聯合國秘書長安東尼奧·古特雷斯說。 疫情導致了“全球化”大休克,全球產業鏈斷裂,國際貿易、旅游投資、人員流動等突然停止,以服務業、金融業、旅游業為經濟支柱的美歐英等國家經濟迅速滑坡,社會矛盾激化。 此次疫情爆發與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相交織。 有分析認為,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最重大變化是“東升西降、南強北弱”,國際力量特別是大國力量對比發生重大變化,使得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普遍感到焦慮不安,國內政治生態和社會思潮發生異變, 疫情的沖擊勢必引發或加劇其內部躁動,繼而影響其行動邏輯[1]。
疫情危機是從公共衛生領域開始的,隨著事態的演變,它已不僅是公共衛生危機,同時也引發了社會、政治、經濟、價值觀等方面的危機,是一場全面的危機。 危機所引起的后果影響了人們的生活,引起思想方面的起伏波動,對于大學生這一年青群體而言, 必然會帶來精神上的沖擊。國際局勢錯綜復雜,國家經濟結構的調整、社會觀念的變革等將對大學生求職、就業、發展等造成巨大影響。 因此,在疫情背景下對大學進行價值觀引領是一個緊迫的時代課題。
黨的十八大報告明確提出以“三個倡導”,即“倡導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倡導自由、平等、公正、法制”“倡導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為主要內容的社會主義價值觀是當代中國精神的集中體現,凝聚著全體人民的價值追求。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青年要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與祖國和人民同行,努力創造精彩人生”[2]。 欲教育之,必先了解之。 對大學生的價值觀引領要有針對性和實效性,需了解大學生對核心價值觀的認同情況。
據調查,大學生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總體知曉度較高,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的接受呈現健康、積極的態勢[3],但大學生某些價值觀念有所下滑,價值觀目標取向逐漸向世俗性目標傾斜。 萬資姿針對2400 多名大學生的價值觀認同進行了調查研究,關于“現階段最關心的是”,僅18.2%的大學生最關心“國家的發展和建設”, 21.7%最關心“生活制度的建設和完善”,半數以上的大學生最關心“自身素質的建設和發展(44.4%)。 在“今后就業考慮的是”,65.8%的大學生會同時考慮薪酬待遇和社會價值,21.7%的受訪者表示薪酬待遇是主要考慮因素,只有9.2%的學生認為“社會價值”最重要。 在關于職業的選擇上,半數以上(59.3%)的大學生選擇“收入較高的職業”[4]。以上數據說明,雖然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當前大學生的價值觀認知中占據了主導和核心地位,但在實際的學習生活、職業發展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并沒有成為其行為指南,知行脫節的現象比較嚴重。
理想信仰作為精神層面的主要組成部分,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核心。 崇高的信仰引領青年實現自我超越,追求人生意義及價值實現。 有調查表明:近三分之一的大學生自認為沒有任何信仰, 只有約四成的大學生表示信仰馬克思主義;另外,12.9%的大學生信仰宗教,15.3%的大學生有其他信仰[5]。 在高校注重思想政治教育的情況下,大學生仍然出現了核心價值觀信仰缺失的現象,政治信仰模糊導致了當代大學生價值的迷茫和人生目標的缺失。 因此,加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同教育,警惕西方價值觀對大學生思想的負面影響,是時代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要求。
習總書記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強調:“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關系高校培養什么樣的人, 如何培養人以及為誰培養人這個根本問題。 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中心環節,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 實現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開創我國高等教育事業發展新局面。 ”[6]總書記講話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指出了正確的方向,大學英語是高校必修的通識課,課程內容為英語國家語言、文化及思想,具有課時多、覆蓋對象廣、開設時間長的特點。 大學英語課程應該承擔價值觀培養的教育責任,讓語言教學與價值觀引領交融互動,形成教育合力,共建和諧的全員育人機制。
在高校課程體系中,傳統的具體學科多以知識傳播為基礎, 注重學生智力發展及技能的獲得,但價值觀教育關注的是價值觀念和價值態度的形成、價值理念的提升、價值信念的建立以及基于正確價值原則的生活方式的形成[7]。 價值觀培養的本質是指向人的精神世界,讓價值觀內化于心,外化于行,是教育的根本目標。 因此,價值觀教育既涉及顯性的知識教育過程,更涉及隱性教育潛移默化的育人過程。 與顯性教育目標的明確性和外顯化不同,隱性教育指“通過無意識的、間接的、內隱的教育活動使教育者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影響的無形教育方式。 教育主體的自主性、教育內容的潛在性、教育方式的隱蔽性、教育效果的滲透性是隱性教育的根本特征”[8]。
在價值觀的教育中,既要重視教育者的主導作用,也應將教育內容滲透于各類課程中,讓學生在無意識中接受價值觀引導,這是各國進行核心價值觀教育的共同經驗。 新加坡高校的“共同價值觀”教育是以“國民教育”課程為主要載體的滲透性教育。 “國民教育”包括倫理道德、法律意識等理論課程,除“國民教育”課程外,其他很多社科人文類課程都直接或間接承擔著共同價值觀的教育任務[9]。 在我國,顯性教育一直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導陣地,但當代大學生價值觀認同中存在的問題表明,要取得教育的有效性,大學英語、歷史、文學等價值觀蘊含豐富的課程,都應該成為價值教育的載體,發揮隱性課程的價值滲透功能,共同促進學生正確價值觀的形成和價值實踐能力的提高。
語言是文化的載體,不同的語言反映了不同民族的世界觀、價值觀與思維方式。 學習英語語言時,需要大量閱讀、視聽英語原版報刊、雜志和圖書資料,在頻繁接觸語言文字過程中,學生可能會為其中蘊含的文化形態、 思想觀念所吸引,容易產生認同感。 當下,歐美風、日韓潮流席卷中國, 外來事物和文化對大學生的影響越來越大。很多大學生愛看好萊塢大片, 愛吃披薩和漢堡,喜愛英文歌曲,過節也是圣誕節和情人節,有的大學生對外來文化盲目追捧,但傳統文化素養卻日益匱乏,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大學生缺乏清醒的文化自覺性。
文化多樣性之后隱藏著意識形態,西方國家對我國的和平演變和西化戰略從未停止。 西方國家通過文化輸出把自身價值觀和意識形態灌輸給其他國家,對其傳統文化、核心價值觀造成威脅。 “文化成了一個舞臺,各種政治的、意識形態的力量都在這個舞臺上較量。 文化不但不是一個文雅平靜的領地, 它甚至可以成為一個戰場,各種力量在上面亮相、互相角逐。”[10]疫情之下,雖然資本主義價值體系加速衰落,但西方國家從來沒有放棄攻擊和瓦解社會主義價值觀,美國等敵對勢力更是加大了對中國的全面戰略擠壓和文化遏制。 美國的某些政客通過強大的媒體號召力,堅持病毒標簽化、疫情政治化,將中國對其他國家的防疫援助稱為“對外攻勢”,稱中國“封城”是“侵犯自由和人權”,而意大利“封城”就是“英雄和犧牲的精神”。
大學校園是傳播科學知識和先進文化的基地,大學課堂應成為培養理性思維和文化辨識力的場所。 大學生思維敏捷、樂于接受新事物,但思想容易脫離實際,面對形形色色的社會思潮和價值觀,往往難以明辨是非,做出理性的判斷和選擇。 因此,英語教學既要幫助學生掌握不同的語言、了解豐富多樣的世界,也要讓學生領會中國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 在多元價值觀的碰撞中,提高對中外文化思想異同的敏感性和鑒別能力,成長為具有批判性思維和反思能力的人。 通過語言文化的學習, 大學生學會尊重文化多樣性,使自己成為既有民族尊嚴感又有國際意識的公民,為培養和塑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打下基礎。
大學英語是高等教育學生必修的通識課程,《大學英語教學指南》(2017 年)明確指出,大學英語課程是高等學校人文教育的一部分,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雙重性質;《高職公共英語課程教學要求》也指出,高職公共英語是培養高職學生綜合素質、 提升職業可持續發展能力的重要課程。《教學指南》與《教學要求》分別適用于本科與職業教育,雖然教學目標各有側重,但課程定位相同,均強調工具性與人文性在大學英語教育中的重要意義。 在此,工具性是指培養英語基礎知識和基本技能,提高英語聽、說、讀、寫、譯的能力的教學活動;人文性指教學中凸顯學生的綜合文化素養和跨文化交際能力,核心在于促進學習者的全面發展。
在英語學習的入門階段,教學注重語言基本技能的訓練,例如對話
A: Is it a poem? B:Yes, it is.意在訓練學生掌握一般疑問句的提問及回答,句子僅描述客觀情況,甚少涉及教育性。 再看下面的對話:
A: Do you like Wang Zhi-huan’s poem On the Stock Tower?
B: Yes, I do. It says you can enjoy a grander sight, if you climb to a greater height.對話表達了對詩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理解,語言在這里傳達了意義,引發了思考。 對該句的理解還可以進一步引申為“If a person aims high, he will hit high.”,志存高遠、勇攀高峰的高尚情懷躍然紙上,詩歌的寓意得到提升。 但在大學英語的課堂上,老師只要求學生用寥寥數詞描述人物、表達觀點等,或訓練學生用固化的句型進行書面、口語表達,這些簡單、枯燥的技能訓練將語言分解得支離破碎,語言只剩了空洞的形式,思維能力、綜合素質無從談起,遠不能滿足高等教育通識課程的教學要求。 由于工具性的影響至深, 外語教學長期以來充斥著實用主義的氛圍,學生一味追求考試的知識與技能,外語學科成為了過級取證、升學求職、出國留學的語言培訓課,失去了人文學科的教育價值。 針對外語教育的功利傾向,文旭提倡全人教育觀,認為外語教育不是把人只培養成為一種會做事的工具,教育注重的是價值理性而非工具理性,道德始終是全人教育的最高和最終目的[11]。 習總書記指出:“核心價值觀,其實就是一種德,既是個人的德,也是一種大德,就是國家的德、社會的德。 國無德不興,人無德不立。”[12]因此,《大學英語教學指南》明確提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應有機融入大學英語教學內容。 充分挖掘大學英語課程豐富的人文內涵,實現工具性和人文性的有機統一,才能促進外語學科的可持續發展。
圍繞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高校建立了“全員育人、全方位育人、全過程育人”的三全育人機制,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導,著力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 教師在價值觀教育中有重要的引領作用,“全員育人” 要求教師認識到,核心價值觀的培養并不是思政教師單兵作戰,全體教師都擔負有教書育人的職責。 然而,很多英語老師認為自己的教學任務就是傳授語言知識, 課堂上談到西方社會文化時如數家珍,對凝聚民族精神追求的傳統文化不過只言片語。 還有的老師政治思想觀念淡薄,缺乏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師德修養,不具備高校老師所應有的行為規范,例如遲到、早退、上課接打手機、課堂吸煙、言語粗俗,難以成為廣大學生的表率。 英語教師自身是否能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世界觀和價值觀,并自覺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行為的導向,會對學生的價值觀養成產生深刻的影響。
習總書記對廣大教師提出了“做黨和人民滿意的好老師”的期望,好老師要具備的品質是,有理想信念、道德情操、扎實學識和仁愛之心。 習近平總書記鼓勵廣大教師用好課堂講壇,用好校園陣地, 用自己的行動倡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用自己的學識、閱歷、經驗點燃學識對真善美的向往,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潤物細無聲地浸潤學生們的心田,轉化為日常行為,增強學生的價值判斷能力、價值選擇能力、價值塑造能力,引導學生健康成長[13]。 這就要求教師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專業素養、語言素養的同時,須不斷加強自己的價值觀素養,樹立價值觀自信。 只有教師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樹立了堅定信心,才能自覺運用新的教學范式開展價值觀教育,成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傳播者和踐行者。
此次規模空前的抗疫戰斗中,中國政府出色的領導力、中華民族強大的凝聚力充分展現了國家力量, 為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大量鮮活的素材。 教學應以疫情下的國情、社情為契機,充分挖掘抗疫戰斗中蘊含的價值觀資源,對學生開展基于真實行動案例的思想教育。 有效的教育取決于有意義的內容設計,大學英語課堂應充分利用主干教材,以語言為載體,通過隱性的方式將價值觀元素自然融入單元主題,讓社會主義價值觀的種子如春風化雨般在大學生心中生根、 發芽、開花、結果。
語言與育人的融合首先要求價值觀元素真正與學生的生活經驗產生聯系,與學生的精神世界產生共鳴。 筆者在一年級大學英語語音教學中選擇“We are all fighters”這篇抗擊新冠病毒的演講稿作為語調訓練的文本。 本次課程的教學目標是英語語調訓練,教學重點在于幫助學生掌握通過語調變化來表達思想和交流情感。 課堂上學生觀看視頻,然后進行鑒賞。 隨著“We’re facing a dark time now”的講述,視頻從記錄疫情的黑白畫面開始,從禁足在家的學生、滯留他鄉的游子,到失業的人們、不幸感染的患者,疫情與個人的命運息息相關,演講真實重現了特殊時期的抗疫故事,同學們身臨其境,每句話都感同身受;演講人接著宣告 “This is a war without smoke...All of us should be the fighters in this war”,聲音從沉重到激昂,畫面也從黑白變為彩色;演講最后以 “We are going to win this war in the end! ”收尾,此時全文的情感到達高潮,學生被深深感染,心中激蕩著愛國熱忱和家國情懷。 這樣一篇內容精彩、情感豐富的演講文本傳遞了信心和希望,表達了中國人民不屈的斗志和必勝的決心。 筆者讓學生結合文本,揣摩演講的情感起伏并分析不同語調類型的運用。 由于學生在文本中找到了情感的共鳴點,在知識領會及后續的跟讀訓練、 影子訓練中能較快掌握朗讀的節奏和語調,取得滿意的學習效果。
語言與育人融合,還要求價值教育與大學成長發展需求相聯系。 大學生成長需求一般包括學業需求、就業需求、文化需求等,如果教育能與大學生發展目標相契合, 教育的實效性就能提升。筆者在講授高職《新生代英語》第一冊第八單元“In the Workplace”時,結合單元主題,確定道德教育的切入點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 “愛國、敬業”及民族精神的弘揚,筆者選取了《時代周刊》的一篇新聞報道作為學習材料。 《時代周刊》2020 年3 月發布抗疫群像,中國外賣騎手高治曉作為唯一華人面孔登上封面,和無數時代風云人物一樣受到全球關注。 教師課堂上解讀難點后組織全班討論何為“非凡的使命感”。 外賣小哥與學生年齡相仿,他生于普通家庭,從事最平凡的職業,卻讓世界矚目,這樣的榜樣人物拉近了與學生的距離,學生積極討論,反響熱烈。 有的同學認識到正是個人微小的力量筑成了抗疫生命線,有的開始思考自己的職業目標及社會責任。 當抽象的理想信念等價值觀寓于具體的人物身上時,無形的道德熏陶油然而生。 在教學中,準確把握疫情之中的社會熱點, 關注學生感興趣的話題,并將這些話題引入自然的教育環境中,學生就能發自內心地認同核心價值觀的內容。
疫情發生以來,教育部果斷做出“停課不停學”的決策,全國各大高校積極響應,開展線上教學,力求把疫情對學生的影響降到最低。 大學英語教師充分利用現代信息技術手段, 通過錄播、直播、 遠程指導等形式提供豐富的網上教育資源,探索了在線英語教育的教學模式,積累了寶貴的線上教學經驗。 目前高校學生已陸續返校,教育部高教司司長吳巖提出,新時期高校教學應從“新鮮感”向“新常態”轉變;“我們再也不可能、也不應該退回到疫情發生之前的教與學狀態,因為融合了‘互聯網+’‘智能+’技術的在線教學已經成為中國高等教育和世界高等教育的重要發展方向。 ”[14]
在互聯網高速發展的今天,信息通信技術與各行業跨界融合,“互聯網+” 代表了當代一種新的生產力,對于學習者而言,“互聯網+”意味著一個全新的學習時代已經到來。 “一所學校、一位老師、一間教室,這是傳統教育。 一張網、一個移動終端,幾百萬學生,學校任你挑、老師由你選,這就是‘互聯網+教育’。 微課、慕課、翻轉課堂、手機課堂,這就是‘互聯網+教育’的結果。 ”[15]在“互聯網+教育”的時代背景下,實現大學英語的教學教育目標須緊跟科技發展趨勢, 把握教育發展規律,推動知識型、思想型人才培養模式改革。 近年來, 混合式教學成為國內英語教學關注的焦點,正在引發教育模式的深度變革。 混合式學習可以是各類學習資源的組合,也可以是不同學習方式的混合,但核心是通過結合面對面的課堂教學與基于信息媒介的線上學習,引導學習者進入深度學習。混合式學習即Blending Learning,將傳統學習方式的優勢和E- Learning, 即數字化或網絡化學習的優勢結合起來。 也就是說,既要發揮教師引導、啟發、監控教學過程的主導作用,又要充分體現學生作為學習主體的主動性、積極性與創造性[16]。 混合式學習突破了課上課下、校內校外、不同區域之間的時空界限,拓展了知識產生和獲得的渠道,是“互聯網+”背景下一種便捷、高效的教學模式。
基于“互聯網+” 的大學英語混合式教學模式,是指在傳統課堂教學重構的基礎上,通過翻轉課堂教學,充分利用網絡教學資源,既滿足學生個性化學習的需要, 促進學生的主動學習,又將立德樹人貫穿到教育的全過程。 大學英語課程采用語言與育人理念指導下的混合式教學模式,教師課前準備教學計劃、任務清單、學習目標等項目,包括同單元主題相關的課件、視頻、音頻、圖文資料以及微課、慕課上傳至教學平臺或社交媒介,把學習內容制作成有利于學生自主學習的教學資源;課堂上教師先針對學生線上自學的疑問給予解答, 課堂教學的重點在于梳理知識要點、討論熱點話題以及拓展思維;學生在課堂上進行活動展示、小組匯報、學習分享等;為檢驗學生單元內容的掌握情況, 課后教師上傳作業測驗,通過平臺批閱作業,與學生就學習問題進一步交流等。 混合教學將課前學習、課中討論互動、課后反思有機結合,實現知識傳授與價值引領的有機統一,通過教師、學生共建和諧的學習共同體,讓教學效益最大化,這一新的教學模式已是大勢所趨。
疫情危機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教育環境發生深刻的變化,對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也提出了新的挑戰。 大學生核心價值觀的培養與踐行是高校實施的“筑魂工程”,高校應化危機為契機,將價值觀引領創新性地融入學科教育,才能培養時代新人,為有效應對后疫情危機提供思想支撐和人才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