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體育教育治理研究*

周惠新 張繼生

新時代需要新的教育理念，以“移動學習、中國大學MOOC、翻轉課堂、創客空間”為代表的互聯網課程給當前教育拓寬了新的視野。基于智能技術，建立促進個性發展、培養學習智慧、引導知識創新的教育模式成為時代訴求[1]。2019年2月，國務院印發《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綱要，提出推進教育治理及其現代化的戰略任務。在后疫情時代，隨著互聯網技術與體育教育線上線下的虛實融合，現代體育教育的公共服務理念、課程內容體系、教學評價、教育管理等方面都明顯滯后于教育現代化的發展要求。在“互聯網+”時代，本研究以重大疫情防控為契機，利用人工智能、5G、大數據等信息技術為體育教育服務，以期實現優質體育教育資源共享，提供個性化、精準化的體育教學指導，持續提升體育教育品質，助推體育教育治理及其現代化進程。

一、體育教育治理的科學內涵

（一）何謂治理

為了厘清治理的概念，通過對國內具有代表性治理研究專家的網絡訪談，在文本分析的基礎上，綜合考量訪談對象的說話立場、態度等。在此基礎上，把每位專家的每一句話作為獨立的節點輸進計算機NVivo12.0 PLUS系統中，專家們對同一話題的相同類型的話語及觀點會形成一個節點。不同的節點構成話語分析的原始編碼，再進行綜合分析、比較、歸納，通過計算機NVivo12.0 PLUS系統把訪談文本詞匯云分析（如圖1）展示出來。

專家們關于治理概念關注的節點集中在管理、協同、引導、政府、授權、發揮作用、互動、民主等方面（圖1）。通過以上專家聚焦訪談的話語內容及可視化圖表進行綜合分析，得出治理的大體描述在于：是由政府部門、社會公共機構和個人行為者共同參與的多元共同體管理機制，多元主體構成的網絡體系在社會、教育、衛生、經濟等公共事務問題處理上雖未正式授權，卻能有效發揮作用，但也存在責任和界限的模糊性以及權力依賴。治理包括有權迫使大眾服從已有的正式規則和制度，同時也包括大眾接受符合其利益的若干非正式的協議和制度安排，治理的機制在于依靠政府、社會和個人等多元主體協同共治。因此，治理是指：在既定的范圍內應用權威維持秩序，滿足公眾的需要，其目的是運用權力引導、控制和規范公民各種活動，以最大限度地增進公共利益。治理更多強調的是多元主體共同參與的協同管理，以期凸顯科學化、民主化的現代精神特質和理念。

圖1 何謂“治理”的訪談文本詞匯云

（二）體育教育治理的科學內涵

黨的十九大提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2]體育教育治理是治理理論在體育教育領域的延伸，是國家治理的下位概念，是指體育教育政府部門、體育社會組織、體育利益群體和公民個體，通過相關體育教育規章、制度安排協同合作，共同管理體育教育公共事務的過程。通過對國內體育教育專家的網絡訪談，分析其話語要義，進而與傳統的體育教育管理比較，體育教育治理的內涵主要突出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表1）：

表1 體育教育管理與體育教育治理的區別

首先，體育教育治理機構將由“黨委領導，政府主導，體育社會機構協同，學校主持，學生、教師、家長等公眾參與”等多元主體協同共治，通過共治建立起公平、高效、有序、自由的體育教育治理新格局；其次，體育教育治理體系以國家治理體系為理論依托，治理過程注重民主化、科學化、法制化，以“善教”為起點，以“善治”為終點，以體育教育政策的支持和價值為導向，依靠體育教育制度的科學化和規范化運行；再次，體育教育治理的最終目標是通過體育教育管理實施的制度化、治理結構的一體化、治理過程的民主化、治理運行的法制化，以期達到體育教育治理領域公共利益的最大化，這就必須不斷提高體育教育治理專業化、智能化、法制化、社會化水平。

二、體育教育治理中的互聯網思維

（一）“互聯網+”時代的特征

21世紀是互聯網時代，主題是創新、群智、互動、共享、開放、異動[3]。“互聯網+”時代是工業社會邁向信息社會的過渡期，以互聯網為代表的信息技術（包括移動互聯網、云計算、5G、人工智能、大數據技術、可穿戴設備技術等）在體育教育領域延伸了人類的智慧和自由。在“互聯網+”時代，一切原有社會結構中的個體與行為都因為互聯網的影響而產生新的改變和發展，呈現出三個基本特征。其一，融通互聯：互聯互通超越時空限制，使組織與個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零成本趨近，社會的多元要素相互交織。其二，網狀價值結構：互聯網的分布式管理沒有強制性的中心控制，次級單位之間彼此高度鏈接，點對點間的影響通過網絡形成非線性因果關系。其網絡化、分權化、民主化的特征既能確保組織運行高效靈活，又能激發組織成員的活力與創造力。其三，大數據和動態化：互聯網產生大數據，大數據實際上也是大樣本，從中可以預測到大趨勢，因而大數據的特點是動態和不精確[4]。

（二）體育教育治理中的互聯網思維

互聯網思維，就是在“移動互聯網、人工智能、5G、大數據、云計算”等科學技術不斷發展的背景下，對市場、產品、企業價值鏈乃至對整個商業生態進行重新審視的思考方式[5]。互聯網思維指的是一種思維體系，具體來說，主要包括用戶至上、體驗為王、簡約極致、迭代創新、注重數據、開放共享等特征[6]。研究運用CiteSpace V文獻可視化軟件對近五年主題為“互聯網思維”的332篇CSSCI文獻進行關鍵詞共現圖譜繪制，以期把握當前“互聯網思維”的主題熱點、研究范式及內在結構（圖2）。

圖2 “互聯網思維”的可視化知識圖譜

結合圖2所示，體育教育治理中的互聯網思維是媒介環境變遷的必然結果，主要是指在移動互聯網、人工智能、大數據、5G、可穿戴設備、云計算等技術不斷發展的背景下，對整個體育教育生態包括體育教育目標、教育理念、教學管理、教學內容、教學方法、教學評價等進行重新審視的一種思維方式，具體凸顯在以下幾個方面。

（1）大數據思維：“大數據是指所涉及數據的規模龐大到無法通過目前主流軟件工具管理的大量數據的集合，但在可以容忍的時間內對其進行抓取、管理、處理的數據集合。”[7]“互聯網+”時代的體育教育治理基于大數據挖掘與分析技術，在體育教育決策、體育教育內容、體育教學方法以及體育教育評價等方面，逐漸走向精準化和科學化。首先，通過大數據與云計算技術，在體育教育領域可以輕松實現諸如對全國學生體質測量數據的大樣本分析，通過大量數據的采集、處理、分析與呈現，進而改變傳統體質數據的采集范圍與使用范式，更加精準地得知全國學生體質現狀。其次，在體育教學課堂中，通過大數據和云計算技術平臺，利用心率、血壓等相關可穿戴設備，動態監測學生參與體育運動的運動量、運動強度、疲勞指數等，有助于深入研究體育教育所含各要素之間的關系，把握體育教育發展規律和人才成長規律。再次，移動互聯網、5G技術使得信息和數據能夠迅速流通，有利于促進體育教學融入更多的社會網絡資源，而大規模社會化協同教育服務形態則可以不斷助力體育教育的云課堂、個性化教學、網絡空間學習與動態教學評價的開展。

（2）體驗思維：用戶至上，體驗為王是互聯網思維的主要特點之一。在更加注重個性和創造力的“互聯網+”時代，體育教育治理中的體驗思維主要是指，在體育教學中利用計算機生成一種體驗虛擬運動世界的仿真系統環境，通過三維動態視景（VR技術）教學，形成真實運動場景再現式虛擬空間，使學生沉浸到該運動環境之中學習，進一步豐富體育課堂的趣味性。首先，VR體驗教學可以推動體育課堂從教師主導教學到學生自主學習。例如，“武術格斗VR超感課堂”可以在互聯網域中高仿真模擬古典武俠小說中的實戰場景，學生通過VR教學系統自主在虛擬格斗平臺中進行武術格斗技能的學習、對抗與靈活運用。其次，VR體驗教學可以推動體育教學方式從灌輸式體育教育到沉浸式體育教育。比如在籃球課堂教學中，通過體育場館的大屏幕，在具有交互性和虛擬性特征的VR技術協助下，將現實NBA籃球比賽中的真實運動場景直觀、生動地呈現在學生面前，通過慢放、聚焦等方式牢固掌握該運動技能，用沉浸式體驗增強學生在籃球技術學習中的現場代入感，為學生營造一個具有游戲性、更為活躍的體育智慧學習環境。

（3）O2O思維：在“互聯網+”時代，O2O思維是指線上與線下相結合的混合式教學。這種互動式教學模式以學生為中心，教師通過合理利用互聯網上的相關教育資源與網絡教學平臺相結合傳授相關專業知識，學生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選擇性地吸收教師傳授的課程內容，從而構建一個泛在的學習環境，讓人人可學、時時可學、處處可學成為可能。同時，人工智能已賦予教育更多內涵[8]。O2O思維在現代體育教育中的靈活運用，使學生不僅可以在體育課堂中系統學習運動專業技術，課后也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和需求在“互聯網+”線上體育資源中自主進行有益補充。與此同時，學生還可以通過在線網絡教學平臺和體育教師，以及全國相關的體育教育專家深入交流運動學習技巧，打開師生平等對話的窗戶。再者，線上線下相結合的體育課程賦權學生更多的自主學習選擇權力及空間，提高了學生在運動知識學習中的主體地位，從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學生體育知識學習方式的轉變，可以實現運動技能習得的量身定制，進而以個性化的體育教育資源、獨具風格的體育教育方法、因人而異的體育教學內容等顛覆傳統的體育教育模式。

（4）極致思維：“在商業法則中，極致就是把產品和服務做到最好，超越用戶預期。”[9]“互聯網+”時代是一個消費者主權的時代，只有好的體驗才能真正留住用戶。在體育教育活動中，極致思維是一種工匠精神，是體育教育目標對培養學生的職業價值取向和行為表現的具體要求，是體育教育活動中的服務精神、品質精神和創造精神的集中體現，其內核是保持專注和追求極致。首先，在現代體育教育活動中，體育教師要善于通過人工智能、大數據、可穿戴設備等技術，了解學生在運動方面的能力優勢、認知偏好、天賦秉性、背景經驗等，進而各隨其宜，有針對性、有重點地實施教學。其次，在“互聯網+”時代，部分學生因深受“體育游戲、CS玩家、信息按摩、網癮人”等不良網絡環境影響，厭學、逃學等不良情緒時常涌現。面對冰冷的電子屏幕和虛擬的網絡世界，學生不僅需要體育知識和運動技能提高身體體質和社會適應力，更需要體育老師以工匠的心態包容體諒學生，通過趣味運動競賽、戶外體育游戲、團隊能力拓展等身體運動，鼓勵學生重拾自信，消除網癮，進而獲得健康成長。

三、“互聯網+”體育教育治理路徑

“教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體現著國家的教育制度和制度執行力。”[10]在“互聯網+”時代，傳統學校管理要逐漸適應新時代、新使命，要順應科學、民主等需求，步入新征程，譜寫新篇章。要以開放、創新、協調、綠色、共享五大發展理念來統領體育教育發展，深化體育教育領域的改革，以新的治理理念、思維和方法實現從傳統體育教育管理向體育教育治理轉變，從而推進體育教育治理現代化，提升體育教育教學質量和體育教育資源的有效利用率，促進教育公平。

基于此，為了聚焦“互聯網+”時代體育教育治理的路徑，通過對12位代表性體育教育專家的網絡訪談，在開放性編碼（將收集的原始訪談資料打散，逐一進行對比和分析）的基礎上提煉出多元話語分析的相關概念和范疇（如表2）。同時在此基礎上，通過質性研究軟件NVivo12.0 PLUS編制多級編碼（見圖3），根據其可視化分析功能的動態編碼提示，直觀展示出原始文本中的關于“互聯網+”時代體育教育治理路徑。

圖3 “互聯網+”體育教育治理路徑的動態編碼

表2 “互聯網+”體育教育治理路徑的話語提煉分析表

（一）體育教育教學空間從封閉走向開放

在追求“透明、開放、共享”的“互聯網+”時代，在線體育教育將成為學校體育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11]，要求不斷利用新理念、新技術與新方法來推進體育教育從實體教學空間轉移到虛擬空間，體育教育服務空間將由封閉走向開放。首先，在體育教育的物理教學空間層面：海量的體育學習資源來源于互聯網，并向所有的體育教師和學生開放。體育教育服務主體由教育行政部門宏觀調控、學校自主主導和社會積極參與協同構成，學校和社會機構不再是封閉的社會單元，而是通過網絡形成集體智慧匯聚的節點，組建一個充滿活力、人性化和高度社會化的多元物理服務空間。其次，在體育教育的社會教學空間層面：需要大膽引入市場機制，通過網絡共建共享平臺，連接學生新的運動技能習得與終身體育習慣養成，體育教學的社會教學空間也不僅僅是發生在學校的圍墻里，而是全面的、終身的、按需獲得的。再次，在體育教育的信息教學空間層面：教育行政部門、社會和學校等治理主體還可以借助智能化管理、大數據支持，運用互聯網和網絡社交思維，使學生個體形成群體，發揮群體智慧的力量，形成流動的、開放的、社會性的、連接的智慧認知網絡與個性化信息服務空間。

（二）體育教育公共服務從供給方走向需求側

傳統體育教育公共服務通常由體育教育行政機構統一制定體育課程標準，通過學校具體實施體育教學內容，學生經常被動地接受體育知識和運動技能，在人才培養過程中缺乏創造性和個性[12]。在“互聯網+”時代，體育教育的公共服務將從供給方走向需求側。首先，體育教育的供給方式根據學生的需求呈現出人機協同和多人協同特征，體育教學內容不再局限于由體育教師單獨完成，通過人工智能的協助，還需要多個體育教師組成體育教學團隊，從傳授運動技能、發展身體體能、培養合作意識、拓展公民素養等不同層面進行精細化的教學分工，以便提供個性化、富有創造力的體育教育服務。其次，體育教學服務過程將由傳統的體育教師在實體空間言傳身教的主導教學方式向協同合作的數字化網絡體育教學服務拓展，體育教師和學生通過網絡教學平臺諸如中國大學MOOC、好雙師App、智慧學伴等，通過視頻、圖片、音頻和文本教學，以學生為中心進行體育教學實時互動。再次，傳統的“一刀切”體育教育公共服務在智能數據、普適計算、移動5G的協助下，將形成由體育教師精準教學、線上線下融合的體育學習空間、運動社區、運動同伴、權威體育知識群等構成的新型體育教育公共服務業態。

（三）體育教育課程體系從局部變革走向生態重構

“體育教育+互聯網”與“互聯網+”體育教育的主要區別在于前者是局部的變革，后者是整體生態的重構。“互聯網+”體育教育意味著重構學校體育教育課程的各要素，包括體育教育決策、課程內容、教學方式、課程模式等方面。首先，在“互聯網+”體育教育課程內容改革過程中，要明確“什么知識更重要的問題”，通過“互聯網+”體育教育，要求體育教育課程充分挖掘學生的信息獲取、分析和評價的能力，發展學生的體育核心素養，培養學生終身體育意識，體育教育課程內容體系將轉向共性需求與個性需求包容的平衡結構。其次，“互聯網+”體育教育還會帶來體育課程教學方式的變革，海量的體育知識、運動技能供給充足，體育知識課堂傳授與網絡習得虛實融合，并嵌入到學生日常生活之中，混合式學習方式將成為體育教學的新常態，智慧、泛在的學習環境將促進體育教育翻轉課堂輕松實現。再次，體育教育課程模式將實現線上線下融合，體育MOOC、體育智能服務、數字體育教師、運動智慧空間、開放體育教育的大量涌現，將促進體育教育課程模式轉向基于“數據化、精準化、智能化、個性化”的體育教育課程模式新業態。

（四）體育教育教學評價從結果考核走向過程監管

傳統的體育教育教學評價主要依據學生的期末考核結果，對于學生終身體育意識的養成、教師的因材施教以及學校的動態管理都缺乏足夠重視，體育教師的自主性教學和學生的創新性學習也因此被無形磨損和抑制[13]。在“互聯網+”時代，特別是可穿戴設備技術、云計算和人工智能新科技手段的涌現，智能技術將為體育教育教學評價提供全過程、多維、高效反饋的新手段，諸如體育教育數據建模、體育教育數據可視化分析等成為可能，體育教育教學評價將從結果考核走向過程監管。首先，智能技術可以幫助體育教師通過知識地圖繪制學生個人體育知識結構和運動能力進展狀態、運動學習軌跡和體育知識誤區、體育科學素養水平及非智力情感因素分析，形成學生運動參與的“數據化、智能化、形成性”評估報告。其次，基于大數據、大樣本驅動，對學生的教學評價依據將從體育教師的主觀經驗判斷走向客觀數據支持，體育教學評價方式將從以甄別、選拔學生為目標的“顯性化、總體性評價”走向以促進學生全面發展、精準改進學生體質的“嵌入式、過程性評價”，體育教學評價內容將從以關注學生運動能力、績效表現的“單一評價”走向關注學生運動技能遷移能力、團隊協作意識養成的“綜合評價”，并由此形成動態、綜合、綠色的考核評價機制。

（五）體育教育管理模式從個人單向管治走向人機協同治理

傳統體育教育管理模式主要是由體育教育行政管理部門到學校體系的自上而下的單向管理模式，在很大程度上導致體育教育管理效率不高，管理負擔較重，甚至出現權威家長式作風等問題[14]。在“互聯網+”時代，體育教育治理理念更多強調的是體育教育行政管理部門、社會力量和學校多元主體的共同參與、廣泛互動與綜合治理，體育教育管理模式將從單向管治走向人機協同治理。

首先，基于互聯網遠程監控、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協助、云計算處理等新技術，體育教育活動中的教學學習、教研教改、服務評價、培訓管理等全過程可以通過數據動態體現，智能數據將成為體育教育管理的核心要素，并直接反映在體育教學管理的可視化管理、遠程監督、安全預警、智慧決策等不同方面。

其次，在“互聯網+”的影響下，體育教育管理將從個人經驗判斷轉變為數據支持決策，提升體育教育自動化管理水平；從單主體自上而下管理到多主體扁平化協同治理，彰顯體育教育治理的民主化特征；從靜態管理到動態適應性治理，建構全方位、實時性體育教育治理模型；從前置審批到全過程監管，基于數據的實時監管與預警，實現人機結合、科學決策、協同治理的智慧治理體系，促進體育教育治理現代化轉型。

四、結 論

“互聯網+”體育教育將促進現代體育教育的結構性變革，體育教育教學空間的開放、體育教育公共服務需求側的重視、體育教育課程體系的生態構建、體育教育教學評價的過程監管、體育教育管理模式的人機協同治理，將更多地以互聯網為平臺配置要素。“互聯網+”體育教育，就是要求體育教育行政部門、體育社會企業、學校等多元主體協同共治，既要尊重體育教育規律，又要遵循互聯網發展思維，營造環境、注重需求、開放共享、泛在學習、智能調控、數據驅動、人機協同、動態適應、智慧治理，這是“互聯網+”時代體育教育治理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