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雪
雪,在北方是司空見慣的,但在南方卻難得一見,所以南、北方人對于雪的感受也不相同。下面是兩篇關于雪的同題文章,從南、北方不同的視角來寫“雪”,一起來看看有什么不同吧——
“叮咚、叮咚”“誰呀?”我邁著期待的步伐跑了過去。
“雪兒,慢點兒跑,別摔著。”母親大人在一旁擔心地叮囑,木樓梯在我的腳下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
門開了,一陣寒風毫不客氣地劃過了我的臉蛋兒,風中還包裹著涼涼的東西。
你看,這寒風來就來吧,還帶見面禮,真是的,怪不好意思啦!我使勁兒搖了搖頭,臉上的雪抖了一地,化成水,又消失不見了。
看著屋前的雪,我愣住了。只見它用自己雪白的身體包裹著一棵棵小樹,生怕它們凍著。接著又用自己輕盈的身體覆蓋了鄰居的房子,隨后為大地換上了銀色的皮膚,蓋上純白的棉被。
“雪兒,到底是誰呀?怎么不講話了?”母親探著頭問。我這才反應過來,開心地大叫:“是雪!好漂亮,我要出去玩了!”
我沖了出去,躺在厚實的雪上,感受它的氣息。
這時,一陣歡快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立馬一屁股坐起來,遠處的小伙伴們正在打滾兒、堆雪人、打雪仗……
我飛快地跑到家門口,沖著門內大喊:“表妹,快下來!我們一起堆雪人。”“好,馬上就來!”我們先跑步熱了下身,看誰先跑到遠處的那棵大樹下。
“1、2、3……開跑!”跑到一半,我就累了,一不小心就跌倒在了雪地上,與雪來了個親密的大擁抱。好冰呀!我用舌頭舔了舔,雪一下子就融化了。“姐,快點兒!”“好嘞!”
終于到了樹下,我倆可以開始堆雪人了。一會兒,雪人就堆得差不多了。兩個雪球,一張臉,兩根樹枝,呀,太普通了!我左思右想,啊,有了!我要在雪球上加兩只耳朵,在嘴上邊加幾根胡須,身后再加一條尾巴。又過了一會兒,一只“小睡鼠”就堆好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突然發現雪地上多了好幾個“小睡鼠”。原來,其他小伙伴也在堆“小睡鼠”。哈哈!看來大家是不謀而合呀!
我們打算去找爺爺給我們做雪橇,沒想到爺爺早就做好了。我們便拉著爺爺陪我們一起玩兒,拗不過我們,爺爺只好答應。
我和表妹坐前,爺爺坐后。我拉著木繩,高聲吶喊:“準備,‘三人號’出發!”還沒等我們怎么欣賞兩邊的風景時,“嗖”地一下,就滑下來了。
“哇!真好玩兒,再來,再來!”表妹開心地哈哈大笑。爺爺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回家吃飯。”我雖然十分不想回家,但也知道回家晚了,母親又該擔心了。
啊!寒冬,謝謝你給我帶來的這份禮物。
雪,你要走了嗎?我望了望四周,雪正開始消散。或許,你也要回家吃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