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模式及驅動要素研究總括
2022-02-26 09:13:24郭漢丁張印賢郝海任邵明葛繼紅續振艷
再生資源與循環經濟 2022年1期
郭漢丁，張印賢，郝海，任邵明，葛繼紅，續振艷
（1.天津城建大學 經濟與管理學院，天津 300384；2.天津城建大學 生態宜居城市與可持續建設管理研究中心，天津 300384；3.天津職業技術師范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天津 300222）
我國城鎮化與工業化進程，在推動了經濟繁榮與社會發展的同時，也造成了資源、生態和環境等負面影響，以新發展理念促進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成為必然。40 多年改革開放，我國以速度之最、規模之最、存量之最，成為世界工程建設前所未有的鏡像，由此帶來我國建筑能耗聚集攀升高達社會總能耗的1/3 以上[1]。因此，我國節能減排戰略目標的實現必須實施建筑節能。從目前狀況來看，建筑節能既需要新建建筑綠色化，又離不開既有建筑節能綠色改造。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10 余年的實踐來看，政府主導推動，取得顯著成效，但遠不及綠色化改造和節能減排戰略的目標要求，主體乏力和運行不暢，直接影響了改造效果和效益[2]。因此，基于市場治理視角，開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模式及其驅動要素研究是值得探索的重要課題。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及其驅動要素研究，在集成“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實踐研究”、“建筑節能服務型企業競爭優勢形成與發展研究”、“基于主體行為分析的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研究”等3 篇碩士學位論文的基礎上，增加內（ESCO）外（政府監管）在雙向驅動機理所形成的研究成果，該成果獲批天津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后期資助項目（TJGLHQ1403）。
1 對象界定與研究意義
1.1 研究對象界定
1.1.1 既有大型公共建筑，是指已建成的建筑面積超過2 萬m2且采用中央空調系統的辦公建筑、商業建筑、旅游建筑、科教文衛建筑、通信建筑以及交通運輸用房。
1.1.2 “合同能源管理”（Energy Performance Contracting，簡稱EPC），是指從事節能服務的公司（國外稱ESCO
1.1.3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實踐，是ESCO 接受既有大型公共建筑業主委托，依據現行建筑節能相關法律、法規和強制性技術標準，借助國家激勵政策及節能相關機構的扶助，使用經濟、法律和市場手段，以EPC模式為核心，以節能服務信息為平臺，以節能技術進步為支撐，通過改造既有大型公共建筑物本體、優化既有建筑用能設備、培養有素的建筑維護人員，在完善的既有大型公共建筑節能改造服務體系保證下的高效活動，對既有非節能大型公共建筑實施規范化和標準化的節能改造[4]。其目的就是提高既有大型公共建筑能效水平，降低國家和公眾的能源消費支出，確保我國能源消耗量的降低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持續提升。
1.2 研究意義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及驅動要素研究，具有體制改革示范引導、行業發展、市場培育和戰略決策的實踐意義。
1.2.1 我國建筑節能改造體制改革和發展的需要。我國建筑節能改造體制轉向市場化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發展的必然要求。節能工作主要由政府主管部門、節能服務機構與企業相關部門的三位一體能源管理機制難以適應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實踐運作需求，必須隨之轉變。借鑒發達國家節能降耗實施工作經驗，要進一步推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工作，需要有效的市場機制，通過學習和引進節能改造市場運作新機制，建立經濟激勵政策，能夠激發主體活力，進而推動我國全社會的節能降耗工作實踐。
1.2.2 既有大型公共建筑節能改造示范性需要。既有大型公共建筑能效低、節能潛力大，率先實施節能改造能起到很好的示范帶頭作用。EPC 模式在我國應用初期階段，主要集中于工業領域。建筑領域，既有大型公共建筑能耗高、效率低，將EPC 引入大型公共建筑節能改造，一方面，從多方共贏角度，不僅有利于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法制化、規范化建設，還可調動參與建筑節能改造各方的能動性，使其聚集主業，專其所長，持續利潤。另一方面，基于全壽命周期視角，業主通過EPC 模式，發揮ESCO 專業化特長，獲得長期增值利益，分享更多利潤。這樣，不僅能在建筑節能改造市場中起到很好的示范帶頭作用，特別是政府辦公建筑的節能，由政府帶頭節能相比其他建筑節能在建設節約型社會中發揮表率作用，使節能潛能的建筑項目盡快以市場運作模式得以實施，更可使建筑行業提升滿足人們對低能環保、舒適耐用、經濟有效建筑需求的能力，實現建筑可持續發展。
1.2.3 建筑節能服務行業發展需要和建筑節能服務型企業自身發展的需要。節能服務市場發展的核心在于一大批ESCO 企業發展壯大，ESCO 競爭優勢探索旨在培育建筑節能服務型企業的市場競爭力，提供建筑節能服務市場的主體支撐和生力軍。EPC 模式運行有效的關鍵在于ESCO 企業，他既是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成敗的關鍵，更是項目收益與獲取利潤的能力，ESCO 競爭優勢探究可為ESCO 增強自身優勢提供戰略支撐，ESCO 競爭優勢增強，有利于提升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的有效性與收益，有利于降低成本，減少能耗，提高能源利用率，實現互利共贏，促進建筑節能服務行業可持續發展。
1.2.4 實現節能減排戰略目標的現實需要。實現節能減排戰略目標離不開建筑節能。建筑能耗攀升全社會能耗1/3 以上, 建筑節能是國家節能減排的重點領域，也是實現國家節能減排戰略目標和總體任務的核心所在。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正外部性決定了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的必要性，探索建筑節能市場政府管制有利于引導市場主體行為選擇，有利于維護建筑節能市場運行與實踐工作的開展，有利于提高能源效率，進而推動建筑節能可持續發展。
1.2.5 培育我國建筑節能市場的需要。建筑節能市場具有典型的外部經濟性，市場機制在資源配置方面存在著缺陷，妨礙建筑節能工作的開展。節能建筑在某種程度上具有公共物品的性質，開發商缺乏建造節能建筑的積極性，消費者缺乏建筑節能相關信息。因此，從解決外部經濟性和信息不對稱性引起的市場失靈問題著手，以加強政府在節能工作中的主導地位，從而更好地培育建筑節能市場。
2 主要研究內容
本成果主要包括四大部分：第一部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實踐分析；第二部分，ESCO 競爭優勢發展機理（EPC 模式內在驅動要素）；第三部分，政府管制實踐策略（EPC 模式外在驅動要素）；第四部分，既有建筑節能管理EPC 模式內外在要素雙向驅動發展對策。
2.1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實踐分析
2.1.1 國內外EPC 模式理論發展與實踐問題剖析。總結研究了國外合同能源管理理論的起源、發展歷程和前沿課題與發達國家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實踐特征；結合我國基本國情和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情況，分析了我國EPC 的理論基礎和實踐問題，尤其是天津市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問題及原因[5]。
2.1.2 基于主體行為規律演變特征的EPC 模式適應性與運行條件研究。對EPC 模式下的ESCO、業主、金融機構、政府等主體的行為進行分析，從供求關系、收益模式、競爭水平、風險控制等方面深入探析了主體行為演變的影響因素規律特征，結合內部、外部環境，分析了EPC 模式的適應性和運行條件。
2.1.3 基于EPC 模式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各主體間的行為博弈分析。分析了EPC 模式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主體間的相互關系，結合主體行為規律演變特征構建了進化博弈模型并求解，得到進化穩定策略[6]。
2.1.4 EPC 模式運行效率與效果評價體系與運行機制研究。結合合同能源管理基本原理及運作模式分析，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方法，從市場運行有效視角構建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運行的效率與效果評價體系與運行機制。
2.2 EPC 模式內在驅動要素——ESCO 競爭能力發展機理
2.2.1 ESCO 競爭能力影響因素分析。基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實踐分析，系統總結和歸納提煉成熟企業競爭優勢形成機理與經驗，分析了一般企業競爭優勢形成的主要影響因素，探究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特征及其ESCO 競爭能力形成的相關要素；分析了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問題和ESCO 企業運行特征，借鑒國外發達國家ESCO 企業運行的成功經驗，結合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現狀和運行條件，剖析了ESCO 競爭能力形成的關鍵因素[7]。
2.2.2 基于EPC 模式下ESCO 特征分析的競爭能力形成軌跡探究。基于EPC 模式的運行機制分析，探討了ESCO 企業競爭能力構建的主要特征，尋求了ESCO企業持續發展的內在機理；從系統分析視角，探索了ESCO 競爭能力形成過程的技術創新、人才培養、資金運作和市場經營4 個子系統運行的有效因素關聯關系與反饋機理；用系統動力學模型探究了ESCO 競爭能力形成路徑，闡述了ESCO 不同階段的競爭能力形成軌跡、改善路徑與顯現方式[8]。
2.2.3 ESCO 競爭能力評價與提升途徑研究。基于企業成長理論，針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特點，研究了ESCO 競爭能力衡量的主要內容；利用結構方程方法建立了ESCO 企業競爭能力評價指標體系，運用模糊層次分析法構建了其競爭能力評價量化模型；構建了基于市場運作有效的ESCO 競爭能力的科學評價組織、制度及評價運行機制；提出了ESCO 競爭能力提升的有效途徑[9]。
2.2.4 提升ESCO 競爭能力的引導政策構架。基于市場運行有效性，ESCO 自我發展與宏觀引導相結合，考慮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特殊性和EPC 模式的適應性，針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的階段性要求和ESCO 整體水平，從近期和遠期兩層維度，探討了多層次引導與激勵ESCO 競爭能力提升的政策架構、政策工具、政策實施、政策改進的方法與路徑，分析政策的有效性，探索了動態政策調整機理[10]。
2.3 EPC 模式外在驅動要素——政府管制實踐策略
2.3.1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政府管制現狀分析。基于國內外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理論與實踐綜述，在分析我國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際的基礎上，揭示了政府管理實踐存在的主要問題，剖析了阻礙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工作健康發展的內在原因。
2.3.2 基于政府管制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主體行為策略研究。以微觀經濟學、博弈論等理論為指導，通過對我國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踐及建筑節能市場特征分析，探討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各利益主體的行為博弈策略，提出了政府管制下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培育和行為引導的必要性及其策略。
2.3.3 政府管制方法選擇與實施策略。結合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政府管制的實際需要，從近期和遠期兩個層面分別闡明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目標和實施策略。在分析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領域外部經濟性、信息不對稱等引起的市場失靈問題的基礎上，提出了近期與遠期兼顧，以行為引導為主要形式，以市場運行為主導機制，激發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各方主體的能動性與積極性，提高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有效性的監管策略[11]。近期以激發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實踐需求為重點，通過供熱體制改革、能效標識制度和激勵政策等措施，促進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育；遠期以增強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能力為核心，通過完善標準規范，構建技術保障支撐體系，扶持組建以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為最終產品的ESCO 服務型企業，形成有利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社會化協作體系，推進建筑節能產業的升級與發展。
2.4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內外在雙向要素驅動發展對策
2.4.1 國內外EPC 先進經驗與實踐特征分析。從合同能源管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企業競爭能力、政府管制等方面概述與總結國內外EPC 模式實踐運行經驗，分析國內外，尤其是發達國家和地區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實踐特征與運行規律[12]。
2.4.2 國外EPC 實踐運行啟示。基于EPC 模式的內在規律、ESCO 競爭優勢形成機理和政府市場管制原理的探討，結合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實踐分析，借鑒發達國家和地區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成功經驗，探索有益于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實踐的宏觀政策體系框架。
2.4.3 推動我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實踐的政策建議。基于正外部經濟性、市場信息不對稱和逆向選擇問題分析，借鑒國外經驗，提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雙向要素驅動的有效實施政策建議；基于ESCO 競爭優勢形成機理，以規范市場運行為切入點，提出引導ESCO 企業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積極行為、促進市場良性運轉的內在要素驅動激勵機制；從法律法規、技術保障、市場監管、經濟激勵等方面構建有利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外部要素驅動有效的政府管制政策體系。
2.4.4 改善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的實施步驟。從政府治理和建筑節能項目實施過程的內在邏輯分析入手，提出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的實施過程，包括建筑節能戰略規劃和實施計劃的頂層設計、平臺建設與技術支撐的基礎工作、區域計劃與分類實施的改造思路、市場培育與主體引導的要素驅動、項目治理與動態監管的主動管理模式、使用規范與價值提升的基本準則、收益共享的契約治理原則、效果評價與持續改進的市場監管發展理念，形成以建筑節能項目實施過程為主線、以市場治理為著眼點的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施路徑與步驟[13]。
2.4.5 強化政府管制的外在驅動來促推EPC 模式下的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其基本思路是以戰略目標為導向激發市場主體活力，以法律法規為平臺保障市場發展基礎，以技術標準為支撐提高市場發展能力，以主動治理為手段改善市場運行服務，以激勵協同為主導增強市場主體合力，以收益共享為紐帶挖掘市場發展潛力，以可持續發展為理念提升節能改造價值，以第三方評價為媒介保障節能改造效果，以區域規劃為切入實現市場差異發展，以政策體系為先導促進市場有序運行[14]。
2.4.6 提升ESCO 競爭優勢的內在驅動以增強EPC模式下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活力。包括質量至上與服務用戶的經營哲學，技術創新與設備先進的基礎條件，人員開發與團隊建設的核心能力，收益共享與合作共贏的發展理念，社會責任與企業獲利的契約精神，信息共享與市場開發的經營導向，項目治理與過程控制[15]。
3 學術觀點與體系架構
3.1 學術觀點
3.1.1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的特殊性。 EPC是實施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的有效模式，由于環境差異性和主體行為不確定性，推進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模式健康運行，需要結合內部、外部環境分析EPC 模式的適應性和運行條件，從供求關系、收益模式、競爭水平、風險控制等方面探析市場主體行為演變的影響因素規律與特征。
3.1.2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運行是多方主體行為博弈均衡策略的結果。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運行，涉及政府監管下多方主體行為策略問題，探索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多方主體行為博弈策略，構建博弈模型并求解，是構建有效實施策略的理論基礎。
3.1.3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運行有效衡量標準是科學評價。EPC 實踐運行涉及多方面，衡量EPC 運行有效性，需要構建全面科學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模式運行效率與效果評價體系與運行機制。
3.1.4 ESCO 能力是EPC 模式實踐成功的關鍵。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運行的市場核心主體是ESCO，它是推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實踐的內在驅動要素，ESCO 市場行為能力決定著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運行的效益與效果。
3.1.5 EPC 模式運行市場化行為規范的瓶頸在于ESCO 競爭能力。ESCO（建筑節能服務型企業）有其自身特征，基于ESCO 特征分析的競爭能力形成軌跡探究是促進主體行為規范的理論前提[16]。因此，基于EPC模式的運行機制分析，探討ESCO 企業競爭能力構建的主要特征，尋求ESCO 企業持續發展的內在機理；從系統分析視角，探索ESCO 競爭能力形成過程的技術創新、人才培養、資金運作和市場經營4 個子系統運行的有效因素關聯關系與反饋機理；用系統動力學模型研究ESCO 企業競爭能力形成的路徑，探索ESCO 企業市場發展不同階段的競爭能力形成軌跡、改善路徑與顯現方式，是研究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市場化實踐的核心問題。
3.1.6 ESCO 競爭優勢有效形成的依據離不開綜合評價。基于企業成長理論，針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特點，研究ESCO 競爭能力衡量的主要內容，利用結構方程方法建立了ESCO 企業競爭能力評價指標體系，運用模糊層次分析法構建其競爭能力評價量化模型，形成基于市場運作有效的ESCO 競爭能力的科學評價組織、制度及評價運行機制，提出ESCO 競爭能力提升的有效途徑，是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有效運行的基石[17]。
3.1.7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實施的外在驅動要素是政府管制。基于市場信息不對稱、逆向選擇問題和正外部經濟性的特征分析，從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主體行為博弈策略構建入手，探索政府有效管制方法是保障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健康運行不可或缺的平臺條件和環境基礎。
3.2 體系架構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及驅動要素研究，從總體系統規劃著手，架構了總括、基礎平臺、內在驅動、外在驅動、雙向互動等5 個模塊，基礎平臺是要素驅動的前提，解析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實踐；內在驅動是要素驅動的根本，探析ESCO 競爭優勢形成與發展；外在驅動是要素驅動的條件，探究政府管制的引擎作用[18]；雙向互動是要素驅動的關鍵，闡釋內在外在驅動的關聯關系。針對五大體系設計形成全書5 個部分的基本架構，即第0 部分，總論；第1 部分，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模式實踐分析；第2 部分，ESCO 競爭優勢形成與發展機理；第3 部分，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踐策略；第4 部分，EPC 模式內外在驅動要素雙向驅動發展對策。
總論對應本書第1 章，緒論。主要是對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的研究對象的界定，分析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模式及其驅動要素的研究背景及意義，勾畫本書核心內容，在此基礎上，提出本書關于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模式及其驅動要素研究的主要觀點，提出本書的整體體系構架如圖1所示。
圖1 內容體系架構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EPC 模式分析由第2～4 章共3章構成。第2 章，合同能源管理原理與研究內容設計，在梳理合同能源管理基本原理、國外EPC 實踐特點與理論研究動態、國內EPC 理論與實踐分析的基礎上，對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模式實踐提出研究內容設計[19]；第3 章，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實施條件分析，從大型公建能耗分析、大型公建節能改造工作實踐、大型公建節能改造問題與潛力等分析入手，探究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模式的適應性和實施的環境條件；第4 章，既有大型公建節能改造EPC 實踐有效性，基于EPC 服務體系、EPC 流程和運行機制、EPC 市場信息等分析，構建EPC 模式評價體系和選擇方法[20]。
EPC 內在驅動要素——ESCO 競爭優勢發展機理由第5～6 章2 章構成。第5 章，建筑節能服務企業競爭優勢理論概述與研究規劃，從競爭理論闡述著眼，開展國內外企業競爭優勢研究綜述，進行國內外建筑節能服務市場培育實踐比較，提出ESCO 競爭優勢發展機理的研究內容規劃[21]；第6 章，建筑節能服務企業競爭優勢形成機理，分析EPC 模式下ESCO 的特征，剖析ESCO 競爭優勢形成的因素反饋關系，揭示ESCO 競爭優勢形成的內在特性，建立ESCO 競爭優勢評價體系，實施ESCO 競爭優勢量化評價過程。
EPC 模式外在驅動要素——政府管制實踐策略由第7～9 章3 章構成。第7 章，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理論與研究計劃，在闡明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相關理論的基礎上，開展國內外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研究綜述，分析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踐現狀與問題，基于主體行為分析構建了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研究內容計劃；第8 章，建筑節能市場和主體行為策略分析，基于建筑節能市場屬性與特性分析，揭示市場交易視角下的主體行為特征和政府管制下的建筑節能市場培育機理，從建筑節能市場主體行為動機解析切入，研究政府管制下的相關主體行為選擇與收益，探討政府管制下的市場主體行為博弈策略[22]；第9 章，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施措施，從發達國家建筑節能政府管制實施經驗總結出發，提出改進我國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的基本思路和近期遠期實施策略。
EPC 模式內外在驅動要素雙向驅動發展對策，對應本書第10 章。概況、借鑒與啟迪國外EPC 實踐有效舉措與經驗，啟發我國EPC 模式實踐改進措施，理順ESCO 競爭優勢構建思路與路徑，構筑建筑節能服務企業競爭優勢發展策略，從提升建筑節能政府市場治理能力和水平的要求視角，規劃改善建筑節能政府管制的有效實施步驟，從內在驅動要素與外在驅動要素之間的關聯關系分析切入，架構內外在驅動要素雙向驅動的EPC 模式實施策略。
4 結論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實施EPC 模式是有效的市場運行機制，其市場運行的核心要素是業主、ESCO 和政府，推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健康有序運行的基石是三方主體動力協同作用，既需要ESCO 的內在要素驅動，也需要政府治理的外在要素引擎，更離不開業主的內在源動力，合理規劃三方主體合作共擔、共享共贏的市場運作模式，將成為以市場機制驅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事業發展的關鍵所在，建立基于合同能源管理EPC（Energy Performance Contracting，簡稱EPC）與合作伙伴關系PPP（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簡稱PPP）融合的新模式EPC+PPP，構建EPC 模式下的新型合作伙伴關系POPP(Public Owner Private Partnership，簡稱POPP），將成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可持續發展的新型市場運作模式，可以更好地構建三方核心主體共同投資、共擔風險、共享收益的有效運行機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