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網絡作為關鍵基礎設施與數據作為新的生產要素,在人類社會邁入數字時代占據越來越重要的地位。網絡強國建設和數字經濟發展對網絡與數據法學人才的需求不斷提升且標準越來越高。高校法學專業教育作為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歷來承擔著為國家培育輸送法律專業人才的重任。高校開設“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以培育學生及時掌握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與法律治理的前沿專業知識和培養學生創新思維與綜合素養為教學目標,順應我國數字時代法治實踐、社會發展和高教改革的需要。在明晰教學目標、聚焦教學重心和剖析教學挑戰的基礎上,必須做好課程設計、延伸課堂教學、靈活授課方式、注重教學反思以及創新期末考核方式的教學策略。旨在通過整合校內外教學資源、加強技術與法律融合、注重師生教學互動等教學方法創新,切實提升教學水平,為全面依法治國和推進數字經濟高質量發展培養復合型人才。
關鍵詞:數字時代;網絡與數據法學;教學挑戰;技術與法律融合;延伸課堂教學
中共中央政治局于2021年10月18日就推動我國數字經濟健康發展進行第三十四次集體學習。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學習時指出,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高度重視發展數字經濟,實施網絡強國戰略和國家大數據戰略,拓展網絡經濟空間,支持基于互聯網的各類創新。隨著數字經濟的高速發展,國家多次表明對科技、人工智能、電子商務等互聯網領域發展的重視,不僅在政策文件層面,而且在網絡與數據的法律制度層面也持續發力。《網絡安全法》和《電子商務法》早已生效,《個人信息保護法》與《數據安全法》也于2021年底實施。2017年起杭州、北京、廣州互聯網法院相繼掛牌成立,從這些舉措中,不難看出我國網絡與數據法的法治體系正在加速完善。
高校法學人才的培養歷來是法治體系建設中不可或缺的基礎環節。近年來,數字經濟與經濟社會高度融合,對現行法律體系和法治建設帶來全方位沖擊,如何解決這些新型法律問題也引起了法學界實務界極大關注。數字經濟發展不僅為法學研究提供了新方向,同時對高校法學人才的培養也提出了新要求。網絡與數據法學作為一門新興法學學科,應時而動,進入高校法學教育課堂。筆者在武漢大學法學院開創了“網絡與數據法學”本科課程和碩士研究生課程,并分別于2019年和2020年為本科生和研究生授課,對這門全新課程的開設和教學進行了初步探索。就目前發展形勢來看,國內對網絡與數據法的理論探討已經日趨熱烈,學界相關科研活動也甚是頻繁。“網絡與數據法學”作為一門新課應當如何定位,如何設計教學內容,如何有效開展教學活動,學生在課程學習過程中應該獲得哪些能力,這些問題都尚未有明確答案,亟待深入探討并提供方案。
一、“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的內涵
“網絡與數據法”這一概念是伴隨著數字經濟迅猛發展逐步興起的。目前對于網絡與數據法的研究處于起步階段,許多問題尚無定論。對于網絡與數據法學的引入,各大高校僅在課程名稱如何確定的問題上就產生了極大爭議,是將課程稱為網絡法、數據法、計算法,抑或是未來法、信息法、人工智能法,學者們對此各執己見。盡管一些知名高校已經開設或正在積極籌備開設這門課程,但從實際情況看,對該課程的內涵并沒有達成共識。不少學者認為廣義的網絡法學不僅應當包括較為傳統的信息法學的內容,還應當包含目前高速發展的大數據法學、物聯網、人工智能、自動駕駛、區塊鏈、工業互聯網等新興科技立法的內容[1]。
數據被公認為是數字經濟的關鍵生產要素,與勞動、資本、土地、知識、技術、管理并列,是數字時代的“石油”。毋庸置疑,在互聯網技術廣泛運用中,數據在網絡中占據至關重要的基礎性地位。事實上,對于網絡法與數據法的關系也是眾說紛紜,有學者在闡述二者的關系時提出,數據法是由網絡法逐漸衍生出來的一個重要分支,但數據是作為互聯網生產方式的核心要素而存在的,如何理解數據法在網絡法中所處的地位至關重要[2]。基于數據在網絡中的基礎性地位以及數據法在網絡法中的重要程度,筆者主張將課程名稱確定為“網絡與數據法學”,具體是指符合國家規定、以高校法學專業學生為教學主體、以網絡設施與數據技術運用產生的主要法律問題為授課內容的課程。開設該課程,順應了科技創新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的趨勢,是傳統法律體系對數字經濟發展的時代回應,也是社會創新需求愈演愈烈背景下傳統法學教育的應然轉向。同時,這也是高校法學教育緊跟數字經濟時代發展步伐的必然要求,以及我國積極參與國際規則制定和全球治理的必然選擇。
二、“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的教學目標和教學內容
1.教學目標
在網絡強國戰略背景下,網絡與數據法學科建設重要性愈發凸顯。總體而言,網絡與數據法教育教學的目標,是為建設網絡強國、推動網絡法治,培養合格的復合型專門法律人才。
為此,學生掌握必要的專業知識是開展教學的首要任務和學生開展學科研究的前提條件,而如何打好學生的專業基礎,則需要教師在“網絡與數據法學”授課過程中有意識地培養學生。首先,要求學生系統掌握法學學科的基礎理論、專業知識和相應的運用能力及分析方法;其次,通過課程學習使學生形成較為全面的網絡與數據法學知識體系;再次,由于網絡和數據的跨國性和網絡與數據法的國際性,熟練掌握一門外語通常也被高校作為開設課程的前置條件。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的培養目標還應當包括對學生思維能力的提升和創新意識的培育,使學生獲得分析解決法律問題的方法與技能。從課程的教學目標來看,高校要培育具有國際視野,能適應社會需求的高層次、寬口徑、復合型和應用型專業人才,為網信部門、企事業單位、學術研究機構培養既懂技術又懂法律的復合型網絡法治人才。就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而言,網絡與數據皆與“信息”這一概念息息相關。數字經濟發展迅猛,人們對信息理解的速度遠遠跟不上其增長速度,如何對信息進行提煉與識別成為教學的重點內容。學生抓取分析信息的能力也將被作為衡量學生綜合素養的重要標準。另外,還應當培養學生關注互聯網技術進步與公共政策的因應、個體權利與互聯網發展的互動,將培育學生的綜合素質貫穿于課程學習,全面提升學生的整體素質和總體能力。
2.教學內容
網絡與數據法學基本知識是課程基礎。就具體教學內容來講,網絡與數據法專業基礎知識應當包括:系統的網絡與數據法學專業基礎知識,使學生由此了解國家網絡與數據法制體系,熟悉網絡與數據法原理,掌握國內外網絡與數據法律制度及規則;至于學習網絡云計算、大數據、人工智能、區塊鏈等數字技術原理,目的是使學生能夠根據自身興趣,進一步確定研究方向,以便后續展開更為深入的研究。
網絡與數據法和其他專業的跨學科交叉內容是教學關鍵。網絡與數據法學本身即具有“跨學科”性質,很難用傳統的法學學科范圍將其歸類。目前,國內不少知名高校都在積極推動將網絡與數據法學設立為法學目錄外二級學科或交叉學科,開設相關課程。無論是將其設立為二級學科還是交叉學科,本專業領域的知識與其他專業的跨學科交叉內容都被認為是關鍵內容。一方面,網絡與數據法學不可避免地要植根于傳統法學的二級學科,其基本概念和理論模式大多也是脫胎于傳統法學的二級學科,因此與傳統的法學二級學科具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這是客觀事實;另一方面,網絡與數據法學作為一個新興交叉學科,需要合理借鑒計算機科學與技術、應用經濟學等其他學科成熟經驗,從而促進學科基本概念術語和理論模式更加符合技術實踐和經濟管理實踐。是故教學內容不僅包括與網絡、數據有關的憲法與行政法、經濟法、民法、商法、刑法等法學二級學科知識,也要跨越法學與社會學、行政學、管理學、經濟學等社會科學分支,而且還要盡可能具備計算機科學、信息工程學等理工科知識[3]。
課堂知識與實踐內容相結合是教學重點。不論是考慮到學生對專業知識的理解程度,還是考慮到社會對法學專業學生的需求,高校法學人才培養都應當實現理論知識與實踐操作的無縫對接。具體到授課內容也要包括相關實踐內容。網絡與數據法學實務導向特征明顯,必須了解國家法治建設的信息化、數據化和智能化走向,把握實踐中與專業相關的智慧法院、“互聯網+”政務服務系統等諸多方面。從大數據戰略實施和信息科技產業發展中發現問題,運用專業知識展開學理分析,并找出精準可行的解決方案。同時通過課堂傳授與實踐教育相結合的方式,提升學生對課程知識的掌握和實踐運用。
以問題為導向是教學培養的務實之舉和重要路徑。快速迭代的科技創新、快速發展的經濟社會和與時俱進的制度演變,造就了網絡與數據法的創新特質,快速成長與不斷演化的網絡與數據法體系,給網絡與數據法學教育教學持續帶來挑戰,在課程教學探索中我們發現,在短期內很難讓學生打通法律與技術的壁壘,但教學過程中我們堅持以問題為導向,通過不斷回應前沿問題解決新生矛盾來實現知識更新,教學效果良好,所以我們認為,以問題為導向開展教學,實乃人才培養的務實之舉。
三、現階段我國“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教學的挑戰
1.新興專業基礎薄弱造成教學資源匱乏
隨著數字經濟深入發展,世界各國有關網絡與數據等方面的立法、執法和司法活動頻率不斷增加,許多國家法學學者已經著手或獨立或跨部門開展網絡與數據法的相關研究。幾乎所有的美國法學院都開設了一門或多門和網絡與數據法有關的必修課或選修課,歐洲國家情況也大體如此。然而我國目前對本科生開設網絡與數據法相關課程的高校并不多,且課程設置年限尚短。 作為一門新興交叉學科,其學科自身的復雜性對教師團隊提出了較高的專業性要求。教師不僅需要講授法學基礎理論、網絡與數據法學專業知識,也要介紹計算機學科、信息學科和其他社會學科基礎知識。教學的高門檻導致課程師資力量薄弱、專業教師短缺、教學水平受限等問題尤為突出。作者任教的武漢大學,在課程開設伊始,主要由本人與一兩名法學院同事共同承擔教學任務。后來發現教學團隊信息技術相關知識短缺,難以滿足教學需要,教學廣度不足。為了改變這種尷尬局面,采取以法學二級學科多個學科教師為主、網絡信息技術專業老師加盟,組成跨專業教學團隊共同授課的方式來應對師資困局。為了避免聯合授課對學生建立系統完整的網絡與數據法認知體系造成不利影響,需要在課程統籌、集體備課和知識整合方面下功夫,還要持續在實踐環節補足短板。
2.缺乏堅實的教學理論作為指導
目前,多數人同意將網絡與數據法學視為法學二級學科,各大高校在開設這一課程時也基本是由法學院作為主導。鑒于此,法學基礎理論在網絡與數據法學中也是適用的。然而,基于網絡與數據自身的特有屬性,網絡與數據法學更多表現出與傳統法學的差異性,網絡、信息技術與大數據引發的法律科技問題,以及以此為基礎透視出的全新規制理念和規則建構,是網絡與數據法學獨立價值的重要體現。因此,網絡與數據法學理應具有自身獨特的研究對象、研究方法、理論框架和研究重心。通過分析和研究互聯網產業發展現狀,其基本研究思路為網絡安全保障與開發利用之間的利益平衡,基本價值是在進行網絡數字化改革中最大限度地促進數據利用與網絡安全的利益平衡,以充分發揮網絡技術的經濟價值和數據要素的經濟社會潛能。目前對于網絡與數據法學的討論尚未達成系統的理論共識。正如前述,該門課程名稱不統一和尚無一套得到普遍認可的教材便是例證。
此外,相近專業之間的融合存在難度。作為結合互聯網技術和大數據研究法律科技的新興學科,網絡與數據法學需要和其他專業相互融合。一方面,網絡與數據法學教學與研究需要與其他法學二級學科結合,以夯實拓展本學科的法學理論;另一方面,也需要跨學科與計算機學、經濟學等相融合,為網絡與數據法學的教學研究提供技術保障,增強學科研究的實用價值。但網絡與數據法和這些相近學科進行融合時如何把握界限?課堂上的有限課時內如何規劃和協調對這些學科內容的講授?武漢大學的做法是尊重網絡與數據法作為交叉學科的教學與科研規律,對該門課程進行清晰定位、科學規劃,以網絡技術與數據關系引發的法律問題為導向,打通專業間的壁壘,實現法學與其他學科的深度融合,完善學科評價體系,這成為網絡與數據法學的教學要旨。
3.尚無成熟的教學體系作為支撐
從目前來看,設置該專業開設該課程的高校大多是碩士生和博士生培養環節,其中又以碩士生為主,博士生招收培養工作剛剛起步,在本科生階段開設該類課程的高校非常稀少。因此,盡管將“網絡與數據法學”定位為法科學生的必修課程,但受到學生培養層次的限制,課程的覆蓋面較為狹窄。這與數字經濟時代對網絡與數據法學專業人才的需求嚴重不符。究其根源則在于網絡與數據法學處于起步階段,高校還缺乏成熟的教學體系作為支撐。而缺乏成熟的教學體系又亟待授課教師邊授課邊摸索,學生技術知識薄弱增加授課難度。對于本科生而言,在技術知識方面基本處于“白紙”狀態,需要“補課”;對于研究生來說,目前國內法學本科畢業生基本缺乏網絡與數據法學基礎,在碩士博士學習階段同樣需要“補課”。
四、“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的教學策略
1.科學設計課程:做好前期籌備和學科融通
鑒于目前網絡與數據法學專業師資短缺的現狀,為了實現當前教學資源的最優化配置,需要在學校層面對跨專業教師團隊進行有機整合:從各相近專業選調任課教師以組建專業的教師團隊,教師人選要突破法學學科,增加計算機、網絡安全、信息工程等技術專業的師資,還需要校外互聯網產業和網絡管理實務部門學者型人士加盟教學團隊,促進法學教師和技術教師以及校外實務指導教師密切交流、共同籌備、聯合授課,實現1+1+1>3的教學效果。同時適時建立高校間互助模式,由先行設立網絡與數據法學專業的高校定向幫助起步晚的高校,多途徑化解教學資源不足的困境。
作為交叉學科,網絡與數據法課程的教學需要打破學院和專業壁壘,實現優勢教學資源跨學院跨專業協作與共享,推進專業之間知識融合;探索理論與實務相結合的開放、立體的教學模
式[4]。“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的教學內容已然突破了傳統學科專業教育將個人才能禁錮于某一特定專業領域的不足[5]。在厘清課程教學內容時,必須注重填補相近專業之間的溝壑,深入推進相關學科之間融合的廣度和深度。新文科建設要求通識教育和專業教育相結合,可將教學內容分為基礎教學和專題教學兩個模塊,教學從課堂環節延伸到校外實踐環節,追求實現法學與技術的融合、理論與實踐的融通;同時將人文精神、社會關懷與科技倫理融入課程教學的全過程[6],以價值理性引領技術向善,實現網絡與數據法學科對于我國新文科建設的獨特貢獻。
2.靈活授課方式:提升課堂的教學效果
第一,重視通過教師講授,彌補學生基礎薄弱的狀況。目前高校教育強調“還權于生”,發揮學生在課堂上的主體作用,甚至對本科生授課采用“學生講課為主、老師補充為輔”的方式。不可否認,學生是大學課堂的第一主角,然而,對于“網絡與數據法學”課程來說,需要凸顯教師的重要性。就該課程而言,無論是本科生還是研究生大多數都處于“專業新人”的狀態。在專業基礎較為薄弱的前提下,采用學生主導課堂的上課模式,既不科學也不合理。
第二,提升學生對課堂的參與,注重課堂互動,提高教學效率。教學過程是教師和學生之間的互動過程,這就要求設計的教學活動具有靈活性,必須能夠保證師生之間在課堂上擁有充分交流的機會。課堂討論可以貫穿教學全過程,只要學生產生疑惑或有難以理解的問題,可以及時向教師提問,也可以設置專門的互動環節,不僅包括師生互動,也應當包括學生之間的互動。我們在教學探索中發現,就社會熱點問題比如“阿里巴巴集團‘二選一’壟斷行為被罰182億”、滴滴美國上市與數據安全事件,通過在老師引導下課外展開資料搜集、分組討論、課堂匯報方式,自主學習和互動學習完美結合,可以取得良好的教學效果。
3.注重教學反思:增加課后互動以查漏補缺
第一,加強師生之間的溝通交流,鼓勵學生課后實時反饋,以便教師及時調整上課方式和更新授課內容。課程處于起步階段,教師難以保證自己的授課方式一定是最利于學生的,需要及時進行教學反思和總結,在此過程中,教師也需要查漏補缺,通過課后總結與反思,改進教學方式、增強授課效果。教師個人往往難以準確評估授課效果,這就離不開學生的實時反饋。作者認為教師可以在每次課后留給學生提出建議的機會,并鼓勵學生對本次課堂內容進行反饋;教師既可以個別反思,也可以由教學團隊組織集體檢視和總結。
第二,及時開展期末評價,在征求學生意見基礎上進行自我反思。目前國內各高校普遍設置課程評價環節,通常都是在課程結束后,把評教環節作為查詢期末成績的前置程序。但這種評教方式存在一定的弊端:有的學生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草草應付;也有學生對教師心存不滿進行惡意評價;另外由于評教是在課程結束一段時間后查閱成績時進行,學生對課堂的記憶很可能模糊了。以上諸因素導致評價的客觀性大打折扣。因此,在最后一節課或者課后一周內,讓學生對本學期課程進行評價,可以評價課堂效果,也可以提出改善建議,能夠保證課程評價的準確性和及時性。
4.合理課程考核:實現考核多樣化,形成合理的綜合成績
其一,引入學生互評方式,將互評結果適當計入期末成績。在教學中,教師與學生人數始終處于“一對多”情況,信息極不對稱。為了有效填補教與學、學習與考評的信息不對稱,切實提高考評的準確性,增加平時自主學習考查、在期中和期末引入學生互評,是筆者在教學過程的一種探索。經過筆者多年來在任教過程中的嘗試和觀察,學生之間的相互評分在督促學生課后自主學習鼓勵課外集體討論、增加考核的客觀性方面,確實效果良好[7]。
其二,引入面試綜合考核方式,由任課教師對學生進行面試打分,將考核成績納入期末考試的總成績。“網絡與數據法學”多位教師共同授課,完全可以由授課團隊組成面試即綜合考試專家組,對學生以逐一或者以小組的形式進行考核。這種方式不僅可以更加有效地考查學生的綜合能力,而且可以鍛煉學生的語言表達能力、現場反應能力和思維邏輯能力。
面試考核在期末總成績中的占比約30%,宜高于學生互評成績。以多樣化考核全過程考查方式避免一考定成績的不合理性,即不以期末考試作為單一的評分標準,以考核方式創新倒逼學生注重課堂之外的自主學習和提升綜合素質,值得推廣。
參考文獻:
[1]商希雪.《網絡法學》課程定位與教學設計研究[J].中國法學教育研究,2019(2).
[2]何淵.數據法學[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20:21.
[3]雷磊.數據法學的學科定位與培養模式[N].中國社會科學報,2020-10-27(8).
[4]馬長山.面向智慧社會的法學轉型[J].中國大學教學,2018(9).
[5]韓大元,杜煥芳,路磊,等.跨學科教育與研究:新時代法學學科建設的實現路徑[J].中國大學教學,2018(4).
[6]尹超.人工智能時代的法律職業變革與法學教育走向[J].中國法學教育研究,2019(1).
[7]孫晉.法學實踐課程教學改革探討[J].武漢大學教育研究,2018(1).
[本文為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現代市場體系建設的競爭法問題研究”(19AFX019)和武漢大學創新創業基礎知識課程項目(CYKC2016012)的成果之一]
[責任編輯:周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