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香女
每個人心中都有詩意如瀑,只是被歲月或者生活抽去了詩心,沖淡了激情。于是,在日復一日的相似中,由飛瀑而小溪,由小溪而水潭,雖然仍有水石相擊,卻失去了飛奔的氣勢,而逸飏則不。
純理科生面貌的他,熱愛數理化生的每一門學科,而且成績優異。難得的是,他也喜歡閱讀與寫作,尤其是隨心所欲的個人隨筆。在那個文字世界中,他文如其名,飄逸飛飏,不圖發表,只為讓心飛到云端,看到更廣闊、更宏大、更豐富、更深遠的世界模樣。他賦予休謨的著名論斷“理性是激情的奴隸”以新的定義,將他的激情融進理性澎湃,又用理性把激情納入詩意的河堤。所以,他的理性思考在規范的論述類文章中,既有文體必須的規矩可循,又有詩意靈性的剎那閃現,那厚實的文字功底讓人看到有如一個農夫在黑土地里翻耕出肥沃,而那泥土的氣息則氤氳在莊稼的嫩綠里——文本的文字中。他知道耕耘、播種、收獲的邏輯,理科生的思考品質支起了他理性文字背后嚴密的邏輯性和深刻的思考力。在談工具人和U盤人生與君子不器時,他深刻地認識到,工具、U盤和器都只是工具,而如果人只是活在工具層面,說到底,都只是一個工具人,只有“不器”才是君子品性,且要與時代、社會賦予我們的責任一致。在談到壓力時,他從壓力的適與不適、外表與內在等角度,得出了對待壓力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態度這一結論,進而提出了對待壓力的自我方法。
德國著名哲學人類學家米切爾·蘭德曼曾說,人是未完成的文化生物。逸飏只是一名高中生,他的人生之路還很長,成長空間還很大。盡管在浙江省重點中學的重點班中,周逸飏同學是文理兼修的優秀者,還是希望他在人生越行越遠的路途上,激情與理性同行,詩意與詩心逸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