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倍固腸膠囊治療腸易激綜合征臨床應用專家共識

李丹艷 侯曉華 汪正芳 劉鳳斌 藍 宇 孫曉紅 任順平 趙魯卿 張聲生▲

腸易激綜合征（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是一種臨床常見的功能性腸病，以腹痛、腹脹或腹部不適，與排便相關或伴隨排便習慣如頻率和（或）糞便性狀改變為主要癥狀，通過臨床常規檢查，尚無法發現能解釋這些癥狀的器質性疾病。我國普通人群IBS總體患病率為1.4%～11.5%，僅25%的IBS 患者到醫院就診[1]。腸易激綜合征分為4 個亞型，其中以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最為常見。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是指符合腸易激綜合征診斷，且至少25%的排便分型為布里斯托（Bristol）6～7 型，且Bristol 1～2 型的比率小于25%[1]。腸易激綜合征是中醫藥治療的優勢病種，近年來相關中成藥在本病的臨床運用中積累了較好的專家經驗，并產生了相關的循證醫學證據。

參倍固腸膠囊臨床常用于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等，并在《腸易激綜合征中醫診療專家共識意見（2017年）》[2]、《腸易激綜合征中西醫結合診療共識意見（2017 年）》[3]、《泄瀉中醫診療專家共識意見（2017年）》[4]中被推薦使用。為進一步規范和指導參倍固腸膠囊的臨床應用，由張聲生教授、侯曉華教授牽頭，組織行業內中西醫臨床專家、藥學專家及方法學專家成立參倍固腸膠囊臨床應用專家共識小組，運用德爾菲法，遵循“循證與共識相結合”的原則，參考目前最佳證據，制定參倍固腸膠囊臨床運用專家共識，為臨床醫生合理使用參倍固腸膠囊提供一般使用原則和注意事項，規范參倍固腸膠囊在臨床上的運用。本共識研究工作于2021年5月啟動，首先全面梳理參倍固腸膠囊的說明書和檢索相關文獻，針對參倍固腸膠囊臨床運用的相關問題進行了專家問卷調查，再進行梳理和歸納，得到臨床問題。2021年10月，根據得到的臨床問題，形成了專家共識草稿，并開展了第一輪德爾菲法的專家問卷，對爭議性的條目進行了保留。在分析第一輪問卷基礎上，對共識草案進行修改和完善，對爭議性條目進行了資料補充和意見匯總。2022 年1 月開展第二輪咨詢，并采用共識會議法以投票的方式對各個條目進行表決，最后18 個問題獲得了一致的意見，形成了本共識，現予發布。

本共識意見依據GRADE 證據質量等級（見表1）對條目進行證據級別的描述，對目前尚無證據的條目以專家共識的方式呈現，并給出了專家的推薦率（計算方式見表2）。

本共識從藥物介紹、臨床運用、安全性及禁忌三個方面就參倍固腸膠囊臨床應用進行說明，以期對臨床合理使用參倍固腸膠囊提供參考。

1 藥物介紹

1.1 藥物組成和功效參倍固腸膠囊具有固腸止瀉、健脾溫腎的作用。其藥物組成和功效符合中醫理、法、方、藥。（推薦率100%，其中A+為91.43%，A 為5.71%，A-為2.86%；證據級別：低）

表1 GRADE證據質量的描述

表2 本共識采用的專家推薦意見

參倍固腸膠囊組方是源自明代醫家王肯堂所著醫書《證治準繩》中固腸丸方去人參、罌粟殼，加紅參、五倍子、鹿角霜化裁而成[5，6]。方中紅參味甘，微溫，功能大補元氣，故能健脾氣、益腎氣，是用于元氣不足、脾腎虛寒所致的慢性腹瀉、腹脹腹痛、食少倦怠、腰膝冷痛的主要藥物，針對脾腎陽虛、腸腑虛寒的主要病機，以治其本；五倍子味酸而澀，主入大腸經，專能澀腸止瀉，針對腸腑虛寒、腸滑難禁以致久瀉不止的主要癥狀，以治其標。五倍子與紅參相合，標本兼顧，治療脾腎陽虛、腸腑虛寒之慢性腹瀉，共為君藥。蒼術芳香性燥，主入脾胃經，功善燥濕健脾，為治療脾虛濕盛、清濁不分之腸滑久瀉的要藥；茯苓味甘補脾，淡能滲濕，故有健脾補中、滲利水濕、止瀉的功效，與蒼術合用可輔助君藥增強健脾和胃、化濕止瀉之功；鹿角霜味咸澀性溫，功能溫腎助陽、澀腸止瀉，補而不膩，且兼收斂之功，為治療腎陽不足、脾胃虛寒之食少便溏的常用藥，輔助君藥增強溫腎健脾，澀腸止瀉之功。三藥合用，脾腎雙補，溫陽止瀉，共為臣藥。訶子味苦酸澀，煨用善能澀腸止瀉、固脫，常與人參、蒼術、茯苓、鹿角霜等溫腎健脾的藥物同用，用治正氣損傷、脾腎虛寒所致之腸滑不禁；烏梅酸澀，主入大腸經，能澀腸止瀉，是治脾腎陽虛、腸滑不固之久瀉不止的良藥；肉豆蔻辛溫而澀，溫通而降，能暖脾胃、降濁氣，煨后善止泄瀉，亦為治療脾腎陽虛所致之腹瀉、腹脹、腹痛的常用藥。三藥合用，既能增強澀腸止瀉之功，又能增強行氣、降濁、止痛之能，共為佐藥。木香辛行苦降，芳香氣烈，能通行三焦氣分，尤善行中焦脾胃，及下焦大腸氣滯，有行氣止痛、健脾止瀉之功，可佐助君藥增強調暢胃腸氣滯，消除腹脹腹痛，及健脾和胃、消食止瀉的作用，與紅參、蒼術、茯苓、鹿角霜等補劑同用，既能減輕補藥的膩滯，易于消化吸收，又有調節藥性之功，故為佐使藥。諸藥配合，紅參、蒼術、茯苓、鹿角霜既可補腎陽、溫脾陽，又可暖腸寒、止腹瀉，用治脾腎陽虛、腸腑虛寒之久瀉腸滑，以治其本；五倍子、訶子、烏梅、肉豆蔻收斂固澀、澀腸止瀉，以治其標；肉豆蔻、木香合用，既可芳香化濁、行氣止痛，又可緩解脾胃氣滯所致之腹脹腹痛，并與諸補藥相伍，令補而不滯。縱觀本方，補澀結合，標本兼顧，澀中有通，補而不滯，共成固腸止瀉、健脾溫腎之功[7，8]。

1.2 藥理研究藥理研究證實參倍固腸膠囊具有抑制腸蠕動、緩解腸痙攣、止瀉作用，并具有鎮痛、抗疲勞、抗缺氧和保持體溫的作用。（推薦率100%，其中A+為82.86%，A為17.14%；依據既往藥理毒理研究）

①抑制腸蠕動：參倍固腸膠囊可減緩炭末在小鼠小腸的推進速度，抑制腸蠕動；抑制小鼠因新斯的明所致的小腸運動亢進；并可以抑制家兔在體回腸運動和豚鼠離體回腸自律性收縮。②緩解腸痙攣：參倍固腸膠囊可以拮抗乙酰膽堿、氯化鋇、組織胺所致豚鼠離體回腸腸肌痙攣。③止瀉作用：參倍固腸膠囊對大黃所致動物腹瀉有止瀉作用；促進小鼠因甘露醇所致小腸內溶液增加的吸收。另外，參倍固腸膠囊對試驗性小鼠具有鎮痛、抗疲勞、抗缺氧和保持體溫作用。

1.3 適用證型參倍固腸膠囊臨床適用于脾腎陽虛證，主要癥見：①腹瀉，多晨起發作；②腹痛，表現為冷痛，遇冷加重、得溫減輕；③腰膝酸軟；④不思飲食或食少；⑤形寒肢冷；⑥肢體倦怠；⑦神疲懶言。⑧舌脈表現：舌淡胖，苔白滑，脈沉細。其中①②為主要臨床表現。（推薦率100%，其中A+為80%，A為20%；僅依據專家共識）

泄瀉是以排便次數增多，糞質稀溏或完谷不化，甚至瀉出如水樣為主癥的病證。腎為先天之本，脾為后天之本，腎陽不足，脾失溫煦，水濕下注而致泄瀉。

《泄瀉中醫診療專家共識意見（2017年）》[4]提出脾腎陽虛證的臨床表現為：①晨起泄瀉；②大便清稀，或完谷不化；③臍腹冷痛，喜暖喜按；④形寒肢冷；⑤腰膝酸軟；⑥舌淡胖，苔白，脈沉細。其中①②為主癥。脾氣虧虛證的臨床表現為：①大便時溏時瀉；②稍進油膩則便次增多；③食后腹脹；④納呆；⑤神疲乏力；⑥舌質淡，苔薄白，脈細弱。其中①②為主癥。《腸易激綜合征中醫診療專家共識意見（2017 年）》[2]同樣提出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的臨床表現為：①腹痛即瀉，多晨起時發作；②腹部冷痛，得溫痛減；③腰膝酸軟；④不思飲食；⑤形寒肢冷；⑥舌淡胖，苔白滑，脈沉細。其中①②為主癥。

2 臨床運用

2.1 推薦疾病（1）參倍固腸膠囊能有效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推薦率100%，其中A+為85.72%，A 為8.57%，A-為5.71%；證 據 級別：中）

（2）參倍固腸膠囊能有效減輕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的腹痛程度及頻次。（推薦率100%，其中A+為80%，A 為17.14%，A-為2.86%；證據級別：中）

（3）參倍固腸膠囊能有效減少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的腹瀉次數及改善大便性狀。（推薦率100%，其中A+為77.14%，A 為22.86%；證據級別：中）

（4）參倍固腸膠囊能有效緩解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的臨床癥狀，如形寒肢冷、飲食減少、肢體倦怠、神疲懶言、腰膝酸軟等。（推薦率100%，其中A+為77.14%，A為22.86%；證據級別：中）

2001 年4 月—2004 年2 月完成的II、III 期臨床試驗，當時采用Rome II 診斷標準，運用隨機、雙盲雙模擬、多中心、陽性藥平行對照進行設計。共納入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652 例。“疾病療效判斷標準”包括：①臨床控制：泄瀉癥狀消失，大便成形，每日1～2 次，中醫證候的主癥、次癥消失，舌脈基本恢復正常，腸功能檢查恢復正常；②顯效：大便次數轉為每日2～3 次，近似成形，或便溏而每日僅1 次，中醫證候的主癥、次癥總積分較治療前減少70%以上，腸功能檢查達好轉標準；③有效：大便次數和性狀、中醫證候的主癥、次癥均有好轉，總積分較治療前減少30%～70%，腸功能檢查達有效標準；④無效：大便次數和性狀、中醫證候的主癥、次癥、腸功能檢查均無改善。“中醫證候療效判定標準”按證候積分減少≥95%、≥70%、≥30%或不足30%時分別判斷為臨床痊愈、顯效、有效、無效。II 期臨床試驗中，參倍固腸膠囊組依據“疾病療效判斷標準”得出臨床控制19.09%、顯效40.00%；依據“中醫證候療效判定標準”得出臨床痊愈21.82%、顯效38.18%。III期臨床試驗中，參倍固腸膠囊組依據“疾病療效判斷標準”得出臨床控制24.07%、顯效36.42%；依據“中醫證候療效判定標準”得出臨床痊愈25.00%、顯效39.51%。參倍固腸膠囊能有效改善患者的大便性狀、大便次數、神疲懶言、腹痛、飲食減少和腰膝酸軟等癥狀（數據來源于既往II、III期臨床試驗）。另有臨床研究證實了本藥物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的臨床有效性[9]。

2011 年6 月10 日—2012 年11 月29 日，由四川省人民醫院牽頭，16家醫院參與的開放性、多中心IV期臨床試驗中，共納入2123 例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結果顯示，參倍固腸膠囊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的有效率為94.83%；且在IBS主癥腹痛、腹瀉方面治療后與治療前基線比較，差異均具有顯著性意義（P＜0.01）；在中醫證候評分方面，治療后第7 天、14 天與治療前比較，差異均具有顯著性意義（P＜0.01）[10]。

2.2 疾病重疊與轉化（1）參倍固腸膠囊可用于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重疊功能性消化不良脾腎陽虛證的患者。（推薦率100%，其中A+為45.72%，A 為28.57%，A-為25.71%；僅依據專家共識）

（2）參倍固腸膠囊可用于治療慢性功能性腹瀉脾腎陽虛證患者，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與慢性功能性腹瀉有時可以相互轉化。（推薦率97.14%，其中A+為82.86%，A為8.57%，A-為5.71%；僅依據專家共識）

2.3 服法與療程（1）參倍固腸膠囊，口服，一次4粒（0.45 g∕粒），一日3次。建議餐前半小時服用。（推薦率100%，其中A+為74.28%，A 為22.86%，A-為2.86%；僅依據專家共識）

（2）參倍固腸膠囊用于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建議1 個療程為2～4 周，根據具體情況，可服用2～3 個療程。（推薦率100%，其中A+為82.86%，A為14.28%，A-為2.86%；僅依據專家共識）

2.4 聯合用藥（1）參倍固腸膠囊與其他中藥合并使用時，應當基于辨證論治合理選擇。（推薦率97.14%，其中A+為68.57%，A為17.14%，A-為11.43%；僅依據專家共識）

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可能兼夾水濕、濕熱、痰瘀、食積等標實之證，也可能兼有肝郁之證。基于其病機的復雜性，在權衡利弊和辨證基礎上，參倍固腸膠囊可聯合使用其他中藥以疏肝行氣、祛濕、化瘀、消積等。

（2）參倍固腸膠囊用于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與馬來酸曲美布汀或匹維溴銨等治療腸易激綜合征的西藥聯合運用，可能提高療效。（推薦率97.14%，其中A+為54.28%，A 為31.43%，A-為11.43%；證據級別：低）

文獻研究[11]表明，參倍固腸膠囊聯合匹維溴銨可以明顯提高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患者的臨床療效（優于單純使用匹維溴銨），并改善患者臨床癥狀和胃腸激素水平，提高生活質量，且具有較高的安全性。另一項研究[12]表明，參倍固腸膠囊聯合奧替溴銨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的臨床療效優于單純使用西藥。

在另一項臨床研究中，參倍固腸膠囊聯合馬來酸曲美布汀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患者，共納入157例患者，治療組78例，給予參倍固腸膠囊聯合馬來酸曲美布汀；對照組79例，給予馬來酸曲美布汀。結果顯示，參倍固腸膠囊聯合馬來酸曲美布汀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的臨床療效顯著，能夠明顯緩解炎癥反應，調節血清胃腸激素水平，增強免疫功能，且安全性更好[13]。

（3）參倍固腸膠囊用于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可與腸道益生菌制劑聯合運用。（推薦率82.86%，其中A+為54.29%，A 為20%，A-為8.57%；僅依據專家共識）

3 安全性及禁忌

3.1 安全性參倍固腸膠囊用于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具有較好的安全性。（推薦率100%，其中A+為85.71%，A 為11.43%，A-為2.86%；證據級別：中）

IV 期臨床試驗期間，2123 例患者中共發生35 例不良事件，發生率為1.65%，其中與藥物有關的不良事件（不良反應）有12例，發生率為0.57%，主要為惡心、腹脹、口干等，未采取任何措施，大多自行緩解。提示參倍固腸膠囊在較廣泛人群使用條件下，對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患者具有較好的安全性[10]。

另有臨床研究[12]表明，參倍固腸膠囊聯合奧替溴銨出現惡心、頭暈各2例，不良反應發生率為6.7%，與單獨使用奧替溴銨無差異。

3.2 慎用人群（1）參倍固腸膠囊不建議用于孕婦及哺乳期婦女。（推薦率100%，其中A+為80%，A 為17.14%，A-為2.86%；僅依據專家共識）

參倍固腸膠囊尚無孕婦、哺乳期婦女的臨床研究資料，對以上人群慎用。

（2）參倍固腸膠囊不建議用于感染性腹瀉。（推薦率100%，其中A+為91.43%，A 為8.57%；僅依據專家共識）

參倍固腸膠囊尚無腸道感染性腹瀉臨床研究資料。

3.3 禁用人群參倍固腸膠囊禁用于腸道梗阻、腸道狹窄或腸道占位性病變者。（推薦率100%，其中A+為88.57%，A為11.43%；僅依據專家共識）

因參倍固腸膠囊具有澀腸止瀉之功，能減緩腸道蠕動，因此禁用于腸道梗阻、腸道狹窄或占位性病變者。

4 討論

腸易激綜合征是消化科的常見病和多發病，是中醫藥治療的優勢病種之一，中醫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具有較好的療效。2017 年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發布了《中藥新藥用于腸易激綜合征臨床研究技術指導原則》，旨在規范中成藥治療本病的臨床研究。參倍固腸膠囊在臨床中運用十余年，基于既往的臨床研究及專家共識，其在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脾腎陽虛證中具有較好的有效性和安全性，值得臨床推廣運用。同時，需要指出的是，參倍固腸膠囊相關的臨床研究證據質量及等級不足，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能開展更多的嚴格設計的臨床研究，為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的臨床治療提供更多的循證醫學證據。

附1 免責聲明

需要說明的是，本共識依據古今文獻、理論分析，并結合專家共識，部分內容與說明書并不完全一致，僅代表了專家在臨床應用中對此藥物的一般意見，共識制定小組不對依據本共識用藥產生的法律問題承擔任何責任。

附2 起草單位及相關人員

本共識由貴州聯盛藥業有限公司提出。

本共識起草單位：北京中醫藥學會脾胃病專業委員會、世界中醫藥學會聯合會消化病專業委員會、首都醫科大學附屬北京中醫醫院。

本共識主要起草人：張聲生、侯曉華、劉鳳斌、藍宇、孫曉紅、任順平、趙魯卿、汪正芳、李丹艷。

本共識專家組組長：張聲生、侯曉華。

本共識秘書：李丹艷、汪正芳、趙魯卿、周強。

本共識專家組（包括中西醫臨床專家、藥學專家及方法學專家）：丁士剛、王垂杰、劉力、劉鳳斌、孫曉紅、任順平、張聲生、張北平、季光、沈洪、李景南、李延萍、杜時雨、遲莉麗、汪正芳、宋軍、時昭紅、陳勝良、楊勝蘭、楊倩、侯曉華、欽丹萍、趙紅霞、趙魯卿、胡晶、柯曉、徐有青、唐艷萍、唐旭東、曹俊嶺、黃紹剛、黃穗平、藍宇、舒勁、魏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