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懷
(國防大學 政治學院西安校區,陜西 西安 710068)
延安時期,黨的事業取得了大發展,黨的面貌呈現一派朝氣蓬勃的景象。這與當時生成了一支有信仰、永忠誠、樂奉獻、為人民、守紀律、敢擔當的黨性極強的黨員干部隊伍密切相關。這一切,都說明延安時期的黨性教育是極其成功的。而當時的黨性教育能夠取得卓著成效,離不開延安時期黨性教育所獨具的鮮明特色。
針對性是實效性的前提,沒有針對性就沒有實效性。延安時期黨性教育的針對性,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為根據黨員干部的不同文化程度等情況分為不同班級或小組,在教育內容上有所區別。二是學習教育內容與黨員干部實際工作緊密聯系,切合實際,能夠確保良好的教育成效。
因材施教至關重要,在黨性教育方面也不例外。延安時期,對于黨員干部的黨性教育,首先是對其按照文化程度、工作經歷等進行分類。然后設置不同科目進行,可謂極具針對性。
把在職干部按照不同標準分類安排,再根據不斷類別安排相應的學習內容,這是中央1939年出臺的關于延安在職干部教育有關計劃的明確要求。為了貫徹中央政策,陜甘寧邊區黨校在邊區第二次黨代會后,學習期限改為一年,班次按照文化程度和政治水平分為高、中、初三級。[1]213到了1941年12月1日,中共中央在關于在職干部學習的有關決定中,再次提出相關規定,要求在職干部的學習不應千篇一律,應該分類進行學習,該決定把干部分為四類。其中強調“所有干部,均應了解時局動向與當前黨的政策。切學習,均應使之同自己本身工作有直接間接的聯系。”[2]7161944年2月,中共中央宣傳部專門就延安機關學校的政治教育發出通知,希望各機關學校領導同志根據這一計劃及本單位具體情況(學習者的政治需要、文化程度、過去學習情況等),決定學習人數,文件種類及次序,并經由各系統的宣傳或發行部門向中央出版局領取文件。
以上這些,雖然每個文件都各有側重點,但共同之處在于,一是都強調了對不同文化程度、不同工作經歷或不同學習情況的同志,應該采取分類教育,二是都強調對政治教育或者黨的政策的教育應該特別注重。
延安時期,在黨員干部參加學習教育方面,對不同學習對象的教育內容規定都有所不同。這樣,做到了實事求是,能夠適應受教育者的接受能力,從而提升了教育成效。
如對政治教育內容進行了細化,各有不同,具體分為普通黨員和支干。1941年12月1日《中共中央關于延安在職干部學習的決定》根據文化程度和工作經歷,把參加學習教育的干部分為四類。并對四類干部的學習內容分別做了規定。[3]716-717作為中共中央所在地,以延安為中心的陜甘寧邊區,在落實在職干部教育政策方面,依依據中央精神,根據干部的資歷、年齡、文化程度分為甲乙丙三類進行。甲類以聯共(布)黨史為必修課;乙類以黨的建設及中國問題為必修課。丙類以政治課、文化課為必修課。時事為各類干部的必修課。此外,教材的配備使用也不相同。如普通黨員和支干所用的政治課教材就是兩種,有所不同。這種按照不同文化程度或者不同工作經歷進行不同教育的做法,在內容上能夠切合受教育者的實際情況,針對性強,在保證各級各類干部增強教育效果的同時,也極大地推動了黨員干部黨性的提升。
延安時期的黨性教育,通過干部學校教育、在職干部教育等多個路徑進行,但貫穿于這些有效路徑中的具體方式,涵蓋了很多,主要包括理論與實踐的緊密結合、整風學習教育、討論與啟發、榜樣典型示范教育等。通過選擇運用這些靈活多樣的教育方式,真正使得黨性教育做到了“實”和“細”。
延安時期在黨性教育方面,不僅僅停留在了理論教育層面,而是特別強調理論實踐二者相互結合的重要性。在這里我們把理論和實踐緊密結合看作黨性教育的方式來強調,因為毛澤東在《改造我們的學習》中,把理論和實踐統一的態度放在黨性的高度上進行考量。
中共中央書記處高度重視干部學習,1940年1月專門發出指示,對理論與實踐相互結合進行教育做了強調。同年2月15日,《中共中央書記處關于辦理黨校的指示》再次強調了這一點。各抗日根據地內黨支部教育活動也進入中央關注的視野,中共中央宣傳部1940年10月17日作出指示強調,教材的內容和配備上,應當注意理論與實際的聯系。[4]5971941年12月17日,中共中央關于延安干部學校的決定中,也對此進行了強調,要求在教課內容與教學方法中貫徹起來。之后,再次要求干部在學習的過程中,要主動將所學到的理論知識和具體工作中的實踐相結合。當然,對理論與實踐強調的文件指示很多,我們僅僅列出了部分。
在這些政策的指引下,各單位在具體實施黨性教育過程中,也做到了這一點。抗大每一期學習的時間不長,內容又多,所以在教學上特別強調“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和“少而精”“精講多練”的原則。雖然沒有直接提及黨性教育的字眼,但作為一種教育方式,體現在了延安時期干部教育的具體環節中,廣大學員在這種教育模式下,做到了不是空洞地、主觀地、教條地去工作,而是做到了“有的放矢”。因此,這不外乎是延安時期黨性教育的一種好方式。
延安整風作為一場偉大的馬克思主義教育運動,通過對理論聯系實際、密切聯系群眾、批評與自我批評三大優良作風的培養和教育,是樹立起優良作風的偉大實踐,也是不斷增強黨性,進行黨性教育的偉大實踐。經過延安整風,大家理解到:作為一個共產黨員,必須具有堅強的黨性,必須克服個人主義。樹立黨的利益高于—切,一切服從黨的利益的思想;必須終生為共產主義理想而奮斗,對黨無限忠誠,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鬧名利、閑地位、不守紀律,對黨陽奉陰違,搞兩面派,都是可恥的。有了這方面的毛病,就必須堅決改正。[5]49正如毛澤東同志在黨的七大上對整風運動的經驗系統總結時所講:整風工作在幾年間取得的成效是巨大的,糾正了很多不純正的思想。這種工作今后還應當繼續。黨內思想教育更大規模地開展,還要堅持“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6]1094從毛澤東同志的重要論述中,我們可以對延安整風學習對黨員干部黨性教育的重要作用一覽無余。
延安時期的黨性教育,具體到微觀操作方面,在教育過程中還采用小組討論、自學研究、啟發式等方式進行,既豐富了黨性教育的形式,也具備了針對性,使黨性教育做得既實又細。
1940年的一段時間,在中央有關部門集中發布的有關指示中,針對在職干部教育和各抗日根據地內黨支部教育的方式方法問題,都提到了通過討論的方式進行學習教育。中共中央關于延安干部學校的決定也要求堅決廢止注入的、強迫的、空洞的方式,取啟發的、研究的、實驗的方式。同時,需要指出的是,延安時期,針對農村黨員經常參加生產勞動,比較分散,文化程度偏低的情況,還專門提出了加強農村黨員教育的方式,要求對農村黨員的教育要因材施教。如《共產黨人》雜志刊載的文章《邊區延川黨支部教育的概況》專門對此問題進行了較為詳細的說明。所有這些,都體現了當時在黨員干部黨性教育在方式方法方面的緊貼實際、全面深入以及細致入微,這也是延安時期黨性教育成功所在的一個重要因素。
此外,除了以上所提的理論與實際緊密結合、整風學習教育、小組討論、自學研究、啟發式教育等方式外,對于榜樣和典型的宣傳教育,延安時期格外重視,做得扎實有效,為黨性教育增添了現實說服力。
延安時期,制定了相關規章制度,確保了干部教育的大力開展。而黨性教育作為干部教育的重要方面,這些制度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中共中央關于增強黨性的決定》在1941年7月正式頒布,這是延安時期黨性教育具有標志性的事件。當然,延安時期,頒布的許多關于干部教育的重要指示,也是延安時期推進黨性教育的基本遵循,此處不再一一列舉。各根據地也根據中央指示精神,制定了一些規章制度。
特別需要指出的是,整風期間,為了抓好“關鍵少數”也就是高級干部的學習教育,中共中央書記處作出了《關于高級學習組的決定》(1941年9月26日)。9月29日,規定了中央研究組及高級研究組研究方針和閱讀材料。還通過一系列指示、決定與條例等,具體規定了理論研究閱讀材料目錄和年度的學習任務及學習方法等。同時,關于實施高級學習組組織條例致劉少奇電。以上所列這些指示、決定或者通知,對延安時期開展全黨的“大學習”,搞好干部教育培訓,推進黨性教育提供了制度遵循,起到了重要作用。
進行鑒定或測驗,在延安時期的黨性教育里面體現很多,其目的主要是為了考察干部及學生是否確實了解中央文件及決定的內容與意義,以及自身黨性修養情況。這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黨性鍛煉,特別是促進他們對中央精神的透徹理解,學以致用,進而達到了黨性教育的目的。
延安時期,《中共中央關于在職干部教育的決定》(1942年2月28日)提出,實行對于在職干部教育的考核、測驗與賞罰制度。中共中央宣傳部在關于整風的“四三決定”中再次明確提出,決定舉行普遍考試一次。[7]196如在整風過程中,學風學習的測驗題目是:“(一)在你們工作部門中有無主觀主義?如有,具體表現在哪里?如沒有,有何事實證明?(二)主觀主義要怎樣才能克服?或準備怎樣來克服?(三)何以會產生主觀主義?”這樣的鑒定或測驗,并不是難為黨員干部或者把某人“考倒”,而是通過這樣的檢測,激發學員對于自己思想意識的不斷鍛煉和改造,以促進黨性的大力提升。
作為黨性教育的主陣地,延安時期,各級各干部學校在教育制度方面,對學制和授課時間有明確的規定,切實做到了落實落細,保證了教育效果。
《中共中央書記處關于辦理黨校的指示》對學生每日的學習時間、每周上課次數以及課目等都有所規定。同時對學制也有詳細的要求。如:“中級黨校訓練期間由半年至一年,區級黨校三個月至六個月,初級干部訓練班二星期至二個月,可根據當地情形來決定。”[8]1391940年12月12日,《陜甘寧邊區黨的宣傳工作》確定:縣級以上的干部選送中央黨校及馬列學院培養,區級干部的培養則以邊區黨校為中心。期限由六個月延長至一年,課程亦有增加(但由于生產任務的耽擱,全年各班課程時間約為1100 小時左右)。在課程設置方面,各個班次對于黨建、中國問題、策略教育等在課時分配上都占了很大的比重,這對黨員干部提高黨性,增強實際工作能力,必將產生重要影響。在革命戰爭年代,能夠有這樣務實管用、針對性和指導性突出,且得到了很好的執行的制度,難能可貴,對黨性教育落地生根和具體實施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
延安時期,毛澤東倡導用“擠”和“鉆”的方法來學習。當時掀起了偉大的學習運動,體現出了濃厚的學習氛圍。表現在黨性教育方面,一是要求各單位對選送干部進行學習教育高度重視;二是通過閱讀黨報等方式對黨的策略、方針政策的學習做到了常抓不懈;三是成立了與干部教育相關的各類機構,成功指導和促進了黨性教育的開展。
以各類干部學校為重要載體,選送干部接受教育,是延安時期黨性教育的重要路徑之一。當年,黨性教育氛圍之濃厚,在這一點上體現得很顯著,也成為當時黨性教育的一個亮點和特色。
以陜甘寧邊區為例,通過黨代會形成有關決議,詳細規定干部學校接受選送學員的若干事項。根據統計,“邊區一級在職干部,參加學習馬列主義的甲類共121 人,參加學習中國問題和聯共黨史的乙類共762 人,參加學習黨建的丙類干部共371人。”這就是說,在延安附近已經有1200多個在職干部真正實現了一面工作、一面學習的經常任務。[9]4731940年2月15日,《中共中央書記處關于辦理黨校的指示》指出:學習是干部來校后的基本任務也,黨校采用何各組織形式與工作方法,也應遵從這個基本要求。中央宣傳部在《黨的宣傳鼓動提綱》中指出了“兩個非常必要”。概括來說,其中包含的內容就是選送干部進入黨校以提高理論水平和辦各類黨校培養大批干部“非常必要”。并且提出,要逐漸使黨校正規化,提高黨校的質量,慎重挑選黨校的教員。1941年9月22日,中共中央西北局作出《關于抽調各縣干部來延安學習的決定》,決定最后指出:“對這一決定遲疑,以及執行不力的應受到黨的處分。”[10]173從此,經常抽調干部集中學習成為陜甘寧邊區干部教育的優良傳統。
延安時期,正處于偉大的抗日戰爭年代,在這種艱苦環境下,能做到這樣,的確是了不起的,也很好地體現出了當時黨員干部參加學習教育氛圍的濃厚。
延安時期,在黨性教育方面,閱讀黨報既是一種有效教育方式,又是一種特色。這一時期,對黨報的閱讀始終強調,做到了常抓不懈,營造了一種黨性教育的濃厚氛圍。
以邊區《關于黨內干部教育問題的決議》為例,規定黨的干部應經常讀報、或組織研究各種黨報的小組,黨中央負責同志的論文,尤應注意研究。支部以上黨的各級組織應經常檢查黨報在干部中研究情形,報告上級黨部。中共中央西北局在1941年5月把《解放》《共產黨人》《解放日報》《團結》《黨的工作》列為黨員干部必須經常閱讀的刊物,其目的在于加強黨員干部政治策略教育的同時,使黨的決議指示更有保證的實現。說到底,其實也體現的是一種黨性教育。
中央有關在職干部學習的相關決定也要求學習閱讀《解放日報》,該決定指出:《解放日報》(包含在日報上發表的黨與政府的公開文件)應成為每個干部學習時事與策略的必須材料。此外,為了搞好黨員干部的黨性教育,當時還直接規定把中央文件以及《解放日報》作為進行政治教育的教材使用。1941年12月17日,中共中央關于延安干部學校的決定就有所規定。[11]764當然,類似這樣的規定還有很多很多。可以說,通過黨報的閱讀,廣大黨員干部對黨的策略、方針政策的學習做到了學懂、弄通、做實。對當時黨員干部提高政治水準、增強黨性等的確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定邊縣委書記郝玉山說:“近三年來,《解放日報》被采用為縣級干部學習的中心材料。縣級干部主要是學習政策、業務及時事,《解放日報》完全能解決這三個問題。”[12]681從這些具體的實證中,我們不難看出黨報閱讀在提高干部黨性方面產生的效應。也很顯然,當時通過對《解放日報》閱讀的重視,營造了一種黨性教育的良好和濃厚氛圍。
成立與黨員干部黨性教育相關的各類機構,對黨性教育進行指導,不僅推動了黨性教育的成功開展,也促進和保證了黨性教育的良好成效,是延安時期黨性教育氛圍濃厚的一個重要表現和特色所在。
1939年2月專門成立了全黨干部教育的中樞領導機構——中央干部教育部。中央干部教育部成立時,由張聞天和李維漢分別擔任正副部長,統管干部教育工作。[13]24后來,還成立過中央宣傳教育部。陜甘寧邊區在1939年5月中共中央干部教育部召開干部教育大會以后,邊區各級機關都建立了協助各級黨委或支部領導干部教育的干部教育指導委員會。在這些相關指導機構的推進下,各類干部學校切實發揮了黨性教育中的主陣地、主渠道作用。
當然,延安時期的黨性教育,其濃郁的氛圍還體現在許多細微的方方面面。各地方對學習教育的規定十分嚴格,且要求學習教育與工作兩不誤。
師資隊伍是否雄厚,師資水平是否極高,直接會關系到教育對象的接受程度或學習效果,黨性教育也不例外。延安時期,各干部學校作為黨性教育的主陣地,注重教員隊伍建設,師資力量配備雄厚,是該時期黨性教育的一個顯著特色,對搞好黨員干部黨性教育起到了直接的推動作用。
早在1936年12月,毛澤東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中,就把教員在辦學中的地位列為最主要問題之一,足見教員在教育中的重要作用。的確,延安時期,對黨性教育的教員隊伍建設方面十分重視。
黨中央非常關注抗大教員隊伍建設,中央領導同志經常與抗大教員談心,問寒問暖,征求意見。《抗大的教育方法》強調:作為教育干部的干部,教員教育學員不僅僅體現在課堂講授與操場訓練,還要在生活活動、學習活動、工作作風、思想磨練等方面,真正體現學高為師,身正為范,通過言傳身教,引導學員積極參與各類組織與團體和各種課內外活動并給予有效指導。[1]232
中央在加強黨支部教育方面的有關規定也一再強調,如果在黨的領導機關所在地舉辦支干訓練班時,該領導機關的負責同志須擔任教員。[14]5991941年12月,《中共中央關于延安干部學校的決定》要求按照全新標準對各個學校的教員進行審查,中宣部應努力改善教員的政治待遇與物質待遇,以實際工作幫助各個學校提高專任教員的質量。關于對教員的具體要求,《解放日報》還刊文指出:對干部教育領域的教員與職員,應該在嚴格審查后優先保證調用。對于從事干部教育的人員,尤其是教員,應加以教育。[15]201
以上這些,有領導人對于教員重要地位的論述,有中央決定對于教員的重視,有各個學校規章制度中對于教員培養和教員自身的要求,還有重要報刊對教員隊伍建設重要性的報道,其交集是都充分認識到黨性教育中教員重要地位,說明高度重視黨性教育師資隊伍的建設。
在中央政策的大力支持和黨的領導人的重視下,當時的各干部學校都在師資隊伍配備方面普遍高度重視,極大地助力了黨性教育的成功開展。
抗大果斷采取了一系列強有力的措施,通過請領導人授課、聘用兼職教員、從部隊選調干部都當教員、舉辦教員訓練班培養教員、在教學實踐中以老帶新培養年輕教員等多種方式,使得抗大具備了雄厚的黨性教育師資隊伍。“陜公”經常聘請黨中央的領導同志來校講課或作報告。同時,從各地總抽調了一批知名學者任教,加大了自己培養教員的力度。馬列學院在授課教員選用方面也有很高的要求,一是聘請主要領導到學院員為學員做形勢政策報告或授課,二是開設的各個專業課程,如政治經濟學、哲學等,都由在本領域的知名專家進行授課,如王學文、艾思奇等。延安大學要求“教育者必須首先教育自己”,才能更好地開展教學,不斷提高教學質量。中央關于如何辦理黨校的有關指示發出后,各級黨校對師資隊伍配備方面更加重視。比如中央黨校1941年底制定的“中央黨校教學計劃草案”,其中“黨的建設”等重要課程的授課教員均為當時的黨的主要領導或者各部門負責人。顯而易見,在中共中央的重視下,延安時期的各類干部學校,都對師資隊伍建設的重要性認識程度很高,真正把從事黨性教育的師資隊伍抓實抓好了,各學校都形成了一批優秀的專職或兼職授課教員,極大地推進了當時的黨性教育。
綜之,黨性教育的延安特色從以上幾個方面充分展現也來,這是適合當年黨員干部黨性教育需要的,也是符合和順應時代發展大勢的。因此,也保證了黨性教育取得了良好的實效。歷史是最好的教科書,新時代黨員干部的黨性教育,要以史為鑒,開創未來,結合新時代新特點,新形勢新任務,采取務實有效的方式方法,營造濃厚的黨性教育氛圍,形成一定的黨性教育制度規范,培育造就優秀的黨性教育工作隊伍,使新時代的黨性教育更具針對性、實效性和感染力,使全體黨員干部具備堅強的黨性,為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奉獻自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