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

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影響:一個有調節的中介模型

2022-07-17 12:41:38祖靜楊文雅周桐帆滕婉琪但菲
學前教育研究 2022年6期

祖靜 楊文雅 周桐帆 滕婉琪 但菲

[摘 要] 當今時代智能手機等電子產品的普及和廣泛使用導致了一種不利于人際溝通與互動的低頭行為。由于親子互動是影響幼兒發展的關鍵因素,所以有必要深入考察父母的低頭行為對幼兒發展的消極影響。本研究運用問卷法對527位幼兒家長進行了調查,結果表明幼兒父母低頭行為整體偏高,幼兒問題行為整體較少;父母低頭行為既可以直接預測幼兒問題行為,也可以通過親子關系間接預測幼兒問題行為;幼兒年齡增強了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但削弱了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當父母低頭行為得分在18.7~24.5之間時,幼兒問題行為進入警戒閾限。為保證幼兒健康成長,父母應警惕自身低頭行為的累積風險效應及其警戒閾值,盡力減少低頭行為,學會高質量陪伴幼兒,同時應努力改善親子關系,密切關注幼兒年齡變化,降低幼兒問題行為的發生率。

[關鍵詞] 低頭行為;問題行為;親子關系

一、問題提出

問題行為(Problem Behavior)也稱行為困擾、不良行為等,是個體社會適應的一項重要指標。車文博將問題行為界定為兒童成長過程中表現出來的、常見的、不利于品格和身心健康發展的各種行為,[1]主要包括外化問題行為及內化問題行為,外化問題行為是指個體違反社會規范的非適應性行為,包括攻擊、暴力、違紀等問題行為,內化問題行為是指個體在生理上體驗到的消極情緒,包括焦慮、抑郁、孤僻、退縮等情緒問題。[2]無論是外化還是內化問題行為在學前期均有分布。近些年,我國兒童的問題行為呈現出低齡化的趨勢,[3]由于幼兒期是個體身心迅速發展的時期,該時期的幼兒開始由家庭進入學校,面對外在環境的巨大改變,加之身心的快速發展,幼兒很容易出現問題行為。[4]問題行為的出現直接影響幼兒對知識和技能方面的學習,并且幼兒期的問題行為如果不加干預將延續到青少年時期,導致青春期甚至成年期物質濫用等不良行為的發生概率增加。[5][6][7]如研究發現3歲時幼兒的退縮、焦慮問題行為可以預測其11歲時的退縮、焦慮問題行為。[8][9]也有研究表明幼兒早期問題行為會影響其未來的同伴、師生關系,甚至導致留級、輟學等。[10]魯特(Rutter)早期研究結果中發現成人期出現反社會問題行為的對象中有70%以上在兒童時期都有著強烈的反社會行為傾向。[11]可見,兒童早期的問題行為對個體的成長具有較大的影響。因此,探討學前兒童問題行為的影響因素十分必要。

布朗芬布倫納(Bronfenbrenner)指出,在生態系統理論中微觀系統是與個體聯系最為緊密、直接的系統,主要包括家庭、學校、社區等。[12]微系統中的家庭是一個復雜的整體,家庭內部各成員之間的互動過程和關系質量對兒童早期發展至關重要。[13]其中父母與幼兒的互動及親子關系被認為是影響幼兒發展的關鍵因素,親子互動質量及親子關系質量能夠預測幼兒的問題行為,如有研究顯示,親子互動與兒童的攻擊性、社交抑制和退縮以及社會責任感傾向等密切相關。[14]有關親子依戀的研究中,母子依戀混亂的幼兒在進入幼兒園后經常會出現攻擊、敵視他人的行為。[15]父母與幼兒的互動質量越高、親子關系越好,幼兒發生問題行為越少,反之,父母與幼兒親子關系疏離,缺乏互動,親子關系越差,幼兒越容易表現出多種心理和身體的問題行為。[16]因此,增強親子互動的質量,有助于改善親子關系,減少幼兒的問題行為,促進幼兒健康的成長。

在當今新媒體技術飛速發展的時代,各類新媒介層出不窮,擁有智能手機、語音助手、平板電腦的家庭日益增多,信息技術給人們帶來生活方式轉變的同時也造成了人際溝通方式的改變,其中智能手機等產品的普及和廣泛使用導致了一種不利于人際溝通與互動的“低頭行為”。低頭行為(Phubbing)一詞最早出現在澳大利亞麥考瑞辭典中,是由 Phone(手機)和 Snubbing(冷落)合成的新型詞,該詞的出現是為了讓人放下手機,再次回到互相交談中來。阿加德(Aagaard)認為低頭行為指的是個體在與他人互動時眼睛盯著移動設備看,最終導致交談或溝通出現障礙的社會現象。[17]中國學者魏紅(2019)等認為父母低頭行為通常發生在家庭環境中,即父母在孩子面前出現因使用手機而被分心的行為。[18]替代假設(Displacement Hypothesis)認為,當人們過度使用媒介時,面對面交流等其他活動時間相應地就會減少。幼兒父母作為幼兒的重要養育者,在家庭中如果經常出現“低頭行為”,將導致親子關系疏離,進而導致幼兒問題行為的增多。而現有的關于低頭行為的研究中,研究對象多集中在企業員工、伴侶、青少年群體及其父母中,羅伯茨和大衛(Roberts & David)發現伴侶之間一方出現低頭玩手機而冷落對方情感和交流需求時會導致伴侶之間滿意度的降低,致使伴侶產生失落情緒以及伴侶之間的沖突,從而影響伴侶的個人幸福感。[19]在上下級關系中,詹姆斯(James)發現領導在與員工互動過程中將注意力集中在手機使用上而忽視員工及其他管理工作,會降低其自身的管理信任,導致其工作滿意度下降,進而影響員工的工作績效。[20]當父母經常性低頭使用手機而忽視與青少年的交流時會導致青少年對父母產生疏離感,減少家庭間的聯系,破壞親子關系,而低質量的親子關系又會導致青少年的問題行為。[21]而現有研究較少關注幼兒父母低頭行為及其對幼兒發展的消極影響,關注父母低頭行為達到何種程度會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顯著影響的研究更少。因此本研究擬從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影響出發,探討父母低頭行為影響幼兒問題行為的作用機制,分析親子關系在二者之間的中介作用。

此外,幼兒年齡往往具有調節家庭關系、父母行為與幼兒行為之間關系的作用。以往研究發現年齡往往可以調節人際關系與幼兒問題行為間的關系,例如,研究發現年齡在同伴侵害與師幼關系間起到調節作用。[22]父母低頭行為在影響幼兒問題行為的過程中可能也受到幼兒年齡的調節,即不同年齡階段幼兒其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效果可能不同,隨著幼兒年齡的增長,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可能存在累積效應,年齡較大的幼兒模仿、感知能力較強,對父母低頭行為的模仿及感受可能會增加其問題行為出現的概率。

因此,本研究提出如圖1所示的假設模型,擬探索在家庭微觀環境中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的直接影響及通過親子關系對其產生的間接影響,并分析年齡在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親子關系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的調節作用,以及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影響的警戒閾限,以期為改善幼兒家庭關系,提高父母與年幼子女的親子互動質量,減少幼兒父母低頭行為,防范幼兒問題行為發生提供實證依據。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的問卷調查對象為3~6歲幼兒的父母(父親或母親填寫),以遼寧省、山東省、山西省為代表選取14所幼兒園,通過幼兒教師轉發給幼兒父母,共發放535份調查問卷,回收有效問卷527份,有效回收率為98.5%。在527位幼兒父母中,父親189位,母親338位,平均年齡為33歲。研究選擇方便抽樣與分層抽樣相結合的形式。在方便取樣的基礎上,對小班、中班、大班幼兒家長進行了分層抽樣,保證每個年齡段家長抽取人數比例大致相同,其中3歲兒童家長127人,4歲兒童家長157人,5歲兒童家長148人,6歲兒童家長95人。此外,本次研究的問卷調查對象也包括527名幼兒,其中262名男孩,265名女孩。從年齡分布來看,3歲的幼兒共127名,4歲的幼兒共157名,5歲的幼兒共148名,6歲幼兒共95名。

(二)研究工具

1. 父母低頭行為量表

本研究采用丁倩等學者翻譯和修訂自羅伯茨和大衛(Roberts & David)(2016)的伴侶低頭行為量表(Phubbing Scale)而形成的父母低頭行為量表。[23]該量表是單維度量表,共9個項目,問題包括“我和父母聊天的時候,他們的眼睛會看著手機”等。由于問卷調查以兒童為口吻,而本研究對象為3~6歲的幼兒父母,因此,本研究將問卷的填寫主體設定為幼兒父母,將問題改為“當我和孩子聊天的時候,我的眼睛會看著手機”等。問卷采用1~5級評分,得分越高表示父母低頭行為越嚴重。本研究在正式施測之前,已對該量表進行信效度檢驗(n=174),結果顯示擬合指標良好,χ2/df=2.98,RMSEA=0.09,RMR=0.06,NFI=0.84,RFI=0.86,IFI=0.90,TLI=0.85,CFI=0.91,內部一致性系數Cronbach’s α為0.87,說明該量表的中文修訂版信效度良好,符合心理測量學要求。

2. 親子關系量表

本研究采用張曉、陳會昌等人[24]翻譯和修訂自皮安塔(Pianta)所編制的親子關系量表(Child Parent Relationship Scale)。該量表共包含26個題項,問卷分為親密性、沖突性和依賴性三個維度,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法,填寫主體為幼兒父母,親密性分數越高,代表親子關系越好,相反,沖突性和依賴性得分越高代表親子關系越差,為了表達親子關系的現狀,將親密性維度得分進行反向計分后和沖突性、依賴性維度得分累積相加,形成親子關系總分,親子關系總分越高,表示轉換后的親密性與沖突性和依賴性的總和越高,代表親子關系越差。本研究在正式施測前,已對該量表進行信效度檢驗(n=174),結果顯示χ2/df=2.329,RMSEA=0.088,RMR=0.157,NFI=0.842,RFI=0.717,IFI=0.835,TLI=0.816,CFI=0.833,總內部一致性系數Cronbach’s α為0.836,其中親密性、沖突性、依賴性維度的內部一致性系數 Cronbach’s α分別為0.725、0.885、0.734。

3. 康納斯(Conners)兒童問題行為量表

本研究主要采用已經修訂過的康納斯(Conners)兒童問題行為量表(父母版),[25]量表分為品行問題、學習問題、心身問題、沖動—多動問題、焦慮問題、多動指數六個維度。其中沖動—多動問題與多動指數兩個維度都是用來篩查兒童的多動癥問題的,而“多動指數”這一維度包含了10個最能區分多動癥兒童和無臨床診斷兒童的項目,是篩查兒童和青少年的理想指標,也是一種快速衡量治療效果或對干預的反應的快速方法,主要應用于大樣本數據調研。該量表采用0~3級四點計分,填寫主體為幼兒父母,分數越高,表明幼兒問題行為越嚴重。本研究在正式發放問卷前,已對其進行信效度檢驗(n=174),結果顯示χ2/df=2.557,RMSEA=0.095,RMR=0.077,NFI=0.842,RFI=0.614,IFI=0.753,TLI=0.723,CFI=0.749,內部一致性系數Cronbach’s α為0.952,這說明該量表的中文修訂版信效度良好。

4. 家庭經濟地位的測量

本研究使用家庭社會經濟地位(SES)作為控制變量進行測量,采用父母受教育水平和家庭人均月收入兩個指標。由幼兒父母自我報告受教育水平,其中1=初中及以下,2=中職中專,3=高中,4=大專,5=本科,6=研究生及以上。本研究使用雙方受教育水平的平均數作為父母受教育水平的指標。家庭人均月收入由父母報告,進行7等編碼:1=3 000元以下;2=3 000~4 999元;3=5 000~7 999元;4=8 000~9 999元;5=10 001~14 999元;6=15 000~20 000元,7=20 000以上。家庭人均月收入和父母受教育水平標準化并計算總分構成家庭社會經濟地位,得分在-3.82~3.13之間,得分越高代表其家庭社會經濟地位越高。

5.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本研究根據周浩和龍立榮(2004)的建議,[26]采用哈曼(Harman)的單因子檢驗法進行共同方法偏差檢驗,探索性因素分析結果顯示,一共析出4個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其中第一個因子解釋了總變異的28.03%,小于40%的標準。因此,本研究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三)研究過程

本研究在確定選題及研究工具之后,首先對研究對象進行抽樣,采用方便抽樣與分層抽樣相結合的方式,對遼寧省、山東省、山西省14所幼兒園的幼兒家長進行調研,通過幼兒教師幫忙轉發相關問卷,收集親子關系、父母低頭行為及幼兒問題行為相關數據。其次,在數據收集之后,由五位研究者對數據質量進行把關,剔除缺失值較多、填答時間較短、出現規律性答案等無效問卷。再次,在數據清理的基礎上,對數據結果進行統計分析,驗證提出的假設模型,撰寫研究論文。

(四)數據處理

本研究使用 SPSS 25.0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使用SPSS PROCESS宏程序進行有調節的中介模型分析,進而分析圖1中各變量關系假設模型的合理性,使用R語言中廣義可加模型(Generalized Additive Modeling, GAM)探討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復雜影響,用于確定父母低頭行為影響幼兒問題行為的警戒閾限。

三、研究結果與分析

(一)幼兒問題行為現狀分析結果

對幼兒問題行為的現狀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結果發現,幼兒問題行為均值為23.403,標準差為14.097,這說明調查對象中幼兒問題行為得分處于中等偏下水平,整體來看幼兒問題行為較少,對問題行為具體維度的分析發現,以理論中值1.5為衡量標準,各維度題均分均低于理論中值。對幼兒問題行為在不同人口學變量上的差異進行檢驗發現,幼兒年齡、是否獨生子女、家庭結構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影響,其中5歲兒童、非獨生子女、再婚家庭與隔代家庭更容易出現問題行為。

(二)幼兒父母低頭行為現狀分析結果

對幼兒父母低頭行為進行統計分析發現,父母低頭行為平均分為24.509(該量表最高分數為45),標準差為5.570,說明父母低頭行為整體水平處于中等偏上。對影響父母低頭行為的人口學變量分析發現,3歲幼兒的父母低頭行為顯著低于5、6歲幼兒父母,非獨生幼兒父母的低頭行為程度高于獨生幼兒父母,幼兒父親低頭行為的程度明顯高于幼兒母親,45歲以上的幼兒父母低頭行為明顯低于 25歲及以下的幼兒父母,核心家庭中幼兒父母低頭行為總分明顯低于隔代家庭,月收入在10 000~14 999元之間的家庭中幼兒父母低頭行為顯著高于月收入在3 000~4 999元、5 000~7 999元、8 000~9 999元、15 000~20 000元之間的家庭,這說明中等偏上月收入的家庭中幼兒父母低頭行為顯著高于低月收入與高月收入的家庭。

(三)父母低頭行為、親子關系、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的關系分析

相關研究發現父母低頭行為、親子關系、幼兒問題行為兩兩之間呈現極其顯著的正相關(r取值范圍在0.855~0.910,P<0.01)。幼兒年齡與父母低頭行為、親子關系、問題行為等呈現顯著正相關(r取值范圍在0.088~0.123),家庭經濟地位與沖突性、幼兒問題行為呈現顯著相關,幼兒性別則與親子關系、親密性、沖突性、依賴性呈現顯著正相關。后續研究中將家庭經濟地位、幼兒性別作為控制變量進行分析。

首先,采用海斯(Hayes)(2012)編制的SPSS宏中的Model 4(Model 4為簡單的中介模型) ,在控制性別、家庭經濟地位的情況下對親子關系在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關系中的中介效應進行檢驗。結果(見表5、見6)表明,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顯著(β=2.91 55,t=50.381 9,P<0.01),且當加入中介變量親子關系后,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直接預測作用依然顯著(β=2.055 5,t=19.610 8,P<0.01)。父母低頭行為對親子關系的預測作用顯著 (β=3.066 3,t=38.574 5,P<0.01),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也顯著(β=0.280 5,t=9.538 9,P<0.01),因親子關系為負向計分,即得分越高代表親子關系越差,因此,父母低頭行為對親子關系具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具有正向的預測作用。此外,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直接效應及親子關系的中介效應的bootstrap 95%置信區間的上、下限均不包含0(見表6),表明父母低頭行為不僅能夠直接預測幼兒問題行為,而且能夠通過親子關系的中介作用預測幼兒問題行為。該直接效應(2.055)和中介效應(0.86)分別占總效應(2.915 5)的70.50%、29.50%。

其次,在中介效應驗證的基礎上,對幼兒年齡的調節效應進行檢驗。第一步,對自變量和調節變量進行標準化處理;第二步,將家庭經濟地位、幼兒性別作為控制變量;第三步,采用海斯(Hayes)開發的SPSS宏程序Process進行有調節的中介模型的驗證,選取模型15進行驗證,采用偏差矯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方法檢驗,重復取樣5 000次,計算95%的置信區間。研究結果見表7、表8。

研究結果顯示:(1)父母低頭行為可以正向預測問題行為(β=2.157 2,t=20.599 4,P<0.001),父母低頭行為顯著預測親子關系(β=2.157 2,t=20.599 4,P<0.001),而親子關系對問題行為也有顯著的預測作用(β=0.252 3,t=8.643 2,P<0.001),95%的置信區間不包含0。結果證明親子關系在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存在中介作用。(2)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年齡的交互項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顯著(β=0.218 1,t=2.175 1,P<0.05),此外,在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直接作用路徑中,在幼兒年齡M-1SD、M、M+1SD三個不同水平上效應分別為1.930 1、2.157 2、2.384 4,且95%的置信區間均不包含0,說明父母低頭行為在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直接作用過程中受到幼兒年齡的調節,即隨著幼兒年齡的增長,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具有增強的預測作用。(3)親子關系與幼兒年齡的交互項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顯著(β=-0.056 1,t=-2.044 4,P<0.05),在幼兒年齡M-1SD、M、M+1SD的三個水平上,中介效應分別為0.952 5、0.773、0.593 6,且95%的置信區間不包括0,可見親子關系在父母低頭行為與問題行為之間的中介效應隨著幼兒年齡的增長呈降低趨勢,即隨著幼兒年齡的增長,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呈現削弱現象。因此,調節變量對中介效應有顯著調節作用,有調節的中介效應成立。

進一步進行簡單斜率分析表明(圖2、圖3),年齡較大的幼兒的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具有正向預測作用,隨著低頭行為的增多,幼兒問題行為呈現明顯上升趨勢。而年齡較小的幼兒的父母低頭行為同樣會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正向預測作用,但隨著父母低頭行為的增多,其上升趨勢相對較緩。即年齡增強了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

此外,隨著幼兒年齡的增長,親子關系(親子關系得分為反向計分結果,得分越高代表親子關系質量越差)得分越高的幼兒其問題行為越多,同時需要注意的是,年齡越小的幼兒其親子關系對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越強烈,年齡越大的幼兒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效應減弱。即年齡削弱了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

(四)父母低頭行為影響幼兒低頭行為的閾限分析

首先使用散點圖確定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的關系,如圖4所示,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呈現非線性關系,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的關系顯著,r=0.91,P<0.01,達到統計學顯著水平。

根據基礎模型殘差的偏自相關(PACF)絕對值之和最小選取GAM模型的自由度(dfmodel 1=20,dfmodel 2=18)構建model 1、model 2。model 3為與model 1、model 2比較的線性關系模型。model 1< -gam(幼兒問題行為~親子關系+s(父母低頭行為,20),model 2<-gam(幼兒問題行為~s(父母低頭行為,18)),Anova擬合結果為model 1和model 2無明顯統計學差異,但model 1的AIC小于model 2的AIC,取model 1。

綜合以上,Model 1為最優,從中我們看到,拐點(Infection Point)分別是15.2、18.7、24.5、26.5,當低頭行為得分在18.7~24.5時,幼兒問題行為會出現急速上升趨勢,而當父母低頭行為得分在15.2~18.7,24.5~26.5之間時,幼兒問題行為緩慢下滑,而在這兩個區間之外,均呈現明顯的上升趨勢。因此,本研究認為,當父母低頭行為在18.7~24.5之間時,幼兒問題行為進入警戒閾限,此時,如不對父母低頭行為加以干預,將導致幼兒問題行為顯著上升。

四、討論

(一)幼兒父母低頭行為及幼兒問題行為整體狀況

調查研究發現幼兒父母低頭行為得分整體偏高,這也說明了幼兒父母低頭行為表現較嚴重。在以往研究中也證明了其他群體的低頭行為的表現頻率較高。顏利飛等學者在研究中指出,大部分低頭群體每天使用手機的時間在8小時以上,60%的調查者每半小時至少查看一次手機,且低頭使用手機的時間以及頻率很高并呈現上升的趨勢;[27]胡夢潔對伴侶低頭行為現狀的研究結果顯示伴侶低頭行為處于中等偏上的水平;[28]鐘楚嫻等人的研究也指出當代大學生存在較為嚴重的低頭使用手機成癮情況。[29]因此,本研究結果與以往研究結果一致。本研究分析人口學變量對父母低頭行為的影響發現,25歲以下年輕父母、多胎家庭、隔代養育家庭以及中等收入家庭中父母低頭行為的現象較為嚴重,年輕父母智能設備使用較為熟練,容易產生手機成癮等行為,而多胎家庭中子女較多,父母精力分散,有時需要長子長女照顧幼弟幼妹,家長如果低頭行為嚴重,很可能造成幼兒缺乏足夠的關注,類似地,隔代養育家庭也可能出現這種狀況,隔代家長如果不了解手機使用的危害,一邊帶孩子一邊刷視頻等低頭行為會嚴重影響幼兒身心健康發展,甚至造成一些人身傷害。而中等收入家庭中,父母既有足夠的經濟實力購買智能設備,同時相對于低收入家庭又有一定的閑暇時光,更容易出現低頭行為,這應當引起家長的警覺。

幼兒問題行為的調查研究發現,本研究中幼兒問題行為處于中等偏下的水平。本研究發現調查中幼兒問題行為的平均值與以往研究成果不同,蘇林燕、李雪榮、黃春香等,[30]范娟、杜亞松、王立偉[31]分別使用康納斯(Conners)兒童問題行為問卷調查中國城市兒童問題行為現狀,建立該問卷的城市常模,通過對比中國城市常模,發現兒童問題行為除學習問題外,其品行問題、身心問題、沖動—多動、焦慮及多動指數因子分均高于城市常模水平,這提示我們隨著時代的變遷3~6歲學前兒童的問題行為呈現上升趨勢,這與李甜甜、顧吉有、徐鶴文(2021)[32]對310名幼兒父親的調研結果相似,學前兒童問題行為平均水平高于2005年中國城市常模水平,提示我們需要對當代學前兒童問題行為常模進行重新校驗。

(二)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關系的討論

本研究發現親子關系在幼兒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起著部分中介作用,即幼兒父母低頭行為既可以直接影響幼兒問題行為,也可以通過親子關系影響幼兒的問題行為。為了更加深刻地解讀研究結果背后的原因,首先,應解釋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直接影響。其次,應分析親子關系在父母低頭行為及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的中介作用。最后,應解讀年齡在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影響以及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影響中的調節作用。

本研究發現父母低頭行為直接影響幼兒問題行為。幼兒父母在低頭使用手機時,幼兒往往是被忽視的對象。親子對話、情感交流上得不到回應,親子親密度下降、沖突性及依賴性增多往往會造成幼兒的情緒問題、品行問題等。[33]尤其是親子之間的目光交流更是親子溝通質量的重要保障,父母低頭行為越多,幼兒越發感受到與父母溝通過程中的被冷落的感覺,而幼兒的情緒調節能力較弱,他們會通過一些問題行為表現出自己的不滿以吸引家長的注意力。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父母低頭行為會直接影響幼兒問題行為的產生。

在父母低頭行為影響幼兒問題行為的模型中,親子關系發揮了中介作用。親子關系包含親密性、依賴性及沖突性三個維度。當幼兒父母低頭使用手機時,幼兒的情感需要不能得到及時滿足,親子之間的親密性會降低,相反的,親子之間會表現出更多的沖突性,幼兒因此會表現出焦慮、退縮等問題。另一方面,當幼兒父母經常低頭使用手機時,部分幼兒會對父母表現出更多的依賴性,進而達到與手機“爭奪”父母注意力的目的。因此當幼兒父母放下手機回歸到面對面的親子互動中,幼兒較少出現不正常的行為;反之,則表現出較多的違紀越軌、焦慮暴躁等問題行為。本研究認為幼兒父母低頭行為會對親子關系質量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增加親子之間的沖突性和依賴性,進而影響幼兒的問題行為。這也啟示幼兒父母應該多關注與幼兒之間的親子互動,避免或減少低頭行為的發生,進而促進良好親子關系的發展,減少幼兒問題行為的發生。

本研究發現幼兒年齡分別在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中發揮調節作用。首先,幼兒年齡調節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具體的,隨著年齡的增長,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效果越明顯,即年齡增強了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分析其原因,較大幼兒(5~6歲)的主動適應能力比較小幼兒(3~4歲)更強,他們在面臨父母低頭行為出現的時候,能夠采用抵抗與喚起注意等方式吸引家長注意力,而不是像年幼幼兒那般只能被動承受父母低頭行為的影響。為了尋求父母的關注,較大幼兒會使用攻擊他人等方式喚起父母的注意,這樣隨著年齡增長,累積下來的問題行為會越來越多。這解釋了為什么年齡增強了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效果。

另外,幼兒年齡在親子關系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發揮調節作用,較小幼兒(3~4歲)組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效果更強,相反,較大幼兒組(5~6歲)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效果弱于較小年齡組,即年齡削弱了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分析其原因,較大幼兒社會交往范圍擴大,其人際關系從簡單的親子關系拓展到親子關系、同伴關系、師幼關系等,同伴關系、師幼關系等逐漸成為較大幼兒的重要人際關系,這些人際關系質量也會對其問題行為產生影響,分擔了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作用。因此親子關系對幼兒問題行為的預測隨著幼兒年齡的增長而削弱。

(三)父母低頭行為影響幼兒低頭行為的警戒閾限分析

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產生影響絕不是一朝一夕的結果,具有時間的累積效應,當分析二者關系時,散點圖的結果發現二者呈現非線性關系,因此借鑒胡碧穎、范希濤、吳艷等學者對中國幼兒園結構質量指標的“門檻效應”的研究,[34]以及毛偉、李超、居占杰等人對教育緩解農村貧困情況的調查,[35]使用廣義可加模型對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的關系進行了細致探討,結果發現,當父母低頭行為在18.7~24.5之間時,幼兒問題行為的增速開始發生改變,幼兒問題行為陡然增多,分析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該區間為M-SD到M之間,即平均值一個標準差以下到平均值之間,說明此區間內父母低頭行為得分逐漸接近調查對象的平均水平;低頭行為具有一定的隱蔽性,程度不是很嚴重時不易被幼兒察覺,當達到一定量時,會引發幼兒的注意,說明在此區間內,幼兒可能比較明顯感受到父母低頭行為,感受到被父母冷落的感覺,幼兒的情感、交流需求得不到父母回應,因此問題行為出現陡然增多的趨勢。此問卷調查對象為父母群體,填寫者也為父母群體,難免出現社會贊許傾向,量表評分時可能出現父母低估自身低頭行為的情況,真實的低頭行為可能比數據反映的情況還要嚴重一些,父母低頭行為得分在此區間內說明其真實的低頭行為可能更為嚴重,因此導致幼兒問題行為顯著增多。未來研究可采取多方評價的方式讓數據結論更加接近客觀現實。此外,未來研究還應當考慮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時間累積效應,對父母低頭行為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影響進行縱向追蹤研究。

五、教育建議

(一)幼兒父母學會高質量陪伴幼兒,避免無效陪伴

研究發現幼兒父母低頭行為整體較為嚴重,達到中等偏上水平。這啟發我們對父母要更加注意低頭行為的相關指導,降低父母的低頭行為。部分幼兒父母認為和孩子待在一起就是陪伴幼兒,殊不知一個低頭玩手機的父母與幼兒的交流質量極低,這種陪伴和不陪伴沒有太大區別。因此,改正幼兒父母的錯誤認知,減少幼兒父母低頭行為的發生,提高父母對孩子的陪伴質量,避免無效陪伴是非常必要的。一方面,幼兒父母可通過觀看講座、閱讀相關書籍等多途徑來深刻地認識低頭行為的危害,從根本上減少低頭行為的發生。另一方面,幼兒父母應合理控制低頭行為出現的時間。在家庭中,幼兒父母可將這些閑暇的碎片時間“化零為整”,將每天低頭使用手機等電子產品用于工作的時間有效集中在某一個時間段來進行,如在幼兒睡覺或休息后可適度地使用電子產品處理工作,從而避免在幼兒面前表現出更多低頭行為。此外,在家庭中,可用自然環境下的游戲、親子游戲等面對面的活動來代替低頭使用電子產品的行為,這不僅能夠有效地減少低頭行為的出現,還保證了對幼兒的高質量陪伴。

(二)幼兒父母營造和諧家庭環境,建立良好的親子關系

本研究發現親子關系在父母低頭行為與幼兒問題行為之間發揮中介作用。相關研究也發現家庭成員中低頭行為越少,家庭親密度越高,家庭成員之間的關系越好。[36]因此,提高親子關系質量,增加家庭成員間的親密性,減少親子之間的沖突性和依賴性是減少幼兒問題行為的必要條件。

首先,在家庭中適當地增加親子情感互動,父母要多鼓勵幼兒表達心聲及需求,采取教育、鼓勵、關心體貼相結合的方式去回應和反饋幼兒。在這個過程中,幼兒與父母容易形成安全的依戀關系,從而營造和諧的家庭環境,促進幼兒社交能力的發展。如晚飯后是父母與孩子進行情感交流的重要時期,幼兒父母可以與孩子一起聊一聊在幼兒園發生的趣事,引導孩子學會分享的快樂。其次,父母可進行多形式、多主題的親子游戲,增加親子之間的親密度。親子游戲開始前,家長要明確該階段幼兒的身心發展特點,根據幼兒的興趣合理設計游戲,如0~3歲的幼兒對看、聽、觸摸各種物體特別感興趣,因此家長可以選取顏色鮮艷的玩具和幼兒進行互動;對于3~6歲的幼兒,根據其身體、思維等方面的發展,家長可以和幼兒共同制作或創造玩具,注重幼兒的動手、想象等能力的發展。最后,還可以通過親子閱讀、戶外活動等來促進親子關系,這些活動既可以促進父母與幼兒之間的活動,降低父母低頭行為,又能夠為幼兒提供關于社會、自然和自我的知識,使幼兒在良好的親子關系的保護下,減少問題行為發生的風險。

(三)對不同家庭采取針對性策略,避免年齡、家庭結構等特別影響

研究發現,25歲以下父母、隔代家庭父母、5~6歲幼兒父母、中等偏上收入家庭父母低頭行為相對較多,這啟發我們對這些家庭的父母要更加注意低頭行為的相關指導,降低這類家庭中父母的低頭行為。例如,25歲以下父母的年輕家庭中父母可以帶領孩子共同建立、執行手機使用的規則,如定期休息、達到約定的使用時限就立即停止使用等。對于隔代家庭,幼兒父母應與主要撫養幼兒的祖輩家長進行溝通,積極傳達低頭行為對幼兒帶來的危害,使家庭成員對減少低頭行為形成和諧統一的態度,并鼓勵祖輩家長利用更多的時間去陪伴幼兒的成長,如可以使用家中的簡單材料和幼兒進行親子游戲來使幼兒的潛能不斷地被開發。面對較大年齡幼兒,父母更要為幼兒樹立良好的榜樣,為幼兒創建一個健康積極的成長環境。對于中等偏上收入的家庭,父母需認識到物質富足并不能完全滿足幼兒所需的情感體驗,在繁忙之余家長需要放下手機,帶領幼兒進行親子閱讀、戶外親子活動等有益于幼兒發展的活動,幫助幼兒放松,緩解幼兒焦慮,減少幼兒問題行為的發生。

不論是任何一種家庭,面對任何年齡階段的幼兒,幼兒的行為養成都會通過觀察或經驗學習的方式受到父母言行舉止的影響,父母身教大于言教,如果幼兒父母總是低頭使用手機等電子產品,幼兒也會模仿學習父母的低頭行為,進而導致其出現沉溺使用手機的行為,同時可能誘發更多問題行為。因此,幼兒父母在幼兒面前要減少低頭使用電子產品的行為,放下手機,增強自我管理能力,為幼兒樹立良好的榜樣。

參考文獻:

[1]車文博.心理咨詢百科全書[M].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1:105.

[2]LIU J. Childhood externalizing behavior: theory and implications[J]. Journal of Child and Adolescent Psychiatric Nursing,2004,17(3): 93-103.

[3]陳秋,于偉平,陳瑞美,等.學齡前兒童生活方式對情緒與行為問題影響的研究[J].現代預防醫學,2021,48(01):82-85.

[4]彭春燕,儲長山,劉成先,等.六安市1 264名學齡前兒童心理行為問題調查分析[J].中國兒童保健雜志,2018,26(07):787-789.

[5]lTHOFF RR, et al. The stability of problem behavior across the preschool years: an empirical approach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J]. Journal of Abnormal Child Psychology,2016,44(2):393-404.

[6]FANTI KA, HENRICH CC. Trajectories of pure and co occurring internalizing and externalizing problems from age 2 to age 12: findings from 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Child Health and Human Development Study of Early Child Car[J].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2010,46(5):1159-1175.

[7]TIMMERMANS, MAARTJE. Prenatal smoking and internalizing and externalizing problems in children studied from childhood to late adolescence[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Child & Adolescent Psychiatry,2008,47(7):779-787.

[8]蔡春鳳,周宗奎.兒童外部問題行為穩定性的研究[J].心理科學進展,2006(01):66-72.

[9]MESMAN, JUDI, BONGERS, et al. Preschool developmental pathways to preadolescent internalizing and externalizing problems[J]. Journal of Child Psychology & Psychiatry & Allied Disciplines,2001,42(5):679-689.

[10]BULOTSKY SHEARER R J, FANTUZZO J W. Preschool behavior problems in classroom learning situations and literacy outcomes in kindergarten and first grade[J]. Early Childhood Research Quarterly, 2011,26(1):61-73.

[11]ROBINS L N, PRICE R K. Adult disorders predicted by childhood conduct problems: results from the NIMH Epidemiologic Catchment Area project[J]. Psychiatry interpersonal & Biological Processes, 1991,54(2):116-132.

[12]王葉,張莉.幼兒學習品質形成的影響因素:基于生態系統理論的分析[J].幼兒教育(教育科學版),2017(Z3):3-7.

[13]LUSSIER G, DEATERDECKARD K, DUNN J, et al. Support across two generations: children’s closeness to grandparents following parental divorce and remarriage[J]. J Fam Psychol,2002,16(3):363-376.

[14]徐浙寧,包水娟,鄭惟莊.上海市學齡兒童行為問題與親子關系相關研究[J].心理科學,2004(02):404-406.

[15]張曉,陳會昌,張桂芳,等.親子關系與問題行為的動態相互作用模型:對兒童早期的追蹤研究[J].心理學報,2008(05):571-582.

[16]BURK W J, LAURSEN B. Mother and adolescent reports of associations between child behavior problems and mother Child relationship qualities: weparating shared variance from individual variance[J]. Journal of Abnormal Child Psychology,2010,38(5):657-667.

[17]AAGAARD J. Digital akrasia: a qualitative study of phubbing[J]. AI & SOCIETY,2020,35(1):237-244.

[18]HONG W. Parents’phubbing and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 the roles of the parent child? relationship and children’s self esteem[J]. Cyberpsychol Behav SocNetw,2019,22(12):779-786.

[19]JAMES A, ROBERTS D. My life has become a major distraction from my cell phone: Partner phubbing and relationship satisfaction among romantic partners[J].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2016,54:134-141.

[20]JAMES A ROBERTS D. Boss phubbing, trust, job satisfaction and employee performance[J].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17(75):206-217.

[21]ZHEN R, LIY R D, HONG W, et al. How do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s relieve adolescents’ 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 The roles of loneliness and motivation to use mobile phone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2019,16(13):1-12.

[22]魯如艷.幼兒同伴侵害與師幼關系:年齡的調節作用[J].南昌師范學院學報,2020,41(02):136-140.

[23]丁倩,孔令龍,張永欣,等.父母“低頭族”與初中生手機成癮的交叉滯后分析[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8,26(05):952-955.

[24]張曉,陳會昌.早期父子關系量表中文版的信效度檢驗[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08(01):13-14.

[25]汪向東.心理衛生評定量表(增訂版)[M].北京:中國心理衛生雜志社,1999:51-53.

[26]周浩,龍立榮.共同方法偏差的統計檢驗與控制方法[J].心理科學進展,2004(06):942-950.

[27]顏利飛.“低頭族”手機依賴的現狀及原因分析[J].華北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17(01):16-21.

[28]胡孟潔.伴侶“低頭族”行為對親密關系的影響研究[D].武漢大學,2019:27.

[29]鐘楚嫻,楊陽,單鵬程,等.江蘇省大學生手機成癮現狀調查[J].當代教育實踐與教學研究,2017(12):220-221.

[30]蘇林雁,李雪榮,黃春香,等.兒童行為評定量表全國協作組.Conners父母癥狀問卷的中國城市常模[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01(04):241-243+252.

[31]范娟,杜亞松,王立偉.Conners父母用癥狀問卷的中國城市常模和信度研究[J].上海精神醫學,2005(06):321-323.

[32]李甜甜,顧吉有,徐鶴文.父親抑郁對幼兒問題行為的影響:教養效能感和教養方式的中介作用[J].心理與行為研究,2021,19(01):66-73.

[33]王英杰,張刈,李燕.母親養育心理靈活性與6歲幼兒問題行為:親子關系的中介作用[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1,29(01):118-122.

[34]BI YING HU, XITAO FAN, YAN WU, et al. Are structural quality indicators associated with preschool process quality in China? An exploration of threshold effects[J]. Early Childhood Research Quarterly,2017(40):163-173.

[35]毛偉,李超,居占杰.教育能緩解農村貧困嗎?——基于半參數廣義可加模型的實證研究[J].云南財經大學學報,2014,30(01):101-109.

[36]XINGCHAO WANG. Parental phubbing and adolescents’ depressive symptoms: self Esteem and 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as moderators[J]. Journal of Youth and Adolescence,2020,49(7):427-437.

The Impact of Parental Phubbing on Young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An Adjusted Intermediary Model

Jing Zu,1 Wenya Yang,2 Tongfan Zhou,1 Wanqi Teng,1 Fei Dan1

(1School of Preschool and Primary Education,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34 China; 2Fuxin Higher Training College, Fuxin 123000 China)

Abstract: To explore the impact of parents’ phubbing on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527 parents of young children were investigated by questionnaire. It shows that the head lowering behavior of parents is at a high level while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at a low level. Parental phubbing can not only directly predict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but also indirectly predict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through parent child relationship. Children’s age plays a regulatory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arental phubbing and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parent child relationship and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Parents need to reduce their phubbing, improve parent child relationship, and reduce children’s problem behavior.

Key words: phubbing, problem behavior, parent child relationship

主站蜘蛛池模板: 欧美精品啪啪一区二区三区| 成人午夜免费观看| 日韩少妇激情一区二区| 国产在线八区| P尤物久久99国产综合精品| 国产在线观看第二页| 国产乱人激情H在线观看| 少妇精品在线| 99久久人妻精品免费二区| 2022精品国偷自产免费观看| 中文无码精品A∨在线观看不卡| 免费看美女自慰的网站| 国产一区二区三区精品久久呦| 一级毛片无毒不卡直接观看| 国产精品v欧美| 日韩区欧美国产区在线观看| 456亚洲人成高清在线| 色老二精品视频在线观看| 午夜影院a级片| 午夜天堂视频| 毛片免费视频| 日韩二区三区无| 亚洲国产成人精品无码区性色| 国产精品区视频中文字幕| 熟女日韩精品2区| 在线免费无码视频| 制服丝袜国产精品| 色噜噜综合网| 亚洲福利片无码最新在线播放| 亚洲天堂色色人体| 国产理论最新国产精品视频| 91在线国内在线播放老师| 国产色网站| 九九久久99精品| 四虎影视国产精品| 国产成人午夜福利免费无码r| 中文字幕免费在线视频| 亚洲国产精品成人久久综合影院| 国产精品原创不卡在线| 欧美三级视频网站| 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 Jizz国产色系免费| 国产一区二区三区免费观看| 久久黄色免费电影| 国产精品网址在线观看你懂的| 久久精品日日躁夜夜躁欧美| 在线不卡免费视频| 日韩a在线观看免费观看| 动漫精品啪啪一区二区三区| 国产熟睡乱子伦视频网站| 国产精品成人AⅤ在线一二三四| 青青操国产| 国产精品无码制服丝袜| 亚洲综合色在线| 亚洲欧美在线精品一区二区| 国产日韩精品一区在线不卡 | 亚洲另类第一页| 全部免费毛片免费播放 | 中文一级毛片| 亚洲人成人无码www| 亚洲国产一成久久精品国产成人综合| 日韩在线永久免费播放| 四虎永久免费在线| 玩两个丰满老熟女久久网| 在线亚洲小视频| 思思热在线视频精品| 午夜精品国产自在| 亚洲免费黄色网| 在线欧美日韩| 四虎国产成人免费观看| 国产精品55夜色66夜色| 人妻无码AⅤ中文字| 波多野结衣第一页| 欧美a在线看| 欧美精品xx| 亚洲第一福利视频导航| 久久网欧美| 无码免费视频| 在线日韩日本国产亚洲| 四虎成人在线视频| 久久久成年黄色视频| 国产高清在线丝袜精品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