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綱
香港《南華早報》8月24日文章,原題:無論是“戰狼”還是“可愛的兔子″,中國外交官都“贏不了”副題:在西方,如今有關報道中國和評論中國之間的界限已經徹底模糊不清。就像一些演員一樣,中國的外交官已經被他們(西方媒體)定型有人動輒就聲稱中國的“戰狼”外交官沒有服務好他們的國家,而是適得其反。事實上,無論中國外交官像“地獄兔”還是“乖乖兔”那樣行事,(對某些人來說)幾乎沒有什么區別。大部分西方“主流記者”,尤其是那些來自所謂盎格魯圈的記者已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中國的)茬、挑起事端。對于中國的各種意圖——在他們看來當然既不好也不合理,他們大多抱著成見或采取一系列初級敘述手法。
無論信息是什么或者如何傳遞,早在中國外交官們開口之前,那些(西方)媒體就已設定好相關新聞報道和社論的模板。一個充滿敵意的(西方)記者兵團只會重復描繪一個充滿敵意的中國。
很長一段時期以來,這種印象一直浮現在我腦海中。但當看完有關中國外交官8月10日在澳大利亞國家新聞俱樂部與記者之間長達1小時的視頻后,我再次想起這種現實。中國駐澳大使肖干的機敏回答語氣聽起來既溫和又沉著,甚至充滿風趣詼諧。他就中澳兩國如何重啟雙邊關系問題提出一些想法。然而,英國《衛報》國際版的澳大利亞政治編輯是這樣描寫該場景的:“大使的激烈講話是中國(對澳)提出有關條件的聲音。”
好吧,澳當然可以拒絕這些條件,而肖千大使就不能至少談及——而非命令一這些條件嗎? 唯一的激烈聲音來自那些聽眾——與會者的幾乎每一個問題都以表明立場和觀點甚至直截了當的抨擊來開場。沒關系,我這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名記者,是的,我們確實希望人們說出我們想說的話,而非他們想說的話。
有鑒于此,西方的對華報道和中國的外交,往往需要對話者遵循不同的規則,甚至參與不同的游戲。當他們之間發生沖突時,例如在澳大利亞國家新聞俱樂部,就會產生許多雜音和憤怒,至少在記者席中是這樣,但除此之外就沒什么了。
中國的外交官既能夠態度溫和也可以寸步不讓。我的建議是:做適合你個人氣質的事,因為這對(西方媒體)報道或評論你的方式,幾乎不會產生任何影響;如今,西方報道中國與評論中國之間的界限,已變得完全模糊。就像一些演員,作為中國信使的外交官,已被(西方媒體)定型了。(作者盧綱,崔曉冬譯)
環球時報2022-0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