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清禹
(國防大學政治學院,上海 200433)
在2014 年古田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深刻指出,要順應信息化大趨勢,建設信息化政工、大數據政工,切實為政治工作注入時代元素,為生命線加載“數據鏈”[1]。在大數據時代,軍隊政治工作的一個發展趨勢就是大數據政工,新時代軍隊政治工作要提升信息化法制化科學化水平,就必須緊跟時代發展要求。善于獲取數據、分析數據、運用數據,是領導干部做好工作的基本功[2]。廣大政治干部作為政治工作的主體力量必須強化數據素養,抓住大數據時代帶來的重大機遇。
大數據時代的政治工作活動將產生海量數據,如何挖掘和運用這些珍貴的數據資源,并以此輔助科學決策來助力政治工作提質增效,是當前對廣大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一大挑戰。軍隊政治干部的數據素養,是指大數據背景下軍隊政治干部在組織開展政治工作的過程中,對數據進行合理有效地獲取、分析、管理、利用的能力修養,是大數據時代由信息素養衍生出的一種新的素養,是軍隊政治干部數據意識、數據思維、數據知識、數據技能、數據道德的綜合反映。適應大數據時代政治工作的數據素養是當前政治干部綜合素質中的一個重要部分,因此我軍政治干部的數據素養問題必須受到足夠的重視,開展針對政治干部群體的數據素養研究是非常緊迫且必要的。
由于歐美等主要國家軍隊沒有與我軍對等的“政治干部”(political cadre)或“政治軍官”(political officer)概念,其“政治性工作”(political work)與我軍的政治工作也存在一定差異,為盡量避免局限性,作者在研究國外相關文獻時并不限制在以上幾個概念范疇內。
2.1.1 國外文獻計量分析
截至2022 年3 月23 日,在基于中國知網外文文獻總庫的檢索結果中,主題詞包含“data literacy”的文獻共有410篇,且大多分布在“計算機軟件及計算機應用”“高等教育”“圖書情報與數字圖書館”、“教育理論與教育管理”等領域。由于軍事領域有其特殊性,并受中國知網收錄外文文獻的范圍制約,在此文獻庫中并未檢索到軍事學科的國外文獻。單從發文量來看,國外文獻每年發表數量自2013 年以來呈現逐年遞增的趨勢,由此可見數據素養正在逐漸成為國外學者研究的一大熱點,如圖1所示(2021年發文量截至檢索時少于前一年,可能是由于電子文獻庫收錄文獻在時間上存在一定滯后)。

圖1 2013年以來國外數據素養研究趨勢分析
2.1.2 國外研究現狀
數據素養的相關研究始于美國,且不論是基礎理論的研究還是培養實踐的進行,美國都起步最早且發展程度最高。在美國的大學中,文科、商科長期以來都是熱門學科,而大學生普遍對“科學技術與醫學”(science,technology and medicine,STM)類專業缺乏興趣,美國政府認為這種“重文輕理”的現象會影響其綜合競爭力。正是出于這種擔憂,美國政府自2007 年就開始著手在高校中加強有關數據素養的研究和培養實踐[3]。
在理論研究層面,較早開展現代意義上數據素養研究的是中佛羅里達大學(University of Central Florida,UCF)教育學院的學者岡特(Glenda A.Gunter)等人。早在2007 年岡特就在論文中闡明了數據素養的重要性,他從教育學的角度提出應培養學生的數據素養,并規劃了提升數據素養的具體對策和發展路徑[4]。普渡大學(Purdue University,PU) 的學者卡爾森(Jacob R.Carlson)等人的研究從技術角度出發,指出數據素養包括通過適合的手段獲取所需要的數據、解讀數據含義從而得出結論,并從明確數據素養教育需求入手制定了一套“數據信息素養計劃”,這可以為學生進入數字研究環境打下良好的數據素養基礎,該團隊在此后的多年一直致力于數據素養的相關研究[5]。雪城大學(Syracuse University) 信息研究學院的華裔學者秦健(Jian Qin)等人的研究則從科研角度出發,強調數據素養是一種解讀、運用和管理數據的能力[6]。
在培養實踐層面,美國教育界起步最早,這一點在高等教育領域體現尤為明顯。2007 年至2009 年,美國國家科學基金(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NSF) 資助了秦健負責的“科學數據素養項目”研究,該項目用于提升學生在數字科研環境下的數據素養[7]。2012年,時任美國總統奧巴馬發起了“大數據研究與發展項目”(Big Data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itiative),其中一系列教育創新舉措都是為了培養在校學生的數據素養[8]。2016年,美國政府正式發布了《聯邦大數據研究與發展戰略計劃》(The Federal Big Data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Strategic Plan),首次將“改善大數據教育和培訓的國家格局”列為國家戰略,其核心就是提升國民的數據素養[9]。時至今日,英美的不少大學中都開展了旨在提升學生數據素養的培養實踐活動,如表1列舉。

表1 英美部分高校數據素養培養實踐開展情況[6]
2.2.1 國內文獻計量分析
截至2022 年3 月23 日,在基于中國知網中文文獻總庫的檢索結果中,主題詞包含“數據素養”的文獻共有1657篇,其中大多分布在“圖書情報和數字圖書館”“高等教育”“教育理論與教育管理”“計算機軟件及計算機應用”等領域,有4 篇為涉及軍人群體的文獻,僅有1篇研究對象為政工干部。在基于軍隊內網(軍事綜合信息網)的軍事科學院軍事科研信息服務門戶、國防大學數字圖書館、空軍指揮學院數字圖書館等3家電子文獻庫的檢索結果中,主題詞包含“數據素養”且主題為“軍事”學科的文獻有3篇,僅有1篇是面向政治干部進行的研究,且與中國知網檢索到的文獻一致。與外文文獻類似,國內文獻發表數量自2013 年以來也基本呈現逐年穩步遞增的趨勢,可見數據素養研究在國內學界的熱度也是逐年上升的,如圖2所示(2021年中文文獻的發文量也存在一定的時間滯后)。

圖2 2013年以來國內數據素養研究趨勢分析
2.2.2 國內研究現狀
在理論研究層面,國內的起步整體上晚于美國等發達國家。2013年,“大數據”的概念在國內開始興起,該年度被不少媒體認為是中國的“大數據元年”,在當時上海科學技術情報研究所的繆其浩就提出了數據素養的概念,他認為數據素養能夠幫助從業者理解本行業本專業的數據問題和意義,并能夠與數據專家對話使數據產生價值,最終幫助企業提升競爭力、提高管理決策的有效性和及時性[3]。廣州大學圖書館的何濤闡述了數據素養的概念并揭示了它和信息素養的關系,認為數據素養是對科學數據有效地進行獲取、分析和創新利用的能力,可以認為是信息素養的子集[10]。華東師范大學圖書館的張靜波從科研生命周期的角度闡述了數據素養的概念,認為數據素養包括科研人員在對科學數據的采集、組織、處理、分析、共享過程中應具備的能力,以及在整個數據生命周期中遵守的道德與行為規范[8]。當前,國內學界有關數據素養的理論呈現出一種百家爭鳴的局面,除開以上3 種較早的主流觀點,在國內學者中還存在其他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觀點,如表2列舉。

表2 國內數據素養相關研究觀點展示
在培養實踐層面,相較于美英等國家已經具有了比較完備的院校和國民數據素養培養體系而言,國內的數據素養培養實踐尚處于提出對策和規劃設計階段,其開展范圍也大多集中在高校、圖書館等科研密集型單位,并有少數是提升公民數據素養的對策研究。比如,貴州廣播電視大學遠程教育教學部的付超從政府、教育行政主管部門、學校、圖書館、企業和公民個人等6個層次提出了提升全民數據素養的具體策略[17]。浙江財經大學東方學院的淦蘇美提出了重視數據意識培養形成數據思維方式、強化專業數據技能訓練提高數據應用能力、加強數據倫理教育提升數據素養水平等3 個針對高校大學生的數據素養提升途徑[18]。
2.2.3 軍內研究現狀
在軍隊內部,對于政治干部群體的數據素養研究還很少,類似的研究更多集中在信息素養方面,而數據素養作為信息素養在大數據時代的一個重要構成部分,針對其展開的專門研究顯然還不夠,相關的培養實踐也只是初具雛形。
在理論研究層面,當前軍內的主要觀點有以下幾個:海軍大連艦艇學院圖書館的王瑞認為,軍隊政治干部應自覺跟上時代步伐,強化數據意識,并善于發現數據、解讀數據、運用數據,增強數據素養,努力推動軍隊政治工作科學發展[15]。國防大學政治學院的談志興針對軍隊政治干部的數據工作能力進行了研究,他認為政治干部應當不斷提升對政治工作信息數據的獲取、分析、運用能力,從而及時準確地為政治工作決策提供科學依據[19]。信息工程大學的楊良謀等人在軍事訓練領域對官兵數據素養進行了研究,認為官兵應當不斷增強數據敏感度,善于發現、利用實踐中產生的數據,并通過強化數據采集、處理和運用等3種能力,逐步提升官兵的數據素養[20]。在其余文獻中,有關數據素養的內容基本都見諸研究探討軍隊大數據政工的學術文章中,方向大多集中在數據思維、數據意識、數據理念等數據素養的各具體方面。
在培養實踐層面,目前軍隊領域還處于建議與探討階段,尚未開展成體系的數據素養教育培養活動,但也有軍內學者從建言獻策的角度出發提出了一些觀點。比如,原防空兵學院的閆強認為,應當從樹立數據政工理念、提高數據政工能力、強化數據政工責任、營造數據政工環境幾個角度強化政工干部的數據政工理念[25]。原防空兵學院的韓樹棟等人從加強教育引導深化思想認識、加強基礎建設提供技術人才保障、加強日常工作規范促進數據素養提升等3 個方面提出了提升官兵數據素養的對策[22]。
綜上所述,國內數據素養相關研究雖然具備一定文獻數量,但與美英等國家相比,無論是研究的深度和廣度都還存在不小差距。一方面,當前國內絕大多數的研究只是將國外已經較為成熟的理論觀點進行借鑒,相比于美英已經具備的比較完善的數據素養教育體系而言,我國的數據素養研究尚在起步和摸索之中。另一方面,國內數據素養相關研究的對象比較有限,其中大多為科研工作者、高校教師或大學生群體,而國外在研究對象上比較寬泛,涵蓋了全體國民和各行業人員。此外,作者通過上述幾個電子文獻庫檢索主題詞“數據素養”,并將主題限定為“軍事”時,發現文獻存量極少,進一步模糊檢索與“(軍隊)政治工作”“(軍隊)政治干部”“(軍隊)政工干部”,相關文獻就更加寥寥無幾,這就表明軍隊開展相關研究更加匱乏。在現有為數不多的文獻中,有關數據素養的內容也僅僅是在信息素養的框架下片面論述數據思維理念、工作能力等方面,缺乏對數據素養比較全面的闡釋和綜述。因此,發展和完善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基礎理論和培養實踐,是當前不容忽視的一個重要課題。通過研讀和分析相關文獻,作者對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內涵、與信息素養的關系、現狀和存在問題、提升途徑等4個方面的觀點進行以下總結述評。
2.3.1 關于數據素養的內涵
數據素養(data literacy),從字面意思理解就是關乎數據的素養,是通過平日長期的培養學習而獲得的對于數據工作的修養或能力。關于數據素養的具體定義,時至今日學界還沒有一個統一的認識[23]。早在2004 年,美國新墨西哥大學的席爾德(Milo Shield)在《信息素養、統計素養和數據素養》一文中首次提到“數據素養”(data literacy)的概念[24]。而數據素養較早被明確定義是在2007 年,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史蒂文森(Elizabeth Stephenson)等人將其定義為發現、評價和適當并有效運用信息(包含數據資源)的能力[25]。2013年以來,隨著大數據技術在國內的異軍突起和蓬勃發展,其相關研究也開始豐富。繆其浩在2013 年年初就提出,進入大數據時代普通大眾必須具備起碼的數據素養[26],并將數據素養定義成一種能力,這種能力能夠幫助個人理解本行業本專業的數據問題和意義[3]。除以上幾種國內外較早的數據素養定義,以及前文所提及的孟祥保、張進良、張艷梅、沈婷婷等國內學者從圖書情報學或教育學的視角對數據素養進行的定義以外,還有其他幾種廣泛被認可的、比較具有代表性的數據素養定義,如表3所示。

表3 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數據素養定義列舉
在軍內相關研究中,王瑞在2017 年首次提出了政工干部應當強化數據素養的觀點,但研究僅限于分析現狀以及時代對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要求,對于數據素養為何并沒有做過多闡述[15]。談志興則在2020 年首次對軍隊政治干部數據工作的概念進行了定義,他認為政治干部的數據工作就是運用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數據科學等方法、工具獲取數據并對數據進行分析、挖掘出數據背后的潛在規律及價值、為政治工作決策提供科學嚴謹的客觀依據的社會實踐活動,并將政治干部數據工作的能力要求和提升的方法途徑做了較為全面的闡釋[19],其中也包含了知識、觀念、態度、思維等維度的內容,作者認為可以廣義地將其理解為數據素養,該文章為開展針對軍隊政治干部的數據素養研究提供較為全面的觀點參考。但不論數據素養的具體定義如何,在其內容和構成上,大多數學者的認知是比較相似的,其中上海大學圖書館的郝媛玲把數據素養歸納為數據態度、數據意識、數據知識、數據技能和數據倫理等5 個方面的基本要素[4],這是眾多研究中比較全面的觀點,也為開展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研究提供了非常有價值的觀點借鑒。
2.3.2 關于信息(化)素養與數據素養的關系
信息素養與數據素養的關系,通常被認為是一個從相交走向融合的過程。當大數據時代到來,信息素養概念也在隨著信息數據量的激增而與時俱進。2011年,著名的信息素養標準之一——英國國立和大學圖書館協會(The Society of College,National and University Libraries,SCONUL)七項信息素養支柱模型(Seven Pillars of Information Literacy)正式將數據處理技能作為信息素養的一部分[29]。2013年,在美國大學和研究圖書館協會(Association of College&Research Libraries,ACRL)開展的一項關于是否要將數據素養納入信息素養的調查中,有95%的受訪者表示贊同[30]。兩個概念之間關系發展過程大體上如圖3所示。

圖3 信息素養與數據素養概念關系的發展過程
國內學者對于信息素養和數據素養的區別也有著比較成熟的觀點,比如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的黃如花強調數據素養是大數據時代信息素養的擴展,兩者的側重點不同,數據素養側重于數據的收集、保存與管理及分析等技能方面,而信息素養一般指度量用戶搜集信息和用戶反饋為主[28]。此外,隨著人類進入信息化社會,還出現了信息化素養的新概念。與信息素養不同的是,信息化素養更多強調人們對信息化社會、信息化進程、信息化知識與技術等的認識、修養和適應能力[31]。原西安政治學院圖書館的王春生認為軍人的信息化素質是軍人為適應信息化戰爭需要而所應當具備的與軍事信息化、信息化戰爭相關的意識、知識和能力的統稱,共分為意識、知識、能力3個層面,包括基本信息素質、軍事信息化基本知識、軍事信息系統和信息化武器系統使用知識與能力、信息化作戰知識與能力等4 個方面[32]。在開展數據素養研究時,可以將關于信息(化)素養的研究成果結合大數據的特點進行拓展和延伸,從而得出更加全面的結論。
2.3.3 關于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現狀和存在問題
由于當今時代信息技術和大數據技術發展日新月異,針對現狀和存在問題的研究時效性較強,年代過于久遠的文獻資料其現實意義并不大。在現有能夠檢索到的文獻中反映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情況的內容比較有限,主要是2016 年原西安政治學院的張康等人在思維觀念、發展思路、技術和人才等方面對政工人才數據素養情況進行簡單的陳述[33]。2019年,國防大學政治學院圖書館的倫宏等人在論文中提出,我軍官兵目前普遍對數據素養重視程度不夠,知識基礎薄弱,且在培養教育中尚缺乏政策設計和服務支持[34]。其他學科領域的相關內容雖然比較多,但主要研究對象大多是圖書館員、高校師生、科技工作者等群體,這些特定群體的工作特點、學歷背景都與軍隊政治干部有著明顯差異,其參考價值不大。在面向全體公民數據素養的研究中,也缺乏對現狀的調查和總結。因此,除了充分利用數量十分有限的文獻以外,在研究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現狀和存在問題時,應當更多地深入部隊調研從而獲取寶貴的第一手資料。
2.3.4 關于數據素養的提升途徑
關于數據素養提升途徑的研究成果相對豐富。2010年,談志興在借鑒美國教育界經驗做法的基礎上,提出了構建政工干部信息素養模型的思路,這對于構建一個科學的政治干部數據素養模型有著重要的啟發意義[35]。倫宏認為,領導機關應當對數據素養培育更加重視,加強與實戰的結合,建立長效考評機制,營造濃厚的數據氛圍,并在此基礎上建好數據素養培育和運用服務平臺[34]。王瑞認為,政工干部應當從數據意識、數據的辯證認識能力、數據的綜合運用能力3個方面提升綜合數據素養[15]。而在對象為全體公民的數據素養研究中,則通常采用一種宏觀視角。比如,北京郵電大學的任一姝等人認為公民數據素養的培養應當走政府合作開放、方式內容多樣化、對象領域多元化的路子[6]。遼寧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的金鵬認為公民數據素養的提升路徑要靠多部門合作形成統一的框架,同時加強企業和公民個人的自律,此外還應加強大數據基礎設施和人才隊伍建設[16]。在數據素養提升途徑的研究中,應當充分吸收借鑒國內外各領域成熟的經驗做法,在此基礎上對提升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思路對策進行深入探析將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大數據時代,數據素養正日益成為公民的一項基本素養。隨著我軍信息化建設不斷進步,廣大官兵訓練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時刻在產生海量數據。軍隊政治干部只有具備較強的數據素養,才能有效利用數據開展工作并推動政治工作創新發展,在破解現實難題、履行使命任務上有更大作為。當前,有關軍隊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的研究不僅數量較少而且內容相對片面。國內其他學科領域中,有關數據素養的研究則大多集中在概念的界定、能力要素模型的構建以及對國外數據素養培養實踐項目的總結上,整體上仍處于理論探討階段。而國外的研究在探討數據素養的概念及能力要素基礎上,已經開發出了一系列的數據素養實踐項目并取得一定成效。在今后開展相關研究時,應當對這些研究成果進行充分的參考借鑒,這對于推動我軍政治干部數據素養理論研究的發展與完善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也能為院校科研機構和各級部隊下一步開展相關研究和培養實踐提供扎實的理論依據與寶貴的經驗借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