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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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龍江大橋為(70+140+168+140+70)m五跨連續梁拱橋,主梁采用預應力變截面混凝土梁,拱肋采用鋼箱拱。吊桿與鋼箱拱肋連接處結構構造和受力情況都較為復雜,全橋整體分析中,吊桿和鋼拱肋分別采用空間桁架單元和空間梁單元模擬,難以考慮兩者及其連接處的構造細節,因此,其受力狀態有必要作進一步的局部細化分析[1]。
本橋采用提籃式鋼箱拱結構,中跨跨度168m,矢高28m(含橋面下0號塊區域),中跨主拱矢跨比為1/6,中跨拱軸線采用R=141010m的圓曲線,主拱肋按4.5°角內傾,拱頂處拱肋間距為9.549m。拱肋為單箱單室等截面,截面尺寸高×寬為2.0m×1.5m,頂底板厚32mm,腹板厚32mm。采用板肋加勁肋,高250mm。左右兩個鋼箱拱肋通過5道鋼箱橫撐連接成整體。拱肋上橫隔板間距3m(軸線距離),有吊點處橫隔板厚30mm,無吊點處橫隔板厚20mm。
本橋邊拱結構為提籃式鋼箱拱,邊跨跨度140m,矢高19.8m(含橋面下0號塊區域),邊拱矢跨比為1/7.07,中跨拱軸線采用R=119067m的圓曲線,邊拱肋按4.5°角內傾,拱頂處拱肋間距為10.564m。拱肋為單箱單室等截面,截面尺寸高×寬為2.0m×1.5m,頂底板厚32mm,腹板厚32mm。采用板肋加勁肋,高250mm。左右兩個鋼箱拱肋通過3道鋼箱橫撐連接成整體。拱肋上橫隔板布置間隔為3m(軸線距離),有吊點處橫隔板厚30mm,無吊點處橫隔板厚20mm。

圖1 全橋空間有限元模型軸側圖
由于拱肋內傾以及不同吊桿的錨固位置標高不一樣,不同位置吊桿傾角各有差異,不同位置吊桿與箱梁中心線的夾角如下表所示:

圖2 吊桿傾角示意圖

表1 不同位置吊桿傾角計算結果
全橋整體分析得到的吊桿力如表2所示,其中中跨5#吊桿的吊桿力最大,跨中1#吊桿傾角與內力均較大,所以本文選取內力最大的5#吊桿處以及傾角和內力均較大的中跨1#吊桿做局部分析[2]。不同工況下的吊桿受力如下表所示:

表2 不同吊桿的吊桿力(kN)
所有吊桿與鋼箱梁的連接形式相同,選取吊桿1#和5#與鋼箱梁的連接處進行局部細化分析。局部受力分析模型截取的范圍應足夠大,根據烏龍江大橋的相關設計資料,對吊桿處連接裝置進行局部分析時順橋向長度均取3m。
采用大型有限元軟件包ANSYS對吊桿與鋼箱梁連接處局部位置進行受力特性分析。局部空間有限元模型全部采用shell63空間板殼單元模擬。局部模型中,頂底板和腹板與縱向加勁肋在相交位置共節點,加勁肋與端橫隔板不連接,吊桿位置隔板與底板及邊腹板共節點。本文重點分析套筒及隔板的受力情況,考慮了吊桿與鋼箱拱肋錨固區的構造細節,建立精細化的ANSYS有限元分析模型,連接處的網格進行加密,箱梁底部加上固定邊界條件[3]。

圖3 吊桿位置空間有限元模型(未顯示鋼箱)
由應力云圖可知,在恒載和最不利活載作用下,5#吊桿豎向隔板最大Mises等效應力為190MPa,出現在套筒與隔板相交位置,其余位置應力均在110Mpa以內;鋼套筒大部分區域最大Mises等效應力在120MPa以內,在套筒頂部與豎向及橫向墊板的交界處,且存在一定的應力集中,最大值達653Mpa,橫向墊板最大Mises等效應力為230MPa,發生在與套筒連接位置[4]。

圖4 吊桿1#與5#豎向隔板Mises等效應力(Pa)
在恒載和最不利活載作用下,1#吊桿豎向隔板最大Mises等效應力為167MPa,套筒與隔板相交位置,其余位置應力均在90Mpa以內;鋼套筒大部分區域最大Mises等效應力小于120MPa,在套筒頂部與豎向及橫向墊板的交界處,且存在一定的應力集中,達580Mpa,橫向墊板最大Mises等效應力為194MPa,發生在與套筒連接位置。
根據《鐵路橋梁鋼結構設計規范》4.3.2條,多線鐵路橋進行疲勞荷載驗算時,疲勞荷載按照單線加載,布置在橫向最不利位置,同時乘以多線系數γd[5]。
在最不利活載作用下,中跨5#吊桿處大主拉應力為51MPa,發生在套筒頂面邊緣;其余位置的主拉應力均在10Mpa以內。1#吊桿處局部位置有較大的應力集中,最大約為46Mpa,其余部分的最大主拉應力均小于10Mpa。
根據《鐵路橋梁鋼結構設計規范》[6]4.3.6條,構件其疲勞檢算應符合下列規定


根據《鐵路橋梁鋼結構設計規范》[6]表3.2.7-1的相關說明,對于鋼結構角焊縫其疲勞容許應力幅為110.3Mpa。
51×1.12<110.3Mpa,因此,吊桿處墊板疲勞強度滿足要求。
綜上所述,吊桿與鋼箱梁連接處,鋼箱梁的強度滿足要求,套筒與橫向及豎向板交界位置有應力集中現象,在此位置需保證吊桿作用點與承壓板與套筒垂直,套筒與箱梁及隔板位置需保證焊接質量,防止產生過大的應力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