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書房的溫暖陽光下,半開的窗的縫隙間透過一絲絲清涼。混雜著宣紙的清香,蘸一蕊青墨,緩緩提筆,在粗糙的紙上勾勒,字體變化,筆鋒交錯。爺爺的大手帶動我的小手的影子,倒映流曳在那青白色瓷盤上。
爺爺向來喜靜,獨自住在鄉下。他身形挺拔,性格孤傲,隱隱帶著魏晉風骨。他的毛筆字寫得極好,小時候回老家,我總是特別喜歡往爺爺房間跑,就為了看他研墨寫字。
每次見我來,爺爺都會慈祥地揉揉我的頭發,教我寫毛筆字。爺爺是嚴厲的,他說練字時要心無雜念。我表面隨意附和幾句,心里卻一點兒也不當回事兒,總是剛寫幾筆,就扔下筆跑去研墨玩,為此爺爺沒少教訓我。
時間的輪盤總是轉得飛快,又一次從爺爺家回來,我坐在回程的列車上。列車緩緩開動,我探出半個身子,只見爺爺的身影越變越小,逐漸消失,我心里感到空落落的,不禁回想起那難忘的淡雅歲月——書房里的青色竹桌,屋外的清溪竹林,以及爺爺清秀的小楷,無不讓我想念。輕輕撫摸爺爺送我的青白色瓷盤,我知道他此刻一定也在想念著我,直到遠方只剩下低垂的夕陽,我們對彼此的思念從未走遠。
回到南京后,我小心翼翼地將那個青白色瓷盤放在書房的軟墊上。每次寫完作業,我都會去書房,學著爺爺的模樣,蘸一蕊青墨,卻寫不出爺爺的那種自由和灑脫,找不到那向往的感覺和意境。我在腦海中拼命追憶,卻只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墨水順著筆尖滑落,滴在潔白的宣紙上,我將宣紙揉成一團摔進廢紙簍,氣惱地摔門而去。
握著白紙素箋,我的嘴角上揚。其實我的字有進步的秘密不是別的,那是因為成片的竹林、安靜的書房,以及爺爺的笑容,一直珍藏在我心里,從未走遠。
1.活動教學表面化。一些學生過于追求表面的熱鬧,只有鬧騰沒有靜思,為體現“合作探究”而挪桌子、換位子。為追求多媒體技術絢麗的效果,而將大量素材進行堆砌,令學生目不暇接。部分教師為追求大容量、快節奏,讓學生疲于應付聽錄音、看投影。部分教師為追求高潮流迭起的效果,大肆煽情,鼓掌、表揚充斥課堂。
幾個星期后,我收到了回信,爺爺的魏碑體蒼勁有力,如同他從不彎曲的脊背,仿佛他正在用洪亮的聲音對我講話:“祺祺,我很好。看你的字有很大進步,爺爺很高興。放假來看爺爺吧,和爺爺一起散步,一起練字……”
再次打開書房的門時,我忽然產生一種沖動,對了,我可以用毛筆給爺爺寫一封信。我仔細洗凈筆硯,重新倒上墨汁。用文字和遠方的爺爺交流,我的心漸漸沉靜下來,找到了期待已久的感覺。我用清麗的小楷行云流水般地揮寫,好像在爺爺耳邊向他輕聲訴說:“爺爺,您還好嗎?對不起,很久沒有聯系您。我真的很想您……”
當讀者在頭腦中對這首詩進行精細復述時,lover這個詞在譯者的先驗里應該與美好的愛情有關,這就會抑制讀者關于“dream”噩夢、夢魘的相關聯想,只會激活其夢或者夢想的概念。“drive”可能激活開車、駕駛、驅趕、發動等動作,但與后面的“orioles”會為譯者提供物體的背景情景來幫助判斷所要提取的意義,在此處要選取“驅趕”之意。以此類推,根據上下文提供背景的模擬運演,本詩構建出的情景模型是一位少女正在夢中與自己的心上人約會,不料被枝頭啼叫的黃鸝鳥驚醒,盡管鳥兒歌聲動聽,但打斷了少女與情人的約會。通過這一心理過程讀者理解的詩的主體是少女思念情人。
“人生為一大事來”,這是教育家陶行知的話。由于歷史原因,或許是命運的安排,我走上了教育之路。從此,我的人生大事便與教育連在一起了。當教師時,我的人生大事是當一名好教師;當校長時,我的人生大事是當一名好校長。
親人,是我們非常熟悉的人,是與我們之間有很多故事可寫的人,也是最能讓我們寫出獨一無二的飽含真情實感的文字的人。本文作者就從日常生活的點滴回憶里挖掘到了珍貴的寫作靈感,在與爺爺的相處中聚焦到了令自己難忘的事——從小便在爺爺的教導下練習寫毛筆字。兒時的記憶隨之奔涌而出,在文章的前半部分,我們能夠透過作者優美而流暢的文字感知到小女孩和爺爺學寫字的溫情故事,頑皮可愛的小女孩和有著魏晉風骨的嚴厲的爺爺的形象躍然紙上。作者抓住重點場景來寫,將情景再現,讀來使人莞爾。在文章的后半部分,我們又能從作者夾帶著深深的思念的文字中讀出作者和爺爺之間濃濃的親情,讀出爺孫倆相互之間的依賴。文章情節有波瀾,有起伏,有轉變,情感豐滿,讀來讓人心中涌起無限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