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聯盟紙本資源共享與長期保存研究
——以美國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項目為例

0 引言

紙本資源共享（Shared Print）成為近十年美國和加拿大各圖書館系統大力建設的項目，其目的是協調紙本館藏資源的長期保存及相關服務。需要說明的是，“Shared Print”直譯為共享印本，但由于共享的印本資源絕大部分為紙本，且為了更好地與數字資源相對應，本文采用學者邱葵的譯法，將其譯為紙本資源共享

。共建高密度存儲書庫進行低利用率紙本文獻的合作儲存，也是國外圖書館合作保存和保護紙本學術文獻并減輕館藏存儲壓力的一種方式，早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就在歐美國家相繼開展

。然而，與屬于共享空間管理的合作儲存不同，紙本資源共享更強調合作共建、共享利用

，屬于一種共享館藏的合作管理，且共享的館藏資源通常是分散的。參與項目的成員館需要簽署正式的共享協議，對本地館藏中商定的紙本圖書和期刊做出長期保存承諾，并確保聯盟其他成員通過館際互借等方式能長期獲取到這些資源

。在保證這些紙本資源能長期保存和獲取的前提下，成員館能放心地剔除館藏中的重復內容，為圖書館空間的重新分配創造機會，使釋放出的空間用于學習及其他服務。同時，成員館可將本館館藏作為更大館藏集合的一部分進行管理，充分利用到本館之外的共享館藏資源，既節省了成本，又擴大了館藏獲取范圍，提升了文獻資源保障能力。

大多數的紙本資源共享項目在原有圖書館聯盟的框架、其他資源共享項目或共享存儲書庫的基礎上開展。美國緬因州紙本館藏共享項目（Maine Shared Collections Strategy，MSCS）、密歇根州紙本資源共享計劃（Michigan Shared Print Initiative，MI-SPI）、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項目（HathiTrust Shared Print Program，HTSPP）、加州電子圖書館聯盟紙本專著共享項目（Statewide California Electronic Library Consortium Shared Print Program，SCELC SPP）、加拿大西部高校圖書館聯盟紙本資源共享存檔網絡（The Council of Prairie and Pacific Libraries’ Shared Print Archive Network，COPPUL SPAN）等都是紙本資源共享項目或計劃的例子。本文將對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項目進行梳理和研究，以期為國內圖書館聯盟共享和長期保存紙本資源提供一定啟發和參考。

自2008年第1次進行覆蓋試驗至今，該經營模式已連續應用10年，從經營效果(表2)看，春筍平均產量達3619.20 kg/667m2，平均產值達1.5萬元/667m2，最高產值可達3.32萬元/667m2。

根據經典層合板理論，不考慮層間應力和橫向剪切力的影響[20]，將蜂窩夾芯層等效為一正交異性層，并作以下基本假設：

1 美國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項目

HathiTrust是一個數字資源長期保存聯盟，成立于2008年，由美國中西部大學聯盟的13所大學與加利福尼亞大學系統聯合發起，最初的任務是保存和共享成員圖書館和研究機構的數字資源。隨著其規模不斷擴大，HathiTrust的使命調整為：通過合作收集、組織、保存、交流和分享人類的知識記錄，為研究、學術和人類共同利益做出貢獻。截至2021年8月，HathiTrust已保存有超過1749萬卷數字館藏，數字資源的存儲總量達784TB，是目前由學術和研究圖書館管理的全球最大的數字圖書館

。HathiTrust的數字館藏中大部分是成員圖書館紙本資源數字化的內容，由于認識到版權法和合同協議可能會限制某些讀者使用數字資源，因此HathiTrust同樣重視紙本資源的長期保存，在聯盟的具體目標中明確提出了“發展合作伙伴關系和服務，以確保HathiTrust中紙本學術資源和數字學術資源的長期保存”“通過加倍努力協調圖書館間的共享存儲策略，減少存儲和保管紙本資源的長期成本”等

。

為了確保與HathiTrust數字館藏相對應的紙本館藏的長期保存和可用性，2011年10月，HathiTrust成員投票通過了一項名為“HathiTrust分布式印刷專著存檔”的提案，決定創建和維護由HathiTrust成員共同支持的、與HathiTrust中數字館藏內容相對應的、分布式存儲的紙本館藏集合

。成員館需要在正式協議的基礎上承諾在一定條件下長期保存這些紙本館藏，并由HathiTrust提供資金、制定必要的政策、運營計劃和業務模式等。這一提案的預期影響或效益包括：透明度和持久性將建立可信賴的合作伙伴關系，并形成一種館藏管理的共享方法；確保在圖書館生態系統中的其他地方存在可借閱的復本，從而使成員館能放心地減少本地藏書的規模，以節省和重新分配館舍空間；降低對紙本資源的依賴和投入，使圖書館能將其更多的資源用于日益增長的數字使用和更有針對性的紙本館藏管理。2014年4月，HathiTrust紙本專著存檔規劃工作組成立，此后工作組就項目的具體開展提出了一系列建議，并于2015年3月發布了最終報告，得到了HathiTrust理事會和項目指導委員會的支持。2016年6月，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項目（以下簡稱HTSPP項目）啟動。

HTSPP項目是當前美國最大的紙本專著共享項目之一，現已進行了兩個階段。第一階段（2016—2017年）是快速啟動階段，側重于協議和政策的最終確定，共有49個成員館承諾保存了約1600萬冊紙本專著，對應HathiTrust中的480萬種數字專著。第二階段（2018—2019年）的重點是對成員館館藏的分析，該階段有包括27個新圖書館在內的55個成員館參加，承諾保存了約150萬冊紙本專著，對應HathiTrust中超過75萬種數字專著。迄今為止，共有約1800萬冊紙本專著被承諾保存25年，這些書籍代表了HathiTrust數字圖書館中保存的近560萬種數字專著

。目前，HathiTrust中還有約24%的數字專著缺少對應的紙本保存承諾，HathiTrust將最終保證所有數字專著對應的紙本專著都能得到長期保存。

HTSPP項目的主要目標是通過將紙本館藏和數字館藏聯系起來，確保兩者的保存，降低成員館的館藏管理總成本，并促進國家對館藏的集體管理。項目的關鍵屬性包括：確保與HathiTrust數字館藏相對應的紙本館藏的保存承諾；保持和維護HathiTrust成員館館藏中可供借閱的紙本資源集合；體現所有HathiTrust成員的支持，并為所有成員提供利益；以現有的紙本資源共享安排為基礎，避免干擾成員的其他從屬關系。

2 HathiTrust的項目管理、運行與實踐

2.1 項目管理機制

HathiTrust采用理事會管理制，理事會下設有項目指導委員會，主要負責審查HathiTrust的發展議程；制定理事會討論和決策的舉措和策略，并考慮這些舉措對未來的影響；設立工作組和委員會，以協助其工作；與理事會合作，為HathiTrust及其成員制定政策等

。

為了更好地管理HTSPP項目，在項目指導委員會下，HathiTrust還設立了一名項目主管及紙本資源共享咨詢委員會。項目主管具體負責在145名HathiTrust成員中規劃和實施本項目。紙本資源共享咨詢委員會（Shared Print Advisory Committee，SPAC）設立于2016年7月，其前身是HathiTrust紙本專著存檔規劃工作組。該委員會是HathiTrust的常設委員會，負責就實施和維持HTSPP項目所需的政策和程序，向項目指導委員會和項目主管提出關鍵建議，以使成員受益，并將根據需要與其他項目進行適當協調。SPAC有八到十名委員，這些委員來自HathiTrust成員館和機構或是從事紙本資源共享工作或維護大量館藏并制定長期保存計劃的特定個人，如負責館藏管理或存取服務的圖書館部門主管、存儲書庫主管、紙本資源共享項目管理員等

。

締結協議是共建共享活動的制度保障

，所有參與項目的成員館都需要與HathiTrust簽署紙本資源共享協議，以對成員館之間的合作產生約束效力。共享協議是一份長期文件，包含了對該項目至關重要的條款，并且不太可能更改。該協議文件是HathiTrust與密歇根大學法律總顧問辦公室共同制定的，最終版于2017年6月由HathiTrust理事會批準通過。HathiTrust還制定了項目的一系列運營政策和指南，對紙本館藏的保存范圍、保存期、所有權、存儲條件、驗證、丟失/損壞、揭示、發現、獲取和資源共享等內容都做了清晰的界定。

2.2 項目運行機制

2.2.2 項目成員館

自古以來官修史書所形成的史傳“樹型楷范”，以教化民眾的傳統，這一意識在清代的方志編纂實踐和理論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強，這便是章學誠在《文史通義·答甄秀才論修志第一書》所說的：“史志之書，有裨風教，原因傳述，忠孝節義，凜凜冽冽，有聲有色，使百世而下，怯者勇生，貪者廉立。……況天地間，大節大義，綱常賴以扶持，世教賴以撐柱者乎！”［1］821因而，舊時的史書、方志在人物傳記的寫作和編纂處理中，多采用以類相從的體例。一部史書或方志，以道德評判為主要依據，將傳主分別歸入《名宦傳》《名賢傳》《儒林傳》《文苑傳》《孝友傳》《忠義傳》《隱逸傳》《耆德傳》《方技傳》《列女傳》。

（1）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注冊表。該注冊表由HathiTrust開發，記錄了項目所有承諾保存的紙本資源的元數據信息，并支持保存成員館對本館的保存承諾進行管理和更新。

2.2.1 項目制度保障

在本項目中參與并承諾長期保存紙本館藏的成員館稱為保存成員館，其主要職責包括：在2043年1月1日前，不得放棄任何已承諾保存圖書的所有權；在政策所要求的存儲環境和保護措施下，盡量以原有形式保存圖書；在其本地館藏管理系統、HathiTrust紙本資源共享注冊表（HathiTrust Shared Print Registry）和其他支持資源共享與館藏分析的系統中公開承諾保存的紙本圖書；采取一切合理措施及時更換丟失或嚴重損壞的保存圖書，并在無法更換時通知HathiTrust；向HathiTrust成員出借保存圖書；在符合政策的情況下參與項目

。

2.2.3 項目經費保障

HathiTrust通過涉及理事會和成員的年度預算流程分配支持該項目的資金，為項目提供管理與溝通、系統開發與技術等方面的財政支持。除了由HathiTrust通過預算流程明確的資助費用外，保存成員館應負擔其他本地費用，如本地元數據更新、實體館藏長期保存的費用等。

靜態吸附動力學曲線測定：準確稱取已預處理樹脂5.0 g于錐形瓶中，稱取0.1 g凍干粉末，用蒸餾水稀釋至100 mL，520 nm下測其濃度C0。將錐形瓶置于恒溫振蕩器上30 ℃、100 r/min振蕩，每30 min測定溶液的濃度Cj，繪制靜態吸附動力學曲線。

與第一階段不同，項目的第二階段注重于更加完善的館藏分析過程。2018年6月，SPAC成員和另外6名成員共同組成了紙本資源共享保存模型工作組，以制定第二階段的“保存模型”，即確認和優先考慮保存紙本館藏的標準。HathiTrust與OCLC合作，使用其紙本館藏可持續收集服務（Sustainable Collection Services，SCS）的GreenGlass工具，對保存成員館的紙本館藏數據進行分析，識別在第一階段中未獲得保存承諾的與HathiTrust數字館藏相對應的紙本館藏，評估館藏在各館之間的重復和分散情況。根據館藏分析結果，工作組建議：（1）每種紙本專著的同一版本最多保存5份復本；（2）按照保存成員館的地域分布，即基于美國人口普查區域的劃分（東北部，中西部，南部和西部）來分配擬保存的館藏

。參與該項目的4所加拿大圖書館則被分配到地理上距離他們最近的區域。SCS根據以上標準匹配各館館藏后，提出建議保存的館藏列表文件。保存成員館審核該文件，并返回最終確認的保存承諾。

在項目的第一階段中，紙本資源保存承諾的確定為輕量級。HathiTrust為每個保存成員館提供了一個該館的紙本館藏與HathiTrust數字館藏相匹配的文件，圖書館對該文件進行審核，根據自行定義的標準，保留本館愿意保存到2042年12月31日并可借閱的紙本館藏。各館自愿做出保存承諾，沒有預先確定保存的復本數量，也沒有防止館藏間的重復。為了簡化流程并鼓勵參與，HathiTrust對保存哪些紙本館藏沒有特殊要求，但建議使用以下一種或多種組合來確定優先級：在本地高密度存儲設施中保存的館藏；在HathiTrust中獨有或稀少的館藏；已在另一個紙本資源共享項目中保存的館藏。

2.2.4 保存承諾的確定與保存模型

2.3 館藏信息揭示與服務

館藏信息揭示的目的是試圖防止保存成員館取消承諾，使資源共享與知識發現成為可能，并支持館藏分析。本項目保存和共享的紙本館藏信息可通過以下3種途徑進行揭示。

他還是醒了，睜開眼睛，看著她，不講話，就那么看著她。他的眼神依然是懶懶的，但慢慢熱起來，好像有一團火在燒，燒得她幾乎面目都變了形。左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右手不知道放在哪里，眼神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2）保存成員館的本地館藏管理系統。保存成員館將信息記錄在本地系統中，以確認在HTSPP項目中所承諾的保存信息。HathiTrust鼓勵成員館（但不是必需的）使用MARC 583 Action Note字段記錄此信息。以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圖書館為例，為便于讀者發現本館在HTSPP項目中所保存的紙本館藏，其館藏書目系統中對這些圖書記錄添加了“Action Note”字段，字段的具體內容為：“committed to retain 20170930 20430101 HathiTrust https://www.hathitrust.org/shared_print_program”

。

2020年8月底，HathiTrust開始了一個收集成員館對HTSPP項目的看法和意見的反饋過程，這是自本項目啟動起來的首次評估

。評估的目標不僅是了解成員館對項目的滿意度水平，還包括討論和確定項目潛在的新服務和增強功能。HathiTrust通過對成員館的調查和利益相關者的交流，建立了可靠的評估流程。

以左右手反接心電圖(圖2)為例:Einthoven三角的R與L互換位置，F不變，依據-→+原則(R→L，R→F，L→F)重新用帶箭頭連線連接R、L、F，從三角形中心向R、L、F三點畫帶箭頭連線，重新構建的Einthoven三角與正常連接形成的Einthoven三角(圖3)比對，箭頭方向相同的導聯電勢極性不變，相反的導聯電勢極性相反。于是，將Ⅱ、Ⅲ導聯互換位置，aVR與aVL互換位置，Ⅰ導聯P-QRS波為正常連接Ⅰ導聯波形圖的鏡像改變。

本項目所保存的紙本館藏將通過館際互借方式向HathiTrust成員借出。在借閱者可以接受的情況下，也可根據保存成員館的政策和版權法的規定，通過文獻傳遞，以掃描和數字化方式提供圖書的部分內容。對于某些稀缺性文獻或特藏文獻，保存成員館可酌情要求只能在館內使用。

2.4 項目對外合作

HathiTrust非常注重與其他圖書館聯盟或紙本資源共享項目建立合作關系，這對項目目標的實現有重要的推動作用，在2019—2023年戰略方向中，HathiTrust明確提到要在紙本資源共享項目中幫助發展美國和國際聯系

。比如，HathiTrust與加州數字圖書館（California Digital Library，CDL）和研究圖書館中心（Center for Research Libraries，CRL）合作開發新的圖書館館藏比較工具；與OCLC合作開展館藏分析、WorldCat保存承諾注冊、共享圖書元數據指南的修訂等工作；積極參與CRL每半年舉辦一次的印本存檔網絡論壇（Print Archive Network，PAN），與其他項目共同交流、分享相關信息和經驗。2020年6月，HathiTrust還正式加入了共享藏書伙伴關系（Partnership for Shared Book Collection）這一北美地區紙本專著共享項目的聯盟

。

2.5 項目評估機制

（3）OCLC WorldCat。HTSPP項目的保存承諾可由HathiTrust代表保存成員館或是成員館自身在OCLC的聯合目錄數據庫WorldCat中登記注冊。

3 對我國圖書館聯盟的啟示和建議

有效的保存需要通過合作來實現，因此為了緩解館藏壓力，同時減少紙本學術資源丟失的風險，國內圖書館聯盟可構筑一些重要紙本資源的共享館藏，確保對這些資源的長期保存和使用。在合作前期，聯盟必須充分了解成員館的意愿，如果大多數成員館均愿意在聯盟內構建、管理和保存共享館藏，那么就可在調研和反復磋商的基礎上，根據聯盟和成員館的實際情況制定項目的整體規劃，明確項目目標和相關流程，做好資金預算，建立長效合作機制。需要強調的是，紙本資源的共享與長期保存是一項復雜而長期的工作，需要圖書館與聯盟集體付出努力來協調和實施。

3.1 設立分工明確的機構，提供有力的組織保障

有力的組織保障是圖書館聯盟共享與長期保存紙本資源的前提。我國大多數圖書館聯盟的管理組織已具有一定穩定性，聯盟可在現有管理架構的基礎上，設立分工明確的機構，并提供必要的資金支持，以更好地管理和開展該項工作。（1）聯盟的最高決策機構作為領導團隊，負責確定戰略方向、任命管理委員會、審議協議和政策等。（2）增設紙本資源共享與保存管理委員會，負責在聯盟的領導下，對項目進行全面規劃和管理，包括制定具體目標、確定參與者的標準、制定協議和政策、任命工作組等，同時還要監督項目的運作和發展。（3）管理委員會下設數個工作組，負責一些具體工作，比如與成員館進行持續溝通，以推進協作；開展館藏分析、確定保存模型，以及揭示、發現、獲取和資源共享等方面問題的實施；對項目進行多渠道推廣和宣傳等。（4）聯盟的專家委員會作為咨詢團隊，為項目提供建議和指導，使其更加科學合理。

腎小管具有顯著的損傷自我修復能力，停用誘導藥物后損傷可逆轉[20]，患者大多預后良好。替諾福韋造成的腎損傷呈進行性發展，早期發現并及時治療預后較好；部分患者缺乏腎功能、尿常規和電解質的定期監測，發現腎損傷時病情比較嚴重，預后較差。

3.2 完善的制度保障是基礎，明確的協議政策不可缺少

聯盟共享與長期保存紙本資源的基礎是成員圖書館能夠依賴彼此的承諾，即將紙本館藏保留一定年限，直到一個特定的日期。因此，成員館通過正式文件達成明確協議是建立和加強成員館對項目及彼此承諾所不可或缺的必要條件，有助于可信賴的合作伙伴關系的建立。比如，所有參與HTSPP項目的成員館都需要與HathiTrust簽署正式的紙本資源共享協議。項目的目標、參與成員館和管理者的責任、加入和退出項目的方法等內容需要在協議中列出，以指導項目進一步發展，同時務必對協議的內容進行定期審查，確保協議的長期約束效力。

在正式協議的基礎上，聯盟還需要制定一系列詳細的政策和指南文件，明確一些關鍵問題，如資源的保存范圍、保存期限、所有權、保存要求、獲取途徑及在發現丟失或不能使用館藏時的替換方法或承諾的轉移等，使成員館能按照規定的政策和做法采取行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及數字化技術、元數據標準等因素的變化，這些政策可能需要進行調整。其中，紙本資源的保存范圍應與聯盟的使命及項目目標密切相關，在滿足特定主題和出版時間、語種、流通率等館藏特性的條件下，建議優先選擇保存聯盟范圍內獨有、稀少及更容易有損失風險的館藏。共享館藏的范圍決定了其保存期限，建議做出至少10年的初步保存承諾，以確保項目的可持續性

。共享館藏的所有權則由成員館保留，所有權不轉移。

3.3 促進資源共享與知識發現，體現共享館藏的價值

資源的共享和獲取是每個紙本資源共享項目的關鍵。聯盟需要通過多種途徑努力促進讀者對共享館藏的發現和獲取，使這些資源充分發揮應有的價值。首先，在聯盟的聯合目錄、成員館的本地館藏OPAC系統及其他資源發現系統中對這些館藏進行充分揭示，增加表明其已被承諾長期保存和共享的相關信息。其次，國外一些圖書館已經開始識別這些共享的紙本館藏在哪里有相同的數字版本，或將保存在本館的紙本館藏數字化，因此如果有可用的數字版本，其URL地址等相關信息也應在書目記錄中予以標注。聯盟可以利用現有的較為完善的館際互借和文獻傳遞等服務體系與服務平臺開展工作，便于讀者快速獲取所需資源。這些共享館藏應盡可能公開流通，減少使用限制，如果某些館藏不流通，那么應該盡一切努力確保通過其他方式訪問。

震級是地震大小的度量，是地震的基本參數之一，廣泛應用在地震監測、預報、新聞報道、信息發布、科學研究中[1]。減小震級測量的誤差、保持其的一致性與穩定性是西藏測震臺網工作的重要內容。

3.4 積極尋求外部合作，提升行動收益

協作行動的收益大于獨立行動提供的收益，因此在內部合作的基礎上，聯盟還需要積極尋求外部合作。（1）與外部技術力量或其他信息機構的合作。為了提高館藏分析的效率和準確率，聯盟應當借助外部機構開發的、成熟完善的館藏分析工具對成員館的紙本館藏數據進行分析比較，從而識別出符合保存范圍的館藏及潛在的保存成員館。比如，HTSPP項目等在內的十余個紙本資源共享項目均與OCLC合作，利用其SCS服務的Greenglass工具分析成員館紙本圖書館藏的獨特性和重復性。我國圖書館聯盟也應與國內外相關機構合作開展館藏分析，為共享館藏的建立和保存提供科學標準，同時還可在資源揭示與發現、系統和工具開發等方面開展合作。（2）與其他圖書館聯盟的合作。在基礎建設成熟后，聯盟可逐步擴大合作范圍，與其他圖書館聯盟建立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并搭建項目或聯盟間溝通交流的平臺，及時發布各項目的工作進展情況，分享相關信息和專業知識，展示項目成果，推廣相關經驗，共同努力推動更大范圍或區域內的合作。

3.5 重視項目評估，通過多種方式收集反饋意見

由于項目持續的時間較長，其評估工作非常重要。聯盟有必要定期評估，以了解項目的實施效果，及時發現存在的問題，并做出改變或調整，確保項目能繼續為成員館提供有效價值，最終達到預期目標。聯盟可通過定期舉行的成員現場會議和網絡研討會等多種方式獲取所有成員館的反饋意見和建議，還可召開小組座談會，進行焦點小組訪談，獲得對一些問題的深入了解。評估內容可包括項目與目標的一致性、與成員館的持續溝通情況、成員館參與的價值、參與項目花費的成本、在項目中遇到的障礙或挑戰等。此外，利用館際互借數據、館藏發展數據等對共享紙本館藏的可獲取性和價值進行評估也是重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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