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委員會、村民小組可以代行農村集體經濟組織職能,但不能完全取代農村集體經濟組織。集體資產是不可分割的,這一點根本不同于以私有制為基礎的共有制經濟。進行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成立股份合作社,這個“股”是每個集體經濟組織成員的收益分配權;所謂確權到股、確權到人,“確”的也是這個收益分配權。而且,集體經濟組織內部這個“股”的流轉也受到很大限制。
——全國人大農業與農村委員會主任委員陳錫文在中國社科院馬克思主義研究學部主辦的“21世紀馬克思主義大講堂”第五講指出。
讓農人變成農商可以切實有效將利益更多地留在農村、把人才留在農村。所謂的利益留在鄉村,并不是說讓產業鏈里的其他環節、其他從業者得不到利益,而是實現更合理的分配。農村產業發展最理想的狀態是生產者和銷售者為同一人,若能夠將農戶的原產地一公里和消費端的最后一公里相連,并且把兩公里縮短成一公里,消費者買得便宜,農戶也將收獲更高的價值。
——近日,中國農業大學教授李小云接受《新京報》記者采訪時表示。
鄉村發展確實需要資本,鄉村土地資源也確實需要盤活,但目前關于鄉村振興的一系列政策中,背后都隱藏一個邏輯,就是想方設法為城市資本下鄉創造條件,把這件事過度放大,變成了重中之重,這是值得警惕和擔憂的問題。資本等只是鄉村振興中的輔助因素,應在一系列約束機制作用下使用。
——7月20日,國家行政學院教授張孝德在中國記協舉辦的“記者沙龍”活動上發言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