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宇,李迪因
(北京聯合大學 藝術學院,北京 100101)
“有機疏散”理論是美國著名建筑師埃羅·沙里寧(EeroSaarinen)在1940年提出的一種都市疏散概念,用于應對因都市過度擴張而引起的各種弊端。該理論旨在解決城市問題,例如交通問題、安全問題、社會問題,以及由于城市建設過度集中而導致的大城市環境惡化等諸多問題,就土地歸屬、土地費稅、城市綜合管理所依據的法律法規等多方面、多角度論述了有機疏散理論的合理性和實施的緊迫性,對全方位,多產業,眾區域的城市科學規劃建設提供有效預期和理論支撐。
隨著經濟主體的演變和推進,產業化的提升使我國的經濟結構發生質的變化,工業及信息產業的高速發展令城市化的進程得到空前加速和調整。隨著經濟的發展,我國人口的流動也必然逐步從鄉村過度到城市,這也極大地推進城市化的進程,在這一進程中,如何科學設計,規劃城市的合理發展對城市的穩定擴張和有效發展至關重要。在這一過程中“有機疏散”理論無疑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有機疏散”理論并不是具體的或技術性的指導方針,而是基于前代和近代城市規劃理論和實踐的城市發展的哲學反思,對歐美一些城市發展的調查和反思。美國建筑師、有機疏散理論的提出者埃羅·沙里寧(EeroSaarinen)認為,在大城市的周圍建設一些衛星城市雖然能能夠起到解決大城市現存系列問題的的效果,但過于機械化地建設則顯得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任何一個具有相對獨立功能的城鎮或農村都能具備相同的作用。因此他通過大量的事實和邏輯論證,提出了以調整城市發展和結構布局為方向的有名的“有機疏散”理論。
從生物學上講,如果生物身體內部一部分細胞的秩序或功能遭到破壞,很有可能導致整個身體出現大的毛病,嚴重性不可低估。城市也是一樣,它也是一個有機的整體,它的內部秩序與生物的內部秩序在理論上是一致的。因此“有機疏散”理論認為,合理的規劃是一個城市建設的基礎要素,從而針對大城市現存的一些問題,將城中心的部分人口和企業分配到稍邊緣一點的區域,賦予其更加合理的功能要求,才能打造一個健康發展的良好格局。
“有機疏散”理論從環境的因素考慮,提出重工業單位不宜位于城市的中心區域,輕工業單位也應撤離城市外部,中心的區域則應該留給能為市民提供服務的城市行政部門。為了增加綠色空間,需要使用大面積的土地,取而代之的是城市中心的工業向周邊地帶搬遷,而由于距離城中心的位置距離設置恰當,所以對于需要在城中心地區工作的技術人員、管理人員和業務人員,也并不需要過于奔波。而隨著部分居民區和企業的搬離,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部門也會隨之疏散到周邊區域,因此城中心的人口密度必然因此而下降,從而,無論城中心,還是周邊區域,都能創造出更加舒適的生活環境。
在歐美等國家,有機疏散理論對建設新城市、重建舊城市以及將大城市撤離的過程具有重大影響力。現代運輸工具的癱瘓,更多應歸咎于糟糕的城市功能組織,迫使在大城市工作和生活的人們每天要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進行“雙向旅行”,并由此引發城市的交通擁堵,因此“有機疏散”理論建議市民的個人日常出行應以步行作為首選,以確保現代交通工具的作用得以充分地發揮。
埃羅·沙里寧(Eero Saarinen)在1918年規劃芬蘭赫爾辛基方案時發現,單一中心城市的簡單發展最終會導致市中心的交通擁堵。但是,它僅執行簡單的生活功能,從而導致生產和生活成本成比例增加,中心地區和衛星城市之間的交通流量增加以及一系列城市問題。
為緩解城市中心區域人們就業緊張等問題,沙里寧主張在赫爾辛基附近建設“半獨立城市”。在他的理念中,“新城市”并不是從中心城市中脫離出來,而是將中心城市的部分城市功能分離出來給“新城市”,這是一種“有機”的分離活動。此外,流行的“有機疏散”除住宅功能以外,還要求在“新城市”建立特定的工作崗位以平衡居民的生產和生活,此舉不僅減輕了城市的交通負擔,還降低了居民的生活成本。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許多西方國家的城市都將沙里寧的“有機撤離”理論作為協調和規劃和市發展的指南。其中最為有名的便是英國的“大倫敦計劃”和法國的“大巴黎計劃”。“大倫敦計劃”完成于1945年:倫敦周邊大都市區空間秩序的整體布局,旨在疏散中心人口,并將倫敦大都市區人口過剩的人口分配到大倫敦大都市區。十多個新城市促進戰后中部地區的重建。疏散的秘密在于,倫敦市區的功能是“有機的”,分布到周圍的新城市,提供了足夠的工作。后來,倫敦政府更換了政府成員,但計劃仍在繼續,最終建造了許多新城市。如今,倫敦市擁有700萬人口,比當年減少500萬。在倫敦的夜景圖像中,我們可以看到,20世紀60年代和90年代相比,倫敦的中部地區沒有向外擴展,而只是向外擴展了倫敦地區中的新城市。
大巴黎計劃完成于1965年,與大倫敦計劃有著頗多相似之處。該計劃旨在防止工業和人口繼續聚集在巴黎市中心,改變城市的空間布局,并建立新城市,從而形成兩個垂直的發展軸線,以塞納河為中心的城市發展完全將原來的中央發展方式轉變為市中心,形成了條形城市。在城市周圍發展凡爾賽和拉德芳斯等9個城市子中心,每個子中心都有居民區和相對完善的公共服務設施,從而使中心城市的發展模式減輕了原有單一城市中心的負擔;同時,在城市周圍建立了五個自然生態保護區,以保護、發展和平衡農業和林業。
世界城市規劃和建設的歷史有許多有機疏散理論的成功例子。特別是,為了保護舊城,許多國家還必須考慮大城市的發展需求,而新城市的發展至關重要。例如,羅馬計劃在1930年代建造一個新的歐元城市,而倫敦計劃在同一時期建造Docklands海濱碼頭地區。下面將以巴黎計劃中拉德芳斯的形成過程為例。
拉德芳斯(La Defense)毗鄰塞納河畔,距離歷史悠久的巴黎老城區約2公里,原本是巴黎郊區一片無人的荒野高地。為了加強對歷史街區的保護,巴黎計劃從1970年代開始向西延伸該市的主軸線,描繪850,000平方米的建筑用地,并建設拉德芳斯商業和金融區。為了加強新城市與歷史街區之間的聯系,政府投資建設了新城市(拉德芳斯)與巴黎市中心之間的高鐵線路,從拉德芳斯到達市中心區僅需10分鐘,因此將市中心區的人口大批量地引入到了新城市拉德芳斯,同時,政府又將部分政務設施和教育部門搬遷到拉德芳斯,并進行了一系列公共項目的建設。新城市相對高質量的現代建筑和相對便宜的租金直接導致當時建筑供應增長最快。結果,中心城區的公司不斷遷移到新城市,從而有效疏散了中心城區的中心職能。新城市和中心城市是分離和連接的,保護與發展不會相互干擾。時至今日,巴黎一半以上的國際大公司都集中在了拉德芳斯。在大約4000家公司中,超過一半的公司總部位于全球,在全球創造數億歐元的收入。新的拉德芳斯城的建設提高了巴黎和該地區的競爭力,并促進了整個巴黎經濟的平衡發展。
從前,我們都渴望大城市,并認為它們都是最適合居住和發展的好地方,然而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越來越多的人們逐漸開始意識到,國內很多城市,尤其是大都市正患有一種典型的“城市疾病”。在人口迅速增長的城市,很難合理解決一系列問題,例如交通,醫療,教育和社會服務,整個破裂的大都市似乎生病了。
1.人口膨脹
大城市的人口已經遠遠超出數百萬人,正向著上千萬人口的數量暴增。在北京和上海這樣的城市,與本地居民相比,這些城市的移民要多得多,盡管地方政府幾乎用盡了所有政策,但人口仍在增長。以北京為例,截至2007年底,北京的居民數量估計為1333萬,到2010年底,估計每年增長到近100萬,實際上超過了2000萬。自2010年底以來,北京一直在宣布良好的人口控制意愿。“人口調控已經連續兩次成為重要會議的關鍵詞。”“北京正在制定歷史上最嚴格的控制政策,嚴格管控人口增長。”
2.資源短缺
當前各種自然資源面臨著短缺的困境,土地資源,特別是水資源的短缺,早已成為世界范圍內相當嚴重問題。根據有關部門對國內六百多個城市的數據統計,目前有近三分之二的城市缺水,其中有200個城市則是嚴重缺水。由于人口的劇增,土地、汽油、電力和天然氣也愈發供不應求,導致資源緊缺。
3.環境污染
環境污染更多是人為的因素,它涉及很多方面,最常見的是家庭垃圾的制造和污染,各種無法降解的塑料制品數量巨大。另外汽車尾氣的排放造成的污染、過度使用空調造成的“溫室效應”、高層建筑的玻璃幕墻產生的光污染、各種機器造成的噪聲污染等等,無不逐漸侵蝕著我們所居住的城市空間。
4.交通擁堵
據統計,三分之二的中國城市在交通高峰期都遇到了交通擁堵的問題,我們的生活中有很多“障礙”。例如,在首都北京,修路越來越多,高速公路、立交橋和城市環路經常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但實際上,情況甚至更糟。即使在北京時間晚上10點之后,交通仍然很擁擠。
5.城市貧困
城市貧困是一個新的名詞,更是一個新的社會問題,它與我們傳統中關于貧困的定義不同。就比如平常我們認為有些人賺了很多錢,但他們仍然很窮。關鍵在于城市的基本安全和住房問題。大城市的生活成本太高了,不能說這個價格太高了,但是困難的房價,基本的交通費用,一日三餐和每月的租金使普通工人階級變成了“月光族”。這種情況導致了貧富差距的擴大,這與社會主義經濟體制的初衷相背。
針對上述城市疾病,國內許多城市相繼采取了疏散大城市、建立新城市的辦法。新城的作用在于:
1.合理疏散主城人口
城市的快速發展和外來人口的瘋狂涌入使大城市的人口數量劇激增長。而建立“新城市”則有助于疏散和控制大城市中心區域的人口數量。
2.適當規劃居住環境
劇烈增長的人口打破了城市住宅的供求平衡,也給雙方帶來了相當大的壓力,倒逼政府不得不尋求新的住房開發空間。選擇在郊區發展新城市的正確位置,不僅中心城市有意識將人口遷移到新城市,而且還能解決因城市住房高價格給人們帶來的經濟壓力,并能夠為城市居民提供更加良好的居住環境。
3.理性調整產業布局
工業生產污染嚴重,若在城市占用大量土地,很容易導致居住環境的惡化,因此工業企業搬離城市中心已成為必然趨勢。同時,若新城僅僅提供住宿難免只能淪為尷尬的“睡覺的城市”,因此最好的辦法是在新城建立穩定的產業結構,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才能確保新城居民能夠合理高效地利用起上下班的時間。
4.全面提升生活品質
改變當前城市中的舊設施和惡劣的環境困境是新城市發展的另一個目標。人們渴望擁有一個完整的公共服務設施的大城市,這一點非常重要,因此,為了增加新城市的魅力,應當注意各種基礎服務支持設施的建設,以確保生活這里的人們能夠享受到和大城市同等的、優質的公共服務。
中國的新城市建設仍處于起步階段,而且由于沒有針對中國國情的成熟經驗指南,對于中國的許多大城市來說,向新城市形式的郊區擴張是相當混亂和盲目的。在交通狀況和公共支持設施不足的情況下進行無序的、密集的擴展,將嚴重威脅著城市結構的完整布局。
1.政策指導和協調的缺乏
面對新城的開發,雖然中國很多城市對此規劃了大的框架,卻沒有明確而具體的政策指導和多方領域的協調。一些新城市的邊界和范圍尚未確定,新城市缺乏單獨和完整的統計數據,給管理和研究帶來許多不便。
2.各新城之間功能分工不明顯
目前,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中已經建立了數十個新城市,然而這些新城市在經濟發展和城市形象方面并沒有獨特的特征,在經濟上屬于低水平建設的重復,并且,政府部門對這類新城市的自然環境和歷史文化缺乏相應的保護。
3.交通條件薄弱
在中國,大多數新城市和中心城市之間缺少安全、快速、廉價且龐大的交通條件。因為一些居民雖然在新城市買了房,但仍然需要在城中心工作或學習,來回往返不便捷不僅增加了居民的疲勞度,浪費了大量時間、精力,而且增加了市中心的交通負擔和交通壓力。另外,由于車輛和道路的條件達不到相互對應的標準,郊區公共汽車無法滿足中心地區和新城市之間的通勤需求。
4.建設質量需要進一步提高
可持續發展是在建設新城市時需要特別關注的領域。郊區城鎮普遍存在環境質量低下、人均建筑用地過多、城市設施不足等問題。由于中心城市的便利性與新城市和新城市地區的社會服務水平之間存在巨大差距,以致一些搬到新城市的居民又返回城市地區。因此,改善社區生活環境,進一步完善基本的醫療、衛生、交通、保健等設施至關重要。
5.管理體制有待理順
當前,中國新城市建設管理體制不健全,管理水平有限。一些新城市同時跨越多個轄區,特別是在新城市的中央和城市集團中,這需要復雜的協調,但無法建立協調機制的綜合標準。
由于上述問題,中國的新城市發展受到限制,中心城市的功能無法得到充分共享。因此,將來在建設新城市時,必須注意這些問題,并采取適當措施加以解決。
有機疏散的核心內容是使該地區成為人口疏散的單元,并具備中部地區的功能,并重構市區、中部地區,特別是具有歷史和文化意義的舊城區的空間格局,使它不會被過度構建以進行改進。大城市的“有機疏散”的內容主要是舊城市的轉型、中部地區的職能重疊、城市中心與次中心的結合、城市與多個新城市之間的連接,以及城市邊緣村莊的復興,包括城鄉一體化和協調發展。通過撤離原始大都市區中心地區的人口和部分功能,并形成幾個與中心區相連的小中心,可以實現更大范圍的城市農村發展區域合作。總部設在現有城市,動員城市邊緣地區,實現城鄉統籌發展,使城鎮居民避免各種“城市疾病”的困擾,又使農村居民感受到現代化城市的氣息,同時為了保護中部地區的歷史風貌,可以適當增加公共休閑的空間。
大城市的內部空間結構與城市自身的文化積淀、發展歷史,以及長遠的發展規劃理念密不可分。當一個城市的城市形態和功能組織均已發展完備,交通體系的特定模式也已經固定,可隨著城市生活、商業、交通等規模的持續擴張和人口的不斷增長,有限的土地資源已經不能夠滿足當前發展的需要。因此,大城市的首要整改策略便是根據自己的需求進行有機的疏散,這主要體現在對城市空間的綜合有效利用和“平面疏散”“立體疏散”的三維發展中。
1.平面型疏散
大城市的平面疏散是以公共交通的迅速發展(即公共交通系統的布局)、公共交通路線合理化和優化城市土地的布局和功能作為基本立足點。它主要包括三個方面:
(1)以快速交通樞紐站為中心,在周邊發展多個小型商務中心;
(2)沿著公共交通網絡沿線打造密集走廊,形成城市發展軸線;
(3)按照公共交通導向原則進行TOD布局。
大都市的發展使得人們生活和工作的空間覆蓋范圍大大增加。公交車、地鐵、出租車、渡輪等綜合公共交通系統的繁榮逐漸豐富了城市的地理路線,人們的出行方式更加多元化、便捷化,城市中心聚集了更多高端的服務行業,如商務服務業、信息服務業和金融服務業等更加優化了大城市的功能。
2.立體型疏散
對土地的需求量的加大導致對城市土地,尤其是中心地區的土地開發密度過大,不得不進行地下、地面、天空三維空間方向的發展。從本質上講,這是在大都市中心實現有機疏散的方法之一。盡管這種方法不能從根本上緩解城市功能和人口壓力,還導致了空間功能的重疊,但在提高大城市中心區域的土地利用率方面起到十分顯著的效果,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土地資源的匱乏和土地價格的過高。
方式主要為下面兩種:
(1)將中心城區的更新與舊建筑物的重建相結合,以增加高層建筑物的建造并撤離高度。對于具有文化價值的歷史街區,應執行城市控制計劃,以控制建筑物的高度以及歷史文化街區的協調,以避免破壞寶貴的歷史街區以進行疏散。
(2)將中心城區的地下空間充分利用起來。
將大城市周邊的區域納入進來,打造新城,并在中心城市(包括完整的城市系統和城鄉系統)的輻射下,與周邊區域(新城)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使周邊城市和中心城市完美融合在一起,互相促進、共同發展。
城市有機疏散半徑通常基于1小時內的行駛距離。然而,隨著現代城市中快速城市交通的出現,長途旅行的做法已大大壓縮,為大城市的合理擴張和實現有機疏散提供了技術支持。因此,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將大城市的外部地理空間擴展到70公里以上。
最后,我們以市區和周邊城鄉區域作為一個整體,設定其有機疏散范圍并將輻射半徑設置為小于100公里。
1.向城鎮體系的中小城市疏散
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速發展和城鄉建設規模的不斷擴大,城市體系中周邊的許多中小城市都具有與中心大城市合作的交通樞紐或產業邊界優勢,有效地促進了這些中小城市的經濟建設,逐步發展為小型的文化和居住中心。在大城市的有機疏散的帶動之下,這些周邊小城鎮也將獲得新的功能,一些城市功能的入駐將大大增強小城鎮的發展活力,城市規模也將不斷地擴大。
但是,需要考慮到的問題是,如何令小城鎮具備接管從大城市撤離的人口和職能的條件,同時保持其獨立性,并富有吸引力。
2.向城鄉系統的有機疏散
隨著城市交通路網結構的不斷改善,公交車站的合理布局和產業轉移,廣大的農村腹地將擁有良好的交通和基礎設施條件,以支持人口和產業的疏散。特別是人們對加工、制造業的倉庫和物流服務的需求與日俱增,因此帶動行業戰略的變化。另外,新城市中的基本生活設施,如住房,醫療服務和工業工人學校也正在逐步改善。城鄉之間通過快速的公共交通高度融合,使大多數城鄉居民在享受美麗的鄉村風光的同時享受現代城市生活,從而也帶動了城鄉一體化的有效發展。
1.主城的功能疏散與新城的功能成長共生
城市功能指的是城市在一系列政治、經濟、文化,以及各種社會活動中的能力和作用,同時也體現了城市歷史功能的不斷發展。大城市功能化的提高和豐富,可以有效促進主要城市系統內部功能的有機轉移和更替,通過空間的合理建設,實現新城市的功能增長和與大城市功能的和諧共生。它主要體現在如何實現功能的轉移、擴展,和形成互補的共生的目的。
作為滿足時代發展需要的人造建筑產品,新城市建設時間短,沒有歷史演進的痕跡,但其功能并非一蹴而就,需要一定的成長過程。
缺乏對大城市的有效供應,這會使部分邊緣功能從傳統的新城鎮建設經驗中撤離,但中部地區高度重疊的特征仍不會改變在大城市中心聚集的現象。因此,我們建議建立一種新城市和主要城市的功能共存的模式,并有效地疏散主要城市中心地區高度重疊的功能,從而為新城市功能的擴展提供充足的空間和動力。
具體方法是在建設新城市的過程中,通過對主城中心區域的有效供應,在促進主要城市功能的橫向和橫向有機疏散、傳遞的過程中,實現了主要城市中心區域的功能傳遞。
2.主城的產業疏散與新城的產業成長共生
城市發展是一個動態過程,是不斷更新和持續變化著的,城市工業用地的更新是時代發展過程中客觀、必然的趨勢。而對于工業用地如何分配,特別是中心城市老工業基地的搬遷和改造,更是一個必須要考慮的問題。由于城市建設政策的長期影響(在中國大多數城市中以生產功能為主導),第二生產功能所占比例很高。特別是,由于歷史原因,一些城市的工業用地長期以來一直位于中心城區,這種現象不僅導致了中心城區環境的惡化,還破壞了城市的功能機制,而且由于開發成本高,運營效率低,直接影響到與其他城市之間的競爭力。
隨著工業的發展,大城市中心城區對于用地的需求也越發強烈,工業用地的區域改遷則是發展新城區的必經之路,這對于促進主要城市功能的融合與提升、實現國際大都市建設目標的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通過適應主要城市的老工業,新城市促進了以主要城市的長期生產功能為主導的空間的重建,而產業結構布局的調整促進了空間布局結構的轉變,導致空間重構以及服務功能和工業要素的分離,以促進重點城市重點地區的功能開發和改造,將工業型經濟轉變為服務型經濟。
在工業建設方面,新城市正處于工業空間集中階段,新城市的增長動力不足,無法實現其意義。因此,本文建議,大城市周圍新城市工業區建設的驅動力應從整個產業結構的整合和大城市區域的布局開始,考慮到大型經濟項目的建設,有可能避開各種類型的園區。這不僅可以避免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園區,還可以培育和發展主導產業并建立工業基礎。
1.新城的功能定位
對于不斷發展壯大的大城市,必將會出現新城市但歷史證明了“謊言城市”“工業城市”“大學城市”等并不能稱為“新城市”,只能稱之為“新區”。而新城之所以被稱為“新城”,則是因為它具有一個全新的、完整的城市理念,是一個全新的產物,并在繼續成熟和完善中得到可持續的發展。新城的職能角色將會減輕主城的功能壓力,實現其二者共同的飛躍。所以通過分析研究,新城完全可以成功地扮演一個“副城”的角色。
從國內外新城市的建設經驗上看,“副城”通常位于大城市的邊緣地帶,與大城市之間交通便利,因此將“副城”充分打造起來,并一并納入到城市網絡的中心區域,因其具有小城鎮的獨立性,又具有豐富的城市功能,擁有美麗的園林綠化,因此是一個集商業、生產和生活于一體的綜合型城市空間。
就新城市作為大城市的“替代城市”的功能而言,其功能更加全面,這將增加新城市對中心城市人口和產業的吸引力,并形成自己的“自我”效應,這將有效地減輕中心城市土地、環境、人口、交通和其他方面的壓力,充分實現城市有機疏散。
2.新城與主城的距離設置
前面我們已經提到,“新城市”大多是位于大城市周邊的小城鎮,與大城市的聯系頗為尷尬。因此,建設初期最需要考慮的便是新城市的計劃位置,確定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間的最佳距離。
根據英國和法國首次發展新城市的經驗,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間的距離通常在20~30公里之間,這主要取決于整個城市規劃系統將來的發展規模和當時的出行人數。在英國“大倫敦計劃”的初步規劃中,新城市與倫敦市中心之間的設置距離約為48公里。而與“大倫敦計劃”相似的“大巴黎計劃”,則對規劃建設的五座新城與巴黎市區之間的距離要求不超過30公里。
然而事實上,隨著城市規模的持續擴張以及快速公共交通的不斷發展,從新城市到主要城市的距離也不斷擴大。1960年代中期,倫敦政府組織了另一項城市總體規劃,其主要內容是沿當時的三大主要快車路線擴展城市,以形成三個發展軸心,并在該軸心末端建立了三個新城市。其中,米爾頓·凱恩斯新城(MiltonKeynes,簡稱MK)距離倫敦市(London)74公里,是新城初期的兩倍多。
20世紀中葉,日本開始在東京和大阪等城市周圍建立新城市,稱其為新城市。東京周圍有七個新城市,東京與城市之間的距離通常為30~50公里,最近的筑波科學城距東京市約60公里。
中國正處于快速城市化時期,大都市迅速發展壯大,因此許多原本計劃中的新城市很快與主要城市合而為一。例如,北京的主要新城市通州距北京市中心僅17公里,其向東擴展已成為北京發展的重點,因此這條街道顯然不能滿足新城市的要求。從2000年到2006年的七年中,北京的建筑面積從488平方千米增加到1226平方千米,幾乎是兩倍的增長。中心城市的快速發展對確定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間的距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果計劃和設計15年,并考慮到城市的擴展速度,則需要保留至少5公里的距離。如果考慮到北京維修的幾條地鐵的平均速度,例如70公里/時的快速發展,那么在北京和上海這樣的大都市建立新城市,則新城市與中心城市之間的最佳距離英設置為70公里至100公里(1小時以內的通勤距離)。
3.新城的最優化規模
根據中國大部分大都市的現實條件設置新城的數量規模,最佳數量為3~10個。如果新城市的數量少于三個,它就不能形成封閉的“屏障”,并有效地防止人口進入中心地區。根據“卵形軌道”與中心城市相比的原理,新城市的重力輻射范圍將形成一個類似于地球的區域,并且在此范圍之外,中心徑向范圍屬于中心區域。一個新城市的數量越多,這個橢圓形區域的輻射范圍就越大,彼此之間的吸附性就越強。因此,如果希望橢圓形區域形成相互連接的封閉狀態,則可以在至少三個新城市的情況下實現。
由于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間的人口關系,上限被定義為10。從理論分析來看,新城市人口占主要城市人口總數的比值應在0到1之間。換句話說,主城市的最小值就是不建立新城市,而新城市的最大數值則與主城市相同。一旦新城的人口數量超過了主城,那么二者的關系便會隨之發生相應的變化,主城之“主”的地位也便不復存在。
對于新城的建設數量也必須有著合理地控制,根據研究發現,任何一個國家在開發新城時規劃的數量都不會超過10個。比如,“大倫敦計劃”中計劃在倫敦地區建設八個新城市,而“大巴黎計劃”則計劃在巴黎地區建設五個新城市。韓國制定了第一個綜合性土地開發計劃,在首爾(原稱漢城)周圍建設了10個新城市。在20世紀中葉,東京在主要交通線之外規劃并建設了七個新城市,而規劃和建設了八個新城市。
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的新城市數量均未超過十個。發展中國家的新城市規劃略落后于發達城市,但數量相似。例如,在1980年代,印度計劃在孟買建立八個新城市。巴西的圣保羅也是計劃和建造了八個新城市。同時,在埃及開羅計劃并建造了七個新城市。
根據對新城市建設的初步經驗和理論分析,如果新城市過多,就很容易分散建設的財力和物力,不可能有效地擴展新城市。例如,北京最早的規劃中的新城市是14個,因此,所有新城鎮的發展都在10萬至15萬之間,這不能作為對北京城市的疏散,發展規模是人口和工業。無法拉入新城市的搬遷不會成為移民人口的障礙,這導致北京的發展不受控制。
4.新城的建設原則
中國新城市的產生和發展具有中國特有的國情和歷史背景,因此在對新城的規劃和建設中也應充分符合當前社會發展的背景和需要,以及充分適應現有城市的規模和水平,不僅要符合城市規劃的基本原則,還要符合新城市自身的特點。
(1)重視城市區域規劃,重點優化大城市區域空間結構
新城市的建設與整個城市健康、有序的發展密切相關。依據大城市的總體規劃,確定中心城市與新城市之間的關系,并使雙方形成特定的限制機制,以避免盲目或無序的開發和發展。最終目標是通過協調規劃局部空間結構,實現整個地區的經濟,社會和環境和諧發展。
隨著大城市實現有機疏散,新城市應運而生。新城市的功能是分散大城市中的人口數量,以及解決大城市中產業空間的分配問題。新城市本身將從城市的空間結構逐步發展成為主要中心城市下的“次要中心城市”。大都市的區域規劃不僅對新城市的發展和建設起到指導作用,還更加優化了大都市的區域空間結構,為該地區的大都市整體發展找到了新的途徑。因此,新城市的開發和建設應當根據當地的周密規劃進行。
(2)合理規劃新城規模
新城的發展規模具有兩層含義。一層是新城的人口和土地面積,第二層是該地區內新城的數量。這些在本章開始時進行了討論,確定了中國新城市發展的最佳人口規模和人數規模。影響新城市規模的其他因素包括:
新城的規模主要受三方面的影響:生態和環境效益、經濟效益,以及社會效益。生態環境和經濟效益這兩個主要閾值限制了新城市的人口規模和土地用途,同時,當地人的生活方式和喜好也對其產生一定程度的影響。新城的數量主要因是否會影響中心城市的經濟而被限制。
新城市發展中的公共設施,共同建設的政府設施,交通設施,綠化生態等將取決于人口規模,每個支持設施將分享自己的經濟利益。整個支持系統的經濟利益也具有最高價值。優化的資源分配可以提高新城市的整體質量,吸引中部地區的人口和產業,遷移到新城市,并發揮新城市的真正作用。
一個大城市最終擁有的新城市至少應該有一個,每個新城市都可能對主要城市的經濟、生活產生一定的影響,以促進其人口和產業的成功轉移。有人將新的發展和建設歸咎于主要城市的嚴重衰落,并認為新城市的發展已引起人口和產業轉移,從而引發了主要城市的經濟下滑。毫無疑問,新城市的成功發展必將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主城的經濟,也必將取代主城的某些功能,這也是新城建設的初衷。但是,如果新城市的出現引發了主要城市衰落得更深,產生更嚴重的問題,那么就必須牢牢把握“道路”,認真考慮新城市的建設規模,因為當新城市的大小和功能超過主要城市的大小和功能時,就會產生主次顛倒的現象,所以應當盡量避免。
(3)法律保障和政策指引
據調查研究發現,世界上大多數新城市都是由政府部門牽頭進行建設的項目,因它的功能作用主要是為解決大城市現存的諸多問題。政府部門將因此制定一系列政策法規,用以指導新城市項目的開發實施,與此同時,為了增加新城市的吸引力,政府會開展一些積極措施鼓勵更多的企業前來投資、更多的居民前來定居,并依法保護新城的建設和運營,增強新城的吸引力和競爭力。
政府對于新城市的政策性支持包括籌措資金、建立立法機構、建立生態環境系統保護、嚴格執行設計標準以及建造房屋的土地政策等。
有了政策的支持和法律保障,新城市發展才能得以繼續和持久。新城若想形成相對獨立和完整的結構和空間,離不開正確的政策指導,這樣也更有助于培養新城的競爭力,同時吸引更多人和企業的到來。
(4)配套公共務設施設建服先行,提升新城的生活品質
處于重點區域的主要城市,尤其是具有悠久歷史文化的大都市,經常受到城市疾病的困擾,例如缺乏統一的規劃,過時的基礎設施,惡劣的生活條件和交通擁堵,并且在公共設施和基礎設施中建造了新城市。有一個明顯的優勢。與大城市難以改變的成熟、穩定的基礎設施相比,新城市仍然相對薄弱,因此可以在綜合科學計劃的基礎上合理建設。
為了使新城市吸引大城市的人口和產業,新城市必須擁有完善的基礎設施和優質的公共服務。因此,在新城市發展的初期,有必要對此進行全面的規劃和設置。在許多發達國家的新城市發展中,商業購物、文化和休閑等公共服務設施通常與生活同步,教育、醫療保健、交通、水電等基礎設施通常由地方政府部門管理和建設。
因此,在確定了新城市的選址,以及做了基本規劃設計之后,由公開招標決定開發機構,負責在道路、農田、水電,以及其他基礎設施建設完成后將部分農田轉換為居民住宅、社區等設施。這些項目可以由地方政府機構或私營企業來執行。對于一些由私人開發完成的公共設施,例如學校、醫院、福利機構等,地方政府可以提供適當補貼,并負責監督這些項目的質量,使其達到要求的標準。
(5)實行公共交通優先的原則,以快速公交系統為骨架,構建空間區域的交通網絡
在工業生產和人口流動方面,新城市與主要城市緊密相關。連接兩個城市的主要是豐富的交通網絡,包括高鐵、高速公路、城市高速公路等。因此,在選擇新城位置時,規劃者不僅要考慮到新城市與主要城市之間的交通聯系,而且還應考慮到新城市不應該離主要城市太近,也不能離主要城市太遠。之所以如此接近,是因為主要城市和原始中心城市的擴張聯系在一起,重復并加劇了大都市的“擴展”擴張。距離太遠則會增加道路成本和時間成本,同時也會加深主要城市和新城市之間的交通擁堵,使吸引疏散人口和中心城市的產業變得困難,并且疏散主要城市的主要目的變得不可能。
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間必須有一個以上的交通方式,而且通常要有一條用于主要客運的高鐵線路。大都市區域經濟的協調,以促進新城市主要城市的人口和產業的疏散,確保新城市、新城市和主要城市、每個新城市以及其他新城市之間的人際交流和產業活動,建立一個完善的運輸網絡,促進相互之間的合作與發展。
(6)注重創新和人性化設計
建設新城市的目的是疏散主要城區的人口,緩解自然資源,以及產業產能的壓力,并為新的城市居民提供更多的生活條件和生活條件。因此,新城市強調人道主義途徑可以進入城市中的職能組織和交通網絡。例如,人員和車輛的過渡,商業步行區等都常用于新城市的規劃和設計中,從而產生成功的結果并促進新城市建設的實踐。許多新市鎮強調行人和自行車的優先性,極大地促進了居民在新市鎮,工業區以及大多數休閑和開放空間之間的步行和騎自行車運動。
(7)尊重歷史,弘揚城市的文化內涵
中國已有五千年的歷史,其優良的地方特色值得我們自豪和繼承。例如,北京四合院、上海弄堂、安徽民居和客家古建筑都具有很強的民族和地域特色。杰出的歷史人文資源和獨特的自然生態景觀是一個城市的最大財富,也是城市之間差異化的關鍵所在,因此在建設和改造過程中應特別注意保護。
例如,關于“硬件”配置,保存和保護措施主要應用于歷史街區和建筑物,同時特別是對于新建建筑物,它們必須與周圍的歷史和文化氛圍保持一致并且不太引人注意。需要注意的是,新城市建設的最終效果與許多國家通過新城市建設所確定的當地文化意義密不可分。因此,我們不能盲目地追求新奇的事物,但它們必須符合當地的文化特征。在此過程中,我們可以多多學習外國的一些習俗,加大尊重和珍惜民族文化遺產,并在保護古建筑和當地房屋方面表現得更加出色,使不同地區的民族和地域特色得以長久地維持和延續。但是,也不要盲目追求所謂的歐洲風格,而應該借鑒他們的優勢之處,還應充分考慮到國情、當地傳統文化和個人習慣。若不考慮現實情況,只知道盲目跟隨某一趨勢,這種活力很快就會從社會發展中消失,從而無法實現可持續性發展。
當然,建設新城市需要注入新的觀念和理念,要與時代的發展相結合,在尊重和繼承民族文化的同時,創造新的城市文化,同時要體現新世紀新城市的兼容性和獨特性。
“有機疏散理論”在中國城市建設中既是理論依據,也是經驗的參考,可以有效滿足了“有機疏散,城市共生”的發展需求。面對現階段在中國大城市中逐漸出現的各種“城市疾病”,本文以沙里寧的有機疏散理論作為理論指導,分析了中國大城市實現合理擴張并治療各種“城市疾病”的可行有效的方法,即在距城市一定距離的范圍內構建具有最佳規模和數量的新城市,幫助大城市實現有機地疏散。本文站在城市空間發展的整體角度,分析中心大城市的有機疏散與新城市的開發與建設之間的繼承關系,并從新城市建設中的功能區位、數量規模和建筑原理等方面進行全方位的研究。研究得出的最終結論為以下幾點:
(1)大城市有機疏散有兩種方式:自我疏散和空間疏散;自我疏散又有兩種類型:平面疏散和立體疏散。
(2)大城市的有機疏散與新城市的開發和建設并存。大城市撤出部分人口、功能和產業,新城市理性地接受和消化,利用這一機會促進自身發展并實現兩者的共生。
(3)要成功構建新城市,需要能夠將其集成到大城市的城市網絡中,同時保持小城市的獨立性。與大城市輻射分開的新城市不會幫助大城市的有機疏散,當然也不能滿足新城市建設的意圖,而完全依賴大城市的新城市最終將成為“睡眠城市”和“工業工廠區”。
(4)新城市的功能方向是充當大城市的“子城市”,它對中心主城市起到一個補充和疏散的作用。中心城市通過向新城市分流部分人口和企業,以減輕自身的人口、交通、就業等生活負擔和水電等自然資源的緊張壓力,并能持之有效地改善整個城市系統的環境、衛生、教育、交通等各方面的城市問題。以此實現有機的疏散。
(5)新城市與中心大城市之間的距離,以及新城的規模、數量等,都直接影響到整個城市系統規劃的效果。
時至今日,全世界大城市皆已基本飽和,發展進入瓶頸階段,高高的樓房、寬闊的道路、漂亮的廣場、豐富的公共服務設施等必須確保城市居民在各個方面都感到滿意。許多大城市暫時找不到未來的發展之路,但在城市中,各種“城市疾病”已經開始傳播,與此同時,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城市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人們對于居住、就業、交通、休閑環境等將有著更為的苛刻要求。在這種困境和挑戰之下,我們都在尋找未來都市發展的途徑。
面對許多機遇和挑戰,改變原始的城市發展模式需要在產業結構、土地布局、居住環境和交通運輸系統等方面進行全面而合理的計劃。從城市規劃服務功能體系的高度建設健康城市,實現“疏散舊城、升級新城、多點開花、整體發展”的全新城市發展戰略,大力建設“以人為本”的新型宜居城市,確保環境、生活、出行、就業等各方面協調統一的發展,并將原本位于城市邊緣的尷尬城鎮充分與中心城市完美融合,打造一座座全新的“新城市”,使其具備更強的反磁力,吸引更多的人來這里生活、發展,合力實現“城市的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