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雙濱
社會服務是高校的基本職能之一,向鄉村提供人才服務和智力支持是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重要內容,其主要表現為知識的流動和嵌入,這一過程被空間經濟學稱為“知識溢出”。易巍等研究指出“高校主要通過成果轉化、科技服務與合作研發等知識溢出途徑促進自身的基本職能實現”。[1]江峰在研究高校知識溢出實現路徑與績效關系時指出“高校知識溢出績效受主體因素、關聯情境因素、知識溢出時間因素的影響。”[2]解濤等研究發現“受諸多因素的影響,知識溢出意愿不強、溢出渠道不暢、吸收能力弱化和知識供需不匹配等問題影響高校知識溢出鄉村的效率,從而阻礙鄉村振興的知識化進程。”[3]陳宇等在距離對“高校—農村”知識溢出效應的影響研究中指出知識距離和文化距離對知識溢出的績效均有顯著的負作用。[4]郭韌等人的研究指出技術先進與技術落后的地區存在“知識缺口”,知識接受方是否有能力接受知識的溢出,會影響知識溢出過程。[5]從研究現狀看,近年來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相關研究已逐步得到社會的關注,高校知識溢出與鄉村振興相輔相成、相互促進,有力助推了鄉村振興的戰略進程。同時,鄉村振興為高校知識溢出提供難得的機遇和廣闊的實踐平臺,有效促進了高校社會服務職能實現和可持續發展。但是,我們也看到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過程一定程度上還存在溢出渠道不夠順暢、溢出效率不高、溢出實效不強等問題。因此,研究新時期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問題并提出解決策略,有助于進一步增強高校知識溢出的實效,助推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化進程。
本研究采用問卷調查法和深度訪談法相結合的研究方法,以福建省5所地方本科高校657名師生作為研究對象,通過問卷星軟件平臺進行問卷發放與統計,共發出問卷657 份,收回有效問卷651 份。同時,根據研究需要,以閩東和閩南的部分村民作為訪談對象,制定了《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情況調查》訪談提綱,并對訪談結果進行匯總。通過問卷和訪談,為研究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提供數據支撐。
1.關于師生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滿意度的調查與分析
從問卷調查的數據看(如圖1 所示):17.4%人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表示“很滿意”,15.3%的人表示“滿意”,29.3%的人表示“比較滿意”,38%的人表示“不滿意”。雖然師生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表示“不滿意”的比例不是很高,但是這說明當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還是有較大的提升空間。同時,從深度訪談的結果看,大部分的村民認為導致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滿意度不高的原因是“師生服務的意識不強”“鄉村與高校對接不夠”“溢出的渠道不夠順暢”等。

圖1 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效率的滿意度
2.關于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主要影響因素的調查與分析
從問卷調查的數據看(如圖2所示):20.7%的人認為影響知識溢出效率的主要因素是“高校的知識溢出意愿”;20.3%的人認為是“鄉村的吸收能力”;20.2%的認為是“鄉村的知識缺口”;19.4%的人認為是“知識溢出的渠道”;18.6%的人認為是“高校與鄉村的距離”。說明影響高校知識溢出效率的因素比較復雜,包括高校知識溢出意愿、吸收能力、溢出渠道、知識缺口和距離等。從深度訪談的結果看,大部分的師生認為高校在服務鄉村振興過程中“鄉村的吸收能力是關鍵”,它決定了高校向鄉村知識溢出的總量。同時,“高校與鄉村的距離”對高校知識溢出效率有反向促進作用,距離越大,越不利于高校知識溢出。大部分村民認為,他們具備的知識有限,急需高校的指導。另外,他們也期望能獲得更多來自高校的知識和技術。

圖2 影響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的主要因素
3.關于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效率低的主要原因調查與分析
從問卷調查數據看(如圖3所示):29.7%的人認為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低的主要原因是“個人壓力大,具有選擇理性”;27.8%的人認為“農戶的知識存量較低”影響知識溢出效率;26.5%的人認為“農戶的吸收能力較弱”會影響知識溢出效率;僅7.3%和8.7%人分別認為是“高校師生的服務意識較低”和“農村的需求不高”。說明“個人的選擇理性”“農戶的知識存量”和“農戶的知識吸收能力”是導致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效率低的主要原因。同時,從訪談結果看,大部分人認為“個人的壓力”和“農戶的知識吸收能力”對知識溢出效率有正向促進作用,個人壓力越大或壓力越小,都不利于高校知識溢出。

圖3 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低的主要原因
劉小怡將X(低)效率理論引入教育領域,指出:“高校作為一種特殊社會組織,其內部運行中同樣普遍存在低效率的問題”。[6]運用哈維·萊賓斯坦X(低)效率理論[7]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低的成因進行分析,結果表明:多層“委托代理”、溢出渠道不暢、溢出意愿不強、吸收能力弱化、溢出個體具有選擇理性以及溢出過程存在惰性特征等是導致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低的主要成因,具體表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1.溢出過程存在多層“委托代理”關系,導致溢出渠道不暢
一是從外部縱向分析,政府、高校與鄉村間存在“委托代理”關系。滕建河在高等教育X(低)效率研究中指出:“有合作的地方,就存在委托代理關系”。[8]從外部縱向看(如圖4所示):第一層主要是政府與高校之間的“委托代理”關系。政府承擔著合理配置公共資源,保障教育有效供給,推進鄉村振興的職能。而知識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核心要素,政府在整合各方面教育資源后委托高校進行知識、人才和智力服務,無形中政府成為知識溢出的“委托人”,而高校成為了政府的“代理人”。第二層主要是高校與鄉村之間的“委托代理”關系。高校作為知識的生產者,需通過鄉村提升知識吸收能力,吸收好來自高校溢出的知識,方能實現產教融合。顯然,高校成了知識溢出的“二級委托人”,鄉村成為高校的“代理人”。第三層主要指政府與鄉村的間接“委托代理”關系。政府作為推動鄉村振興的主體,委托高校,將鄉村振興急需的知識、人才、信息與技術等資源傳導到鄉村,高校在其中發揮了橋梁和紐帶作用。

圖4 高校知識溢出過程的多層“委托代理”鏈
二是從內部橫向分析,高校與鄉村間也存在“委托代理”關系。劉小怡在研究X 效率理論對提高高校內部運行效率的借鑒意義中指出:“作為委托人的高校和作為代理人的教師在目標利益上并不總是一致的,而且通常是不一致的”。[9]在高校內部,由于受科層制影響,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的過程存在明顯的層級“委托代理”關系。高校領導層將鄉村振興急需的知識和人才供給任務下達給具體的二級學院,二級學院委托具體的專業教師、農業專家將知識、人才、信息和技術等資源傳導到鄉村。在鄉村內部同樣存在“委托代理”關系。由于知識和信息的不對稱,農戶無法直接吸收來自高校溢出的知識,只能委托與之相匹配的農民合作社、家庭農場接受來自高校的知識、人才、信息和技術。不管是高校還是鄉村,都希望最大限度地發揮組織優勢,提高教師工作積極性,增強主體意識,讓農民增收、農業增效、農村發展,實現知識溢出與知識吸收效益的最大化。在信息不對稱和利益博弈基礎上,當“委托代理”雙方利益受損時,就會引發彼此間的摩擦,導致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渠道受阻,從而影響知識溢出的效率。
2.溢出主客體存在“惰性特征”,導致溢出意愿不強、吸收能力弱化
X(低)效率理論認為:“人是具有惰性特征的,人的惰性特征是產生X(低)效率的根源”。個人努力程度與滿足程度之間存在三種特殊關系(如圖5所示):當處于Region1時,個人的努力程度與獲得的滿足程度成正比;當處于Region3時,個人的努力程度與獲得的滿足程度成反比;當處于Region2時,個人的努力程度與獲得的滿足程度存在特殊關系,當個人努力隨著時間的推移,滿足程度會趨向一個固定值,此時Region2 出現一平頂區,無論個人如何努力,獲得的滿足程度會出現均衡現象,X(低)效率理論稱該區域為“惰性區域”。

圖5 X(低)效率中的惰性區域示意圖[4]
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過程同樣存在符合弗朗茨提出的三個不同區域。解濤等[10]研究指出高校的知識溢出意愿對知識溢出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即高校是否愿意將知識傳輸給鄉村,實際上反映了高校對知識泄露程度的擔心,擔心程度越小,意愿就越高,溢出績效就越大。當人的努力程度處于Region1時,即高校知識溢出的初始階段,在政府政策、資金的大力支持下,高校師生參與服務鄉村振興的積極性和主動性較高,知識溢出的意愿較強,師生的個人努力與滿足感成正比。郭韌在知識溢出的測度研究中發現,知識溢出的時間具有規律性,隨著時間增加知識溢出會趨向一個固定值,這是因為溢出的舊知識不斷老化與新知識不斷溢出間此消彼長、相互作用的結果(如圖6所示)。

圖6 知識溢出與時間的關系變化圖
當人的努力程度處于Region2 時,即知識溢出主客體的綜合作用階段。在這個階段,高校通過加強科研創新能力培養,激發科研服務潛力,增強師生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的意愿,助推產學研合作和科研成果轉化,促進顯性知識在鄉村傳播和擴散,從而滿足師生個人的需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由于知識溢出中的隱形知識的隱秘性和復雜性,逐漸難以引起知識接受客體鄉村的吸收意愿,顯性知識和隱形知識二者此消彼長,知識溢出的效率、溢出量和滿足度卻趨向一個固定值。這時知識溢出的狀態進入“惰性區域”,知識溢出主體高校和接受客體鄉村各個群體呈現“惰性特征”。羅杰·費朗茨[11]研究指出一個人在他的惰性區域工作,他將抵制改變他的努力水平。因此,“惰性區域”的出現挫傷了各群體的工作積極性,導致高校知識溢出的意愿減弱。當人的努力程度處于Region3 時,即知識溢出客體鄉村對知識的吸收階段。李晏等[12]對吸收能力與企業績效的實證研究中指出,提高企業的績效,需要提高自身的吸收能力,吸收外部先進的知識和技術,滿足消費者更多的需求。在鄉村振興進程中,農村合作組織和村民對高校知識溢出表現出較強的吸收意愿,在需求的驅動下,他們對知識溢出績效充滿較高的預期,特別是一些曾與高校有過合作經驗的個體戶,接受知識溢出的積極性更高。同時,由于大多數農戶和村民文化水平都不高,吸收知識的能力較差,自然提高農產品的“知識含量”的效率也不高,導致農業回報率降低,久而久之,他們對接受知識的意愿和滿意度也逐漸降低。因此,這一階段呈現出隨著努力程度增加,滿意度程度逐漸降低的狀態。
3.溢出個體具有“選擇理性”,導致溢出活力不足、溢出效率較低
1985 年哈維·萊賓斯坦對約克斯·道遜法則進行了改寫,提出人的壓力與工作績效存在如下關系(如圖7所示):“當一個人處在較低壓力或較大壓力狀態時是難于做好工作的,要想達到工作效率最優,必須尋找一個‘中間壓力點’PM,當壓力點處于PM時,個人會獲得最優的工作績效,即X(低)效率達到最小化。”[13]

圖7 改寫后的約克斯·道遜法則關于壓力與績效的關系圖[5]
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過程同樣存在符合改寫后的約克斯·道遜法則關于壓力與績效的關系。當人的壓力處于O~PX時,由于鄉村振興戰略的推進,高校專技人員、農業專家等個體服務鄉村振興的意識不斷增強,幫助鄉村農戶開展技術培訓、科技指導、政策咨詢等方面的積極性較高,知識溢出意愿較大,產生的知識溢出的績效和效率也越好。在政府的引導和滿足自身需求的驅動下,鄉村各主體迫切需要吸收來自高校的知識和技能,以獲得更大的經濟效益。因此,便產生努力付出的壓力和動力。壓力和動力越大,鄉村各主體接受知識的意愿越強烈,越有利于促進高校知識溢出效率的提升,知識溢出的績效就越好。張爽等[14]在對知識吸收能力的中介作用研究中發現,知識吸收能力顯著正向影響創新績效。葉傳盛等[15]在研究產學研協同、知識吸收能力與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中指出,知識吸收能力在產學研協同與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當人的壓力處于PX~∞時,知識溢出的績效隨著壓力增大而不斷下降的趨勢。這是由于高校專技人員、農業專家等個體受到知識存量、距離和信任等主客觀因素的影響,參與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的積極性受挫,導致產生知識溢出的效率降低。對于鄉村而言,由于農民合作社、家庭農場等鄉村組織接受知識溢出的動力會受到農戶、村民自身知識水平、知識吸收能力的影響,一旦高校向鄉村溢出的知識、信息、技術與鄉村吸收能力不匹配,就會給鄉村知識吸收個體造成工作壓力,進而挫傷他們的積極性,影響高校知識溢出的效率。因此,壓力過大或者壓力過小均不足以產生最優的工作績效,高校與鄉村在合作上應尋求最優壓力點PM,從知識溢出意愿、溢出距離、溢出渠道以及吸收能力等方面合理調控壓力,從而克服由于人的壓力和選擇理性帶來的X(低)效率。
針對“高校—政府—鄉村”間“委托代理”各方利益受損時,會造成溢出渠道受阻,從而引發彼此間的摩擦,產生來源不明的X(低)效率問題。高校作為知識溢出主體應主動發揮作用,主動融入鄉村振興的新發展格局,進一步明確辦學定位,完善涉農人才培養模式,為知識溢出提供人才支撐。要通過改善知識供給,提高與鄉村的知識供需匹配程度,提升鄉村的知識吸收能力,從而有效暢通高校服務鄉村的渠道。作為政府部門應積極發揮監管作用,從外部縱向規范“高校—政府—鄉村”的“委托代理”關系,減少各環節的利益受損,提高知識溢出的效率。同時,發揮市場調節作用,建立“高校+農技推廣體系”,從而實現高校服務鄉村的社會服務職能。由于影響鄉村吸收能力的關鍵因素來自兩個方面:一是農戶等個體的知識水平;二是鄉村對知識的承載能力。因此,高校和鄉村要從內部橫向規范或規避層級間的“委托代理”關系,克服人的選擇理性,調動各層級人員的工作積極性,增強知識溢出的意愿,拓展高校功能價值的開發廣度,拓寬鄉村農業增值增效的深度,逐步提升鄉村的知識吸收能力,最大限度降低“委托代理”關系帶來的X(低)效率,從而有效提升高校服務鄉村知識溢出的效率。
從X(低)效率理論分析結果發現知識溢出階段的意愿強烈程度決定了知識溢出績效的大小。溢出意愿越強烈,溢出績效越高,效率也越好。同時,由于X(低)效率理論提出“人是具有選擇理性的”,合理的管控人的壓力,有助于克服人的選擇理性和惰性。因此,在知識源、知識溢出過程和知識吸收三個不同階段,要采取不同措施,合理管控各類群體的工作壓力,正確處理各類群體的努力程度與滿足程度的關系,合理調適人的壓力與工作績效的關系,使二者達到最優狀態,從而增強知識溢出的意愿。一方面在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過程中,高校要進一步引導師生增強服務鄉村振興的意識,激發工作潛能和服務熱情,加強科研創新,深度推進產學研合作和科研成果轉化,促進顯性知識在鄉村傳播和擴散,將“論文寫在中國農村大地上”,讓更多知識和專利“落地生根”。另一方面,政府要通過選派科技特派員助農、開展鄉土技能培訓和搭建村企合作平臺等方式,加強農民自身建設,提升農民知識水平和技能,讓農民更多分享高校知識溢出帶來的增值收益和紅利,不斷激發農民的主動性和積極性,最大限度克服人的選擇理性和惰性特征,激發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的活力。
從X(低)效率理論分析結果發現:知識缺口越大,作為吸收方的鄉村各個群體壓力就越大,產生的工作績效就越小。同時,高校與鄉村間距離越小,越有利于知識溢出過程的實現,知識溢出的效率就越好。反之,距離越大,溢出雙方的差距越大,越不利于知識溢出過程的實現,知識溢出的效率就越低。說明縮短知識溢出距離和縮小知識缺口有助于提升知識溢出的效率。一方面,政府要加強引導,運用外部推力激勵,引導鄉村主動對接高校,依托高校知識、人才、技術優勢及研發能力,培養新型農民,提高農民的綜合素質,提升農民合作社、家庭農場的知識吸收能力,縮短鄉村與高校的知識差距,縮小知識缺口,從而有效提高鄉村與高校的知識匹配度;另一方面,高校和鄉村要運用內部拉力激勵,加強彼此間的交流合作,努力突破二者在時間、空間、地理和文化等方面的距離局限,發揮高校專業知識優勢,引導有條件的鄉村在休閑農業園建設農事研學實踐教育基地,將知識由大學課堂引流到農村田間地頭。同時,加快推進數字農業、智慧農業等新興學科建設,充分利用大數據、5G 和人工智能等新興業態,加強產學研合作,建立長效機制,從而有效增強高校知識溢出鄉村的實效。
運用哈維·萊賓斯坦X(低)效率理論,結合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數據,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進行分析,研究發現:多層“委托代理”、“溢出主客體存在惰性特征”以及“溢出個體具有選擇理性”等是導致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低的主要成因,而溢出意愿、吸收能力、溢出渠道、知識缺口和距離是影響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X(低)效率的主要因素。基于此,從規范“委托代理”、合理管控壓力和運用推拉激勵等方面提出解決對策,為提升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知識溢出效率提供了理論借鑒和政策建議。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效率提高問題是一個不斷發展完善的過程,特別是各影響因素對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作用機制等問題的研究也將成為今后研究的新視角。
注釋:
[1]易巍、龍小寧:《高校知識溢出對異質性企業創新的影響》,《經濟管理》2021年第7期。
[2]江峰:《鄉村振興戰略下高校知識溢出的實現路徑與績效研究》,《菏澤學院學報》2021年第1期。
[3]解濤:《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實現路徑與政策建議》,《農業現代化》2019年第3期。
[4][11]陳宇、肖璐:《距離對“高校—農村”知識溢出效應的影響研究》,《科學學研究》2017年第5期。
[5]郭韌、豐吉闖:《影響知識溢出的測度指標研究》,《商場現代化》2007年第34期。
[6][9]劉小怡:《X效率理論對提高高校內部運行效率的借鑒意義》,《教育與經濟》2006年第3期。
[7][美]弗朗茨:《X效率:理論、論據和應用》,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93年,第4-5頁。
[8]騰建河:《高等教育X低效率研究》,華中師范大學碩士論文,2006年。
[10]解濤、杜建國、許玲燕:《高校服務鄉村振興的知識溢出績效影響因素研究》,《科學學研究》2019年第11期。
[12]李宴、楊保軍:《網絡嵌入、吸收能力與企業績效——基于甘寧青老字號企業的實證研究》,《管理現代化》2022年第1期。
[13]俞文釗:《現代激勵理論與應用》,大連:東北財經大學出版社,2014年,第240-241頁。
[14]張爽、陳晨:《創新氛圍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知識吸收能力的中介作用》,《科研管理》2022年第6期。
[15]葉傳盛、陳傳明:《產學研協同、知識吸收能力與企業創新績效》,《科研管理研究》2022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