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華平
(柳州職業技術學院,廣西 柳州 545000;菲律賓中央大學,菲律賓 伊洛 5000)
學生對自我情緒的控制是相對漫長的過程,敘事療法能幫助學生提升表達能力,提升學生的思想認同,強化學生心理環境管理及情緒控制能力。高校作為抑郁癥的高發區,應通過對敘事療法的運用,做好對大學生抑郁問題的解決,提升大學生心理健康水平,使其能掌握自我控制、自我管理及自我調節的心理環境建設技巧。
目前,大學生抑郁問題主要來源于教育、家庭、社會及個人經歷四個方面。所謂教育,是指大學生在接受教育的階段所產生的抑郁傾向問題。部分學者對大學生抑郁癥問題進行研究,更多側重于對教育結構、教育制度及教育環境的分析。然而,從新時期我國大學生育人培養現狀來看,教育因素對大學生抑郁傾向的影響,更多地與教師教育溝通及大學生人際關系存在著更強的內在聯系。譬如,由于缺乏有效溝通,大學生易形成攀比心理,隨著學生攀比心理的加重,嫉妒心理則逐漸形成。若此時教師未能積極與學生開展有效教育溝通,則容易加增加此類問題的產生。當然,教育環境、教育經歷與教育成長等問題的影響固然無法忽視,但互聯網及自媒體的發展普及,實際上一定程度提升大學生學習適應能力,人的因素對大學生心理健康的影響逐漸淡化。問題本身對于大學生心理健康形成制約則愈發嚴重。家庭因素是指家庭環境、家庭成員對大學生心理健康的影響。回歸社會與回歸家庭,是大學生教育成長的重要目標之一。高校階段的教育培養,能幫助大學生短暫脫離家庭環境,但回歸家庭的最終歸宿,仍然會對部分大學生形成心理壓迫,從而使大學生產生嚴重的抑郁傾向。社會問題對于大學生心理健康的影響,主要來源于未來大學生發展就業。長期以來,大學生就業問題始終是我國教育改革發展的重點。但部分專業由于涉及專業學科內容相對特殊,加之市場環境引導對行業的影響,使部分專業大學生就業前景仍然較為堪憂。學習壓力與就業壓力的雙重影響,勢必對大學生抑郁傾向的形成提供助力。大學生個人經歷對心理健康的影響,往往是大學生心理健康研究容易忽視的內容。部分學者認為,未成年人心智尚未成熟,不具備客觀看待問題的能力。大學生雖然跨入成年人門檻,但對于問題的看待仍然存在片面性。所以,單方面地認為大學生不存在具有研究價值的個人經歷。但從現實環境來看,大學生抑郁傾向的產生多數與大學生自身的成長經歷及個人經歷息息相關。譬如,部分大學生在小學、初中及高中階段長期遭受父母毆打。進入大學之后父母所造成的心理陰影,通常無法在短時間內消散。此類大學生通常存在心理資本不足及心理韌性較低的問題。久而久之,隨著大學生學習、生活等多個方面心理壓力的不斷積累,抑郁傾向則隨之形成[1]。
大學生抑郁傾向的產生會受多方面因素的影響。敘事療法則是基于故事訴說,提升大學生自我表達欲,使大學生能明確產生抑郁問題的原因。從而,在教師的輔導下逐漸走出心理困境。與傳統意義上的話療不同,敘事療法并非基于人的自我定位進行信息交流,而是運用反向引導的溝通邏輯,通過講述大學生自身個人故事及分析大學生人生經歷,為大學生制定科學的心理健康引導方案,使大學生能直面心理問題。避免大學生一味地在部分問題上進行逃避。所以,話療實際上是通過語言輔助手段為學生提供心理環境建設的支持。敘事療法則是基于心理環境的自我重建進行教育引導。兩者雖然在干預邏輯方面基本一致,但所使用的干預策略截然不同。換言之,敘事療法的本質是幫助學生擺脫對外力的依賴,讓大學生具備自我調控能力。
敘事療法應側重于關注故事講述者的感受,通過分析故事內容的重點及明確故事內容對當事人的影響,制定科學的干預策略,能進一步加強講述者心理環境的重構能力。然而,部分高校、教師在敘事療法的運用方面,未能給予故事講述者足夠的關注,使其難以根據講述者情緒變化、心理環境變化科學地調整干預策略。更有甚者采用傳統話療的方式,將故事重點內容一筆帶過。從而,使講述者能產生被關注的心理感受。久而久之,敘事療法的抑郁干預勢必流于形式。其中,部分高校、教師之所以在敘事療法的運用方面存在這一問題,主要原因是高校、教師未能針對敘事療法基層結構設計做好充分優化,而是基于提升心理健康干預成果及加強成果轉化制定敘事療法的干預目標,教師與學生之間角色定位存在問題,教師未能結合敘事療法的基本特點保持良好的傾聽姿態。最終,降低敘事療法的應用有效性[2]。
保證敘事療法的干預時效性,及時針對大學生抑郁傾向問題制定應對策略,充分實現抑郁傾向干預的多管齊下,使高校、教師能在第一時間內發現問題,對提升敘事療法的應用有效性提供充分保障。換言之,從敘事療法的應用特點來看,大學生抑郁問題通常是隨著時間變化而日益嚴重,部分大學生在敘事療法的引導階段,甚至出現拒絕溝通與拒絕表達的問題。從而,使敘事療法的運用難以保障抑郁傾向干預的有效性。部分高校、教師在敘事療法的運用方面,通常采用事后補救的干預策略,未能在大學生產生相關抑郁問題之前,做好有效的心理健康預警。直至大學生因抑郁問題產生危及生命健康的情況,高校及教師方才針對大學生抑郁傾向問題予以重視。
科學定位大學生敘事療法的抑郁傾向干預需求,明確敘事療法的干預突破口,運用現有心理健康干預的教育資源,深入做好敘事療法的應用分析,力求發揮敘事療法的多方面干預優勢與心理健康引導作用,能夠對更好地滿足大學生敘事療法抑郁傾向干預需求提供有力保障。然而,部分高校、教師在敘事療法的運用方面,未能充分地針對干預需求、干預方向及干預策略予以明確,以致高校盲目地利用心理健康引導開展敘事療法的運用,該方式不僅增加了大學生的學習壓力,使大學生敘事療法的語言宣泄受阻。同時,也對教師了解大學生抑郁問題形成阻礙。另外,部分高校、教師雖然運用敘事療法的治療特點,制定系統化的教育干預方案。但在分析大學生抑郁問題及落實敘事療法干預方案的階段,仍然存在諸多的細節性不足,影響敘事療法的干預時效性[3]。
優化敘事療法的抑郁傾向干預方法,提升教師在敘事療法抑郁干預方面的親和力,使教師能扮演好故事傾聽者的角色,進一步根據大學生抑郁情況及抑郁問題制訂合理的干預方案。對于解決敘事療法的干預框架設計缺乏合理性具有推進作用。其中,需要明確的是,教師與學生之間距離感,實際上促使部分大學生難以根據個人經歷,將某一階段故事內容完整地進行講述。教師敘事療法干預方法的滯后,缺乏對學生心理環境、個人情緒的有效關注,極大地增加大學生心理壓力,使其不愿意與教師開展多層次對話溝通。從而,使大學生與教師之間產生思想上的隔閡。加之,部分高校及教師高高在上的教育干預姿態,進一步降低了敘事療法的應用有效性。所以,優化敘事療法的抑郁干預方法,必須要從加強教師對學生關注度、降低干預姿態、轉變教師角色定位及消除思想隔閡、思想距離感等多個層面進行布局,通過打破教師與學生之間溝通壁壘,幫助學生更好地搭建敘事溝通橋梁,使學生愿意主動地將自身某一階段故事內容予以講述。教師則應根據故事重點,做好對學生心理環境的建設,為學生自我調整及心理資本的提升夯實基礎。隨著學生自我調節能力的增強及心理資本的進一步增加,學生抗壓能力也將持續加強。抑郁傾向問題亦可得到有效解決。
完善針對敘事療法的干預預警機制,針對大學生可能產生的抑郁問題做好心理健康的風險防范,并根據大學生抑郁傾向問題、抑郁傾向的程度,選擇不同的方法開展敘事療法的干預治療,則能充分提升敘事療法的應用有效性與及時性。所以,高校應明確大學生抑郁傾向等級,根據大學生抑郁傾向等級的差異,制定多種不同的敘事療法治療方案。例如,根據漢密爾頓抑郁量表等三個不同等級,制定敘事治療的策略。處于輕度抑郁的大學生,應采取階段性敘事的治療策略進行大學生心理環境的重構。對于中度抑郁,高校則應采取持續觀察及持續敘事的治療策略,深入地與大學生開展敘事對話,使大學生能增強心理環境的舒適感。從而借助教師搭建的敘事平臺,更好地解決大學生的心理問題。對于重度抑郁的大學生,高校則應采取循序漸進的策略開展敘事療法的運用,通過監控大學生思想動態、心理環境變化與行為變化,了解大學生當前心理健康情況。根據大學生日常行為表現,調整敘事溝通的教育切入點,充分運用對大學生動態變化的捕捉及敘事信息的分析,制訂合理的敘事療法干預方案,使敘事療法的干預,能取得良好的治療成果。
建立針對大學生抑郁干預的敘事治療評估機制,主要目的在于明確大學生敘事療法的應用方向,基于現有需求確定敘事療法的干預定位,確保高校、教師能根據不同大學生心理環境差異,從細節著手制訂干預方案。例如,針對因就業壓力問題產生的抑郁情況,高校、教師則應針對大學生就業發展前景、就業意愿、專業特點等內容進行綜合性分析,了解大學生擔憂的就業問題是否符合學生就業現狀。若符合大學生實際的就業現狀,則要運用敘事療法深入挖掘大學生自身專業優勢,改變大學生就業意愿及就業傾向,進一步圍繞改變大學生心態及心理環境,幫助大學生擺脫抑郁的心理狀態。如大學生所擔憂的就業問題與實際現狀不符,則高校、教師應根據現實情況,開展多個層面敘事引導,根據大學生針對自身就業情況、就業問題及專業學習問題的講述,了解導致大學生產生抑郁問題的根源所在。進而,運用對大學生敘事治療的有效評估分析各類不同干預策略的可行性。以此,提升大學生敘事療法的運用有效性。此外,高校應注重敘事療法教育應用的細節把控,結合大學生日常行為表現、敘事狀態及敘事方式,分析大學生潛在的心理問題,進一步將導致大學生產生抑郁問題的內部因素及外部條件進行匯總。從而,精確定位大學生敘事療法的干預需求,明確未來大學生敘事療法的抑郁干預方向[4]。
事實上,大學生自身的認知偏差,是導致大學生產生抑郁問題的重要因素。譬如,部分大學生由于長期缺乏自信,導致陷入極度自卑的心理環境。隨著學習挫折及生活挫折的不斷增加,大學生必然要陷入抑郁的心理危機泥潭。運用敘事療法加強對大學生個人能力的分析與潛力的挖掘,則能進一步幫助大學生重拾自信,優化大學生心理健康環境,促使大學生能正確認識自身的學習能力及個人優勢,改變對部分事件的錯誤理解。例如,通過敘事療法進行部分事件回顧,基于教師對事件信息的梳理,找出有利于大學生潛力挖掘的切入點,并結合大學生性格特點及人格特征,制訂心理健康的引導規劃,使大學生能看到自身的閃光點。隨著大學生學習自信、生活自信的不斷增加,大學生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將隨之改變。此時,大學生抑郁問題也將得到有效解決。另外,針對大學生個人能力的分析與潛力的挖掘,必須符合大學生心理預期與心理認知,避免敘事療法的運用成為大學生痛苦回憶的一部分,并將積極的心理元素、社會元素與教育要素融入敘事療法,使大學生能將敘事療法作為調整自身心理環境的一種科學手段。進而,滿足大學生抑郁傾向干預的多方面需求。
敘事療法在解決大學生心理健康問題的過程中起到重要的引導作用。但大學生抑郁問題的產生,通常具有一定的周期性。為避免大學生反復出現心理健康問題,就要提升敘事療法的應用有效性。高校與教師能完善敘事療法的輔助措施,將多種心理健康引導策略應用于敘事療法的抑郁干預,使敘事療法的抑郁干預能科學地遏制大學生心理健康風險。例如,將CBT 干預措施、SNS 干預措施應用于敘事療法的干預治療,通過分析影響大學生心理健康的潛在因素及抑郁問題的成因,為教師提供多方面的數據信息參考。教師能根據大學生性格變化、自我認知及精神狀態,有針對性地制定敘事療法的干預策略。如在開展心理健康引導方面,教師可以基于敘事療法進行大學生認知行為的分析,了解大學生心理預期與自我定位,使教師能結合大學生心理狀態,有計劃地實施敘事療法的干預方案[5]。
綜上所述,敘事療法對大學生抑郁傾向的干預能有效預防大學生心理健康風險的產生,并糾正大學生思想健康及心理健康問題,使大學生能在良好學習、生活環境下健康成長,進一步實現對大學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充分提升,彌補高校心理健康教育與心理健康干預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