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特征

周治華，唐 暉

（湖南科技大學體育學院，湖南 湘潭 411201）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興起可以追溯到上世紀90 年代末期，正是在這個時候中國政府實施了“足球改革”計劃，旨在提升中國國家足球的水平和實力。 從此，足球俱樂部開始各自組建隊伍參加中國足球甲級聯賽。 而從21 世紀初期開始，建立了中超、中甲、中乙3 級聯賽制度，并且對于俱樂部開始規范化的管理。 一直到現在，中國足球職業俱樂部已超過40 余家，分布于全國多個城市［1］。 而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中國足球體育產業資源配置和布局中發揮著關鍵作用， 影響著我國足球產業的整體布局、 質量及結構。 但中國職業足球在俱樂部數量、球員水平、賽事水平等方面仍與發達國家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 其中一個關鍵問題是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中國空間分布的不均衡，這給職業足球的可持續發展帶來了一定的挑戰。 一方面，俱樂部數量集中在若干個發達地區，而其他地區的球迷缺少支持的俱樂部， 難以培養和吸引新的職業球員。 另一方面，俱樂部數量過多會導致資源浪費，同時特定地區的競爭過度集中也會使得整個聯賽的競爭力下降。

近年來，隨著地理信息系統（GIS）技術在不同領域蓬勃發展，基于空間統計學和空間計量學的空間分析技術逐漸成為研究空間問題的重要工具［2］。 而使用GIS 系統的優勢主要有：提高數據可視化和數據分析的效率、幫助用戶發現關于地理空間數據的信息、優化了數據采集、管理和分析的過程、增加了對空間數據的理解和應用能力等。 因此，本文試圖運用GIS 空間分析的相關技術， 探討2023 賽季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特征：1）繪制不同尺度的分布現狀圖，利用平均最近鄰指數和標準差橢圓等方法判斷分布類型和發展的方向；2）利用地理集中指數、基尼系數、洛倫茲曲線和不均衡系數分析不同尺度的聚集型和均衡性；3）進而利用核密度函數從地理空間角度分析其空間分布密度；4）最后對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進行地理空間分布的分析。 通過對職業足球俱樂部進行空間分析，可以為推動職業足球的可持續發展提供參考和借鑒，也有助于相關部門對職業足球俱樂部進行管理和制定政策。

1 數據與方法

中國足球俱樂部分為職業足球俱樂部和業余足球俱樂部2 種類型，而中國足球職業聯賽分為3 個級別，中超、中甲、中乙。 本研究的研究對象為2023 賽季中國足球協會所組織的3個級別聯賽中的參賽足球俱樂部。 研究數據涵蓋2023 賽季中超、中甲、中乙的參賽俱樂部，數據來源為中國足球協會公布的數據。 俱樂部的空間數據以各省市級的工商局官網查詢為準［3］。 基礎地圖使用國家基礎地理信息中心發布的中國1：2 000 萬地圖空間數據。 審圖號：GS（2019）1822 號。

1.1 研究方法

1.1.1 地理分布圖

基于谷歌地球的精準地理位置查詢功能， 首先將中國足球職業俱樂部的地理位置信息轉化為經緯度地理坐標， 并抽象為點數據。 接下來運用ArcGIS 10.8 的空間分析工具，制作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全國范圍內的地理分布位置圖。 同時，在本研究數據庫的基礎上，進一步統計了我國7 大地理分區以及3大地帶和31 個省份內的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并利用GIS 的空間分析工具制作不同尺度下地理分布現狀圖。

1.1.2 地理集中指數（The index of concentration）

它體現了空間分布特征的概念， 常用來度量要素在地理上的集中程度。 本文運用該指標來評估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不同尺度下的空間分布情況。 地理集中指數計算公式如下：

其中，G為地理集中指數，n是區域數量。Xi為第i 個區域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數量；T是職業足球俱樂部總的數量。G的取值范圍在0—100 之間，G越大， 說明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越集中；G值越小，則說明分布越分散。 假設G0表示職業足球平均分布于各省的時的地理集中指數，如果G＞G0，說明職業足球俱樂部趨向于集中分布；如果G＜G0，說明職業足球俱樂部屬于分散分布［4］。

1.1.3 平均最近鄰分析（Average Nearest Neighbor Index，ANNI）

本文采用平均最近鄰分析來評估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模式。 平均最近鄰分析是一種計算數據聚集程度的工具，其結果可以用來比較不同數據集之間的聚集情況，指數越大表示聚集程度越高。 該指數可以計算每個要素與其最近要素之間的距離，之后求出這些距離的平均值。 本文采用平均最近鄰分析來區分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類型。ANNE 為預期平均距離，ANNO 為觀測平均距離，dij為任一要素與它最近要素之間的距離，n為點的個數，A為研究區域面積。當ANNI＞1，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離散分布；ANNI＜1 時，說明職業足球俱樂部趨向于聚集分布；當ANNI=1 時，說明職業足球俱樂部的分布趨向于隨機［5］。 公式如下：

1.1.4 方向分布（Direction distribution，DD）

標準差橢圓，本文使用GIS 系統中方向分布功能，進行了對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進行分析。 通過計算x，y坐標的標準差，確定了俱樂部空間分布趨勢所呈現的橢圓軸，得出相應趨勢的橢圓。 橢圓的長軸代表數據的走向，短軸代表數據的分布范圍。 當長短軸的比值越大，說明數據的方向性越明顯。 反之，當長短軸的比值越接近1，說明方向性越弱。 如果長短軸長度完全相同，則說明沒有任何方向特征［6］。

1.1.5 基尼系數（Gini）

基尼系數是研究空間分布特性的一種量化指標，是用來比較不同對象在其區域內分布的差異， 以此找出某個地域分布的差異。 在本文中，我們將使用基尼系數來分析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區域尺度和省級尺度中的空間分布情況。 計算基尼系數的公式如下：

其式中的N表示區域數量；Pi表示第i個區域內職業足球俱樂部個數占全國總數的比重；Gini 為基尼系數，取值范圍0～1， 數值越大表明越集中；C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的分布均勻度［7］。我國地大物博，不同地區的地理環境差異顯著，可能對于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特征產生虛化。 所以通過分區域對職業足球俱樂部進行分析， 才能更好的深層次探查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狀況。

1.1.6 不平衡指數（Unbalanced index）

不平衡指數可以反映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不同省份內分布的均衡程度。 其公式如下：

其中，S是不平衡指數，n為地區的數量，Yi為第i位區域的累計百分比。S的取值范圍在0-100 之間，S值越小則說明要素的分布越來越均衡，而S值越大，說明要素的分布越來越集中。

1.1.7 核密度估計法（Kernel density estimation，KDE）

是一種估計概率密度函數的非參數統計方法。 它通過在每個數據點周圍設置一個核函數，并將所有核函數疊加起來，來計算數據集的概率密度。 核函數通常具有帶寬參數，可影響估計結果的光滑度和精度。 核密度估計可以用于數據可視化、樣本分布比較、趨勢分析等場景。 而在ArcGIS 軟件里，分布密度有3 種，分為點密度和線密度以及核密度，此次研究采用了核密度估計法， 通過輸入的要素數據計算了整個區域中的數據聚集狀況［8］。 核密度估計法的公式如下：

其中，k（x）為核函數；h＞0，稱為帶寬；n為數據量；（x-X1）表示點x到點X1的距離。

2 研究結果

2.1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現狀

從宏觀區域分析，將全國劃分為7 大地理分區，分別為：華東（20 支），華南（7 支），華北（5 支），華中（5 支），東北（7支）、西南（4 支），西北（0 支）。 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宏觀區域分布呈現不平衡發展的現狀（見圖1D），華東地區的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居于首位， 占總數量的41.67%； 華南地區占14.58%；華北地區占10.42%；華中地區占10.42%；東北地區占14.58%；西南地區占8.33%［9］。 我國職業足球的區域分布特征可以歸納為：從南、北分布來看，南、北方的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基本上各占50%，南方稍微多一點。 從7 大區域分布來看，華東地區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數量最多，華南、華北、華中、東北地區次之，西南、西北地區數量較少。 從省域尺度分布分析基于職業足球俱樂部數據，將48 個職業足球俱樂部進行可視化展現。 得到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省域分布圖（見圖1C）。 由圖得知，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省域尺度上空間分布不均衡。 數據顯示，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涉及22 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占到全國的69% ，說明各地為推動區域足球的發展和響應政策需求，絕大部分省份都擁有職業足球俱樂部；其中，山東、江蘇、廣東、遼寧的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最多，都達到了4 個以上；而上海市、北京市、湖北省、遼寧省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在2～3 個；其他省份數量最少［9］。 從東、中、西分布來看（見圖1B），大部分職業足球俱樂部集中在東部地區。 從方向分布來說（見圖1A），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全國分布的標準差橢圓較為扁平，圓心在江浙滬地區附近。橢圓可以囊括全國68%的職業足球俱樂部。 長半軸表示數據分布方向， 集聚區域大致呈東北-西南方向分布，覆蓋全國東、中部絕大部分區域；而短半軸表示數據分布為范圍，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向心力明顯，向中心靠攏。

圖1 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圖及標準差橢圓（A 全國尺度；B 3 大地帶區域尺度；C 省級尺度；D 7 大區域尺度）

2.2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類型

就全國范圍內的職業足球俱樂部而言， 它們的空間分布呈現出點狀特征。 針對點狀基本元素，它們的空間分布模式可以被分為3 種類型，即均勻型、隨機型和聚集型［10］。 在對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類型進行判別時， 我們可以采用平均最近鄰方法。 中國國土面積按960 萬km2來計，我國共有職業足球俱樂部48 個， 根據公式 （2） 能夠算出理論最鄰近距離ANNE=223.6 km， 得到每一個職業足球俱樂部與鄰近職業足球俱樂部之間的直線距離， 然后取平均值得實際最鄰近距離ANNO=149.35 km，根據式（2）求得最鄰近指數ANNI=0.66 ＜1，可知我國48 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類型為聚集型（見圖2），且p值和Z值都表現為極顯著（|Z|＞2.58，p＜0.01）.

圖2 平均最近鄰指數圖

2.3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均衡性

采用地理集中指數、基尼系數以及不平衡指數、分布均勻度這幾類指標綜合評價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的均衡性（見表1）。 從地理集中指數方面來分析，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總數量T=48，涉及省份、自治區和直轄市的總數（除去港、澳、臺）n=31 由式（1）可以計算出，職業足球俱樂部地理集中指數G=26.18。 如果48 個職業足球俱樂部平均分布于各省份，那么每個省的俱樂部數量為48/31=1.55， 即G0=1.55，G=26.18＞G0=1.55，表明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各省呈集中分布；在7 大區域尺度G0值達到6.85.地理集中程度加深，而在3 大地帶尺度G0達到16，地理集中程度最高［11］。 從基尼系數方面來分析，各個尺度的基尼系數處于0.70～0.85 之間。其中省級尺度基尼系數最高，相應的均勻度也最低，更加清晰的表明在省級尺度上分布的不均勻性。 從不平衡指數方面來分析，將各省份俱樂部數據整理至Excel 中計算不平衡指數， 分析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不同省份的均衡狀況， 其不同尺度的不平衡指數在0.45～0.60 之間，說明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全國的分布較不均衡。綜合以上結果可得出，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的均衡性與空間尺度有一定關系，隨著研究尺度的變化而變化，同時3 個尺度均衡性都不高，表現出明顯的不均衡的特征。

表1 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的各均衡性指數

進一步通過洛倫茲圖進行分析， 以職業足球俱樂部所在的省份（區域）為橫坐標，以各省份內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的累計比重為縱坐標繪制圖片， 得出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洛倫茲曲線（圖3；圖4；圖5）。通過這種方式，可以反映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空間分布情況。 洛倫茲曲線的下凹彎曲程度越大，說明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國內的空間分布越不平衡。 在不同尺度上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不均衡特征，其中江蘇、山東、廣東3 省俱樂部數量就占到全國33%， 同時發現俱樂部主要集中在我國東部地帶和華東地區， 在各自尺度下俱樂部數量占比為60%和40%［12］。

圖3 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省域空間分布洛倫茲曲線

圖4 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7 大區域空間分布洛倫茲曲線

圖5 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3 大地帶空間分布洛倫茲曲線

2.4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的核密度分析

利用GIS 軟件在空間信息處理上的優勢對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數據進行可視化處理，并從核密度分析工具對48 個職業足球俱樂部進行分析， 生成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核密度分布圖（圖6）。結果顯示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主要分布在東部，且集中在經濟較發達區域，而西部地區整體的分布密度非常低。 高密度區主要為江浙滬區域；中高密度區主要在江浙滬外圍圈層以及京津冀地區、珠三角地區、湘鄂贛3 省交界處［13］。 較低密度區主要位于東北、黔東南區域，以及中高密度區的外圍圈層。

圖6 2023 賽季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核密度分布圖

3 分析

中國職業足球近年來發展迅速，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和支持中國的職業足球俱樂部。 而目前48 家職業足球俱樂部在3 大地帶區域均有分布，空間分布類型表現為聚集型，區域間差異較大［14］。 從本研究可以得出東部地帶職業足球俱樂部最多，達到33 家俱樂部，遠遠領先其他區域。 東部地帶作為我國經濟最為發達的地區，在文化、基礎設施、市場等方面均處于優勢地位，因此俱樂部主要集中分布在東部地帶。 而在7 大區域尺度上，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除西北地區的6 大區域中都有分布，同樣空間分布類型也為聚集型。 其中華東地區多達20 家俱樂部，領先其他地區很多［15］。 現代足球的起步和發展始于上世紀初的上海和天津等地，傳統足球文化深厚，而且華東地區經濟發達，基礎設施完善，足球人才資源豐富，因此華東地區分布的職業足球俱樂部數量最多。 從省級尺度分析，在我國31 個省份（除港、澳、臺），其中22 個省份擁有職業足球俱樂部，表現出明顯的聚集，分布十分不均衡，其中山東、江蘇、廣東、遼寧4 省的俱樂部數量就占據40%。 同時有9 個省份沒有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布，主要是在經濟發展緩慢、體育資源匱乏的西部地區。

對于為什么會出現上述這些情況， 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分析： 1）首先在城市規劃方面，中國的城市規劃、建設往往存在著社會、政治、經濟等多層面考慮，導致許多城市面臨著足球場地不足的情況，這就不利于足球文化的傳播，同時也給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發展帶來不利因素；2）在地域經濟方面，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發展與地方經濟、甚至國家經濟息息相關，經濟越發達的地區越能為職業足球俱樂部提供資金、技術等支持，從而使俱樂部有更好的發展前景；3）從教育背景方面來說，城市的教育資源對于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發展同樣也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發達的教育資源更可能培養出足球人才并且條件較為成熟，而教育水平低的地區，缺乏關注和投資，使得該地區的球員發展尚處于基礎階段。 4）從社會文化環境來說，中國的足球文化和西方國家相比仍然不夠發達和成熟，中國足球的發展還需要政府、社會、體育產業以及球迷團體的共同推動［16］，對于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全社會對足球的關注度、接受程度以及對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認可和支持都對其發展具有重要的影響；5）近年來多支職業足球俱樂部解散，而這其中大部分解散球隊的“含房量”過高，俱樂部太過于依賴母公司的輸血，一旦停止輸血，立馬休克，雖然另一方面，也有疫情和足協政策的影響，但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在于職業足球俱樂部無法自身造血，收入與投入不成正比，從而導致俱樂部解散，出現空間分布不均衡情況［17］。 綜上所述，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不均衡的深層次原因是多方面的， 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和改進來解決。

4 結論與建議

我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建設是中國足球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研究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國內的空間分布特征，對促進中國職業足球的健康發展具有重要意義［18］。 而目前針對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的研究較少，本研究基于多尺度，通過空間分析，得出主要結論如下：1）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整體上呈現東強西弱的空間格局。 其中在宏觀區域尺度和省級尺度的分布為聚集型且分布較為集中；2） 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在不同尺度上都呈現出明顯的不均衡特征， 其空間分布均衡性與空間尺度有關，且集中度都較高；3）通過核密度圖得出中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高密度區主要為江浙滬地區； 中高密度區主要在江浙滬外圍圈層以及湘鄂贛三省交界處、 珠三角地區、京津冀地區。 低密度區主要位于東北、黔東南區域，以及中高密度區的外圍圈層。

職業足球俱樂部是中國足球的重要組成部分， 是發展足球事業和推廣足球文化的重要載體，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19］。而職業足球俱樂部的均衡分布、均質建設顯得尤為重要，資源錯配將無法從根源上解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發展之間的矛盾。 基于以上，針對研究所發現的問題，提出建議如下：1）針對東強西弱和省域分布不均的空間情況，國家要制定有地域特色的發展策略，需要通過適當引導和支持，推動西部地區足球產業的發展，從而實現區域職業足球經濟的均衡化發展。2）優化現有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結構，理清俱樂部與母公司以及政府的關系，提高俱樂部自我造血能力，注重青訓體系和本地球員的培養，制定合理的轉會政策，加強科技和數據的應用，形成一個良性循環，從而提高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數量和質量。3）政府財政支出適當的傾斜、提高當地足球基礎設施建設、 鼓勵利用自媒體平臺進行足球文化宣傳等舉措，都有利于足球俱樂部增量、提質。 4）政府和職業足球俱樂部可以共同推廣體育旅游項目。 建立足球旅游景點，如足球博物館、訓練中心等；或者多邀請國內外球星進行足球文化的交流活動等，讓更多的人參與到足球文化中來［20］。 使得職業足球俱樂部布局合理、發展均衡，從而促進中國足球產業的和諧發展。 關于職業足球俱樂部空間分布與地理、政策、歷史等因素之間的關系有待進一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