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濤 郭玉瓊



摘 要:網絡互動深刻的影響和改變著人們的日常行為和心理,以自媒體為主的網絡互動對大學生人際適應能力和實現社會化過程已經形成突出的影響與挑戰。人際適應是大學生社會適應的重要內容,是其社會化過程中的重要階段。本文以皖南醫學院等高校大學生為研究對象,以網絡互動行為與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的關系為出發點,從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網絡涉入程度等角度對大學生網絡使用行為特征進行了調查與分析,探討網絡互動行為與大學生人際適應性之間的關系。
關鍵詞:網絡互動;大學生;人際適應
中圖分類號:G445 ??文獻標志碼:A
“網絡孤獨癥”現已成為社會頗為關注的社會現象和心理現象,大學生因過度依賴網絡導致虛擬世界與現實社會的落差,使該群體正在逃避與現實的交往。國外的一項調查曾顯示,每周上網一小時,會有40%的人孤獨程度增加20%。中國也有相關調查指出,在長期使用網絡的大學生中,有20%的人存在情緒低落和孤獨感,12%與家人和朋友關系疏遠。
《中國青年報》社會調查中心通過調查發現“上網強迫癥”與“網絡孤獨癥”已經成為當下大學生最常見的兩大癥狀。自媒體平臺不斷更新推廣已深度地改變著大學生的心理和行為:雖然通過網絡可實現瞬息互動,豐富了人際交往的形式,一定程度上加速了社會化發展進程,但過度依賴網絡互動讓大學生在現實中的人際互動減少,網絡的虛擬性降低了人際交往的信用度。
大學生正處于人格形成和發展的關鍵時期,對建立親密的社會關系有著強烈的需求,所面臨的網絡互動與現實社會互動的沖突也最多。一方面,他們處于思想活躍多元、情感豐富敏感的時期,對人際交往的需要極為強烈;另一方面,由于大學相對封閉單一的環境、個體性格等原因,容易出現人際關系不和諧,產生人際適應問題。如何培養大學生健康的網絡行為習慣,營造良好的網絡互動環境,引導網絡成為助力大學生個體成長和發展,促進社會和諧健康的工具成為心理健康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的課題。
一、網絡互動和人際適應關系研究的現實意義
(一)理論意義
網絡互動的概念源于社會互動,指社會上個人與個人、個人與群體、群體與群體之間通過信息的傳播而發生的相互依賴性的社會交往活動[1]。自媒體的廣泛應用讓大學生與網絡產生一種主動地、自由的互動,網絡互動改變了大學生的生活方式,也對大學生人際適應能力產生不可忽視的影響。網絡互動與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的關系是對人際適應的研究領域的深化和拓展,總結其中的特點和規律,可以更全面地剖析自媒體時代影響大學生人際適應的因素,以增強人際適應研究的系統性。
大學生人際適應的問題從本質上講屬于個體社會化的范疇,與青年期走向獨立的年齡發展任務具有一致性。人際適應不僅是個體社會適應傾向的外部表現,也是個體內部心理特征的投射,同時還兼具時代文化特征,是社會經濟和文化發展在個體身上的縮影,因此探索網絡互動環境對人際適應的影響,既可以深入了解大學生的社會化進程及其特點,還能避免傳統心理學在適應這一問題上的研究視野過于狹隘的弊端。
(二)現實意義
1.人際適應不僅關乎人格品德的形成,也是構成個體社會化成敗的重要指標。美國心理學家克特·W·巴克等指出:社會化是人類之間的一種互動,而不是人類工程的操縱,因此良好的人際關系是促進個人社會化和個人成長發展不可缺少的條件[2]。處理好社會人際關系,增強人們的人際適應能力,對于促使其本人和群體的健康成長、促進社會穩定至關重要。
2.人際適應提高大學生社會適應能力,適應社會發展要求。醫學心理學家丁瓚教授指出:人類心理的適應,最主要的就是對于人際關系的適應[3],人際關系的不適應成為影響大學生心理健康的主要因素,而網絡應用的多元化對大學生人際交往帶來了一定的沖擊和影響。通過分析網絡互動對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的影響,從實踐層面探討如何引導大學生正確利用網絡進行交往的導向策略,一是有助于引導大學生處理好網絡和現實人際關系,塑造良好的人際交往品質,從而提高他們的心理素質;二是學會認識周圍環境,正確處理網絡和現實中各種人際關系,使自己能較好地融入學校和社會生活環境,從而促進大學生良好個性的形成,適應社會發展要求。
二、網絡互動和人際適應研究的樣本結構及量表編制
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上指出要培育理性平和的健康心態,加強人文關懷和心理疏導。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總書記明確提出要“加強社會心理服務體系建設,培育自尊自信、理性平和、積極向上的社會心態”。[4]大學階段是人生中重要的發展階段,大學生是未來社會發展的中堅力量,其心理健康的發展對今后的影響重大。通過合理的樣本設計和量表編制來論證大學生網絡互動和人際適應性是否相關,呈怎樣程度的相關。
(一)網絡互動研究的對象與資料收集
以安徽省蕪湖市皖南醫學院、安徽師范大學和安徽工程大學三所高校本科生作為研究對象,從大一至大四醫學、文理科及藝體生各專業中隨機抽取了850名大學生進行問卷調查,回收有效問卷802份,問卷回收率為94.3%,其中從性別構成上看,男生390人、女生412人;從專業構成看,醫學生162人、理科278人、文科260人、藝體生102人;從年級構成上來看,大一194人、大二198人、大三228人、大四182人,年齡在16—24歲,平均年齡20.63±1.35,總體比例比較均衡,基本符合現實情況。
通過修訂的網絡互動問卷和已有的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問卷,對被試對象進行測試,將所有回收的有效問卷結果建立數據庫,使用SPSS17.0進行統計分析,主要包括描述性統計分析、獨立樣本t檢驗、因素分析、方差分析、相關分析、回歸分析等,對大學生網絡互動及其人際適應性的相互影響因子進行分析。
通過對三所高校個別學生進行涉及人際適應性某些方面的訪談和其網絡互動行為的訪談,了解其人際交往及網絡互動方面的情況,其中既包括對各自行為的描述,又包括對他人行為的描述,既包括自評,又包括他評,從而增加研究的客觀全面性。
(二)網絡互動研究的測量工具
1.網絡互動量表:本研究將設置四個分量表——網絡互動內容量表、網絡互動動機量表、網絡感知有用性量表和網絡互動程度量表。經信效度檢驗,其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733,這幾個量表均具有一定的可靠性。
2.網絡互動內容量表:包含14個項目的Likert五分量表,具體分為“信息搜索類互動”“社交情感類互動”“工具技能類互動”和“休閑娛樂類互動”四個因子,基本涵蓋了大學生網絡互動的全部內容,主要用來測量被試大學生在網上最常利用網絡互動性的哪些功能。5分表示經常,4分表示有時,3分表示偶爾,2分表示很少,1分表示從不。
3.網絡互動動機量表:包含9個項目的Likert五分量表,提取出“社會情感調節動機”和“工具信息獲取動機”,基本符合大學生網絡使用動機,主要測量被試大學生網絡互動對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的影響機制,研究大學生是由于何種目的、為滿足何種需求而進行的網絡互動。5分表示完全符合,4分表示基本符合,3分表示不確定,2分表示基本不符合,1分表示完全不符合。
4.網絡感知有用性量表:包含5個題項,仍舊采用Likert五點計分,只設一個因子,即“網絡感知有用性”,主要是用來測量被試大學生對于網絡是否對個人或社會產生積極性影響的感知。5分表示完全同意,4分表示基本同意,3分表示不知道,2分表示基本不同意,1分表示完全不同意。因為量表中涉及反向題項,所以我們在數據處理時將所有題項統一處理成正向,得分越高,表示對網絡的看法越積極,即認為網絡對個人及社會越有用。
5.網絡互動程度量表:包含12個問題的小問卷,根據研究需要,只選取其中的兩個維度,即9個題項,從“網絡涉入廣泛度”和“網絡涉入深度”來衡量被試學生的網絡涉入程度。被試大學生網齡越長、網絡使用越頻繁、每次上網持續時間越久、網絡行為越廣泛的就認為該行為主體的網絡涉入水平越高。
6.人際適應性量表:采用西南大學王鋼編制的《大學生人際適應性量表》,經檢驗其信度和效度均比較可靠,符合心理測量學的要求,另外其量表編制中選取的對象具有廣泛性和代表性,可以代表整個大學生群體的特征,因此能夠用來評定當代大學生人際適應性。量表共60道題目,包括3個引導題,3個測謊題以及54個大學生人際適應項目,從人際認知性和人際互動性的角度來測試被試大學生的人際適應能力情況,測量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的11個方面,即自知性、關系認知性、吸納性、人際歸因性、自主性、信息傳遞性、合作性、移情性、洞察性、調控性和反思性,其中自主性、信息傳遞性、合作性、移情性、調控性和反思性被命名為“人際互動性”,自知性、關系認知性、吸納性、人際歸因性和洞察性被命名為“人際認知性”。采用Likert五點記分制,1—5分分別表示完全不符合、4分表示基本不符合、3分表示不能確定、基本符合、完全符合),單選迫選形式進行調查,對于部分反向計分題,在處理數據時將其處理為正向,得分越高表示其人際適應性越好。
三、網絡互動和人際適應間不同維度的分析
網絡作為當代青年不可或缺的生活方式、成長空間、“第六感官”,他們在網絡視頻(短視頻)、網絡直播、網約車用戶中都是參與主體。中國青年日益成為網絡空間主要的信息生產者、服務消費者、技術推動者,深刻影響了互聯網發展潮流。[5]很多人都單方面地絕對認為網絡互動會對大學生人際適應帶來積極或消極影響,但真實的情況是怎樣?網絡互動與大學生的人際適應性有何關系?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好壞會不會影響其網絡互動行為? 本文從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網絡涉入程度等幾個方面內容入手,利用相關分析、回歸分析等統計方法對上述問題進行探究。
(一)大學生網絡互動行為與人際適應性的相關分析
采用Person積差相關對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總體得分與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網絡涉入程度等四方面進行相關分析,結果發現人際適應性與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上均存在正相關,并在0.001水平上顯著相關,與網絡涉入程度存在顯著的負相關,即網絡涉入的深淺程度與廣泛性對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可能會帶來負面影響,見表3.1-1。
對人際適應性各維度和大學生網絡行為各維度進行相關分析,結果從下表中可以看出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各方面與網絡互動行為中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各個方面基本存在不同程度的正相關,與網絡涉入程度存在不同程度的負相關。其中網絡互動內容中工具技能類互動與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各個方面都不存在相關,由于表格大小有限,在下表中將不再一一列出。
由表3.1-2中可以看出,網絡涉入程度、社交情感類互動、休閑娛樂類互動、社會-情感調節動機四個因素與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存在顯著負相關。其中網絡涉入程度與人際適應性中各維度都在0.001水平上顯著相關;社交情感類互動與人際適應性中的合作性不存在明顯相關,與洞察性在0.05水平上相關,與其他維度均在0.001水平上相關;休閑娛樂類互動除與合作性在0.05水平上相關外,與其他維度都在0.001水平上相關;社會-情感調節動機與合作性無顯著相關,與洞察性在0.01水平上相關,與人際適應性中的其他因子均在0.001水平上顯著相關。
除網絡涉入程度、網絡互動內容中的工具技能類互動、社交情感類互動、休閑娛樂類互動,網絡互動動機中的社會-情感調節活動外,網絡互動行為中其他維度與人際適應性都存在顯著正相關。其中信息搜尋類互動與關系性認知在0.01水平上相關,與自主性在0.05水平上相關,與合作性、洞察性、移情性無顯著相關,與信息傳遞性等其他人際適應性內容均在0.001水平上相關;工具-信息獲取動機與人際適應性中的移情性無顯著相關,除此以外均在0.001水平上顯著相關;網絡感知有用性與合作性在0.05水平上相關,與歸因性在0.01水平上相關,與人際適應性其他維度均在0.001水平上相關。
(二)網絡互動行為與人際適應性的回歸分析
為了進一步驗證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與人際適應性之間的關聯性,本文分別以人際適應性、網絡互動行為各維度為因變量和自變量進行了逐步地回歸分析。
由于網絡互動內容中工具技能類互動與人際適應性無顯著相關,因此在回歸分析中不再對其進行分析。
從表3.2-1中可以看出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涉入程度、網絡感知有用性都進入了回歸人際適應性的回歸方程,并且對人際適應性的解釋率都在30%左右,且對人際適應性的回歸顯著性水平均在0.01以上。從回歸分析結果中還可以看出,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和網絡感知有用性對人際適應性存在顯著的正面影響,即網絡互動內容和互動動機的多樣化、對網絡的態度越積極,其人際適應性越好,而網絡涉入程度對人際適應性存在顯著的負面影響,說明網絡涉入程度越深,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可能越差。
(三)不同網絡涉入程度的大學生在人際適應性上的差異
由上述回歸分析可知,網絡涉入程度對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存在顯著的負面影響,為了進一步了解不同網絡互動程度的大學生在人際適應性上是否有差異,從而為防止大學生出現人際適應不良現象和提高大學生人際適應性提出有針對性的建設性意見,本文選取了網絡涉入程度這一維度,按照被試在網絡互動程度得分高低,將被試分為網絡互動程度高分組和低分組,每組各占總被試的50%對被試得分進行差異分析。
從統計結果可看出,網絡涉入程度得分高低組被試的人際適應性總均分差異顯著,其中高分組得分顯著低于低分組。同時,網絡涉入程度得分高低組被試在人際適應性的關系認知、自主性、信息傳遞性、合作性、反思性、自知性、吸納性和調控性維度上得分差異顯著,且都是高分組顯著低于低分組。在洞察性和移情性上,網絡涉入程度高低分組差異并不顯著,人際歸因維度上,網絡涉入程度高分組得分略高于低分組,但高低分組得分差異不顯著。
四、結論
(一)大學生網絡互動行為與人際適應性的總體相關
大學生網絡互動內容、網絡互動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與其人際適應性整體上存在正相關。網絡涉入程度與其存在顯著負相關,網絡互動行為某些方面對人際適應性具有預測作用。
其中社交情感類互動、休閑娛樂類互動、社會-情感調節動機、網絡涉入程度與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呈顯著負相關,并會對人際適應性產生負面影響,而信息搜尋類互動、工具-信息獲取動機、網絡感知有用性則對人際適應性有正面的預測作用。
大學生的網絡涉入越廣泛、程度越深,在網絡中進行的社交情感、休閑娛樂活動越多,那么他們在現實人際交往互動所花時間越少,甚至會混淆虛擬世界和現實世界,將虛擬世界的行為模式帶入現實世界中。以手機娛樂與手機上網深度結合的新媒體平臺會弱化現實的人際交往能力,把大量的時間放在網絡虛擬世界中、整天沉湎于網絡的個體用于人際交往的時間大大減少,即使網絡能夠使人在網上與更多的人進行信息交流,但也不能代替現實最直接的人際生活體驗,具有社會溫情效應、家庭溫情效應的人際交流機會日益被剝奪[6]。長此以往,必然導致大學生的實踐、社交能力下降,心理趨于封閉,對現實世界的人際適應能力越來越差。
而工具-信息獲取動機越強烈,進行的信息搜尋類互動越多,了解和掌握的知識也越多,因此對網絡的態度也比較積極,并非只停留在網絡的情感交流和休閑娛樂功能上,而是追求更有意義的東西,在這個過程中其世界觀、人生觀也逐漸科學,因此他們在待人接物上能夠表現出良好的心態,更可能形成良好的人際適應性。
大學生的社會-情感調節動機越強,他們的人際適應性越差,在現實中沒有足夠的社會情感支持。人滿足了生理和安全的需要后會追求愛和歸屬等情感層次的需要,隨著生活水平的提升,大部分大學生的生理和安全需要有一定保障,在大學生的日常生活中,能讓他們向網絡尋求慰藉或幫助的最重要生活事件就是人際關系出了問題。[7]因此訴諸網絡,在虛擬世界中與人交流、通過網絡游戲等娛樂活動麻痹自己的神經,希望從中能夠獲得友誼和自信以彌補社會支持的不足,解決現實人際交往互動中帶來的困擾。而人際適應性很強的人,他們對待生活中的各種事物也都充滿積極態度,將更多的時間放在現實世界中,積極主動與人交往,并能夠多方位考慮,根據環境變化做出適當的調整,而不會沉迷于網絡中,同時他們會關注網絡積極的一面,所以對網絡的態度也比較積極。
(二)不同網絡涉入程度的大學生人際適應性的差異
對大學生網絡涉入程度進行高低分組后,分析兩組被試的人際適應性得分情況,結果發現不同網絡涉入程度的大學生人際適應性得分差異顯著,總體上看,網絡涉入程度得分高的大學生人際適應性顯著低于網絡涉入程度低的大學生。從具體維度看,人際適應性中關系認知、自主性、信息傳遞性、合作性、反思性、自知性、吸納性和調控性等在不同網絡涉入程度上得分差異顯著,且都是高分組顯著低于低分組。而不同網絡涉入程度的大學生在洞察性、移情性和人際歸因維度上差異并不顯著,但與其他維度不同,網絡涉入程度高分組在人際歸因上得分略高于低分組。這與之前的假設一致,大學生網絡涉入程度越高,其對網絡的依賴性及陷入網絡的可能性就越大,更易造成他們對虛擬網絡和現實巨大反差的心理差距,進而影響他們現實中的人際適應,而對網絡涉入的深入,使大學生接收到更多更廣泛的刺激,因此他們對人際的洞察性、歸因性和體會他們情感的能力即移情性并沒有因為網絡涉入的增加而降低,相反,網絡涉入程度高的大學生的人際歸因性反而出現略高于涉入程度低的大學生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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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twork Interaction and Interpersonal Adaptability of College Students in the Age of Self-media
(LV Haitao, GUO Yuqiong)
(Wannan Medical College School of Marxism, Wuhu,?Anhui 241000,?China)
Abstract: Network interaction deeply influences and changes people's daily behavior and psychology. The network interaction based on self-media has already formed outstanding influence and challenge to the university students' interpersonal adaptability and the process of realizing socialization. Interpersonal adaptation is an important content of college students' social adaptation and an important stage in the process of their socialization.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et interaction behavior and interpersonal adaptability of college students?with?Wannan Medical College students?as example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Internet interactive content, Internet interactive motivation, Internet perceived usefulness and Internet involvement, it investigates and analy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ollege students' Internet use behavior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et interaction behavior and interpersonal adaptability of college students.
Key words:?network interaction; college students; interpersonal adaptability
(責任編輯:王穎)
收稿日期:2022年10月6日。
作者簡介:呂海濤(1986-),男,安徽懷寧人,講師,碩士,主要研究方向:當代中國政府與政治、大學生思想政治和心理健康教育。
郭玉瓊(1981-),女,福建寧德人,副教授,碩士,主要研究方向: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
基金項目:安徽省2022年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青年骨干隊伍建設項目(sztsjh-2022-7-15)
皖南醫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2022年中青年科研項目(MY2022K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