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助殘企業的現狀、問題與對策：以浙江為例

呂明曉

（浙江特殊教育職業學院 浙江杭州 310023）

2023 年二季度，為了解浙江全省科技企業助殘發展現狀和存在的問題、短板，完善輔具適配招標及康復賦能殘疾人全面發展和共同富裕，調研組圍繞科技助殘主題開展省內外調研，赴杭州市余杭區殘聯輔具體驗展示中心、程天科技有限公司、強腦科技有限公司了解杭州亞（殘）運會科技助殘和輔具巡回服務工作、企業助殘及聯盟化社會組織工作；趕赴寧波市神宇醫療器械有限公司、寧波江北康福輪椅有限公司、浙江宏健康復科技發展有限公司，走進輪椅和其他輔具的生產車間、組裝車間、產品實驗室和產品展示區，了解運動輪椅制造現狀，摸排企業參與亞殘運會火炬傳遞服務意愿；赴北京觀摩2023 中國國際福祉博覽會暨中國國際康復博覽會，了解殘疾人、老年人輔具器具、康復醫療等領域的新產品、新技術、新應用；赴國家輔具華南中心輔具主題科普館，了解輔具華南中心立足廣東輻射華南工作開展情況以及展出的科技助殘產品及生產企業情況。此外，線上線下相結合方式，調研了解杭州市錢塘區、寧波市江北區、湖州市南潯區、海寧市等地殘疾預防科技創新項目、共富先行先試項目落實情況。調研期間，綜合采取實地參觀、座談交流、聽取介紹、結構化訪談、調閱書面資料、開展小型問卷調查等方式，基本掌握浙江省科技助殘企業現狀及參與、賦能殘疾人事業情況。

一、科技助殘企業的內涵、特點和類型

《國務院關于印發“十四五”殘疾人保障和發展規劃的通知》明確要求：將科技助殘納入科技強國行動綱要，促進生命健康、人工智能等領域科學技術在殘疾人服務中示范應用，開展殘疾預防、主動健康、康復等基礎研究，扶持智能化康復輔助器具、康復設備、盲文數字出版、無障礙等領域關鍵技術研究和產品推廣應用。[1]科技助殘是殘疾人全面發展和共同富裕重要的支撐保障之一。[2]推進科技助殘工作，讓殘疾人享有更加美好的生活，是各級政府當前及今后一個時期的一項重要任務。

（一）科技助殘企業的內涵。目前，科技助殘企業并沒有統一且規范的定義。科技助殘企業就是具有一定科技含量的，其產品、服務或平臺具有服務殘疾人、參與和支持殘疾人事業職能的企業。從廣義上來說，所有科技企業都將以其科技賦能人類發展，最終惠及殘疾人。更多的是從狹義角度看，科技企業的產品直接服務于殘疾人的身心康復、生活自理、社會交往。另外，科技助殘企業在企業規模、科技創新、擁有專利等相關指標方面，并沒有嚴格的劃分體系，更多地以在同一行業內相對領先或產品技術含量相對高的常識性進行認定。

（二）科技助殘企業的特點。科技助殘企業有六個方面的特點。一是產品或服務的助殘性，其產品或服務能通過補償功能、提供便利等幫助殘疾人。二是服務對象的多樣性，由于殘疾人、老年人、兒童、傷病人等具有相似性，科技助殘企業的服務對象能夠兼容到老年人等群體，在特定情境下，健全人也會使用科技助殘企業的產品或服務。三是企業社會責任的公益性，科技助殘企業一般都比較有愛心，愿意為社會福利事業貢獻力量。四是企業生命周期的成長性，科技助殘企業多數處于初創或成長期，有的已實現盈利，有的還未實現盈利。五是同行之間的競合性，生產同類產品、提供同類服務的科技助殘企業之間競爭仍然比較激烈，但也不排除在原材料、產品生產、銷售、售后服務、產品維修等方面開展合作。六是企業分布的聚合性，科技助殘企業往往在科技創新氛圍好、力度大或制造業發達的地方聚集涌現。

（三）科技助殘企業的類型。科技助殘企業可以從多個角度進行分類。以服務對象分，可分為服務于肢體殘疾、聽力言語殘疾、視力殘疾等的科技助殘企業，比如輪椅、外骨骼、智能仿生手等歸屬于肢體殘疾類，人工耳蝸等屬于聽力言語類。以場景應用分，主要分為生活、輔助器具、醫療和康復訓練、學習閱讀、無障礙環境等類別的科技助殘企業，隨著人工智能、大數據和仿生技術的興起，以人機交互為核心的科技助殘企業數量越來越多。

二、浙江省科技助殘企業發展總體狀況

從2023 中國國際福祉博覽會參展的科技助殘企業看，全國有近50家科技助殘企業，浙江、北京、上海、江蘇、湖南、廣東等地科技助殘企業也較多。浙江有9 家科技助殘企業參展，約占全國1/5。部分未參展的省內科技助殘企業，具備一定樣板價值。

從省內地區分布來看，杭甬湖嘉是省內科技助殘企業的分布地。科創密集的杭州市余杭區、制造業發達的余姚慈溪以及上海杭州兩地之間的嘉湖地區。另外，寧波市江北區和五金之都永康市雖有輔具生產企業但科技含量并不高。

從成立時間看，初創和成長期的科技助殘企業占比為一半。最早的是成立于2006年的浙江諾爾康神經電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成立時間超過10 年的有：杭州愛聽科技有限公司、寧波市神宇醫療器械有限公司和杭州瑞杰瓏科技有限公司；10年以內的有5家：杭州程天科技發展有限公司、浙江強腦科技有限公司和杭州交互感知科技有限公司、杭州南粟科技有限公司和浙江臻行科技有限公司。這說明近些年國家科技創新政策成果已廣泛惠及殘疾人群體。

從主打產品類型看，諾爾康、愛聽科技主打的是聽力言語的人工耳蝸、助聽器產品。神宇醫療器械主打電動等高端輪椅。強腦科技、程天科技、臻行科技主打的是仿生手、外骨骼機器人、智能膝關節假肢。交互感知科技主打的是盲文信息無障礙設備。南粟科技主打的是聽力語言智能康復助手。度康科技、瑞杰瓏科技主打的是助視器。省內科技企業間的競爭較少，助殘產品比較豐富和多樣。

從參與助殘應用或展示來看，省市縣三級黨委政府及政府部門、殘聯組織予以關心和支持。諾爾康、愛聽科技、神宇醫療器械、瑞杰瓏科技等公司已有成熟產品被省和地方采購并發放給殘疾人使用。諾爾康、愛聽科技、強腦科技、程天科技、諾爾康電子、愛聽科技和南粟科技等產品已在省或有關地方殘聯輔具展示。交互感知科技產品由之江實驗室科研人員研發，已在浙江特殊教育職業院校特殊職業教育展示館展出。

三、浙江省科技助殘企業：基本類型、主營業務和產品特色

經向科技助殘企業發放并回收調研問卷，從企業類型、主營業務、銷售額、產品特色、服務對象、科技自立自強、參與雙循環、服務網絡、發展環境、社會組織態度及訴求等維度進行分析。

從企業生命看，公司成立時間最早的是2002 年的寧波一家輪椅生產公司，2003年就開始參與助殘服務。最晚的企業2020年成立。

從企業類型來看，8.33%的為個人獨資企業，91.67%的為有限責任公司。

從主營業務（多選）看，醫療衛生康復輔具產品占比為91.67%，生活相關產品為25%，無障礙環境和信息交流產品、學習閱讀和教具產品分別為16.67%。

從公司銷售額看，2021年有6家有銷售額，高的達5000萬元；2022年有7家公司有銷售額，高的達6000萬元。這表明越來越多的科技助殘企業開始進入市場投資回報階段。

從創新資質看，有75%的公司或其產品具備科技型創新型資質稱號。從自有科技研發力量看，91.67%的企業有研發部門、團隊。從專利持有看，91.67%的企業主打助殘產品專利為公司自有，表明科技助殘企業具有較強的創新能力。

從服務對象（多選）看，服務殘疾人、老年人、病人、兒童與學生、學校醫院等場所、行政服務中心圖書館商場等公共場所的比例分別為91.67%、83.33%、41.67%、33.33%、58.33%和25%。科技助殘企業以殘疾人和老年人為重點服務對象。

從行業內地位自評看，16.67%的企業認為自己處于頭部、市場份額較大、技術相對前沿，75%的企業認為自己位于中部、穩健發展。從主打助殘產品銷售渠道看，出口為主的為25%，國內市場為主的為33.33%，國內外市場兼顧的為41.67%。

從疫情三年對公司影響自評看，認為影響很大的有41.67%，影響輕微的為16.67%，克服影響并取得快速發展的為33.33%。從貿易摩擦對公司影響自評看，影響很大的為25%，影響輕微的為33.33%，克服貿易摩擦影響并取得快速發展的為33.33%。從參與國內市場合作和強鏈補鏈情況看，沒有變化的為33.33%，產業合作增加的為50%，產業合作減弱的為16.67%。這表明疫情和貿易摩擦對公司有較大影響，且公司雖已采取深耕國內市場、加強產業合作等措施，尚不能彌補國際貿易環境惡化帶來的影響。

從公司主打助殘產品更新換代和頻次情況看，更新換代較快的有83.33%，更新換代慢的有16.67%。從公司服務能力覆蓋面看，服務全球的為50%，服務全國的為33.33%，服務國內有關區域的為8.33%，服務全省的為8.33%，這表明科技助殘企業積極參與全國統一大市場競爭、走國際化發展的戰略。1家公司參與服務杭州亞運會亞殘運會。有5家公司獲得了亞運會官方設備供應商、省科技進步二等獎、愛心助殘企業、國際康復產品創新大賽最佳創新產品等榮譽稱號。這表明科技企業獲得榮譽稱號還不多，對獲得榮譽稱號有較多期待。

在政府及有關部門推動企業發展以及扶持主打助殘產品研發推廣方面，認為力度很大的為25%，有但力度不大的為41.67%，沒有的為33.33%。從評價當前營商環境方面，認為優秀的為16.67%，良好的為66.67%，一般的為16.67%。這表明科技助殘企業對發展環境提升期待較高。

83.33%的企業參加了行業協會、同業公會等社會組織，91.67%的企業認為加入社會組織利大于弊。企業經常參加社會公益領域的組織或活動的為16.67%，偶爾參加的為75%，從不參加的為8.33%。91.67%的企業有意向參加國家有關部門設立的不收費的科技助殘聯盟組織。這說明成立科技助殘聯盟組織非常有必要。

科技助殘領域最需要改進的方面，認為政府購買服務力度不大和產品細分、市場不夠集中分別為50%，認為產品科技含量不夠高的為33.33%。這表明科技助殘企業比較迫切地希望政府通過加大采購方式力度來推廣使用其產品。

從公司最希望得到服務類型（多選）看，希望得到宣傳推廣、產品展銷、產學研對接、資金或金融信貸扶持服務的分別為100%、75%、50%、50%。宣傳推廣是科技助殘企業最普遍的需求。

四、科技創新應用于殘疾預防領域進展情況

殘疾預防是針對常見的致殘原因，如遺傳、發育、外傷、疾病、環境、行為等危險因素，采取有效措施和方法，預防或減少致殘性疾病和傷害的發生，限制或逆轉由傷病而引起的殘疾，并在殘疾發生后防止殘疾轉變成為殘障。[3]從生涯覆蓋看，殘疾預防從出生前到年老，覆蓋人生全階段，關系到生活、學習、工作、婚育和社會活動方方面面，殘疾預防覆蓋人們的全部生涯。從產生根源看，致殘原因主要有遺傳和發育因素、環境和行為因素、傷害與疾病因素，且會交織作用。在人口負增長態勢下，人口資源更加寶貴，殘疾預防的重要性進一步凸顯。殘疾預防是一項綜合性、多學科、跨部門、社會化的工作，既需要國家頂層設計、法治保障、規劃引領、部門協同、評估監測，也需要社會參與、知識普及、從小抓起、基層落實、科技賦能。

浙江省作為全國唯一省級“全國殘疾預防重點聯系地區”，凝聚科技創新各方面資源力量，聚焦技術創新，以互聯網+技術創新應用、智能輔具創新應用、殘疾人健康促進、孤獨癥全程服務等4 個領域為重點方向，以18 個數字化改革為牽引的地方創新項目為載體，努力形成標志性成果，打造更高水平全生命周期殘疾預防工作體系，積極助力全省“兩個先行”大局，也為全國殘疾預防事業貢獻浙江方案。省內地方政府及職能部門積極完善工作方案、運用高科技和數字化賦能殘疾預防工作，并且涌現出成效較好的案例。杭州市殘疾人“輔具智配”服務體系上線使用，“輔具智配”有三大特點：一是申請多途徑，自助申請（浙里辦APP、杭州市民卡APP）、社區、街道殘聯工作人員，區（縣、市）殘聯服務窗口；二是審核智能化，申請全部交給系統來自動審核，即時就有結果。三是配送快捷化，申請訂單將直接發送給輔具服務供應機構，收到工單，即可啟動配送服務。上線至2023 年5 月，輔具平臺共10 家第三方評估機構，9 家輔具供應商，共上架大額輔具數35 個，小額輔具數600 個，通過輔具智配平臺線上線下雙通道為殘疾人提供輔具適配服務，累計完成訂單5000 余件次，殘疾人自主申請及殘聯工作人員代辦4800 余件次，收到殘疾人評價900 多條，滿意率超95%。杭州市余杭區發揮高科技企業集聚優勢，出臺高科技企業助殘先行區實施辦法及獎補方案，已在區級層面搭建高科技企業助殘聯盟建設，建成余杭區高科技輔具展示中心，該區是全省唯一對高科技助殘企業參加展會予以補助的地方殘聯，對2022 年參加各類康復輔具展會的高科技企業發放參展補貼13 萬余元，外骨骼機器等高端輔具已在該區鎮街殘疾人之家用于康復，已累計為1621 名殘疾人提供康復輔具智能適配，其中安裝智能仿生手14 只、智能仿生腿1 只，適配助聽器415 例、外骨骼機器人康復訓練數百人次，殘疾人在家門口就能優先享受到高科技帶來的便捷，余杭科技助殘經驗在中國殘疾人事業發展論壇分享。杭州市臨平區充分運用數字化手段實施重點防控，建立了政府主導、部門聯動、全民參與、綜合干預的殘疾預防工作機制，該區起草的《基于數字化篩查的殘疾預防規范》杭州市地方標準已通過專家評審。寧波市“線上病房”居家康復作為一項“云助殘”服務項目已于今年助殘日期間上線，“線上+線下”相結合，開展“可視化、交互式”遠程居家康復服務，提高康復效能。衢州市開發新發疑似殘疾兒童信息登記管理系統，實現篩查、診斷、治療、康復等疑似殘疾兒童病案信息自動采集、監測、報告，上報新增疑似殘疾兒童300多例。

五、浙江省科技助殘企業發展存在的挑戰和困難

（一）推進亞（殘）運盛會科技助殘有待持續發力。調研組在程天、強腦等高科技企業前期走訪基礎上，對接杭州亞殘組委推薦選用浙江省內輪椅企業提供火炬傳遞專用輪椅，為火炬傳遞環節注入科技助殘等元素，但目前火炬傳遞專用輪椅等輔具運用情況還有待檢驗、有意愿展示科技助殘成果的高科技企業覆蓋面還有待擴大。另外已經確定由德清、余姚、諸暨市殘聯提供輔具維修服務車，并得到省民政廳和亞殘組委認同，但實地輔具維修服務精準度還有待加強。

（二）殘疾預防創新項目有待加速推進。目前浙江省18個承擔重點創新項目的地區中還有2個試點地區（諸暨市、海寧市）尚未出臺本地區殘疾預防創新項目實施方案。殘疾預防創新項目還有待深入研究和總結推廣，部分地區運用高科技和數字化推動工作不夠，尤其是在頂層設計、科技產品與服務應用、部門數據歸集共享等方面還存在提升空間。

（三）科技助殘企業有待加強互動聯合。從全國范圍看，浙江省輔助器具智能化方面與上海、廣東、江蘇存在一定差距；從全省范圍看，全省科技助殘企業分布不均衡，省內不少地區缺乏科技助殘企業。全國和全省層面科技助殘企業聯盟組織、社會組織還未建立健全，科技企業之間交流、合作與展示的機會不多，企業產品、形象宣傳推廣渠道偏窄。

（四）全省殘聯科技助殘理念與服務有待加速提升。殘聯組織科技助殘的理念還需進一步增強，特別是與科技企業、創新型企業合作還需進一步深化、提供高科技輔具適配服務能力還有待提高。輔具補貼產品目錄與社會發展水平及殘疾人對輔具適配需求匹配精準度還需進一步提升，科技輔具產品納入輔具目錄還有待進一步完善。

六、提升科技企業助殘水平的對策建議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4]必須堅持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人才是第一資源、創新是第一動力，深入實施科教興國戰略、人才強國戰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完善殘疾人社會保障制度和關愛服務體系，促進殘疾人事業全面發展。“十四五”殘疾人保障和發展規劃明確：將科技助殘納入科技強國行動綱要，促進生命健康、人工智能等領域科學技術在殘疾人服務中示范應用，開展殘疾預防、主動健康、康復等基礎研究，扶持智能化康復輔助器具、康復設備、盲文數字出版、無障礙等領域關鍵技術研究和產品推廣應用。近年來，浙江打造“互聯網+”、生命健康和新材料三大科創高地，創新能力綜合排名已躍居全國第4位，科技助殘企業蓬勃涌現，全省各級殘聯應當增強科技惠殘的意識和理念，把“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轉化為推動殘疾人事業高質量發展的推力。為此，提出四點對策建議：

（一）發揮“穿針引線”作用，引導科技助殘企業服務杭州亞運會亞殘運會、長三角一體化等大局。針對亞殘運會展示科技元素的需求，進一步落實亞運盛會火炬傳遞等環節科技助殘和殘疾人輔具巡回服務舉措；通過舉辦全省輔助器具適配評估技術暨杭州亞殘運會輔具維修服務技術培訓班，進一步提高輔具適配服務精準度。在浙江省殘疾人之家、浙江康復醫療中心、余杭區、衢州市等地高科技輔具展示基礎上，指導各地搭建更多展示科技助殘企業的平臺載體，引導科技助殘企業積極參與長三角輔具一體化等服務。積極向科技助殘企業闡述杭州亞運會亞殘運會的重要意義，引導其直接參與杭州亞運會亞殘運會服務，為“中國特色、亞洲風采、精彩紛呈”的亞運盛會貢獻科技助殘企業力量。

（二）加大科技創新賦能殘疾預防領域的力度。指導殘疾預防創新項目試點地區諸暨市、海寧市盡快出臺實施方案，指導金華康復輔具智能評估與“1+4”社區助殘試點有機結合，制定浙江省互聯網+技術創新應用等4個領域為重點方向實施方案，加快形成一批階段性、實效性、標志性成果，為全國提供更多浙江實踐、浙江經驗、浙江樣板。結合殘疾預防日宣傳教育、杭州亞（殘）運會等活動，運用多種渠道強化對殘疾預防創新項目和現有成效成果宣傳報道，強化激勵引導加快殘疾預防方面技術、制度創新項目的成果轉化。

（三）推動搭建全國層面的科技助殘聯盟并積極發揮浙江作用。爭取中國殘聯重視支持，在杭州市余杭區高科技助殘聯盟基礎上，搭建全國層面的科技助殘聯盟，加強合作交流、產品展示和推廣，把浙江打造成科技助殘的高地。積極爭取黨委政府及科技、經信、市監等部門的支持，營造更優的營商環境，解決后疫情時期貿易摩擦、內需減弱、信貸難等制約科技助殘企業發展的堵點。積極引導科技助殘企業通過加強基礎研發、參與強鏈補鏈促進科技自立自強，形成科技產品差異化的良性競爭氛圍。

（四）提升殘聯系統科技助殘理念和推廣助殘科技產品。要以促進殘疾人全面發展和共同富裕為目標，積極主動尋找科技助殘企業，既要爭取阿里巴巴、百度、高德、抖音等創新型平臺企業，也要發揮初創期、成長期科技助殘企業的積極性，提高合作務實程度和高科技輔具適配服務能力，提升全省殘疾人事業科技化、數智化水平。按照“增進民生福祉、提高生活品質”的要求，在保基本的基礎上，根據地方財力可承受度，逐步推廣科技含量較高的助殘產品的應用，將集中招標采購作為擴大覆蓋面、降低成本價、服務質效優的重要方式，尋求科技助殘企業、受益殘疾人、政府、社會的共贏點。根據社會發展水平及殘疾人對輔具適配需求，動態調整輔具補貼產品目錄，推進碳纖儲能腳、智能眼鏡、肌電上肢假肢等高科技輔具的適配應用，探索將智能康復運動器、液壓膝關節等更多產品逐步納入殘疾人輔具適配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