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的影響
——基于景東縣182 個家庭農場數據

魯領剛，謝彥明，謝美霞

（西南林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云南昆明 650224）

糧豐則農心安，農安則國穩。 糧食安全問題一直是我國發展戰略當中的頭等大事，中央一號文件和系列會議報告中均強調要保障我國糧食安全。耕地作為糧食生產的重要載體，其利用方式的轉變將直接決定糧食生產能力，并深刻影響國家糧食安全格局[1]。家庭農場作為現代化農業新型發展方式，家庭農場“非糧化”經營也是當下值得關注的重要問題。 本文基于景東縣182 個家庭農場的調查數據，通過構建多元回歸模型進行系統全面分析，研究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的影響，并根據研究結果給出相應的政策建議。 這對于通過家庭農場非糧食作物經營提高家庭農場的收入水平，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1 景東縣家庭農場的生產經營現狀

1.1 景東縣家庭農場的基本概況

（1）地形。 景東縣位于云嶺南北走向的無量山系和哀牢山系，平均海拔2 083 m，主要地形為谷地、丘陵、山地，是以嶺高、坡陡、谷深為特點的深切割中山地貌，其中山區占95.5%，壩區占4.5%。 本文的調查數據涉及景東縣下轄12 個鄉鎮， 其主營類型分為種植業和種養結合，如圖1 所示，經營種植業的家庭農場在山區有26 戶，半山區有56 戶，壩區有76 戶；經營種養結合的家庭農場山區有5 戶， 半山區有6 戶，壩區有13 戶；種植業和種養結合的家庭農場在山區、半山區數量合計96 戶，占總樣本的52.75%，對于農業來說，在山區半山區經營種植相對較為困難。

圖1 種植業和種養結合所在地形統計圖

（2）土壤條件與土地資源。 景東縣的土地可利用面積中，赤紅壤占29.1%，黃棕壤和棕壤則分別占高寒山區總面積的17.2%和4.6%， 而紅壤占37.5%，這些土壤的肥力較低， 對山區半山區68 個種植糧食的家庭農場產生不良影響。 如圖2 所示，在景東縣家庭農場182 個樣本數據中， 總經營面積1 150.13 hm2，家庭承包經營155.07 hm2， 土地流轉面積427.54 hm2，耕地面積1 122.18 hm2，林地面積24.67 hm2，園地面積0.68 hm2，水面面積1.33 hm2，其他土地面積1.33 hm2，其中糧食作物種植面積243.74 hm2，不種糧經營面積823.53 hm2。

圖2 家庭農場土地資源圖

（3）勞動力。 據景東縣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主要數據顯示，全縣總人口約30.31 萬人，其中農業人口超過28.5 萬人，農業人口比重大，為家庭農場提供了充足的勞動力。 如表1 所示，景東縣182 個家庭農場的家庭勞動力共計292 人，長雇勞動力571 人，勞動力總數865 人。

表1 家庭農場勞動力統計表

（4）文化教育。 通過對景東縣182 個家庭農場農場主受教育情況的統計，如表2 所示，在182 個家庭農場中， 高中、 中專和技校及以下學歷的農場主有178 戶， 占總樣本的97.8%， 大學及以上學歷的有4戶，占總樣本的2.2%，受過高等教育的農場主較少，總體受教育程度較低。

表2 農場主受教育程度統計表單位：戶

（5）交通狀況。 截至2021 年6 月，景東縣境內擁有道路總里程10 778.818 km，其中，國道211.738 km，省道198.881 km，縣道868.212 km，鄉道1 335.245 km，村道557.488 km。 根據表3 的統計情況，在0～20 km 的家庭農場距鄉鎮的戶數比較多，距縣城、高速公路的戶數相對較少，說明樣本區內家庭農場的交通狀況較差。

表3 家庭農場交通狀況單位：戶

（6）家庭農場經營規模狀況。 在調查數據182 個樣本內，經營種植業的家庭農場有158 戶，經營規模在0～3.33 hm2的家庭農場有42 戶，3.34～6.67 hm2有78 戶，6.68～20 hm2有34 戶，20 hm2以上的有4 戶；種養結合的家庭農場有24 戶， 經營規模在0～3.33 hm2的有3 戶，3.34～6.67 hm2的有9 戶，6.68～20 hm2的有12 戶，20 hm2以上的沒有（見表4）。 總體來看，中小規模的家庭農場共有178 個，大規模的家庭農場較少，景東縣家庭農場經營規模較小。

表4 家庭農場經營規模單位：戶

1.2 景東縣家庭農場的經營績效

（1）家庭農場年度經營收益分析。如表5 所示，景東縣經營種植業型的家庭農場數量為158 個，經營面積956.122 hm2，總收入為1 128.3 萬元/hm2，凈利潤為527.25 萬元/hm2， 年度總收入為4 771.3 萬元，年凈利潤為1 921.8 萬元，凈利率為40.28%。 從統計結果來看，收益情況可觀。 經營種養結合型經營的家庭農場數量為24 個，經營面積157.078 hm2，總收入為237.15 萬元/hm2，凈利潤為78.45 萬元/hm2，年度總收入為1 506.5 萬元，年凈利潤為445 萬元，凈利率為29.54%，但是結合家庭農場數量來看，經營種養結合的家庭農場整體要比經營種植業的家庭農場盈利高很多。由此說明，非糧經營的家庭農場收益更加可觀。

表5 2021 年景東縣家庭農場經營情況

（2）景東縣家庭農場非糧經營收益分析。 如表6所示，在經營種植業型的家庭農場中不種糧的樣本有119 個， 占種植業總樣本的75%， 總收入為3 705.8萬元，2021 年度占種植業總收入的77.66%， 凈利潤為1 512.3 萬元，2021 年度占種植業凈利潤的78.69%，總收入為748.65 萬元/hm2，凈利潤為110.95萬元/hm2，2 個均值占比較高，凈利率為40.81%，與總數據樣本相比提升了0.53 個百分點。 由此說明，2021年取得的收入78%來自非糧經營， 且非糧種植經營的凈利率更高些。

表6 種植業和種養結合不種糧樣本的收益情況

在經營種養結合的家庭農場中不種糧的樣本有18 個， 占種養結合總樣本的75%， 總收入為851 萬元，2021 年占種養結合總收入的56.48%， 凈利潤為315 萬元， 在2021 年中占種養結合凈利潤的70.78%，總收入為138.45 萬元/hm2，凈利潤為57.3 萬元/hm2，2 個均值占比較高，凈利率為37.02%。由此說明， 種養結合型的家庭農場在2021 年從主要經營糧食種植與非糧經營獲取的收入二者相差不大，非糧經營更多一些， 但是非糧經營的18 戶家庭農場凈利潤在總樣本里占比高達70.78%， 凈利率達37.02%，上升了7.48 個百分點， 說明非糧經營的凈利潤比主要經營糧食種植的凈利潤要高，這從側面體現糧食作物種植隱藏的高投入、低收益的真實情況。

（3）景東縣家庭農場逐漸規范化。數據顯示，2021年景東整體取得了階段性勝利，182 個家庭農場逐漸走向規范化，年度總創收6 477.8 萬元，年凈利潤2 366.8 萬元。 農民生活水平和生活質量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增加了農民的幸福感。如表7 所示，經營種植業的158 個家庭農場有5 個獲得示范農場稱號，其中省級示范農場1 個，市級示范農場3 個，縣級示范農場1 個；有20 個家庭農場前去工商局注冊，說明部分農場經營規模適度且穩定，有較為完整的財務收支，并且從樣本數據中得知有4 個家庭農場已經持有注冊商標，3 個家庭農場已經完成農產品質量認證，銷售有質量保障，銷路更廣，從而可為家庭農場帶來一定的經濟效益。種養結合的家庭農場共獲得4 個示范農場稱號，其中市級示范農場1 個，縣級示范農場3 個；有17 個家庭農場前去工商局注冊，擁有注冊商標的家庭農場有4 個，種養結合的總樣本為24 個，工商注冊率高達70%， 增加了種養結合家庭農場信任度，讓消費者有法可依，同時也增加了自己的銷售通路，給家庭農場帶來更多的收益。

表7 家庭農場成就統計單位：個

（4）扶貧工作的推進使家庭農場的銷售渠道趨于多樣化。從2016 年扶貧工作開展至今，景東縣先后成立了大街鎮勺么村電子商務服務站、文龍鎮電子商務服務站、文井鎮電子商務服務站等5 個電子商務公共服務站，以及9 個電子商務物流配送服務點，方便物流配送，拓展家庭農場銷售渠道。 如表8 所示，銷售渠道多樣化，農戶不用擔心農副產品滯銷。 2021 年景東縣家庭農場獲得貸款支持資金金額336 萬元，一定程度上解決了農戶資金不足的問題， 體現了政府對農民新興產業的大力扶持， 使得2021 年景東縣家庭農場的經濟收入取得了質的飛躍。

表8 種植業和種養結合家庭農場銷售渠道 單位：個

1.3 景東縣家庭農場耕地“非糧化”的現狀

（1）不同經營類型是否種糧狀況。如表9 所示，景東縣家庭農場經營種植業的樣本有158 個，其中種糧樣本數為39 個，占比24.68%，不種糧樣本數為119個，占比75.32%；種養結合的有24 個，其中種糧樣本數為6 個，占比25%，不種糧的樣本數18 個，占比75%； 總樣本為182 個， 種糧樣本有45 個， 占比24.73%，不種糧樣本有137 個，占比75.27%；種植業和種養結合型的家庭農場中不種糧的居多。

表9 不同經營類型是否種糧單位：個

（2）不同經營類型的耕地“非糧化”程度不同。 如表10 所示，經營類型不同，耕地“非糧化”程度不同。種植業的耕地面積為989.12 hm2，158 個樣本的不種糧樣本占比高達75.3%， 糧食種植面積比重均值為23.99%，非糧總經營面積比重為76.17%，且耕地“非糧化”程度平均值高達0.82，從這些數據可以得出種植業的糧食種植面積很小， 非糧經營的土地面積很大，耕地“非糧化”程度很高；經營種養結合型家庭農場耕地面積有133.06 hm2， 在種養結合的24 個樣本中，不種糧樣本占比為75%， 糧食種植面積比重均值為4.54%，非糧總經營面積比重高達95.46%，且耕地“非糧化”程度平均值為0.95，說明糧食種植面積非常小，非糧經營的土地面積比較大。 從整體來說，2 種經營類型的家庭農場耕地“非糧化”程度都很高，但是種養結合型的家庭農場耕地“非糧化”程度更高，可以看出種養結合型的家庭農場更傾向于非糧經營。

表10 不同經營類型的耕地“非糧化”程度表

2 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影響的實證分析

2.1 數據來源和設定

本文樣本的數據來自景東縣農業農村局實地調研所得，調查內容涉及各家庭農場的詳細地址、主營類型、文化程度、經營面積、耕地面積及其他土地使用情況、糧食種植面積及糧食產量、土地流轉面積及流轉期限、家庭承包面積、勞動力、年度總收入、年度凈利潤等相關情況，調查的數據共有364 個樣本。 根據本文研究的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的影響，篩選了種植業與種養結合型的家庭農場，共182 個數據樣本，采用多元線性回歸進行實證分析。

本文研究耕地“非糧化”是否可以提高家庭農場的經營績效，在變量的選取上，因變量用每公頃總收入、每公頃凈利潤來衡量經營績效，用來衡量耕地“非糧化”的自變量除了選用是否耕地“非糧化”和耕地“非糧化”程度這2 個解釋變量之外，通過對文獻的檢索，梳理了耕地“非糧化”的影響因素，主要是從周慧等[2]、楊紅香等[3]、徐蘇婷等[4]、薛選登等[5]對耕地“非糧化”的研究進行整理，多位學者的觀點中，耕地“非糧化”的影響因素主要有種糧收益較低、種植偏向經濟作物、 政府引導與激勵尚不健全及農戶自身條件等因素，因此還選了耕地面積、土地流轉面積、文化程度等控制變量來分析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的影響。

2.2 結果分析

通過統計分析軟件STATA.16 對數據進行多元線性回歸模型處理，4 次回歸結果的R2為0.364、0.288，均大于0.05，表示多元回歸模型的擬合度較好（表11）；方程的F值均為0.000，都小于0.05，說明方程的回歸結果顯著。

表11 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影響的回歸結果

根據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影響的回歸結果分析得出：

（1）是否耕地“非糧化”（P=0.000<0.05）對每公頃總收入在顯著性5%的水平下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說明從事糧食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越少，非糧食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越多，則每公頃總收入就越高；非糧化（P=0.004<0.05）對每公頃凈利潤在顯著性5%的水平下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表明在糧食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越少， 非糧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越多的情況下，每公頃凈利潤就越高。

蘇秋艷等[6]以開遠市現代農業產業園為例，選用二元Logistic 回歸模型對非糧化的影響因素進行實證分析，提出無種糧意愿是“非糧化”產生的起始點，成本收益是決定種糧的判斷點，這和前文的研究結論是一致的。當農戶認為糧食種植不能把資源利用最大化時，便不會投入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就會導致種糧意愿降低，種糧比例也會跟著下降；耕地“非糧化”的根本原因和內在誘因被很多學者認為是比較收益低，因為當糧食種植的比較收益相對于其他經濟作物偏低時，農戶就會縮減種糧面積，調整種植結構，從而耕地“非糧化”會越來越嚴重，因此對每公頃總收入、每公頃凈利潤的影響比較顯著。

（2）耕地“非糧化”程度（P=0.007<0.05）對每公頃總收入在顯著性5%的水平下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表示“非糧化”程度越高，面積總收入越高；耕地“非糧化”程度（P=0.000<0.05）對每公頃凈利潤在顯著性5%的水平下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表示“非糧化”程度越高，每公頃凈利潤就越高。

莊晉財等[7]采用結構方程模型對家庭農場糧食種植意愿的影響因素進行研究，得出結論：一方面家庭農場本身對利益的追逐目標要高于普通農戶，因此傾向于種植經濟作物， 調查數據顯示72.84%的家庭農場認為種糧收益非常低，不如種植經濟作物；另一方面則是由于家庭農場在現有經營領域形成了大量資產投入，不愿因改種糧食而造成損失，許多家庭農場主僅把種糧作為滿足家庭日常消費目的，并不依靠種糧獲得收益， 也不認為通過種糧可以滿足家庭的教育、醫療等其他高層次的需求。 因為家庭農場傾向高收益的經濟作物種植，所以耕地“非糧化”程度會越來越高，也正是因為耕地“非糧化”程度越高，每個家庭農場的經營績效就越好，與本文研究結論基本一致。

3 研究結論

通過對家庭農場耕地“非糧化”相關文獻的搜索、梳理以及對景東縣調查數據進行分析得出的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影響的回歸結果顯示，解釋變量是否“非糧化”和“非糧化”程度是作為衡量耕地“非糧化”對家庭農場經營績效產生影響最主要的變量，回歸結果為“非糧化”中非糧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越多，且“非糧化”程度越高，每公頃總收入和每公頃凈利潤就越高。

從數據可知，景東縣的家庭農場更傾向于非糧食作物種植，糧食作物種植投入多、產出低、成本高、利潤低，而種植經濟型作物投入較少、產出高、成本較低、利潤較高。 且當地土壤以紅壤為主，土地貧瘠，糧食產量低，收入較低，地形以山地為主，規模種植難度較大，種植成本較高，綜合績效低，相較于糧食種植，非糧作物的種植條件就相對沒有那么苛刻，家庭農場更傾向于非糧作物種植，非糧經營面積較大，因此經濟收益比糧食作物高。 種種原因導致種糧意愿降低，大家紛紛轉向經濟收入較高的非糧食作物種植；因此非糧食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數量較多，“非糧化”程度高，每公頃總收入和每公頃凈利潤相對于糧食作物種植的家庭農場要高。

綜上所述，“非糧化”可以提高家庭農場經營績效。

4 政策建議

本文研究結論是“非糧化”可以提高家庭農場的經營績效，但是據調查數據分析可知，景東縣家庭農場發展仍存在一定的弊端，現為其能實現更好的發展提出以下5 點政策建議。

4.1 提高家庭農場主素質，培育新型職業農民

根據表2 可知， 景東縣農場主文化程度較低，農場主缺乏專業的農業知識，應該加強經營管理知識培訓，提高農場主對市場的洞察力，借鑒先進農場的經營理念及思路，鼓勵農場主學習使用計算機、互聯網和自媒體技能，通過互聯網+、自媒體直播等渠道，打造屬于自己的農產品網絡銷售平臺，提高農場主的競爭意識；促進家庭農場的聯合與合作，提高農場主的組織化程度，在農業生產實踐中，不斷積累農業生產經驗。 此外，景東縣先后成立了5 個電子商務公共服務站，9 個電子商務物流配送服務點， 服務點相對較少且過于分散，因此可在家庭農場集中的鄉村設立更多的信息服務站點，便于農場主應對農業市場變化趨勢，緊跟時代，成為新型職業農民。

4.2 引導土地有序向家庭農場流轉， 適度擴大家庭農場規模

根據表4 可知， 景東縣家庭農場經營規模較小。根據2021 年農業農村部公布的《關于農村土地經營權流轉管理辦法》，只有按照有關規定進行土地流轉，才能夠使農民安心流轉土地，家庭農場能夠更加放心地使用流轉的土地進行生產活動。 所以，要健全農場社保制度，使社保能覆蓋到更多的家庭農場，為那些對土地流轉有顧慮的農戶提供生活保障，鼓勵農民把撂荒、利用率低的土地流轉出去，適當擴大家庭農場的經營規模，有效提高家庭農場的經濟效益。

4.3 建立健全金融信貸制度、農業保險體系

在當地實施信貸保障制度，成立專門用于支持發展家庭農場發展的農業保障基金， 并與保險公司、銀行等相關機構合作建立風險補償機制，創造一個有利于農戶融資的環境，從而解決家庭農場資金周轉難的問題；通過政府引導和政策扶持，建立健全農業保險體系，加強對家庭農場的金融服務力度，促進其健康快速發展。 據調查數據可知，182 個樣本中購買了農業保險的家庭農場有83 個，還不到樣本的一半，因此要積極向景東縣各鄉鎮推廣農業保險知識，使地方農場經營者意識到農業保險是減少農業經營風險的有力工具，鼓勵農民自愿購買農業保險以減少農業生產經營過程中帶來的不可預測的損失，還可以設立專門的農業幫扶組織，以確保農民經營發生損失時，及時跟進監測和溝通索賠，增強各家庭農場購買保險的意愿。

4.4 加強農產品的品牌管理，提升農產品附加值

商標、品牌是一種無形財產，對消費者可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 加強品牌商標權注冊和產品質量認證，打造品牌效應才可吸引更多人消費。 所以要加強品牌管理，積極營銷，打造品牌效應，可在地鐵站、公交站等人流量大的地方購買廣告位進行品牌宣傳，在快手、抖音、微博、微信等社交娛樂軟件開展自行宣傳，增強農產品的市場競爭力，提高農產品附加值，從中獲取更大的經濟效益。

4.5 建立和完善政府相關扶持政策，加大財政扶持力度

雖然國家已接連不斷出臺農業補貼的相關政策，激勵和引導農業生產，但數據顯示，目前景東縣家庭農場受政府財政扶持的數量為零。因此可適當增加面向新型農業主體的財政補貼，比如通過對農藥、化肥等農資的間接補貼，降低農民種糧成本，家庭農場在發展過程中需要有政府財政扶持，推動景東縣的家庭農場向前發展。 建議增加財政投入，拓寬家庭農場的資金來源，可設立相關獎勵式扶持，對積極參與農產品質量認證的家庭農場和工商注冊的家庭農場發放財政補貼和獎勵，提高農場主的積極性， 通過認證可以提高家庭農場的可信度，也可讓家庭農場獲得相應的補貼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