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數字藏品——新時代古籍活化的路徑探索

摘 要：數字藏品是一種區塊鏈技術創新應用。文章在歸納、總結數字藏品的概念、特點、核心價值以及作為數字藏品的古籍數字文創具有的開發優勢的基礎上，從把握數字藏品的屬性、創新開發形式、明確實施思路等角度提出古籍數字藏品的開發策略，最后指出在古籍數字藏品發展中需要注意的問題，由此探討作為數字藏品的古籍數字文創在新時代古籍活化上的路徑探索。

關鍵詞：新時代；數字藏品；數字文創；古籍活化

中圖分類號：G255.1 " "文獻標識碼：A

Digital Collection of Ancient Books： Exploring the Path of the Activation of Ancient Books in the New Era

Abstract Digital collection is an innovative application of blockchain technology. The article summarizes and concludes the concepts， characteristics， and core value of digital collections and the development advantages of digital cultural creations of ancient books as digital collections. Further， it proposes the development strategy of digital collections of ancient book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grasping the attributes， development forms， and implementation ideas. Finally， it points out the problems that need to be paid attention to in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collections of ancient books， and thus discusses the exploration of the path of digital cultural creation of ancient books as digital collections in the activation of ancient books in the new era.

Key words new era; digital collection; digital cultural creation; ancient book activation

1 引言

古籍是中華文明的重要載體，是中華民族的寶貴精神財富，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集中體現。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與發展，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要“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讓書寫在典籍里的文字活起來”。2022年4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推進新時代古籍工作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明確了新時代古籍工作的思路?！兑庖姟分赋觯ㄟ^“挖掘古籍時代價值、促進古籍有效利用、推進古籍數字化、做好古籍普及傳播”等方式“加快古籍資源轉化利用”。在做好古籍的大眾化傳播上，《意見》強調要“加大古籍宣傳推廣力度，多渠道、多媒介、立體化做好古籍大眾化傳播；鼓勵古籍文創產品開發推廣”[1]。

2021年“元宇宙”概念大火，乘著元宇宙的東風，NFT（Non-Fungible Token，非同質化代幣）數字藏品也成為全球關注的焦點和熱議話題，NFT還入選《柯林斯詞典》2021年度熱詞第一名。各行各業都在積極探尋相關領域在NFT數字藏品助力下的嶄新發展方向。美術館、圖書館、檔案館、博物館（Gallery， "Library， Archives， and Museum， GLAM）機構也在積極探索基于珍貴館藏資源開發數字藏品，進行資源推廣、服務創新和文化弘揚。中國國家圖書館、敦煌研究院、河南博物院、湖北省博物館等一些文化文物單位相繼推出數字藏品，激活數字文化遺產，打造文創新業態，以創新技術弘揚民族文化。學界學者也開始探討數字藏品在圖書情報領域的應用。黃水清等人認為新技術將促進古籍的共享、傳播與利用，引入區塊鏈等新技術、非同質化代幣等新業務模式，數字藏品的產業鏈將會為古籍數字資源的資產化管理，文創產品開發和古籍數字內容的鏈上循證提供新的契機[2]；趙星提出在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與圖書館元宇宙實踐中，圖書館可以數字藏品為內容創新開端[3]；陳苗、肖鵬以NFT為中心思考元宇宙時代圖書館、檔案館和博物館（LAM）的技術采納及其負責任創新，并從技術、經濟、倫理和社會四個層面來分析NFT技術引入LAM后的可能影響[4]。

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背景下，圖書館可嘗試以數字藏品探索資源和價值重塑，以數字藏品創新館藏資源的生產、傳播和利用方式。借助數字藏品背后的技術與模式，為古籍的傳播和利用提供新的發展思路，推動古籍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助力古籍活化利用。

2 數字藏品的概念與特點

數字藏品，源于NFT。NFT本質上是一種基于區塊鏈技術的數字資產證明，自帶金融屬性。為防范NFT的相關金融風險，同時又鼓勵區塊鏈技術在文化傳播領域的應用，推進數字版權問題的解決，在我國法律下，數字藏品從NFT數字資產的金融屬性和流轉價值中剝離出來，是NFT在國內的本土化探索。從技術層面看，數字藏品是指使用區塊鏈技術，對應特定的作品、藝術品生成的唯一數字憑證，在保護其數字版權的基礎上，實現真實可信的數字化發行、購買、收藏和使用[5]。《數字藏品應用參考》將其定義為數字出版物的一種新形態。簡單來說，數字藏品相當于在區塊鏈上擁有一張虛擬的“身份證”，在區塊鏈上具有唯一的身份識別和所有權信息。

數字藏品作為一種區塊鏈技術的創新應用，其核心價值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一是依托區塊鏈技術進行有效確權。數字藏品依托區塊鏈技術可以保證資產的唯一性、真實性和永久性，有效解決由于數字資源的易復制和易篡改帶來的數字資產無法確權、無法認定等問題，與此同時也有效地保護了創作者和持有者的權益。

二是數字內容資產化。在現有的互聯網環境下，用戶僅擁有數字內容的使用權，無法真正擁有數字內容的所有權。但基于區塊鏈技術的數字藏品可以有效保證數字內容權屬清晰、數量透明及轉讓留痕，從而實現數字內容“資產化”。

三是賦能創作者經濟。由于數字藝術品易被復制和使用，創作者難以確認版權所屬獲得版權收入。但基于區塊鏈技術的數字藏品可以通過內嵌的智能合約，在經過加密驗證保證真實性的前提下進行有效交易，防范欺詐和剽竊行為的同時，創作者也能從作品的后續不斷交易中獲得持續的版稅收益。

3 作為數字藏品的古籍數字文創開發優勢

3.1 傳播速度快，受眾范圍廣

相較在區塊鏈上發行的數字藏品，傳統文創產品的傳播速度慢、受眾面也相對有限，而數字藏品的傳播方式并不受時空限制，且其價格親民、收藏便民。以目前博物館界最熱門的敦煌博物館和河南博物院為例，它們在淘寶上最熱銷的文創產品的交易量分別為700+和800+，但它們在數字藏品平臺發行的數字藏品卻十分火爆，如敦煌博物館的《敦煌飛天仕女寫意3D雕塑》限量數字藏品上線秒售罄，河南博物院的“長信宮燈”數字藏品，限量1萬件，上線即被售出。

3.2 有利于解決數字版權問題

在數字藏品創作發行過程中，創作者可根據藏品的基本信息生成元數據和數字憑證ID（identification），隨后以私鑰生成數字簽名并進行交易，以公鑰進行發行授權，進而實現非對稱加密機制。然后在鏈上形成共識，打包上鏈，鑄造數字藏品。在交易和流轉過程中，原數字藏品擁有者將通過私鑰進行所有權轉移，在鏈上廣播，完成區塊打包，實現所有權更替[2]。

3.3 具有初步成型的數字藏品產業鏈

依托已有的區塊鏈基礎，目前國內已形成了較為成熟的數字藏品交易平臺，截至2022年7月，國內數字藏品交易平臺已超過700家，其中超過25家有上市公司背景，如鯨探、幻核、靈境文化靈稀等。從IP包裝、上鏈鑄造到發行售賣的全流程，已經初步形成了產業鏈，為基于古籍的數字文創產品的開發、發行和流轉提供了生態環境。

4 作為數字藏品的古籍數字文創開發策略

4.1 把握古籍數字藏品的五個屬性

4.1.1 以公益性為導向

“在文物信息資源開發利用中，文博單位要堅持公益屬性?！盵6]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應基于自身的社會責任和文化使命，參照文博單位，堅持以公益性為導向開發利用古籍信息資源。應面向社會大眾開發平價普世易得的數字藏品，而不是將其作為藝術拍賣品謀取利益，從而助力古籍數字藏品背后的文化普及，推動古籍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4.1.2 以原創性為內核

《數字文創行業自律公約》《數字藏品行業自律發展倡議》中均提出要“堅持原創正版”“尊重和保護原創正版、鼓勵創作與發行高質量數字藏品”。此外，2022年4月國家文物局有關司室在北京組織召開的座談會中也一再強調不應將文物原始數據作為限量商品發售，鼓勵創新創作。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要以原創性為內核，深入挖掘古籍數字藏品的文化內涵與精神價值，通過研究古籍的版本信息、文本內容、相關人物以及古籍傳承與保護相關的內容，開發更多原創性的古籍數字藏品，實現古籍的價值再生與增值。

4.1.3 以故事性為支撐

富有故事性的古籍數字藏品更具有生命力。無論是依托于現實資源開發還是在虛擬世界創造的古籍數字藏品，都應充分發揮其文化屬性，通過故事的挖掘和情景的營造，打造專屬IP，衍生系列古籍數字藏品，延長古籍數字藏品的生命周期。將嚴肅的傳統文化凝縮處理，抓取主要文化內涵進行輕量化傳播，使傳統文化活潑化、藝術化、趣味化[7]。

4.1.4 以社交性為標識

數字藏品現下正成為年輕人新的社交密碼，它賦予用戶個性、獨特的使用體驗。除卻部分懷有炒作目的的購買者之外，愿意購買數字藏品的年輕人更加認可的是數字藏品所帶來的一種身份標識和自我娛樂式的“圈地自萌”[8]。通過數字藏品，能夠讓這些小眾文化愛好者之間形成話題，擁有者還可以展示、轉贈，在社交媒體進行分享，在特殊的日子送給親朋好友等，從而達到社交的目的，同時增強年輕人對傳統文化的認同感和歸屬感。

4.1.5 以落地性為延伸

落地性主要是指通過古籍數字藏品線上線下的轉化，最終助力古籍產業的發展。一方面，用戶在線上購買古籍數字藏品后，需在線下實體閱讀空間營造用戶體驗感，有效推動用戶前往線下閱讀這本古籍，從而延長古籍產業鏈，實現線上到線下的轉化。另一方面，用戶因為閱讀過某本古籍，對里面的主要人物、故事情節、插畫配圖等內容產生了興趣，也會促使用戶購買與之相關的古籍數字藏品，實現線下到線上的轉換。

4.2 創新古籍數字藏品的開發形式

4.2.1 實物的數字化映射+創新的鑄造玩法

2021年以來，國內多家博物館依靠區塊鏈技術、以各自館藏經典文物為載體進行創作，陸續上線“鎮館之寶”數字藏品。如湖北省博物館推出“越王勾踐劍”數字藏品、湖南博物館推出“T形帛畫”數字藏品、河南博物院推出“婦好鸮尊”數字藏品等，這些藏品雖最大限度地還原了文物形態，讓文物從博物院走進每個人的數字收藏館，但容易“照搬”實物原型?；谠瓌撔栽瓌t，在開發基于古籍實物的數字化映射的數字藏品時，可以創新鑄造玩法。目前國內發行的數字藏品大多基于發行方預先設計的固定版式、素材，最終打造出來流水線模板化的數字藏品，每一個用戶獲得的藏品除了區塊鏈信息不同，在視覺呈現形式上同質化嚴重，缺乏用戶獨特性。

2022年2月25日，中國首個中醫藥古籍IP數字藏品《本草綱目》（明萬歷金陵胡承龍刻本），便首創“用戶共創、算法生成、逆向鑄造、完全隨機”的新玩法[9]。引入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打造藏品，各發行2 000份帶有屬性的“本草綱目”金陵版數字藏品，提前設計算法生成，以盲盒形式隨機決定分配用戶獲得的藏品屬性。所有獲得藏品的用戶的生日信息將用于確定藏品屬性中“十二生肖”元素，并成為藏品屬性的一部分，將用戶核心身份信息與藏品鑄造相結合，真正打造專屬于用戶的獨特藏品，首次創造了“稀缺性由用戶決定”的發行策略。

4.2.2 基于古籍內容的數字化原創作品

古籍承載著我國豐厚的傳統文化，是記錄中華傳統文明的重要載體。古籍中的經典詩詞、句子、插畫等內容都可以經過二次創作，制作成數字藏品。中國園林博物館從流傳至今的典籍出發，將館藏藏品與古代文集、圖譜、冊頁等文獻和史料等恰當對應、融合、再度創作，策劃并推出了主題為“典籍中的園林”系列數字藏品，實現了二維平面到三維空間、從典籍到園林的直觀完美呈現[10]。《典籍中的園林之艮岳》數字藏品選取宋代著名皇家園林艮岳模型的局部——萬歲山，該模型據宋徽宗《御制艮岳記》等古代文獻典籍復原；《典籍中的園林之止園》數字藏品選取《止園圖冊》中“飛云峰”一頁，園名取自陶淵明《止酒》一詩。

中國國家圖書館從館藏典籍中擷取經典詩詞，配合國家圖書館場景，經過二次創作，發布“詩詞中的國家圖書館”數字藏品。數字藏品分為“風”“花”“雪”“月”四個系列，每個系列含10種類型數字藏品，以盲盒形式上線[11]。例如“風”系列數字藏品，從館藏珍品中擷取唐宋大家如《采桑子》《春日》《無題》《醉花陰》《秋風引》等與“風”相關的經典詩詞，或以“風”為題，或因“風”生景，用戶在數字藏品中穿越時空，感悟中華傳統文化魅力。

4.2.3 數字化作品與實物或權益融合

數字藏品的潮流文化屬性和非同質化合約技術，在打造品牌IP的同時賦能產業發展，數字與實體經濟融合的“雙向奔赴”更有效拓展了更多的虛擬現實使用場景?！皩嵨?數字藏品”“數字藏品+實物定制”“數字藏品+電子門票”“數字藏品+電子門票+公益”等數字化作品與實物或權益融合的方式，正在不斷拓寬數字藏品的場景和形式。中國國家圖書館的全資國有企業——北京國圖創新文化服務有限公司，依托國家圖書館宏富館藏，從典籍中集精擷萃，在天貓推出“敦煌拾遺”“九歌香薰”“萬事勝意”“班若自在心經主人杯”“《資治通鑒》復仿”的文創產品，用戶在購買產品后可獲得相應館藏“敦煌遺書”和《楚辭》《曹全碑》《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資治通鑒》的加贈限量數字藏品。

4.3 明確古籍數字藏品項目實施思路

4.3.1 建立垂直行業數字藏品發行平臺

目前業內數字藏品平臺同質化競爭比較嚴重，缺乏垂直領域的專業數字藏品發行平臺。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可以考慮自建或聯合組建數字館藏發行平臺，專注于發售古籍IP相關的藏品，將收入用于古籍傳承與保護工作相關的公益用途。此方式對于商業化運營能力要求較高，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屬于事業單位，商業運營并非其所長，未來可能更多的垂直平臺可以由行業聯盟或者第三方商業機構發起，各古籍公藏機構可以與平臺合作發行藏品，實現專業人做專業事。

4.3.2 將古籍資源IP授予第三方運營

圖書館的主要職責是圖書情報工作，并非數字藏品運營的專業機構，因此將圖書館部分館藏資源的IP授權第三方專業機構運營，鑄造發行數字藏品并進行公益性質的發售，可以兼顧服務社會與商業價值，提高圖書館的品牌影響力和教育宣傳效果。2022年5月17日，中國國家圖書館聯合中國郵政限量發行“敦煌遺書”數字藏品，網絡售價顯示為268元。買家購買中國郵政的實物商品禮盒就會贈送敦煌遺書數字藏品。這是業內首個數字藏品領域的試水。

5 古籍數字藏品發展中要注意的問題

5.1 服從行業監管要求

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在引入數字藏品時，應服從行業監管要求，避免二級市場交易。為防范數字藏品的金融化風險，相繼發布的《關于防范NFT相關金融風險的倡議》《關于規范數字藏品產業健康發展的自律要求》《數字藏品行業自律發展倡議》中都明確反對二次交易和無序炒作，從嚴防范非法金融活動風險，遏制NFT金融化證券化傾向。幻核和鯨探等知名數字藏品平臺都不支持任何形式的數字藏品轉賣行為，鯨探還對無償轉贈設置了時限。為防止炒作，用戶購買擁有數字藏品達到180天，可以向其支付寶實名好友發起轉贈，受贈方再次轉贈的時間則需在接收數字藏品滿2年后。

5.2 確保古籍信息安全

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在開發古籍數字藏品時，應避免對古籍采用直接復現的方法，以保證合規性?？梢怨偶倔w信息為基礎進行更多的二次開發和創作，深入挖掘古籍的價值內涵和文化元素。“文博單位不應直接將文物原始數據作為限量商品發售；應牢牢把握正確的意識形態導向和確保文物信息安全。”[12]珍貴古籍不僅具有較高的文獻價值，還有寶貴的文物價值、藝術價值以及深厚的文化底蘊。古籍數字藏品的開發可參考文博單位在文物信息資源開發利用中的相關要求，確保古籍信息安全。

5.3 合理選擇發行平臺

根據接入所需獲得的開放許可程度，區塊鏈可大致分為公有鏈、聯盟鏈、私有鏈三種類型。其中，公有鏈不設人為許可，在區塊鏈中每個人都可以自由加入或退出網絡，參與鏈上的數據讀取、交易發送等行為，比特幣、以太坊等都屬于公有鏈。聯盟鏈，又稱許可鏈，由特定聯盟成員共同管理，一般由管理節點、信用節點、共識節點、驗證節點等組成。私有鏈，相對來說系統較為封閉，僅對特定組織、機構開放。目前，我國的數字藏品市場多基于聯盟鏈。聯盟鏈能更好地支持數字藏品的合規交易，但數字資產權證的真實性和安全性只能依賴聯盟方的信譽，在開放、透明等方面亟待完善，甚至面臨如果平臺倒閉或關停，鏈上的數字藏品就隨時可能丟失的風險[13]。因此古籍保藏機構在選擇數字藏品的發行平臺上，應嚴格審核評估平臺資質和不同平臺的運行規則，盡可能選擇規模較大且具有權威公信力的平臺。

6 結語

基于區塊鏈技術的數字藏品，能夠有效保證資產的唯一性、真實性和永久性，使得數字內容在“元宇宙”時代得以有效確權和“資產化”，通過科技的手段讓文化IP“活”起來與“火”起來，助力古籍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但目前國內數字藏品的發展處于起步階段，還存在許多問題，相關的法律、標準也尚未健全。在限制二級市場交易的情況下，數字藏品的流通與發展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圖書館等古籍公藏機構在發行古籍數字藏品時，應在遵循行業規定的前提下，合理選擇發行平臺，把握文化內核，守正創新，探索健康、可持續的數字藏品之路。

參考文獻：

[1] 中共中央辦公廳 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推進新時代古籍工作的意見》[EB/OL].[2022-08-31].http：//www.gov.cn/zhengce/2022-04/11/content_5684555.htm.

[2] 黃水清，王曉光，夏翠娟，等.推進新時代古籍工作，加快創新智能化發展[J].農業圖書情報學報，2022（5）：4-20.

[3] 趙星.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與圖書館元宇宙實踐[J].中國圖書館學報，2022（4）：34-38.

[4] 陳苗，肖鵬.元宇宙時代圖書館、檔案館與博物館（LAM）的技術采納及其負責任創新：以NFT為中心的思考[J].圖書館建設，2022（1）：121-126.

[5] 區塊鏈技術激活傳統文化，國內博物館試水數字藏品[EB/OL].（2021-12-22）[2022-09-01].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19815479689739624.

[6] 文博單位不應直接將文物原始數據作為限量商品發售[EB/OL].[2022-09-05].http：//www.ncha.gov.cn/art/2022/4/13/art_1027_173765.html.

[7] 文物數字藏品怎么看？[EB/OL].[2022-09-05].https：//m.gmw.cn/baijia/2022-06/06/1302982990.html.

[8] 張玫.文旅數字藏品：把握文化內核 釋放數字資產價值[N].中國旅游報，2022-04-13（003）.

[9] 國內數字藏品掀起“百團大戰”熱潮，中醫藥古籍《本草綱目》搭上NFT[EB/OL].（2022-02-25）[2022-09-06].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25743666556691747amp;wfr=spideramp;for=pc.

[10] 中國園林博物館發布數字藏品《典籍中的園林》 助力文化傳承[EB/OL].（2022-06-28）[2022-09-07].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36845574014931104amp;wfr=spideramp;for=pc.

[11] 預約開啟！國家圖書館數字藏品系列將在TopHolder頭號藏家上線[EB/OL].（2022-05-25）[2022-09-07].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773129326297257.

[12] 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 中國銀行業協會 中國證券業協會 關于防范NFT相關金融風險的倡議[EB/OL].[2022-09-09].https：//www.nifa.org.cn/nifa/2955675/2955763/3014136/index.html.

[13] 施其明，郭雪吟.文化數字化背景下出版業數字藏品發展路徑探究[J].出版廣角，2022（11）：42-46.

作者簡介：游錦媛，碩士，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助理館員，研究方向為閱讀推廣、文獻保護。

收稿日期：2022-09-19本文責編：李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