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理論邏輯與實踐導向

［摘 要］面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新時代發展的新形勢、新特點，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全黨全國人民要堅定“四個自信”。理論上徹底才能保證政治上的清醒、立場上的堅定和實踐上的自信。從理論邏輯和實踐導向兩個角度深入分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歷史淵源、變化特點和發展規律，才能在對各類社會問題的不斷解決中把握住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前途和命運。

［關鍵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理論邏輯；實踐導向；與前途與命運

［中圖分類號］D64；B036" ［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2095-0292（2024）04-0033-04

當前歷史階段，我國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成就顯著，但機遇與挑戰同在。習近平總書記曾經在不同場合多次強調，全黨同志要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理論上清醒，政治上才能堅定”［1］（P35），科學理解與靈活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的相關理論才能理性看待我國當前發展階段面臨的各種挑戰，才能準確判斷黨和人民在不同發展時期做出的實踐選擇與社會主義在當代中國發展的時代特征，才能在有效應對各種問題的過程中把握住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方向與前途命運。

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理論邏輯

“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好，歸根到底是因為馬克思主義行”［2］（P29），“四個自信”并非一種單純的主體性激勵手段，其有著客觀的現實依據與科學的理論基礎，“為思辨本身的活動所完善化并和人道主義相吻合的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正是“四個自信”的主要理論支撐。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與方法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進行合真理性的闡釋，無疑可以幫助黨和人民保持思想上的清醒和行動上的自信。

第一，為什么近代中國社會發展形態或者說中國人民的選擇是社會主義而不是資本主義？實際的歷史過程表現為資產階級維新派主張的戊戌變法運動、資產階級革命派領導的舊民主主義革命活動的失敗與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成功。然而從理論上明晰社會主義在中國得以實現并獲得發展的原因需要人們從歷史唯物主義的角度進行更深層次的思考。

首先，新中國在一窮二白即生產力極度低下的國情基礎之上并沒有經過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而直接選擇了社會主義制度是否違背人類社會發展的一般規律？曾有學者對生產力、生產關系、上層建筑之間的關系作抽象化、公式化的理解從而忽視人的自我意識與主體能動性，進而得出處于一定生產力水平條件下的歷史主體只能無奈地接受一種特定社會制度的荒謬絕倫的結論。實際上馬克思創立的社會基本矛盾理論遵循的并非從生產力到生產關系，再到上層建筑的單線式決定性因果關系。人類社會在特定歷史階段社會制度建構的取決于當時既定的客觀條件和人們的主動性選擇。特定的歷史階段“在作為原因的初始條件系統中，存在著一個‘客觀可能性空間’”［3］（P3）。只是社會主義社會以前的歷史發展過程中，作為認知主體的人們限于自身認知水平的局限，對存在于一定客觀基礎之上包含多種發展可能性的“選擇空間” 缺乏足夠清醒的認知，因而只能被動地接受某一種特定的社會制度。從原始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的演變過程中，人類被動接受特定社會制度的原因正在于此。

其次，從對人類社會整體進程的統計來看，從原始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的逐級演進過程主要經歷了四種不同社會形態之間的依次更迭，而新中國選擇超越一個獨立的資本主義社會階段而通過社會主義道路來實現從手工業生產到社會化大生產的歷史任務是否違反了人類社會發展的一般過程呢？“實在的可能性力求證明它的客體的必然性和現實性；而抽象的可能性涉及的不是被說明的客體，而是做出說明的主體”［4］（P27-28），人之主體能動性的發展水平是影響人們對社會發展道路進行歷史選擇的主觀因素。“人類社會發展規律”并不是與人無涉的刻板規律，也不是將人類裹挾其中而致使人們在其面前無法作為的機械規律，其恰恰是人類自身實踐活動展開與發展的規律。“人既是自律的又是他律的，既是限定的又是自我超越的”［5］（P69），主體能動性作為現實的人的主要屬性之一必然隨著人們認識世界能力的上升和關于不同事物知識的積累而不斷提高，使得處于不同社會歷史發展階段中人們的反思反饋和自我調節能力得到逐步增強，因此人類社會的發展不可能像人外自然那樣遵循著機械的因果律，其“既是一種客觀的物質運動過程，也是一種對于價值和意義的自覺追求和創造過程”［6］（P239）。同時，能夠對人類社會發展特點與規律做出更高程度的科學反思與總結同時也表征著人類主體能動性的發展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階段。

根據人之主體能動性發展水平的高低可以將人類社會的發展進程劃分為馬克思主義理論誕生前后兩個不同的歷史階段。歷史唯物主義理論的誕生極大地提高了人們對自身社會歷史發展的整體認知水平，提大地提高了人們在社會實踐活動中自我反思、自我調節和自我選擇的能力。處于馬克思主義理論誕生之前歷史階段的人們只能盲目被動地接受人類社會客觀發展規律（這種客觀規律恰恰是因為人們對自身歷史發展特點的無知或少知所造成的）的支配，社會形態的演進過程呈現出緩慢的、亦步亦趨的發展特點。而處于馬克思主義理論誕生之后歷史階段的人們則可以主動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理論分析研究自身所處社會的既定現實基礎、變化特點和發展可能，進而做出更加有利于自身發展的歷史選擇，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也即人類實踐活動展開和變化的規律相應地也發生了某些變化。正因人們主體能動性水平的提高可以幫助人們做出不同以往的更加科學的歷史抉擇，現實的社會主義制度在人類世界的誕生與在中國的建立不僅沒有違背人類社會形態演進的過程和規律，而且恰恰表征著人類社會發展的新特點。

第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是社會主義而不是其它什么主義？國外部分資產階級學者出于各種目的故意將我國的社會制度歪曲稱作“官僚威權主義”、“國家資本主義”或“韌性威權主義”等各種非社會主義制度。針對這些歪曲理解，首先需要正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歷史起點與實踐追求。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盡管經過前三十年的社會主義建設我國在各個領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但是人民群眾的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仍然處于較低的水平。從歷史發展的能動主體來看，黨中央的高水平理論認知與創造能力和絕大部分人民群眾低下的思想文化水平之間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種情形導致黨中央制定的一些政策方針并不能總是被人民群眾正確地理解、接受并執行，導致了以往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出現了很多荒唐幼稚的言行。與此同時，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卻主要地需要依靠占人口絕大多數的人民群眾的力量。面對不同實踐主體在認知層面的巨大差距與外部的競爭壓力，以鄧小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集體不得不采取一系列適合當時中國國民狀況的改革措施。也就是說，在我國社會主義制度業已確立的前提下，我國可以而且不得不利用帶有資本主義性質的一些措施手段來發展生產力以提高人民群眾的主體認知水平。

此外，判斷一種具體社會制度性質最重要的根據是經濟基礎、政治體制和發展前景而非其發展過程中所采取的某些特殊手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經濟基礎是公有制經濟占主體地位的經濟體制，其政治體制包括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等政治制度，最重要的是有無產階級政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作為經濟基礎與政治體制的強有力保障。“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7］（P373）。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作為社會主義社會發展的特定歷史階段，其本質亦同樣如是。

二、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實踐導向

“……意見分歧往往不單靠原則性的論戰來解決，同時也隨著政治生活本身的發展而得到解決”［8］（P126）。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以來，以習近平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集體在總結反思當代中國歷史成就與現實問題的基礎之上，對黨和人民面臨的時代課題進行了新的概括。對于黨和人民在新的歷史階段的具體工作，習總書記則強調以“我們正在做的事情”為中心，以問題為導向，在具體問題的不斷解決中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不斷推向前進。

首先，中國共產黨作為最重要的群體性社會實踐主體與認識主體，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發揮著理論創新和實踐引領的關鍵作用，黨的建設工作的好壞直接決定著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成敗。伴隨著我國在經濟領域內采取政府宏觀調控手段與市場資源配置作用相結合的宏觀政策，等價交換思維邏輯和物質利益導向的負面沖擊使得部分黨員干部忘卻了初心與信仰。小部分人在生活中沉迷于物欲享受，在工作中想方設法利用手中的權力謀取私利，其不僅嚴重破壞了革命先輩們歷盡千辛萬苦才在人民群眾中樹立起來的黨的積極形象，而且直接或間接地損害著廣大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極大地制約了黨在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引領能力的發揮，嚴重影響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健康發展。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領導集體先后進行了黨風廉政建設與反腐敗斗爭、以解決“四風問題”為目的的教育實踐工作會議等各種推動新時代黨建工作的重要活動。其目的正是為了提高共產黨員自身的品德修養與工作能力，強化鞏固其真心實意為人民服務的價值觀念，進而提高黨領導人民群眾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能力與水平。“我們黨之所以偉大，不在于不犯錯誤，而在于從不諱疾忌醫，敢于直面問題，勇于自我革命”［2］（P542），從認識主體所具有的反觀自身、反思自我和自我調控的能力來看，黨的建設屬于一種群體性認識主體能動性的實際發揮。“全面從嚴治黨永遠在路上”［1］（P63），正是得益于黨的這種自我調控、自我革命的屬性或能力，才保證了當代中國沿著社會主義建設的正確方向繼續前進。

其次，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活動是在克服各種社會問題的過程中不斷展開的，只有抓住實際工作中最具成效的實踐對象，才能減少黨和人民在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的盲目性和被動性進而取得事半功倍的行動效果。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實際過程之中，人們的活動取向與實踐選擇空間決定于我國實際存在的既定主客觀條件系統，而既定的主客觀條件系統并不是一個固定不變的自循環系統，而是隨著人們實踐的深入與認識的提高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深刻變化的開放性系統。人們在實際的工作和學習過程之中，對于客觀歷史條件的認識會逐漸加深，自身的主體實踐能力也會得到相應的鍛煉。在社會主義建設活動過程之中，任何個體性或群體性主體都應該學會克服不同程度的經驗主義與教條主義，充分發揮自身的主體能動性將實際社會問題的解決作為自己的行動向導，才能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推向人類文明發展的新境界。

最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社會是由人民群眾的實踐活動、實踐結果、實踐格局等有機構成的。從社會基本矛盾的角度來看，作為生產力構成要素之一的勞動者無疑是其中最為活躍的構成部分，勞動者綜合素質的提高是推動社會發展的最重要因素，故社會主體實踐能力和認識能力的提升是推動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關鍵所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最重要力量支撐乃是人才保障，“硬實力、軟實力，歸根到底要靠人才實力”［9］（P253），而人才來源于人民之中。同時，人的發展是社會主義事業發展的最重要目的，黨和人民主體能力的提升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內在要求。

從現實社會人們的生活內容來看，經濟收入直接影響甚至決定著人們的物質生活水平、安全衛生保障、接受教育的機會以及自身綜合素質的提升。近些年，我國社會內部地區之間、城鄉之間、不同領域間的不同人群在收入分配上產生了不小的差距。盡管這一社會現象屬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過程中難以避免的階段性問題，但已經嚴重影響到人民整體素質的提高和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積極態度。針對這一緊迫的現實問題，習近平總書記一方面提出，關于當前形勢下共同富裕的具體實現過程，黨和人民仍然需要在制度安排與實踐過程中繼續摸索，需要通過全國人民的共同奮斗將社會財富的總量做大做強；另一方面從以高質量發展來實現人們更好的教育機會與就業選擇、處理好效率與公平之間的關系、完善公共服務政策制度體系三個方面提出了相應的大政方針和解決辦法，以期實現穩步朝向共同富裕的歷史目標邁進。

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前途與命運

人類社會的發展總是在一定歷史條件決定的各種可能性發展空間與當時人們的實踐選擇之中不斷開辟著自己的道路。當人們能夠根據既定的主客觀條件做出科學的實踐選擇時，社會歷史就會呈現出加速發展的趨勢，否則就會減緩社會歷史的進步甚至出現社會倒退的現象。當代中國社會建設主體能動性的發揮程度成為影響當代中國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理論上的徹底、實踐中的自信和直面問題的勇氣正是新時代中國黨和人民主體能動性充分發揮的實際表現，直接決定著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前途和命運。

首先，需要處理好當代中國社會中的各種關系，尤其是黨群關系。百年黨史歷程無比清晰地向世人昭示著，中國共產黨人什么時候能夠堅持黨群一體和軍民一心，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歷史進程就能夠得以順利發展，什么時候（即使是部分方面）背離了這些原則，黨的政策方針便無法得到人民群眾的充分理解、認同與貫徹，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活動就會遭受各種形式不同程度的挫折和失敗。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主體能力的充分發揮，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各級黨員干部能否做到堅持人民至上的價值理念，運用科學的調查研究方法深入人民群眾之中總結實踐經驗與教訓，制定出符合具體實際的科學理論政策，使黨的正確主張順利轉化為人民群眾的自覺行動。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一要防治黨員干部中出現過的貪腐違紀現象，加深人民對黨的理解與信任，深入貫徹群眾路線的切實執行；二要防止形式主義、官僚主義，黨的理論要實現“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習近平總書記執政以來，隨著全面從嚴治黨各項政策方針的實施與展開，黨內大批違法違紀的貪腐官員落馬，各地各級黨員干部工作態度、工作作風及生活作風得到了實質性的改善，人民群眾對黨的執政能力重新恢復了較強的信任與信心，黨群關系、干群關系呈現出更加和諧的局面。

社會主義制度在中國的發展已經過去了將近七十年的時間，我國在經濟、政治、文化等各個領域皆取得了非凡的成績，但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仍舊需要黨和人民在前進過程中邊行進邊摸索。新的發展形勢、新的問題挑戰必然呼喚新的理論創新與新的實踐創新，能否繼續推進科學的理論創新與實踐創新、以多大的程度和速度推進理論創新與實踐創新成為影響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前途命運的重大因素。作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活動實踐主體與認識主體中的領導力量，中國共產黨在先進的理論構建、科學的實踐決策、冷靜的自我調控和勇敢的自我革命等方面均具備著極高的水平，這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發展過程中能夠不斷克服各種困難的根本政治保障。新的時代黨和人民肩負著不同于以往的任務和使命，新的歷史任務需要適應新的時代的政策和制度才能順利完成。

其次，“謀劃和推進黨和國家各項工作，必須深入分析和準確判斷當前世情國情黨情”［1］（P60）。經過改革開放前三十年和改革開后四十年多年的發展，我國在當前歷史階段已經具備了雄厚的經濟科技基礎，建立起了比較健全的政治體制機制和黨的建設規章制度，摸索總結出了比較先進的教育模式和人才培養機制，這些客觀現實決定著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前途是光明的。同時也要清醒地意識到，“當前，改革發展穩定任務之重、矛盾風險挑戰之多、治國理政考驗之大都是前所未有的”［9］（P74）。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依然存在著方方面面的不足，并隨著時代的發展出現了許多新情況、新問題。人與自然的矛盾，個人、集體和社會之間的矛盾，人民的當前利益與長遠利益之間的矛盾，中國與世界上其它國家之間的矛盾等等不一而足。面對新問題、新矛盾的涌現，我們當然不能肯定某些人的悲觀消極態度，卻也絕對沒有任何盲目樂觀置若罔聞的理由。積極正視、認識、反思新老情況和問題，科學制定對應的戰略策略，并因之采取積極的行動以解決問題、化解矛盾，才能推動當代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繼續發展。

最后，“世界格局在變，發展格局在變，各個政黨都要順應時代發展潮流、把握人類進步大勢、順應人民共同期待，把自身發展同國家、民族、人類的發展緊密結合在一起”［9］（P435）。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隨著國際分工的廣泛發展、自然科學技術的快速提高、人文社會科學認識的逐漸深刻以及各國人民作為不同的群體性認識主體自覺意識的逐漸覺醒，人類世界中的生產力水平、社會治理方法與模式、不同國家或民族之間的關系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演變著。人類世界作為不同國家、民族之間關系的總和，作為一種高居于任何國家或民族之上的整體性存在，有其超越于任何單個國家或民族的總體運動規律和變化方式。作為人類世界的組成部分，中國與世界其他國家早已經“越來越成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運共同體”，當代中國的發展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同其它國家的交際往來。當今世界，人與人、國家與國家、人與自然之間的聯系越發顯得錯綜復雜，歷史發展呈現出速度逐漸加快、方向變化莫測、事物變化周期不斷縮短的特點，這種情況促使黨和人民必須具備對未來的積極預測及心理與行動上準備，依據一定的歷史觀與方法論對人類社會發展特點和規律進行積極的探索與總結，以確保自己的行動符合人類社會發展的潮流與大勢。

［參 考 文 獻］

［1］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

［2］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四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

［3］陸劍杰.19—21世紀中國的命運［M］.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1997.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肖前，楊耕，等.唯物主義的現代形態［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2.

［6］歐陽康.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研究［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7.

［7］鄧小平文選：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8］列寧全集：第十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9］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三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責任編輯 薄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