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第二個結合”內蘊的國際傳播價值

【摘要】“第二個結合”是習近平文化思想的重要標識性內容，鮮明回答了“鞏固文化主體性、塑造嶄新文化生命體、創造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形態”的時代之問、人民之問，內蘊著豐富、深厚的國際傳播價值。“第二個結合”通過多環節鏈式賦能國際傳播能力建設：以推動話語體系創新為邏輯起點，以助力講好中國故事為核心內容，以促進良好形象塑造為理路選擇，以深化文明交流互鑒為價值使命，從而有效提升我國國際話語權、文化軟實力和影響力。

【關鍵詞】“第二個結合”；國際傳播；國際話語權

2021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首次提出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2023年6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進一步指出：“‘第二個結合’，是我們黨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歷史經驗的深刻總結，是對中華文明發展規律的深刻把握。”［1］“第二個結合”重大命題的提出與深化迅速成為學界研究熱點，但從國際傳播視角的研究仍較為有限。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堅守中華文化立場……加快構建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體系，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展現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2］。靜態地看，“第二個結合”從文明主體內部更加明確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當代價值，拓展了文化承繼、弘揚和跨域傳播的歷史縱深。動態地看，“第二個結合”在外部世界文化潮流激蕩中，以推動話語體系創新為邏輯起點、以助力講好中國故事為核心內容、以促進良好形象塑造為理路選擇、以深化文明交流互鑒為價值使命，多環銜接、全鏈式動態賦能我國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為我國在多元文化樣態交織交融和隱性意識形態博弈中保持清醒堅定，不斷增強文化軟實力，不斷提升文化自信心，構建更加公正合理的國際傳播秩序提供重要動力支撐。

一、“第二個結合”推動話語體系創新

作為特定利益、思想或意識的功能型承載介體，話語是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的核心要素，建構話語則是行為主體實現理念主張、跨域傳播的初始起點。一定程度而言，在當前世界，國際傳播就是不同話語主體在國際社會這個權力共存空間、公共聲音場域中對自身利益的意見表達。“第二個結合”鞏固文化主體性，堅定我們對傳統話語的歷史自信，為自覺豐富話語語料資源提供廣闊歷史縱深，助力實現傳統核心話語舊詞新釋，推動話語體系創新。

首先，推動堅定傳統話語自信。話語自信是話語主體在表達自身民族或國家具有的觀念、價值、文化時，呈現于語言表達和思想交流層面所持有的堅定信念與從容態度。應然層面，話語自信能彰顯話語主體對優秀傳統話語的強烈認同，保持對其解釋力的理性審視。沒有話語自信，國際傳播話語創新就無從談起。客觀上，話語的失落制約著中國文化的國際傳播和優秀理念的跨界闡揚。新時代中國的發展理念、道路模式根植于中華文明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深厚沃土，只有深入理解且不盲目棄絕傳統中的優秀話語內容，才能以更加樂觀自信的姿態向國際社會宣介、闡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制度、理論和文化，也只有善于提煉、運用、激活部分優秀傳統話語，才能貫通和延續古今文脈，釋疑并述明當前中國發展成就及道路選擇之必然，贏得國際社會的更多理解。在這個維度，“第二個結合”的提出從主體性層面鞏固和夯實傳統話語自信，利于恢復進而重建其對當代中國發展實踐的適應性和解釋力，助力中華文明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國際傳播。

其次，推動豐富話語創新的語料資源。話語生成依賴一定的形式和內容，豐富語料資源為話語創新數量與質量增長提供有利的先決條件，是話語更新及保持其生命力的關鍵支撐。“第二個結合”是又一次思想解放，實現了馬克思主義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兩種理論思想資源的接通、聯動，拓展了理論創新、話語創新的資源空間。在語料資源供給方面，有著深厚根基的傳統文化和現代文明特質的馬克思主義，共同為新時代中國自主話語的傳承創新和現代話語體系的建構提供了豐富素材和靈感。“第二個結合”為主體挖掘二者內蘊的話語資源，推動傳統話語的現代闡釋與更新，為實現話語“量”的合理增長和“質”的有效提升開辟了思路，有助于構建特色鮮明的自主話語體系和國際傳播體系。

最后，推動實現傳統核心話語舊詞新釋。話語是“道、術、勢”三位一體的貫通融合。在話語體系構成中，核心話語具有基礎性、根本性作用，能反映話語主體的核心觀念和主導思想，引導話語受眾的認知、態度和行為。在國際傳播生態中，西方話語之所以擁有極強的滲透力和影響力，不僅在于其對傳播技術、傳播渠道（即“術”）的壟斷，歸根結底還在于其建構出能反映西方自文藝復興以來現代化發展道路與趨向（即“勢”）的核心理念（即“道”）。在理論層面獨占對現代化的評判尺度與詮釋權力而形成的西方話語霸權，以西方中心主義話語在國際傳播中形成對中國文化與文明的遮蔽。但是，唯物史觀揭示了“現代化不等于西化”，以西范中用，立足于西方發展道路的核心話語來解釋中國道路不得要義。“第二個結合”的適時提出，有利于中國話語守正創新，實現傳統核心話語意義功能返本開新。如“天下大同”“和而不同”“天人合一”“美美與共”等能夠充分承載和表征新時代中國模式、精神、思想（即“道”）的核心話語，經由“第二個結合”實現舊詞新釋，有助于解構西方“修昔底德陷阱”“文明沖突”“歷史終結”等話語霸凌，建構富有中國特色的對外話語闡釋體系。

綜合言之，“第二個結合”為聚焦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提煉標識性話語、融通中外打造具有普遍性、時代感、易被國際社會接受和理解的概念、范疇、表述方式創造出新空間，提供了推動中國話語體系創新、破解在國際輿論場“有理說不出、說了傳不開”困局的重要方法。

二、“第二個結合”助力講好中國故事

“講故事，是國際傳播的最佳方式。”［3］以形象、有趣、生動的故事為載體，主動面向國際傳遞中國聲音，能有效弱化西方話語霸權，規避我國在同西方輿論遭遇時被困于單向度“攻擊—回應”型陷阱和“應激式回應”模式障礙而造成的思維被動、輿論失利、話語失勢、形象失真。“第二個結合”增進了現代中國對自我的文明內省、思想自覺和文化主動，為立足“宏觀—中觀—微觀”層面講好中國故事，傳播中國思想文化、價值理念、良善愿景奠定了堅實基礎。

第一，助力立足“宏觀”層面講好中國式現代化發展道路故事。“第二個結合”拓展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文化根基。［4］國際社會希望解碼中國的發展道路和成功秘訣，這是從國家宏觀層面講好中國故事的契機。一方面，助力做好國際傳播頂層設計與戰略謀劃，以黨政宣發機構為主體全天候監測、研判國際輿情形勢，主動因勢利導，設置公開性、權威性議程回應關切，引導國際社會認識中國道路。將“第二個結合”作為國際傳播的方法指引，既能夠增強文化自信自覺，置身五千多年中華文明發展脈絡和世界歷史形成過程中述明中國式現代化的開辟理路，講好“現代化”的一般故事，又能夠結合民族傳統闡釋好“中國特色”。另一方面，助力整合國家層面的宣發資源與平臺，打造具有中國標識和符號的故事內容，面向海外講好新時代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故事。制定系統性、長遠性敘事框架，布局構建多元化的故事內容生產體、傳播體系至關重要。國家層面以“第二個結合”為線索，明晰目標受眾，整合理論宣傳、圖文譯介、影視生產、黨政互訪、文化交流等資源，講好中國共產黨領導實現“經濟發展”且保持“社會穩定”的故事、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故事、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及“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故事……在講故事中融入真實成績、真情實感、民族元素，能夠有效提升中國發展理念和天下愿景的國際影響力、全球辨識度、文化吸引力。

第二，助力立足“中觀”層面講好中國社會多元風貌故事。從故事生產端看，“第二個結合”主張扎根社會生產實踐活動，以“契合”為基點推動兩種思想理論資源“結合”，進而通過“有機化學反應”生成新的文化生命體。這為提煉和創作中國原創故事提供了豐厚的思想沃土，啟鑒創作主體融入社會生產實踐，在對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中挖掘貫通古今、融通中外的故事元素，更好地反映文化特色、發展成就、社會變遷等中國社會的精神風貌。從故事傳播端看，“第二個結合”堅定文化自信、守正創新，闡明在實現傳統與現代有機結合基礎上創新文化傳播思路、機制、形式，匯聚傳播中國故事的社會力量。質言之，“第二個結合”有利于激發社會主體的文化心理自覺，凝聚社會合力打造跨文化對話、交流平臺，創造故事講述共鳴空間；聯通中外友好城市、華人社區等網絡，拓寬故事傳播渠道；共建與國際媒體、文化機構的故事講述合作機制，形成多元、立體、互動的傳播網絡，有效提升中國故事國際傳播力和吸引力。

第三，助力立足“微觀”層面講好中國人民個體生活故事。“各國人民的處境和命運千差萬別，但對美好生活的不懈追求、為改變命運的不屈奮斗是一致的，也是最容易引起共鳴的。”［5］現代網絡智媒技術的顛覆性變革與急速躍進為賦能中國故事的講述、傳播提供了強大技術支持。“第二個結合”從文化意義上堅定自我，秉持開放包容的態度，助力講好中國故事，傳播中國聲音。綜合看，其延伸了微觀個體創造和講述中國故事的廣闊理論、實踐空間。首先，“第二個結合”助力個體增強文化意識、提高文化品位，自覺挖掘生動、真實、具有普遍共鳴的中國故事，運用情景性、故事化手法講述中國社會中平凡而又偉大的普通人奮斗、創新、熱情、包容、和諧共生的故事。其次，助力個體提高故事創作力，根據不同國家和地區文化偏好、語言習慣、民俗傳統進行故事內容調整、多語種譯介及本土化改編，增強中國故事的異質文化適應性、接受度、親近感。最后，助力多行業的個體結合短視頻、AI文生技術、社交平臺和媒介技術，制作跨文化故事內容、創建沉浸式的故事講述方式和文化體驗場景，增強故事互動性、參與感，拓寬受眾覆蓋面。此外，“第二個結合”也有助于在微觀個體中培育具備國際視野、多元經歷、跨文化影響力的民間意見領袖，為在國際舞臺具身講述中國故事、溝通世界、聯結中外提供思路和方法指引。

總而言之，“第二個結合”極大鞏固了中華文化主體性，拓寬了中國故事的創作視野、創作空間、傳播網絡。這一重大理論的提出，為立足宏觀、中觀、微觀層面，全景式呈現中國故事提供了指引，在跨文化交流場域里延展著中國故事的創作高度、文化負載深度、國際傳播廣度。

三、“第二個結合”促進良好形象塑造

現代國家和民族的國際形象具有重要戰略意義，既可以彰顯其國際地位與影響力，還能直接或間接影響到國家多維利益。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亟須以中國話語為基礎、以中國故事為載體，向世界展示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共產黨形象、中國國家形象和中國人民形象。以“第二個結合”促進良好國際形象塑造，是加強中國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的必要理路和重要任務。

一是促進良好政黨形象塑造。政黨是維持國家政治結構穩定、功能運轉、引領推動現代化的主要力量，是國家國際形象的塑造者和代言人。中國共產黨堅持“兩個結合”開辟中國式現代化，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核心領導力量，國際社會主要依托中國共產黨形象建構對中國國家乃至中國人民形象的系統認知。“第二個結合”的提出是中國共產黨的理論創新，亦是政黨形象的彰顯。在國際傳播中，要依托“第二個結合”的規律性認識，著力塑造中國共產黨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開拓進取的活力型政黨形象，勇于自我革命、謀人民幸福和民族復興的使命型政黨形象，艱苦奮斗、團結統一、追求真理、始終保持先進姿態的學習型政黨形象，推動世界政黨合作、共謀人類福祉的責任型政黨形象。通過良好政黨形象塑造，回擊西方的無端攻擊、抹黑和丑化，增強國際社會對中國的認可度、信任度。

二是促進良好國家形象塑造。在國際傳播生態中，由于意識形態歧見、文化觀念差異、信息不對稱等壁壘阻礙，國際媒體、公眾在雜糅著失真現象描繪和虛假意識形態想象的輿論場域中建構了對中國的刻板印象、偏見甚至誤解。為此，“第二個結合”能助推中外理解中國道路的歷史必然、文化內涵與獨特優勢，樹立嶄新國家現代化形象。在國際傳播中，“文化通過融入差異性的微觀生活參與到多元主體間的國家形象認知、意識和論證之中，有助于形塑立體而豐滿的國家形象”［6］，“第二個結合”促進了發掘中國文化優勢，塑造歷史和文化底蘊深厚、民族多元一體的文明大國形象，政清人和、山河秀美的東方大國形象，堅持和平發展、促進共同發展、維護國際公平正義、為人類作出貢獻的負責任大國形象，對外更加開放、更加具有親和力、充滿希望、充滿活力的社會主義大國形象。［7］

三是促進良好人民形象塑造。以真實個體為負載的人民形象，更加具象化、樣態多元、豐富可感。向國際社會塑造和展示鮮明的中國人民形象，是增強我國國際傳播能力的重要環節。歷史地看，在中國五千年文明未曾斷代的歷史演進中、豐富器物文明和制度文明創制過程中，產生過墨子、李時珍、岳飛、孫中山、錢學森等諸多鮮活的人物形象，在推動新時代偉大社會變革、取得偉大歷史成就的過程中，也涌現出黃文秀、張桂梅、彭士祿、潘東升、張富清、杜富國、全國脫貧攻堅楷模等先進個體和集體。以歷史與當代的突出人物為代表，他們共同反映和繪就中國人民的整體形象，構成形塑國際社會對中國人民形象認知的良好依托。“第二個結合”開辟運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馬克思主義等寶貴資源的廣闊空間，為貫聯古今，向國際展示中國人民勤勞、智慧、愛國、堅毅、守和、誠信、樂觀、包容、親善等立體形象提供遵循，助力國際社會理解中國人民精神風貌和中國文化特質，提升我國國際正面形象。

四、“第二個結合”深化文明交流互鑒

世界各國多元文明交流互鑒，既是實現本國文明體內部生命周期更新、延續的重要途徑，也是擴大世界文明版圖、推動人類文明向更高階質態躍升的必由之路。“第二個結合”承載深化文明交流互鑒的價值使命，助力消減中華文明同世界其他文明之間的隔閡，推動文明共生共榮、創新人類文明形態，從而有效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明的世界影響力。

首先，深化文明溝通交流，消減文明之間的隔閡。“第二個結合”闡明文化建設一般規律，主張深化文明溝通交流，破解不同文明的文化區隔。各文明體因地理環境、民族傳統、歷史演進不同而具有實然的異質性、特殊性，但也因此造就了世界文化和文明樣態的多元性、豐富性。中華文明與其他文明之間雖然存在語言、思維、價值等層面的差異，但也內蘊尋美、求真、向善等價值共契點。通過人文互訪、商貿往來、藝術傳播、教育活動等搭建中外文明聯通橋梁，以價值共契為結合基點實現不同文明體雙向理解，是“第二個結合”的應然要求。

其次，深化文明包容互鑒，破解“文明沖突論”。各國文明無優劣之分、貴賤之別，都共同反映人類走向現代化的總體趨向和社會發展的一般規律，蘊藏著獨特智慧與豐厚精神養料。近代以來，中西方在民族歷史邁向世界歷史的過程中交往頻率增加。在國際交往中，尚存部分輿論簡單將中西關系定義為“文明之爭”，這不利于建構國際信任關系，阻礙通過協商凝聚全球共識，推動解決人類面臨的氣候變化、公共衛生、貧困治理等共同挑戰的政策議程。“第二個結合”破解了“古今中西之爭”，指明中華文明具有突出的包容性、中華文化具有對世界文明兼收并蓄的開放胸懷。更深層次而言，“第二個結合”能破除上述“文明之爭”的西方二元對立思維，熔鑄貫聯古今、匯通中西的優秀文化成果，讓世界更好地認識古代中國、理解現代中國、信任未來中國，促進中西文明包容互鑒。

最后，深化文明共生共榮，促進人類文明質態躍升。對人類文明最大的禮敬就是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第二個結合”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促進人類文明進步提供了重要理路遵循。英國歷史學家阿諾德·約瑟夫·湯因比曾分析和總結世界不同文明的興衰歷程與規律，高度肯定了中華文明孕育的中庸之道、天人合一、社會倫理等價值原則對解決人類現代性危機、全球性問題的積極意義，并將引領文明發展的希望寄托于中國。“第二個結合”融通中外文明，既激活了傳統優秀文化因子，實現了中華傳統文化生命更新與現代轉型，又實現了對馬克思主義的本土化改造，創造了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嶄新形態。這既是“第二個結合”深化文明交流互鑒、以聯結再造實現文明體自我生命更新的邏輯證成，也是推動世界文明繁榮發展、實現人類文明質態躍升的價值彰顯。質言之，“第二個結合”的提出，既是中國共產黨對中華文明發展規律的深刻把握，也開辟出中華文明與各國文明共生共榮的空間，共同助推著人類文明的質態躍升，彰顯了獨特的國際傳播價值。

五、結語

“第二個結合”作為習近平文化思想的重要標識，內蘊豐富的國際傳播價值，不僅能夠擴展和豐富話語語料資源，推動傳統核心話語現代化和時代化，還能強化中國思想文化、價值理念、良善愿景的文化基礎，降低國外對中國的認知偏見和文化誤讀。同時，“第二個結合”的提出也向世界展示了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共產黨形象、中國國家形象和中國人民形象，從而進一步助力消減中華文明與域外文明的隔閡，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明的世界影響力。展望未來，要從國際傳播層面進一步深化對“第二個結合”的理論研究，深入厘析其中的文化主體性與文明包容性，推動中國話語體系的理論創新，形成具有鮮明中國特色的國際傳播理論體系，推動構建更加公平合理的國際文化秩序。

（本文為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構建數字命運共同體的戰略意蘊與實現路徑”，項目編號：23BKS124）

參考文獻：

［1］習近平.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9.

［2］習近平著作選讀：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37.

［3］習近平關于社會主義文化建設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7：212.

［4］習近平.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7.

［5］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4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325.

［6］陰雅婷，方宇森.基于文化間性的中國國家形象傳播維度與路徑研究［J］.新聞愛好者，2023（9）：53-56.

［7］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1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162.

作者簡介：楊宇，西安交通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生（西安 710049）；胡江南，西安交通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生（西安 710049）。

編校：趙 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