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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家精神對企業二元創新的影響研究

2024-03-07 14:57:57劉志迎朱清鈺龔磊
創新科技 2024年1期

劉志迎 朱清鈺 龔磊

摘 要:二元創新戰略是企業獲取可持續競爭優勢的必然選擇,而企業家是創新活動的核心推動者,如何通過發揮企業家精神的作用實現二元創新平衡顯得尤為重要。基于二元性視角,以2012—2021年滬深兩市A股化學制藥企業為研究對象,實證討論了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影響以及環境不確定性的調節作用。研究發現:技術性創新精神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均能夠促進企業二元創新,但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更大,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的影響更大;環境不確定性不僅強化了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二元創新平衡的正向影響,同時也強化了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利用性創新的正向影響。研究結論可為企業從企業家精神的角度促進二元創新戰略實施提供重要啟示:第一,弘揚和培育企業家精神,尤其要重視企業家技術性創新精神的發揮;第二,企業創新應“兩條腿”走路,提高探索性創新活動占比;第三,積極應對不確定的環境,將競爭壓力轉化為創新動力。

關鍵詞:企業家精神;探索性創新;利用性創新;環境不確定性

中圖分類號:F273.1? ? 文獻標志碼:A? ? 文章編號:1671-0037(2024)1-37-15

DOI:10.19345/j.cxkj.1671-0037.2024.1.4

0 引言

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創新能力關乎國際競爭力,是大國之爭的主陣地。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創新在我國現代化建設全局中的核心地位,提出加快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我國企業對創新的投入雖然逐年增多,但很難產出高質量的創新成果,創新能力依然薄弱。深究其內在原因,主要是中國企業長期依賴國際分工,習慣于通過仿制和模仿創新獲取短期利潤;過度的利用性創新導致我國企業普遍缺乏核心技術掌控權,面臨“卡脖子”難題。已有研究表明,單一的探索性創新或利用性創新都會對企業造成消極影響,唯有開展二元創新,著力實現二者的平衡,才能最大限度發揮創新的驅動效應[1]。在此背景下,二元創新戰略成為中國企業的必然選擇。而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之間往往存在資源競爭,如何使企業在做好利用性創新的基礎上,增加對探索性創新活動的投入,進而實現二元創新平衡,是當前管理實踐和理論研究的重要課題。

企業家精神以創新精神為核心,在企業創新實踐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習近平總書記著重肯定了企業家精神的價值,特別是企業家精神對于市場活力的重要作用。2017年,國家出臺相關意見,正式站在政策高度明確了企業家精神的作用和價值。黨的二十大報告也強調了企業家精神。在現實中,我國也已涌現出許多踐行企業家精神的杰出企業家。例如,貝達藥業董事長丁列明,放棄在國外奮斗多年累積的成就,回國帶領團隊用近10年時間研發出首個國產“靶向抗癌藥”;宋志平在擔任國藥集團董事長期間,不斷推動改革與創新,帶動了整個行業的轉型發展[2]。他們積極發揮企業家精神的作用,使得企業的創新水平得到極大提升。在國家大力弘揚企業家精神的政策背景下,探究企業家精神對企業創新的影響,有著突出的現實意義。

在理論層面,已有研究表明,企業家精神對企業創新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3-5]。但現有文獻通常將創新視為同質的,更多地探討企業家精神對整體創新績效的影響;鮮有學者基于二元性視角對企業創新活動做出區分,更缺乏不同企業家精神對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影響程度的比較研究。因此,關于二者的關系仍須進一步探究。此外,外部環境對企業創新的作用也不容忽視。由于全球經濟動蕩不定,企業所處環境愈發不穩定,企業創新決策面臨更多不確定性。在環境不確定性的影響下,企業家精神對企業二元創新的影響程度和方向是否會發生改變?這也是需要進一步研究的問題。基于以上研究背景,本文將深入探討企業家精神對企業二元創新的影響,以及環境不確定性在其中發揮的調節作用,以期為企業家精神培育和二元創新戰略實施提供一定的理論支撐與實踐啟示。

本文拓展了企業家精神結果變量的相關研究,并將企業家精神分為技術性創新精神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兩類,探究了不同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影響,以及對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影響程度的差異;同時,開發和構建了微觀層面的企業家精神指標體系,為企業家精神的測度提供了新思路。

1 文獻綜述

1.1 企業家精神與創新

由于企業家精神的內涵廣泛而復雜,學術界尚未達成統一共識。但從國內外學者們的觀點中可以發現,創新精神作為企業家精神的核心,一直以來都被置于重要位置。本研究借鑒Schumpeter[6]和Drucker[7]關于企業家精神的觀點,將企業家精神視為企業家創新精神,并將其分為技術性創新精神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兩類。在以往研究中,企業家創新精神常被局限于技術性創新精神,即企業家開展科學、技術活動的傾向性,表現為企業的研發投入。但實際上,企業家的許多非研發行為(如整合資源、變革組織結構等)也體現了其創新精神。因為這些行為提高了企業的創新能力,為企業的創新活動提供了資源保障。而微觀層面的企業家精神測度方法可分為二手數據法和量表法兩種。其中,關于量表法的研究已較為成熟,且以Miller和Friesen[8]為代表的從創新、冒險和先動三維度進行測度的方法占據多數,其在國內文獻中也得到了廣泛應用。反之,基于二手數據的微觀層面企業家精神測度指標研究成果則較為零星,至今還未形成具有代表性的指標體系。綜上,基于二手數據測度微觀層面企業家精神的研究尚不成熟,且未有學者關注到不同類型企業家創新精神的測度,因此有必要做進一步研究。

企業家精神在企業創新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是創新的原動力[7]。目前,關于二者關系的研究主要涉及創新績效、商業模式創新、創新投入等方面。①關于企業家精神與創新績效。學者們普遍認同二者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其中,Cheng和Tseng[9]研究發現,企業家精神水平較高的企業家往往會取得較好的創新績效。此外,還有一些研究分別基于組織層面和個體層面,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5,10]。②關于企業家精神與商業模式創新。商業模式創新表現為企業為保持核心競爭力而進行的一系列活動。Bohnsack等[11]指出,企業商業模式創新與企業家個人特質有極大關系;王立夏等[12]將商業模式創新分為二元式,驗證了企業家精神在不同的情景條件下分別對二者產生促進作用。③關于企業家精神與創新投入。潘健平等[5]從個體層面出發探究了企業家精神對創新的影響,結果顯示,其有利于增強研發強度,但此關系只有在非國有企業才成立;宋玉祿和陳欣[13]通過研究企業家精神在企業價值中的作用路徑,得出企業家精神會明顯提高單位時間的研發投入產出比。除上述研究外,還有部分學者嘗試從戰略導向及創業領域出發,探究企業家導向、創業導向等企業家精神相近變量與二元創新的關系[14-15]。但未有研究從企業家創新精神這一核心內涵出發,深入探究其對二元創新的影響。

總結已有研究可知,關于企業家精神與企業創新的研究通常將創新視作同質的,更多是探討企業家精神對整體創新績效的影響;而鮮有學者對創新活動進行區分,且未關注到不同類型企業家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影響程度的差異。基于此,本文將在豐富企業家精神測量指標的基礎上,探究企業家精神與二元創新的關系,深化相關理論研究。

1.2 環境不確定性與創新

組織內任何活動都與外部因素息息相關,創新活動更是如此。在以往研究中,有學者直接將環境不確定性作為解釋變量,研究其與企業創新之間的關系。在這類研究中,學術界存在3種互斥的觀點。一些學者認為,環境不確定性對企業創新有正向影響。高度的環境不確定性會使企業面臨較大的外部壓力,激發具有冒險傾向的管理者積極面對挑戰,加大技術創新投入,搶占發展先機[16]。還有部分學者認為,環境不確定性增加可能會使組織的融資成本上升[17],增強企業外部危機感,促使管理者更趨向于回避風險,最終體現為企業對創新投入的減少。另有部分學者認為,二者間呈倒U形關系。這表明環境不確定性存在一個臨界點。當其未超出這個臨界點而處于較低水平時,環境不確定性可以給組織帶來緊迫感,倒逼企業開展創新活動;但一旦超出該臨界點,環境不確定性帶來的風險規避效應將占上風,不利于企業創新[18]。

而另一些學者則將環境不確定性視為調節變量,研究其在其他自變量與創新之間的調節作用。Bao等[19]在研究組織學習與探索性創新的關系時,將環境不確定性劃分為兩個維度,發現技術不確定性正向調節二者間的關系,競爭不確定性負向調節二者間的關系。翟淑萍和畢曉方[20]提出,環境不確定性會強化管理層自信對企業創新投資的促進作用。李竹梅等[21]提出,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CEO權力對企業創新投入的影響作用;原因在于外部動蕩性激發了管理者的冒險精神,同時管理者權力越大意味著其決策話語權越高,這樣有利于抓住市場機遇進行創新投入。特別地,還有學者檢驗了環境不確定性在差異化戰略、管理層能力、知識型員工冗余、家族涉入等變量與二元創新間的調節效應。

總結已有研究可知,關于環境不確定性與企業創新的文獻較為豐富,但尚未得出一致性結論。在環境不確定性作為調節變量的研究中,已有學者關注到其在其他變量與二元創新間的作用,但鮮有學者就其在企業家精神與二元創新間發揮的作用展開研究。

2 理論基礎與研究假設

2.1 企業家精神與二元創新

根據上文對企業家精神內涵的界定,本研究將其分為技術性創新精神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兩類,并分別從二者的角度出發進行分析。

具備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一般擁有強烈的創新意愿,愿意承擔較高的風險并增加企業創新投入。Schumpeter[6]提出,激勵企業家從事創新活動的動機有幾類,其中一種就是創造的快樂。他們有著實現自我價值的需要,這種高層次的價值取向無形中強化了企業家對自身角色和引領企業創新的責任的認同感[22],推動著他們持續不斷地在組織內進行技術創新,并采取有效的創新戰略[23]。二元創新作為企業保持競爭優勢的有效創新戰略,符合企業家對創新的傾向性。在面對高風險的創新決策時,出于兼顧現有競爭優勢的理性考慮,他們不會放棄對已有技術和產品的迭代創新,即通過利用性創新活動更新現有產品、拓展現有市場,以獲取短期利潤[14]。但與普通企業家基于自身“職業憂慮”的短視逐利行為不同,具備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更具戰略眼光和風險承擔能力,傾向于謀求企業長遠發展,擁有高屋建瓴的胸懷和格局[24]。他們致力于超越現有技術和實踐,并在當前的技術水平之外冒險[25],因此更強調塑造企業持續競爭優勢的探索性創新活動。綜上,技術性創新精神能夠顯著促進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其中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更大。通過推動企業內部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活動的同時開展,技術性創新精神有利于實現二元創新平衡。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1a: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有正向影響。

H1b: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有正向影響。

H1c:技術性創新精神對二元創新平衡有正向影響。

非技術性創新精神主要基于企業經營層面,表現為企業家有能力通過整合資源、變革組織結構等行為保障創新活動的實施。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允許企業將組織資源協調和重新部署到探索性和利用性創新中,對促進二元創新具有顯著影響[26]。一方面,企業家會積極從外部獲取創新所需的資源和知識。創新需要大量持續性的資金支持,僅依靠內源融資很難滿足創新投資的需求[27]。具備非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會積極通過資本市場的融資手段,滿足企業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對資金的需求。此外,企業家還會通過并購等方式獲得外部知識,以助力二元創新活動;更重要的是,借助并購目標企業獲取所需的新技術,從而在短期內實現創新能力的提升[28]。另一方面,企業家對內通過資源配置和變革組織機構等行為,支撐企業創新活動。創新不僅需要財力資源支持,還需要物力資源投入。企業家通過投資活動實現企業資源的優化配置,為二元創新提供硬件設施保障。同時,通過對組織管理的革新最大限度提升企業管理效率,為二元創新活動掃清制度障礙。綜上,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均具有正向影響,而且由于探索性創新對資源和異質性知識的需求更大,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能夠更好地滿足其需要,因此對探索性創新的作用更強,進而對二元創新平衡也具有促進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2a: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有正向影響。

H2b: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有正向影響。

H2c: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二元創新平衡有正向影響。

2.2 環境不確定性的調節作用

組織內的活動與外部因素息息相關,因此不確定性是企業家要面對的基本問題。環境不確定性是指對未來外部發展難以準確預測的程度,其涵蓋了環境變化的動蕩性和復雜性[29]。

信息基礎理論認為,在不確定性較高的環境中,企業家對環境信息的全面了解存在困難,導致從外部獲取相關信息和資源時出現缺乏、延遲和不準確等情況[30]。在無法準確估計未來外部環境變化的情況下進行決策,會使得任務和決策效果之間存在較大的模糊性。在這種高不確定性和高模糊性并存的環境中,企業從外部獲取的信息或資源的價值降低,企業家將更加依賴行為偏好進行裁定,即在企業決策上的管理自主權更強[31]。隨著管理自主權的增強,企業家能夠充分尊重自身意愿開展行動,因此對企業活動和結果的影響也就更大,這有利于促進技術性創新精神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之間的關系。反之,在不確定性較低的環境中,企業家進行戰略決策時可以更多地利用穩定可靠的信息,而對自身行為傾向的訴求較少,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影響就會被削弱。

動態能力理論認為,在不確定的環境中,為保持競爭優勢,企業會通過優化和重組資源的方式應對環境變化。在高度不確定的環境中,技術和市場環境都較不穩定,企業需要加強對產品的研發和改良,來響應未來新的客戶需求。在這種情況下,對未來競爭地位和市場份額的擔憂會催生企業家的冒險行為,促使企業開展新產品的開發活動[32]。具備企業家精神的企業家擁有更大膽的決策風格,更加傾向于開展探索性創新活動,加大對異質性技術和知識的搜索識別力度。而當外部環境發生漸進式變化時,利用性創新活動就可以滿足企業需求。企業通過調整、更新資源獲取動態能力[33],不必完全推翻原有的產品線。通過提高現有資源的利用效率,企業便可改善資源不足導致的對利用性創新活動的偏向性,進而促進企業探索性創新,保障二元創新平衡。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3a: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技術性創新精神與探索性創新的關系。

H3b: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技術性創新精神與利用性創新的關系。

H3c: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平衡的關系。

H4a: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探索性創新的關系。

H4b: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利用性創新的關系。

H4c: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平衡的關系。

綜合上述假設,提出本文的研究模型,如圖1所示。

3 研究設計

3.1 樣本選取與數據來源

本文以2012—2021年滬深兩市A股化學制藥企業為研究樣本。選擇化學制藥企業的原因在于:其一,化學制藥行業具有較強的代表性。我國制藥行業的仿制藥占比過高,自主創新能力不足,存在利用性創新有余而探索性創新不足的問題,這與我國大多數企業面臨的創新困境一致。其二,化學制藥企業的二元創新數據具有可得性。該類企業的新藥研發可被視作典型的二元創新活動,可以通過不同藥物的申請量來衡量化學制藥企業的二元創新情況。參考申萬行業分類標準篩選出所有的化學制藥企業,之后按照以往的研究實踐和本文的需要,進一步對樣本進行過濾:①剔除ST或?ST的企業;②剔除銷售收入數據不足5年的企業;③剔除財務信息嚴重不全的企業。最終獲得2012—2021年化學制藥行業企業為期10年的非平衡面板數據,共計567個有效觀測值,覆蓋82家企業。為避免極端值的影響,對連續變量進行上下1%分位縮尾處理。新藥申請數據源于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藥品審評中心,財務信息從國泰安數據庫和Wind數據庫中獲取,企業家精神部分指標數據通過整理上市公司年報進行人工搜集。

3.2 變量定義

3.2.1 被解釋變量

被解釋變量為二元創新,即探索性創新(Exr)和利用性創新(Exi)。考慮到二手數據的客觀性,本文參考Schramm和Hu[34]的研究,使用不同類型新藥申請量來衡量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其中,“創新藥”是全新的創新,體現了企業對新技術領域的探索;“改良藥”和“仿制藥”是基于已有藥物進行的較小幅度的創新,體現了企業對現有產品和技術的優化。因此,用創新藥申請量衡量探索性創新,用改良藥和仿制藥申請量衡量利用性創新。同時,參考Acharya和Xu[35]的研究,分別對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做加1取自然對數處理。

在此基礎上,本文借鑒Uotila等[36]的研究,用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來衡量二元創新平衡(Exp),計算方法為“探索性創新/(探索性創新+利用性創新)”。以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來表征二元創新平衡,能夠檢驗企業家精神對兩類創新活動的影響作用大小。若企業家精神對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的影響顯著,即可證明企業家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作用更大,更有利于實現二元創新平衡。

3.2.2 解釋變量

解釋變量為企業家精神,包括技術性創新精神(Ent1)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Ent2),且以《奧斯陸手冊》為依據對企業家精神進行衡量。結合本文的研究需要,用研發強度衡量技術性創新精神(Ent1),而研發強度以研發投入占期末總資產比重來衡量。對于非技術性創新精神(Ent2),采用以下3個指標衡量:①投資行為。以3年內企業是否開展過對內投資活動來衡量,是則取1,反之取0。②融資行為。以3年內企業在資本市場是否有過增發、配股和發行可轉換債券等行為來衡量,是則取1,反之取0。③并購行為。以3年內企業是否發生過兼并或收購其他企業進而合并組成一家公司的行為來衡量,是則取1,反之取0。最后,采取熵權法對上述3個指標進行賦權并計算總分,以此衡量非技術性創新精神(Ent2)。該指標值越大,表明企業家的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越強。具體指標體系見表1。

3.2.3 調節變量

調節變量為環境不確定性(EU)。參考申慧慧等[37]的研究,企業收入主要由兩方面組成:一是企業產品和服務等帶來的正常銷售收入,二是外界環境變化帶來的非正常銷售收入。因此,本研究將使用下面的模型計算出環境不確定性引起的非正常銷售收入。

[Sale=α0+α1Year+ε] (1)

式(1)中:Sale為銷售收入;Year為年份,若觀測值是當前年度的,則Year取值為5,往前每遞推1年則Year的取值就減去1;ε為非正常銷售收入。用過去5年非正常銷售收入的標準差除以銷售收入的均值,得到一個初步值,經行業調整后即可得到本文所需的環境不確定性(EU)。

3.2.4 控制變量

為保證研究的規范性,參考已有學者的研究,本文選擇企業規模(Size)、企業年齡(Age)、企業成長性(Growth)、固定資產比率(PPE)、董事會規模(Board)和產權性質(SOE)等為控制變量。

所有變量的定義見表2。

3.3 模型構建

為消除變量間的內生性問題,加之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作用發揮需要一定的時間間隔,本文對解釋變量做滯后一期處理。關于模型的選取,經檢驗最終采用雙向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分析。

為檢驗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利用性創新和二元創新平衡的影響,本文構建了模型(2)—(4):

[Exri,t=α+β1Ent1i,t-1+γControls+ε]? ? ?(2)

[Exii,t=α+β1Ent1i,t-1+γControls+ε]? ? ?(3)

[Expi,t=α+β1Ent1i,t-1+γControls+ε]? ? ?(4)

為檢驗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利用性創新和二元創新平衡的影響,本文構建了模型(5)—(7):

[Exri,t=α+β1Ent2i,t-1+γControls+ε]? ? ?(5)

[Exii,t=α+β1Ent2i,t-1+γControls+ε]? ? ?(6)

[Expi,t=α+β1Ent2i,t-1+γControls+ε]? ? ?(7)

為檢驗環境不確定性在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之間的調節效應,本文構建了模型(8)—(10):

[Exri,t=α+β1Ent1i,t-1+β2EUi,t-1+β3Ent1i,t-1×EUi,t-1+γControls+ε] (8)

[Exii,t=α+β1Ent1i,t-1+β2EUi,t-1+β3Ent1i,t-1×EUi,t-1+γControls+ε] (9)

[Expi,t=α+β1Ent1i,t-1+β2EUi,t-1+β3Ent1i,t-1×EUi,t-1+γControls+ε] (10)

為檢驗環境不確定性在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之間的調節效應,本文構建了模型(11)—(13):

[Exri,t=α+β1Ent2i,t-1+β2EUi,t-1+β3Ent2i,t-1×EUi,t-1+γControls+ε] (11)

[Exii,t=α+β1Ent2i,t-1+β2EUi,t-1+β3Ent2i,t-1×EUi,t-1+γControls+ε] (12)

[Expi,t=α+β1Ent2i,t-1+β2EUi,t-1+β3Ent2i,t-1×EUi,t-1+γControls+ε](13)

4 實證分析

4.1 描述性統計

具體的描述性統計結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知,探索性創新的均值為0.168,利用性創新的均值為0.780。整體上看,樣本企業實施探索性創新活動的數量少于利用性創新,企業更偏向于從事投入更少和風險更低的利用性創新活動,這也符合化學制藥企業一直以來的創新模式。二元創新平衡的均值為0.069,最小值為0,最大值為1,可知樣本企業的二元創新平衡程度整體偏低,個體差異也較大。由相關性分析和方差膨脹因子檢驗可知,變量間的相關性系數均低于0.8,且所有變量的VIF值均小于2,表明變量間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

4.2 主效應檢驗

表4給出了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回歸結果。列(1)中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回歸系數為8.103,且在1%的水平下顯著,表明企業家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有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1a得到驗證。列(2)中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的回歸系數為6.991,且在10%的水平下顯著,表明企業家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有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1b得到驗證。列(3)中技術性創新精神對二元創新平衡的回歸系數為2.729,且在1%的水平下顯著,可知企業家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更大。即技術性創新精神有利于強化企業的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實現二元創新平衡,假設H1c得到驗證。

列(4)中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回歸系數為0.173,且在5%的水平下顯著,表明企業家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有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2a得到驗證。列(5)中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的回歸系數為0.455,且在1%的水平下顯著,表明企業家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有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2b得到驗證。列(6)中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二元創新平衡的回歸系數為正但不顯著(β=0.038,P>0.1),可知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較小。即非技術性創新精神無法充分激發企業的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其對二元創新平衡的正向作用不顯著,假設H2c未得到驗證。

4.3 調節效應檢驗

為檢驗環境不確定性的調節作用,基于前文的主回歸模型,加入環境不確定性變量及其與自變量的交互項,結果如表5所示。

列(1)中技術性創新精神與環境不確定性的交互項系數顯著為正(β=3.295,P<0.05),表明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技術性創新精神與探索性創新之間的關系,假設H3a得到驗證。列(2)中技術性創新精神與環境不確定性的交互項系數為正但不顯著(β=1.569,P>0.1),表明環境不確定性對技術性創新精神與利用性創新之間關系的影響不顯著,假設H3b未得到驗證。列(3)中技術性創新精神與環境不確定性的交互項系數顯著為正(β=1.213,P<0.1),表明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平衡之間的關系,假設H3c得到驗證。

列(4)中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環境不確定性的交互項系數顯著為正(β=0.139,P<0.1),表明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探索性創新之間的關系,假設H4a得到驗證。列(5)中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環境不確定性的交互項系數顯著為正(β=0.304,P<0.05),表明環境不確定性正向調節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利用性創新之間的關系,假設H4b得到驗證。列(6)中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環境不確定性的交互項系數為正但不顯著(β=0.048,P>0.1),表明環境不確定性對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平衡之間關系的影響不顯著,假設H4c未得到驗證。

4.4 穩健性檢驗

為提高上述研究結果的穩健性,本文將采用模型替換法、標準化系數法和內生性檢驗法等進行穩健性檢驗。

4.4.1 模型替換法

首先,對模型進行檢驗。引入混合OLS模型和隨機效應模型,將其與固定效應模型進行比較,經過F檢驗和Hausman檢驗發現,固定效應模型更為合適;且由于同時存在個體效應和時間效應,需要對二者進行固定。

4.4.2 標準化系數法

通過上述回歸分析可初步得出,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更大,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的影響更大。為驗證該結論的可靠性,本文參考Flannery和Rangan[38]的研究,采用標準化系數法,再次對假設H1a、H1b和H2a、H2b進行檢驗,使不同變量的系數更加具有可比性,回歸結果如表6所示。由表6可知,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標準化回歸系數為0.411,大于利用性創新的系數0.257,表明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更大;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的標準化回歸系數為0.066,小于利用性創新的系數0.125,表明非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的影響更大。這與前文的結論一致。

4.4.3 內生性檢驗法

為消除數據間反向因果關系可能導致的內生性問題,采用兩階段最小二乘法進行重新檢驗。參考白俊等[39]的研究,選取同年度、同行業其他公司的企業家精神均值作為企業家精神的工具變量。一方面,二者間無直接影響關系,符合外生性要求;另一方面,又因行業相同,滿足相關性要求。主效應和調節效應的回歸結果如表7—8所示。可以看到,在控制內生性后,回歸結果與前文基本保持一致。此外,根據弱工具變量檢驗發現,F值大于10,表明沒有弱工具變量問題。

5 結論與建議

5.1 研究結論

本文以2012—2021年滬深兩市A股化學制藥企業為研究對象,實證討論了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影響,以及環境不確定性在二者間發揮的調節作用,研究結論如下。

第一,技術性創新精神能夠促進企業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且對探索性創新的影響更大,有利于激發企業的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進而實現二元創新平衡。由于具備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擁有強烈的創新意愿,因此他們會積極地開展創新活動,并采取相應的創新戰略。二元創新能夠同時滿足企業短期和長期發展需求,符合企業家對創新的傾向性。在面臨創新決策時,具備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將會站在企業總體高度進行權衡。出于兼顧現有競爭優勢的理性考慮,他們不會放松對利用性創新的投入以獲取短期利潤;同時,他們傾向于謀求企業長遠發展,因此更強調能夠塑造持續競爭優勢的探索性創新。通過推動在組織內同時開展兩種類型的創新活動,技術性創新精神將促進企業的二元創新平衡。

第二,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能夠促進企業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且對利用性創新的影響更大,對二元創新平衡沒有顯著作用。一方面,具備非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有能力通過整合資源、變革組織結構等行為保障創新活動的實施。他們會積極從外部獲取創新所需的資金、知識和技術,同時對內通過資源配置和變革組織機構等行為,將組織資源協調和重新部署到二元創新活動中,進而推動探索性創新和利用性創新。另一方面,具備非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更關注企業經營層面的活動。相較于具備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來說,他們采取的行為風險性更小、對資源的依賴性更低、創新成果見效更快;在面臨多重壓力的情形下,更傾向于通過利用性創新獲取短期競爭優勢,迅速改善企業經營狀況。因此,非技術性創新精神雖然也能夠促進企業探索性創新,但對其影響要小于利用性創新,無法充分激發企業的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對二元創新平衡的正向作用也就無法體現出來。

第三,環境不確定性強化了技術性創新精神對探索性創新、二元創新平衡的正向影響,但在技術性創新精神與利用性創新之間起到的正向調節效應不顯著;同時,環境不確定性也強化了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探索性創新、利用性創新之間的正相關關系,但在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平衡之間沒有發揮顯著的調節作用。一方面,具備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愿意承擔較高的風險并增加企業創新投入,致力于超越現有技術和實踐,并在當前的技術水平之外冒險。而環境不確定性強化了企業家進行戰略選擇時的管理自主權[32],使得他們能夠更好地發揮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作用,積極從事風險更高的探索性創新活動,從而更好地促進企業二元創新平衡。同時,環境不確定性帶來的對未來競爭地位和市場份額的擔憂,也會促進企業家對未來競爭優勢的長遠考量,而獲取短期競爭優勢的利用性創新并不是企業家的最佳選擇。因此,技術性創新精神對利用性創新的正向作用不能體現出來。另一方面,非技術性創新精神主要基于企業經營活動,具備非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會更加關注企業經營的穩定性,對風險較為敏感。在環境不確定性的影響下,企業家無法準確預估未來的變化,企業冒險和試錯的成本更高。出于穩定經營的理性考慮,具備非技術性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會采取相對保守的創新策略。其雖然也會繼續加大對探索性創新的研發力度,但相比之下還是更加注重利用性創新,從而擠占了探索性創新活動在總體創新活動中的份額,導致環境不確定性在非技術性創新精神與二元創新平衡間的調節作用不顯著。

5.2 管理啟示

第一,弘揚和培育企業家精神,尤其要重視企業家技術性創新精神的發揮。首先,政府應進一步完善鼓勵發揚企業家精神的政策法規,如產權保護制度、破產保護制度等,以正式制度確保企業家的合法權益;此外,應大力營造支持創新創業的社會文化氛圍,通過優秀企業家的示范作用,引導廣大企業家群體抓住機遇、主動求變、追求卓越,以非正式制度提高企業家的技術創新意愿。其次,重視組織內部的推動作用。企業應建立和完善高效透明的管理體系,確保企業內部權責分明,使企業家能夠更專注于研發活動。最后,企業家應注重自我提升,培育和增強企業家精神。Drucker[7]提出,企業家精神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經過一次次觀察和練習逐漸形成的。一方面,企業家要注重修身養性,提高個人自信心,培養“利他”價值取向和長遠眼光;另一方面,企業家應強化自身能力,關注科技前沿知識,認識到自主創新的重要性,以做出更科學的創新決策。

第二,企業創新應“兩條腿”走路,提高探索性創新活動占比。二元創新理論認為,過度追求利用性創新或探索性創新對企業而言都是不利的。過去,中國企業長期通過仿制和模仿創新獲取短期利潤,缺乏對關鍵核心技術的戰略思考和研發實踐。諾基亞作為深陷利用性創新陷阱而失敗的極端案例,告誡著其他企業保證二元創新均衡發展的重要性。因此,對于中國企業而言,其不僅需要發展改進現有技術和產品的利用性創新,還需要發展面向未來市場的探索性創新。企業要提高對探索性創新的重視程度,強化相對探索性創新導向,增加探索性創新活動在總體創新活動中的占比。同時,企業還應充分考慮自身實際,制定相應的創新策略,合理分配創新能力和資源,把握好兩類創新活動投入的“度”,避免資源分配的極端現象出現。

第三,積極應對不確定的環境,將競爭壓力轉化為創新動力。目前,企業發展面臨較大的外部環境不確定性,而進行創新活動更要面臨諸多不確定性因素。以制藥企業為例,隨著“三醫”聯動改革新政的推行,以及仿制藥一致性評價的實施,整個制藥行業處于一種不確定性常態化的變局之中。但是,不確定性也意味著可能存在更多的機會。因此,一方面,企業在進行創新活動時,應密切關注外部環境的變化,對環境變化保持敏感,用“創造性破壞”的方式為企業贏得先機并獲取盡可能多的市場份額。另一方面,企業還應注重加強資本和技術的積累,提高應對環境不確定性的能力。最大限度減少企業家的“后顧之憂”,從而更好地發揮企業家精神的作用,并進一步激發其組織開展探索性創新活動的積極性,增加探索性創新活動在總體創新活動中的占比,促進企業二元創新平衡。

5.3 研究局限與展望

第一,在樣本選擇上,本文只選取了化學制藥行業企業作為研究樣本。雖然此舉考慮到了化學制藥行業企業的研發現狀及數據可得性,十分契合研究需求,且能夠提高研究的針對性,但研究結論是否適用于其他行業還有待進一步探討。未來研究可以增加行業類別,擴充研究樣本,以增強研究結果的適用性。

第二,在情境因素選取上,本研究僅考慮了企業外部因素的調節效應,采用環境不確定性作為調節變量,研究其在企業家精神與二元創新之間的作用,未考慮企業自身特征的影響。未來研究可以充分考慮企業內、外部環境,同時考察企業內部治理機制與外部競爭環境的調節作用。

第三,本研究主要考察了企業家精神與二元創新的直接關系,但企業家精神對二元創新的影響可能存在中介機制,本研究尚未考慮中介變量的影響。未來研究可以將研發效率等作為中介變量,以更全面地掌握企業家精神與二元創新的關系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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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pact of Entrepreneurship on Firms' Exploratory and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Liu Zhiying1, Zhu Qingyu1, Gong Lei2,1

(1.School of Management,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Hefei 230026, China;

2.School of Alibaba Business, 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 Hangzhou 311121, China)

Abstract: With the acceleration of technological change and intensified global competition, Chinese firms' long-term reliance on imitation innovation for short-term profits is no longer sustainable. Excessive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has led to a lack of control over core technologies in Chinese firms, which has led to the neck-sticking problem. In this context,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strategy has become an inevitable choice for Chinese firms. Entrepreneurship takes innovation spirit as the core and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ractice of firm innovation. At present, innovation is usually regarded as homogeneous in studi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trepreneurship and innovation, and few scholars distinguish between firm innovation activitie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s of ambidexterity, let alone study the differences in the impact of different entrepreneurship on exploratory innovation and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Based on China's policy guidance of vastly advocating the development of entrepreneurship, explor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trepreneurship and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has the important theoretical value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his study takes the listed firms in the chemical and pharmaceutical industry from 2012 to 2021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o thoroughly test the impact of entrepreneurship on firms'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and further tests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uncertainty. The results show that both the 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and the non-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can promote the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but the 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has a greater impact on the exploratory innovation, and the non-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has a greater impact on the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Environmental uncertainty reinforces the positive impact of 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on the exploratory innovation and the ambidexterity of exploratory and exploitative innovations, and reinforces the positive impact of non-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on exploratory innovation and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The empirical results of this study provide important insights into how firms can promote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strategie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entrepreneurship: Firstly, we should promote and cultivate entrepreneurship, and pay particular attention to the technical innovation spirit of entrepreneurs. Secondly, firm innovation should walk on two legs and increase the proportion of exploratory innovation activities. Thirdly, firms should respond positively to the uncertain environment and turn competitive pressure into driving forces for innovation.

This study extends the related research on the outcome variables of entrepreneurship, divides entrepreneurship into technical innovation and non-technical innovation, and explores the impact of different entrepreneurship on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 in the degree of impact on exploratory innovation and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A micro-level entrepreneurship indicator system is also developed and constructed to provide new ideas for the measurement of entrepreneurship. Therefore, this paper is innovative, but there are still shortcomings: The sample firms involved in a relatively single industry; This study only considers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xternal environment of firms and does not consider the influence of firms' characteristics; Possible intermediation mechanisms have not been considered.

Key words: entrepreneurship; exploratory innovation; exploitative innovation; environmental uncertainty

收稿日期:2023-12-15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企業二元創新戰略下資源配置與開放獲取整合機制研究”(72072167);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創新鏈與產業鏈耦合的關鍵核心技術實現機理與突破路徑研究”(22&ZD094)。

作者簡介:劉志迎(1964—),男,博士,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創新管理、產業創新和技術創新;朱清鈺(1998—),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創新管理;龔磊(1995—),男,博士,研究方向:創新管理。本文通信作者為龔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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