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的三維探析

摘 要：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引領下，中國和越南兩國憑借深厚的歷史淵源、共同的思想基礎、相鄰的地理位置等得天獨厚的優勢實現在政治、經貿、文化等方面的深入交流合作，并達成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的共識。中國和越南兩國深化互信合作，推動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對中越現代化建設、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和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具有重要意義。

關鍵詞：中越命運共同體；獨特優勢；重要意義

doi：10.3969/j.issn.1009-0339.2024.05.015

［中圖分類號］D822.333.3"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0339（2024）04-0107-06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習近平外交思想的核心內容。2023年12月，習近平訪問越南之際，“雙方宣布中越兩黨兩國關系新定位，在深化中越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基礎上，攜手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1]。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對中越現代化建設、社會主義事業、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具有重要意義。

一、歷史之維：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具有天時、地利、人和的獨特優勢

中國和越南兩國友好交往的歷史、相同的馬克思列寧主義信仰和共同的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山水相連的地理位置等，為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提供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一）歷史因素：中越友好的歷史根基

中越友好是歷史的傳承。中越兩國都經歷了被壓迫被剝削并奮起反抗從而實現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歷史過程。

20世紀上半葉，中越兩國互相支持、共同奮斗，最終取得革命勝利，為中越建交奠定了深厚的歷史根基。一方面，中越兩國的革命家聯系密切。孫中山曾在越南進行革命活動；胡志明曾在廣州成立越南共產黨的前身“越南青年革命同志會”，并于香港成立越南共產黨，隨后在中國華南、西南及中越邊境開展革命活動。另一方面，中越兩國互為戰斗伙伴。“在越南抗法、抗美救國斗爭中，1 400多名中國將士英勇犧牲，長眠在越南的廣袤土地上。廣西桂林南溪山醫院救助了5 000多名受傷的越南戰士，育才學校為越南培養了1萬多名學生”；越南“洪水將軍投身廣州起義，參加中國紅軍長征，是赫赫有名的‘兩國將軍’”[2]。1950年中越兩國建立外交關系以來，兩國人民并肩戰斗、相互幫助，“同志加兄弟”是中越關系的生動詮釋。

20世紀下半葉，中越兩國以戰略眼光共謀發展，攜手邁向新世紀。本著共同的奮斗目標，1991年11月中越關系實現正常化。此后，中越兩國領導人頻繁互訪，就兩黨兩國關系深入交流、互惠互利，達成許多重要共識。比如1999年2月，中越兩黨總書記確定了21世紀兩國“長期穩定、面向未來、睦鄰友好、全面合作”十六字指導方針，為兩國關系的未來發展確定了總體框架。2008年5月，中越兩國確定建立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此外，中越兩國多次發表并簽署了意義重大的聯合聲明、合作協定等文件，為中越友好交往打下堅實基礎。

（二）思想基礎：中越兩黨的指導思想都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理論來源

“中越兩國都是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國家，兩黨都以馬克思列寧主義及其本國化的思想作為黨的指導思想。”[3]這就決定了兩黨具有相同的理想追求，這也是中越建立友好外交關系的強大動力。

志同道合，共赴未來。毛澤東、胡志明等中越兩黨領導人都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者，因馬克思列寧主義而結緣，他們都認識到只有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才能真正解放無產階級乃至全人類，都把馬克思列寧主義作為救國救民的指導思想，將其與本國實際相結合進行本土化發展并用于指導革命建設實踐且取得成功。正如胡志明所說：“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和偉大的十月革命斗爭經驗的火炬照亮了越南革命的道路。”[4]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指導下，在兩國共產黨人的堅強領導下，中越兩國都贏得了革命勝利，真正實現了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

中越兩國社會主義事業的蓬勃發展離不開馬克思列寧主義。就越南而言，胡志明思想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與越南本國實際相結合的理論創新成果，越南共產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多次強調馬克思列寧主義、胡志明思想對于越南社會主義改造和社會主義革新的重要作用。例如，2006年越共十大上總結了革新開放的經驗，其中第一條就是在革新過程中要堅持以馬克思列寧主義和胡志明思想為指導[5]；2021年越共十三大在總結革新事業實踐以來的珍貴經驗和教訓時強調，“堅持、運用和不斷發展創造馬列主義、胡志明思想”，并把“堅持、運用和發展馬列主義、胡志明思想”作為新階段應當貫徹的第一條基本指導思想[6]。就中國而言，正是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及其中國化時代化的理論成果的指導下，中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進程才得以順利推進。正如習近平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所言：“馬克思主義是我們立黨立國、興黨興國的根本指導思想。”[7]

（三）地緣優勢：山水相連的地理位置

山水相連是中越兩國友好交往的地緣優勢。中越以北侖河、紅河、歸春河等河流相連，以法卡山、者陰山、老山、扣林山等山脈連接，有多個省市接壤。此外，中越兩國還有亞洲第一大跨國瀑布德天（板約）瀑布，由中國側著名的德天大瀑布和越南側的板約瀑布共同組成，這是中越兩國共同的自然資源和旅游資源。可見，中越兩國山水相連、省市相接，為中越兩國人民經貿往來、文化交流等提供了天然優勢。

人文相親是中越兩國友好交往的人文優勢。得益于山水相連的地緣優勢，中越兩國有著深厚的歷史文化淵源，在風俗習慣、節日文化等方面表現出諸多的相似性和共通性。中國的壯族和越南的岱依族、儂族等，都把春節、灶君節等作為重要節日，且過節的風俗習慣也頗為相似。比如，春節時都注重年夜飯并舉辦迎新火、迎新水活動，通過整夜燃燒的火把和取新年頭一擔水等方式，祈求來年紅火、吉祥、純凈；都把灶神當作掌管家庭煙火的神靈，通過祭灶以祈求平安順遂等。正如《中國大百科全書·民族》中所寫：“從儂人的自稱以及他們的家譜和傳說中，表明其祖先原居中國境內，與中國壯族中的儂人支系同源，與岱依人族源亦近。”[8]這些相似和共同的文化資源是中越人民民心相通的重要體現，更是中越兩國友好交往的獨有的人文優勢。

習近平強調，中越要秉承“十六字”方針和“四好”精神，推動中越全面戰略伙伴關系健康穩定發展[9]。“四好”精神中的“好鄰居”是對千百年來山水相連、血脈相親的中越關系的形象詮釋。因此，我們要充分把握山水相連的地理優勢，將中越兩國的地緣優勢轉變為中越友好的外交優勢。

二、現實之維：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是兩國密切交往的必然結果

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引領下，中越關系持續向好，政治互信增強、經貿合作加強、文化交流密切，為推動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奠定基礎。

（一）政治互信增強：中越高層交流頻繁

自2015年以來，中越兩黨兩國領導人實現三輪互訪，就各領域、多方面開展深入交流，達成廣泛共識，取得兩國友好合作的實質性效果。2015年和2017年中越兩國最高領導人分別完成前兩輪互訪，就推動和深化中越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達成重要共識，并發表《聯合聲明》和《中越聯合公報》。2022年和2023年中越兩國最高領導人完成第三輪互訪。中共二十大后習近平第一時間邀請越南總書記阮富仲訪華，而阮富仲同樣將中國作為其再次當選越共中央總書記后的首個出訪國，這充分顯示了雙方都把中越關系放在周邊外交的優先方向，彰顯了中越“同志加兄弟”的特殊友好感情。阮富仲在第三次訪華時指出：“以越共十三大和中共二十大為標志，越中雙方關系已進入關鍵性的新階段，越方愿同中方一道，推動越中睦鄰友好和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上升到新高度。”[10]2023年12月底，習近平應邀訪問越南，雙方宣布中越關系新定位，在深化中越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基礎上，攜手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以推動中越關系邁上新階段[1]。此外，中越高層間交流頻繁，常以互訪、互電等形式就兩黨治黨治國經驗及擴大務實合作開展深入交流。在中越交流中，兩黨兩國簽署的合作文件涉及共建“一帶一路”、部門交流、鐵路合作、安全合作、綠色發展等多方面，體現了中越合作的廣度和深度不斷拓展。

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引領下，中越高層就兩國關系持續向好展開頻繁交流，如雙邊互訪、互派特使、熱線電話、互致信函、年度會晤、多邊場合會見等，內容涵蓋如何加強黨執政能力建設、如何保持黨長期執政、如何應對國際危機、如何推進社會主義國家長治久安等兩黨兩國關于黨的建設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方方面面，彰顯了中越兩黨兩國政治互信日益增強。

（二）經貿合作加強：中越互聯互通程度加深

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引領下，中越貿易往來日益密切，貿易及投資合作成效顯著，且保持強勁勢頭。一方面，聯通中越的基礎設施日趨完善，覆蓋面更廣的交通網絡提高了中越互聯互通的效率。一是建設中越智慧口岸。已開工并計劃于2024年建成投入運營的友誼口岸將推進中越通關能力邁上新高度，這是以新質生產力推進中越交流的重要體現；二是開通多列中越班列。截至2023年11月30日，中越班列累計開行1 073列，共運送進出口貨物59.45萬噸[11]；三是建設河內輕軌2號線，有效降低出行的時間成本，成為撬動經濟的重要杠桿。另一方面，多領域展開合作，不斷增進中越跨境合作的廣度和深度。中國連續多年是越南第一大貿易伙伴、第一大進出口市場，“越南是中國在東盟的第一大貿易伙伴、全球第四大貿易伙伴國，雙邊貿易額連續兩年突破2 000億美元”[12]。此外，還開展了中越光伏產業合作、垃圾發電項目合作、跨境旅游合作、友好交流活動等，建立中國越南（深圳—海防）經貿合作區、中越德天（板約）瀑布跨境旅游合作區等項目，推進中越雙方經貿合作走深走實。

（三）文化交流互鑒增強：中越友好交流活動開展有聲有色

中越友好建交，密切了中越兩國人民的交往，使得兩國人民文化交流互鑒日益增強，尤其體現在旅游、影視、音樂、教育等方面。第一，兩國人員往來密切。2023年1—9月，赴越中國游客數量超過100萬人次[13]。旅游業的強勁發展是增進中越文化交流的重要方式，也是密切中越關系的重要途徑。第二，中越經典著作互譯互通。中越雙方簽署經典著作互譯出版的備忘錄，2023年至2028年間，將共同翻譯出版30種兩國經典著作，以經典承載文化，推動兩國文化深入交流互鑒[14]。第三，中越影視、音樂等交流密切。2018年起，《紅樓夢》《故宮》《美麗鄉村》等中國優秀作品被譯成越南語并在廣西廣播電視臺與越南數字電視臺聯合開辦的《中國劇場》欄目播出。此外，還開設欄目《聯通中越》，以展現中越交流合作的友好面貌。音樂作品是連接中越民眾的精神紐帶，不少越南年輕人喜愛中國的流行音樂。同樣，越南流行歌曲也在中國迅速走紅。以影視、音樂交流為載體，中越文化交流日益增強。第四，青年作為活躍群體是文化交流的中堅力量，承擔著中越文化交流互鑒的重要責任。教育合作是促進兩國文化交流的方式，越南來華學習人員較多，2021—2022學年就有2.7萬名越南學生在華學習[13]。尤為重要的是，來華學習的越南留學生學成后歸國的人數在越南出國留學學生中占比最高，這彰顯了中越教育友好合作的顯著成效。

三、未來之維：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對中越現代化建設、社會主義事業乃至全人類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對中越關系具有重要引領作用。就中越兩國而言，有利于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就世界社會主義而言，有利于推動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就全人類而言，有利于增進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理解，增強世界人民對共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信心。

（一）開啟中越兩國攜手邁向現代化的新篇章

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在中越關系中的具體體現，是中國特色大國外交的鮮活印證，對開啟中越兩國攜手邁向現代化的新篇章具有重要影響。

中越兩國最高領導人多次在公開場合強調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性，為兩國攜手邁向現代化開啟新篇章。2015年11月，習近平訪問越南，在與阮富仲會談時首次提出：“中越是具有戰略意義的命運共同體。”[15]2017年習近平對此再次作出強調。2017年11月，阮富仲表示，越方“歡迎習近平同志提出的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主張，認為這體現了中國的全球視野和大國擔當”[16]。2023年12月，習近平在訪越時指出，要“扎實推進中越命運共同體建設”，并就構建中越命運共同體提出六點意見，涉及政治、安全、務實合作、民意基礎、國際地區問題和涉海問題等多方面；對此，阮富仲指出，“越方愿同中方一道，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越中命運共同體”；雙方都認為，“作為好鄰居、好伙伴、好兄弟、好同志，中越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命運共同體具有天時、地利、人和的獨特優勢”[1]；雙方發表了具有重要意義的《關于進一步深化和提升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的聯合聲明》。

綜上，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符合中國和越南兩國共同利益和長遠利益，是開啟兩國攜手邁向現代化新篇章的重要舉措。

（二）助力維護地區和平和推動社會主義事業發展

和平與發展是當今世界的主題，但地緣沖突事件時有發生。和平來之不易，需要全世界共同維護。美國作為超級大國，秉持歷史慣性不遺余力地對中國進行打壓制裁，挑撥中國與周邊國家關系。2023年12月，習近平在同阮富仲會談時就中越涉海問題提出“要管控分歧”，“雙方要積極探討并開展更多海上合作項目，努力推進海上共同開發，把海上問題帶來的挑戰轉化為雙方深化合作的機遇”[1]。中越兩國秉持“同志+兄弟”的關系定位，在經貿、文化、科技、教育和軍事等多領域多方面開展務實合作，既維護了地區和平，又促進了兩國發展。

歷史雄辯地證明，中越兩國社會主義道路必將越走越好。中越兩國都是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指導思想，各自走出了符合本國國情的社會主義道路和各具特色的現代化之路。中越“同志加兄弟”的關系定位顯示了兩國雙邊關系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就國家發展而言，擴大雙邊經貿合作，必然會壯大兩國經濟實力；就國家安全而言，經濟強大是國家安全的強心針；就世界社會主義而言，中越兩個社會主義國家的成功經驗為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發展提供借鑒和參考；從兩大陣營對比而言，中越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壯大，有利于增強抵御資本主義國家遏制打壓社會主義國家的能力，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底氣和信心。歸根結底，中越兩國友好合作，將助力推動世界社會主義發展。

（三）增強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世界共識

2017年1月，習近平在聯合國日內瓦總部的演講中提出，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傳承人類文明的中國方案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實現共贏共享”[17]。學界對此作出一系列闡釋，形成了豐碩的理論研究成果。如嚴書翰指出，共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占據真理和道義制高點的科學理論[18]。習近平審視過去，立足當下，放眼未來，指出了解決人類發展難題的方案，形成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這一理念指出：我們從對和平的殷切渴望中走來，接過歷史的接力棒，帶領人民朝著和平與發展的方向奮勇前行；面對當今世界的新變局，人類安危與共、命運與共，我們要攜手同行，秉持全人類共同價值，共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才能實現共贏共享[19]。因此，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需要世界各國共同努力。

推動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有利于增進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解，增強世界共識。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引領下，中越關系持續向好，兩國秉持著互惠互利、合作共贏的外交宗旨，在經貿、政治、安全、文化、生態文明建設等方面深入交流合作，并取得顯著成效。正如2023年12月習近平在越南《人民報》發表的署名文章中所言，“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首先要從亞洲做起”，以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為契機[20]。這是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科學性的現實證明，向世界展示了中國致力于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實際行動及其顯著成效，有利于增強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世界共識，為加快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思想基礎。

綜上所述，中越兩國友好交往的歷史、共同的信仰和理想追求、山水相連的地理位置等為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提供了得天獨厚的條件。中越兩國互惠互利，取得友好交往的實質性效果。兩國應繼續凝聚共識，深化合作，共同推動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維護地區和平和推動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助力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2017年1月，習近平在聯合國日內瓦總部演講時提出以“五個堅持”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即堅持對話協商，建設一個持久和平的世界；堅持共建共享，建設一個普遍安全的世界；堅持合作共贏，建設一個共同繁榮的世界；堅持交流互鑒，建設一個開放包容的世界；堅持綠色低碳，建設一個清潔美麗的世界[21]。我們要看到，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超越國家間一般差異、以全人類共同價值為基礎、符合世界歷史發展規律、各國在實踐中的正確抉擇和必然選擇[24]。我們要立足現在，面向未來，秉持全人類共同價值，將“五個堅持”落實于行動，以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為范例，為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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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習近平.習近平著作選讀：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561-562.

[20]習近平在越南媒體發表署名文章" 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中越命運共同體 開啟攜手邁向現代化的新篇章[N].人民日報，2023-12-12（1）.

[21]習近平.習近平主席在出席世界經濟論壇2017年年會和訪問聯合國日內瓦總部時的演講[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4-30.

責任編輯：許立坤

收稿日期：2024-07-16

基金項目：中國社會科學院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研究中心重點項目（2024XYZD17）。

作者簡介：姜敏，女，中國社會科學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2021級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