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實證分析的出版業知識服務技術應用研究

董毅敏 吳素平 梁楠楠

摘 要 數字經濟時代，知識資源已成為我國重要戰略資源和生產要素，技術賦能下的知識服務成為數字時代出版服務的重要方式，也是落實出版深度融合的重要抓手。文章采用問卷調研和案例征集的方法，從出版業知識服務的５個環節，即知識資源獲取、知識資源組織、知識資源發布、知識應用服務、知識服務運營方面研究各環節技術應用現狀及場景，分析現存問題并提出發展建議。

關鍵詞 出版業；知識服務；技術應用；知識資源

近年來，以數字化技術和網絡化傳播為依托的數字內容產業迅速崛起，互聯網信息爆炸式增長和公眾獲取信息與知識的迫切需求使得知識服務受到廣泛關注。知識付費的興起標志著知識經濟時代的到來，數據顯示，2022年我國知識付費市場規模達到1 126.5億元，較2015年增長約70倍，預計2025年市場規模將突破2 800億元。與此同時，我國知識付費用戶規模保持平穩增長態勢，2022年突破5億人[1]。面對人民日益增長的知識需求，出版業作為知識內容的生產者和傳播者，肩負著價值引領和文化教育的使命任務。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知識服務工作，讓專業、準確的知識惠及全民，推進文化繁榮，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貢獻智慧和力量。

《出版業“十四五”時期發展規劃》指出，出版工作迫切需要提升內容建設水平和服務供給能力，更好以精品奉獻人民；大力推動5G、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區塊鏈、物聯網、虛擬現實和增強現實等技術在出版領域的應用。出版業擁有權威、專業、準確的內容資源，是知識產業和知識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知識服務正是出版業順應文化產業數字化戰略方向和技術發展趨勢，實踐出版深度融合和創新發展的重要抓手。早在2005年前后，原新聞出版總署就委托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開展國家知識資源數據庫的研究論證工作，建立國家知識資源數據庫被列入了新聞出版業“十一五”“十二五”和“十三五”發展規劃。2016年，原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正式批準由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來籌備和建設知識資源服務中心，并開展試點單位遴選、知識服務模式試點標準研制、門戶網站建設等工作。2015—2018年，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持續推動知識服務模式試點工作和國家知識服務平臺建設工作，先后分3批公開遴選128家企事業單位參與了試點工作。近年來，在國家持續推動和各方的不懈努力下，知識服務體系建設工作在標準規范研制、平臺搭建、產品開發、模式創新等方面均取得了一系列進展，積累了一些成功經驗、案例?；诖耍狙芯酷槍Ξ斍俺霭鎲挝恢R服務發展的程度、成熟技術和前沿技術融合應用效果及存在的問題開展調研與分析。

1 研究概況

本研究選取了具有代表性的28家出版單位（下稱調研單位）參與問卷調研和16個知識服務產品作為案例，于2022年2月完成調研數據收集。調研內容主要包括知識服務５個環節即知識資源獲取、知識資源組織、知識資源發布、知識應用服務、知識服務運營的發展現狀、技術應用、案例場景等[2]。回收的問卷中，專業出版機構占比46%，大眾出版和教育出版分別占比29%和25%；征集的知識服務產品案例領域涉及教育、醫療、衛生、軍事、農業、生物、科技、科研、傳媒等多個方向。

2 出版業知識服務五大環節技術應用

現狀

本研究就出版業知識服務五大環節的發展現狀、技術應用及案例場景等進行了調研。

2.1 知識資源獲取

知識資源獲取作為知識服務的起點，是通過多種方式、渠道獲取增量資源的過程。出版單位一方面通過資源交換、資源購買、資源授權、賽事或活動征集評選等外部渠道獲取增量資源；另一方面通過數字化加工、UGC提取、網絡大數據抓取、知識重組等技術方式轉化。從調研數據來看，資源購買、資源授權、資源交換是使用比例最高的外部渠道，分別為86%、71%和39%；技術應用上，過半數調研單位應用了文字識別、XML碎片化加工、音視頻加工和大數據采集技術，超過四成應用了圖像識別、智能審校和協同編審等技術實現資源轉化與結構化處理。

從案例場景來看，在數字化加工方面，如《中華醫學雜志》社對大量的紙版雜志進行掃描和文字識別，實現進一步利用；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將紙書內容碎片化加工后存儲為XML格式，同時設置特定標簽標記屬性，為后續數據管理打下基礎。大數據抓取方面，如中國農業科學院農業信息研究所推出的農業專業知識服務平臺開展農業大數據資源的采集，年采集數據量超千萬，有效提升了資源獲取和處理效率。協同編審與智能審校方面，如人民衛生出版社打造了一套數字出版的智能化編審流程，借助機構字典映射工具，可輔助醫療機構快速完成自有字典與知識庫的對照映射工作，使得電子病歷評級中關鍵數據項內容能夠保持統一，極大地減少了人工干預的工作量。

2.2 知識資源組織

知識資源組織是對資源進行分類、重組、標引、計算等一系列有序化操作的過程。調研單位大多完成了知識庫構建與管理，超60%開展了知識分類、標引和顯性知識關聯，超半數構建了知識圖譜，但對隱性關聯和深度挖掘還較少；技術應用上，約60%～70%調研單位采用了自動抽詞、本體檢索與存儲技術，約40%～50%應用了自然語言理解、語義分析、自動標引、文本聚類、數據挖掘等技術。

從案例場景來看，在分類標引方面，如北京外研在線的U校園智慧教學云平臺構建了外語學習內容多維度標注體系，通過人機結合的方式對學習內容進行標注并建立了全文索引；人民衛生出版社的人衛臨床知識庫構建了醫學領域“分類–主題詞對應表”，研發了“出版物數字化加工及知識標引技術”系統，對拆分后的知識點進行自動化分類標引；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皮書數據庫可通過解析XML標簽實現資源自動入庫，然后通過對歷史數據的學習實現對相似圖書及文章的自動標引。語義網絡建設方面，如農業專業知識服務平臺基于獲取和預處理后的數據開展知識體系建設、信息資源標引和語義關聯數據網絡構建等工作，實現了領域知識圖譜的構建，為后續內容精準檢索和推薦打下基礎。

2.3 知識資源發布

知識資源發布是將組織加工后的知識內容公開或定向發布，是知識資源觸達用戶的過程。網絡發布形態幾乎已被所有調研單位采用，而紙質和移動存儲的使用率也分別約有60%和40%。發布方式多元，75%采用了微信公眾號/服務號，約一半開發了移動App、PC客戶端應用和小程序，短視頻采用率也約有40%，對智能終端/穿戴設備的應用較少。

出版單位通過開展知識資源多場景融合應用，實現了一個內容、多形態或多平臺發布，再進一步，可根據不同需求定制化展示。如人民衛生出版社的人衛知識數字服務體系通過知識管理平臺（中央廚房）實現將知識向各個平臺的分發和推送，可實時發布到人衛助手系列的App及H5端，同時可根據用戶需求，精準授權知識庫的使用權限；三聯中讀App實現了同一IP從雜志、圖書開發為音頻課，或將音頻課升級為視頻課、圖書、雜志、活動的融合出版創新形態。在資源發布過程中，有75%的調研單位采取了數字版權保護措施，如中國紡織出版社的華服志項目在批量上傳圖片資源時可添加水印保護，上傳視頻資源時則會通過HLS加密技術處理；中華醫學期刊云資源服務內嵌加密閱讀器，在保證數據安全的基礎上，為用戶提供良好的閱讀體驗，同時通過權限控制文獻的請求、傳送和使用。

2.4 知識應用服務

知識應用服務是將組織加工后的知識資源開展應用和提供服務。出版單位通過對知識資源的結構化處理、加工和挖掘，以自主開發和部分委托開發的方式為主，推出了多種知識產品。根據服務類型不同，知識服務模式可分為擴展性知識服務和定制化知識服務[3]。按此分類，調研單位以擴展性產品為主，其中專題數據庫、知識庫和電子書是最常見的類型，80%～90%都已開發此類產品，約一半開發了有聲書；也有不少拓展了大數據平臺、在線課堂、知識問答、知識社區、在線百科等多元形態。

在服務功能方面，知識瀏覽、檢索、導航作為基礎功能已被普遍支持，約半數還支持智能檢索、知識推薦、可視化知識圖譜等高級功能。在精準檢索方面，如中國軍事百科全書數據庫通過挖掘、分析、構建、繪制和顯示各詞條的相互聯系，把與關鍵詞相關的知識系統化展示給用戶；人衛知識數字服務體系基于全文檢索技術，構建了以醫學術語庫為核心的底層標準化詞庫，提升檢索的精準度。在智能推薦方面，人衛臨床知識庫挖掘出疾病、手術與操作、實驗室檢查、癥狀體征、藥物之間的關聯，提供知識點相關推薦；醫信平臺能夠依據不同專業、不同知識層次衛技人員的需求，進行精準的、個性化的內容

推薦。

在案例場景中也出現了智能互動、智能分析、價值評估、預測預警等基于深度語義理解的功能，如黨員教育數據庫、農業專業知識服務平臺的智能問答功能可將用戶問題與已有的問答條目資源庫或百科資源比對，反饋語義最相近的結果；U校園智慧教學云平臺的評估預測功能可對用戶進行語音評測、寫作評閱和學習分析，幫助學習者和指導教師掌握學習狀況，同時可基于深度學習技術預測未來的成績。智能化功能不僅能幫助普通用戶及時獲得效果反饋，對于企業而言，也將是開展資源價值預判、業務預警、戰略制定的重要參考工具。然而現階段在調研單位及案例中這方面呈現還較少。

2.5 知識服務運營

知識服務運營是指針對知識產品及服務開展的一系列營銷及推廣活動，以提升影響力和創收能力。調研單位大多采用自主運營的方式，75%已組建了專門的運營團隊，約60%開展了市場需求調查、媒體宣傳、社交網絡營銷、線上線下整合等營銷活動。不過，使用流量運營、用戶大數據分析、個性化信息推送、用戶評價與反饋收集等數據運營方式的不足半數。

在媒體與社交網絡營銷方面，出版單位通過網站、微信公眾號、小程序、視頻號等多種線上渠道實現宣傳協同效應，并與線下活動聯動。如華服志在線上通過開展華美講堂、華服知識推薦官、研學等系列活動，線下聯合院校及品牌開展產品及學術研究實現整合營銷；皮書數據庫通過線上推廣與線下皮書發布會、路演、學術會議的聯動，推動了圖書用戶和數據庫用戶池互通共享。一些出版單位還通過定期執行的計算機任務，動態更新資源池中內容，提升知識資源的時效性與準確性，增強用戶黏性。在數據運營方面，三聯中讀App技術團隊運用算法推薦技術與人群棱鏡分層，將目標人群與所對應內容做算法匹配，達到為用戶提供個性化展示內容的效果。此外，出版單位還通過電話、郵箱、客服、問卷調研、系統頁面反饋入口等方式收集用戶的評價與反饋信息，幫助系統優化與服務體驗

提升。

3 出版業知識服務技術應用現存不足

基于上述的調研結果，我們認為出版業知識服務技術應用主要存在以下4點問題。

3.1 知識資源深度組織和揭示不足

調研單位大多已實現了紙質出版物的數字化轉換與碎片化加工，有些還通過抓取網絡大數據豐富資源類型，但對資源的組織較多仍處于分類、標引等初級階段，對于建立語義關聯關系、構建知識圖譜、資源自動發現與聚合等深層次應用還較少。對于隱性知識挖掘不足，無法充分理解知識間的復雜關系，從而限制后續精準推薦、評估、預測等方面的應用，不利于提供主動、細粒度的知識服務。

3.2 以成熟技術應用為主，前沿技術融合不足

調研單位在知識資源獲取、組織、發布、應用、運營5個環節基本已實現將成熟的數字化技術融合應用于業務之中，但對前沿技術的應用程度還不足，以5G、人工智能、虛擬現實、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區塊鏈為代表的前沿技術在調研單位中的應用比例普遍不高；在知識服務案例場景中，語音或圖像識別、機器翻譯、自動問答、自動摘要、機器學習、智能推薦、虛擬現實智能終端等技術有所應用但尚未得到廣泛推廣，前沿技術協同效應和綜合優勢還未能充分發揮

出來。

3.3 產品差異化不足，智慧服務能力欠缺

現階段出版單位知識服務產品以知識庫、專題數據庫、電子書為主，存在同質化傾向，還未形成差異化的產品矩陣。功能上主要以瀏覽、檢索、導航、推薦等閱讀服務、信息服務為主，通過響應用戶檢索需求，提供信息、資訊、詞條、知識點等條目結果；對于隱性的、潛在的、個性化、智能化的知識需求挖掘不足，相應的功能還很少，距離智慧化服務還有很大差距。

3.4 數據驅動運營薄弱，市場需求開拓不足

現階段已有一些出版單位采取流量運營、大數據分析、評價反饋、個性化推送等措施改善運營效果，但占比并不高，大部分尚未建立有效的數據運營機制。出版單位知識服務產品用戶規模普遍偏小，約一半調研單位個人用戶規模在10萬人以下、機構用戶規模在50個以下，產品知名度低，難以“出圈”；超過四成調研單位知識服務業務尚未盈利。這固然與專業知識服務受眾垂直、需求低頻有關，但即使大眾類產品也鮮有可與掌閱、得到、樊登讀書等內容平臺匹敵的，這與市場需求開拓不足，同時缺乏有效的宣傳與運營機制密切相關。

4 出版業知識服務技術應用發展建議

針對出版業知識服務技術應用存在的不足，提出如下幾點建議。

4.1 深度挖掘資源的知識價值和數據價值

數字經濟時代，國家高度重視數據資源的安全與發展，將數據列為關鍵生產要素，推進數字中國建設。出版單位的數字書報刊、專業知識庫、學科智庫、教學內容、作者和用戶數據是高質量數據要素的重要組成部分，具備豐富的知識價值和潛在的數據價值。首先，可利用人工智能和大數據技術對知識資源開展高效率的分析和挖掘，快速抽取和識別隱含的關鍵信息，關聯知識體系中的其他數據，整合和拓展語義網圖譜，形成可復用的知識資產，提供基于語義的搜索、問答、推薦、評估等智能服務；其次，隨著人工智能生成內容（AIGC）的爆發和大語言模型的發展，出版單位可通過調用成熟模型并結合專業、準確的知識資源提供編輯策劃、文字潤色、輔助創作、翻譯、審校等更智慧化服務；最后，通過構建標準化的元數據體系，整合單位內外作者數據、用戶數據、運營數據等多維度數據，形成統一的數據集，并進行標準化存儲、管理、更新迭代，以數字基礎設施建設驅動業務創新發展，實現數據資產的可持續利用。

4.2 統籌規劃技術應用實現整體協同

知識服務是出版與技術深度融合的典型試驗場，在初期技術應用往往集中于某一業務環節，且僅實現淺層應用，并無整體、長期規劃，無法充分發揮在整個業務鏈中的協同聯動作用，因此，做好統籌規劃至關重要。需結合單位實際情況，明確戰略目標和長期規劃（如提升服務質量和效率或拓展用戶規模），評估知識服務業務所需的關鍵技術及自身能力，避免盲目跟風造成資源浪費；充分整合現有資源和數據，促進資源獲取、組織、發布、應用、運營等環節緊密結合、互聯互通、共享協同，提升知識資源附加

價值。

4.3 推進對外技術合作與資源共享

現階段出版單位知識服務建設大多為自主開發和部分委托開發，知識服務運營則以自主運營為主。未來知識服務產業鏈將會呈現更加多元化的態勢，提升知識資源供應商、技術服務商、平臺提供商等多元主體參與的積極性，有助于拓展知識服務在各領域的滲透廣度和深度[4]。通過加強對外技術合作可有效解決大規模訓練語料不足、開發投入高、技術人才短缺等問題，加速融合進程；運營方面，也可與國家知識服務機構合作，加入公共服務平臺，形成互動性的用戶引流[5]，加強資源共享，將有助于推進數字基礎設施和數據資源體系兩大基礎建設。

4.4 完善知識服務創新發展機制

出版業知識服務轉型并非一個部門、一個機構可以主導完成，面對技術投入高、回收周期長、知識資源收集難度大、共享意愿低等問題，需要管理部門、行業、企業共同打造一個多元主體聯合驅動的發展環境并提供機制保障。在管理層面，可制定推進出版業知識服務創新的頂層設計與戰略規劃；在行業層面，推進知識服務跨界交流與合作，完善合作機制和標準，強化版權保護力度，營造尊重知識、鼓勵創新的氛圍；在企業層面，可建立與發展配套的績效考核和激勵制度，加強專業人才培養，提升融合發展

動力。

5 結語

出版業探索知識服務模式已有多年，現階段還處于成長期。當前已有不少出版單位建立了知識庫、進行了知識的重組與再造、加強與用戶的交互，而對于知識資源深度組織和揭示、用戶潛在需求挖掘、智能化服務和創新運營方面仍顯不足。不難想象，愿意參與到本研究問卷和案例調研的樣本大概率是做得比較好的、具有代表性的單位，而我國眾多中小出版企業，才是能夠反映知識服務普遍現狀的主體。隨著多元、異構數據的涌現，快餐式內容泛濫，優質語料成為稀缺資源，內容精品化趨勢迫在眉睫，知識需求在升級，服務模式也在創新，在此背景下，聚合、重組優質資源，提供精準化、智能化知識服務將是出版業推進深度融合的一條必由

之路。

（責任編輯：翟艷榮）

參考文獻

[1] 艾媒網. 2022—2023年中國知識付費行業研究及消費者行為分析報告[EB/OL].（2022-06-30）[2024-02-15]. https：//www.iimedia.cn/c400/86348.html.

[2] 魏玉山，張立，劉穎麗. 出版業知識服務轉型之路：知識服務國家標準解讀[M].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21：18，45.

[3] 張新新. 出版機構知識服務轉型的思考與構想[J]. 中國出版，2015（24）：23-26.

[4] 程立雪，王曉光. 出版社知識服務發展現狀與問題[J]. 科技與出版，2019，38（3）：147-152.

[5] 馮宏聲. 知識服務：互聯網時代出版業轉型升級的方向[J]. 出版參考，2017（11）：1.

貢獻聲明：

董毅敏：在論文成稿過程中，主要負責整體內容把關，優化研究思路，指導論文撰寫及

修改。

吳素平：在論文成稿過程中，主要負責開展調研工作，整理數據和案例，撰寫論文主體。

梁楠楠：在論文成稿過程中，主要負責資料搜集整理、開展調研工作、部分內容撰寫。

作者簡介：

董毅敏，男，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黨委副書記、紀委書記，編審。從事新聞報刊管理、期刊研究工作多年，長期參與報刊政策法規規章制定，主持完成多項省部級重點課題，主編《融媒體編輯實用教程》等著作，參撰專著《新中國新聞出版業70年》《中國新聞出版業改革開放40年》，在核心期刊上發表學術論文10余篇。

吳素平，女，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為數字出版與知識服務、數字內容產業。參撰專著《中國數字內容產業市場格局與投資觀察》（2017—2022年，系列報告3個），在核心期刊發表論文5篇。

梁楠楠，女，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助理研究員。主要研究方向為數字出版與出版業知識

服務。

Research on the Application of Knowledge Service Technology in the Publishing Industry Based on Empirical Analysis

Yimin Dong Suping Wu Nannan Liang

China Academy of Press and Publication，Beijing 100073，China

Abstract In the era of digital economy，knowledge resources have become important strategic resources and production factors in China，and the knowledge service expowered by technology have become an important means of publishing services in the digital era， as well as a key driver for implementing the deep integration of publishing.The paper adopts questionnaire investigation and case collection， to study the current status and scenarios of technical applications in five stages of publishing industry knowledge services， namely knowledge resource acquisition，knowledge resource organization，knowledge resource release，knowledge application services and knowledge service operation，and analyzes the existing problems and puts forward development suggestions.

Keywords Publishing industry;Knowledge services;Technology application; Knowledge resour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