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30年來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熱點及趨勢追蹤

摘 要：通過檢索CNKI數據庫，選取1993-2022年的1 586篇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領域的學術論文為樣本，利用CiteSpace繪制出大學科技園研究知識圖譜。結果顯示，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歷程可分為萌芽期、快速發展期、平緩發展期3個階段，年文獻發表量呈先增后降趨勢，于2003 年達峰值；研究學者獨立發文現象較為普遍，多方合作交流有待加強；研究內容緊隨國家政策方針與時代背景，經歷了從個人觀點陳述和經驗總結到定量分析、實證研究的轉變，研究深度和廣度不斷增強；研究熱點主要集中在創新創業、成果轉化等方面，呈現多元化發展特點。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應加強學科融合，從協同創新的視角進一步研究。

關鍵詞：大學科技園；CiteSpace；高校；研究熱點

中圖分類號：G644""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310020

Hot Topics and Tendency of 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 in China in the Past 30 Years：Knowledge Graph Analysis Based on Citespace

Abstract： To further clarify the hot topics and evolution of 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s in China， Provide the necessary support for its sustainable and healthy development. By searching the CNKI database， A total of 1586 academic papers in the field of 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s in China from 1993 to 2022 were selected， the knowledge map of 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s in China is drawn by CiteSpace. The results show that： Research course of 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s in China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 bud bursting stage， rapid developing stage and gentle developing stage. The annual number of publications increased at first and then decreased， reaching the peak in 2003. The phenomenon of independent publication of research scholars is relatively common， and multi-party cooperation and exchanges need to be strengthened. The research content closely follows the national policy guidelines and the background of the times， experienced from personal point of view statement and experience summary to quantitative analysis， empirical research changes， the depth and breadth of research continues to increase. The research focuses mainly on achievement transformatio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howing diversified development characteristics. In the future， the study of 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 in China should strengthen the integration of subjects and explore the dire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Key Words：Universi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 CiteSpac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Research Hotspots

0 引言

大學科技園是高校實現社會服務功能和產學研結合的重要平臺，為發揮高校源頭創新作用，培育經濟發展新動能提供了重要支撐。自1988年我國第一所大學科技園——東北大學科技園建園起，大學科技園建設得到了各地政府及高校的積極響應，相關扶持政策和支持措施陸續出臺，發展勢頭迅猛。截至2021年，國家級大學科技園達139家，孵化場地618.4萬m2，在孵企業10 884家，在孵企業人數12.5萬人，在孵企業總收入從2012年的206.7億元增長到2021年的407.5億元，10年間增幅近兩倍。此外，近年來省級、市級大學科技園也得到了大力支持與發展。因此，經過近30年的發展，大學科技園在推動高校科技成果轉化、高新技術產業孵化、創新創業人才培養、區域經濟發展等方面貢獻了力量。

隨著大學科技園的創新發展，大學科技園的相關研究也開始受到學術界高度關注，自20世紀90年代，學者圍繞發展模式、科技成果轉化、政策工具、孵化效率、人才培養、發展現狀等方面開展了大量研究，并相繼產生了系列研究成果。但通過梳理現有文獻發現，目前對大學科技園最新的研究熱點及其發展趨勢等方面的研究仍有很大的擴展空間。因此，梳理近30年來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趨勢，對于認清當前大學科技園發展態勢，為其未來的持續健康發展提供決策具有重要意義。本文通過文獻計量學方法，借助CiteSpace軟件對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樣本進行關鍵詞共現、聚類、時間線、熱點突現等可視化知識圖譜分析，以期揭示我國大學科技園的研究熱點及其發展態勢，為大學科技園持續健康發展提供參考。

1 研究數據

本文數據以中國知網（CNKI）為來源數據庫，以“大學科技園”為關鍵詞，以“學術期刊”為文獻類別，以1993-2022年為時間段進行檢索。獲得符合檢索條件的文獻2 166篇，為全面準確搜集文獻的目的，通過人工審閱清洗，剔除了書評、會議通知、稿約等非學術論文，利用CiteSpace數據轉換后最終獲得了1 586條有效研究樣本。

2 研究方法

CiteSpace 是由陳超美等聯合開發的科學文獻分析工具。該軟件基于共引分析和尋徑網絡算法等對數據樣本進行可視化處理，呈現特定知識領域的演化過程，在探測某研究領域的熱點、前沿和趨勢等方面極具優勢[1]。因此，本文運用CiteSpace V（6.1.R6）軟件對發文數量、發文作者、研究機構、關鍵詞等進行統計分析，設置參數如下：文獻研究的時間區間設置為1993-2022年；時間切片設置為1年，保留每個時間切片內前30 條數據、使用剪切（Purning）聯系中的尋徑（Pathfinder）功能；選關鍵詞依次進行共現、聚類、時間線、熱點可視化知識圖譜分析。

3 結果分析

3.1 研究時間分布、作者及機構分析

從時間分布維度對不同時期內大學科技園相關研究發文量進行統計，由圖1可知，相關研究文獻量隨時間變化整體呈現出先升后降的態勢。1993-1999年，大學科技園的相關研究文獻較少，共計發文20 篇，僅占總發文量的1.26%，其中首篇文獻出現在1995年；2000-2016年，相關研究發文量呈現井噴式增長，共計發文1 355篇，占總發文量的85.44%。其中，2003年的發文量為119篇，達峰值；2017-2022年，相關研究趨于放緩，共計發文211篇，占總發文量的13.30%。因此，近30年來，大學科技園的相關研究熱度雖有所波動，但也一直受到學者的持續關注。

從發文作者來看，在發文量排名前10的作者中曹斌發文數量最多，共發表12篇，其次是范德清、侯天偉發文9篇，王宏起、喬富強、尹余生發文8篇，李林、劉本盛、安宇宏、滕航發文7篇。以上學者發文量較多，擁有相對較高的合作率以及較強的學術影響力，是在大學科技園研究領域有一定研究積累的學者，但學者獨立發文現象較為普遍。

從研究機構來看，在發文量排名前10的機構中清華大學發文數量最多，共發文43篇，其次是浙江大學發文34篇，華中科技大學發文31篇，東南大學、南京工業大學發文25篇，華南理工大學24篇，武漢理工大學、中南大學發文23篇，重慶大學22篇。從總體來看，以上研究機構對大學科技園的研究具有重要影響，但研究機構間的合作交流相對較少。

3.2 關鍵詞共現網絡分析

關鍵詞是一篇論文的核心概括，對其進行共現分析可對文章主題或某一領域的研究熱點進行探析。本文以“關鍵詞”為節點，繪制大學科技園研究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如圖2所示，圖譜包含470個節點、474 條連線，網絡密度為0.004 3，表明該研究領域關注點較多，但呈現小聚集、大分散的特點。為了更準確地表現關鍵詞之間的關系和地位，將關鍵詞共現頻次和中介中心性以表格形式展現，如表1所示。從關鍵詞共現頻次可知，大學科技園研究主要圍繞高校（36次）、科技園（36 次）、孵化器（23次）、創新（21 次）、技術轉移（20 次）等展開。從中介中心性來看，中心性大于0.1，代表該關鍵詞與研究主題的緊密性較強、影響較大。從表1可知，高新技術、創新創業、科技園、大學、產學研、功能定位等在大學科技園研究中具有較強的影響力或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從總體來看，自20世紀90年代起，我國大學科技園研究呈現出從單一關注其自身發展到關注與其密切相關的高校科技成果轉化、培養創新創業人才、融通匯聚校企資源、帶動社會經濟發展等，聚焦主題多元復合、研究范圍不斷擴展、研究視野逐漸拓寬等特點。

3.3 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聚類分析可展現研究熱點詞匯，利于深入了解大學科技園相關研究的發展動向。本文采用K聚類法，運用LLR算法對大學科技園研究的1 586篇文獻進行關鍵詞聚類，繪制關鍵詞聚類圖譜如圖3所示。聚類結果顯示，聚類的模塊值（Modularity）Q=0.892 1gt;0.5，平均輪廓值（Mean Silhouette）S=0.973 6gt;0.5，表明此次聚類結果可信度高。

從關鍵詞聚類圖譜可知，大學科技園研究形成了#0科技園區、#1 區域經濟、#2 模式、#3科技園、#4 創新網絡、#5 創新創業、#6 產業化、#7 產學研、#8 技術轉移、#9 人才培養共10個聚類群。為保證聚類結果更加合理，本文將相似聚類進一步整合，提煉出以下研究主題。

3.3.1 大學科技園發展模式研究

近年來，隨著大學科技園不斷發展，大學科技園發展模式研究受到學者的持續關注。鑒于大學科技園的建設情況各異，其發展模式也不盡相同。目前，我國大學科技園大致可分為“政府主導”“高校自治”“現代企業制”3種發展模式，這些模式在一定程度上拉近了大學、企業和政府三者之間的關系，有力推動了地方經濟建設和高校的改革與發展。但是，以上模式也逐漸顯現出各自弊端，諸多學者一致呼吁應在實踐過程中加以改善。陸曉莉[2]以寧波市大學科技園為例，發現政府主導模式造成了研究成果與實際需求相脫節，認為應加強大學科技園的商業化運行，提出大學科技園創新集群的發展模式，以充分發揮產業集群創新作用。衛平等[3]在對中外大學科技園進行深入調研比較分析的基礎上，針對性地提出我國大學科技園發展模式應從基于創業鏈的孵化器及產業集群向基于創新鏈的創新集群轉變，由區域發展中的創新集群進一步向國家戰略發展中的創新極演化。童俊[4]認為數字化將推動大學科技園服務提檔升級，并以華中科技大學科技園為例探索了大學科技園數字化發展模式。總之，重要的是尋找適合自身發展、能最大程度盤活各方資源和充分體現高校學科優勢的發展模式。

3.3.2 大學科技園創新創業研究

大學科技園是重要的創新創業策源地，創新創業也成為了學者關注的熱點話題。“雙創”背景下，諸多學者呼吁應充分發揮大學科技園的應有作用。王淳佳等[5]認為，大學科技園應依托高校建立校內創新創業實踐基地，提高大學生的創業意識和經營思維，促進學生在學業和創業上的結合。蔡固順等[6]提出大學科技園要實現高質量發展必須構建創新創業全鏈條服務體系，真正讓大學科技園成為“延伸的校園”和“創新的樂園”。此外，趙繪存等[7]認為推動大學科技園創新集聚區的建設對實現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強具有重要意義，分別從理論、理論結合實踐探討了大學科技園創新集聚區的理論基礎、發展路徑及策略。李元棟[8]通過借鑒國外典型的大學科技園支持大學生創新創業經驗，提出大學科技園支持大學生創新創業的優化策略。隨著經濟社會發展及創新創業文化氛圍的不斷推動，大學科技園創新創業研究主題和研究類型不斷擴展，研究主題涉及創新創業經驗借鑒、服務體系建設、教育實踐探索、人才培養、創業孵化器建設等方面；研究類型以實證研究為主，運用問卷調查和訪談等獲取數據。近30年的創新創業教育探索一定程度推動了高校創新創業教育創新發展。

3.3.3 大學科技園科技成果轉化研究

隨著我國科學技術不斷發展，科技成果轉化問題逐漸受到黨和國家的重視，也引起了學界和社會公眾的廣泛討論。大學科技園科技成果轉化研究主要包含科技成果轉化影響機制及轉化效率評價兩方面。前者主要從管理人員、在孵企業、市場需求等視角展開。蔣建勛等[9]基于113所大學科技園實證數據發現，大學科技園管理機構人員及學歷背景可在一定程度上促進高校科技成果轉化。王宏偉等10]從市場需求出發，認為市場導向是推動科技成果轉化的解決方案，建議建立市場導向的成果轉化模式。蔣洪新等[11]在借鑒英國劍橋科技園經驗的基礎上，提出應在健全高校科技成果轉移體系、完善創新人才流動機制、大力發展創新創業教育等方面重點發力，并從大學科技園科技成果轉化現狀出發，基于DEA模型、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等方法，對國家大學科技園的科技成果轉化效率進行評價，并提出合理化建議。周榮[12]采用DEA方法對2012年57家國家級大學科技園的科技成果轉化效率進行評價，發現綜合效率平均值和技術效率都非常低，建議應加強投入和提高技術等來提高科技成果轉化效率。謝靜雨等[13]采用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方法研究發現，在緊密型和松散型創新生態系統下，大學科技園都是提高高校科技成果轉化效率的核心條件，建議要積極發揮大學科技園在科技成果轉化中的中介服務作用。

3.3.4 大學科技園人才培養研究

作為大學與企業的互動點，大學科技園可以為師生生產性實訓等實踐教學提供真實環境，能提升高校對人才培養的促進作用。近年來，大學科技園人才培養也成為了研究的熱點之一。主要涉及到人才培養模式研究，肖宇桐等[14]認為在產教融合視域下，大學科技園應充分發揮在創新創業人才培養過程中應有的優勢，提出了“1+1+2+N”人才培養模式。廣東工業大學科技園在創新創業人才培養上成功探索出了以創新創業為導向、多學科交叉、產教融合、港澳協同、拔尖創新人才培養的“廣工模式”[15]。朱飛[14]在分析大學與科技園聯動培養創業人才的四維度動力因素及雙螺旋結構的基礎上，進一步探索了大學與科技園聯動培養創業人才的內在機理。朱月馨[17]在對現有人才培養模式的利弊進行分析的基礎上，探索了基于大學科技園的技術轉移人才培養模式。新形勢下，大學科技園應充分融合高校與企業優勢資源，有效提高高校人才培養質量，為構筑科技強國打下堅實基礎，從而推動經濟社會發展。

3.4 關鍵詞時間線分析

為了更好地反映我國大學科技園相關研究的時序特征，本文根據樣本數據，應用CiteSpace軟件繪制出了1993-2022年大學科技園相關研究的關鍵詞時間線知識圖譜，如圖4所示，在不同時期內關注點有所不同，結合文獻資料，經過分析比較可以將大學科技園的研究演化分為萌芽期、快速發展期、平緩發展期3個階段。

萌芽期（1993-1999年）。20世紀80年代中期，我國提出了科學技術必須面向經濟建設的科技工作方針，隨著經濟、科技和教育體制改革的不斷深化，1996年第八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十九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法》，199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作出的《關于加強技術創新，發展高科技，實現產業化的決定》等政策的陸續出臺，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我國大學科技園的建設發展。此階段，科技園區、區域經濟等關鍵詞開始顯現。清華大學在認真總結校辦科技產業發展經驗和問題的基礎上，充分論述了創辦科技園的必要性[18]。樊晨晨[19]對20世紀90年代處于初創階段的5所大學科技園進行了梳理，提出要盡快將中國大學科技園建成成熟的高新技術輻射源。唐先明[20]、王慶玲[21]、謝仁業[22]則借鑒國外大學科技園的先進做法，為大學科技園發展提供了建議。這一時期，大學科技園的研究仍處于起步階段，相關研究成果數量較少，研究主題較為分散，熱點關鍵詞類別較單一。

快速發展期（2000-2016年）。隨著《國家大學科技園管理試行辦法》《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綱要》的相繼頒布以及地方政府和高校陸續出臺的扶持政策，“發展模式”“風險投資”“產學研”等關鍵詞開始活躍。陳勁等[23]從高校改革的全局出發，在總結國內外成功經驗的基礎上，對大學科技園的運作模式進行了深入分析。黃伙英等[24]從風險投資視角切入，建議大學科技園應建立健全其獨特的風險投資機制，以促進自身及我國科技產業的發展。李軼[25]闡述了大學科技園在產學研合作中存在的不足，提出了大學科技園產學研協同發展的策略。較起步階段而言，這一階段更注重實證研究。龔楨棟等[26]運用開放式問卷調查和訪談方式對大學科技園企業創新人才孵化現狀開展實證研究，邱桂賢[27]運用DEA方法對大學科技園的運營效率預測與控制評價進行實證研究。這一時期，大學科技園相關研究步入快速發展期，研究成果豐碩，研究主題日益多元化，研究視角和研究方法更為豐富。

平緩發展期（2017-2022年）。隨著“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熱潮的掀起，2019年科技部會同教育部研究制定的《關于促進國家大學科技園創新發展的指導意見》等政策的出臺，“協同創新”“創新創業”“產教融合”等主題進入學者的研究視野。王江濤[28]基于三螺旋理論分析了大學科技園協同創新發展策略。王麗芳等[29]對推動大學科技園四大主體（大學、科技園、企業和政府）協同創新的必要性及目前存在的問題進行了系統闡述。同時，學者研究視野更為開闊，注重探究國外的先進經驗。黃宇[30]認為以德國為代表的創新創業體系在教育、科技等方面的協調布局值得我國在推進大學科技園發展過程中研究與借鑒。李元棟 [31]通過梳理美國、英國、以色列等國家的先進經驗，提出高校應將大學科技園作為創新創業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大學科技園平臺解決大學生創新創業的實踐難題。在此時期，大學科技園相關研究處于深化發展期，研究主題緊扣時代背景與國家政策，通過借鑒國外有關促進大學科技園發展的典型做法，挖掘促進我國大學科技園發展的具體措施。

3.5 關鍵詞突現分析

突現圖譜可以反映關鍵詞在短時間內研究頻次驟增情況，對關鍵詞突現的時間和強度進行分析，可知早期關注重點、可能的轉折點以及近年來的關注重點。

由圖5可知，“高新技術”為 1999-2002年的突現詞；“孵化器、風險投資”為 2002-2009 年的突現詞；“創新網絡、科技園區”為2004-2010年突現詞；“模式、高校”為2009-2014年突現詞；“創業教育”為 2010-2017 年突現詞；“協同創新、創新創業”為 2013-2022 年突現詞，其中“創新創業”突現率一直延續至今，說明大學科技園創新創業是研究的熱點。

4 研究展望

注重多學科交叉融合。打破學科壁壘，從協同創新的視角開展研究應成為大學科技園研究的方向。目前，大學科技園研究思路多遵循“現狀描述-問題分析-策略探討”，缺乏創新性理論知識體系梳理，因此，可借鑒不同學科的創新性成果，從大學科技園服務模式、發展路徑、能力提升等方面深入挖掘，進一步深化大學科技園研究的廣度與深度。

注重研究方法多元化。創新研究方法與手段，使用文獻研究、實地調查、案例分析和比較研究等方法開展高質量、多角度、深層次研究。此外，大學科技園直接相關主體是師生，學者應根據不同個體的需要采取不同的方式方法，揚長避短，形成推進大學科技園發展的新思路和新對策，促進大學科技園研究向縱深發展。

注重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堅持問題導向，通過理論和實踐的有機結合，不斷發現科研新領域，進一步提升科研成果的應用價值。高校及相關學術機構應充分發揮學科集聚、資源集成、組織高效的優勢，加強與園區管理者、科技服務機構等的合作，不斷推動產學研緊密結合，實現大學科技園基礎理論與實踐研究的良性循環。

另外，建議政府加強對大學科技園建設的指導和支持，分類實施差異化服務、管理、評價及扶持政策，形成多種運營主體、各種發展模式并存的創新環境；高校應進一步完善園區運營管理、功能布局優化、有效資源盤活等措施，真正使大學科技園成為創新創業高地和科技成果孵化中心，從而推動大學科技園的良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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