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學理思考

〔摘要〕 自我國全功能接入互聯網以來，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經歷了初步探索、持續推進和改革創新三個階段。進入新時代，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面臨敵對勢力加大網絡意識形態滲透力度、網民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參與有待優化、網絡意識形態風險復雜性和突發性日益增強、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主體的考驗更加嚴峻等現實挑戰。鑒于此，應完善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權責分工、強化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制度保障、提升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主體工作水平、形成強大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合力。

〔關鍵詞〕 中國共產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國家治理

〔中圖分類號〕D2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1203（2024）01-0034-05

中國共產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是把黨的領導落實到國家治理各領域、各方面、各環節的重要體現，也是維護國家安全的必然要求。黨的十八大以來，意識形態領域風險隱患往往因網而增、因網而變，網絡成為意識形態斗爭的前沿陣地、成為黨面臨的“最大變量”。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各級黨委和黨員干部要把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作為守土盡責的重要使命。”〔1〕54因此，筆者在回顧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演進歷史的基礎上，分析了新時代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面臨的現實挑戰，進而提出相應的優化路徑，以期為維護國家整體安全、弘揚主流意識形態和鞏固黨的長期執政地位作出貢獻。

一、中國共產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演進歷史

自我國全功能接入互聯網以來，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越來越受到黨的重視。如何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如何鞏固網絡意識形態領域黨的領導權，成為黨持續探索并著力解決的重大理論與實踐問題。在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各個階段，針對網絡意識形態領域的突出風險，黨不斷調整完善具體的治理舉措，有效維護了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為政治穩定、國家安全提供了保障。

（一）初步探索階段（1994—2002年）

1994年，中國接入互聯網，當時互聯網尚未普及，其應用范圍局限于行政管理及科研活動。面對互聯網這一方興未艾的事物，黨充分認識到其對我國現代化建設的促進作用，同時也覺察到“敵對勢力利用信息網絡進行意識形態滲透，散布政治謠言”〔2〕301，將給國家安全帶來眾多風險隱患。因此，黨中央要求各級領導干部“努力掌握網上斗爭的主動權”〔2〕94。隨后在黨的領導下，2000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制定《關于維護互聯網安全的決定》以維護互聯網的運行安全和信息安全。同年，國務院頒布《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等行政法規，著力規范互聯網業務和網絡市場秩序，明確規定網站不得登載的網絡信息范圍，以防止不法分子利用互聯網從事各種違法活動，依法保障了網絡信息內容的安全。2001年，黨中央、國務院決定對國家信息化領導小組進行重新組建，優化其領導配置和職能機構設置，以便更好地加強黨對國家信息安全工作的統籌協調及統一領導。

隨著互聯網普及率提高、應用范圍擴大，一些綜合性門戶網站開始興起，成為提供新聞信息、郵件往來、網絡通訊等服務的重要網絡平臺，其網絡傳播內容數量的激增使黨認識到不僅要依靠黨和政府的力量加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而且要積極引導社會組織發揮行業自律作用，以規范網絡平臺企業的網絡行為。2001年，部分網絡平臺企業和互聯網行業相關社會組織成立了中國互聯網協會，開始參與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的事務。這一階段，在黨的領導下，我國政府和各類非官方組織積極參與互聯網領域國際條約的制定，與世界各國加強網絡信息安全領域的合作，共同打擊網絡領域違法犯罪活動，為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提供了重要的組織基礎和法制保障。

（二）持續推進階段（2002—2012年）

黨的十六大之后，伴隨我國移動互聯網用戶不斷增多、門戶網站數量持續增長，我們黨深刻認識到“互聯網已成為各種社會思潮、各種利益訴求的集散地，成為意識形態較量的一個重要戰場”〔3〕64，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已經關系到國家信息文化安全和黨執政地位的穩固。為此，黨進一步明確了互聯網管理相關責任主體的權責關系，提出要構建“黨委統一領導、政府嚴格管理、企業依法運營、行業加強自律、全社會共同監督的互聯網綜合管理格局”〔3〕505。隨著Web2.0時代的到來，網絡信息呈現出爆炸式增長和擴散性傳播的特點。同時，網絡媒體的影響力快速提升，部分網民逐漸成為具有超強網絡影響力的網絡意見領袖，還出現了網絡水軍蓄意炒作、制造網絡謠言等擾亂互聯網秩序的行為。這些現實情況為相關部門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帶來了巨大挑戰。因此，在黨的領導下，我國進一步完善了互聯網領域的法律法規，依法規制網絡平臺和網民的網絡行為。2003年，文化部發布《互聯網文化管理暫行規定》，明確界定了互聯網文化企業不能生產、傳播和流通的文化產品內容，促進了網絡文化的健康發展。這一階段，在黨的領導下，我國在完善互聯網領域法規條約、依法規范網絡從業者和使用者網絡行為的同時，十分重視網絡文化建設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中的作用。黨的十七大明確指出，要“加強網絡文化建設和管理，營造良好網絡環境”〔4〕，強調管理與建設并舉，通過加大網上正面宣傳力度、強化主流媒體建設、拓寬網民網絡參政議政渠道等，有效維護了網絡意識形態安全。

（三）改革創新階段（2012年至今）

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互聯網進入移動互聯時代，互聯網在生產生活中的作用越發重要，與之相伴的是，網絡意識形態風險也越發表現出復雜性、突發性的特點。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某些西方國家利用互聯網加緊對我國進行滲透、顛覆、破壞，網絡意識形態斗爭形勢嚴峻復雜。”〔1〕42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黨從維護國家安全和推進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的戰略維度出發，科學分析未來網絡意識形態領域所面臨的具體風險挑戰，不斷改革相應體制機制，提出許多原創性舉措，推動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進入改革創新階段。其一，就責任主體而言，黨提出要“形成黨委領導、政府管理、企業履責、社會監督、網民自律等多主體參與，經濟、法律、技術等多種手段相結合的綜合治網格局”〔1〕56-57。特別強調堅持黨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工作的全面領導，要求堅決貫徹落實各級黨委（黨組）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以守土有責、守土盡責的責任意識，增強自身的網絡意識形態斗爭本領。其二，就體制制度而言，黨強調網絡不是法外之地，要依法治理網絡，探索確立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以制度應對網絡意識形態領域的風險挑戰。其三，就職能機構而言，發揮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中的集中統一領導作用，不斷增強國家安全保障能力。其四，就國際合作而言，黨創造性提出“四項原則”和“五點主張”等推進互聯網治理體系變革和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的倡議，努力闡釋了中國的互聯網治理理念。

二、中國共產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現實挑戰

回顧歷史，黨積極有效地應對各種網絡意識形態領域的風險，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取得重大成就。進入新時代，黨將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中面臨更加艱巨復雜的現實挑戰。

（一）敵對勢力加大網絡意識形態滲透力度

當前，境內外敵對勢力將網絡意識形態領域作為對我國實施西化、分化戰略的新突破口，企圖動搖我國穩定的政治局面。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境外敵對勢力加大滲透和西化力度，境內一些組織和個人不斷變換手法，制造思想混亂，與我爭奪人心。”〔5〕111某些西方國家憑借自身的網絡技術優勢、網絡信息優勢、網絡輿論優勢，進行了一系列嚴重危害我國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的活動。一是以網絡技術優勢進行攻擊與竊密。某些西方國家在互聯網核心技術方面擁有壓倒性、壟斷性的優勢，掌管著全球互聯網運行所必需的域名根服務器這一關鍵網絡基礎設施，可以輕而易舉地攻擊、切斷全球其他國家的域名及根服務器，使其成為信息孤島。近年來，某些西方國家憑借其在互聯網核心軟硬件技術方面的領先優勢，對我國網絡基礎設施進行惡意攻擊操控，對我國高科技企業、高等院校實施網絡攻擊和數據竊密行動，不斷竊取我國核心技術數據、關鍵敏感信息和網絡用戶個人隱私數據，不斷沖擊著我國網絡意識形態安全防線。二是以網絡信息優勢進行滲透與侵蝕。某些西方國家憑借其掌握的全球社交網絡平臺，在全球范圍內將符合西方價值觀的信息內容精準推送給網絡用戶，潛移默化地侵蝕網民的思想觀念，意圖蠶食我國主流網絡意識形態的陣地。三是以網絡輿論優勢進行歪曲與抹黑。某些西方國家利用國際輿論霸權，不斷在國際網絡空間中制造輿論混亂，顛倒黑白、惡意扭曲我國的國際形象，刻意制造不利于我國的國際話題，意圖以其聲勢掩蓋中國聲音，以西方價值觀念對沖我國所主張的價值理念。

（二）網民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參與有待優化

網民是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重要參與者，其參與意愿不足、參與方式不當影響著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有效展開，具體表現在以下兩個方面。一方面，伴隨互聯網的普及，我國網民的規模不斷發展壯大，“截至2023年6月，我國網民規模達10.79億人”〔6〕。由于成長經歷、利益訴求不同，規模龐大的網民必然出現分層分化，促使具有相似成長經歷和利益訴求的網民聚合形成各自的網絡圈層，而不同網絡圈層間又常因具體利益沖突、價值觀念相異產生矛盾乃至發生對抗，這使得不同網絡圈層更愿意蜷縮于各自的“信息繭房”中，弱化了網民共同參與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意愿。另一方面，網絡意見領袖對網絡輿論的影響力日漸明顯。網絡意見領袖指發布引導性意見對網絡輿論有較強影響力的網民，其在弘揚主旋律、傳播正能量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然而，敵對勢力也在扶持反動的網絡意見領袖，通過選擇性評述事實、肆意造謠誹謗等方式放大社會矛盾、左右網絡輿論，對網民進行思想蠱惑和利益誘導，制造并強化不同網絡圈層的對立沖突，鼓動部分辨別能力不強的網民以激進錯誤的方式發表非理性言論，影響正常的網絡秩序，從而危害了網絡意識形態安全。

（三）網絡意識形態風險復雜性和突發性日益增強

網絡意識形態風險日益表現出生成演變的復雜性和呈現形態的突發性，使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工作面臨全新挑戰。一方面，就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的生成演變過程而言，網絡意識形態風險趨于交織傳導，越發表現出復雜性。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的形成經歷了由量變積累到質變爆發的生成演變過程。在這一過程中，現實矛盾與網絡輿論相互交織、不斷融合，經濟、政治、社會各領域風險共同向網絡空間交織傳導，使得網絡意識形態風險愈加復雜、牽一發而動全身。另一方面，就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的呈現形態而言，網絡意識形態風險趨于“集中顯露”甚至“難以預見”，越發表現出突發性。隨著改革的不斷深入，經濟利益關系的調整變革也更加艱難，各種社會思潮在網絡空間交織、交融、交鋒，網絡意識形態風險正處于“不斷積累甚至集中顯露的時期”〔5〕9，“各種可以預見和難以預見的風險因素明顯增多”〔5〕3，網絡意識形態風險難以被全面、系統、及時地預見，不可避免地增加了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難度。

（四）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主體的考驗更加嚴峻

綜合前文三個方面的現實挑戰因素，可以發現其對黨員干部這一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具體工作主體提出了更嚴峻的考驗。一方面，不同文明形態、各種社會思潮、復雜社會情緒在網絡空間交融交鋒，考驗著黨員干部理想信念的堅定程度。這要求黨員干部進一步增強政治敏感性、強化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責任感，在面對網絡意識形態風險時，堅定立場、勇于斗爭、敢于擔責、善于發聲，堅決遏止錯誤思潮的擴散，避免網絡意識形態風險擴大。另一方面，復雜嚴峻的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形勢在客觀上不僅需要多部門共同參與、加強部門與部門之間的協調配合，還要求黨員干部在提升個人工作本領的同時付出更多時間精力應對網絡意識形態風險。隨著我國網絡化的飛速發展，網絡平臺企業和網絡用戶的數量不斷增長，網絡空間信息量猛增，各種風險挑戰向網絡空間集聚，網絡空間治理對象的范圍邊界不斷擴大，需要越來越多的部門及黨員干部承擔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工作，由此不只出現了部門之間權責不明、配合不當的問題，還出現了人力資源無法與治理需求匹配的矛盾。

三、中國共產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優化路徑

積極進行網絡意識形態斗爭、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需要完善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權責分工、強化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制度保障、提升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主體工作水平、形成強大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合力。

（一）堅持黨的領導，完善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權責分工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各級黨委（黨組）要加強組織領導、強化統籌協調，確保黨中央關于網信工作決策部署落到實處。”〔7〕黨的領導是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根本保障，通過加強黨委（黨組）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工作的統一領導，可以使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擁有堅強的領導核心和有力的組織保證。一方面，要堅定維護黨中央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中的權威。黨的集中統一領導和黨中央權威是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基礎和前提，也是充分發揮黨的領導優勢的必要條件。黨的各級組織及全體黨員要認真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重要論述，把握其中的指導精神，并將其貫徹落實到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具體行動中去。另一方面，要優化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權責分工。各相關部門、各級黨組織要健全完善黨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組織體系，為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提供堅強的組織保障；要構建權責清晰的組織分工模式，明確領導責任和治理任務，通過理順權責邊界劃分，推動各部門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中協同合作。

（二）健全體制機制，強化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制度保障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善于“運用制度威力應對風險挑戰的沖擊”〔8〕113。一是完善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扶正祛邪、守正創新，創作更多符合馬克思主義立場、體現時代發展成就的網絡作品，遏止危害意識形態安全的網絡信息內容的傳播。二是優化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專項法律法規。不斷整合、完善、更新現有網絡意識形態領域法律法規，加快補齊專項法律短板，為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制定更加成熟的專項法規，依法打擊破壞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從事違法犯罪活動的網絡行為，以高壓治理態勢應對敵對勢力的滲透。三是不斷健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預警監測、通報評估等機制。通過嚴格落實網絡信息內容審查機制，從源頭遏制不良網絡信息內容、錯誤輿論的生成；進一步健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事件預警監測、快速響應和協調處置機制；不斷完善違法和負面信息舉報機制，設立針對歷史虛無主義、網絡暴力、惡俗網絡文化產品的舉報專區，進一步強化中國互聯網聯合辟謠平臺的建設和宣傳，拓寬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監管渠道；建立網絡意識形態安全主管部門與網絡平臺企業之間的信息共享機制，使網絡平臺企業能夠及時向主管部門上報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相關監測數據，協助主管部門評估風險等級、排除潛在隱患。

（三）增強治理能力，提升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主體的工作水平

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明確指出，要“把提高治理能力作為新時代干部隊伍建設的重大任務”〔8〕128-129。一方面，要強化各級黨員干部在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中的主體意識和政治意識。各級黨員干部要帶頭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積極承擔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主體責任，帶頭研判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形勢，推動相關重大部署、重要任務的落實。與此同時，各級黨員干部要提高政治敏感性，認識到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工作的政治意義，堅定理想信念，堅守政治立場，自覺同反馬克思主義觀點進行斗爭，做到守土有責、守土盡責。另一方面，要打造專業化的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黨員干部隊伍。這既要求黨員干部熟悉黨中央制定的各項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舉措，增強辨別潛在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的能力，強化應對突發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的本領，又需要組織人事部門適應治理需求充實人力資源，通過培訓轉崗、遴選招錄等方式補齊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專職黨員干部的數量，并不斷提升其領導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的工作能力和業務水平。

（四）凝聚治理共識，形成強大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合力

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需要真正走出一條多元主體參與、良性互動的共治新路，最大限度凝聚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多元主體的力量。一是構建網上網下同心圓。各級部門和黨員干部既要將現代化建設成果最大限度惠及全體人民，積極解決網民反映的現實矛盾問題，彌合網民的分層分化，凝聚不同網絡圈層的共識，減少網絡沖突、網民對抗加劇升級為網絡輿情危機的可能，進而消弭潛在的網絡意識形態風險；又要在網絡意識形態風險生成之初將其及時化解，引導網民積極理性地參與相關話題交流，避免小風險不斷積累、演變乃至與其他領域風險相互交織傳導，形成復雜難控的突發危機事件；還要在網民中加強網絡意識形態風險案例警示教育，增強其網絡信息辨別能力，引導廣大網民依法文明使用網絡，不信謠、不傳謠，強化網民對網絡意識形態安全治理工作的認同、支持與擁護，構建網上網下共同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的同心圓。二是精心培育網絡意見領袖。黨要及時將網民中具有代表性和影響力的網民列為統戰工作的對象，通過評選網絡影響力人物、舉辦網絡意識形態安全培訓班，引導其逐漸成為自覺抵制網絡錯誤思潮侵蝕、敢于同錯誤輿論進行斗爭、堅持網絡正面宣傳導向的網絡意見領袖，努力把網絡意見領袖團結凝聚在黨的周圍，與黨共同維護網絡意識形態安全。三是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當今社會，網絡逐漸成為人類活動的新場域，構成人類文明交流的重要空間。因此，“治理好互聯網必須深化網絡空間國際合作，攜手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1〕160-161。我們黨要堅持胸懷天下，推動國際社會加強合作，在網絡空間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共同承擔互聯網治理責任、共同努力維護網絡生態環境安全，努力使互聯網成為各國優秀文化交流互鑒的新平臺，成為包容差異性、弘揚正能量的新載體。

〔參 考 文 獻〕

〔1〕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習近平關于網絡強國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1.

〔2〕江澤民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3〕胡錦濤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

〔4〕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七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27.

〔5〕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習近平關于總體國家安全觀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8.

〔6〕第52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發布 我國互聯網普及率達76.4%〔N〕.光明日報，2023-08-29（08）.

〔7〕習近平對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強調 深入貫徹黨中央關于網絡強國的重要思想 大力推動網信事業高質量發展〔N〕.人民日報，2023-07-16（01）.

〔8〕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責任編輯 王亞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