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隨著我國改革開放向縱深發展,當前社會結構的變化導致社會利益矛盾時有發生。公安民警作為一線執法人員,所面臨的執法環境日益復雜,且警務量繁多,工作壓力巨大。近年來各地區都相繼出現了暴力襲警事件,對公安民警的執法權威與職業安全產生了非常不利的影響。由于當前有關公安民警武力使用的相關法律法規不完善,且從司法層面對警察的保護力度相對比較薄弱,因此導致公安民警的執法權威與人身安全面臨極大威脅。面對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問題,應從執法規范化角度出發,正視公安民警武力使用的級別與特點,分析當前公安民警武力使用過程中存在的問題,才可能找到相應的解決之策。
關鍵詞:執法規范化;公安民警;武力使用
中圖分類號:D922.14
文獻標識碼:A""" DOI:10.13411/j.cnki.sxsx.2024.01.011
On the Standardization of the Use of Force in Law Enforcement by Public Security Police
GAO Peng, LI Zhi-xian
(Gansu Police Vocational College, Police Skills Training Department, Lanzhou 730046, China)
Abstract:With the deepening development of China’s reform and opening up, the changes of the current structure lead to contradictions of social interests. As front-line law enforcement personnel, public security police officers face an increasingly complex law enforcement environment with a large number of police services and enormous work pressure. In recent years, there have been violent attacks on police in all regions," which has had a very adverse impact on the law enforcement authority and occupational safety of public security police. At present, the relevant laws and regulations on the use of force by public security police are not perfect, and the protection of police from the judicial level is relatively weak, so the law enforcement authority and personal safety of public security police are faced with great threats. To study the issue of the use of force by public security police, we should star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w enforcement standardization, face up to the level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use of force by public security police, and analyze the existing problems in the current process of using force by public security police, so as to find corresponding solutions.
Key words:standardization of law enforcement; public security police; use of force
公安民警是保障國家安全、保護公民正常生產生活的重要角色。警察作為國家權力體系中的一種重要形態,警察的權力具有鮮明的政治性、強制性、公共性,是維護政權穩定,公民生命財產安全以及保障社會和諧發展的重要力量。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其對武力的使用是其自身強制性執法權的重要體現。然而,警察的武力使用是一把雙刃劍,如果合理使用武力,可有效保護社會大眾安全,穩定公共秩序。但如果對武力使用不當,則不僅無法保障公民的生命安全,同時還會大幅度降低警察的社會聲譽,影響公安民警執法的公信力。因此,當前對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問題研究已經成為國內外警學研究領域中的重要研究模塊。
一、警察武力使用的級別與特點
(一)警察武力使用的級別分類
明確警察武力使用的級別,可幫助公安民警在日常執法中有據可依地合理使用武力,既能夠及時控制嫌疑人,同時還能夠保護自身的生命安全。根據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遭遇的嫌疑人反抗情況,我國安部發布的《公安機關人民警察現場制止違法犯罪行為操作規程》(以下簡稱《操作規程》)將民警現場制止違法犯罪行為使用的強制手段由低級到高級規定為:口頭制止、徒手制止、使用警械制止、使用武器制止四個級別[1]。
其中,口頭制止主要指的是公安民警通過口頭調解、警告以及疏導等方式進行執法。該種執法方式如果應用得當會有效規避更高級別的武力使用,公安民警只需對社會矛盾進行口頭調解,就能夠順利履行職責,完成執法任務[2]。在此需要注意的是,公安民警在進行口頭制止過程中,應注意自己語言的規范性,無論是對嫌疑人進行信息告知,還是盤問,都應在我國相關法律法規的指導下開展。
徒手制止主要是指公安民警在執法中通過輕微暴力控制嫌疑人。該種情況大多數應用在嫌疑人以輕微暴力的方式進行違法行為過程中,在抓捕過程中,如公安民警的人身安全沒有受到太大威脅,公安民警可應用徒手制止將嫌疑人制服。通常來說。徒手制止是武力升級或者降級的一個過渡行為,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存在警力優勢的前提下應用,并需保障徒手制止的實用性以及有效性[3]。
警械制止主要是針對《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以下簡稱《條例》)中第七條與第八條的行為,使用警用手電、催淚器、盾牌、聲波驅散器等非接觸性警械;使用警用警棍、警拐、鋼叉等制服性警械;使用手銬、腳鐐、警繩等約束性警械的總稱。在執法過程中使用警械制服犯罪嫌疑人是民警常用的手段[4]。
武器制止也被稱之為致命武力制止,是公安民警執法過程中的一種強制性執法手段,同時也是其執法過程中最嚴厲的執法手段。武器制止主要是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運用警用武器,如手槍彈藥等,嚴重者可直接剝奪當事人的生命。該種武力使用方式僅限于緊急時刻使用,如嫌疑人持有兇器或無視公安民警持續進行傷害行為的時刻。
(二)警察武力使用權的特征
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使用武力的主要目的有以下幾個方面:其一,及時制止違法犯罪行為;其二,預防犯罪;其三,保護公民權利;其四,保護警察自身人身安全。公安民警在行使武力使用權時具有以下特征:其一,強制性。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權是強制權力的重要表現形式,同時也是表現公安民警權暴力性的重要形式之一。公安民警只有進行強制性執法,方可對當事人或者嫌疑人形成一定的威懾力,進而有效制止與打擊犯罪。其二,有限性。公安民警在執法中雖然具有武力使用權,但在行使過程中具有較大局限性。即使是正義行為,但如果沒有法律約束,也會導致該行為過當或變異,進而侵害公安民警本身以及公民的自身權利。因此,公安民警使用武力應合理、適度。其三,及時停止。警察在執法中使用武力時,如果嫌疑人在與警察對抗過程中放棄抵抗,警察也應當立即停止武力的使用,并第一時間控制嫌疑人[5]。
二、公安民警現場執法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一)警察武力使用的法律法規不夠完善
我國警察現場執法過程中,所依據的法律文件主要有《人民警察法》《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公安機關人民警察現場制止違法犯罪行為操作規程》等[6]。其中《人民警察法》中明確賦予了公安民警武力使用權,而其他相關法律文件則對警察武力使用標準與使用要求做出相應要求。但隨著我國社會不斷發展,以及自媒體時代的到來,當前社會公眾以及國家對于公安民警的執法規范化要求也在持續提高,我國現有法律法規在一定程度上呈現出滯后性。具體表現有以下幾點:(1)對公安民警武力使用行為的法律定性不夠明確。對于公安民警運用武力制止嫌疑人的行為,在現行法律法規中并沒有明確規定警察武力使用的性質。只是在公安民警執法過程中出現傷亡事件后,需結合《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中的相關法律條約,將公安民警的執法行為定義為正當防衛或者緊急避險[7]。(2)公安民警在武力使用過程中缺乏細節性的操作規范。在現行法律法規中,相關法律條文只針對警用器械的使用場景做出概括性規定,但對于警用器械或者警用武器的應用規范則并沒有給予明確。在《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中,也只是對不同功能的警械使用情形進行說明。但對于如何使用警械武器沒有做出詳細說明。以槍支為例,現行法律法規中只闡述了在哪些特定情境下可以使用槍支。但對于公安民警面對何種情況可佩戴槍支、在嫌疑人做出什么行為時可拔槍指向嫌疑人等情境都沒有明確的標準,因此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其行使武力使用權時并沒有一個詳細的警械武器使用標準與操作程序供其依托。
(二)警察武力使用的司法保護乏力
由于我國現行法律對警察武力使用的司法保護過于乏力。因此,在近年來我國不同地區出現了“跪地執法”的事件發生。該類事件的發生誘因大多因為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不敢使用武力,造成其在執法過程中喪失了執法權威與執法權益。現階段我國現行法律雖然對襲警行為有了明確的懲罰措施。但對嫌疑人的處罰力度相對較輕。以“2017年某地區尋釁滋事事件”為例,該事件發生于除夕夜,一名公安干警曲某在處理該糾紛過程中,遭到當事人襲擊,最終不治身亡[8]。該事件發生后,我國司法部門在審訊該案件時并沒有將嫌疑人定性為襲警,而是將其定義為故意傷害罪,并判處13年有期徒刑。該事件的發生立即引起警學界以及社會大眾的高度關注,同時對于我國的警察執法權益提出了不小的質疑。由此可見,現階段我國在法律層面上仍然把侵害公安民警執法權益的行為定義為“妨礙公務”行為,并將警察這一角色當作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看待,對于警察的執法權益并沒有給予特殊的保障[9]。另一方面,由于當前我國現行法律對于襲警的詳細情況、襲警程度、襲警的定義標準沒有給予相應的規定,且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中也沒有明確定義襲警罪,因此造成在公安民警執法過程中,對襲警行為的認定異常困難,且對嫌疑人襲擊警察的行為的處罰力度也相對較輕。對于處于執行公務狀態的公安民警實施語言暴力或行為暴力得到了處罰與發生在普通公民身上的處罰并無不同,因此導致妨礙警察執法的行為成本較低,對其起到的威懾力相對薄弱。
(三)單警裝備保障不足
單警裝備配備是民警在執法現場中的重要設備保障。精良的設備能夠幫助大幅度提升公安民警在執法現場的警情處置效率與威懾力,如公安民警的裝配落后,配置較低,不僅會導致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不夠規范,嚴重者還會產生不必要的傷亡。當前我國現行的《公安單警裝備配備標準》發布于2006年7月24日,其中警械設備共15種,還有選配槍支、防刺服等。在該標準發布以后,我國各地區公安部門要求一線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必須攜帶單警裝備,保障其順利執法。但隨著社會不斷發展,當前公安民警所面臨的執法情境具有一定的復雜性,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對于警械裝備的應用問題逐漸凸顯出來。
(四)武力使用教育訓練不能滿足實戰需要
當前公安體系在日常運行過程中,關于警察武力使用的系統性培訓已經逐漸發展為常態性工作。在警察類學校的學習階段、新入警培訓階段、公安干警的培訓階段都需要進行警察武力使用的指導性教學與培訓[10]。執行該類教學活動的根本目的是從公安民警的思想覺悟上以及肢體行動上提升其在執法現場面對緊急事件行使武力使用權的能力,保障其在日后執法過程中能夠規范行使武力使用權。然而在實際培訓過程中,無論是培訓課的教學內容設置,還是實戰演練的設計,都存在與現實執法環境不符的情況,長此以往則會嚴重影響公安民警開展現場執法的整體質量。造成警察不敢使用武力或者過度使用武力,導致不必要的事故出現。
三、規范公安民警武力使用的有效策略
(一)完善相關法律法規
要想保障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的武力使用規范化水平,首先應從法律角度出發,將公安民警執法中的武力使用等級進行詳細劃分,使公安民警能夠結合執法現場實際情況針對性選擇使用武力的級別以及警械類型。由于我國當前現行的《人民警察法》(修訂草案稿)對有關公安民警武力使用的要求進行細化,且在法律條文中增加了公安民警執法過程中禁止使用武器以及停止使用武器的現狀,與單人警械與武器使用的必要限度原則[11]。但該法律法規在經過修訂以后,對于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級別仍然沒有詳細規定。當前我國現行公安民警武力使用標準按照《公安機關人民警察現場制止違法犯罪行為操作規程》執行,并在執行過程中,公安民警需運用自由裁量權,在執法現場隨機應變。但公安民警在現場進行自由裁量過程中,一旦民警對執法現場或嫌疑人判斷錯誤,則非常容易對當事人造成傷害,甚至影響公安民警的正常執法效率。基于此,我國可參考國外先進的成功案例。以M國為例,M國的法律中對于嫌疑人的抵抗級別有明確的規定,且根據該級別制定了相對應的公安民警使用級別。公安民警在現場執法過程中只需要對犯罪嫌疑人的反抗行為進行界定,并運用針對性的武力使用級別就能夠第一時間決定執法方式,該種方式能夠幫助公安干警第一時間處置執法現場,對于在執法現場中出現的突發狀況也能夠第一時間采取相應的執法行為。因此,我國相關部門可對先進國家的現行法規進行深入研究,并結合我國當前警察執法環境的發展現狀,建構合理的警察武力使用級別。通過該級別的設定能夠幫助公安民警在執法現場中第一時間判斷武力使用級別,保障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規范化。
(二)明確警察武力使用操作程序
公安民警在執法現場應用武力使用權時,應提升自身的程序意識,嚴格遵守法律規定的武力使用程序,如此,既能夠保障其自身執法的規范性,同時又可保障警察的社會聲譽與公信力。以2018年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報道的“民警‘教科書式武力使用’執法”新聞,該新聞中的民警在執法過程中,面對當事人向社會大眾大聲呼喊“警察打人了”的抗法行為并沒有慌亂,而是理性地按照法律規定的執法程序,通過行使武力使用權,第一時間制服當事人[12]。因此,公安民警應在出警時,在我國相關法律法規的指導下,結合不同類型的執法現場,運用不同類別的警察武力使用操作程序。具體如下:
(1)當民警到達執法現場后,對于存在潛在危險的執法對象。即當事人在現場并沒有攜帶具有攻擊性的工具或物品,且沒有對執法現場其他公民造成傷亡的可能,只是從語言層面上表現出抵抗執法的意圖,或者其存在對警察進行推搡等輕微肢體攻擊時,公安民警應按照以下流程規范使用武力(見圖1)。
(2)當公安干警在執法過程中面對具有一定攻擊性,但攻擊性不會致命的當事人時,或當事人攜帶具有一定危險性的物品,該物品不足以危害周圍人群或警察的生命,公安民警應按照以下流程規范使用武力。(見圖2)[13]
當民警在執法過程中面對情緒激動的當事人,且當事人具有可致命的暴力攻擊性,或者其自身攜帶能夠實施致命攻擊的兇器,并在執法現場具有攻擊他人的可能性時,民警應第一時間對執法現場做出相應判斷,并按照圖3所示執法程序規范使用武力。
在公安干警執法過程中,只有其自身明確在執法現場中的當事人存在的危險系數,并選擇具有針對性的武力使用程度,方可能第一時間控制當事人,保障其在執法現場中的執法規范性,才能夠保障公民與公安民警自身的生命安全。
(三)強化公安民警執法安全與警用裝備保障
1. 建立健全警察武力使用保障制度。公安民警作為保衛我國社會穩定的主力軍,在其行使執法權的過程中,無論從國家層面還是從社會層面分析,都應保障公安民警在規范執法的前提下的名譽權。當公安民警在規范行使武力使用權后,社會上出現不實或者有失偏頗的輿論時,我國相關執法部門應給予其一定的民事或刑事處罰。嚴禁為息事寧人設立任何形式的“委屈獎”,導致一些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由于害怕產生不良社會輿論而不敢行使武力使用權的事件發生[14]。因此,應構建完善的警察武力使用保障制度。首先,應在現行法律法規的指導下,構建科學合理且具有高度可行性的警察武力使用規范審查制度,對于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因武力使用不當被投訴或者產生不良的社會影響事件,相關管理部門應結合整個事件的詳細情況以及現場實際發展情況進行客觀分析,如警察并無武力使用不當行為,相關管理部門應出具相應的說明文件,并向社會大眾公示。而對于一些經過調查分析后確定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出現武力使用不規范的情況,相關管理部門也應對當事執法民警進行約談,嚴重者應采取一定的懲罰措施。并在事件解決后積極挖掘公安民警出現執法不規范的誘因,并制定相應的解決策略,保障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規范性。
2. 加強警用裝備保障。要想保障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規范性,首先應保障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的單警裝備的完備性。應結合當前執法環境的變化趨勢,優化與完善單警裝備的配備標準。隨著社會不斷發展以及科技不斷進步,以往所運用的警用器材以及應用理念已經不符合現階段的時代特點,也無法滿足當前執法環節的實際需要。因此,相關管理部門應從頂層設計的角度出發,深入研究單警裝備的建設,提升公安民警的單警裝備配備水平。如將防御器材中加入一些攻擊功能,攻擊類武器在使用中的非致命性功能等。通過供給側改革,確保單警裝備技術先進、性能穩定、質量可靠,切實提高公安民警執法核心戰斗力。
(四)加強警察武力使用規范教育培訓
公安民警應以“一切面向實戰、一切為了實戰”為訓練理念,加強科技信息技術在公安訓練工作中的應用,不斷提高公安教育訓練的信息化、實戰化水平。先進國家的情境模擬訓練、角色扮演的培訓形式,香港地區研發的“MINI 靴場”警務實戰模擬訓練系統,都對警察武力使用培訓起到了積極的借鑒推動作用。我國應聯合發達國家與地區,聯合開發新型警務互聯網訓練模式,在真實情景模擬訓練的基礎上,引入“VR”(Virtual" Reality)虛擬真實情景。通過程序設計,模擬不同警種使用武力的情形,民警在虛擬環境中實際使用武力練習處置,既可以在系統端通過人機交互的數據采集,精準把握民警武力使用的程度與處置模式是否規范,也可以解決民警沒有大量集中時間訓練的問題,使訓練常態化,增強民警訓練積極性,規范武力使用行為。
綜上所述,公安民警的武力使用行為是保障我國社會穩定發展以及公民生命財產權的重要方式。現階段我國社會性改革正處于攻堅期與深水區,因此,當下社會矛盾時有發生,社會亂象相對比較復雜。且自媒體時代的到來,為公安民警行使武力使用權帶來了巨大挑戰。在此背景下,為保障公安民警在執法過程中能夠圓滿完成國家賦予的工作職責與歷史使命,我國相關管理部門應從不同角度,以當下警察執法武力使用存在的問題為導向,制定針對性的完善措施,保障公安民警的執法權威,維護社會和諧穩定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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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楊栓保]
收稿日期:2023-11-25
基金項目:2022年度甘肅省公安廳執法理論與實務研究課題(GAF027)
作者簡介:高鵬(1976-),男,甘肅臨洮人,副教授,主要從事警務技戰術及反恐防暴現場處置研究;李志賢(1965-),男,甘肅清水人,教授,主要從事警務技戰術及反恐防暴現場處置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