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旭東 呂琪琳 許家瑋



摘要:數字經濟時代背景下,農業領域新發展引起廣泛關注。本文為進一步研究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效應,以2010—2021年的省級面板數據為樣本,運用熵值法測度出數字經濟與新型城鎮化綜合水平,并采用雙向固定效應模型、中介效應模型與門檻效應模型方法,對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之間的關系進行實證分析。研究發現: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在進行內生性檢驗與穩健性檢驗后,結論依然成立;同時,數字經濟可以通過新型城鎮化對農業產業化具有積極影響,但隨著新型城鎮化水平提升,對農業產業化的促進作用降低。數字經濟對東部地區的農業產業化具有正向顯著影響,且西部地區影響程度大于中部地區。
關鍵詞:數字經濟 農業產業化 新型城鎮化
*基金項目:四川省國際科技合作(澳新)研究院平臺項目“中澳數字農業發展模式的比較研究”(課題編號:AXYJ2023-016),四川省重點社科基地-農業現代化與鄉村振興研究中心項目“區塊鏈溯源+質量保險:打造地方特色農產品品牌的創新模式”(課題編號:XCZX-006)。
農業作為我國重要基礎產業,傳統粗放型生產方式易導致農業生產效率低、資源要素配置不合理等問題。直接或間接地抑制了農業產業化發展,且無法滿足現代社會對農業的需求。2023年中央一號文件強調,要推動鄉村產業高質量發展。黨中央認為要深入實施數字鄉村發展行動,推動數字化應用場景研發推廣。加快農業農村大數據應用,推進智慧農業發展。而數字經濟的蓬勃發展推動了數字技術不斷向農業領域滲透延伸,并為農業提供了新成長機遇與新發展方向。同時,學術界關于數字經濟與農業的研究探討,在理論觀點的定性分析與機制路徑的實證研究都已趨向成熟。在定性分析方面,數字經濟廣泛用于農業生產全過程和產業鏈,通過對農業產前、產中、產后“賦能”提高農業質量和效益(郭朝先和苗雨菲,2023),推動“智慧農業”發展和“智慧產業集群”建設(范玉茹和劉金方,2023)。在實證研究方面,數字經濟能促進農業產業化大幅度提升(張紅巖,2023),并通過提高農業發展規模與效率效益(陳毅輝和洪碧云,2022)、推動產業結構轉型升級(魯釗陽和杜雨潼,2022)實現農業高質量發展。
綜上,盡管學術界的相關研究已得到論證分析,但實證分析數字經濟影響農業產業化發展的機制路徑仍有進一步擴展空間。因此,本文基于實證研究視角,深入探討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促進作用與機制路徑,并提出具有針對性的政策建議。這將有助于豐富學術界關于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的理論研究,并提供實證研究新思路。對于發展智慧農業、進一步推動數字鄉村建設具有重要意義。
(一)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
數字經濟為農業產業化發展注入新動能。具體地,通過運用數字技術幫助農業進行生產精準定位、物流溯源跟蹤,實現上游階段生產數字化轉型、中游階段物流結構優化和下游階段農產品數字化賦能。推動農產品質量改善,農業產業全鏈環節冗余成本減少,效率提升,實現農業產業數字化轉型升級。搭建電商平臺,創造農業產業發展新機會,擴寬農產品銷售渠道,推動鄉村電商新業態發展,拓展農業產業鏈條,促進農業產業與二三產業深度融合發展,有利于實現農業產業結構優化,創新農業發展新模式。同時,通過拉動鄉村經濟增長,實現鄉村治理能力提升。隨著數字基礎設施在鄉村不斷完善,要素資源得到有效配置與利用,促進鄉村地區經濟效益提升。數字技術與鄉村基層工作相結合,為鄉村發展注入新動能,建立鄉村數字化治理體系,推動農業產業現代化發展。此外,農業產業化發展離不開人才支持。農業人才是推動農業產業化、農村現代化發展的關鍵因素。基于傳統農業角度,農業人才擁有農業生產知識儲備,能夠根據現階段生產的實際情況制定科學的種植計劃和管理方案。基于現代農業角度,已有研究表明,數字經濟通過提供高素質人才賦能農業韌性(宋敏,2023),對農戶人力資本投資間接促進農業現代化發展(王進,2023)。高素質的數字化農業人才具備接受和應用現代數字化技術的能力,能夠對農業實現智能化管理水平,為農業產業化發展提供強有力的支持和推動力。
綜上,提出假設H1: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發展具有促進作用。
(二)新型城鎮化的中介效應
數字經濟是推動新型城鎮化發展的重要力量。一方面,學術界已得到有效論證。數字經濟能有效推進新型城鎮化發展(高銀靜和胡時豪,2023),并能通過促進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公共資源和創新能力提升等路徑實現新型城鎮化質量提升(何育靜和張臣臣,2023)。另一方面,數字技術的廣泛應用使得人們信息獲取和傳播渠道擴寬,城鄉居民為把握更加優質的資源,逐漸由鄉村向城市、城市邊緣向城市中心聚集,實現城鄉間人才和資源要素之間的流動,有利于推動人口城鎮化和經濟城鎮化發展。同時,城市優質資源涌入鄉村,縮小城鄉發展差距,進一步實現融合發展,推動社會城鎮化發展。此外,數字經濟還可以改造傳統污染產業,減少環境污染和能源消耗。推動新能源環保產業新發展,實現社會整體綠色可持續,促進環境城鎮化發展。
新型城鎮化有利于促進農業產業化發展。一方面,新型城鎮化促進資源要素有效回流鄉村,提供高素質人才支撐、管理技術和資金支持,有利于實現農業產業結構轉型升級。提升農業生產效率,增加農產品附加值,推動農業產業現代化發展。同時,帶動鄉村居民消費水平提升,推動鄉村經濟多元化發展。另一方面,通過有效促進人口由鄉村流向城市,使得鄉村剩余勞動力減少,達到供需平衡狀態,促進鄉村勞動力資源配置優化,推動農業產業發展。
綜上,提出假設H2:新型城鎮化在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之間存在中介效應。
(三)新型城鎮化的非線性影響
當新型城鎮化處于較高水平時,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促進作用可能會逐漸減弱。隨著新型城鎮化水平進一步提升,大量鄉村人口涌入城市,農業生產勞動力出現供不應求現象,農業生產效率下降,不利于農業產業化進一步發展。同時,政策補貼、人才資源和要素資源逐漸向第二、三產業傾斜,推動一二三產業數字化融合發展成為趨勢,使得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效應降低。
綜上,提出假設H3:新型城鎮化在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之間具有非線性影響。
(一)模型構建
本文首先構建基準回歸模型如下:

在公式中,lngptit表示第i個省份在第t年的農業產業水平;digit表示數字經濟綜合水平;Controlsit表示一系列控制變量。α0為常數項,α1、αi為變量系數,ui為時間固定效應,δt為個體固定效應,εit為隨機擾動項。
為了進一步分析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并驗證假設H2。本文選取新型城鎮化(ur-ban)作為中介變量進行機制檢驗,構建模型如下:

此外,為驗證假設H3,并在此基礎上進一步驗證假設H2,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是否會隨著新型城鎮化水平的高低而變化。本文構建雙重門檻回歸模型:

其中,Pi為待估系數,M為待估門檻值;I(·)為指示函數,括號內門檻區間成立時,I取1,反之取0。
(二)樣本選取
被解釋變量:學術界關于農業產業化的研究既采用了單一指標,也構建了綜合指標。但迄今為止,仍沒有形成統一的研究標準。本文遵循通用性原則,將農林牧漁業產值取自然對數,作為被解釋變量農業產業的代理變量。
核心解釋變量:本文基于已有研究(栗智慧和周全林,2023、張嘉實,2023、張芬芬和鄧博華,2023),從數字基礎設施、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三個層面構建數字經濟發展水平指標體系。同時,為保證實證研究的便利性和可靠性,本文運用熵值法測算出二、三級指標權重,并對數字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作對數處理。
中介變量:基于上述研究假設H2分析,數字經濟發展推動新型城鎮化,而新型城鎮化又對農業產業化發展具有積極影響。因此,本文選取新型城鎮化指標作為中介變量。同時,參考王際宇等(2015)、郭玲霞等(2023)、徐雪等(2023)、徐振華等(2023),以及王倩等(2023)、韓建雨等(2023)已有文獻,從人口、經濟、社會和環境城鎮化四個層面構建新型城鎮化指標體系,并同樣運用熵值法測算出二、三級指標權重和綜合評價水平。具體見表1。
控制變量:本文選取以下控制變量:農業生產效率(pro),選擇糧食生產產量指標衡量,并作對數處理;農業生產規模(size),選擇耕地灌溉面積指標衡量,并作對數處理;農村消費水平(spend),選擇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指標衡量,并作對數處理;第二產業結構(second),第二產業產值占GDP總產值比重;絕災程度(dis),絕災面積占受災面積比重,并作對數處理。
(三)數據來源
本文以2010—2021年國內31個省份作為研究樣本,共有372個觀測值。為保證實證結果的可靠性,數據來源于《Wind數據庫》、《皮皮俠》以及各省《統計年鑒》和《統計公報》。針對個別年份的數據缺失,本文運用Stata.14采取線性插值法補齊數據,并進行相關實證分析論證。

(一)基準回歸分析
本文運用雙向固定模型進行基準回歸,回歸結果見表2:列(1)在未加入控制變量情況下,數字經濟水平系數為0.8632,且在1%統計水平上正向顯著。列(2)在加入一系列控制變量后,數字經濟水平系數仍在1%統計水平上顯著為正。假設H1得到驗證,表明數字經濟確實能推動農業產業化發展。
控制變量農業生產效率、農業生產規模、農村消費水平和第二產業結構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系數顯著為正。表明隨著農業生產效率提高和生產規模的擴大、農村消費水平的提升,農業產業化發展水平也會相應提高。同時,第二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對農業產業發展也具有積極影響。絕災程度與農業產業化發展呈負相關關系,說明農業生產中絕災面積占受災面積比重越高,農業產業化發展水平越低。
(二)穩健性檢驗
1.工具變量法。即使對影響農業產業化的多個變量進行控制,仍可能存在部分遺漏變量。同時,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之間可能存在的反向因果關系。仍會產生內生性問題。而數字經濟的發展水平呈現出以浙江省杭州市為中心、向外圍擴散的特征。因此,本文以各省份的省會城市到浙江省杭州市的距離(劉霞和李俊妍,2023)作為工具變量。同時,為了解決該工具變量不隨時間變化的特性,以便在雙向固定效應模型中得到應用。本文將各省份省會城市到浙江省杭州市的距離與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的交互項作為工具變量進行回歸。Cragg-Donald Wald F統計數值分別為117.953,遠大于統計經驗值10,拒絕工具變量為弱工具變量原假設,說明了工具變量選取的有效性。列(3)結果顯示:在工具變量法下,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仍具有顯著正向影響,進一步驗證了回歸結果的可靠性。
2.替換被解釋變量。根據國家統計局關于第一產業的定義,將第一產業產值(onegdp)對數處理后作為農業產值的代理變量,并進行穩健性檢驗。檢驗結果見表2列(4),數字經濟的回歸系數為0.5653,回歸方向為正。與前文回歸結果基本一致,說明回歸結果具有穩健性。
(三)區域異質性檢驗

本文依照國家統計局的地理位置分布劃分為對東、中、西部地區,并進行區域異質性影響檢驗。檢驗結果表1列(5)、(6)、(7)顯示:列(5)東部地區在1%統計水平上正向顯著,影響系數為0.8654;相比于列(7)西部地區,列(6)中部地區的回歸影響系數最小,為0.1667。該結果說明了:數字經濟對東部地區的農業產業化影響效應最大,也最為顯著;而對中、西部地區農業產業化的影響效應最不顯著,中部地區的影響系數最小。原因可能為:相比中、西部地區,東部地區的數字基礎設施更加完善,數字技術支持與資金、人才資源更加豐富,農業產業的發展水平也相對較高。而中、西部地區的數字經濟發展相對滯后,農業產業化水平較低,使得數字技術與農業產業的融合程度較低。
(四)新型城鎮化的中介效應與門檻效應
本文運用模型Ⅱ、Ⅲ驗證假設H2。結果見表2列(8)、(9),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具有正向影響。加入新型城鎮化作為中介變量,在1%統計水平上顯著,且具有部分中介效應。表明數字經濟通過提高新型城鎮化水平對農業產業化發展產生了積極影響,假設H2得到驗證。
為進一步研究新型城鎮化在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間是否存在非線性影響效應。本文選取新型城鎮化作為門檻變量,構建模型Ⅳ,并選擇300次“自助抽樣法”進行抽樣。檢驗結果:新型城鎮化分別在10%和5%顯著水平上通過雙重門檻檢驗,門檻估計值分別為0.2833、0.4888。門檻回歸結果見表3:當新型城鎮化水平低于門檻值0.2833時,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系數為0.7120,且在1%統計水平上正向顯著,表明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具有促進作用;當高于0.2833且低于門檻值0.4888時,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具有1%統計水平上的正向顯著影響。但影響系數為0.6581,影響效應有所降低;當高于門檻值0.4888時,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仍在1%統計水平上正向顯著,但影響系數下降為0.6142,影響效應繼續降低。表明隨著新型城鎮化水平的提高,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效應逐漸降低。假設H3得到驗證,新型城鎮化在數字經濟與農業產業化間具有非線性影響。
(一)研究結論
本文基于31個省份的面板數據,運用熵值法測算出數字經濟與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水平。通過雙向固定效應模型基準回歸分析: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具有顯著正向影響。該結論也通過穩健性檢驗得到驗證;其次,運用中介效應與門檻效應進一步驗證分析:隨著新型城鎮化水平的提升,數字經濟對農業產業化的影響效應逐漸減弱;最后,經異質性檢驗,東部地區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同時,西部地區的影響效應大于中部地區。
(二)政策建議
1.大力發展鄉村數字經濟,建設農業農村數字基礎設施,包括寬帶網絡、移動物聯網等領域。以提高鄉村數字信息化水平為目標,實現鄉村基層互聯網的全面有效覆蓋。補齊農業數字化轉型發展的短板,實現傳統農業產業結構向現代化、數字化轉型升級,推動數字技術與農業產業化的深度融合。同時,依托當地政府加強對鄉村互聯網人才培養和創新,以及制定政策機制、健全法律法規,為鄉村農業發展與數字技術的結合運用提供人才和政策保障。此外,運用數字技術對農業生產等環節數據實現精準定位、數據分析和市場預測。并以此為基礎,搭建農產品質量溯源大數據平臺。將農業產業從生產、檢驗、運輸到銷售等每一環節的信息實現公開透明。以及聯合當地政府與涉農企業為農產品提供質量保險、實現農產品評級檢測。實現上游農戶、第三方檢測機構,到中游物流商、品牌商與零售商、下游消費者之間的信任共享,從而推動農業產業多元化發展。

2.普及數字技術的廣泛運用,推動產業的相關技術發展。實現產業資源配置效率提升,傳統產業向數字化、智能化轉型升級發展。并以此為基礎,幫助農戶對農業生產實現有效監管與預測,提高農業生產效率。促進農業產業轉型升級與現代化發展,推動農業產業信息化與智能化發展。同時,整合、應用新型城鎮化發展各類相關數據資源,依托互聯網數字技術具有縮小城鄉信息不對等、加強城鄉間資源要素流動的優勢特征,為搭建鄉村數字電商平臺提供支撐。并從多維角度對市場需求與消費者行為進行深度分析,結合農戶農業生產現狀,實現農產品附加值增加、農業生產結構優化,推動農業現代化發展。然而,隨著新型城鎮化進程的持續推進,鄉村農業生存發展空間面臨擠壓效應。為緩解這一問題,鄉村政府應完善農業生產數字基礎設施,有效提升農業生產效率。并依托數字信息技術,構建醫療、教育公共服務數字平臺,提高鄉村居民生活水平,從而有效遏制鄉村人才過度流失,推動農業產業持續發展。

3.針對東、中、西部地區實施差異化戰略,充分發揮各地區數字經濟優勢,補齊農業發展短板,促進農業在國內各地區協調發展。東部地區應進一步優化完善數字基礎設施,充分發揮其地理位置帶來的數字信息技術優勢,幫助鄉村居民實現農業生產科學化管理,以及為農業數字化轉型升級提供技術支持。此外,相關政府部門還應牽頭搭建合作平臺,幫助涉農企業、農業研究機構與當地農戶實現深度實踐合作,形成農業產業協調聯動。有利于推動農業產業化邁向更高水平的發展層次。雖然中部地區數字經濟已具備一定發展水平,但政府應繼續加大投入力度。尤其是關于農業領域的數字化創新,比如農業生產遠程數字監管系統、農產品質量溯源平臺等。同時,政府應聯合高校信息研究院與當地涉農企業,共同開展專業人才教育培訓。并進一步實現友好交流合作,建立關于推進農業數字化轉型升級的長期合作機制,以此推動中部地區的農業數字化協調發展。而關于西部地區,基于數字基礎設施不足、數字經濟發展水平滯后的發展現狀,相關政府部門應將完善鄉村數字基礎設施建設作為工作重點,將實現鄉村地區互聯網全面普及與運用作為發展目標。同時,組織開展數字信息技術系統培訓,提升鄉村居民的數字素養,以為西部地區培養數字化農業生產主體為目的,從而有效推動當地農業產業化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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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西華大學經濟學院
責任編輯: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