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孿生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內涵布展與邏輯指向

【內容提要】數字孿生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為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在數字時代，亟需回答當代中國文化傳播怎樣才能夠快速孵化出具有強優勢的文化傳播生態，以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帶動國家文化軟實力在數字時代實現“彎道超車”。數字孿生技術是一種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的技術，能夠有效激活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活態傳承，實現文化傳播的多元化。要充分發揮數字孿生技術在文化傳播中的賦能作用，構建新型的文化傳播生態，實現內容與技術的優勢互補，拓展可能與可為之空間，促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現代表達和國際傳播，以期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和發展貢獻力量。

【關鍵詞】數字孿生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傳播效能 邏輯機理 實現機制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華文明的智慧結晶和精華所在，是中華民族的根和魂，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穩腳跟的根基。”[1]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以堅定的文化自信、長遠的戰略眼光、勇毅的歷史自覺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圍繞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推進構建主流輿論新格局和清朗的網絡生態空間，加快促進我國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繁榮發展，依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實現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的提升。[2]2023 年6 月2 日召開的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進一步闡明了要全面深入了解中華文明的歷史，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新時代文化使命。[3]

“數字化”是“十四五”時期的一大關鍵詞，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推進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意見》[4]，意見明確指出以數字技術賦能文化發展。基于數字技術高速迭代演進，一種新的虛實同步式數字孿生棲息地正在成為主流，數字孿生正在形成文化傳播的新場域，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塑造了一個全新的傳播生態語境。長期以來，我國數字技術賦能文化傳播發展相對滯后，發展速度也較慢，成為數字文化傳播強國還有較長的距離。因此，在數字時代，亟需回答當代中國文化傳播怎樣才能夠快速孵化出具有強優勢的文化傳播生態，以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帶動國家文化軟實力在數字時代實現“彎道超車”。基于此，通過探索傳統文化在依托數字孿生傳播中的規律與特點，利用數字孿生技術創新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挖掘、闡發、加工、改造，轉化成為當代人所需要的文化營養，能夠賦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新的傳播特質和發展空間，并極大地提升其影響力、凝聚力、感召力。

一、數字孿生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內涵布展

數字孿生技術的高速更新迭代全方位滲透人們的生活，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帶來了新契機。數字孿生技術與優秀傳統文化的邂逅，將開辟文化傳播網絡的互動渠道，實現技術和文化傳播的深度耦合，從而推動構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新生態，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帶來新動能。

（一）主客交融：自主孿生推進文化傳播網絡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

數字孿生技術通過信息數字化、數字可視化等呈現形式，與傳統文化交互相融，更立體地建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記憶，推動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1. 解碼文化元素，平抑文化表達的離散性

數字孿生技術的快速迭代使人類在數字場域的“在場”逐漸成為常態，文化逐步實現“即時性”傳播，這為傳統文化的傳播速度和廣度提供巨大的技術引擎。數字編碼與算法邏輯必然會導致文化傳播呈現原子式的、一盤散沙的存在。智能手機及移動互聯網的普及進一步展現出文化元素的“碎片化”以及傳播內容的“離散化”。一方面，盡管這種“離散化”的傳播模式解構了過去中華傳統文化的“宏大敘事”風格，弱化了傳統文化極強的整體性與連貫性，但也促使傳統文化走向“輕量化”的“輕裝上陣”路線，以“細雨無聲”的方式融入人們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文本內容具有“要言不煩，簡明扼要”的特征，其呈現方式多為片段式，講求托物言志、寓理于情，講求凝練節制、意境深遠，這一特征與如今數字媒體“碎片式”樣態相互輝映，這一巧妙的融合使得傳統文化的大眾解讀以及對它的二次創作成為文化傳播的主流趨向。事實上，在處理數據方面，對“細粒”程度越高的文化基因，數字孿生技術越容易構建標準化的邏輯模型，在其技術驅動下產生數字正向裂變，進而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元素在“元素碎化－元素聚華”閉環下的文化新生態。

2. 人機協同工作，重構文化傳播的建設體系

人機協同，是指人與作為數字技術載體的機器各自執行自身最擅長的工作，互相補齊彼此的短板，協同認識、協同決策、協同工作、相互制約和互相監督，從而完成一些超越人類智慧和機器智慧的復雜任務和工作。數字孿生技術的引入能夠通過人和機器之間的智能交互，使得人們與傳統文化之間的單向度聯系轉變為“傳播者—數字孿生機器—文化—受眾”之間的多向度關聯。數字孿生機器作為一種技術中介，通過對文化受眾感受認知、體驗情感的數據進行建模分析，并對文化之間的關聯關系進行結構化重組，構建文化受眾與傳統文化的智能分析圖譜，以文化元素的數字化供給和動態生成重塑“文化受眾”、“文化傳播者”和“文化”之間的關系，以此推動文化傳播模式的系統升級，促進文化的個體化吸收。

（二）虛實相生：現狀孿生實現技術和文化傳播的深度耦合

現狀孿生是數字孿生的中級形態，本質上是對現實情境的鏡面反射，通過全過程、全時段、全場域的數據采集、數據處理和數據反饋，展現更為真實的情境，同時也能夠避免由于主觀判斷造成對于現實情境的脫軌表現或造成一定的行動偏差。[5]對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模式來說，現狀孿生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主要是通過對受眾的文化掌握情況進行精準而全面的可視化表現，通過創新傳播載體，豐富文化理論，拓展文化實踐，以超越傳統范式單一灌輸式的傳播。

1. 創新傳播載體：真實與虛擬的動態演繹

從情境沉浸方面來看，模擬孿生技術可以通過構建豐富多彩的虛擬教育場景，包括紅色文化記憶和傳統文化融入等元素，超越傳統文化傳播抽象化、平面化的模式，呈現出生動體驗、立體敘事和身臨其境的教育情境。受眾可以在模擬場景中親身體驗，通過視覺、聽覺、嗅覺等感官的交互作用，進一步加強自己的情感體驗，從而激發他們強烈的意識形態意愿和文化認同感。從資源浸潤角度看，現狀孿生技術可開發精神內涵方面的潛在文化資源，整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等精神文化資源，同時將博物館、紀念館、革命遺址等物質文化資源緊密結合，用于推進傳統文化資源的配置和整合優化。從“交互沉浸”角度看，開放包容的現狀孿生環境不僅僅是一個傳統文化傳播互動空間的升級版，更重要的是強化了文化傳播者與受眾的互動，增進了受眾與文化內容、文化情境之間的互動，讓人們在情感和思想交流方面更加主動。在交互環境中通過對話、思考和自我探索，逐步培養感知、思維、情感和行動之間的互動，使受眾能夠更深刻地體驗中華傳統文化的深邃和廣博，從而獲得更加豐富和多元的文化體驗。

2. 豐富文化理論：技術與理論的雙向賦能

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無疑需要從馬克思文化理論中汲取理論資源。在朝向建設文化強國的進程中，數字孿生技術和文化傳播融合發展是回應時代呼喚的必然舉措。此舉尤其重要，要深入洞悉文化的特質、規律及本質，借助馬克思主義文化理論得以實現。數字孿生技術的快速更新迭代和其與傳統文化內容資源的融合，一方面可以更好地促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另一方面可以擴大和延伸馬克思主義文化理論的研究范疇，從而更有效地實現這一目標。

首先，數字孿生技術為人們擴展了文化選擇的自由度。馬克思主義認為，自由度體現了主體性強弱及人與客體的價值聯系寬窄的概念范式。人類社會關于“自由”的關鍵在于個體有自主選擇權，具體體現為自由的選擇行為。數字孿生技術支持大規模文化生產、傳播和分發，提高了選擇自由，使個體能夠獲得更為多元和豐富的文化體驗，展現生命價值，促進自由全面發展。其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馬克思主義文化理論均強調整體性與統一性，崇尚人與自然、社會之間的和諧協調。雖然西方傳統的研究方法帶來了巨大的學術成就，但是到如今，專業學科之間的狹隘劃分反而妨礙了科技發展。此時，傳統中國文化的整體思維或可為其提供新的思路。尤其在將理論應用于實際的過程中，更應考慮科學理論與社會整體之間的聯系。再次，數字孿生技術擴展了人的主體性的內涵并進一步延伸了人工智能。科技是人工智能的延伸，既是“他者”，也是“我們”。人類社會因技術嵌入其本質，這種特征歸功于技術的自主性和自組織性，盡管微觀層面上技術進展需遵循人類意志制約，但從宏觀上看，技術元素沿必然的進程持續前行。在宏觀趨勢和長時間尺度上，技術是一種高度發展的“超級有機體”，它涵蓋了人類的方方面面，技術不僅存在于人類的服務和發展中，也可以自主地前進，不受我們設定的方向的限制。

二、數字孿生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邏輯指向

數字技術重新定義了文化傳播的時空效能，使得傳播時效具有全新的實時性、碎片化和持續性。數字孿生技術通過重構時空以實現“身臨其境”，人們可以輕易進入虛擬時空所復刻的歷史長河中去切身體會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魅力，在接受和感知之余，實現與場景的互動交流，極大地提升傳播效果，為人們提供全新的傳統文化感受與體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則由此拓展出無限的可能。

（一）數字孿生重塑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空間秩序

空間被認為是文化交流最重要的維度之一。運用數字孿生技術，能夠讓傳統文化內容“動”起來，讓傳統文化空間“活”起來。通過數字孿生技術拓寬傳統文化空間場域，提高文化內容的可及性更高，提升群眾文化體驗感、滿足群眾精神文化需求，提高全社會文化素養。

1. 全域擴散：打破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實體屏障

數字孿生技術通過對時間和空間的分解和重構，實現可視化信息的全領域傳播，突破了傳統文化傳播空間對于實體環境的依賴，升級了人們接受文化傳播的方式和手段，構建傳統文化傳播過程虛擬和實體的雙重交互體系，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無邊界、多維度、零距離的傳播。

首先，延展與強化實體文化空間的畛域與效果。數字文化空間的延展和強化可以擴大文化信息的覆蓋范圍和豐富文化產品形式，以適應不斷增長的文化需求。當有限的文化物理空間無法適應不斷上升的文化需求時，數字文化空間可以借助空間延展的無限性，達到能夠拓寬文化傳播覆蓋場域與厚實文化產品形式的作用。互聯網通過突破傳播的物理和文化邊緣，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資源提供國際傳播的巨大優勢，且技術成本最低。其次，數字孿生技術的迭代推動建立了全新的時空關系格局，從而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成為數字文化產業鏈的重要創作資源，如數字視頻、數字音樂、數字文學、數字游戲等。而這些文化新興產物不斷轉化為優質文化產品，并獲得極大的傳播影響力。數字孿生技術能夠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歷史長河中又多了“數字記憶”這個更加翔實的文化注解。數字孿生技術的迭代對于傳統文化敘事方式產生了深刻影響，意味著空間敘事在數字化的虛擬形態下，成為一種需要更新和完善的表現手段；使過去無法納入信息運算的部分——人的細膩感受性、主觀能動性、自由的意志與浪漫的情感等人們亟須了解和展示的部分，通過數字孿生技術得到實現。

2. 融合互嵌：融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出海的異質屏障

文化自信的產生不僅建立在對文化主體的認知之上，而且建立在主體與其他文化的交流與溝通上。在當今多元文化社會中，無論哪種文化，隨著時空的變遷和文化的互動，都會逐漸與對方文化融合，完成重構。中國積極推動數字文化走出去。“數字絲綢之路”是中國古代絲綢之路現代化的重要支撐，與共建“一帶一路”倡議相結合。[6]首先，數字孿生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出海激發內在動力。數字孿生技術助力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向海外傳播。講好中國故事，是中國超級大國形象建設的關鍵一步。數字孿生技術通過對傳統文化進行更有效的重構，調整敘事策略和話語內涵，進一步激發傳統文化內在動力。然而，我國長期以來在推廣中華優秀文化面向海外時，一直面臨著受眾分類不夠精細、傳播渠道不夠廣泛等問題，導致有效接觸率較低，各類壁壘問題依舊存在，使得現行傳播模式越來越難以應對現有文化傳播環境。數字孿生技術與人類的互動讓場景的重要性更加凸顯。該技術能夠分析、挖掘并激發用戶的文化需求，將其延伸至虛擬場景中，從而實現真實場景的數字化，使得虛擬文化環境與現實文化生態相互交疊。數字孿生技術為構筑文化場景、提升文化出海質量和效率提供了新的解決方案。其次，數字孿生不僅傳遞了文化信息，也同時拓展了意義空間。數字文化空間與實體空間存在著本質區別，因此其建構方式也與實體空間不同。相較于實體空間，數字文化空間不受物理場所限制，具有高度的機動性。數字孿生構建的虛擬環境能夠消解時間和場域位置的限制，恢復、再現文化交流、社群互動以及知識學習等各種行為，從而達到文化傳播物理與意義空間雙重超越的效果。通過空間和時間的流動，產生超越地域的開放性。

（二）數字孿生提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時間效能

馬克思談到時間時說道：“時間實際上是人的積極存在。”[7]時間作為現代哲學的一個重要議題，被認為賦予生命以意義，并貫穿于生命這一過程的始終。時間效能是指人類的時間利用和目標實現之間的一致性，時間效能是衡量數字孿生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結果的尺度，是整個文化傳播生態的反映。通過促進文化傳播時間高效疊加和壓縮，增加個體時間，壓縮社會實踐，提高文化體驗效能，并拓展馬克思的社會時間理論——時間既是“人的積極的存在”，還是“人的發展的空間”。[8]在生成個體自定義文化體驗時間的過程中，受眾通過與自己進行溝通更加認識自己從而對文化擁有自己的看法，實現自我互動，提升精神境界。數字孿生技術重塑了文化傳播的時間效能，為其注入了全新的實時性、碎片化和恒定性的特征，從而在整體上促成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效能。

1. 實時渲染：提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輻射時效

數字孿生技術從歷史、理論和主體三個立體維度出發，助力個體基于自由選擇和自主控制的文化體驗時間的多維拓展。數字孿生技術在文化體驗領域的應用展現出其獨特的多維價值。一是拓展文化宏觀傳播時間，加強“與中華歷史文化對話”。數字孿生技術能夠動態地再現歷史文化事件和人物，為受眾提供一種沉浸式的體驗。這種體驗不限于觀看和聽說，還包括與歷史文化中的重要人物進行交流，從而更深刻地理解和感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豐富內涵，將內在的文化意識轉化為促進自身發展的文化主動精神。二是拓展文化中觀傳播時間，加強“與文化理論蘊涵對話”。以問題為導向，以經典著作為介體，通過模擬如孔子、孟子等偉大的思想家的“直接交談”，加深人們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理解和體悟，使復雜的文化理論變得生動和易于理解。三是拓展“與受眾自己對話”，加強文化微觀傳播時間。數字孿生技術創建了一個自省自悟的“世外桃源”，通過交互式文化體驗，有效地促進個人的文化意識轉化，激發個體主動探索和自我發展的精神動力。它創造了一個自我省思和自悟的空間，其中受眾可以在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的視角之間自由切換，進行文化知識的檢視與分析。這種獨特的互動方式不僅增強了個體對文化知識的掌握，還可以激發個體深層次的自我反思和認知發展。

2. 即時反饋：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持續交互

即時反饋是指傳統文化傳播過程中的過程性反饋，能夠使傳播者快捷高效地了解受眾的文化掌握情況，以達到及時改進方式、調整模式并進行復盤反思等。及時反饋是一種能夠直接呈現效果的檢測方式，其核心是在意識中創造秩序，強化自我結構，讓內心更有秩序、更有確定感、更認同自我。數字孿生恰能使受眾通過沉浸與專注達到這種狀態，以更好地感受文化魅力。一是數字孿生技術創造出具有真實感的虛擬交互場景，進而加強主體之間的關系。通過場景中的深度交流、語義互通、情感共頻等降低疏離感，增進歸屬感、認同感以及信任感。二是在價值情感層面，要樹立正確的社會價值觀。在文化傳播中引導成員對信息進行價值評判，從而促進規范及價值完善。通過推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創造良好的輿論環境，加強中華優秀文化認同。同時，在行為和活動方面弘揚文化自主性。在社會實踐中，遵循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多樣性和一體性，將“平等團結”由意識上升為行動，展現文化的表達主體性。

【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項目“世界變局下強化中國精神生產機制研究”（項目編號：20BKS151）；國家哲學社會科學重大項目“紅色禮儀源流研究”（項目編號：22ZDamp;240）的階段性成果】

參考文獻：

[1]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九次集體學習時強調把中國文明歷史研究引向深入推動增強歷史自覺堅定文化自信[N]. 人民日報，2022-05-29（001）.

[2]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習近平同志代表第十九屆中央委員會向大會作的報告摘登[N]. 人民日報，2022-10-17（002）.

[3]習近平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強調擔負起新的文化使命努力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蔡奇主持[N]. 人民日報，2023-06-03（001）.

[4]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推進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意見》[J]. 國家圖書館學刊，2022，31（04）：49.

[5]倪國良，馮琳. 數字孿生賦能思想政治教育探析[J].思想教育研究，2022（12）：39-45.

[6]林子涵. 中國“數字絲綢之路”創造新機遇[N]. 人民日報海外版，2022-10-10（010）.

[7]馬克思，恩格斯.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卷）[M].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532.

[8]馬克思，恩格斯.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十七卷）[M].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161.

作者簡介：努爾比婭，上海交通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

編輯：孟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