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建引領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實踐需求與提質路徑

李海峰　梁鴻飛　孟睿智

摘 要：律師行業是統戰工作的重要領域，黨建引領律師行業統戰工作對推動律所業務發展與創新、增強律所社會責任和影響力、提升青年律師成長具有重要作用。青年律師群體期待通過黨建引領紓解職業壓力、提高職業能力、獲得職業認同，律師行業統戰工作也需依靠黨建工作發揮凝心聚力效能。當前，律師行業黨建工作的覆蓋面不夠全面，規范化制度化有待加強，黨建工作與業務工作融合不夠順暢，服務與引領功能需提高，黨建工作信息智能化程度有待加強，這些直接影響著律師行業統戰工作開展的質效。應從擴大律師行業黨建覆蓋面、加強青年律師的思想政治建設、積極統籌推動黨建所建聯動、提升律師行業服務大局意識、重視數字智能手段應用這幾個方面著手，切實提高統戰工作凝聚力，畫好統戰工作最大同心圓。

關鍵詞：黨建；統戰工作；青年律師；高質量發展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加強對律師隊伍的政治引領，教育引導廣大律師自覺遵守擁護中國共產黨領導、擁護我國社會主義法治等從業基本要求，努力做黨和人民滿意的好律師”[1]。以黨建為引領做好律師行業的統戰工作，充分發揮黨建工作內聚人心、外塑形象作用，對于服務黨和國家發展大局，提升律師行業形象，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青年律師①是律師行業高質量發展的生力軍，本文聚焦青年律師的成長，探討如何通過黨建引領統戰工作，助力青年律師人才高質量發展。

一、青年律師群體高質量發展對黨建引領統戰工作的需求

青年律師是統戰工作關注的重點群體。青年律師年富力強、精力充沛，但思想認識、業務能力和職業視野都有較大提升空間。以黨建引領青年律師統戰工作，可以提升青年律師的思想政治素質，不斷凝聚思想政治共識，鞏固黨的執政基礎和群眾基礎，堅定人民至上的職業導向，充分發揮他們服務法治國家建設、參政議政的積極作用。本文以2022年深圳市律師協會公布的相關調查報告（以下簡稱“深圳市調查報告”）、南京市律師協會公布的2019—2023年律師行業發展報告（以下簡稱“南京市調查報告”）以及調研團隊關于青年律師的扎根訪談調查數據①為分析樣本，對青年律師的生存境況和職業發展等方面的情況進行分析，明確青年律師群體高質量發展對黨建工作的基本需求，為律師行業統戰工作提供對策參考。

（一）青年律師群體發展的現實困境

近年來，青年律師群體規模逐年擴大，據司法部公布的數據，截至2022年6月，全國律師總人數達60.5萬，其中30歲以下律師人數占19.16%，40歲以下律師人數占67.80%，青年律師在律師群體中的占比過半。可以說，青年律師已成為中國法律服務的重要力量，青年律師發展的好壞，直接關系到律師行業整體發展狀態，也關系到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整體效果。他們作為新的社會階層的組成部分，也是統戰工作需要重視的群體。當前，青年律師的發展面臨以下幾方面的困境。

1.執業生存壓力大

從扎根訪談的情況來看，大多數青年律師認為最大的生存壓力主要來自案源壓力，這與深圳市調查報告的結論大體一致。該調查報告顯示，認為最大壓力主要為案源壓力的青年律師占55.87%，其他壓力包括，生活壓力（13.68%），業務壓力（13.43%），對案件結果（勝訴等）的壓力（9.31%），處理與雙方當事人、法官等關系的壓力（6.3%）。

案源壓力一直是青年律師最大的壓力來源，從深圳市律師協會公布的數據來看，2022年青年律師案源壓力的占比相較于2018年增長了23.88%。生活壓力、業務壓力、對案件結果（勝訴等）的壓力、處理與雙方當事人、法官等關系的壓力占比則比2018年有所下降。其中，對案件結果（勝訴等）的壓力的占比較2018年調研數據下降35.3%，處理與雙方當事人、法官等關系的壓力的占比較2018年調研數據下降24.19%。

2.單位歸屬感不強

扎根訪談結果顯示，近一半青年律師曾經更換過執業律所。青年律師對律所的歸屬感不強，更換律所是較為常見的現象。深圳市對青年律師更換律所的主要原因進行調查，結果顯示，青年律師認為原律所不能給自己的業務開拓賦能的占71.87%，認為加入新律所的律師團隊更有利于自身業務發展的占58.24%。這說明青年律師在考慮更換律所時，最關注的是業務開拓等與自身發展相關的因素。此外，不同類別青年律師離職的原因并不相同。授薪律師因薪資待遇（或業務收入）與預期相差較大及工作強度太大而離開律所的人遠多于非授薪律師。在專職律師中，薪資待遇（或業務收入）與預期相差較大是授薪律師離開律所的最主要原因，職業規劃是非授薪律師離開律所的最主要原因。無論是薪資待遇因素、工作強度因素還是業務發展因素，除了面臨生存壓力離職以外，青年律師單位歸屬感不強是不能否認的事實，提升青年律師單位歸屬感是需要重視的問題。

3.對律所依賴性大

與單位歸屬感不強相對的是，青年律師對律所的依賴性卻很大，兩者看似矛盾，但實則符合律師行業實際。扎根訪談受訪者均認為，律所應當為青年律師的發展賦能，青年律師也高度依賴和需要這種賦能。深圳市調查報告顯示，青年律師認為“沒有制度、缺乏計劃、培訓不成系統”是律所對青年律師培養方面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同年齡區間的青年律師均認可這一判斷。在31—35歲年齡區間的青年律師中，認為“律所不愿提供高端業務”是主要問題的比例相對更高。這部分律師有一定的執業經驗，處在職業高速發展階段，對律所賦能的需求較強。他們希望律所能夠制定較為完善的制度和詳細的計劃來引導和指導自己成長，期待律所能夠提供較為系統的培訓，幫助自己提高業務能力、拓展業務空間、實現職業和人生價值。

4.職業發展期待高

青年律師普遍對職業發展具有較高的期待，特別是希望律所能夠提供專業培訓。就培訓類型而言，“資深律師傳授經驗和業務技能”是從事不同業務類型青年律師最希望得到的培訓，以非訴業務為主的青年律師更為關注“與相關行業進行交流（如法院、證券公司、會計師事務所、知識產權機構等）”的培訓，以訴訟業務為主的青年律師更希望通過“青年律師定期聚會自我交流”方面的培訓來提升自我，由律所和指導律師分配業務的青年律師更關注“請專家學者進行專業理論知識講授”的培訓或沙龍。就培訓內容而言，希望學習投融資、股權并購和企業合規等領域相關知識的青年律師人數占比最高，公司清算和破產、婚姻家事與家族財富傳承、刑事辯護訴訟等領域的學習需求較高，還有不少青年律師希望學習建設工程、涉稅、城市更新等領域的知識。

（二）青年律師群體對黨建引領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需求

從前文分析來看，青年律師群體的執業生存壓力大、單位歸屬感不強、律所依賴性大、職業發展期待高，這些因素共同構成了青年律師面臨的現實困境，這些問題如果不能得到及時疏導，將不利于青年律師職業發展以及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開展。應當通過黨建工作凝心聚力，解決青年律師群體高質量發展面臨的困境，助力律師行業統戰工作提質增效。青年律師群體發展對律師行業黨建有較為強烈的需求，可以從紓解職業壓力、提高職業能力、獲得職業認同三個方面予以分析。

1.紓解職業壓力

當前青年律師的主要壓力集中于案源壓力。根據深圳市律師協會的統計數據，大部分青年律師的案件來源主要為親戚朋友介紹、本所同事介紹及原客戶介紹。深圳市調查報告數據顯示：年收入30萬元以下的青年律師，其案源前三位的排序為親戚朋友介紹、本所同事介紹、自尋客戶；年收入30萬元至60萬元的青年律師，其案源前三位排序為親戚朋友介紹、原客戶介紹、本所同事介紹；年收入60萬元以上的青年律師，其案源前三位排序為原客戶介紹、親戚朋友介紹、本所同事介紹。此外，來自第三方平臺推薦的案源對青年律師的收入增長影響不大。

律師行業黨建能夠為青年律師提供學習平臺，能夠促進律所同事之間彼此了解思想動態和思維方式，是增進同事合作、提高業務水平的有效途徑。青年律師群體期待通過律師行業黨建，獲得思想引導、業務指導和執業幫助，以紓解職業壓力。

2.提高職業能力

青年律師期待通過黨建工作提高職業能力，特別是期待黨建工作能夠與自身的職業發展相掛鉤，期待能夠通過黨建活動高質量規劃職業發展，提升自身的職業能力。深圳市調查報告數據顯示，職業規劃越清晰的青年律師收入越高，有職業規劃的青年律師收入普遍高于沒有職業規劃的青年律師。

3.獲得職業認同

青年律師普遍期待得到組織的關注，獲取職業認同，提升職業榮譽感和使命感。特別是大城市的青年律師，除了面臨執業壓力外，還面臨城市生活壓力。如果律師行業黨建能夠為青年律師的發展提供充分關懷，那么青年律師就有更多的勇氣和耐心堅守崗位，不會輕易更換單位和城市。從深圳的調研數據來看，絕大部分青年律師都考慮過離開深圳，其中包括具備較高收入的青年律師。黨建工作如能為這部分律師提供更為充分的關心關懷，那將很大程度上降低青年律師的憂慮，增強他們職業認同。

二、黨建引領律師行業統戰工作面臨的現實挑戰

青年律師群體發展對黨建工作紓解執業壓力、提高職業能力、獲得職業認同存在較為強烈的現實需求，律師行業統戰工作也需依靠黨建工作發揮凝心聚力功效。但當前黨建引領青年律師高質量發展面臨一些現實挑戰。

（一）覆蓋面不夠廣泛

南京市律師協會公布的2019—2023年律師行業發展報告顯示：全市律師隊伍中有黨員4042人，占律師總數的36.80%；民主黨派成員599人，占律師總數的5.40%；無黨派人士244人，占律師總數的2.20%。全市共有律所539家，全行業建有各級黨組織194個：市行業黨委下屬4個律所黨委、2個律所黨總支、44個律所黨支部；各區下設律所黨組織144個，其中26個為聯合黨支部。由南京市的情況可見，當前律師行業黨建工作的覆蓋面還不夠廣。

（二）規范化制度化有待完善

當前，律所黨組織的構建、管理、活動執行及考核等方面，仍然呈現出一些不規范、不標準、不統一的問題。律師行業需要通過強化黨建工作和社會責任意識來凸顯我國律師的“人民性”色彩和公共服務者角色[2]，其中黨建工作規范化和制度化建設十分重要，相關工作還需進一步完善。例如，部分律所黨組織的制度修訂工作尚未完成，部分律所未能實現黨員負責人與黨支部書記“一肩挑”，部分律所黨組織未能按時開展組織生活和民主評議，缺乏將黨員青年律師引入黨建工作的制度化實踐。

（三）與業務工作融合不順暢

律所的黨建和業務建設應融為一體、相互促進。目前，部分律所黨組織缺乏活力和凝聚力，黨建工作與業務工作存在相互割裂的現象，未能形成有效的互動機制，從而導致部分黨員律師對黨建工作缺乏積極性和主動性。以青年律師承辦法律援助案件為例，深圳市調查數據顯示，近三年未辦理過法律援助案件的青年律師占比達70.90%，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青年律師的社會治理參與度不高。

（四）服務與引領功能需提高

律師行業黨建工作應緊扣服務國家戰略、服務經濟社會發展、服務人民群眾需求的總要求，推動政治引領和業務引領相統一。當前，部分律所僅開展簡單傳統的學習教育、集中培訓等活動，未能結合律師執業實際和需求創新黨建工作內容和形式，也未能突出黨建工作與業務工作的融合發展。上述問題的存在，不利于發揮黨建工作應有的效能。

（五）信息智能化程度要加強

大數據時代，律師行業黨建應當充分利用數智化輔助手段開展黨建活動，吸引更多黨員律師有效參與黨建工作，提升黨建工作的服務與引領功能。從調研數據來看，當前黨員青年律師參與黨建工作的意愿較高，但數智化輔助手段明顯較為缺乏。青年律師面臨高強度的工作壓力，如果不能通過信息化智能化手段推進黨建工作，很容易導致參與意愿的降低，不利于黨建引領統戰工作的開展。

三、黨建引領統戰工作助力青年律師發展的提質路徑

（一）擴大律師行業黨建覆蓋面

律所黨組織作為律師行業黨的基層組織，應當積極推進律所黨建全面化和優化，加強對律師隊伍特別是青年律師的政治引領，提高統戰工作覆蓋面，切實給予青年律師單位歸屬感。

一是明確律所黨組織建設要求。對于擁有3名及以上正式黨員的律所，應明確要求其單獨建立黨組織；對于符合條件新設立的律所，應同步建立黨組織，以保障黨的組織覆蓋面。為提高小型律所黨建工作的效率和質量，可依據“以大帶小”“以強帶弱”的原則，推動聯合黨支部的建設。在有黨支部委員會的律所中，支部委員會可配備青年黨員律師，更好發揮青年律師的積極作用。

二是加強黨建工作的組織協調。適應律師執業特點，積極創新律師行業黨建工作新模式、新載體，如采用小型、靈活、務實的方式開展組織活動，確保黨建工作有序推進，正常開展。

三是推動黨建工作制度化。根據律所的實際情況和行業特點，明確黨建工作的目標、職責、流程和評估標準。依托制度化、民主化手段，將黨建工作方法具體化、明確化，寫入律所的管理制度或律所章程，為律所黨建工作的科學化、長效化提供制度框架和實施依據。

（二）加強青年律師的思想政治引領

在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建設過程中，青年律師隊伍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作為法律制度的實踐者和推廣者，其思想政治素質直接關系到法治建設的質量和效果。通過黨建加強青年律師隊伍的思想政治建設，有助于紓解青年律師執業的高壓力。

一是積極引導青年律師學深悟透習近平法治思想，強化對青年律師隊伍的理論武裝和思想引領。以黨建帶動政治理論及法律法規培訓，提升青年律師的理論政策素養，并進一步增強他們在日常工作中貫徹黨的方針政策的自覺性。

二是針對律師行業較強的專業性、人員流動性和廣泛的社會影響力，思想政治引領需采取靈活務實方式，增強黨建活動的吸引力、感染力和實效性[3]，更好地以黨建引導教育青年律師群體，提高他們的身份認同感和職業收獲感，最終推動他們成長為黨和人民滿意的優秀律師。

（三）積極統籌推動黨建所建聯動

律師行業黨建工作的重心應緊緊圍繞服務國家戰略、服務經濟社會發展、服務人民群眾的基本需求，把握好政治引領和業務引領的統一性，通過推動黨建與所建高度融合，切實提升青年律師業務水平和服務質量。

一是以黨建與所建高度融合為青年律師成長提供雙重平臺。以黨建工作引領，促黨建與所建融合，確保兩者在發展規劃、實施過程和效果評估等方面統籌協調、同步發展。例如，位于自貢市的四川德途律所推行了“四個相融”工作法，通過理論學習與業務學習相融合、支部建設與規范建設相融合、組織建設與隊伍建設相融合、公益服務與專業服務相融合，有效實現了黨建與所建的共同發展，為青年律師提供更為便捷有利的活動平臺，同時增強了黨建工作的凝聚力[4]。

二是將黨建工作有效融入律所日常管理和業務發展全過程、全環節。例如，推動黨建工作融入業務討論、案例分析、客戶服務等方面，提高青年黨員律師的參與度。構建完善的機制，發揮“黨支部+黨小組+律所各專業部門”的聯動作用，在業務銜接、信息共享、問題研判等方面進一步加強黨建與所建融合的廣度和深度。

三是建立有效的黨建與所建融合評估機制，定期對黨建與所建融合的效果進行評估，以此不斷優化工作方案，促進律所高質量發展。其中，要重視青年律師群體在發展中對黨建的需求，關注他們對黨建與所建融合成效的評價，發揮黨建為青年律師紓解職業壓力、提高職業能力、賦能職業發展的積極作用。

（四）提升律師行業服務意識

律師在社會中擔任著重要的角色，他們的執業行為及思想觀念不僅影響到服務對象的利益，而且會影響到社會的公平、正義與和諧。因此，律師行業黨建工作應當聚焦社會發展，提高青年律師的服務意識。

一是引導青年律師積極投身國家發展的重要領域，提升服務大局的意識和能力。例如，積極助推青年律師服務民營企業和涉外經貿活動，為其健康、穩定發展提供法律保障。

二是組織青年律師參與公益活動。律師不僅是法律服務的專業提供者，也應成為法治精神的傳播者和社會公益事業的積極參與者。律所應通過舉辦講座等方式積極開展法治宣傳教育，向公眾普及法律知識，增強公眾的法律意識，推動全社會樹立法治觀念。同時，積極參與公益訴訟、扶貧幫困、慈善捐款、支援服務的公益活動，更好服務社會。

三是推動青年律師參與化解社會矛盾糾紛的實踐。律師應利用其專業知識和經驗，為化解社會矛盾糾紛提供專業、高效的解決方案，如聯合社區開展“無糾紛小區”建設，從而為維護社會穩定和諧作出貢獻。黨員律師作為行業的先鋒模范，應利用專業優勢，通過調研等方式廣泛征集公眾日常生活中各方面的法律需求，有針對性地提供法律服務和法律援助。

（五）重視數字智能手段的應用

數字化時代應當充分重視數字智能手段的運用，使黨建工作對青年律師的教育引導服務等更加符合年輕人特點。

一是推進黨建信息化平臺建設，積極推廣“互聯網+黨建”“智慧黨建”模式。圍繞學、問、解等具體環節，加強數字化、智能化應用模塊研發使用，實現對黨建工作的動態智能感知、科學精準分析，打造更為便捷高效的律師行業黨建陣地。

二是充分利用智能化手段提升黨建效能。充分重視建立智能化工作協調和信息共享機制。加快推進傳統黨建方式與信息技術手段相融合，發揮好線上、線下各自優勢，實現線上線下統籌推進、作用互補，不斷提升黨建工作成效。

四、結語

加強律師行業統戰工作，需以律所黨組織為依托，健全“黨建引領+綜合保障+專業賦能”的工作體系，統籌細分法律專業領域，通過上下貫通、深度融合、精準對接等，構建一體化網格聯動黨建體系，由此促進青年律師群體高質量發展，充分發揮他們的積極作用。

參考文獻：

[1] 習近平.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 更好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J].求是，2022（4）： 9.

[2] 楊立民.中國共產黨領導律師職業建設的政策立場及其演進邏輯——基于《人民日報》報道的實證考察[J].政治與法律，2022（2）：100-112.

[3] 崔月琴，張冠.轉型社會的組織基礎再造——以律師事務所為例[J].學術研究，2013（8）：39-45.

[4] 四川省律師行業黨委.黨建引領 融合發展——四川中小律所黨建工作提質增效[J].中國律師，2023（3）：16-18.

責任編輯：吉強

收稿日期：2024-03-16

作者簡介：李海峰，江蘇師范大學法學院講師，江蘇省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理論分眾研究基地（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研究院）特邀研究員，研究方向為憲法學；梁鴻飛，南京信息工程大學法政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行政法學；孟睿智，中國法治現代化研究院研究員，研究方向為訴訟法學。

基金項目：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一般項目“推進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法律路徑研究”（22BFX028）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注①：本文中的青年律師是指40周歲以下的執業律師。